3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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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一支烟抽完,玲玲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虽然她看起来很虚弱,走起 来也有点摇摇晃晃,可是童瞳看得出来,她在竭力的保持自己的镇定,不想让自 己出丑。她挨到沙发旁坐下,抄起酒瓶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红酒,端起来一仰而 尽,然后“笑吟吟”的对童瞳说:“怎么不看了?多好的戏呀,打开呀,我还没 看够呢。”
童瞳“笑”道:“你觉得还有必要再看吗?”
玲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在手里摇晃着,脸上却挂着一副很是值得玩味的 笑意,慢悠悠的说:“怎么?那你……是不是想跟我谈谈……观后感?是不是呢? 呵呵?”
童瞳笑笑:“好了,玲玲,收起你现在的满不在乎吧,没必要在表演下去, 现在又没有观众,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这样没必要,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也很聪 明的女人,我也知道,其实你已经知道陈振是个什么样人,刚才我让你看那些, 并不是想打击你,只是想创造一个机会,让咱们可以打开窗户说亮话。”
玲玲的脸色黯了下来,苦涩一笑,像是自言自语,自顾自的说道:“是啊, 我是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他早就不是那个上大学时候的陈振了,呵呵,我也变 了。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变得面目全非,变得那么恶心, 变得让我不敢去真正的面对,到底是怎么了?”
童瞳又点了一根烟,缓缓的吐着淡蓝色的烟雾:“这个问题,呵呵,虽然不 是什么终极问题,可是要想说清楚也很困难,还是说点现实点的,简单点的吧。”
玲玲好像没有听见童瞳的话一样,仍是自顾自的说着:“我妈真的病了,我 这几天真的住在家里照顾她,不严重,老毛病,可是我觉得我妈其实很幸福,病 了,有一个老伴守在她的床边,端茶送水,喂她吃药,还拉着她的手,给她说宽 心话。我再想,我如果老了,病了,又有哪个男人守在我的床头呢?谁会给我端 药送水?谁会给我说宽心话呢?”
童瞳苦笑:“是啊,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是找到一个好男人,最幸运的事, 也是找到一个好男人,可惜很多女人没有那么幸运……”
玲玲摇了摇头,对着童瞳凄楚一笑:“我长这么大,就有过三个男人,就是 他、许志军、还有你。你说,我该怎么选?选择你吗?你知道吗?我失眠很久了, 我睡觉很轻的。”玲玲指了指电视:“这个女人的声音我听过,我们第一天认识 的那个晚上,在这个酒店发生的事儿,我其实全知道。”
童瞳老脸一红:“好男人还是有的,你完全没有必要选择陈振。”
玲玲苦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还有吗?我已经三十多了,不在年轻了, 折腾不起了,而且醉的太久了,没有清醒的勇气了。我跟他,明里暗里快10年 了,我虽然知道他已经变质了,变成一杯毒酒了,我也要喝下去,呵呵,其实我 知道我一直是在自己骗自己,我知道我一直是在饮鸩止渴。可是我……可是我… …”
童瞳道:“那……现在呢?现在你还准备选择陈振吗?”
“呜……”玲玲又呈现出想要呕吐的样子,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勉强忍住后, 惨然一笑:“毒酒我还会喝,但是我没有愚蠢到会去留恋一坨大便吧。你刚才不 是夸我是个聪明的女人吗?呵呵,聪明?现在不是说,聪明的女人就是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吗?可是我现在连‘聪明’的资格都没有了。”
玲玲说着抬起头幽怨地望着童瞳:“呵呵,虽然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 不是一般人,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小看你了,小看你了,你可真有手段,哈,我 现在被你揭穿了,扒光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看着玲玲的样子,童瞳突然觉得很不耐烦,丝毫没有胜利感,一种狂躁的情 绪在体内升腾,他想马上结束和这个女人的谈话,所以打断玲玲道:“好了,别 说了,玲玲,我还是那个意思,我来帮你解决掉许志军,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 帮你教训这个陈振。”
他说着站起身来,掏出那张银行卡扔给玲玲:“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吧,实 话告诉你,我跟陈振一样卑鄙,我甚至比他更卑鄙,我要利用你做傀儡占有许志 军的财产,并且还要接管他的公司,我不需要你现在给我钱。等我解决掉许志军 以后,我会从得到的利益里分出一部分给你,足够你好好的生活。我想,对于许 志军的公司你不会有兴趣吧,你也没有能力去接管,是吧。一切事情都由我来搞 定,丝毫不会牵连到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玲玲听完,脸上泛起诡异的笑意,端着剩下的半杯酒站起来走到童瞳面前, 一抬手将那半杯红酒泼到童瞳脸上,随手扔了酒杯,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踮起脚 尖,努力把头伸向他的脸,瞪着血红的眼睛,厉声说道:“好,我什么都给你, 我一分钱都不要,不过,现在我想日你,我想像那个女人日他一样日你!日你!
日你!“
童瞳哈哈大笑,猛的抱紧玲玲,张嘴咬住她的美丽白皙的颈子,一边疯狂的 啃咬,一边说道:“好!让我们一起下地狱。”
*** *** *** *** 晚上八点,黑子站在芸薹最高档的美发店门口,一边抽烟,一边等着在里面 做头发的张艳丽。刚才给这个熟女买了最高档的时装,内衣,皮鞋,还有价格不 菲的首饰,光逛街就花了快三个小时,随便吃了点晚饭之后,黑子就将她送到这 里来了,这是最后一项。
“日他妈的,做个鸟头发这么久,早知道老子也给她剃个秃瓢,买个假发算 了。”张艳丽进去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黑子有些不耐烦,嘴里咒骂着。
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SUV开到了门口停了下来,这辆车很对黑子的胃口, 黑子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哈,黑子,你怎么在这杵着呢?”车窗落下,一个四十来岁,脑袋上戴着 一个帆布帽子的男人从车里伸出头来,非常热情给黑子招手:“上来。”
“哟,是可以哥呀。”黑子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能碰见这个老家伙,也不推辞, 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见老可以上身穿着多袋马甲,下身穿着帆布裤,脚上蹬 着旅游鞋,一副时髦的驴友打扮,便问道:“哥哥怎么这副打扮呀?到这来干嘛?
要理发?“
“日,逮你一回可是不容易呀。”老可以从车上翻出一个包装非常精美的雪 茄盒打开拿起一根塞到黑子嘴里,还主动掏出一个高档的防风火机,端着两只手 要给黑子点。
“这怎么合适,我自己来,自己来,我怎么敢当呀。”黑子连忙推辞,做出 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靠,都是自家兄弟,哥哥给兄弟点个烟怎么了?点上!”老可以摆出一副 平易近人的老大风范,亲昵的给黑子点上雪茄。
“怎么?嫂子也在里面做头发?”黑子像抽烟一样抽了一口雪茄,皱着眉头 问道。
“傻小子,这玩意不是让你往肺里吸的,这是抽一口,吐出来闻味儿的,慢 慢品,知道吗?”老可以给自己点了一根,给黑子做示范,抽了一口,然后耸了 一下眉毛,下巴朝美发厅一努道:“我来接个人。”
黑子打量着车内的豪华配饰,摸着真皮座椅,没话找话道:“这车不错,开 着过瘾吧?刚换的?不是奥迪吗?”
“喜欢呀,开走玩吧。”老可以豪爽道:“我买半年了,没开过几回,出去 玩的时候,才开。”然后又对黑子挤挤眼:“嘿,拍个小点子,也开,我那辆车, 车牌儿太扎眼儿,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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