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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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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第十章 奸
  那日,布鲁回到帐篷,看见他的三个兄弟跟他的女人在聊,他没有如期地奸淫莆旦夷,搂了莹琪就到隔壁睡了。后来听说梦玛莲醒来后,大哭了一场,至于她为什么哭,谁都不知道。
  布鲁正式成为狂布的宗主,年轻一代不服他,只是女皇颁布这项决定,没人敢违抗,也就成了定局。他一如既往地到搏斗场,也一如既往地被轮奸,最后被多少女战士“奸”过,他也说不清。
  也许是全部的女战士,也许只是一部分……
  莆氏姊妹又得到平静,因为布鲁最近几天没骚扰她们。
  可是莆旦夷心里莫名酸楚,有时候悄悄流泪,莆甘丝问她为什么,她说:杂种背信弃义。
  布鲁风光许多,走到哪里,都有人类的女兵朝他抛媚眼,不用他说“想尝尝我的巨棒”,也有一堆女兵抢着给他肏;他也不是客气之人,有时搂住某个女兵,伸手进她裙子,扯掉她的内裤,把她干到高潮,踩着内裤又离开。
  ※※※※※※※※※※
  此日黄昏,布鲁和水月灵走在军营,巧遇梦玛莲,他微笑着朝她打招呼,她看了他一眼,爱理不理的,他于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往她的胯部掹嗅,惊道:“梦玛莲小姐,最近你没跟男人做爱吗?要不要我再干你一回?上次我还没够瘾呢!”
  “没够瘾找你的女人去!”
  “啊,难道你够瘾啦?”
  梦玛莲有些尴尬,羞怒地道:“半精灵,别以为你把我肏昏就很了不起,你就是小鸡巴!”
  “小鸡巴也足以肏死你这骚货!”布鲁不客气地回骂。
  梦玛莲与他争执不过,便道:“让开,我有事情要办。”
  “我也想跟你一起办事!”布鲁邪恶地道,抱住她的脸蛋,使劲地吻了一记,狂笑道:“梦玛莲统领,虽然我取消了我们第一次的赌约,但我不怕跟你赌第二次、第二次……甚至无数次!只要你不服,我都可以接受你的挑战,而且有必胜之心,这就是我,淫兽布鲁!”
  梦玛莲拿他没办法,毕竟他现在是狂布宗主,加之他与欧根那一战,也令她有所顾忌,因此她啐骂几句,急急忙忙地离开。
  “你老公厉害吧?”布鲁掉头朝水月灵问道。
  水月淡淡地道:“别惹太多事情,我不喜欢你乱跟女人……”
  “半精灵,遇见你真巧!”兰洛的话,把水月灵的幽语打断。
  只见他迎面走来,眼睛却盯着水月灵,而非看布鲁。
  布鲁笑道:“兰洛大人啊,怎么不陪你的妻妾?”
  “半精灵,我这么强,她们抵挡不住,把我赶出来。”兰洛故意看水月灵,似乎他这话是对她所说。
  水月灵厌冷地瞪他一眼,对布鲁道:“我先回去。”
  “嗯。”布鲁随口应了声,水月灵离开。
  兰洛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充满淫邪的味道。
  布鲁道:“兰洛大人,听说你的妻妾和女儿都很美,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兰洛回神过来,收回视线,笑道:“半精灵,你比谁都色!我去奸淫俘虏,你要不要一起?”
  布鲁兴奋地道:“当然一起,我从小立志,要奸淫所有精灵女性。不过,她们天天被轮奸,身体不是又臭又脏吗?”
  兰洛道:“她们一天洗十几次澡,是士兵替她们洗的。她们都是精灵战士,并非很强,所以我们轻易就把她们的魔武之源封印。现在的她们只是平常的精灵女性,没有魔法、没有武技。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扑上她们的肉体,肏她们个瘾!”
  “这样啊……”布鲁想了想,暴喝道:“带路!”
  ※※※※※※※※※※
  雪原没有牢房,充当牢房的是军营后方的一个大帐,周围有严兵守护。布鲁进入大帐,看见帐内竖立着三二十根木柱,十多个精灵女性被绑在木柱上。她们的头发未干,散发着洗发草的香味,大概是兰洛事前通知士兵,让士兵们把她们洗干净,等他来奸淫。
  精灵们见到布鲁,集体骂他,但他脸皮极厚,依然笑道:“大家好啊,有段时间没见面,难得大家记得我,我以为大家把我忘了呢!哈哈,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相见,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布鲁数了数,总共十四个女性,其中好几个跟索列夫、巴基斯玩过性游戏,好比爱琳、米布莹、斯莱粟罂和哈琪鲜,都在俘虏里面。
  爱琳骂道:“杂种,你背叛精灵族,不得好死!”
  布鲁道:“我不背叛精灵族,也不见得我好活。当初你们跟索列夫玩的时候,怎么对待我?现在我瞧瞧你们的屄到底多高贵,老子非操烂你们!”
  兰洛已经脱掉衣服,挺着根大屌,走到一个精灵女兵面前,扛起女兵的玉腿,蹲下去就舔……
  布鲁也很干脆地脱去衣服。
  众精灵女性中,有些看过他的肉棒,如今见到他胯间的小阴茎,眼睛都瞪大了,有几个女兵正欲说话,他猛地朝她们眨眼,喝道:“你们都见过我这根小鸡巴吧?记得你们以前怎么的耻笑我?说我是狂兽宗族的血承,但只继承精灵族的小鸡巴,却不能插精灵的骚穴!妈的,今天我要用这根小鸡巴,肏得你们改口叫我杂种哥哥……”
  他走到爱琳面前,双手抓她硕大的双乳,附嘴在她耳边道:“你示意她们别乱说话,反正你们天天被轮奸,让我肏一回也算不上什么!”
  爱琳一愣,虽然不明白他有什么意图,但还是用眼神示意帐内的姊妹,让她们不要把布鲁肉棒的前后差异说出;她们像是领会她的眼神,没有提布鲁某个部位的问题。
  “谢谢。”布鲁轻道一句,蹲下来舔爱琳的私处,她的阴户甚是肥隆,两片大阴唇结实有肉,颜色被些许的黑色素占据,因为这段时间没有剃修阴毛,生出短短的金草儿。
  这种又肥又厚的阴户,看着很顺眼,但如果小鸡巴捅进那道巨长的阴缝,很难磨擦出感觉。
  布鲁舔吻一会,稍稍地润湿爱琳的阴户,站起身来,见兰洛已经扛着那个精灵女性的玉腿抽插着,他也毫不犹豫地扛起爱琳的右腿,短小的鸡巴顺利地塞进她的阴道,虽然紧凑感不强,但肥厚的阴道还是让他觉得蛮爽的,于是缓缓地抽插起来。
  一边抽插一边说道:“兰洛大人,我这段日子操了那么多人类女兵,还是觉得操精灵女孩比较爽,她们的穴儿总是这么的紧、这么的漂亮!”
  “是啊!假如你像你宗族其他男人一样,拥有一根巨屌的话,插进她们的小穴,会更加舒服。人类的女性嘛,没做过多少次的青春少女,才会拥有如此漂亮、如此紧凑的小穴,然而被操久了,她们的淫穴会变得难看、变得宽松。精灵女性不同,操她们一百年,她们的小穴,还是像处女。你瞧瞧,这十四个精灵,天天被男人操,可是隔天一来,她们的小穴又跟没被操过一样,恢复速度惊人!半精灵,你帐内的精灵女孩,比她们漂亮多了,你操得更爽吧?”
  “没错,我的女人都比她们好!但是嘛,有时候也要出来换换新,寻找一些刺激。兰洛大人的妻妾不也是很漂亮吗?我也见你天天出来跟女兵混,应该也是和我一样的心态吧?”
  “没你的漂亮,如果你愿意,我跟你换。”兰洛淫笑道。
  布鲁也是一脸的淫笑,道:“这个嘛,我只想肏别人的女人,不想把自己的女人给别人肏。你可以说我自私、贪婪、淫贱、无耻,但这就是我的风格,所以你最好别打我女人的主意。”
  兰洛尴尬地道:“你我同道中人,我也是只想肏别人的女人,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肏。”
  “既是如此,我们努力肏别人的女人。这些都是没主的花,她们很久没得肏,这次被俘,应该是她们人生中最性福的时光。”
  布鲁的话引起精灵女性一片骂声,爱琳甚至吐口水在他脸上;他抽了爱琳一个耳光,抽出阴茎,走到哈琪鲜面前,举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一把摸到哈琪鲜金毛浓浓的骚穴,发觉她毛下的阴穴甚嫩,喜得提阴茎插进去,感觉又嫩又紧,挺不错的滋味。
  抽插一阵,哈琪鲜微微呻吟,他又抽出肉棒,走到米布莹身旁,捏她突出的两办小阴唇,却是很干涩。他伸手摸了摸哈琪鲜的水穴,再用沾满淫液的手,捏弄米布莹的阴唇,把那两片小阴唇捏得湿润,手指把它们分开,龟头抵在阴缝插了进去,就像是被两片肉蓉包含住似的,感觉也挺不错,一边抽插着,一边伸手上来,抓米布莹那对不是很圆大的乳房……
  “米布莹小姐,你这么瘦,怎么小阴唇那么发达啊?是不是平时都手淫,把小阴唇拉出来玩弄呢?”布鲁淫意十足地道,他见米布莹憎恶地瞪他,又道:“你不喜欢被我肏吗,也好,我肏斯莱粟罂,她是帐中最漂亮的女性,找曾陉见过她的屄,也很漂亮,屄缝很小,我这根东西插进去,应该会被她的屄肉夹得很紧!”布鲁说罢,抽出肉棒,走到斯莱粟罂身前,抓着她圆挺的乳房,调侃道:“斯莱粟罂小姐,这些天你被许许多多的肉棒插过,不知道你那穴儿是否像以前一般缝小屄嫩?我想,这些天够你性福的,怕你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吧?留在这里,天天有人肏你的穴,比在精灵族的时候天天等人肏你的穴,性福不知多少倍!这次也给我的小鸡巴夹夹……”
  “杂种,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虽然淫荡,但是,我们不会对人类淫荡,更不会对你淫荡。”斯莱粟罂毫不留情地骂道。
  (精灵儿,果然有些骨气……)
  布鲁权当没听到,蹲跪下来,扒开她的双腿,仰脸舔吻她的淫穴;虽然她心中不愿,然而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流出了耻辱的液体。他站起身,冷笑地看着她,转脸又看兰洛,只见兰洛在禽爱琳,而爱琳被兰洛禽得淫液劲流、呻吟喘急……
  “兰洛大人,你的肉棒果然厉害,我刚才肏她的时候,她屁都不放一个,现在哼哼呀呀的叫个不停,小心她爱上你哦!”
  “半精灵,你如果拥有我这般的肉棒,她也忍不住会叫,可惜你厉害是厉害,棍棍总嫌短小了些。”
  “所以我才像欧根、拉泰一样,喜欢玩幼女,不知道兰洛大人是否能够找些给我玩玩?”
  “回统都的时候,我找一堆给你!现在兵营里只有二个幼女,我的女儿你别想碰,我会杀了你!至于另外两个嘛,是女皇身边的侍女,也算她的徒弟,我也常常幻想她们,但给我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们。另外告诉你一件事情,别碰伊梅,她也是女皇的侍女兼徒弟……”
  “兰洛大人,你多虑了,我没想过碰伊梅,因为我这小鸡巴满足不了她。”布鲁虚伪地道。
  但在兰洛听来,以为他说实话——小鸡巴确是个事实。
  兰洛安慰道:“半精灵,不要自卑。只要能够肏女人,就是好鸡巴!”
  “哈哈!兰洛大人,发觉你有时候就是幽默!”布鲁笑着,双手在斯莱粟罂的丰乳揉搓,揉得她奶头发硬,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几乎把植在雪地下的柱也压倒;他提起她的左腿,龟头抵在她的细缝,淫道:“我要进啦,好好感受小鸡巴的威力!”
  “滋……”布鲁顺利地插入斯莱粟罂的阴道,感到一种紧凑,足前面三女都无法给予的,不由得猛烈抽插,肏得她呻吟。他边插边道:“果然是你的阴道最紧,我当初看的时候,就知道生得最高挑的你,偏偏生有最细窄的阴户,正适合我这种小鸡巴的男人!”
  “半精灵,她的阴道很细窄,我每次都肏得很爽,今晚本来想留她到最后,但你若喜欢,可以一直插她!”兰洛淫秽地道。
  布鲁笑道:“兰洛大人,还有十个女性没被我插过,我不会一直插她,等我射泡精进她阴道,我就把她让给你。”
  “等你射精,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兰洛间接地承认布鲁的耐久性。
  两人淫语不休,抽插不停,帐内的精灵女战士也不是梦玛莲那般的强者,抵挡不住他们的兽性攻击,被插得淫叫满帐、怒骂连天,可是他们不理会她们的眼泪和咒骂——简直两只禽兽。
  兰洛在爱琳的阴道射了精,擦了擦他的屌,道:“半精灵,晚了,我要回去交差,你要不要一同离开?”
  布鲁正在兴头上,但他肏着的却不是斯莱粟罂(他说要肏斯莱粟罂禽到射精,然而帐内的精灵,都是不错的美女,他情不自禁地乱转移阵地,已经把帐内的十四个女性肏遍),而是另一个精灵女性。
  他听了兰洛的话,随口应道:“兰洛大人,你先回去吧,我还没过足瘾,今晚定要把她们十四个都肏昏。”
  兰洛边穿衣服,边说道:“半精灵,你真不是盖的,竟然要把她们肏昏?话说上次你把梦玛莲肏得昏死,叫我们惊讶不已,因为我们好几个男人都肏不昏她,你那小鸡巴倒把她给整昏了,厉害啊!”
  布鲁甚为得意,抽出阴茎,走到哈琪鲜面前,扛起她白嫩的腿肏入她的穴,舒服地道:“兰洛大人,改天你弄几个处女给我见见血吧,你瞧我这小鸡巴,只有弄处女才比较爽,处女那个紧啊,啧啧!”
