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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ona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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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21-07-26

1024
TOP Posted: 09-05 19:32 #27樓 引用 | 點評
Seperlew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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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8-25

第160回
  “这样严重,看来今天是弄不上了。”我略感失望,本想走之前再跟她风花雪月好好爱一番,没想到事与愿违。
  她亲着我嘴唇,呼吸有点粗,微喘着道:“不要紧的,让我休息一会儿,走之前一定能够让你再满足一次。”
  “可不好太逞强了。”我托着她的腿抱起来走向了床。
  “没关系的。”她咬着我的耳朵,细声道:“我也想要你好好爱我。”
  “宝贝你真好,我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舒爽上天的!”我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咯咯……”我们相抱着在床上翻来滚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浓的化不开的绵绵情意填满了小屋。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的样貌深深地印在眼睛里。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她说。
  闻着她呼出的芝兰香味,我漫不经心地道:“什麽事?”
  “你上大学的时候,要是有女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
  “打住!”她没说完就被我给打断,略微不满地盯着她道:“你想说什麽,我知道。可是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咋还提这茬子事呢?”
  她伸手抱紧我,道:“我知道,我全知道。”
  “知道你还说。”大手滑到她的屁股上,抓住两团肉使劲捏了捏,算是对她的惩戒。
  她以牙还牙,小手在我腰上掐了两把,“可你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
  “将来还远着来,我能想的着吗?”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母亲想想啊。母亲可就你一个儿子,她还指望着你开枝散叶为老蔡家传宗接代呢。”
  “不是还有大姐、二姐吗?”
  “你大姐、二姐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能跟你一样吗?”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怎麽也老封建啦?”
  她揉了揉鼻子,嗔道:“谁老封建啦。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不是说你妈早就等着抱孙子了吗?”
  “你给我生一个就是了。”我笑道。
  她玉面霞红,啐道:“我也想给你生,可是能一样吗?”
  “怎麽就不一样了,你生的我肯定倍喜欢,妈也会喜欢的!”我的手移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她拿住我的手,郑重道:“我知道你喜欢,妈也会喜欢,可是你能让孩子认祖归宗吗?你总不能跟人家说孩子是你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吧。我可不要我的孩子给人称作野孩子,遭人冷眼,被人歧视。”
  “这……”事实便是如此,尤其是在乡下,老观念老思想依然存在,说三道四的人很多,一点破事都能搞得方圆几里都知道。
  “无话可说了吧。”她情意绵绵地道:“说老实话,我也想跟你在一起,生儿育女,幸福过一辈子。可是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没有了资格。这不是谁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爷让咱们遇见的太晚了。”顿了顿,她又说道:“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即便你将来娶妻生子,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做你永远的情人!”
  “青屏……”这个女人真是铁了心的对我好,满心的幸福刺激着大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好,只能将她紧紧拥抱,做梦般呼唤着她的名字。
  两条赤条条泛着白光的胴体在夕阳的余晖中翻滚。
  “别,别抽出来!”她紧紧抱住我,双腿交叉盘绕,不让我抽身起来。
  “射,射进来!”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摇臀挺腰逢迎着。
  “来,来了!”连续几个冲刺,我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她身上,身体连连颤抖。
  她给我擦着脸上的汗水,心疼地道:“累坏了吧?”
  我趴在她身上,慢慢从晕眩中回 过神来,粗喘着道:“你这次这么厉害,差点没把我给榨干了!”
  “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有下次,人家当然要尽心侍候你了。”她的双腿依然盘绕,没有半分的让我起来的意思。
  “舒服了吗?要不待会,我再让你高潮一次。”我享受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不要了。”她柔软光滑的手指轻轻抚弄我的嘴唇上面的小胡须,求饶道:“人家虽然很想让你再多爱一次,可是已经无力再承恩泽了。”
  “我知道你这是在体谅我。”我慨叹一声,道:“你真是个好女人,能够抱着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我也是一样。”她抱住我的脖子,送上了香唇。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
  “时间过的真快,这才多会儿,就到六点半了。”我看着床头的闹钟,莫名地生起一股怨气。
  “时间不等人,它不会因为你想让它停住它就会停住的。”她坐起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快起来吧,别赶不上车了。”
  我坐起来,从后面将她抱住,赌气道:“真不想去上学了。”
  “说傻话!”她转回 身抱住我,“男人可以儿女情长却不能英雄气短。学一定要上,而且一定要上好。别整天为了儿女情长之事神不守舍魂不附体的。耽误了学业我可饶不了你。我不管你在学校里做什麽,但你必须保证每门功课都拿优,否则,小心我以后都不再见你!”她的语气越来越严厉,跟教训儿子似的。
  “干嘛生那麽大的气,我不只是说说而已嘛。”我还真被她给吓了一跳。
  “能够说出来就说明你脑子里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她抚着我的脸,略感歉疚道:“我知道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但我是在为你好。男人可以儿女情长,但不能沉迷其中。若是拘泥于儿女情长,势必会英雄气短。英雄一旦气短,便只有儿女情长了。你想,一个女人终日躺在女人的怀里儿女情长,这样活着会有意义?”
  “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说这些丧气的混账话了。”我的心被深深地感动着,真挚地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你今天的话牢牢记在心中,当作我人生的座右铭,永远坚持,恪守一辈子。”


第161回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泪水。
  终于还是走到这里,终究还是要离去。
  车站,在风里。
  面面相对,不愿离去。
  上车吧。
  车还没开。
  紧紧的握住你的手。
  满心的离愁。
  深深的拥抱。
  别绪在心头。
  脚如磐石,重过千钧。
  车开的时候,你推我走。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温柔。
  轻轻挥着手。
  在眼泪中远去。
  一路顺风,我的爱人。
  从那以后,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机会就很少了。但每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在一起。除了寒暑两假,大多的时间都是她到北京去找我。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年。直到我跟玉真结了婚,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几乎每年还不到一次。每次都是她到北京出差,顺便去看看我。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事业。除了爱,我们都把精力注入在事业中。迟了工作后我就开了公司,凭着小时候在农村练就的吃苦耐劳的毅力,终于把公司从一个只有两三人的小公司发展到固定资产过千万职员上百的大公司。这几年,我的事业越做越好。还真多亏了她的鼓励与支持。要不是她的循循善诱,只怕很难有我现在的成绩。她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爱人,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姐!”我张开双臂,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
  “小弟!”她紧紧搂住我的腰,满心的喜悦。
  “你们……”
  “这……”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张念恩知道我们的姐弟关系,其他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等我们分开后,许文挽着她的胳膊,不解地道:“妈,这是怎麽回 事?他什麽时候又成你弟弟了?”
  许天笑着招呼道:“都别站着,先坐下再说。”
  青屏一手一个,拉着我和许文跟她坐到沙发上。
  许文屁股还没着地就急道:“妈,你倒是快说啊!”
  “你这丫头!”她捏了捏许文的鼻子,笑道:“好,妈这就说。”于是所有人就听青屏倾诉当年我们是如何相认相识相知以及成为姐弟的事情,当然我们两个的暧昧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她羡慕的眼神在我和青屏两个身上瞄来瞄去,慨叹道:“我怎麽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呢?”青屏笑着把女儿搂入怀里,道:“你这丫头,有了玉卿和丹丹这两个好姐妹还不够吗?”
  “够,够,当然够了。”许文笑着走过去跟玉卿和丹丹坐到一起,搂住两女的肩膀,对青屏道:“妈有一个好弟弟,女儿有两个好姐妹,一点都不比妈逊色。”
  青屏笑道:“你不但有两个好姐妹,还有一个好弟弟,妈跟你根本就没法比。”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瞟了我一下,眼神暧昧让人看不明白。许文不就只有她一个吗?什麽时候多出个弟弟了,难道是这些年她又生孩子了?看她看我的眼神,难道孩子是她跟我生的,是我的孩子?不对啊,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次数加一起也不能算少,她可没跟我提过一次啊!莫不是她不想把孩子的事告诉我,或者是要让孩子突然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给我个惊喜?
  “早几年的时候曾听许仙说过你认了个弟弟,是他高中时的同学,我还以为是他胡说八道,就没有在意,原来还是真有这事。”许天笑着对青屏埋怨道:“你也不早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青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那时候也不知道瞎忙个啥,整天不见你的影子。跟你说还不如自己对着镜子说,至少镜子里的人还能记住我说的话。你会记在心上吗?”
  “嘿嘿。”许天尴尬地挠了挠头,赔笑道:“那时候不是事业刚刚起步,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干嘛。现在好了,公司已经稳定地朝前发展了,我会多抽出时间呆在家里的。等老了以后,我天天在家陪着你说话。哈哈……”
  “德性!”青屏给了她一个卫生球。
  看着他们一家和和睦睦温馨融洽的生活,我这心里不免暗暗惭愧。我算不上一个好人,也算不上一个坏人,但若去破坏一个这样温馨和睦的家庭,我就会变成一个彻底的坏人。幸亏当年她没有舍去所有义无反顾地跟着我浪迹天涯,不然今天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了。可是,这心里头又有点失落,有点堵得慌。
  许文像是一个爱听说书的孩子,好奇地问道:“妈,你们两个有多少年没见面了?”我没有让青屏回 答这个问题,喃喃脱口说道:“快有十年了吧?”
  不用看我,青屏都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过去将近十个年头了。”她叹了口气,不知是叹世事无常,还是叹用心良苦。
  “你们这麽多年就没有联系过吗?”许文惊讶道。
  “前几年我工作忙走不开,他上大学功课重没时间,后几年他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开始为生计奔波,忙家里忙事业,忙着买房买车,就更没有时间了,而妈呢,在家里要侍候你们,到医院里还要侍候病人,整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团团转,就更加的走不开了。不过我跟你小舅时长会有联系,打个电话,问声好,说一说对方的境况等。”青屏握住我的手,缅怀昔日时光。
  “是啊。”我握住她的手,双手合十,感叹道:“有好几次姐你到北京出差都赶上我不再北京的时候,每次看到你的短信或留言的侍候,就懊恼万分。”
  “可不是嘛。每次想见你一面,亲眼看看你过的怎麽样,可就是天不遂人愿,老是见不到你。”她看着我,眼里柔情蜜意的,嗔怪道:“幸好你还记得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要不然还不断了联系啦!”
  “哪能会呢!”我笑道:“这不是已经找来了嘛!”
  “哼!你这是找来的吗?”她假装气恼道:“昨天送文文回 来也不上来坐坐,怕我这个做姐姐管不起你一顿饭吗?”
  “哪儿的话!”我赔笑道:“我这不是怕姐姐怪我让小文喝酒了嘛。”
  “你也真是的,她还在上学,咋能让她喝那么多酒呢。”青屏瞪了一眼小脸红扑扑的许文,“幸好是跟你在一起喝的,若是胆敢跟别的男孩子出去瞎混喝酒什麽的,我非照老实好好训她一顿。”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许文这会儿又老实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在那里。
  我笑道:“姐,是我带她去吃饭的,是我带她去喝酒的,你要训还是训我好了。”
  她哼声道:“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不管多大你都是姐的弟弟,姐永远都有教训你的权利!”
  “我最喜欢你教训我了,每次你教训我,我都特高兴。”我的话让人以为是故意讨好,让人发笑,可是我却是真心真心实意的。
  “好了,别再贫了。”她笑叱道。
  张念恩道:“老同学,听说你在家乡建了个度假村?”
  我道:“是啊,刚起步,所有的设施都还不是太齐全,但总算能够运行起来了。”
  青屏嗔怪道:“回 来这么久,不来看姐姐就罢了,也不请姐姐过去一趟,参观参观你的度假村建的怎么样。”
  “不是怕姐姐忙抽不出时间嘛。”我笑道:“这次来就是邀你们十一过去玩的,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们,可不能不去。”
  “算你有心还记得姐姐。”她笑颜如花,满面的霞光。
  “什麽度假村?我怎麽被你们说的迷迷糊糊。”许天疑惑道。
  “爸,你不记得啦,就是前一段时间在电视上连续打了近半年广告的大夏湾度假村啊!”许文看青屏不生气了,就又开始活跃了。
  “哦,我知道了!”许天一拍额头,道:“我怎麽就把这茬给忘了呢?在穷乡僻壤里建个度假村,广告拍的尽善尽美创意无限,好多大腕明星亲力助阵,每天的黄金时段,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放长达十多分钟的大夏湾度假村的广告,一连播放了半年之久,前后算算约摸估计至少需要一千万人民币,这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一般的有钱人敢干的事。我当时还以为是谁这麽财大气粗呢,想不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兄弟你!”
  “呵呵,大哥见笑了。”我笑道。
  “兄弟啊,大哥当年要是有你这样的气魄与胆识早就成为亿万富翁了,可惜气魄不够又没有胆量,拼搏了十多年才开了间小小的医药公司,资产还没有你一次花的零头多。”许天叹惜道。
  我呵呵笑道:“大哥何必叹气,你也很好啊。要房有房,有车有车,公司的业绩正在蒸蒸日上,这些不都是大哥的成绩吗?”
  “好了,好了,别谈这些钱不钱的事,要那么多钱做什麽,够用不就好了嘛,干满非要头尖着朝钱眼里钻。”青屏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说道:“这辈子我算是看透了,只要能够平平安安幸福快乐地过日子比什麽都好。”
第162回
  “呵呵。”我知道她话里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附和着笑道:“姐姐说的是,钱只要够花的就好,多了有时候反而会成了累赘。钱少有钱少的活法,钱多有钱多的好处。钱少不一定过的不幸福,钱多也未必就能过的幸福。幸福是不能拿钱的多少来衡量的。”
  许天也笑呵呵的点头称是,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并不以为然。
  不过这也没有什麽,毕竟这个世界的社会现况在眼前明摆着,“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行的”这句话已经成为中国人的老生常谈。
  在中国的古代,钱是没有地位的,是所谓的“铜臭”。其实,不单单是在中国,世界其他各个地方的古代,钱都是被否定的。但一提到是中国的,仿佛都是特色的。这里的古代,是相对现代而言,现代的之前我们笼统的称古代。当然如果连钱都没有,也就谈不上香和臭。
  在中国,钱的地位大众化的提高是改革开放后的事。有史以来,中国政府第一次明确提出政府工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在民间对钱的态度则演变为“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钱的地位提高,并不是说中国人才认识到钱的重要性,钱一产生人们就知道它重要,实际上也正因为其重要才产生,地位提高是说社会对这种重要性给予公开认可。可惜的是,这种认可到现在依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政府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被束缚在种种毫无必要的条框之下。而最能显示这点的便是这个“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思维,典型的中国式是指中国人非常在乎祖训和不愿坦白自己的真实想法。“钱不是万能的”实际上是对钱的不情愿的否定,是对“铜臭”的继承,迎合。“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是对“铜臭”的不服,辩驳。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国人头上传统的重压,及对这种重压的反抗,和其对现实的无奈。对重压的反抗和对现实的无奈又构成了对“铜臭”的否定,而正是这个否定标志着中国的前进。遗憾的是,这个否定是不彻底的,甚至软弱无力的。这些是对传统的妥协,或者难以割舍。这个妥协阻碍了我们对钱作更深层次的理解,而看不到其更重要的一面。
  每个人都不是圣人,每个人都不是神仙,都不可能没有私心与欲望。这点无可厚非,谁也无权说谁。只要有欲望,只要有私心,在这个严格说来到处都充满了铜臭的世界里,钱甚至高过了生命。
  “许仙人呢?”我朝着张念恩道:“刚才还听文文说要跟我拼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这会儿人咋就不见人影了,避着不敢见我,是不是怕啦,逃跑了啊?”
  “这许仙去搬两箱酒,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咋到现在还没回 来?”许天站起来,笑道:“你们先坐着说话,我去看看,可能是不好搬。”
  “谁在念叨我呢?”许天还没有起步,许仙已经从外面回 来,抱着两箱啤酒,一脸高兴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小子,老同学来了,你都不接待,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走上前去。
  “知道你能酒量大,这不是怕酒不够用,慢待了老同学嘛!”许仙说着把两箱啤酒放在地上。
  两个大老爷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抱在一起。
  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许仙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年追着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小青年,他已经不再青涩,成熟的多了。但多年的好朋友并不会因为人长大了,成熟了,青春不在了,这种真挚的感情就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漠的了,忘记的了的。喝上两杯美酒,哈哈一声大笑。原来你还是原来的你,我还是原来的我。大家原来都没有变,变了的只是生活。
  叮铃铃……
  电话铃在众人笑呵呵坐下的时候响了。
  文文拿起桌上的电话,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文文吗?是奶奶。”
  “奶奶,您现在还在姑妈家吗?什麽时候回 来啊?”许文高兴道。
  电话那端笑道:“怎麽了?想奶奶啦?”
  “嗯,想死您了!”许文笑道。
  电话那头嗔怪道:“这丫头咒着奶奶早点死是吧?”
  “奶奶!”许文托着长音撒娇。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等奶奶回 去给你做葱花饼吃。我现在已经回 来了,还有你爷爷,跟你的弟弟们,我们都在车上,快到车站了。你爸在家吗,告诉你爸,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哎,知道了。爸在家,我这就告诉他。”
  “好了。就这些。我先挂了,手机费挺贵的!”电话那端匆匆挂断了。
  “咯咯……”许文娇笑着放下电话。
  青屏嗔怪道:“丫头,傻笑个什麽劲,你奶奶都说了什麽了?”
  文文看大家都在看她,强忍着笑,道:“奶奶说一会就到车站,让爸开车去接她们。”
  “是这样啊。”青屏看了看许天,说道:“妈让你去接她们,你就快点去吧。”
  许天点头道:“好。你们先说着话。我这就去把老太太她们接回 来。”
  “咱们一起去吧,这样老人家看到了也高兴。”我提议道。
  “你是来的客人,要你去不好吧。”许天道。
  “这有什麽,我有不是外人,去迎接一下老太太老爷子也是应该的。”我朝青屏使了个眼色。
  青屏理会我的意思,微微一笑,对许天道:“既然小弟有这个心,咱们就随了他的意吧,这也是他对老人家的一片孝心。”
  “老爷子老太太喜欢热闹,咱们这麽多人去接他们,肯定让二老高兴的笑不拢嘴。”许仙笑道。
  其他人也都有这个意思。
  许天也是个豪爽的人,既然大家都同意,他也没有什麽不可以的,便道:“那好,咱们都去,可是两辆车子回 来的时候坐不下啊。”


第163回
  “放心吧,不会有人没有座位坐的。”说着话,我当先走了出去。
  “你开车来的啊。”许仙看着我的车,赞道:“御翔2.4,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啊,快三十万了吧!”
  “差不多,几个小钱而已。”我笑道:“你的也不错,桑塔纳3000。”
  许仙眼睛一翻,道:“靠,寒碜我是吧。我这才几个钱,可不敢跟你比。”
  “车不要多好,只要好开就行了。车跟人一样,未必高贵的就是好的,只要开着舒服,心里爽就行了。”我朝正走过来的张念恩笑了笑,道:“你选的这辆车开着肯定舒服吧!”
  “靠,你这家伙现在是学坏了啊!以前那麽多小姑娘天天围着你转你都不动心,现在咋变化这麽大呢,难道北京那地儿还真能改变人?”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瞄了瞄张念恩,满脸的得色,道:“我老婆怎麽样,还跟以前一样漂亮吧。想当年她疯狂追你的时候,你硬是死活不领人家的情,这会儿后悔来不及了吧。她现在可是兄弟的人,你没戏了。”
  “靠。就你老婆漂亮,我老婆就不漂亮啦。实话跟你说,我老婆可比你老婆漂亮多了。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婆是谁,就跟我劲儿劲儿的。再说了,要不是当年我看你整天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可怜兮兮的,再有姐让我帮帮你,就厚着脸皮帮了你几回 ,你能那麽容易把她弄到手吗?”我看他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就来气,当年要不是我把张念恩让给你,你会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不过我这气发的有必要吗?
  “说实话,兄弟还真是要感谢你,要不是当年你帮兄弟,单凭我自己还真难搞定她。”许仙真诚地道。
  我笑道:“现在怎麽样,比猫还温柔吗?”
  “可不是,每次缠绵起来那个魅力劲儿真是比猫还要温柔,真能让人骨头都给酥了。可让人伤心的是有很多次在梦里头她都喊着你的名字。”许仙有点懊恼地看着我。
  我生气道:“靠,你小子这眼神看着我,不会是怀疑我跟她曾有过一腿吧?”
  “我还不会这麽没脑子,当年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红梅点点染红了大片床单证明了她红丸的存在。”许仙一脸的苦相,道:“只不过这麽多年来,我知道,你一直在她心里,她从来就没有忘记你。”
  原来她们之间也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完美,原本我还想劝劝他,但事情既然牵涉到自己,我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从脑子里搜出一段话:“男人要大度些,不要跟女人一样小肚鸡肠。当年你追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心里喜欢我了,可是你不是照样疯狂而锲而不舍的去追了吗?你要相信,你们之间从开始恋爱到现在都十多个年头了,这十多年里你们在一起肯定不是一帆风顺,吵吵闹闹总归是有的,可你们不是都走过来了吗?你认为这十几年的感情会比不过青春时期的那一点点冲动吗?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够在一起,这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缘分,不是任何人能够破坏抑或取而代之的。你要有信心,要善解人意,要胸宽如海,尽量去奉献你的爱,尽量用爱去包容,这样她就会把她情窦初开时的那点绯梦从心里头慢慢忘却。这样你们才会越来越恩爱。”这时,我见到张念恩她们快到跟前,就赶忙道:“以后有机会咱们两个在好好聊聊,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心里不痛快。”
  “我会记住你的话。”她点点头,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发现看了这么多年的言情小说,还不如你的一两句话来得深刻!”
  “我比琼瑶那老太太如何?”我笑道。
  许仙展眉道:“她的书我不喜欢看,我喜欢看席慕容的。”
  “你们在聊什麽呢?聊得这麽起劲。”张念恩这时候已经微笑着走到我们跟前。
  “两个大男人有什麽好聊的,还不是聊女人。”我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许仙说你在床上有时候跟只小猫似的特温柔,有时候又跟头小母豹似的特有劲,那水灵的劲儿都能让人骨头给酥了。还问我后不后悔当年没有追你。可还别说,今个儿这一见面,还真觉着当年做了一件大错事。要不咱们再重温旧梦重续前缘如何?”
  “如果你不怕有人跟你拼命,我倒是很愿意尝试。”她本就是比较豪爽的性格,说出来的话跟她的人一样豪爽。她瞪了许仙一眼,嗔怪道:“你倒是什麽话都敢往外说!”