  “行,处女而已,随便弄给你。”兰洛满口答应,他已经穿好衣,又道:“半精灵,我先离开,你慢慢享用,狠狠报复她们。”
  “那是肯定的。”布鲁说着,目送兰洛出帐,回首淫笑道:“哈琪鲜,你嫌我鸡巴短小是不?现在没别的人了,我轰烂你的小穴……”
  “啊……”哈琪鲜低呼,却是布鲁把阴茎恢复原始尺寸,粗长的肉棒,胀撑得哈琪鲜发颤,她的双眼痴愣地瞪着他,在他缓缓的抽插中,她好一会才道:“杂种,别以为他们会对你好。”
  “好与不好,我现在是宗主,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布鲁自大地道。
  爱琳忽问道:“杂种,索列夫和莱茵夫人怎么样了?”
  “看在索列夫最近对我不错的份上,我把他和艳图及巴基斯都放走了。”布鲁据实回答。
  “莱茵夫人呢?”爱琳紧张地问。
  布鲁看了看她,道:“本来我没办法救莱茵夫人,可是欧根到我帐中要莆氏姊妹,我跟他打了一场,把他打得叫爹喊娘——”
  “谁信你?就你能够打赢那色老头?”爱琳冷嘲道。
  “你妈的,他在我空间磁场里,怎么死都不知道!”
  爱琳讶然,道:“在你空间磁场?他给你念咒的时间?”
  “水月灵和莹琪协助我……”
  “难怪……”爱琳释然,道:“你继续说。”
  “联盟要我放过欧根,我就说莱茵是我的女人,要求联盟把她还给我。他们要我家族保证她不逃跑,才肯把她给我;她承诺不逃,只好作为我的女人,住在我的帐内。”布鲁简单地解释。
  爱琳道:“你没搞莱茵夫人吧?”
  “她不逃跑,我也不搞她。”
  “要是她逃跑呢,你会怎么样?”
  “我会被杀死,我的女人会被轮奸!”布鲁狠狠地插着哈琪鲜,因为他粗长的东西,哈琪鲜压抑不住地呻吟。
  “也用巨棒插插斯莱粟罂!”布鲁转移阵地,巨棒送进斯莱粟罂的小穴,插得她闷声痛呼。
  “杂种,本来我们不准备告诉你这件事。”爱琳感叹,道:“昨晚嘉罗和奔代奸淫我们的时候,嘉罗不小心说漏嘴,我们知道了今晚的事情。因为你是叛徒,又奸淫我们,我原想让你尝尝苦头,叫你后悔。但是,你既然救了莱茵夫人她们,我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愿不是太迟!”
  “什么事情啊?你说这么多,我脑里都进水了。”布鲁调侃地说着,巨物享受斯莱粟罂的阴道紧夹……
  斯莱粟罂道:“兰洛和布明合谋,今晚迷奸你帐内的女人……”

第六集 第十一章 伊人去也
  水月灵回到帐中,众女已然沐浴回来,她也去沐浴,再回来时,布羁二兄弟刚巧过来,说是找她们喝茶聊天,还带着两壶好茶,布明亲自替众女倒茶。
  众女品着茶,与三兄弟聊一会,天就暗了,水月灵下了逐客令,他们不舍地离开。
  等不到布鲁回来,水月灵先睡了,其余各女也跟着睡去。
  不多时,水月灵有点头晕,睏意难消。她是水系治疗魔法精灵,惊觉这并非正常睡眠状态,摇了摇身边的静思和莹琪,发觉她们睡得死沉,好像昏迷一般,她同时也感到自己将要昏迷,心中大凛,急念魔咒,以水系清净魔法,清化体内的迷魂毒素……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掀帐进入,却听得欧根淫笑道:“布明老弟,你不愧为狂布军师之子,想出如此的妙策。把她们迷昏,我们狂干一晚,事后她们清楚被迷奸,也找不出证据,她们也不敢向半精灵明说,只能够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吞。”
  布明阴笑道:“欧根大人,她们不但要当哑巴,而且事后我们再找她们,要挟之,她们仍然得乖乖跟我们好。除非她们想被半精灵甩掉,因为那个半精灵杂种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绝对不会接纳被我们奸淫过的女人,她们敢明说吗?所以,这次之后,我们还有无数次……只要别给半精灵知道就好。”
  布鲁永远没想到,平时亲切地叫他做“二哥”的布明,此时称他作“半精灵杂种”,还带领联盟的淫棍奸淫他的女人……
  “布明,你大哥和三哥没有怀疑你今日的茶吗?”
  “没有,他们也一心想干她们,只是我知道他们的性格,他们不会允许我下迷药。今晚我给众女的茶,是我捧的那壶,他们捧的另一壶没有迷药。我的这壶,我只倒给女人喝,他们的那壶,随便他们倒给谁喝。”布明甚为得意地道。
  “兰洛这小子怎么还没过来?我可没耐性等他……”欧根不耐烦地道。
  “看着这些精灵美妖娘,我早已忍不住!欧根大人,我们先开始吧。她们连灯都来不及关,嘿嘿,正好选目标,我选水月灵,你选哪个?”布明淫阴地笑道。
  欧根道:“我当然选二个娇小玲珑的精灵。先干那两姊妹,希望她们还是处女。”
  两人各往各的目标走去,帐门又被掀开,进来的是气喘呼呼的兰洛。
  “布明,那叫水月灵的,让我先上,你找其他的女孩,那三个小精灵都有小小的嫩穴,你把她们的小穴插爆。但是,记得别碰静思!”
  “兰洛大人,你终于来啦?我不敢碰静思,然而水月让我先上吧?”布明哀求道。
  “我那么急赶过来,就是为了先上水月,你不是想拆我的台吧?”兰洛走到他身旁,冷言道。
  布明无奈,道:“好吧,兰洛大人先上水月,我肏水月旁边的莹琪。”
  三人的魔爪,伸向熟睡的众女……
  “无耻淫徒!”水月灵娇喝一声,蓝光大盛,她跃跳而起,口中念咒——
  兰洛大惊,身体电射,左拳轰在她的腹部,中断她的咒语,右手勒住她的脖子,左手上举,捣住她的嘴,喝道:“布明,撕掉她的衣服,第一时间插进她的阴道,让她没有挽回的余地,她也就屈服了。”
  布明惊奋,前扑两步,抓住水月灵的裤子就要撕扯,但感背部剧痛,痛嚎一声,扑倒在水月灵脚下。
  与此同时,听得布鲁的怒吼:“你妈的,老子说过,谁碰我女人,六亲不认!”
  结界撤消,兰洛等人看见布鲁执着一把长剑,正插在布明的背上!
  他的左手抱着一个惊恐哭泣的女孩,在他的身后,是十四个精灵女性……
  兰洛和欧根正欲出手,但感四周沉重,仿佛被什么牵制住,动作异常缓慢。
  “空间磁石?”兰洛惊吼。
  众精灵走到屏帐的另一边,把动作缓慢的欧根提出来,丢到布鲁脚下。
  布鲁提脚一踢,踢在他的胯间,问道:“爱琳,他有没有奸淫我的宝贝们?”
  爱琳道:“还没有,他脱光自己,正想脱莆旦夷的衣服……”
  “兰洛,你没想到吧?老子就是幸运!这是你女儿吧?我顺路把她抱过来,你放开水月,我也放她。”
  布鲁抽出长剑,横剑在女孩白嫩的脖子上,吓得女孩哭声惊叫。
  ……血液从布明的背喷涌而出……
  布明翻转身,惊恐地道:“二哥,你……你……杀我?”
  “你即使是我老子,敢碰我的女人,我也敢宰了你!”
  兰洛道:“半精灵,我不相信你的人格,你先把我女儿放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人格吗?”布鲁冷笑,掷出长剑,插中欧根的大腿,回手伸进女孩的睡裙,把女孩的内裤扯出,双手抱住她的小腰,肉棍抵在她娇嫩的阴缝……
  女孩面朝地,双手爬抓,哭叫:“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呜……他好凶……瓶瓶好害怕……”
  “半精灵,你敢毁我女儿清白,我杀了水月灵!”兰洛怒吼。虽然他看不到裙内的情况,但布鲁是赤裸的,抱着他的女儿,胯部顶在裙里,他清楚布鲁要对他十一岁的女儿做什么!
  “兰洛,我跟你说过,别打我女人的主意,你却把我当傻子!我倒是想知道,保住你女儿的命重要、还是杀水月灵比较重要!若你把水月灵放开,我们公平对决,你的女儿可以得救。但你以水月要挟,嘿嘿,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老子从来不认为手中无棋的时候,可以控制整个局面。”布鲁冷笑,运起淫兽魔劲……
  女孩一声娇叫,兰洛看到女儿满脸通红,媚态横生。
  “半精灵,你敢!”
  “啊!好痛,爸爸,我好痛啊……”
  兰洛的话没说完,布鲁已经散去淫兽魔劲,细屌插进女孩(被淫兽劲催情)淫水泛隘的嫩穴,痛得女孩哭叫不休,凄惨无比。
  “爸爸救我,他……他插得我好痛,爸爸救我……”
  兰洛无力地放开水月灵,跌坐在地,痛苦地怒吼:“半精灵,放了我女儿!”
  “超紧的!一看她的睑蛋,就是天生尤物,才十一岁,就生得这么骚!”布鲁把女孩丢到地毯上,只见她的裙子满是血,她哭着爬向兰洛……
  水月灵扑入布鲁怀抱,布鲁拥抱着她,道:“水月,起咒,用水淋醒她们。”
  “水神啊,请给予我滋润大地的甘雨……”
  帐内雨水滴落,众女被雨水一阵淋洒,药性渐渐地解掉,纷纷从昏迷中醒转。
  她们看到帐内的情形,惊愕之际,迅速地明白过来……帐外嘈杂。
  布赢喊道:“鲁儿,发生什么事?你撤掉结界,让我们进去!联盟士兵说,你把俘虏救走……”
  “大伯,结界已经撤消,我不介意你们都进来看看,是老子犯他们,还是他们犯我!”布鲁喝吼,帐门被掀开,一众人陆续进入。
  看到帐中情况,他们都傻了。
  布同冲过来,抱着布明,痛喝道:“布明,你怎么了?是谁刺你?”
  “二哥……”布明痛苦地道。
  布同怒吼道:“布鲁,你杀堂弟?”
  “老子杂种一个,本够无耻,但也从来没想过特意去奸淫他们的女人!他们这群家伙,说是我本家兄弟,却天天想干我的女人。妈的,谁敢碰我女人,我六亲不认,别以为我是我老头!他可以为了你们,牺牲他的性命,但我比他自私一百倍。你们不当我是亲人,也别想我当你们是家人。”布鲁无情地说出这番话,令在场的人听得寒毛直竖。
  布同没有哼声,抱起布明,出帐救治去了。
  布鲁朝兰洛走去,吓得兰洛怀里的女孩惊哭……
  “鲁儿,够了,别再发疯!”布赢怒喝。
  “三叔,我连堂弟都敢杀,还怕杀他们两个吗?现在没了空间磁石,他们可以出手抵抗,我也不惜发动血咒,把他们撕成一块块!你妈的,我老头不在,当我狂布好欺负,一个个嚣张得没有任何顾忌!你们这群称之为狂布的族人,怎么就没一个有骨气?苟喘残活惯了,志气也吊在裤裆里,只是暗地摇啊摇吗?今日让他们知道,狂布的传承里,屠血的疯狂,让你们也记起,我们祖辈的血飙!”
  布鲁推开水月灵,五指化龙爪,就要往他的胸口抓,但听得一声厉叱:“布鲁,住手!”全场为之震惊,竟是雅瑟女皇。
  “原来女皇也被惊动!”布鲁冷笑,他知道很难全身而退,心中已无畏惧。
  雅瑟道:“布鲁,你若发动血咒,你也活不过今晚!”
  “虽然我很怕死,但若迫我到绝路,我也只能死拼!女皇陛下,有件事情,你想必很清楚,我一旦死了,你们这七千多人,也要饿死在这雪原。没有了我,谁都别想突破精灵族的结界防线。何况,你雅瑟,也不见得就能够胜得过三圣联手……”
  布鲁传承的记忆,令他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此时说将出来,女皇为之色变。
  “布鲁,今晚的事,错不在你,我可以原谅。只要你能够带领狂布与我联手对付精灵,我可以满足你许多要求!”雅瑟妥协地道。
  布鲁道:“很好,我也不是固执的家伙,只要你把这些俘虏放回去。”
  “除了莱茵。其他的都可以放。”雅瑟干脆地道。
  布鲁沉思片刻,喝道:“成交!”
  ※※※※※※※※※※
  宗族和联盟的人都离开了,布鲁看着帐内众女,道:“我找不到衣服给你们穿,你们裸着身体回去吧!但下次你们被俘,我也无能为力。都走吧,女皇发话,没人阻拦你们。”
  水月灵伏在他胸膛,幽叹道:“鲁,我跟她们回去!经过今晚,我才知道,我们始终是精灵,在人类的世界是不能够平静生活的。我想回去,为精灵族而战!”
  莹琪担忧道:“水月,你是精灵族的叛徒,她们会相信你吗?”
  “不管相信与否,我都得回去!我的父母在精灵族,我们的家也在精灵族。一旦精灵族灭亡,我们也没有了自由。这是我今晚悟出的道理,然而我不勉强他,因为他始终是狂布的男人,也是我唯一爱的男人。”水月灵深情而无奈地道。
  莹琪坚定地道:“我不回去,我的命早已献给精灵族。现在的命,只附依在某个杂种的身上,我不会回去了。”
  布鲁听罢,看了看莆氏姊妹,道:“你们也回去吧,我不需要你们。”
  莆旦夷痴然,哽咽道:“你……没良心!”
  “杂种的良心,早已被狗吃。”
  “我不走……”莆旦夷语出惊人。
  “姊姊不走,我也不走。”莆甘丝永远都跟随她的姊姊。
  “都给我滚!滚!”布鲁怒吼。
  莆氏姊妹惊哭……
  众女扶起莆氏姊妹,安慰道:“你们别哭了,回精灵族吧。”
  莆氏姊妹只是哭……
  爱琳朝莱茵道:“夫人,你在这里……杂种他……有没有……”
  “我懒得肏她的烂屄!”布鲁粗野地替莱茵回答。
  莱茵恨瞪他一眼,道:“爱琳,你领她们回去吧,杂种未死之前,我在这里很安全。”
  爱琳点点头,道:“夫人要保重,我们一定会反攻,把你救回去。”
  水月灵轻推布鲁的胸膛,咽语道:“我走了,若你率领联盟攻陷精灵族,我也不怨你,只是请你闲时想想,哪里才是你的家园,哪些人才是你应该保护的。这辈子,我不后悔跟你,淫魔!”说罢,她泪流满面,转身冲出帐外。
  众女抱着莆氏姊妹紧跟出去。
  布鲁把莹琪抱过来,紧紧地拥着……
  “杂种,你流泪了。”莹琪的小手,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泪。
  “是汗水……”
  “嗯,莹琪想跟你做爱!”
  布鲁搂过莱茵,道:“一起吧!”
  “杂种,你刚刚说懒得肏我……”
  “就这一次!”
  “不要……”
  “不要也得要!”布鲁翻身压住莱茵,扯掉她的睡衣裙,巨棒插入……

第六集 《篇外篇·回归与囚禁》
  冲动的夜晚,冲动的年轻人,害得精灵族损失惨重。
  战死的不算,仅仅被俘的就有二十多人。
  埃娜知道自己唯一的孙子被俘,活了两百多岁的她,也冲动得欲率兵征战联盟军营,但赶到的克卢森阻止了她。
  克卢森带来蝶舞的命令:不得理会被俘之人,不管她们是谁,也不管她们多重要,都不能够轻率出兵,因为精灵族没有多少兵可以出了。
  基波尔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会被轮奸,心痛如焚,恨不得把人类灭光,在他的妻女被奸淫前,把她们救回来。
  只是皇后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并且经过昨晚的战役,年轻一辈都对联盟产生了恐惧,若要率兵出战是不可能的,偏偏他也不敢单枪匹马独闻龙潭,只得拼命忍下心中的冲动。
  半夜时分,艳图等三人回归,众人惊喜。
  埃娜抱着索列夫痛哭……
  基波尔急忙把艳图拉到一边,问莱茵的情况,艳图向他说明整件事情,顺便也说出她被布鲁奸淫(这事始终要说,现在正好挑明),基波尔叫她别对外声张,再问艳图:杂种会不会保护你妈妈?
  艳图说他既然答应,会好好地照顾妈妈:基波尔仍然不能释怀,但事情如此,他也没法子。
  儿子和女儿平安回来,让他感到欢喜,然而想到妻子被轮奸,他那心就揪成一团因为索列夫的回归,埃娜也不急于攻打联盟了,大家遵从蝶舞的命令,死守精灵幽谷。
  过了几天,还是没有莱茵等人的消息,但派出去的探子回来说,被俘的男性精灵都被砍头了,那些头颅高高地挂在旗杆上。
  索列夫和巴基斯抽了一身冷汗:还好当初邀请杂种看淫戏,否则他们的头颅也要迎风飘扬了。
  宾格等人暗中劝说基波尔,说精灵族多的是美女,就当莱茵已经死掉,再找一些美女陪你吧!
  基波尔痛心疾首之际,也便和精灵女战士们胡天胡地,发泄好几天,心情渐渐平静,也觉得宾格等人说得有道理,何况宾格的妻子塔爱娃也曾被人类轮暴。
  想到这里,他的心也没那么伤了。
  精灵王的到来,是大家预料不到的,他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战争,这次赴前线,可能是想夺回一点颜面吧!
  没多久,水月灵和众女回归,震惊整个精灵族!
  精灵族第一时间就把水月灵囚禁,然后追问逃脱的经过,却又一次听到是杂种放她们逃生。
  她们替水月灵求情,说水月灵这次回来,是为精灵族而战!
  众女把莱茵的事情也说了,叫大家不用担心,因为杂种会保护莱茵夫人。
  有些精灵,觉得布鲁还有良心……
  基波尔把爱琳拉到一边,问莱茵有没有被布鲁强奸,爱琳说没有,基波尔不是很相信,然而众女都说莱茵没有被奸淫,这令他的颜面得以保存,心下暗想:即使被杂种悄悄奸淫,也好过让整个精灵族都知道他的老婆被轮暴。
  沙珠最关心的是莹琪的情况,当听到莹琪无意回精灵族,只想守着布鲁的时候,她骂莹琪背叛精灵族,可是回到家里,她抱着仙蒂痛哭,说:“仙蒂,莹琪像你一样,找了只野兽当守护神,没人敢欺负她了。”
  关于水月灵的问题,蝶舞给出的最终定论是:不需要她为精灵族而战,永远囚禁她。
  莆氏姊妹跳出来替水月灵说话,并且声言她们也是布鲁的女人。
  蝶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们和水月灵都囚禁起来……
  蝶舞不知道,这正是莆氏姊妹想要的处罚。她们宁愿被囚禁,也不愿为精灵族而战,更不想天天面对精灵王……
  回程的时候,众女跟她们姊妹说:杂种赶你们离开,是为了你们好,因为你们在他帐中,他不能够时刻地保护你们,为了不让你们像我们一样遭到联盟的奸淫,才狠心地把你们赶跑,若他不在意你们,不会第一时间把你们从狂布的帐中救走。
  她们当时问:为何杂种不赶莹琪离开?
  众女说:只有杂种能够回答你们这个问题。
  莆旦夷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明白为何布鲁没有赶莹琪离开的原因。
  ——莹琪坚定了她的心,她选择寻求杂种的保护;而杂种,默然承担这份责任。
  彼时,莆旦夷终于读懂那个肮脏的男人……然而她们姊妹,最终被精灵族囚禁,或者永无见天之日。
  但有朝一日,若能走出囚牢的黑暗,自由地呼吸光明——她,莆旦夷,第一时间,想见那个言而无信的、狠心的男人。
  很想,在他的怀里——撒娇,感受他的抚摸、亲吻、及……

第六集 《后记·胡言乱语之菊花教主》
  老土想附庸风雅一番,于是买回几盘菊花,心想待到九月重阳,满屋尽是黄金甲,看谁敢找俺麻烦?穿上黄金甲,抡大刀砍死奶……
  但就是有这种不怕死的人,那家伙正是杂种,他竟然偷老土的菊花,被老上逮个正着,他淫诗吓了老土一跳:独在异肠喂蛔虫,每逢菊花倍思春,可知弟弟挺高处,遍插屁屁少一洞。
  老土(吓得跌倒):杂种,你工作未做好,为何思乡(思想)这么严重?
  布鲁(得意):淫土,吓着了吧,怕我要求探乡假吗?NONONO!这是索列夫和巴基斯同一时间的感怀创作,他们两兄弟为此争执不休,誓要定这首诗到底是谁先作。
  老土(压惊):原来如此,俺还以为你突然多出这般才情,原来是精灵族两大才子之作,难怪俺听着听着,咱就觉得这是深有体会才能够创作出来的。
  布鲁(微笑):确实如此,深有体会……
  老上(正色):他们在哪里?
  布鲁(认真):断背山上。
  老土(疑惑):为何要在断背山?
  布鲁(继续淫诗):断背山上好插花……
  老土(起来):走,我们找他们去,俺充当一回评委。
  于是老土和布鲁小心爬上断背山,因为如果不小心,沦陷下去,屁股会开花……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老土和布鲁到来,争先恐后地跑过来,说:土导演,你评评理,这诗明明是我创作,巴基斯(索列夫)却说是他先创作,这不是夺人成果吗?
  老土(摸摸下巴,佯装思考):为何对这首诗如此执着?
  巴基斯、素列夫(同声):谁先创作这首诗,谁就是菊花教主。
  老土(惊震):你们想当菊花教主?
  两人点头。
  老土(语重深长):菊花教主早已有人,你们不要抢别人的光环,戴到自己的头上,那是非常不道德的,俺建议你们回家插插菊花拔拔草,安份守己(基)地做人比较妥当。
  两人严重同意老土的说法,于是握手言和,脱衣解裤,惊得老土喊:喂喂,你们俩要干啥哩?
  “插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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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布鲁重创布明的举措,使得宗族血亲对他颇为不满;而被雅瑟女王指定为宗主继承者,也被当成虚位。
  在军营中只能继续和自己的女人在帐中,用“性”来排解不满,又或者调戏自己的堂姐妹、玩弄将领的女儿。
  但联盟进攻精灵族的严重失利,使得雅瑟再次要求他带领众人进入精灵幽谷。
  他清楚自己的“利用价值”在此,但听闻雅瑟故意告知水月灵和回归精灵族的女孩被囚禁,他到底该不该答应?

第七集 第一章 群雌问罪
  清晨,布鲁醒来,莱茵已经到屏帐另一边去睡。莹琪趴在他的胸膛,静思和俪倩睡在他的左右。心里忽然感到失落:睁开眼睛的刹那,看不到那个美得令他心碎的人儿……
  他把结界撤消(经过昨晚之事,以後可能都得设结界),把莹琪抱到俪倩胸脯上,俪倩跟着醒了。他坐起身子,朝她微笑,轻声道:“你照顾莹琪,我出去锻链。”
  “你今天还要到搏斗场?昨晚你刺了布明,也不知他是活是死,暂时还是留在帐内吧。”俪倩担忧地道。
  布鲁道:“他是活是死,是他自找的。我原以为兄弟中,他对我最好,没想到他比我还阴险,伤我的心呐!俪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毒辣?”
  俪倩叹道:“他终是你的兄弟……”
  “也许吧!虽然我也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但那是无心之错。我没想过奸淫他们的女人!倘若他们的女人硬是要奸淫我,那不是我的错,就像你们如果偷偷跑到他们的胯下,不是他们的过错一样。人心呐,要肮脏,别给他人找到指责的理由……”
  布鲁抚摸着静思酷似水月灵的脸蛋,忽然觉得她是水月灵的影子。
  俪倩把莹琪放置在席毯,替她盖上被单,道:“我打水给你洗漱。”
  布鲁点头,俪倩披衣出去。
  他看着静思,陷入思绪中……
  俪倩很快回转,他走出帐外,蹲到洗脸盘前,默默地洗漱。
  “该如何面对宗族呢?”
  布鲁的心中一直想着这问题,但他始终得不到答案。
  洗漱完毕,回到帐内,静思也醒了。
  “俪倩说,你要到搏斗场?”
  “嗯,风雪无阻……”
  “今天还是别去了,我怕宗族会报复。”
  “我是宗主……”
  “像雪不能够覆盖大地,宗主也不能覆盖一切。在他们眼里,你是中途杀出的半精灵,布明才是宗族的真正成员。要他们接受你,不像我们接受你这般简单。你刺丁布明,他生死未卜,你就像没事似的到搏斗场,宗族又作何感想呢?别去了,今天在帐里待着,就当是面壁思过,也让他们心里稍稍好过些。有时候低调些,并没有坏处。”
  静思超越年龄的冷静,此时表露无遗。
  布鲁站得笔直,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我的心,坚信我没做错。假如不刺布明一剑,不知道多少人当我白痴,陷害我、踩踏我、鄙视我。与其每天提心吊胆,倒不如让他们愤怒,彻底地暴露他们的真面目,来一个了结。是生是死,是我命!做牛做马那麽多年,埋头承受一切,是因为我还有一些希望,然而在找到宗族的今日,倘若找不到我的希望,我便寻一个绝望。”
  静思陷入短暂的沉默,莹琪在此时醒转。
  “杂种没事的,他八岁开始独立生活,不会那麽轻易被打倒。”
  “静思,替我照顾好莹琪,我出去了。”
  布鲁转身出帐,迳往搏斗场走去。
  ※※※※
  宗族的战士没进行训练,似是特意等他。
  然而他的出现,也让他们惊震——他们虽在等待,伹没预计他还敢过来。
  “布鲁,你还有脸过来?”布墨领着宗族战士,挡在他面前。
  布鲁扫视一眼,没见到米特兰也,猜测她是照顾布明去了。
  “布墨,这是宗族的训练场,我是宗主,岂能不来?”
  “我们不会承认半精灵做我们的宗主……”
  “有些东西,不需要谁的承认。”
  “但无论是谁,最好清楚自己的斤两。”
  布鲁的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们觉得布明的斤两比我重,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觉得他领着联盟的淫棍去迷奸我帐内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也是你们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们想替他复仇,要把我埋葬在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我死也要拉着你们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着他,道:“我们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着?”布鲁破口大骂,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们效忠於我,因为我本身没想过要当宗主,我只想找寻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个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动,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把你们送到祖先的面前,让他们跟你们说说,在狂布的历史中,所谓的传承是什麽!”
  “我们也想知道传承是什麽!”
  布乖的声音传来,布鲁放开布墨,回首一看,却是他的五个姊妹。
  布鲁不言语,看着她们走近。布乖甩掌要抽他脸,他举手抓住她的嫩手,道:“有时候,我的脸可以随便给人抽;但在这个时候,任何人抽我的睑,我都会叫他付出代价。布乖,别以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对你做出什麽!”
  “我现在才知道你禽兽不如!堂妹又如何?你不是连堂弟也要杀吗?若果救迟一点,我哥的命就葬送在这头禽兽的手上了。”布乖愤恨地道,使劲地抽手,然而布鲁紧抓她的手,她一时不能把她的手抽回来。
  “放开五妹。”
  布诗过来掰布鲁的手。她在雪地遭他非礼过,知道他不但狠得下心杀堂弟,甚至有可能奸淫堂妹……
  畜生也比他好些,她想。
  布鲁转眼瞪她,道:“你放开手,我最讨厌女诗人碰我,整个一臭屁!”
  布诗一听,痴愣片刻,忽地钻进(她较矮)两人中间,双手捶打布鲁,怒嗔道:“死半精灵。你才臭,你臭不要脸……”
  “你们干什麽?我们说好找他理论,没说要打他,你们两个,见面就动手,成什麽体统。”
  布菊见布诗紧贴布鲁的胸膛捶打,她心里不是滋味,隐约觉得布诗有些异样。
  (布菊若知道他瞧过布幽的阴户、舔过布诗的蜜穴,她肯定恨不得捶死他!)