  “我,我没有,都是他瞎编,瞎编的。”许仙结结巴巴的,他可真没想到我会当面跟张念恩说这些话,脑子一阵晕眩,再被张念恩瞪一眼,魂儿都差点飞了。
  “赶紧去开你的车,还在这磨蹭什麽!”张念恩看他那丢了魂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我去,我去,我这就去。”张念恩一瞪眼,这许仙就立马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当年多顽劣的一个主,咋就被你给调教成这德性了呢?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大声感慨道。
  “可惜当年咋就没能把你给降住呢?”她眼里那个温柔劲仿佛能溢出水来。
  “嘿嘿。”我尴尬一笑,道:“当你不是还没有长大嘛。”
  “借口!”她没好气地给我一个卫生球,转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许仙,道:“他还真跟你说我在床上怎样怎样啦?”
  “说倒是说了一点,不过大部分都是我猜想的。”我盯着她笑道:“每当想起你当年差点没把我给强奸了的那个劲,我总是止不住地去想象,想象当年要是没有外人打扰,咱们真的发生关系了,那时候又会是一个什麽样的情况。”
  “是啊,还真是令人向往啊!”她苦笑道:“只可惜第一次做女流氓竟然没有成功,真是失败!”
  “好了,别再缅怀过去了。”我笑道:“你瞧你,孩子都多大了,咋还想着初恋那点事呢?”
  “他都跟你说了?”她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很美,现在的她成熟,性感,韵味十足,比起以前那青涩的小丫头诱人的多了。
  “也没什麽,就是你夜里做梦偶尔会叫起我的名字。”我道:“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不把我给忘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记的一干二净的了。”
  “男人都是没有好东西,你对他越好,他却越不领情。”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犹如秋天的潭水,幽深得能够让你陷了进去。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味道,要是当年,她有这样勾魂的眼神,只怕我现在也跟许仙一样被她给降得服服的了。
  我摇了摇头,抛却脑里的混沌,无奈道:“如果你觉着骂我能够心里舒服就骂我,如果你觉着骂我还不够你就打我,如果觉着打也不够解恨,你就咬我,只要你心里痛快了,我也就能心安了!”
  “有用吗?”她看着我,满脸的幽怨,叹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就让它随着时间慢慢被淡忘吧,再提也只是徒然伤感罢了。其实,许仙跟你抱怨也是对的,谁叫我当年爱你陷的那麽深,以至于做梦的时候还会经常叫你的名字。这让我都感觉不好意思,时常在心里默默地想,难道我还真的爱着你吗?但是想来想去,无论多麽的认真苦心思索,到头来得到答案都是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初恋为什麽那麽有魅力的原因吧!”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真心地道:“许仙是个好男人,这麽多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对你的爱。别让我们做一对坏人,好好用心去爱他,好吗?”
  她苦笑一声,道:“我一直都在努力去做一个好妻子,去苦心经营我们的爱情,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
  “但愿你们能够相守一生!”我心里祝福着她们。
  “心里有魔障,就必须把魔障给除掉。不然说什麽都是妄谈。”她摇头道。
  “我不该来的!”我叹声道。
  她笑了笑,道:“别想的那麽严重,不是说破而后立吗,说不定只有你的出现才能破开这道魔障。”
  “破而后立?”我喃喃念叨。
  凡物坏,及行师败其军,夺其地,皆曰“破”;破者裂也。凡事破必有一立。“破立”之说源出于道家,白日飞升的传说。顺序有先后,但却放诸四海而皆准。要成佛,必先得混迹红尘,抛开一切,再入魔障,到最后的成佛。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人生中我们会遇到太多的不愉快,重要的是我们要用于面对。回 忆难以忘记,就去创造更多的回 忆去冲淡它。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走啦!”她打开车门坐进去,朝出神的我说道:“开车吧,我坐你的车。”


第164回
  我摇了摇头,暗讨自己总不能连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吧,她都能有这样的魄力,我一个老爷们难道就不能有吗?吃口馒头争口气,爷们要的就是这口气!
  打开车门坐上去,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我已经鼓足了勇气去面对,不管将来如何,成魔成佛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快开车啦!”她双手护在胸前,挡住我灼人的视线。
  “只不过看看,又不能看掉一块肉,怕个鸟,没劲!”我一脸的不爽。
  她嗔怪道:“你有劲,把人家的真心当作驴肝肺!”
  “说这可更没有劲了。”我干笑一声,道:“当年追你的人那麽多,你都不屑一顾,偏偏看中了我这个思想单纯的小子,而且从不对男生假以辞色的你却对我比春天还要温暖,你说这不是要我遭人嫉妒吗?当年的那些小男生可都是血气方刚的,见你这样对我,没有一个正眼看我的,我可是被叫出校门揍了好几次,几个人打我自己,每次都是遍体鳞伤的。”
  “真的假的?”她疑惑地望着我,“我可没有一次见过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哄我开心的吧?”
  “姑奶奶,我有必要编些瞎话骗你吗?”我傲然一笑,“只不过本大爷小时候经常打架,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区区几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子岂会是我的对手。你还记得不,以前在你身后坐的那几个小子有好几次第二天早晨上学的时候都鼻青脸肿眼圈黑黑的。”
  “不会吧?那些都是你的杰作?”她惊讶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你温文尔雅,从来不跟人家打架生事。原来你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要是早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我笑道。
  “不!”她摇了摇头,“要是早知道,我更不会放弃你,更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人家都说美人爱英雄,任何怀春的少女都是喜欢带有血性的男人,我也不会例外。或许即便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不会跟许仙好上,我会默默地等你,等你一辈子即使毫无结果我也心甘情愿。”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我苦笑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麽好?”
  “或许你们男人不这样认为,但对女人来说,爱上一个人,一个她认为值得爱的人,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她就会全身心地去爱他,即便得不到任何的回 报,即便两个人最终不会在一起,她还是会依然爱着他,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永志不渝。”她看着我的脸,再一次向我展露了她的心声。
  我叹道:“这样你不觉着对不起许仙吗?”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觉着对不起她,可是爱情本身并没有谁对谁错。当年我追你他是知道的,我对你的感情他甚至比我还要明白,可他依然义无反顾的追我。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并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段感情破裂了就找另外一段感情来填补。你不接受我,我已经下定决心在大学毕业之前不打算再跟任何人谈情说爱。但他锲而不舍的百般纠缠再加上你从中作梗,我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可爱情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并不是硬把两个人栓在一起,爱情之神就会眷顾他们。但他对我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对我的爱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些都让我很受感动,爱一个人能爱到他这份上,确实让人无话可说。我承认我们的感情在潜移默化中会越来越好,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 报。在我这里,付出和回 报从来就不可能成正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越来越爱他,但绝不会放弃一点点对你的爱。如果要我以放弃对你的爱为代价去更好的爱他,我想我没有办法做到。”她的话很激动,也很让人感动,我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插话。面前的这个女人默默的出乎意料的坚持让我的心深深的感动着。
  “你已经入魔了。”我摇了摇头,把车启动了。
  “成佛成魔,就要看我的造化了。”长叹一声,她转首看向窗外。
  “但愿不要伤害了别人的心!”开大油门,车子上了路道,跟在前面的两辆桑塔纳后面朝车站飞驰而去。
  车站,站在风里。
  朝青屏看去,她也看向我。
  时空逆转。
  相视而笑,灿烂赛过了当头的日光。
  车站,站在风里。
  当年那一幕离别的情境依然历历在目。
  两颗心暖洋洋。
  如果允许,她已经在我怀里。
  “你们都来啦!”老头老太太高兴地合不拢嘴,看着眼前这一大帮子,心里那个高兴啊别提多乐了。
  许仙笑道:“爸,妈,这回 高兴了吧?以后可不能再说我们年轻人不懂得关心老人了。”
  “高兴,高兴!”老爷子呵呵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你这小子想出来的。”
  “嘿嘿。”许仙干笑一声,指了指我,道:“爸,妈,我给您二老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蔡恬。”
  我上前打招呼道:“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许仙的同学蔡恬,蔡李佛的蔡,恬然自得的恬。您二老叫我小蔡就行了。”
  “好。好。”老爷子很高兴,连道两声好,握着我的手,笑道:“小蔡啊,谢谢你能来接我们!”
  “伯父客气了,应该的。”我笑道。
  许天道:“爸,咱们先上车回 家吧,到家再说话。”
  老爷子很高兴,自然顺了他的意,道:“好。咱们这就回 去。”
  十个人三辆车很宽松就坐完了。
  “姐夫,你什麽时候成了许文妈妈的弟弟了?”玉卿跟丹丹上了我的车,坐在后面。
  “以前高中的时候,经常踢球,时常会受伤,学校卫生室的老太太医术不高又爱唠叨,每次去卫生室都要听她唠叨好多遍,当年年少气盛,谁受得了她,实在听厌烦了就不再去了,直接跟许仙一起到县医院里找他嫂子,从那开始就认识了。她人特好,每次受伤都是她亲自给我们料理,从不让别的护士或实习医生接手。经常去,慢慢的就熟悉了。每次见她的时候,都一种特强烈的感觉。感觉跟她在一起特舒服自在,特有安全感,跟亲人似的。我就想认她做姐姐,跟她说了,没想到她原来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就一拍即合,两个人成了姐弟。”我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样啊!”玉卿恍然,但立刻又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可昨天见到许文的时候怎麽没听你说起呢?”
  “嘿嘿。”我尴尬一笑,道:“实话跟你们说吧,许仙的老婆张念恩以前追过我,当年若不是我意志够坚定,早就在她的疯狂攻势下给被彻底的征服了。当年人家可是全校有名的校花之一,多少帅气的小男生追求她都碰壁了,偏偏人家就喜欢上了我。当年人家对我是真的好,让好多男生羡慕与嫉妒,可我当时傻啊,就知道学习学习再学习,愣是不领人家的这份情,让她伤心了好久。跟许文的妈妈也有十多年没见面了,这十多年虽偶有联系,但毕竟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当年的感觉还能不能找回 来。一是怕不好意思面对张念恩,一是怕跟姐姐之间生疏了没有当年的感觉了,所以就暂时没有先对许文说起。原本是想过两天跟姐姐见个面,看能否找回 当年的感觉再作打算,却没想到就这样见面了。”
  “世事无常,本来就不是能够预料的。”丹丹面带微笑,说道:“你现在还能找回 原来的感觉吗?”我意气风发地道:“感觉依旧在,不但没有生疏,反而感觉越来越亲了。或许这就是距离产生了美吧!”
  “看把你给美的。”玉卿娇笑道:“我看张念恩见到你也没有怎麽样,还挺亲热的,不像是对你还有怨气的样子。或许人家早就把你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我苦笑一声,装着可怜兮兮地道:“人老了,魅力就不在了,可怜哪!”
  玉卿搂着丹丹笑道:“谁说你老了魅力不在了,我们家的丹丹还不跟人家急啊。是吧,丹丹?”丹丹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小手挠着玉卿的痒处,道:“坏家伙,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车速很快,一会就又回到许文家楼下。
  下车的时候,丹丹轻轻呻吟了一声,眉头微皱。
  “怎麽样,还在疼吗?”我伸手要去扶她。
  她玉面含羞,不着痕迹地推开我的手,轻声道:“不用。”
  我也觉着这样不妥,便没有坚持,遂给玉卿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丹丹一起。
  玉卿笑了笑,挽住了丹丹的胳膊,吃味道:“姐夫对你真好,比对我刚破了身子的时候可好太多了。”丹丹偷偷瞅了我一眼,开心地笑了。
  我捏了捏玉卿的小脸蛋,苦笑道:“小丫头,还记着姐夫的不是呢?”玉卿小嘴儿一撅,娇声道:“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嘛。”
  我对她们道:“放心吧,姐夫一个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弟!”青屏站在不远处叫我,她的手里扯着三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家伙。这三个小家伙就是刚在跟老头老太太一起回 来的三个小孩子,其中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男孩长的俊秀,女孩长的漂亮,都跟粉妆玉琢的瓷器娃娃一样可爱。
  “哎,来了!”我朝玉卿和丹丹打了声招呼就快步走了过去。
  青屏指着朝她们走过去的我跟三个小家伙说道:“这是你们的舅舅。快跟舅舅打招呼。”
  三个小家伙异口同声:“舅舅好!”