  布诗正在气头上,回首就道:“四妹,我打他与你何干,你是不是想帮半精灵?”
  她的语气不屑,不像她平时文文静静的性格,看来她也有野性的一面。
  布菊心中虽气,但在这种时候,也不好替布鲁出头,免得她们产生怀疑……
  布幽道:“三妹、五妹,别闹了,战士们都看着……”
  布诗道:“二姊,怕什麽看?我们打死他,战士们只会高兴。”
  “布鲁,放开她们,到另一边说话。”大姊头布拿芬发话,率先往北走。
  布幽和布菊相随。
  布鲁放开两女,跟着她们过去,布诗和布乖气呼呼地跟上。
  “离开军营,我们五姊妹合力把你杀了!”布乖以稚脆的声音,道着狠辣的话。
  “插死你……”布鲁回头,爆出三字经,无法无天、灭绝伦理。
  “闭嘴!”布菊和布诗同声喝叱。
  她们了解布鲁的德性,他说得出这种肮脏的话,也能做出这种肮脏的事。
  两女深有体会……
  “就这里吧!布鲁,你应该为你所做的事情,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远离搏斗场,布拿芬驻足雪原,开始兴师问罪。
  “没有合情合理,也没有解释。”布鲁淡然地道。
  布拿芬回首看布鲁,其余四女的视线也落在他身上。
  五女各站一方,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他围在中央。
  布乖乃布明的胞妹。她最是听不得他傲慢的语言,踏前两步,怒叱:“半精灵,别以为现在有女皇给你撑腰,就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凭你那点本事,任何时候我们都可以把你的狗命收了。”
  “母狗总比公狗容易疯!布乖小婊子,你若要吠,也等我的棍打到你身上的时候再吠。”布鲁一点也不畏布乖,也不畏惧他的五个姊妹;他双手抱胸,转身面对布拿芬,又道:“大姊,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找我,到底想要把我怎麽样,如果仅仅是想骂我一顿,我可以坐在这里任你们骂个够;若是想要我向你们认错,我明确地跟你说,老子在这事上,绝对不道歉!”
  除了布菊,其余四女很不满他的态度,然而从昨晚的事件,她们了解到一个事实:布鲁绝非只是口头上说说的吹牛派人物。
  她们从他的体格看到了狂布的影子,然而从他的脸上看到的却是精灵的俊美,这种俊美因为他的性格反衬,显得邪异之极。是的,他有着狂布的血统,但又有着莫可言说的区别……
  布鲁扫视五女,虽然他拥有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可是在她们面前,他也不显得很高。除了布诗之外,其余四女都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布拿芬是五女中最高的,足足一百八十五公分,布幽也拥有一百八十一公分的健美身段,第三是布菊,就连年龄最小的布乖也有一百七十七公分。最可怜的莫过於布诗,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与狂布的其余兄弟姊妹比起来,她被称为“兽族中的异种”,也不是无的放矢。
  要说五姊妹中谁最艳美,当选布菊,她毕竟是拉西公主和冷酷帅哥布血的结晶,自然拥有最美丽的脸蛋和最勾魂的体态。其次便是布乖,她也有着不逊於布菊的姿色,只是严格来讲,她比布菊少了些妖艳的味道。可是年龄小小的她,却是五姊妹中性格最野、也是最明烈的一个,所以说话常常口无遮拦。
  值得一提的是,布乖的脸型跟布拿芬的轮廓有些相似,却比布拿芬娇美许多;布菊长得有点像她的二姊布幽,但是比布幽艳美。四女都是体格健美的女性,拥有狂布宗族的特质——根性的兽族之野性美。
  只有布诗,生得娇巧甜美(相对於宗族其余女性而论)。性格文雅的她,平时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一副乖乖女的模样,算得上是狂布百年难遇的“才女”,所以她排斥狂布的粗野;偏偏清秀明丽的她,脸蛋总有抹不去的调皮,怎麽也达不到才女(或女诗人)“娴静、涵美”的气质。
  也许是因为狂布的男人都爱征服美女,所以他们讨的妻妾也是美女,生出来的儿女,也都强壮而俊秀……
  好比布羁、布尘和布明兄弟,也是难得一见的帅男。拿最差的布明来说,他的体格有些偏胖,像他的父亲布同,可是端正的脸庞和强壮的阴茎,足以让许多的女性为之脱裤。
  三兄弟中,最帅的莫过於布尘(与布鲁比起来,他逊色许多),他生得比他的父亲布赢俊些,冷酷中有点文质彬彬的感觉,比他父亲年轻时候要冷静许多,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但每次对上布鲁,他都会变得最冲动……
  布羁,人如其名,继承布卡的强壮,在女人群中很狂野,平时大剌剌,到了布鲁面前,他会变得阴阳怪气,也跟布尘一起对布鲁冷嘲热讽,恨不得把布鲁踩到脚底,他才会开心的、狂妄地大笑三百声……
  布鲁原以为,布明是最明朗的,可惜他看错了——那家伙比布羁、布尘阴毒。
  “布鲁,为了几个精灵婊子,你几乎把弟弟杀死,这就是你的真理吗?”布拿芬怒声责问。
  “假如他当我是哥哥。他就不会领着联盟的淫棍到我帐里迷奸我的女人。既然他那麽做了,他就没当我是他哥,他也永远不是我弟,我只是杀一条想偷吃却又偷不着的野狗。”
  布幽道:“你这样做,会令家族更难接受你……”
  布鲁曾经帮助过她,她也有些替布鲁担忧。
  “我不这麽做,你们也不见得会接受我的血统。这些天在这里生活,我总觉得跟在精灵族所受的待遇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撑持得像样些。若非我跟欧根那一战,估计谁都不会把我放在眼中。曾经整天说我小鸡巴的小婊子,若非是我堂妹,我一枪捅烂她的屄……”布鲁说着,眼睛直视布乖,邪淫的眼神,蔑视俗世之人伦。
  布菊看得心惊,低叱道:“杂种,你想死吗?”语气若吃醋撒娇……
  布鲁扯扯嘴角,笑道:“四妹,我不想死,只是很多人想我死。那些想我死的人,我也会让他们活得不舒服。今日没有训练,我也很有精神,你们是否要陪我活动筋骨?穿裙的会首先倒楣……”他的眼睛转向布诗,坏坏地盯着她盖至膝盖的蓝格裙。
  布诗的脸蛋倏红,嗔叱道:“半精灵,我穿裙又怎麽了?我就爱穿裙,打就打,我怕你吗?倒楣的是你……”
  “撕你的裙,我插死你!”布鲁淫嘴放浪,啥话都说得出(也做得出)。
  五女对他的言行感到愤怒。
  虽然宗族的男人都很淫色,却没有他这麽过分——起码他们不会整天说“插死妹妹”之类的话。
  “没事了吧?我四处走走,没事少惹我,最近心情很差。”
  布鲁双手推向布乖的玉峰,惊得布乖跳退;他双唇颤动、念念有词,陡地狂风乱卷,满天雪飘。
  众女被雪花之潮遮住双眼,被迫後退,可是雪潮的范围太广,她们退後十几步,双眼看到的仍然是茫白的雪屏。
  ……布诗双手掩落,抱住布鲁的头——
  原来布鲁趁着风雪满天之际,撩起布诗的裙子,扯落她的内裤,吻舔她的蜜穴;她欲退不遂,被他抱着她的双腿,温热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下体。她慌乱地出手推他的头,可是推不动,就变成是她抱着他的头,让他尽情地服务她的爱穴。她急得都快哭了,又不敢叫喊,怕其余的姊妹听到,那个时候她该如何面对她们呢?
  布鲁是风系魔法精灵,他的风系魔法把方圆千米内的雪都扫荡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雪之云潮;当这片云潮息落之际,除了布诗,其余四女都远离百米,布鲁也朝北方走出很远,只有布诗原地不动地红起了脸蛋儿。
  当布诗发现布鲁不在眼前时,她急忙转身向北,见布鲁逍遥自在地走着,想到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把她的内裤扯落,吻舔她的蜜穴,又把她的内裤扯上,然後若无其事地离开,她的心羞愤异常,扯开双腿朝他奔跑过去。
  “半精灵,我跟你没完……”
  布鲁一听,全速奔跑,边跑边喝道:“三妹,没玩也玩了。”
  众女看见他的魔翼速张,越跑越快,最後双翼振拍,在雪中飞翔。

第七集 第二章 雪地中的兄妹
  布鲁心情愉悦地走在雪原,刚才偷舔布诗的蜜穴,令他倍感过瘾。虽然布诗是他的堂妹,可是他天性淫贱,不能够真枪实弹地玩,这般挑逗一下应该可以吧?谁叫她瞧不起没水准的他呢?别以为她自诩为诗人,她就会圣洁如雪。扒开雪的皮,地底一样肮脏。
  後面传来踏雪之声,他没有回头,声音渐渐地接近,他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你叫了我,再怎麽恼你,也过来陪你走走。”
  布菊恼怨的声音近在耳边,他伸出左手张开手掌,好一会,她的手儿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们联手对付我。也许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许多。”布鲁转首看她,脸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恼气,嗔道:“胡说,你在我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是吗?看来要进入你的身体,你才会坦白。”布鲁淫眼放光,视线由她的双峰落到她的双腿……
  布菊不由然地夹了一下腿,恼道:“看什麽看?这里好冷,不许闹我……”
  “若我不闹你,你会找我闹。”布鲁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搂过来,让她偎依他的臂弯,转首俯睑,轻吻她的唇。一会,他仰起脸,道:“假如你怀孕了,你要说孩子是谁的呢?”
  “我……哪有这麽容易怀孕?总共才和你两次,若真的怀孕,我也不要生出来。”
  “为什麽?”
  “乱伦出来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样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个一傻子!”
  “贬低我,就是贬低你,因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时又没见你叫我做二哥。”布鲁咕哝,把她搂得很紧,叹道:“菊,若你没有遭到我的强暴,你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把我当作一个野种?”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种……”布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叹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灵呢!都是杂种,难怪乱伦。”布鲁半开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乱伦,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诗,觉得甚为刺激……
  布菊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叹道:“我和你……也罢了。我们没得选择!但你别像个禽兽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发生过什麽?”
  “没有,三妹是有水准的女性,讨厌我这种没水准的杂种,所以见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几句,她心里才舒服。那小家伙没事再惹我,插烂她小屄……”
  “不准搞三姊!”布菊叱骂,似乎信了他的“真话”。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别兴奋。四妹,我硬着……”
  布菊低首瞧他的裤裆,羞道:“你趁风雪遮掩之际,说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无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这是向我撒娇吗?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鲁故意模仿布菊的声音,重复她的话,色眼淫淫地瞧她,腻声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为你从来没有主动的理睬我。你与我血缘很亲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扑倒,根本没想过我们之间到底是对还是错;野兽不会对食肉表示怀疑。四妹,我这些话,说得是不是很有水准啊?想些三妹听了会喜欢……”
  “三妹岂会喜欢你这种肮脏论谈?亏你还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却没有半点的精灵雅气。三妹喜欢的是统都的大诗人,你要讨她的欢心,至少弄首好诗出来,或者她会叫你一声二哥。”
  “这很容易,我随时都会淫诗,总有一天,她会喜欢我的淫诗!”布鲁很有信心。
  诗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样,“咦咦啊啊”之类的无病呻吟吗?
  干,他岂有下会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飞上天——这就是诗。
  虽然他承袭久远的记忆,然而从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够找寻到这种淫秽而粗野的“诗”。
  布菊不想过多的讨论布诗,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愤怒。你这段时间行事低调些,别惹长辈生气。虽然你强了许多,可是他们若要杀你亦非难事。三哥很想继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个宗族就你对我好。四妹,我们做爱吧,我也想对你好些。”
  “我不要你这种好……”
  “你要的,虽然你心里很矛盾,但你拒绝不了我,因为找还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鲁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会她的抗议,急色地解她的衣扣,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咒语。
  布菊知道他在布设结界,她仰起俏脸凝视他,轻语:“有时候……我想你。很想……”
  ——洁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销。
  “以後想我的时候,悄悄捎话给我,夜深时我到你帐中……”
  “我害怕……”
  “别怕,妹妹爱哥哥很正常,哥哥疼妹妹也很自然。难道你不想我疼你吗?”
  “想……我帮你宽衣,可是我有点怕冷……”
  “我的身体是一团野火,烧着雪、烘着你!”
  “我们的事,如果被宗族知道,我们没法在宗族继续待着。”
  “不会的,我保守秘密,跟创造秘密一样厉害。不知你妈妈有没有想我……”
  “别打我妈妈的主意,她和我爸爸很相爱。你只能够给她一时的快乐,我爸爸也能给她快乐。我代替了妈妈,你还不满足吗?她是你婶婶,我是你妹妹,我们已经……很肮脏了。”
  “我们是肮脏的家族,乾净不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不忘相互解衣。顷刻,兄妹裸裎相对。
  布菊羞意淡淡地偎人他的胸膛,胴体微颤,似是难以适应雪原的冷……
  布鲁跪在雪上,把她的双腿略分开,修长而结实的腿,不乏圆润和嫩滑,腿间卷曲的毛,像蔓草一般绞结,守护她私密的门户。
  他很喜欢她的阴户,虽说生得不是很肥隆,可是略隆的大阴唇闭合,阴裂特别的短窄;两片结实的大阴唇好像具有力量一股,拢合得劲紧,插进去的时候,肉棒被夹套得舒服。
  布菊的阴道深长,然而阴道口并非很大,但这并非说她的容纳性很小,其实她能够容纳他很大的尺寸,只是每当那种时候,她都要生要死……
  “四妹的阴户就是漂亮,当初你在神崖居勾引我的时候,就应该把你的阴户给我,让我禽死你!绕来绕去,绕这麽大圈,最後还是我的。你想叫我死在三圣手里,但她们不会杀我,因为她们是我妈妈的师姐。你妈妈应该清楚这点,她却犯那种低级的错误,难怪当年会被俘。”
  布鲁的手轻轻地抚摸黑卷的阴毛,她洁白的阴唇,夹出一线缝痕……
  手指轻进她的肉缝,她低首呻吟,双手放於他的头,幽思片刻,颤着双手抚摸他尖突的耳朵,叹道:“这是我们精灵的痕迹,不管我们走哪里,只要这双耳朵还在,精灵血统都不能够掩盖。然而在精灵的眼中,我们又不是精灵!二哥,其实我了解你,我们都没有明天……”
  “走过黑暗,踏入黎明,就是明天。”布鲁仰首笑,手指悄悄向上插挺,“谁都没有明天,但世界拥有永恒的明天。只要我们活在世界,同样拥有世界的黑暗和黎明。无论怎麽黑暗,只要眼睛看着前方,黎明会绽放耀眼光芒。这是我七岁的时候,妈妈说的话,我一直紧记。”
  “我妈妈说,你妈妈是个善良的女孩……”
  “嗯,妈妈很善良,可她不教我善良,也不让我做好人。”
  “你妈妈好怪……”
  “女人都怪,你也是。舒服吗,四妹?”
  “嗯,有点冷哩……”
  “宗族的战士穿着短裤搏斗,他们都不怕,何况你呢?”
  “搏斗会热……”
  “我们的搏斗更热!四妹,把腿张开一点,你湿啦!”
  布菊一听,羞得坐到雪地,恼瞪他,嗔道:“以後不准你在我里面射精!”
  “唔,不射你蜜穴,我射你嘴里,或者你另一个洞。”
  面对妹妹,布鲁淫意十足,巨物像竖起的雪笋……
  布菊忽然把他推倒,趴在他胯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地舐咬,舒服得他直哆嗦;她开始含套他的肉棒,温润的嘴腔,彷若她的蜜穴,弄得他很爽。
  布鲁没想到她会采取主动。他和她之间的淫事,她心里总是抗拒,可是在行动上,她表现得狂野。
  狂布五姊妹,除了布诗,其余四个都带点野性,但能够在野性中夹杂冷酷和幽雅性格的,只有布菊。
  布诗是天真和秀雅,布拿芬有着大姊头的豪放性格(也带些拘谨),布幽总给人幽怨的感觉,布乖则野性十足、幼稚胡闹。
  当然,某时候,布菊也体现着不经意的天真。
  狂布五姊妹,令布鲁想起:尤沙五姊妹。
  (蒂索六姊妹,可比姊妹、莆氏姊妹、辛丝姊妹……)
  有时候,他遗憾地想,可能与她们无缘。联盟征服精灵族,她们之中难免有人死於战争;活着的,他也没办法拥有她们——联盟和宗族,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对俘虏的掠夺。
  但有些女人,不管对与错,他都要把她们要过来;不是因为他多爱她们,而是他——必须占有她们!
  永恒的占有……
  他的双手攀伸过来,拢住布菊浑圆结实的双峰。揉抓中,指尖逗弄她的乳头;或者有些过冷,她的乳头缩紧而坚硬,在他的抚捏中,坚硬的乳头渐渐膨胀。他贪婪地抓着,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把她两只好看的乳房抓得不停地变化形态。
  龟头像是抵到她的喉咙,她的牙齿咬紧他的阴茎,微痛中却是另一番快感。
  他的手绕上来,抱抚她的头,哼声道:“四妹,二哥给你一个孩子吧!我们相隔三代,不一定生出来就是傻子。远古时代的人们,不都是从乱伦中走过来的吗?我们都是半精灵杂种,生出来的杂种,应该不会错……”
  “不行,我不能替你生孩子,我以後还要嫁人……”布菊吐出阴茎,嗔怨地道。
  “我不会让你嫁人的,即使你不能嫁给我,也要你为我独身一世。”布鲁霸道地说。
  “为何你这麽自私?”
  “我活着,为自己。”
  “你不能给我家庭,不能给我孩子,也不能给我爱情,却想永久霸占我!难道你不替我的幸福着想?我总是你妹妹……”
  “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我的胸膛很幸福,其他的我不管。我想要你的时候,也不准你用任何籍口拒绝我。我离开精灵,已经失去太多美女,现在拥有的女人不多,所以昨晚我把莱茵也干了,干得她整晚喊我做亲亲老公,老子肏到她流血!若非你是我堂妹,我早把你抱到帐中,晚晚肏你!”
  他把她抱拉上来,吻住她性感的唇,双手抓抱她的臀肉,手指滑到她的股沟,摸到蜜穴流出的温水,手指再勾进她的阴缝,慢慢地玩弄她的嫩唇,龟头悄悄地顶至她的阴户,只要稍稍使劲,就可以把肉棒顶入她的温穴……
  两人都是半精灵,也是一代强者,不惧怕雪原这点冷,只是他们的肌肤不能避免地出现疙瘩……
  冷,是存在的!
  热吻中,布菊的温水越流越多,溢满她的小缝洞。
  她的手缩回来握住阴茎,拉他的龟头顶她的穴缝。
  布鲁知道她的情慾已浓,便依了她。抽出手指,随着她的手势微然带劲,顶进她的肉缝,但感又紧又温暖,不由得狠劲一顶,整根肉棒插进她深长的肉道,舒服得两人,紧紧相拥……
  “二哥,别在我阴道射精。我怕怀孕……”
  “啊,射精的时候,插进你的菊穴……”
  “也不行,会很痛……”
  “可是我喜欢插在里面射精。”
  “我……我把嘴给你,你射我嘴里,我……吞了它们……”
  布鲁有些激动,轻轻抽插她的肉穴,道:“什麽时候你跟博古列英说白了吧,我讨厌看到你跟他走在一起。我夺了你的贞操,就不怕把你占为己有。你喜欢张翼的我,在这雪原,我张着翅膀和你做爱,带你飞……”
  “二哥,菊儿不能没你!”布菊听得感动,吻着他的脸庞,柔荑紧紧抱拥他的臂胳,哽咽:“哥,你以後想要,就过来找我!我以前很坚强的,现在都哭。我心里害怕,我哭;想到你是我二哥,我哭;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哭;我想恨你,我哭;我恨不了你,我也哭。我害怕你过来找我,却总是期待你出现,你又总不出现。我躲在被窝里流泪……这辈子,都得这般偷偷等待,都得这般流泪。可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只想做你的姘头,做你最淫荡的婊子……”
  布鲁双眼望雪空,眼神有些茫然,倏地,他抱住布菊翻了个身,把她压在雪地,扛起她修长的玉腿,粗长的阳具在她的黑色区,疯狂抽插……

第七集 第三章 小妖狐
  宗族没追究那晚的事情。联盟也不见有何动静,就连兰洛也安安分分。
  布鲁猜测女皇对兰洛下了死命令,否则女儿被他强暴,兰洛不可能忍气吐声。
  不管这个军营,暗里酝酿什麽样的风云,至少表面上,暂时显平静。
  自从那晚被他侵犯,莱茵得到有生以来最疯狂的高潮,但她很恼他,连续几天躲在屏帐一边。每次看到他过来,她就赶他出去,不许他再碰她半根毫毛。
  布鲁碰了几次壁,也懒得找她,把她晾在一边;只要她不逃跑,随她任性。
  也因那晚之事,联盟及宗族无法预测他的实力,对他很忌惮,不敢轻易地招惹他,使得他去到哪里都具备些威严。联盟的将士见到他,也喊他做宗主大人,特别是女兵,不用他去招惹,她们反过来勾引他。对於这种好事,他是不懂拒绝的,脱裤就肏她们的骚屄……
  有次肏到一个送上门的少女,她哭着说要他的大肉棒,他当时暗惊,後来认出这个少女是最初三个处女之一,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整个过程她都在哭,他问她为何哭,她说她想跟他,可是又知道配不上他,只希望以後找他的时候,他不会拒绝她。
  他答应她的请求,她得满足後,流着泪、笑着说:“我回去跟告诉另外两个姐妹,就说你允许我们找你。我们没有泄露你的秘密哩,因为你是我们第一个男人。被你夺去贞操後,我们被迫陪过一些将领,可是我们心中都想你,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若我们有命回去,以後嫁了人,我们还是爱你多些……”
  爱吗?总是叫少女们憧憬,及伤心……
  她们後来果然偷偷找他,每次得到满足後,都默默离开,从不纠缠他。
  在这种“性福而威风”的日子中,布鲁渐渐习惯水月灵不在身边的生活。
  他每天要嘛抱着莹琪、领着俪倩和静思四处逛,要嘛就是独自出来干活,於是总会发生一些绯色的际遇。莹琪等三女都清楚得很,但都没有吭声,反正他每晚回到帐中,若猛虎入洞,吃得她们死死,她们没力气反对他拈花惹草——屁事一桩,不足为虑。
  从头到尾,她们明白一件事实;杂种,水远不懂专情和忠诚。
  他只知道挺一根大鸡巴,专往女人的洞,乱捣……
  这也许是狂布的宿命吧。
  布鲁喜欢这种宿命。
  要说世界上哪种宿命最爽,无疑是征服女人的肉体最过瘾。
  “小莹琪,你说,我要不要收她们的钱呢?”
  莹琪坐在布鲁的肩膀,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问住了。
  左边的静思问道:“骗子,你要收谁的钱?”
  布鲁道:“人类那些女兵,每次都要我满足她们,我觉得应该收点钱,慰劳我的小鸡巴。”
  俪倩啐道:“我觉得应该是她们收你的钱,女孩子都亏本给你啦!”
  “谁说她们亏?她们得高潮、又得我精液,不知道多赚!我就亏了,又要卖力、又要出精,不收点钱买点补品,怎麽行呢?”布鲁始终觉得他付出太多!
  俪倩笑道:“你觉得亏本,不跟她们偷欢便是。”
  “俪倩,你说的全是废话!明知我意志力低薄,最是受不了诱惑,她们拚命勾引我,叫我如何不拚命地干她们?出精出力,在所不惜!”
  恰巧有几个女兵经过,布鲁见她们媚眼儿勾勾,他的色眼立刻发光,道:“小莹琪,从我肩膀下来啦,我有活做了,你们先回帐吧!”
  莹琪小手扯住他的尖耳,嗔骂道:“杂种,你又想去便宜那些女兵?以後你再去搞她们,我就像莱茵一样不准你碰我。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莹琪漂亮,还是她们的魅力比较大些。”
  布鲁苦着脸道:“莹琪小乖乖,我不是每晚都满足你吗?为何要绝我的艳路呢?”
  “因为我是大姊头!水月小妮离开後,我在帐中的地位最高,所以我也得代替水月小妮管制你的淫慾!”莹琪骄傲地说着,自从水月灵离开,论资格、论年龄,她都是静思和俪倩的大姐,至於年龄比她高的莱茵嘛,还没资格眼她争宠。
  “好吧,我不去!我现在是宗主,被你扯着耳朵,让士兵们看见多没面子,你快放手。”布鲁收心养性地道,眼睛却瞪着女兵们的屁股,气得三女想把他的眼睛挖掉。
  像布鲁一样,男兵们也不经意地看莹琪——他们不敢放胆的用眼睛强奸她,因为她坐着一个巨兽般的男人!
  俪倩道:“莹琪,你是军营的两个精灵之一,莱茵平常不出帐,士兵们的眼睛都被你吸引了。”
  “所以我说,杂种有眼无珠,最漂亮的精灵落在他的肩上,他还想跑去跟庸脂俗粉胡闹,改天我偷偷跑掉,惩罚他一下。”莹琪的胡言乱语,跟沙珠的自言自语,如出一辙。
  “支持小妖精跑掉,我可以独占骗子!”静思娇叫道。
  “我只是说改天,我还没有决定,你支持得太早。”
  “今晚我插死你……”静思把布鲁的“经典语录”运用自如。
  “我用手,也插死你!”莹琪不服输地道。
  “谁怕谁啊?你有本事,今晚别叫我救援你,看你会不会被骗子插死!”
  “你也别叫我支援你!我莹琪不会帮你抵挡杂种……”
  “莹琪、静思,你们俩莫太大声,给自己留点颜面。”
  俪倩知道两女爱吵嘴,而且吵起来没个度,於是出言阻止。
  莹琪轻叫道:“小家伙,联盟!”
  “嗯,联盟,今晚一起对付俪倩!”静思兴奋地道。
  “你们还是联盟把我打倒再说吧!”
  布鲁调侃三女,眼睛转转,忽地瞧见兰洛等人走来,兰瓶也在其中……
  “杂种,他们是不是替兰瓶报仇来了?”莹琪担忧地道。
  俪倩道:“我们掉头走吧,这种时候跟他们照面,总是不妥。”
  “该逃跑的时候,我肯定逃跑,但现在不是逃的时候。”
  布鲁说着,脸上洋溢浓浓的笑,迎上兰洛等人,道:“各位统领,准备去哪里啊?”
  兰瓶缩到兰洛背後,怯怕地扯住兰洛的衣服,颤声道:“爸……爸,不要让他靠近……”
  “瓶儿,别怕,爸爸保护你,他不敢伤害你!”兰洛疼惜地道,双眼若生火,怒视布鲁。
  梦玛莲咒骂:“半精灵,你禽兽不如,兰瓶才十一岁……”
  “若非女皇下令,不准我们碰你,我嘉罗早把你碎屍万段!”
  “想把我杀死,抢我的女人吗?嘉罗大个,你别在我面前假正经,其实你也想搞兰瓶吧?若非我搞了她,我赌不用几年,你也会强上她!就你这德性,整天吹嘘你的鸡巴,还敢充当正人君子,我呸!吃屎去吧!”布鲁破口大骂,见兰瓶从兰洛背後偷探头出来看,因他的话,她失笑一下;他的脑袋一晃,神经发作,腻声道:“小瓶儿,过来,躲我干嘛,我是你男人!”
  兰瓶倏地缩回兰洛背後,兰洛怒骂道:“半精灵,你找死?”
  布鲁拍拍额头,装作恍然,道:“原来岳父挡着……”
  兰洛老脸挂不住,迈腿欲冲,却被女儿扯住,他回首吼道:“瓶儿,放手!”
  兰瓶被他一吼,“哇”地哭叫。
  “你哭什麽?爸爸给你报仇!”
  “爸爸,我不要报仇,你带我离开吧,我怕他!”