  “好。好。好。你们好乖!”我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头,朝青屏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她笑了笑,指着三个小家伙一一给我介绍。
  三个小家伙,最左边那个小女孩名字叫甜甜,是许仙的掌上明珠;中间那个小男孩名字叫壮壮,是许仙大姐的儿子;最右边那个小男孩名字叫菁菁,是她的儿子。
  当她指着菁菁跟我介绍时,眼睛看着我,感觉笑的很暧昧,我心里只犯嘀咕:难道这孩子真是我的?你还别说,菁菁这孩子的眉眼虽然随她的比较多,但仔细分辨多少能够看出一些属于我的成分在里面。
  我盯着菁菁仔细看了看,然后朝她望去,眼神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这,这几个孩子都多,多大了?”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我依然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
  她拉过我的手,紧紧握了握,微微一笑,道:“甜甜五岁,壮壮十岁,菁菁九岁。”
  菁菁九岁,算起来日子,应该就是我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完全的进到她的体内,两个人完全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灵与肉的合一。射精的时候她不让我射在外面,要全都射在里面,原来她早就已经准备了,她说要给我生孩子不只是说说而已。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我心里在甜蜜的翻腾着。
  她瞄了一眼三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家伙,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还不是怕你分了心!”想想,她说的也对。就当年我那性子,有了这等喜事,若是当时告诉了我,我肯定会学都不上了,逃课回 来看她和儿子的。
  我左看看菁菁,右看看青屏,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甜蜜的不得了。
  “给,这是舅舅给你们的见面礼。”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赶忙从兜里掏出钱包,给他们三个一人掏了一千元的见面礼。
  三个小家伙一人手里拿一叠百元大钞,全都看向了青屏,不知道该不该要。
  小家伙挺有教养的,不错,是好孩子。
  “小孩子,你给他们这么多钱干什麽?”青屏不满地道。
  我不以为意,笑道:“初次见面,总得给孩子们一点见面礼吧。快点让他们收下,不然我多没面子。”
  青屏白了我一眼,对三个小家伙说道:“舅舅给的见面礼,你们就收下吧。”
  三个小家伙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都朝我喊道:“谢谢舅舅!”
  “哎,乖!”我呵呵大笑。
  “还笑,嘴都合不拢了。”她挎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别让人家看见你笑话。”
  “这有什麽好笑话的。我爱笑就笑,高兴笑就笑,又没挨着谁,管得着吗?”我翻了个白眼。
  “小心警察抓你进精神病院。”她说着自己就笑了,孩子们看她笑也都跟着笑了。
  “乖乖,好怕怕啊!”我假装害怕,让她们乐的更加合不拢嘴。
  我用没被青屏搀着的胳膊抱起只有五岁的甜甜,道:“这几个孩子真是漂亮,跟粉雕玉琢似的,看着真让人高兴。”
  她挽着我边走边笑,道:“别人这样夸,你也这样夸。是不是有点老王卖瓜的味道!”
  “举贤不避亲,自己的孩子比人家的好,你还能说他坏吗,当然要夸了。”我逗着甜甜道:“是不是啊小宝贝?舅舅说的对不对?”
  小家伙眼睛眨了眨,接着小脑袋连点了几下。
  我笑道:“你看连孩子都这样认为,不会错了吧。”
  “你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楼上,桌子已经摆了出来,除了老头子老太太,其他人都在忙活。
  许文在放杯子,丹丹在摆筷子,玉卿手里拿了一把汤匙。许天跟许仙两兄弟正在从厨房里往外面端菜。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在进行。
  “小蔡啊,赶紧过来坐。”老爷子笑呵呵地朝我招手。
  “是,伯父。”我微笑着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小蔡啊。”老爷子的手跟我握在一起,笑着说道:“说起来,你跟许仙和念恩都是同学兼好朋友,跟青屏又是姐弟,我们就是一家人,到了这里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觉着拘束。”
  “放心吧,伯父,小侄不会跟您客气的。”我笑道。
  老爷子拍着我的手,连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爸,可以开饭了。”许天道。
  “小蔡,饿了吧?”老爷子道。
  我揉了揉肚子,笑道:“还真有点饿了。”
  “那好,咱们这就开饭。”老爷子站起来,拉着我一并坐下。
  菜已经满桌,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刚刚正好能够坐完。
  “来,一人先来一瓶。”酒司令是许仙的,不管是老爷子老太太,还是三个小家伙,凡是在座的,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瓶开了口的青岛啤酒。
  老爷子也是个豪气的人,拿起面前的啤酒,倒了满满一杯,笑道:“今天老头子高兴,先喝了这一杯。”说罢,嘴唇对着杯口,一仰脖子,咕噜,一杯满满的啤酒就进了肚中。
  “伯父雄风不减当年,小侄陪你一个。”我也倒了一满杯,仰头灌进肚里。
  老爷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汁,呵呵笑道:“老了,身体不行了,跟你们年轻人没法比了。”
  “人生七十才开始,伯父怎能言老呢?不行,小侄还得跟伯父再喝一个。”我又倒了一杯满的倒进肚里。
  “好。老头子就喜欢听你说这话。干了!”满上一杯,仰头就倒入口中,滴酒未洒,老爷子果然豪气干云。
  “妈咪,我要吃西瓜。”甜甜可爱的声音响起,原来大人们只顾着喝酒说话,把这个小家伙给忘了。
  “西瓜,好来,妈咪给你夹。”张念恩夹了一块西瓜放到甜甜面前的小碗里。
  老头子笑道:“咱们随便,谁爱吃什么就夹什麽。”
  我附和道:“伯父说的对,大家都不是外边,没有什麽规矩不规矩好讲究。大家都随便,爱吃什麽就夹什麽。”
  老头子道:“来,咱们大家都捯。先吃点垫垫,然后再喝酒。”
  吃了一会,许仙站起来,端起面前的杯子,说道:“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一起把面前的酒杯给干了。”
  “干!”老头子举起了杯子。
  “干!”许天举起了杯子。
  “干!”我举起了杯子。
  ……
  一阵碰杯声响起,除了甜甜,就连菁菁和壮壮这两个小家伙都把面前的杯子给端起来了。
  大家伙碰杯过后,接下来就开始正式进入喝酒的时间。喝着聊着,边喝边说话。喝酒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的比较快。不一会,酒桌上只剩下老头子,许天,许仙,还有我,四个人还在继续奋战。
  许仙还真是想把我给灌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频频不断地朝我敬酒。
  再战一会,老爷子最先败下战场,被老太太扶着躺到一边的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去了。
  跟着是许天,他虽然久经沙场,但毕竟酒量有限,根本不能跟我和许仙比,光荣地退下战场,跟他老爹一样,被人扶着才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接下来酒桌上就只剩下许仙和我了。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和许仙应该算是前世的冤家了,但绝对不是因为姻缘,而是因为喝酒。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虽然学校不允许饮酒,但我们这些叛逆的一代又怎会去理会这只用来管人而不能管自身的破校规。
  我们两个在一起喝酒的次数绝对不会少于五十。
  每次喝酒两个人几乎都会杠上,经常会你一瓶我一瓶的对口吹。但大家都不是红了脸什麽都不顾的人,所以喝醉酒的次数很少。
  他之所以喝酒跟我过不去,是因为那次高二快要放暑假的时候。
  当时是因为刚考完试,大家绷紧的神经都放松了,需要找点刺激,所以就去喝酒了。当时一起去的,我还记得的有大华、老九、许仙、汤凡、孙浩,还有几个是谁就记不大清了。
  由于没事做了,大家都放松了,郁闷了一个学期终于要发泄一下了,所以都放开了的喝。
  喝酒,当然要你找我喝,我找你喝,来回 来喝,这样才有意思,所以大家杯来杯走,一会你找我,一会我找你,要了一大桶的干啤都被喝了个精光,就这还不过瘾,硬是叫老板给有弄了一桶。
  这样一来,就全都喝大发了。
  拼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许仙还能站着。
  本来是想停下的,可许仙端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杯,喝完后还杯口朝下向我示威。
  小样,我怕你?
  当时脑子已经不大好使,脑子一热也就把面前酒杯里的酒水给倒进了肚里。
  许仙看我喝完了又故意把杯底朝上给他看,就一股子不服气,就又去倒酒,可惜还没站起来,他就滑倒地上了。
  这样一来,全桌就剩我还能站起来。
  幸好,当时有个隔壁班认识的同学也跟我们在同一个酒家吃饭,是他通知纪剑带人把我们给扶回 去的。要不然,十多个醉鬼大半夜的出去到大街上晃悠,出了事都没有人知道。
  现在想来,都还有些后怕。
  “来,咱们两个干了这杯。”许仙举杯道。
  “好,干了这杯,咱们就结束。”我举杯道。
  “干!”许仙咕嘟把酒水倒入口中。
  “干!”我见他干了也只好干了。
  许仙见我杯子放下,又要给我倒酒,我拦住酒瓶,道:“说好不喝了。”
  “咱俩多年不见,咋咋都要喝个痛快。”许仙笑着硬是朝我杯子里面倒酒,“这麽多年不见,每次喝酒都会想起你。上次老九路过县城,我们在一起喝酒还谈起你,想起当年咱们在一起喝酒时的意气风发,真是快意无限。咱们兄弟好多年不见一面,这回 无论如何都要喝个痛快!”
  我苦笑道:“咱们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我这次回 来就不算再出去了,以后咱们喝酒的机会可多了。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到家里来,你总不能把兄弟给灌醉了吧?”
  “好兄弟,既然你这样说了,做兄弟的也就不逼你了。咱们还是老规矩,一对一的吹一瓶结束如何?”许仙说话间又开了两瓶,放到我面前一瓶。
  他今天是不把我喝如意了是不会痛快。我知道由于念恩对我这麽多年来都不能忘怀,他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痛快,想借着酒意发泄一下心里郁积了多年的苦闷。
  我拿起酒瓶豪气道:“好,兄弟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干了这一瓶!”
  “干!”许仙拿酒瓶跟我使劲碰了碰。
  咕嘟,咕嘟……
  终于又有两瓶啤酒被给报销了。
  “咯!”许仙打了一个酒嗝,朝后一坐,瘫坐在椅子上,椅子在地上唧唧滑了尺把远,人没差点趴地上。
  “咯!”可能是被传染了,我也打了个酒嗝,坐到椅子上还算安稳,摸着鼓鼓的肚皮,笑道:“怎麽样,兄弟这回 满意了吧?”