  莫芜安慰道:“瓶儿莫怕,阿姨保护你。”
  “没劲。”布鲁闷哼一声,转身从容离去。
  兰洛等人恨得牙根直响,但奈何不了他。
  兰瓶从兰洛背後出来,痴痴地望他的背影……
  ※※※※
  翌日,布鲁又见到兰瓶,陪着她的是她母亲及兰洛的侍妾。
  她的母亲是妖媚的大美女,兰瓶生得像她的母亲。
  至於兰洛的侍妾是黄种女孩,比兰瓶的母亲年轻许多,大概只比兰瓶大几岁,长得清丽秀纯,和她们母女的妖艳,大相迳庭。
  兰瓶的母亲爱玛看见他,那愤怒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他半条命,他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还有半条命嘛……
  兰瓶最是见不得布鲁,她早巳躲在母亲的背後。
  布鲁本来想避开她们,但看见兰瓶爱躲的模样,加上兰洛的妻妾实在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迳直往她们走去,挡在她们面前,笑道:“爱玛夫人,你和鞑叶小姐去哪里啊?”
  鞑叶,是兰洛的侍妾。
  爱玛知道布鲁不好惹,虽然他强暴了女儿,令她恨得要杀他,然而兰洛都不敢报仇,她又何来的能力?这个杀千刀的半精灵,他的无耻和残暴,早已在军营传开,她们若惹恼他,或者连她们都会被他强暴……
  “半精灵,我们去哪里与你无关,请你让开。”爱玛冷怒地道。
  “让开可以,得把我的小妖狐留下来给我。”布鲁邪笑道。
  “你的小妖狐?”爱玛疑惑地问。
  布鲁指指她的背後,道:“喏,後面那只,她怕我打她屁股,老是躲着我。”
  爱玛怒道:“她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小妖狐。”
  “我说她是,她就是。”
  布鲁扯开爱玛,把兰瓶抄抱在怀,往军营外飞奔。
  两女在後面叫駡着追赶。
  布鲁抱着哭叫的兰瓶奔跑,很快把两女甩掉,他放缓脚步,道:“别哭了,我不会吃你,只是带你到雪原玩玩,你哭啥呢?”
  “爸爸……妈妈……救救瓶儿!”兰瓶不理会他的喝嚎,只管胡乱哭救。
  布鲁瞧着她稚嫩而妖艳的小脸,蓦地埋首,吻住她爱哭的嘴;她剧烈地挣扎,然而挣扎没多久,她安静下来,小手抓他的胸衣,缩着身子,承受他的狼吻。
  “不哭啦?看你还用哪张嘴哭!”一吻结束後,布鲁嚣张地道。
  (他也只能欺负小女孩了!)
  兰瓶泪眼视他,怯怯地道:“让、让我回去……”
  “你亲我一下,我让你回去。”
  “不……不亲……”
  “我插你的哟!”
  “我……我亲!”
  兰瓶屈服,身子动了动,仰脸吻布鲁的嘴,然後红着脸,伏在他的胸膛娇喘。
  “瞧瞧,我没什麽好怕的,你不是亲我了吗?”
  布鲁没有兑现他的诺言,他依然很高兴地抱着她,而她,也没有嚷着离开。
  继续走了一段路,发觉她的哭泣消失,他道:“烂瓶,你那里还痛吗?”
  久久没得到她的回答,他低首瞪她,又道:“我在问你话……”
  “我不叫烂瓶……”
  “你就是烂瓶,这要怪你的色狼老爹取的名字有够烂!”
  “我不是烂瓶,我不是……呜呜,我不要跟你说话。”
  布鲁皱了皱眉,道:“给你起个得意的花名,你这麽大意见干嘛?别人叫我杂种,我都不说啥,只是叫你做烂瓶,你就跟我抬杠,不怕我啦?”
  兰瓶答非所问地道:“我可以下来走路吗?”
  “你是不让我抱你啦?”
  “不、不是……”
  “别胡乱对我提出过分的请求,小心我再让你流血。”
  兰瓶的脸更红,看来她年龄虽然小些,可是也懂得某些事情……
  布鲁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刚问你痛不痛。”
  兰瓶红着脸,轻轻地摇了摇头,细声羞道:“不痛了。”
  “嗯,很好。你来到这里之後,很闷吧?我陪你玩玩。”
  布鲁张开肉翼,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拍翅高飞……
  兰瓶先是惊怯,後来渐渐习惯在空中的感觉,不停地四处张望,最後视线定格在他的脸庞,久久的、痴痴的看。
  她看了很久,终於伏脸在他的胸膛,渐渐地睡熟。
  ※※※※
  原雪似云,万里漂泊。
  兰洛等人看见远处雪原有一黑点,急忙扯开腿奔跑,待靠近之时,他示意众人停下。
  看着躺在雪原上的布鲁,他道:“趁他不注意,我们群起偷袭,把他击杀。女皇若怪罪,由我一人承担。”
  梦玛莲担忧道:“兰洛,即使女皇不怪罪我们,狂布那边也难交代。”
  兰洛道:“他刺杀布明,布同极愤怒。若我们击杀他,血承回到布赢身上,布赢可能还感激我们。这小于太阴毒,假以时日,我们都会遭他毒手,趁他羽翼未丰,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莫芜和嘉罗点头赞成。
  众人悄悄潜近,却见他仰躺着,庞大的肉翼交叉、重叠在他的胸前,兰瓶安详地伏在他的胸膛,睡得很香……
  兰洛看到睡在布鲁肉翼庇护下的女儿,愣然驻足,轻声道:“别再靠近,看看情况。”
  爱玛急道:“阿洛,瓶儿在他手中,我们得赶紧救瓶儿出来……”
  兰洛摆手示意她别说话,他看着女儿侧露的小脸,忽然道:“走吧,回去。”
  嘉罗惊道:“兰洛,你不是怕了吧?女儿被他奸淫,你说这种话?”
  莫芜也道:“是啊,那家伙没人性,我们不能让他活下去!”
  “我不想吵女儿睡觉。”兰洛转身往回走,众人都不肯跟他离开,他叹道:“爱玛,那件事之後,瓶儿没睡过一次好觉,不是害怕得失眠,就是从噩梦中惊醒,但现在她睡得安详。我不管她在哪里睡,只要她睡得甜美,我没权力打扰她的梦。”
  爱玛远远看着布鲁翼护下的女儿,似是悟出了什麽,默默地掉转头,跟随兰洛离去。
  嘉罗等人见兰洛夫妇离开,他们也没理由找上布鲁,只得忿忿地跟着回去。
  众人离开不久,布鲁的双翼动了动,睁开双眼,看着晴朗的雪空,久久无语。
  “喔!你……不要再摸……”
  兰瓶轻轻呻吟,缓缓睁开眼睛。
  布鲁的手隔着裤布,抚摸她的股沟……
  她想继续装睡。也没法装下去——沟儿都湿了。
  布鲁凝视她的妖媚而稚嫩的脸,很难想像年仅十一岁的她,拥有如此的妖冶味道。
  所以他把她叫做“小妖狐”。
  “你爸妈来过,知道不吗?”
  “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不救我?”
  “不需要他们救,我会带你回去。”
  “嗯,你说要和我堆雪人……”
  “晚了,下次吧!我要回去跟姐姐们做爱……”
  兰瓶一时语塞,嘟着小艳嘴,似是在生气。
  布鲁的双翼张开,缩回他的身体。
  他把她抱到雪上,站立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往军营走回。
  兰瓶坐在雪上,泪眼又汪汪……
  “你不眼我回去吗?”布鲁见她没跟来,回首问道。
  她低首轻泣,但见一只大手递到她面前……
  她犹豫一会,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掌,仰首绽笑,咽道:“你不欺负我了?”
  “唔!不欺负……只要你别躲我。”
  “我怕你……”
  “不用害怕,我很善良。”
  “你说谎哩,你是恶魔。”
  “烂瓶,我很诚实。”
  “我不叫烂瓶……”
  “小妖狐……”
  “不是小妖狐!”
  “你是什麽?”
  “我是……抱我好吗?我想睡觉……”
  “好吧!你睡梦中别放屁,很臭的!”
  “你才放屁……啊,不要碰我的胸!”
  女孩尖叫,男人狂笑。
  寂寞的雪原,跟着尖叫、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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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6424
威望:1610 點
金錢:430669583 USD
貢獻:187120 點
註冊:2011-06-15

第七集 第四章 惨败而归
  联盟准备对精灵幽谷展开更大的攻击。虽然布鲁是狂布宗主,可是没有谁把他当一回事,真正的军事会议轮不到他参加,更别提让他参与攻陷幽谷的战事。他乐得无事一身轻,整天东逛西游,找点活儿做、捡点便宜占占,就这麽一天又一天……
  他希望在军营里重遇曾在雪原相逢的美女,可他蹓躂如此之久,那两个女人没有出现,这令他耿耿於怀——她们到底躲在哪里?这军营也不见得有多大,怎麽要相遇两个人,那麽的难!
  唉,想展示高超的征服手段,也没个对象,这世界没天理。
  布鲁天天想着那两个女人,却很少想想离去的水月灵……
  若水月灵知道他如此的无情,她又作何感想呢?
  布鲁自欺欺人地想:生活如此无聊,总希望寻些新鲜的刺激,但水月是古远的想念……
  是的,想念。然而想念,不能解决一切。
  他需要新鲜的血液,刺激他麻木的神经。
  (色狼总会为他的猎色,寻找各种理由。)
  应该补充新鲜血液了,谁叫他的血咒需要女人滋补呢?
  有时候他也想专情,虽然他知道叫男人专情,好比叫男人割鸡巴一样的痛苦,但是专情嘛,好像很受女孩的欢迎——随便说句一生爱她一个,也叫女人高兴得一晚淫笑着不睡觉。
  嗯,也用这招骗骗女人,别总是用鸡巴——太没有内涵。
  “你在想什麽?老是淫笑……”
  已然是黄昏,莹琪、莱茵和俪倩都守在帐中,只有静思跟在布鲁身边。
  布鲁敛起笑容,道:“我在想,哪天让你插插莱茵……”
  “我不要!都说多少次,人家不是男人啦!”静思娇嗔道。
  布鲁不以为然,又道:“你今天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
  “难道是给我找处女?”
  “你很想要处女吗?”
  “我想变得强大……”
  “你是想给人家破瓜吧?”
  “又被你说中了。”
  布鲁搂住她的纤腰,见她领他往军营中央的重地,他道:“静思,我们别往前走了吧,虽然上次为了救水月她们,我冒险进去抢兰瓶,可是我平时都不随便踏进那里。我能够活这麽久,是因为我很小就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那地方若没事情,一般我不会去。”
  “你不是一直猜测我的身分吗?我今天让你弄个明白,你尽管跟着我,不会有事。”
  “哇,你在联盟的地位很高吗?”
  “你早就猜到了,装什麽装!驴!”
  “魔族的遗裔能够活到现在,不可能只是平凡的女兵。之所以不追问,是因为无论你是谁,在我心中,你单纯是我的小女人。”布鲁把她搂得紧些,同时说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我知道,所以我要带你见一个人。第一晚我们相见的时候,是她派我过去害你,因为如果我被破瓜,我的真魔力量会反噬你,谁料你挺住了。那时候你昏过去,我也可以杀你,然而不知道怎麽的,被你那个之後,没办法下手。後来你醒过来,她觉得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女人,就要我到你帐内做间谍。我虽然想到你帐内,但我不想做间谍,便一直没找你,直到你抱我到你帐中乱搞,我便不想离开了。”
  静思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布鲁认真地听说。
  他是说谎高手,所以他了解,她说的这些是真话。
  “你要带我去见的她,就是派你过来的人吗?”
  “嗯,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了你,还有谁?驴!骗人的时候那麽聪明,平时那麽笨……”
  “该笨的时候笨些,也是一种聪明。”布鲁笑说,看着她酷似水月灵的脸,想起水月灵,叹道:“不知道水月怎麽样了?静思,你想她吗?”
  “不想。她离开了,我高兴哩!”
  “好狠的心肠!你老公我伤心,你却大开心,可是你为何每晚都向莹琪和静思求救命?”
  “因为我遇到了野兽……”
  “哦?我是野兽吗?好,今晚我把你的蒂蒂吃了!”
  “我不让它出来,嘻嘻!”静思笑得淫媚,从她的神态看,她喜欢别人吃她的蒂蒂。女人嘛,都喜欢别人玩弄她们的阴蒂,哪怕她能够把阴蒂增长,也始终是阴蒂,始终需要刺激……
  两人谈笑间,走入联盟军营中央要地,守在周围的士兵没有询问半句,由此可知静思的地位在联盟中很高,难怪她初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把她让给其他男人,那群跟他一样好色的禽兽,却一个个地推托!
  “原来我讨了联盟的强大小女人,嘿嘿!”布鲁得意地道。
  “这是因为我年少无知,若是别的女孩做间谍,你早就死啦!”
  “也许正因你年少无知,你才能够在我的帐中得到那般快乐。”
  “不要脸!”静思嗔一句,往紧贴女皇殿帐的左边大帐走去。
  布鲁虽然只是暗夜时进入过这区域,但他也知道那帐是国师之帐,右边侧是公主之帐。
  这小片区域是禁区中的绝对禁区,平时若不得召唤,任何人都不许进入。
  布鲁俘兰瓶的时候,进入的也只是禁区的外围而已。
  “静思,你跟国师是什麽关系?”
  “进到里面你就知道。”
  “可以提前说吗?我心脏不好,怕受不了刺激。”
  “你驴般的蠢货,什麽东西能够刺激你的神经?”
  “你的小屄不是每晚都刺激我吗?”
  静思从他臂胳里仰首,恼瞪他一眼。
  走到帐前,静思娇喝:“我和他可以进来吗?”
  听她的语气,似乎曾跟国师吵架,称呼都省了。
  里面没有回应,静思也不管那麽多,掀帐走入。
  布鲁跟着进去,看见日思夜想的两位美女,他只差没流口水……
  “你不是说永远不回来见我吗?”
  雪原上碰见的妖艳之妇,恼怨地责问静思。
  布鲁猜测她就是国师,而另一个雪净的少女,是什麽身分呢?
  难道是女皇唯一的血统——人类联盟的公主?
  但静思和国师又是什麽关系?
  静思嗔道:“我说说不行吗?你什麽都要管我,我说说气话都不行吗?”
  “静思,到姊姊这边坐吧,那个……嗯,布鲁吧,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美丽的雪净之女,用空灵柔美的声音逐客,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布鲁决定不被她的“温柔请求”吓退,厚着脸皮道:“这位小姐,静思说你们欺负她,我特意充当护花使者,所以没有她发话,我绝对不出去!”
  静思轻嗔道:“骗子,你出去一会!”
  “即使静思发话,为了她的安全起见,我还是不会出去!”
  布鲁瞬间变换理由,在场的三女,都为他的言行感到惊震:人,怎麽能够无耻到这地步?
  “出去!”静思叱嗔。
  平时安静中带点调皮的她,竟然当着两位美女的面叱喝布鲁,着实叫他出一身臭汗!
  他大胆地走到她背後,轻搂她的腰,道:“这两位美女,曾经答应嚐嚐我的肉棒,你是在吃她们的醋吗?”
  少女怒嗔道:“半精灵,我们什麽时候……答应你?”
  布鲁道:“这位小姐,你忘了吗?上次我和你们在雪原不期而遇,我问你们想不想嚐嚐我的肉棒,你们没有说话,肯定就是默认啦!”
  静思直想拿刀砍他,怒叱道:“你若不出去,我永远不回你的帐!”
  “稀罕你!”布鲁胡吼一句,又道:“你叫我过来,刚进门又赶我,你啥意思?”
  “我又不是叫你离开,只是让你出去一会。”静思解释道。
  “你耍我吗?”布鲁冷问一句,转身出帐。
  静思看着他出去,转首看少女,道:“公主,什麽事……”
  ※※※※
  从国师帐出来,静思没有看见布鲁,彼时夜幕已黑。
  她曾在帐内喊过几次,叫他进来,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猜测他是气恼回帐了。
  这家伙没有半点的度量……
  她心情忐忑地离开联盟禁域,走回布鲁的帐前,伫立好一会,幽然掀帐,看见布鲁躺在莱茵的被窝,而莱茵也睡得很沉。
  “静思,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俪倩急问道。
  静思走到莹琪和俪倩身旁,叹道:“我没惹他生气,是他没度量。他回来後,干了什麽?”
  莹琪道:“他不管莱茵的反抗,强暴莱茵,把莱茵奸昏,他也睡了。”
  “那次和莱茵好过之後,他不是说不再碰她吗?怎麽又把人家强暴了?”
  “小家伙,你相信他的话,你就惨了。”
  莹琪非常了解布鲁——她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静思道:“我从来不相信他的话,只是没想到,他可以那样……”
  莹琪啐道:“反正莱茵被肏得很开心,半夜叫床叫得震天价的响,管她哩,他生气回来,我可撑不住,俪倩也撑不住,但莱茵可以,她骚得很。这段时间闷骚那麽久,也算是大爆发。不过,以她的性格,明天醒来後又要踢杂种。”
  静思躺进被窝,道:“不管了,明天我向他道歉。莹琪,他以前在精灵族,也这麽牛脾气?”
  “在精灵族的时候,他一点脾气都没有。最近脾气越来越大。”莹琪感叹。
  俪倩道:“人都这样,强起来了,有点脾气。没有脾气的人,永远都是懦夫。”
  莹琪道:“我不喜欢懦夫,我喜欢现在的他。如果他还是像在精灵族的时候那个样子,我不会留在他身边,但他已经不是了。他保护了我和水月,也救了莱茵她们。虽然他变比以前坏很多很多,我还是喜欢他。起码他跟我说过,断了双手也要抱着我……即使他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但我相信这句是真的。”
  她的眼睛,有些模糊;暗黄的吊灯,甚是朦胧。
  俪倩幽叹,躺到静思身旁,道:“宗主脾气很好,不需要担忧他。倒是今晚……唉,希望是好结果,要不然我们会饿死。”
  莹琪听得有些不对劲,问道:“俪倩,你想说什麽?是不是联盟又要突袭精灵族?”
  静思道:“小妖精,你选择背叛精灵族,就不要有眷恋。精灵族灭亡了,我可以保你不受人类伤害。安心睡吧,精灵族的事情,已经与你无关。”
  莹琪慌急地扑到静思身上,嚷道:“小家伙,快跟我说啊!你跟我说实话,我给你插……”
  “谁要插你?叫那边那家伙插,我都少个人插,去你的,”静思嗔骂。
  “说嘛,说嘛,小家伙,急死人!”
  “不说,也不插……”
  “以後别碰我。”
  两女厮闹一番,莹琪没得到答案,她心里甚感不安……
  生於斯,长於斯。
  要断根,总是难。
  唉……
  ※※※※
  雪中月,伴忧伤。
  万里长云如淡墨!
  联盟中央,禁地之禁。
  布鲁站在国师帐前。
  谁都没有看见他——结界是最好的隐遁术。
  在莱茵肉体上发泄後,他睡了过去。
  醒来後,想到今日的妖妇,淫心大作,於是以结界隐遁过来……
  国师又如何?伊是女人,就征服之!
  他前半夜把莱茵当国师征服了,後半夜爬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莱茵是莱茵,国师是国师,怎麽能够凭想像捏造事实呢?干,管她是什麽人,悄悄地干她一炮再说!
  怀着这样淫秽的心态,布鲁受不了国师美色的诱惑,偷偷地潜到国师的帐前……
  “嘿嘿,希望公主也在,顺便奸了公主!”
  淫兽的路,一旦顺畅起来,很容易忘记:曾经路途的荆棘……
  月色正朦胧,偷人绝美妙。
  布鲁蓦然想起,在精灵族的时候,他偷的那些人儿,心中万分感慨!
  这辈子,怕再也没机会去偷那些美人……
  有所得,有所失。自由的代价,就是失去跟美丽精灵偷欢的人生吧?
  庆幸的是,帐中有个女人等着他来偷——这女人不比精灵美人失色!
  布鲁淫思百转,巨棒暗热、硬顶……
  口中念咒,风刀撕割,把好好的帐篷切开一道缝。
  难道他就没想过,这会令帐内的美妇惊觉?
  他要偷人,没得选择。
  帐门系带是缠紧的,割断帐门系带与割开帐篷,都是同一种结果,但割开帐篷显得有气魄些——他现在可不是精灵族的杂种,而是狂布的宗主,偷人也要偷得不输人!
  他静静地等待一些时候,听得里面没动静,心下偷笑,跳前两步,拨开帐缝的缝裂,钻个头进去,却是一片黑暗,他想:国师睡得真像猪啊,定是待我半夜来杀猪,嘿嘿。
  (吃她的猪……嗯,国师的猪,应该早被吃了吧?)
  踏出左脚,踏进右脚
  伸出双手,探入黑暗……
  搓手磨掌之际,四周空气挤压,有点类似於“空间磁石”,却和“空间磁石”很是不同。
  因为挤压紧缩的空气带着寒冷的气息,迅速地扭曲空间,他的身体也在那瞬间被裹紧、扭曲。
  痛苦中他发出嚎叫,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他的脑袋刹那空白、挣扎,恍然记起这是几百年前魔族的攻击结界:鬼魂绞。
  ——国师,竟然跟静思一样,也是魔族的後裔?
  难道国师是静思的师傅?
  布鲁脑海闪过无数念头,却想不出解救的方法……
  他虽然继承埃菲的结界,但结界分为精灵族、神族和魔族三类。
  三族的结界不相通,他能够出入精灵族的任何结界,却很难挣脱魔族的攻击结界。
  在结界中,精灵以守着名,魔族以攻出众,神族则是攻守兼备。也因此,即使女皇是神族的後裔,国师是魔族的残遗,也很难攻进精灵的防守结界,除非她们不惜代价,全力攻陷。然而那样的话,他们这七千多人,也很有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因此,当雅瑟女皇知道他继承埃菲的结界魔法後,给予他一些好处,比如让他当狂布宗主,及上次的事件偏向於他,都是为了利用他,攻陷精灵族。
  其实,这也是他让莫芜知道他是结界使的原因——有些时候,你不现点本事出来,谁都不把你当一同事!
  从小被精灵奴役的他,早已经了解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
  然而这段时间的风光,让他几乎遗忘曾经身为弱者的时代,狂妄的以为自己屹立於强者之列。
  可惜他低估了国师——这个妖冶得像魔一般的少妇,竟拥有如此的力量,比静思的力量高出不知多少倍!
  他感到瞬间处於窒息的空间内,这空间在紧缩、扭曲,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揉成一团、又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撕成一片片。
  无论他怎麽挣扎,也解不开这邪恶的魔族结界,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的记忆,却找寻不到脱身的方法,绝望之际心想:这次偷香不成,反把小命丢了。
  “布鲁,念在静思对你的情意,我今晚放你一马,但你若不识时务,我随时取你贱命!”
  原以为一命呜呼,听得国师一段话,他的身体被抛飞出去,跌落雪地,浑身剧痛,腥血不争气地涌出喉咙。他吞了几口,躺在地上好一会,感觉四肢渐渐舒松,努力地挣扎起来,见四周无人(显然是国师以强大结界挡住了声响》,他木然片刻,转身返回。
  回到他的帐篷,一片黑暗,他摸到莱茵被窝……
  其时莱茵已醒,嗔骂道:“杂种,你又作何?刚刚你不是弄了我吗?我不要……杂种!……喔,疼,我还没有湿,你就进来……杂种!”

第七集 第五章 庆祝
  模模糊糊间,布鲁听得莹琪大叫:“哇,我们精灵族胜啦!胜啦,好耶!人类永远不是我们的对手……”
  布鲁很想抓住她,打她的小屁股,因为她吵醒他的春梦。
  “小莹琪,你在那边怪叫什麽?不知道我跟莱茵一夜没睡吗?”
  布鲁睁开双眼,看见莱茵正愤怒地瞪自己。他坐起来,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莱茵的裸体,啥也不说,起身走出屏帐,见莹琪蹦蹦跳跳,他便抱她在怀,问道:“刚才你说什麽?睡得朦朦胧胧,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再说一遍。”
  莹琪神情兴奋,掹亲几下他的脸庞,道:“杂种,刚才找出去,听到一个消息:昨晚联盟偷袭精灵族,死了将近一千人,惨败而归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你高兴个屁!联盟败了,你老公就惨了。”
  “谁是我老公?”
  “本杂种。”
  “我没跟你结婚……”
  “洞房比结婚实际。”
  “也没跟你洞房……”
  “妈的!讲斯文,当放屁。我的意思是,肏屄比结婚实际,听懂了吧?”
  莹琪见布鲁生气,羞羞地偎在他的胸膛,细声道:“懂了,你不要说得这麽粗鲁嘛,人家只是跟你闹嘴,除了你,还有谁是人家的老公呢!撒撒娇也不准,人家现在高兴耶!”
  “有什麽好高兴?你老公回归宗族,站在联盟这边,你高兴个啥?”布鲁很不满莹琪的表现,她一边说对精灵族绝望,可是精灵族获得胜利,她兴奋得像只小麻雀——可是,小麻雀真的是形容高兴的吗?
  莹填吵嚷道:“杂种,放我下来啦,我找莱茵庆祝,这里只有她跟我是精灵。”
  “我不是吗?”
  “你是半精灵。”
  “好吧,我出去探探情况。”
  布鲁见俪倩和静思不在帐内,猜测莹琪所说不假——联盟肯定受了重创,所以她们两个跑出去了。
  奇怪的是,为何他在这之前不知道联盟偷袭精灵族呢?
  昨晚他从国师那里惨败而归,联盟也在昨晚惨败而归。
  他心中多少有些快意——反正不是他打的,联盟即使胜了,也不值得欢呼!
  如果是他出马打精灵族,就万万不能够失败……
  出得帐外,逛了一圈,证实莹琪所言不虚。
  联盟四处可见伤员,却不见了一些他认识的士兵,大概是在昨晚挂掉了。
  遗憾啊,有一些还是曾跟他打过“野战”的女兵,唉,生命果然脆弱。
  但这些不足以令他心中有任何波动,只是当听到士兵们说梦玛莲被俘,他是真的震惊了。
  身为六战将的梦玛莲,怎麽这麽轻易被俘虏呢?
  昨晚似是宗族和联盟合击精灵族,怎麽如此不济事?
  难道说精灵族也是倾巢而出?
  ……找个熟悉的重要人物,问问昨晚的战况……
  布鲁找来找去,找不到谁来问,想到宗族训练场,於是赶紧跑过去。
  远远看见宗族的战士在搏斗,他跑到布墨面前。
  他没来及得及说话,布墨冷冷地道:“你来干什麽?你不是退出我们的训练了吗?”
  “想你了,来看你。”布鲁调侃道。
  布墨怒瞪他一眼,道:“去训练。”
  布鲁奇道:“你不是不让我训练吗?”
  “叫你去,你就去!”
  “今天好像少了些人……”
  布鲁没有听从她的话,他现在是宗主,为何要听她的话?
  干!应该是她听从他的命令……
  “昨晚死了四、五十人……”布墨冷冷地道,似乎不感心伤。
  布鲁扫视众战士,觉得他们的士气低落,他低声道:“布墨,你跟我过来,我问你些事。”
  “什麽事,这里说。”
  “我是宗主,你不听我话?”
  “我没承认你是宗主……”
  “不用你承认,快跟我过来。小心我……”
  布鲁硬是把“插你”憋住了。
  布墨虽然不屑他,可是也清楚他乃挂名宗主,只得跟随。
  两人走离训练场,布鲁问:“昨晚的战斗,你应该去了吧?”
  “是的。”
  “精灵族是谁出战?”
  “精灵王率领三遗族……”
  “精灵王?”
  布鲁大惊,他没想到精灵王会出战,因为席琳说过,精灵王很少涉足战场。
  “布卡人人率领宗族一百战士参与,加上联盟的两千战士,本以为能够突破精灵第一道防,没想到精灵王和埃娜都在,集中三大遗族的强者,即使是布卡和六战将联手,也不敌精灵族的强势反击。梦玛莲统领还被精灵王俘掳!”布墨一次满足他的好奇。
  “不是吧?梦玛莲那麽强,也被俘虏?”布鲁惊讶地问。
  “她的对手是精灵王……”
  “布墨,再问你些事。为何宗族的军事行动都不让我知道,难道我这宗主是虚设?”