  许仙满脸通红的油光,乐道:“这话应该我说,你今天来到这个就是到自己家了,别说兄弟没给你酒喝就行了。”
  我装作生气道:“都说到自己家了,你这还不是拿我当外人看嘛。”
  “兄弟的错,兄弟该打。”许仙也装模作样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两兄弟哄然而笑,外面的街道上都能听到我们两个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
  一觉醒来,已是夜半时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束光线。眨了眨眼睛,尽量去适应这束不是太刺眼的光线。光线来自于一道门。这道门关着,只有一条缝能透过光线。暗淡的光线里,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是一间卧室,布置的很有格调,而且满室还飘曳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我这是在什麽地方,我为什麽在这里。我摇摇头,尽力让自己清醒,找回 忘记的记忆。
  噢,想起来了,今天喝完酒脑子混沌不明,头有点痛想要休息一会,青屏就把我安排到了这间房子里。
  我这一睡,时间怎麽这麽长,看情况已经是夜晚,外面没有声音,会不会都睡觉了?
  口好渴,去找点水喝。
  想着就坐起来,迷怔了一会,我就下了床。
  轻轻打开门走出去,夜果然已经很深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节能的小电棒还在明着,刚才房间里的光线就是来自于它。找到冰箱的方向,走过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浅尝慢饮。
  一瓶可乐喝完,感觉尿意频频。就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中午的时候,洗手间里被吐的一片浪迹,现在也全都清理干净了。
  惬意发泄一通,感觉神清气爽。
  回 去睡到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刚才喝饮料的时候瞅了一下客厅里的挂着的钟表刚好十一点半,从下午两点左右一直睡到现在,足有九个小时。从大学毕业以后,我还从没一觉睡过这麽长时间的。
  “噔噔噔……”客厅里的钟表敲响了十二下。静谧的夜色里,这夜半的钟声显得异常的清脆,透着某种神秘。
  我翻个身,刚想抱着被子继续睡觉,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谁?”我翻身坐起,但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进到房间里。
  “是我。”声音不大,我却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
  “快过来,我正无聊着呢。”我朝她伸出手。
  “什麽时候醒的?”她甩掉鞋子爬上了床。
  “醒了好一会了。”我把她抱入怀里,“你怎麽到现在才过来?”
  “这是在家里,不方便嘛。”她的手在我胸前抚摸,手指头画着圈儿朝下滑动。
  “想我吗?”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舔动。
  “想!”她的呼吸开始变粗。
  “想它吗?”我拉着她下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
  “想。”她的声音跟蚊子一样。
  “门锁住了吗?”我的手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
  “锁住了。”她欠了欠身,让我把她的睡衣脱掉。
  我的手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摸了摸,笑道:“内裤都浸湿了,这么急啊。快点给我吹吹,马上就可以给你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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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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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8-25

第165回
  “哦,舒服!”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赞道:“你的舌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舔了一下就硬邦邦的了。”
  “坏家伙,好好享受你的吧!”她舌头缠了缠,猛地一个深喉。
  “吽!”我握紧了拳头。
  青屏的口技越来越棒,那时软时硬的丁香鸡舍缠绕间就能让你真个销魂。
  我拍了拍她撅起的俏臀,荡笑道:“屁股翘高点,牙齿咬紧枕头,别一会儿叫的声音太大,把人都给吵醒了。”她回 头含春一笑,屁股扭了扭,道:“不要磨蹭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快点来吧。”
  “好你个小淫妇,爷一定喂饱你。我来了!”双手按住她高高翘起的臀部。
  一场肉搏在静夜里上演,男女主角各展所能,以破釜沉舟之势演绎了人性的真谛。
  “呼!——”抽支烟,青屏给我点上,长吐一口青烟,捏了捏她一如当初般粉嫩的脸蛋,赞道:“你今天真猛,差点没把我给吸干了。”
  “你不是都把人家给弄晕过去了嘛!”她嘴角轻抬,忍不住甜甜的笑容,春情满面,水乳交融使她的容颜更加的光彩照人。
  我揉着她弹性十足的翘乳,道:“今天放不开,以后换个没人的地方,咱们要真刀真枪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到那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生命的真谛,什麽叫做舒爽上天。”她翻个身,半个身子趴在我身上,抱住我的腰,眼睛里溢满了春情,道:“好期待啊!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不会太久的!”把手中的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抱到我身上,再一次灵肉合一。
  “菁菁的事,家里人有没有怀疑?”我的手抓着她的肉臀轻轻揉捏。
  “有什麽好怀疑的,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她伸舌舔着我的胸膛,慢慢摇动着身体。
  抚摸着她的光滑的玉背,我提醒她道:“你可要注意点,别露出了马脚,让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她边摇边轻笑道:“你怕什麽,我都还没担心。”
  “我不是怕让你难做嘛。”双手下滑握住她的腰,“菁菁这孩子仔细观察,有好多地方都跟我相似,帅到掉渣,时间久了,说不定他会长的越来越像我,那时候就很难不让人家起疑心了。”
  “你放心吧。”她加大了摇摆力度,抱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唇,“菁菁脸盘随我,只有些许比较男人的地方随你,怎麽长也不会跟你一样。只是你这个亲爹却只能做他的舅舅了。”
  “舅舅就舅舅,我倒无所谓,只要他跟你你们两母子能够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扶着她的腰控制着火车不要脱轨了。
  “假如有一天,我和儿子被赶出去了,你会收留我们吗?”她喘息着,呼气出气越来越粗。
  “你这说的什麽话,我的家就是你和儿子的家,你想什麽时候回 来都成。”我翻身压到她身上,“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就回 来做我一个人的女人,菁菁也可以认祖归宗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会让你身心都满足的!”
  潋滟红尘,玉骨销魂。
  梅开二度,一息尚存。
  “我跟你说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什麽事?”
  “是关于文文的事。”
  “文文出什麽事了?”她开始有点紧张。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但话已经出口,还是说清楚的好,遂道:“文文喜欢上我了。”
  “你是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的。”我点头道。
  “这,这怎麽可能,你们不是只见过一面吗?”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道:“严格来说,我们不只见过一次,她小时候我也见过,但那时候她还是个跟菁菁大小差不多的孩子。这回 初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认出她,直到我知道她说她叔叔是许仙我才认出是她。你别担心,我不会傻到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我只跟她说了我和许仙是好朋友,她小的时候我抱过她之类的事情,其他的就什麽都没有说了。”她瞪了我一眼,哼声道:“那你怎麽知道她喜欢上你了。”
  “她昨天打电话要我来时在电话里面说的。”我被她瞪的脸颊火烫,不敢看她。
  “难怪她昨天一整天都很反常,兴高采烈的,我还以为是怎麽了,还没等我弄明白,你就抛给我一个轰天霹雳。”她点着我的额头,叱道:“你做的好事吆!”我捉住她的手,道:“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先想想办法,不能让她陷的更深了。”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能有什麽办法,你不知道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奋不顾身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念恩还没有忘记你,对吧?”我搂住她,把她紧抱在怀里,苦着脸道:“咱们先别说她,一个文文都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了。”
  “自作自受!”她揶揄道:“你也知道作难啊,谁叫你到处留情啦!”
  “我可没有到处留情,只不过跟文文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我抱怨道。
  “这麽说还是我女儿自作多情了!”她一脸的不忿。
  我赶忙辩解道:“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说文文是自作多情,只能说她是怀春少女情窦初开,却见到一个还算能够入她法眼的男人,所以稚嫩的心里头就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爱情的萌芽。”
  “算你还算识相。”她脸色稍霁,道:“我女儿可不是人家那样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觉着文文有什麽不好。她是一个美丽大方、温文尔雅、又听话又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孩。”我真心道。
  “你真是个惹人精,天生的招惹女人。”她叹声道:“说吧,你打算怎麽办?”我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不知道,才跟你商量对策的啊。要是我一个人能解决,就不会跟你说了,也省的被你骂了。”
  “出息!”她白了我一眼,“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她虽然生性温柔,但要是倔强起来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 来。这回 你算是给我出了难题了!”
  “那咋办,我总不能以后不见她吧。”我有点担心。
  “你认为可能吗?”
  “难哪!”我摇摇头。
  “她要是对你只有一点好感还好,要是情根深种那就难办了。爱情都是没有理由,也都是没有理智的。希望她不要陷的太深才好。”她郑重道:“我会找机会跟她谈谈,让她打消对你的绮念。”
  “但愿你的话她能够听的进去。”
  “希望吧!”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叹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不仅怀春少女会喜欢你,成熟女人更是无法抗拒你这种成熟有魅力而且又超帅气的男人。就怕以后对你好的年轻美丽的女人越来越多,我这黄脸婆只怕就不招人喜欢了。”
  “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个,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吗,不管你将来怎麽样,就是老掉牙了,你都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为什麽老是有这样的担心呢?其实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花。我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不管我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会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我揉着她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道:“这两下算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可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你要相信我,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相信我对你的心。咱们都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和对你的眷恋,有目共睹,难道这些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怕你为难,怕你难做,怕你无法面对亲人,我早就把你留在身边了,我才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我。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要的只是我跟我爱的人能够快乐。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会立刻把你带离这里,回 咱们自己的家。我才不想我的女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我错了,我错了。”她抱着我的脖子,泪水汪汪。
  “是我不好!”我吻着她秀发,嗅着发丝间散发的清香,喃喃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时间多了,我会好好陪陪你,让咱们失去的那麽多的时间全都给找回 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一大了,就把我的话给吓回 去了。
  我在她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真挚地点点头,肯定地道:“真的。我什麽时候对你说过谎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你真好!”她眼中含着泪花,脸上却爬满了笑容,甜蜜不仅只是在心里,还有在身体里。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抱紧她信誓旦旦地道。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沐浴在静谧的夜色深处。
  “我想知道你到现在已经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 答。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大,刚才还怕自己失宠,现在又要打听自己的对手了,难不成想来个知己知彼。
  我笑道:“你知道这些干什麽,你只要知道你大姐头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就好了。”
  “不嘛,我要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帮娘子军的大姐头,我应该要树立良好的榜样。知己知彼,才能做到最好,才能给她们做好榜样。你快点告诉我吧!”她的人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这要撒起娇来,绝非港台的那几个小明星学几个怪怪的声音可以比拟的,听了之后,你会全身发麻,然后酥软到底。
  “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绝对不能吃醋。要不然我可不说,你必须先答应我。”我道。
  “切,我才不是醋坛子。男人没有不风流的,你若是没有几个相好的,人家还看不起你。你说吧,我什麽都答应你。”她道。
  “真的?”
  “比针尖还要真。”
  “可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好,告诉你。耳朵过来。”
  我抱着她咬了一会耳朵,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嘴张的那么大,都能塞下鸡蛋了。”我拍了拍她傻愣愣的脸蛋,“醒醒,睡着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半天才弄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夸张?我怎麽没有感觉到。”
  “这还不夸张吗?又是母女,又是姐妹,甚至还有自己的丈母娘。”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乱伦,是不道德的,是为人所不耻的。”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兴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你不是常跟我说,要让你爱的人快乐,要让爱你的人更快乐嘛。她们爱我我必须要让她们快乐。怎样才能使她或她们快乐,虽然在你的眼里,我的某些做法犯忌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忌讳却能够让她们快乐。丈母娘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子,虽然年过五十,但芳华依然,跟花一样需要浇灌,可老丈人却已经没有了能力。你是女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人让她满足的痛苦。虽然你觉着我这样做是乱伦,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但当你拘泥这些狗屁的道德时,却有人在夜里受着孤独的煎熬。道德与伦理,这些都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框,只有抛开了这些条条框框,我们人才会活的舒服活得自在。就像你和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我们不是照样相处下去,而且还相处的很快乐。所以说一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要活的自在活的潇洒,我们就不能老是被约束着,放胆爱,放胆做,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谓的道德,只能约束在明处的事物,黑暗处的它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我们事情被揭穿,我们就是不道德的,但如果我们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揭穿,我们就永远都是道德的。道德只是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自己的想法。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地方比光明的地方多,道德只能用来约束守道德的人。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以偏概全,全都应该交给历史来鉴定。不是有一个名人说过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加的潇洒。人生短短百年,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何必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也就别无所求了。”我盯着她的眼睛,把发自肺腑的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管对多多对,不管错有多错,反正这都是我内心一直憋着想说出来的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有些口渴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嘴唇,眼中雾气蒙蒙,嘴角轻颤道:“你没有变,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有点叛逆但又多情的孩子。”我握住她的手厮磨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不,我变了,变的更坏了,变的有点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是变了,变的成熟了。外貌成熟了,心性也成熟了。但绝对不是改变了,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拿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深深亲了一口。
  “你真的很坏,坏到让人无法自拔。”她靠进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叹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能拿主意了,对与错你都应该能衡量,我也就不再说你什麽了。我说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不管你变的多坏,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即便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去。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希望你记住。”
  我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道:“你说吧。”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诚挚地道:“千万不要伤害你身边爱你的人!”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青屏!”我把她紧紧搂住,深深地亲吻她的额头,发誓道:“我会记住你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她捧着我的脸,真切地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感谢会让我觉着你跟我之间还有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已经不能用‘谢’这个字眼来表达,但我实在找不出能够表达我内心情感的词语。你对我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任何的词藻都是苍白无力的。”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们之间不分彼此,永远不用言‘谢’。”
  “嗯。”她郑重地道:“不分彼此,永不言谢!”
  一场小小的风波,原以为会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但让人想不到竟突然峰回 路转,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对方。
  想想刚才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都觉着后怕。
  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唏嘘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可吓的我不轻,要是吓坏了你可要负责。”她笑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你。”
  她捏着我鼻子,笑道:“坏家伙真是缠人!”
  “我就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她咯咯娇笑。
  “NO!NO!NO!”我手指轻摇,肃穆道:“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心田里的灯,你永远都是我掌心里的肉。”
  她连抖两下肩,娇嗔道:“肉麻!”
  “嘿嘿……”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丈母娘很漂亮吗?”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漂亮。”我轻拢着她的秀发,让散乱的青丝归聚耳后。
  她眼睛盯着我,出神地道:“比我还漂亮吗?”
  “无法对比。”我笑道。
  “什么叫无法对比啊?”她有点急。
  我逗她道:“无法对比就是两个人没法比较啊。”
  她白了我一眼,道:“模棱两可的。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啦。”
  “其实这个没法比较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她的美代表着传统,而你的美代表着时尚,一个传统的,一个摩登的,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会不同。鱼与熊掌不可能共同拥有。但美的事物都有个共通点,就是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两个同样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实在很难让人分出高低,但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我只能说你比较漂亮。因为你比她年轻,这就是你的优势。这纯粹是用眼睛去看的,没有掺杂半点的私心。当然你应该清楚地记得,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的哄我。”她高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笑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实话我听了更高兴。”她喜上眉梢。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高兴我也高兴。”
  “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来,尝尝是不是真的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甜,都甜到心里头了。”她咯咯一笑,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嘴主动咬向我的嘴唇。柔软、湿润、香甜。四片唇肉如花瓣般纠缠在一起。她伸出丁香任我吸允,慢慢的两条舌头在两人口中拉锯似的来回 推攘,相互纠缠,尽情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香津。胸前的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膛,软绵绵的似有股股电流刺进我的身体里。大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屁股。她的屁股又翘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
  “这都第三次了,怎麽还是这样厉害,是不是一想起你丈母娘就特兴奋啊?”青屏春情满面,柳腰轻挺,配合着我猛烈的攻击。
  “你就知道说笑,我现在干着你,那还有心思去相别的女人。”
  “知道就好。别的时候我不管,但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想别的女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干着我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破玩意连根剁掉,切成肉片当火腿肠炒炒吃了。”说话间,用力夹了夹,差点没把我的魂给我弄出来。
  “不敢!不敢!”我在她身上卖力地干着,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下。
  “啊……”她双手抓紧被单,上身半起,脖子后仰,呼气多吸气少。
  “张嘴!”我怕她的声音叫的太大,随手把我扔在床头的内裤拿起来塞入她嘴里。
  “呸。呸。”她把内裤从嘴里掏出来,“这是什麽东西你就朝我嘴里塞。”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我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子继续进攻。
  “内裤。这是谁的内裤?不像是你的啊?”她一边逢迎着我的攻击,一边扭头看我。
  “当然不是我的了。很明显这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看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就知道了。”看着她手中的内裤我就火大,身体里血液沸腾,仿佛有无穷无尽的使不完的力量。
  “啊!”她用手捂住嘴巴,半天才轻喘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可这是谁的内裤,这内裤怎麽会在这这,不会是你的私人珍藏随身带着的吧。”
  “我才没有这种嗜好。”我抱她坐起,搂着她摇晃,“我的内裤弄脏了有没来得及买新的,只好找了一件女式的穿了。不穿内裤不习惯,虽然这是件女式内裤,但穿总比不穿好,所以就穿了。”
  “那这是玉卿的内裤了?”她追问道。
  “不是。”我道。
  “不是?”
  “是玉卿她妈的。”
  “你跟她妈也发生关系了?刚才怎麽没有听你说,你究竟还有多少女人没有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释疑道:“小声点。二十个女人全都告诉你了。那还有别的女人。我跟玉卿她妈根本没有发生什麽事。我跟她根本没见过几次面。这次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回 家了,根本没有见到她。怎麽会跟她有关系。这是玉卿给我找,我要穿她的,她说不合身,非要我穿这个,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穿了。”
  “这件内裤挺性感的。”她两手拉住内裤朝我头上套下。
  我赶忙挡住她的手,伸把抓住内裤,道:“别胡闹,人家说这样不吉利。”
  “迷信!”她身体被连续顶起,半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道:“你把丈母娘给上了,有没有想过把玉卿的妈妈也上了?”
  “靠,我发现你越来越三八了!”我抓住她的两团肥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第166回
  睡梦中鼻子一阵痒痒,感觉有东西在鼻孔中蠕动,像是头发丝。
  “别闹,让我再睡会!”我以为是青屏在跟我闹着玩,眼睛连睁开都没睁,就揉了揉鼻子,继续睡觉。
  可是没过多会,那个像是头发丝的东西又进到我鼻子里。
  “吖嗪!”我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看到许文近在咫尺的笑颜。
  “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
  “你这丫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坏蛋在调皮捣蛋呢。”我伸了个懒腰,张口打了个哈欠。
  “你才是个小坏蛋!”她妩媚一笑,俯身压到我身上,梦幻般地道:“迷惑人家幼小心灵的坏蛋。”
  她对我的亲昵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赶忙撇开她梦一般的眼神,没话找话。
  “现在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去,外面的天雾蒙蒙的距离大亮还有一段时间。
  许文半趴在我胸口悻悻地皱了皱小鼻子,把玩着手中的头发丝,道:“五点半。”
  “五点半?你起来的太早了吧。”我诧异道。
  她摇头道:“不早,我每天都是六点钟起床的。”
  “你今天为啥提前了半个钟头。”我笑道。
  “明知故问!”她白我一眼,翻转身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仰面朝天注视着蓝色水纹的天花板。
  两个人静静地仰望着,片刻的沉默。
  “生气啦?”我侧转身,看着她如玉的容颜。
  “我才不会那麽无聊。”话虽如此,但小嘴依然撅着。
  “别生气了。”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是舅舅不好,舅舅跟你道歉。来,笑一个。”
  听了我的话,突然脸色剧变,她打开我的手,转身给了我一个背,身体还微微颤抖。
  “怎麽了?”我心里泛着嘀咕,坐起来,看见她眼里有水雾浮现。
  我幽幽叹口气,搬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不想认我这个舅舅吗?”
  水雾凝聚成滴,破开睫毛的拦阻,滚落眼角。
  人生经历的多了,反而更加的不如从前了。我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流泪。女人的泪水好似金大侠的十香软筋散,无色无臭,能够销蚀体力于神鬼不觉之间。
  “别哭嘛,要是被你妈看见,还倒是我欺负了你!”我轻柔地给她擦着眼泪。
  “你就是欺负了我!”她猛地一下子扑过来,搂紧了我的脖子。
  想不到她那麽温文尔雅的一个姑娘,倔强起来比头牛还要犟。
  我被她搂着脖子,紧紧的搂着,我的脸被埋进她的怀里,鼻子陷入的部位正是女人的乳沟。云英未嫁的少女特有的芝兰芳香充满了我的鼻腔,一呼一吸都让人心甘气爽。
  我艰难地把脸侧过一边,呼出一口气,道:“别这样,这个位置很尴尬,让人看见了不好!”
  “没有人会看见的!”她道:“我把门从里面锁住了。”原来是早有图谋。
  “快松开。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犯错的。”我的手不知道如何放才好,搂也不是,推也不是。
  “我就不松开。”她喃喃道:“你不是会犯错嘛,怕的就是你不犯错。”
  “喂,不要再闹了。”我双手伸到颈后,想要把她的手拉开。
  “我没有闹。”她带着哭腔倔强道:“为什麽玉卿和丹丹都可以,我就不行。”
  “你都知道了?”我狐疑道。
  她悻悻说道:“你认为我们姐妹还有什麽话不能说的吗?”
  “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暗骂玉卿和丹丹两个长舌妇。
  她哼道:“都是女人,有什麽不一样。”
  “你认为你妈会答应吗?”我无奈道。
  “你们又不是亲姐弟,也没有血缘关系,只要我愿意,她会理解和支持。”她信心膨胀。
  “你先把我给放开,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的脸感觉烫烫的,如果现在测量,温度肯定高出正常值好几倍。她没有听话松开双手,而是搂紧我的脖子逼着我表态,“你这是在向我投降,表示不再刻意抗拒我对你的爱了。对吗?”
  我的肚子被气的发痛,道:“对。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爱,但你首先必须征得你妈妈的同意,否则一切都免谈。”
  “行,咱们一言为定!”她终于松开了我,眼中含着泪水,却喜笑颜开,伸出手掌,道:“击掌为誓。”
  “哼,小坏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我也只好伸出了手掌。
  “啪!”两个手掌,一大一小在空中拍在一起。
  “噢,第一步成功!”她从床上跳起来,得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V”。
  “什麽第一步?”我疑惑地看着她兴奋的脸蛋。
  她妩媚一笑,道:“Thisisasecret!”
  我不由苦笑,刚才还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这眨眼的功夫就笑逐颜开乐极忘形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玉卿和丹丹呢?”我重新躺倒在床上,手枕在脑后。
  她侧着身子躺在我旁边,手支着头,看着我,狡黠一笑,道:“这么快就开始想她们两个啦,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我牙咬着恨恨道:“你们合伙算计我,我要找人打屁股。”
  “咯咯……”她娇笑连连,合不拢嘴。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捂着胸口道:“你要打屁股现在也找不到人,她们昨天下午就都回 去了。”
  “原来她们两个不但把我出卖了而且还把我给抛弃了,真是两个见义忘色的骚狐狸。”我哼哼道:“看我回 去不抓住她们拔了她们的狐狸皮狠狠地打一顿屁股。”
  她笑道:“我妈说了,留你在家住几天。你这几天都别想回 去。”
  “不会吧。我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我眉头一皱。
  “没有人会限制你的自由。只不过我妈呢已经跟医院请过假了,这几天若没有大手术,她就在家陪着你,不去上班了。”
  我故作叹气,叫苦道:“命苦啊我,本来就是想出来过几天自由的日子,想不到刚解放又沦陷了。”
  “矫情!”她娇嗔道:“家里来了客人,我妈可从来没有这麽款待过。你就知足吧!”


第167回
  “知足者常乐?”我握住她的嫩手一用力,她的身体就倒进我的怀里,揽住她的腰,笑道:“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是还有小美人朝我怀里钻,让我打没法打,骂没法骂。人长得帅,真是没办法啊。”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撒娇道:“坏哥哥,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刚才还欺负人。让人家哭泣流泪,你心里就好过啦。人家跟你说,从十二岁到现在人家一次都没有哭过,是你啦,让人家又伤心有哭泣流泪,你坏啦!”小妮子一句一个“人家”说的我骨头都酥了,跟她妈妈一样,魅惑十足,一个是大魔女一个是小魔女。
  “不要叫哥哥,叫舅舅,我喜欢听你叫我舅舅。”我捧住她的脸,嘴唇飞快地在她香滑的樱唇上啄了一下。
  “啊!”她没想到我会突然亲她,小脑袋瓜里一阵晕眩,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麽了?”我捧着她的脸蛋摇了摇。
  “我的初吻没有了。”她有点委屈地道。
  “迟早都会没有的。”我注视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道:“你不愿意把初吻给我吗?”
  “不是的。”她摇摇头,“只是有点疑惑,感觉跟书中写的不一样。”
  “书中怎麽写初吻的?”我笑说。
  “书中说初吻是甜蜜幸福的,永生难忘的。”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失望地道:“可我怎麽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傻瓜。”我抚着她的面颊,问道:“刚才被我偷袭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嗯。”她点点头,道:“感觉全身都酥麻了,脑袋里发晕,眼前空空白白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不知道。”
  “这就对了。初吻的感觉之所以让人永生难忘,就是因为它特殊的第一次。至于说你没有感觉到甜蜜,是因为刚才那还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初吻。初吻是一种情感无法抑制的表达,绝不是仅仅指一个动作。这一情感一旦达到峰值后,就是不可控制的,也是不愿意控制的,初吻的双方都沉静在一种迷糊、陶醉的状态。只有嘴对嘴的深深吮吸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的初吻。而绅士淑女般的轻吻或像刚才我就那麽轻轻一啄根本就不能算是初吻。初吻一定是吻嘴,而且一定是深吻,否则至少有一方不是初吻。你明白了吗?”我循循善诱,教导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什麽才是真实的初吻。
  “原来是这样啊!”她看着我,玉面微微一红,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我沉醉。
  “想要试试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多了一股冲动。
  她闭上眼睛的刹那,我收到一个信息。这个信息使我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靠上去。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藏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此刻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在渴盼又像是在紧张。白嫩如水般鲜润的肌肤,散发出淡雅袭人的芳香。还未亲下去,我便醉了!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惑的小嘴缓缓吻下。终于,再一次真实地接触到她的唇。温柔,甜蜜,比棉花糖还要柔软还要甜蜜。嘴唇一相碰,她便娇躯微颤,我捧紧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丁香小舌。初始,她还有些挣扎,但不一会,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伸出双手挽着我的脖子,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轻轻迎合着我的吸允,慢慢地变的越来越熟练,继而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拚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啵!”四片唇瓣终于在呼吸窒息前一刻分开。
  两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为了让她体验初吻的美妙,不只她差点窒息,我也差点没有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次有感觉了吗?”
  “差点没死过去!”她娇媚一笑,手指轻抚樱唇,道:“我的嘴唇有没有流血?”
  “没有流血,只不过充满了血。”我轻笑道。
  她捂着小嘴,道:“这样我怎麽出去见人啦?”
  “这有啥,别人又不知道怎麽回 事。”我倚着床头半坐起来,道:“过不长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没关系。要不你出门的时候擦点润唇膏在上面,这样就不用怕了。”
  “都怪你!”她嗔怪着坐起来,靠在我怀里。
  我胳膊伸出去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是不是比书上写的还要甜蜜幸福永生难忘?”
  “当然永生难忘了,没差点就此永生了。”她粉拳小握轻捶着我的胸膛,道:“你最坏了,亲嘴就亲嘴,老是吸人家的舌头、喝人家的口水,恶心死了。”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要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傻瓜。”手指轻挑着她凌乱的青丝,给她拢到耳后。
  “有什麽好笑话?我有说错吗?”她盯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啦。”我清了清嗓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又开始给小学生讲课了,“接吻,英文,kiss,表示亲爱、欢迎、尊敬而亲嘴。接吻,是一种古老而风行的示爱方式,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乐于接受它。接吻能给人一种爱情的美感。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在口头上但却凝聚着强烈性爱信息的形体语言。悠长、舒缓、深入、热烈的接吻,不论哪一种,都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与浪漫的感觉。相爱的男女都无一例外地渴望接吻。因而接吻是男女之间共同的需求和愿望。情人之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接吻还伴随着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等积极情绪。对于大多数男性来说,他们不仅记得他们第一次亲吻恋人、妻子的细节,他们还更希望甜蜜的吻一直伴随在他们的情感生活中。不要以为接吻很简单,吻有浅尝即止,也有如胶似漆;吻有缠绵悱恻,也有激情无限。……”长篇大论下来,我的嘴唇都干了,刚想找她再来爽两口,却见她眼睛闭着,好像是睡着了。晕,我生动的演讲竟然成了催眠曲!
  “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蛋。
  “嗯?”她睡得不是很熟,我轻轻怕了拍,她就醒了,迷糊道:“讲完了吗?”我倒!
  “有讲没有完,可惜没有了听众,我还讲个什麽劲!”我故作生气道。
  “生气啦?”她抚着我的脸,微微一笑,道:“人家也不知道听着听着怎麽就睡着了。对不起啦。你还接着继续讲演吧,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睡着。”
  “算了,不讲了。其实说这麽多,还没有真刀真枪地来上一阵过瘾。”我翻身朝她压下去,笑道:“刚才说的有点口渴,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爽两下,让我也解解渴。”
  “这次可不要太激烈了,我的嘴唇……”话没说完,樱口已经被我给堵住,接着两条舌头便缠在了一起。
  “啧!”两人唇分。
  “这次怎麽样,甜蜜吧?”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嗯。”她脸红扑扑的,杏眼含春,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泉。
  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开始发白了。
  “天明了,快去把门打开。”我催道:“被人见到大清早你在我房间里还锁着门就不好了。”
  “我不想动嘛。”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滩在床上。
  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无奈只好我去了。
  昨天晚上风流了一夜,里面几乎是光光,幸好还有条内裤挂在身上,虽然是女式的,还带着一朵性感的大红花,但有总比无强。但这会要是掀开被单出去,恐怕会被这丫头笑掉大牙吧。
  我拿过裤子背对着许文把它提上,然后拖拉着鞋去把门打开。
  “咦!”门口站着青屏,她的手正握在锁把上。
  “早啊!”我堵住门口。
  “早!”她上下打量着我,“衣服咋穿成这个样子?”
  “怎麽了?”我低头去看,但见腰带松垮垮的没有系好,拉链没有拉,衬衣从拉链缝中冒出,那朵大红的玫瑰与黑色的边缘掩映在白色下面,这样子有三分的诱惑和七分的狼狈。
  “呵呵。”我解嘲一笑,赶忙拉上拉链,系紧腰带。
  “文文是不是在里面?”她突然道。
  “你怎麽知道?”我猛地一惊,她不会连我跟文文刚才的缠绵悱恻都知道吧,若是知道,她应该知道我没有跟文文有进一步的行为吧。
  她白我一眼,道:“我刚才去她房间,见她起床了,转一圈没见着她,我想一定是到你这屋来了。”我回 头看看,见文文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仿佛没听到她妈妈的声音。
  “她是在里面。”我退开半步,“刚才跟我说了一会话,这会又睡着了。”


第168回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拿眼睛看着我,那怪怪的眼神弄得我一脸的火热。我挠了挠头皮,道:“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用了。让她再睡会,不然上课的时候没有精神。我先去做早饭,等做好了再叫她。”说完横了我一眼,然后她就扭身朝厨房走去,竟然都不朝房间里看一眼,难道真的不怕我这个弟弟兼情人把她的女儿给怎麽了。
  看着她优雅的身姿袅袅婷婷地消失在厨房门内,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回 头朝眼睛正睁得大大对我窃笑的许文苦笑了一下。
  她从床上爬起来,盘膝坐着,伸了个懒腰,抱着枕头轻声道:“我妈怎麽没进来?”我摇了摇还有点茫然的脑袋:“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看到某人不雅的睡姿吧。”
  “你才不雅呢!”她叱笑着把抱着的枕头朝我扔来。
  我一个“海底捞月”抓住就要掉到地上的枕头,道:“还困吗?不困就赶紧回 你的房间,待会大伙都起床了,看见侄女大清早睡在舅舅的房间里成何体统。”
  “你不要老生常谈把舅舅这两个字挂在嘴上,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舅舅的。”她小嘴一撅,手指点着嘴唇,生气道:“你已经把人家的初吻取走了,对女人来说,初吻跟初夜一样重要,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休想把我给甩了。我要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让你甩也甩不掉!”她那檀口素齿,宜笑宜嗔的模样儿蕴藏着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这妮子再长大一点肯定比她妈妈还要迷人。
  看着她那美艳诱人的娇态,心里且喜且忧。
  “我受不了啦!”我猛然一扑,四肢大张,完全放松地摊在床上。
  她咯咯一笑,翻身骑到我背上,跟骑马似的小屁股还一起一落的耸动,娇声脆语道:“知道烦啦受不了啦,看你以后可还敢惹恼我。哼!”
  “这麽泼辣,看以后谁还敢娶你。”我脸埋在枕头里任她在我身上作威作福。
  她伏身趴在我身上,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背上,小舌儿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窃声道:“这辈子我谁都不嫁,只给你当小情人,幸福吧!”她的臀,她的胸,她的唇,都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不只心醉,魂醉,神也醉了。
  “你这是吃定我了?”我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中。
  “吃定你一辈子!”她舔着我的耳朵窃笑。
  “我受不了了。”我强制忍受着冲动,屁股在冉冉升起。
  “忍不住你就发泄吧!”她梦幻而又魅惑的声音简直比罗刹魔女的天魔荡魂曲还要勾人心魂。
  “吽!”募地一声仿若公牛发情时的咆哮声从枕头间冲出。
  屁股猛然使劲,她就被我翻下来,惊呼还未出口,小嘴已经失守。我仿佛饥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在肆虐着无力反抗的肥嫩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进攻。嘴唇如咖啡般温柔雨点似的落在她滑腻的脸颊和光洁的脖颈上,大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那两座颇具规模骄人的山峰,大腿横跨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在交点处厮磨。她仿佛惊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饥渴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脑筋糊里糊涂,一个劲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蹉跎,使劲一拉,她外衣上那一排可爱的小纽扣就自动脱离了线绳的束缚。外衣敞开,里面是一件精致的心形带闪蕾丝边小可爱背心。饱满的双峰把小可爱撑得紧紧的,淡雅的芳香从雪白的沟壑间弥漫开来。鼻子朝外冒火,饥渴难耐却有一滴口水流下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心窝。她身体连连颤抖,光洁如玉的腹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掠过一股醉人的春风。饱满的乳房峰峦叠嶂如走,生生牵动心房。我忍不住诱惑埋首雪白的沟壑,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
  “嗯!”她终于有了反应,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着光泽,眼神如水荡漾着春波,樱红的嘴角轻启呼出骄人的诱惑!
  哐当!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如遭电击,我的身体猛然弹起,转首望去,但见青屏一脸寒霜地伫立在门后。
  “妈!”许文匆忙拉着衣衫,赤红的玉颊火辣辣的,低着头羞得找地洞都找不到。
  “姐,我……”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脱腔而出,想张嘴说点什麽,但张开嘴却不知道应该怎麽说。
  “你先出去!”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如此,却没有让我感觉到冬天的严酷。因为她还理了我,跟我说话。我最怕的就是她冷着脸不跟我说话,理都不理我。假如一个女人,你爱的女人,整天对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热,而对别人却喜笑迎人,热情如火,你就会知道什麽叫冬天的严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
  “不准走!”在门关上的刹那,听到了她下的命令。
  正欲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脚步。
  朝阳冉冉升起,万丈霞光照射在天地之间。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想抽支烟,却发现口袋里连烟盒都没有。仰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六点二十。若是在家里,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起床了。又是两天没有在家里好好呆着了。真的有点抱歉,说是回 家了,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着。回 去后一定要静下来,呆在家里陪着母亲老婆孩子们安分地过一段清净的日子,这样才不会让她们觉着寂寞,自己也能心安。
  天马行空,任思绪翱翔在漫无边际的脑海里。
  “发什麽愣呢?”不知什麽时候,青屏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亭亭站在我旁边,眼神没有了刚才的寒意。
  “哦,你们聊完了?”思绪被打断,心灵回 归识海,我从怔愣中醒来。


第169回
  “嗯,聊完了。”她点点头,坐到我身边,“想什麽想的那样认真?”
  我苦笑道:“还能有什麽,就是怕被你骂呗。”她没好气地横我一眼,嗔怪道:“怕挨骂还这麽没脑子!”她这一横眼不当紧,差一点没把我刚归窍的魂给勾走。有了这,我的色胆子就又冒出来了。看四下静悄悄无人,突然双臂一张,把她给抱起来搂进怀里,谄媚道:“谁叫你生的女儿跟你一样都是这样的让人魂为之荡呢?”
  想不到我刚犯了错又这麽大胆,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四下瞧看,幸好没人,这才按下悬着的心,捏住我腰间的一块酸肉使劲拧了好几圈,疼得我真想喊娘。她恨恨地翻着眼,咬牙切齿地道:“是不是不跟你那样子,你就蹬鼻子上眼啦?”见她发火,我赶忙笑脸迎上去,讨好道:“不敢不敢,小弟这不是在努力讨好姐姐嘛!”
  “坏东西,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小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我的肩膀上,比按摩都舒服,我有点享受地不想放她下来,可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爱地把她放开,但多少总要得点甜头,再放开她之前,我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好几口。
  “过瘾!”我舔了舔嘴唇。她掐了我一把,赶紧从我腿上站起来,拉了拉衣服,走过去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娇嗔道:“馋猫!”
  “离那麽远做什麽?”我朝她那边挪了挪。
  她屁股一抬又坐离一点,哼声道:“离你越远越安全!”
  “我又不是定时炸弹,有必要这样怕我吗?”我厚着脸皮跑过去坐到她旁边。
  “不要脸,你又过来做什麽?”昨天晚上的水乳交融让她的皮肤更加的水嫩光泽,这会儿又受点刺激脸蛋羞红微微娇喘,整个人好似年轻了许多岁回到了青春少女的二八年华,举手投足间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间魅力无限,一时清纯一时娇媚,两种根本不可能兼容但却都让人心动的气质居然同时出现在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或许是转变的太快太神速吧,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辨,但就是这无法分辨却让我见到永生难忘的一张脸,一张能让人记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美人脸。
  “又在傻愣什麽?”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眼前摇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她扑哧笑了,“神经病!”
  “是的,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神经病。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神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一直这样沉醉下去。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烧,我这是发情。”
  “无赖!”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麽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她疑惑道:“什麽怎麽办?”
  “那里!”手指了指胯间那高高的耸起。
  “才消停多长时间,这会咋又起兴了!”她妩媚地抛了一个醉人的眼神。
  “没办法,本来早晨精力就旺盛,先是被小魔女缠绵悱恻的诱惑,再是被你这大魔女魅力四射的吸引,就算是几十年阳痿的老头子也会猛然间神采奕奕像吹气似的翘起来,何况是我这先天就精力无限充沛的超级伟岸英俊无敌大猛男。”我摇头慨叹。
  “恶心!”她娇啐,看着下面旺盛的精力,朝着睡房的芳香看了几眼,为难道:“这该怎么办?”
  “找个地方啄两口也要把它啄出来,这个样子既不舒服又难看。”我的右手伸到胯间做着轻轻的抚慰,左手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她所穿的家居衣服属于那种大妈型的,比较宽松,但有不同于大妈型,有种淡淡的性感。裤腰轻轻被挑开,左手顺势而入,被股沟夹住。
  “别闹,这里不行!”她握住我在她股沟中作怪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哪里可以?”我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瞬间将她融化的烈火。
  “厨房。”看四下依然很静,她推开我的手,快速朝厨房走去。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感觉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不会是抠了两下就流水了吧。
  我嘻嘻一笑,忍着难受站起来,猫着腰跟在她后面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门口,她就被我从后面抱住,盯着她的屁股把她顶进厨房里,随手把门关住便把她按在门后。
  “轻点,扯破了。”她的手伸到腰间帮我脱着她的裤子。
  “水漫金山了!”我拉着她的裤子朝下脱。
  她双手扶着门,回 首道:“快点来吧,待会大家都起床了。”
  “撅高一点,有点不得势。”我呼吸很粗。
  “嗯。这样可以了吗?”她调整了一下身姿。
  “ok!”我拍了拍她的雪臀,以示奖励做的不错。
  “快点来吧!”她“摇尾乞怜”。
  “来了。”我近身靠向她。
  “嗯!”她发出一声娇哼。
  终于吐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火,才能够空出心思,道:“你跟文文刚才都说了些什麽?”
  “女人的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她扶着门回 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那媚态,那娇样,差点没把我给电晕过去,几乎走火。


第170回
  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红。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艳。
  “起来吧。”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她没有吭声,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她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想了别人。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人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候想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粘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既然软的不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但这并不能说你就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乳肉中。
  “啊!”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谁,否则就是没有证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 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口水仗费那口舌。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奶子的。
  “嗯!”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喝过你的奶水,真想尝尝是什麽味道的。”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奶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是指文文的事,对吗?”
  “对!”我点点头,郑重地道:“虽然我不是个好人,甚至连自己的丈母娘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想这样,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作难,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太爱我而放纵自己放纵我任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我想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净之地,我不想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半点的不愉快,我想永远看着你开心快乐的笑脸。可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伤心了,难过了,我真该死!”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愧疚的泪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高耸如山的白玉双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活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 /不是罪
  对面的街区里也有人已经起床了,在一天之中这清晨难得的宁静里听听音乐,随着晨风徐徐传来的是华仔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静静地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乳沟里汇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洁的雪腹上。
  “哭够了吧?”她眼中也含着泪,却笑面如花,指着峰峦叠嶂间的水光粼粼,娇嗔道:“看,这都快成祖国的大好山河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双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动道:“祖国,我爱你!”
  “坏家伙,刚才还哭哭啼啼一副娘们样,这会儿又开始使坏了。”她捧起我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
  “你以为我是刘备啊!”我翻了个白眼,抛一个卫生球给她。
  “咯咯……”她欢笑如歌,道:“刘备可比你厉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多死心塌地跟着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且还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国。人家是一哭倾国,而你的一哭则只能倾掉我几滴眼泪。可叹哪可悲!”
  “要那麽大的江山干什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去楼空只剩哀歌缭绕。”我叹道:“佛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人生短短数十载春秋,最终都将归于黄土,名利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笑而过。我们只是一个看客,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人生路途中的一个景致。我们所要做的而且能够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赏去体会了。”
  “你啊!”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笑叱道:“年纪轻轻的怎麽跟个老头子似的一点积极上进的心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在做什麽,靠你这消极的心态怎麽管理那麽大公司。”
  我叹了一口长气,道:“这些年脑子里不是学习就是想方设法的赚钱,办了公司后,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管理公司的事物上,几年下来,公司的规模是大起来了,可人也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到而立之年,虽朝气依然蓬勃,但锐气丧失,锋芒磨圆,进取心几乎为零。”
  她抱着我让我躺在她怀里,开解道:“你大概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休息,让自己彻底地放轻松下来。或许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瓶颈’,只要跨过了这道坎,就跟你喜欢的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样,,跨过了‘瓶颈’,修为就会突飞猛进更上一层楼,境界高了,精神以及视野都会开阔的多,人生观也会大大的改变。到那个时候,你不单单是一个物质上的有钱人,还会是一个精神上的有钱人。”
  我躺在她怀里,仰首望着她睿智的眼睛,笑着道:“你这说法很通俗,甚至比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还高明。”听了我的话,虽知道我在夸她,但她依然很高兴,咯咯一笑,道:“马屁精,就知道哄人家高兴。人家可是无法跟大师相提并论的。”
  “我这可不是在拍你的马屁。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那段关于人生三大境界的词句,我早就耳熟能详,虽略有小懂,但距离能够从中感悟人生还差了不知有多远。可是适才听你一席话,居然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虽然这些悟到的东西还不能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只要起波澜,总比一潭死水强好多。真是不得不让人慨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抱着她的腰在她肚皮上使劲吹了两声响,坏笑道:“你说我这近十年没有在你身边听你循循善诱的教导,潜移默化的学习,是不是大大损失啊?”
  “找打!”她笑呵呵地用她柔软光滑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脸庞轻轻拍了两巴掌,道:“你若是常年的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如果那样,你还会听我的?”
  “怎麽可能!”手伸到她的耳畔,把她有点飘散的青丝拢到耳后,道:“爱情这东西也许真的只是仙家对凡人的一种甜蜜的惩罚,让凡人因爱而喜,因爱而苦。人生短短光阴几十年,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或许只有这爱情才是我们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见证。爱情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需要保鲜,因为它一直都是新鲜的。你是我永远的女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你是在怨我把你撵到那麽远的城市里让你一个人去打拼吗?”她眼里蕴涵着淡淡的哀怨。
  我摇摇头,真切地道:“我没有怨你,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好,如果这样我还去怨你怪你,我还算是个人吗?只是我想要的并不是大富大贵富甲天下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而是跟我爱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能够让你们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了钱,很多钱,而且还在不断地增长着,生活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到处奔波劳累,是时候该我们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人生,享受爱情的时候了。”
  “你能够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很幸福。”她泪水盈眶,幸福地道:“男人不可以没有事业,但绝不能为了事业不要爱情与家庭。你终于让我看到一直以来最想要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好幸福!”
  “你真是好的让我没话说。”我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才能够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你不要说,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她幸福地笑着,仿佛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
  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妈妈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而且还是金兰兄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身上不吃惊,不伤心,不痛苦。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所以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时,她的愤怒可想而知。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家就算完了,肯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依然没有死,她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怒,敲门提醒屋里的人。
  许仙吗?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这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但也不能不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更烂好心地敲门提醒,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衣。
  “知道了。”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要不要擦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衣整好。
  “呼!”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东西要是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我一下都不看,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她的举动大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神冰冷冷的。
  “你怎麽了?”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恨我了?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寒冷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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