  “本来就是虚设,你以为你有实权吗?你比我们宗族的战士都不如,因为他们至少能够参加军事行动,你只能够在帐内抱女人。趁早把你嚣张的气焰收起来,免得哪天遭杀身之祸!”布墨冷嘲热讽地道。
  布鲁看着她裸露的胸脯,淫意邪生,道:“布墨,我们再打一场吧,我赢了,你给我肏!”
  布墨啐道:“你被她们强奸得还不够吗?”
  布鲁惊叫道:“哇,布墨,你知道?”
  布墨不理会布鲁,转身离去。
  布鲁跟过去,道:“你为何不强奸我?”
  “我不与你废话。平时管好你的嘴脸,明天继续到搏斗场。不管你是谁,我仍然是你的教头……”布墨语气冷淡地道。
  布鲁心中欢喜,跑前两步,张开双手,拥住布墨的裸体(她只穿了内裤),找着她的嘴强吻过去。她一时无法把他推开,待他疯狂吻了一会,他忽然放开她,鼠般地窜逃……
  “布墨,我要回帐庆祝。如果你不服气,到我帐内找我算账……”
  布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黯然长叹:“虽有些诡异的实力,但终非当宗主的料!”
  布鲁回到帐篷前,听到莹琪的欢叫,掀帐走入,看见莹琪和莱兰有说有笑;他走到两女中间,坐了下来,搂住两女,道:“莹琪,你开心个鸟啊?你和我都是精灵族的叛徒,你最好期待联盟能够灭掉精灵族,否则我跟你没法继续逍遥。”
  莱茵推开他的手,不说半句走回帐壁另一边。布鲁愕然片刻,细声问道:“小莹琪,刚才我在门前,听莱茵和你说得很高兴,为何我回来了,她看起来不开心啦?”
  “你昨晚强奸她两次,她怎麽会高兴?”莹琪醋味十足地道。
  布鲁道:“可是你们也听到,昨晚她被我强奸得很开心,一个劲地高潮。”
  莹琪瞪他一眼,偎身在他怀里,幽道:“被你强暴,不可能没有快感;可是人家不顾意,事後总要恼你。莱茵跟我不同,她有老公的哦,你这样做,她会觉得对不起她老公。”
  布鲁歪解道:“基波尔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的努力,莱茵就要被无数男人强奸,她现在只被我强奸,已经很幸运。最重要的是,谁叫她睡在我帐内?当我不是男人吗?”
  “杂种,你撕毁承诺,你曾说不碰我……”莱茵在帐的另一边叱骂。
  “承诺这种东西,你也相信,真是……”布鲁顿住,看了看莹琪,又问:“小莹琪,你不会也相信我的承诺吧?”
  莹琪扁着小嘴道:“我不相信。”
  “聪明哦,亲一个。”
  布鲁照着她的嘴儿劲吻,双手不忘解她的衣衫。
  她稍稍地挣扎,别开脸,道:“杂种,现在不要啦,晚上再给你。”
  “我喜欢白天做!何况你现在这麽兴奋,令我非常想跟你一起庆祝精灵族的胜利。”
  “你是半精灵,而且背叛精灵族,精灵族不需要你的庆祝啦!我是土生土长的纯种可爱小精灵耶……喔!抓……”
  布鲁的手伸入她打开的衣领,握着她耸立圆巧的玉峰。
  她呻吟一声,一双手小手,开始解他的衣扣……
  “你不是说不跟我庆祝吗?”
  “你弄我了嘛……”
  “随便弄弄你就发骚?”
  “谁叫你昨晚放我的假?”
  “好吧,看在你平时很乖的份上,我勉强跟你庆祝精灵族胜利,反正那仗也不是我打的,谁胜利都无所谓!妈的,想起来就想操人,那麽重要的军事行动,我这个宗主事前什麽都不知道。静思和俪倩那两个婊子去哪里啦?回来我干爆她们的屁眼!”
  布鲁猜测静思是知道一切的,或者俪倩在事前也听到一些风声,偏偏都瞒着他。
  “她们可能怕你插爆屁眼,所以不敢回来吧?”蒙莹调皮地回答。
  “说到屁眼……”布鲁淫淫地盯她,神秘地顿语一会,忽然兴奋地道:“你啥时给我插?”
  莹琪一惊,娇叫道:“不要啦!脏脏……你这麽恶心!”
  “我操!你不懂情调……屁眼多好,很紧的……”
  “我的……蜜穴,也很紧……”
  “如果屁眼被插,你会很兴奋的哦!”
  “骗人!我不会信你……”
  “好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以後慢慢开发你。”
  布鲁不急在一时,他多少清楚,刚经历性爱的女人,不可能把她们的菊花献出……
  说话之间,他把莹琪的衣衫全脱除,而她也把他的上衣脱了。
  他抚摸着她玉洁的小胴体,叹道。“小莹琪,如果你早十五年给我肏,你就幸福了。”
  “才不会,十五年前,你才四、五岁……”
  “我四、五岁的时候,鸡巴也会硬,比很多精灵男性的阴茎粗长,你亏了你!要是早勾引我,你已经被我干了十几年,想想那是多麽性福的时光啊!”布鲁不愧为百年难过的杂交品种,说话他妈的就是有水准!
  “放屁!谁愿意跟四、五岁的小杂种性交!”
  莱茵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在隔帘内叱骂。
  “莱茵夫人,你再敢放屁,我立即插死你!”
  隔帘另一边变平静,莱茵没有再出言。
  布鲁心中得意,笑道:“莹琪,看见没有,莱茵也怕我。她知道自己放的屁很臭,不敢乱放屁,呵呵。”
  “你放屁,死杂种!”
  “啊我操!干死你!”
  布鲁抱起赤裸的莹琪,绕了几步,转入帐帘,看见莱茵紧张地卷着被单,他一屁股坐到她身旁,出手扯她的被单,喝道:“放手,老子让你知道,在我的地盘,到底谁最大!”
  “杂种,你如此卑鄙,天也会惩你!”莱茵紧扯被单,双眼慌张,但眼神藏着掩不住的风情,显然是昨晚两度春风残留的痕迹。
  “地离我这麽近,都没有惩罚我,何况天离我那麽远?莱茵,别指望天了,若你恨我,直接把我击倒,但我连续强暴你,为何你却不动手?”
  “我打不过你……”
  “虽然我比以前强很多,但你应该有能力跟我一拚,说打不过我,未免太离谱。”
  “我懒得跟你打……”
  “不想跟我打,就把手放开,你遮什麽遮,干过你好几次了!今天你早早洗了澡,肯定是准备再跟我亲热,以便庆祝精灵族的胜利。我怎麽能够你你失望。快快掀开被单、脱掉衣服,我与你裸体庆祝。”
  布鲁厚颜无耻地扯被单,莱茵终究是不能够跟他对抗,被单被他扯开,丢到一边;他扑到她身上,粗鲁地扯她的衣衫,她一边抗拒一边怒骂:“杂种,我衣服不多,你撕掉我的衣服,我跟你没完。”
  “你自己脱!”
  布鲁放开她,坐到一旁,又把莹琪抱到膝上,笑道:“小莹琪,好歹我也算半个精灵,如今精灵获胜,我勉强与你们庆祝,用你们最喜欢的礼炮,放炮鸣欢。”
  莹琪叹道:“你有什麽礼炮?”
  “喏,下面这杆……就是顶级的、女人最爱的礼炮!”
  “爱现!”莹琪叹一句,小手掌拍在他顶起的裤裆,拍打得他掩裆痛呼:“哇啊,莹琪,你把宝贝打坏了,好痛哇!”
  “真的吗?让我看看!”莹琪紧张地趴下来解他的裤头,捧出他的巨棒,娇笑道:“杂种,没有啦,我那麽温柔,不会打坏它……啊!喔……”
  布鲁的手忽然压在她的脑勺,她张着的嘴立刻被巨大的龟头堵住;她想挣扎抬首时,他的肉棒变化成第二种形态,迅速地顶进她的小嘴。
  “舒服……”
  布鲁抱着莹琪的脑袋,享受她的小嘴服务……
  莹琪见他变化成最短小形态,也不挣扎了,乖乖地含吮他的肉棒。
  布鲁的大手顺着她滑嫩的背往下摸,直摸到她的小屁股,双手在她嫩屁揉搓一阵,偷偷滑进她的股沟,摸摸她的菊门,又捏捏她的阴门,弄得她淫水泛滥,小屁股也依着他的手,有规律地摆扭。
  莱茵躺在旁边,装作没看见,眼睛茫然地看着帐顶,似是在想什麽,又似是什麽都没想。
  “莱茵夫人,一定要我强暴,你才觉得比较有情趣吗?”布鲁扭首看她一眼,说。
  “我反正不会甘心从你……”
  “看来必须撕烂你的衣服。”
  莱茵恨瞪他一眼,扯过被单,又盖到身上。
  布鲁看得不爽,伸手就要扯她的被……
  “杂种,我在脱衣!”
  “没半点诚意。”
  布鲁说着,没跟她继续争执,回首对莹琪说:“小莹琪,胜利之宴,正式开始,操!”

第七集 第六章 大小骚货
  布鲁大发淫语,手指勾进莹琪的小肉缝,她扭着性感的小屁股,卖劲地含弄他的阴茎。
  很难想像,不久前她还讨厌四肢发达的他;也很难想像,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建立於肮脏罪行——强暴之上!
  也许蓝水澈说得没错:强暴出来的心甘情愿……
  同样被布鲁强暴的莱茵,以後会不会也变得像她们一般的柔驯呢?
  其实布鲁从来不想这些问题,他觉得与莱茵之间,是自然发生的。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你睡我帐,就干你胀。
  所以连最初对索列夫感到的那一点点愧疚也没有了。
  要他在被国师击败之後的愤怒中,想起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是绝不可能的。
  ……之後,或者也不需要再对谁感到过意不去。
  不就那麽回事吗?有啥好抱歉?
  ——淫兽就该有淫兽的风格。
  手指被莹琪湿润嫩嫩的阴唇夹着,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他想,整个精灵族,怕是莹琪的阴道最细窄了。
  沙珠虽然比莹琪娇小,可是据说沙珠能容纳百川……
  布鲁对此是半信半疑——不知道沙珠拥有什麽淫技。
  莱茵在被窝里把衣衫褪尽,看着莹琪趴在布鲁胯间,含弄那根变得短小的阴茎,她心中既羞恨,又莫名的兴奋,骚穴暗然潮汹。
  她也尝试过布鲁短小精悍的阴茎,同样也承受过他巨大肉棒的刺激,在她这辈子的性爱经历中,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性爱体验,叫她永生难忘……
  她不是淫荡的女性,基波尔也不是无能的男人。她这辈子都没跟别的男人欢爱过,非常洁身自爱,也满意她和丈夫之间的性生活,然而她没想到,她守护近百年的贞洁,被一个二十岁未满的半精灵杂种玷污。
  任何时代,精灵都是蔑视半精灵的,她偏偏被半精灵糟蹋了。
  ……连同她的两个女儿……
  布鲁挪移一下身体,右手中指抽插莹琪细窄至微的阴道,左手伸进被窝,摸至莱茵的阴户,摸着一滩滩的淫水,淫笑道:“莱茵夫人,你就是会流水!盖什麽被子呢?精灵胜利耶,你身为三大遗族的人,不庆祝一番吗?来吧,和莹琪一起,你爽、我爽,大家爽!”
  莱茵恼瞪他,伸手入被窝中拉他的手。他扯着她的几根毛,她拉他的手,他跟着扯动她的毛,害得她刺痒刺痒的痛,於是嗔声道:“杂种,你是不是要把我搞死才高兴?昨晚被你搞了半晚,我身心疲惫,底下也肿痛。你不能够让我休息一天吗?”
  “这麽好的天气,这麽好的时节,岂能浪费掉?”
  “大雪天的,有什麽好?精灵谷才好……”
  “精灵谷虽然好,可是你不给我肏!在这大雪原上,你只有靠我,燃烧你的热情……哇操!我想吟诗!”
  “杂种,别吟!超烂!”
  莹琪吓得抬脸,眼神媚波流彩,神态痴嗔娇动。
  布鲁吻住她的嘴,也不想吟诗了,直接“淫”她……
  莹琪屁股翘拱,腰弯压沉,肩首昂仰,形成如山峦般美妙的曲线。
  这种姿势令她容易疲惫,但她的阴户被布鲁抚摸,嘴儿被他吻着。
  她无从换姿势,依然趴在他的胯间,以撩人的姿势跟他接吻。
  莱茵看着莹琪小小的胴体,在布鲁这个巨人的怀中,有种很不协调的感觉。
  若非布鲁能够变化阴茎尺寸,怕永远都无法进入莹琪的生命!
  可是杂种就是变态,连生殖器都能够变形……
  胯间的骚痒好浓重,虽然与生俱来的精灵血统令她讨厌半精灵,然而她不得不承认一点:布鲁乃精灵族的圣女候选人与千百年来活跃在历史舞台的狂布之杂交品种,其传承的是两个种族(或者是所有的种族,因为经过这麽多代,布鲁的生命里渗杂着兽族、神族、魔族、人类及龙族的血承)最优秀的血统,一般的半精灵岂能跟他相提并论?
  但只要是半精灵,都是低贱的血统;在精灵的认知里,这是不可改变的观念。
  “杂种,你要搞,就专心搞莹琪,她就是个小骚货……哎呀!”
  莱茵正抗议布鲁,却不料他突然发难,扯掉她一根毛。
  只见他缩手出来,结束和莹琪的热吻,把一根白毛拈到嘴前,轻轻一吹,白毛如丝飘飞。
  他转首淫道:“莱茵夫人,虽然精灵族的传承差异太大,可是你跟丹菡都是白毛女耶!你们在床上放浪的姿态,也极为相像。你应该感激我,一是我让艳图幸福,二是我满足了丹菡、令她结束长久的性苦闷和性冷淡,三是我救了你的命、令你逃过被轮奸的命运,四是我救了你女儿和儿子,五是我让你性福。这些的那些,都是你要感激我的。叫声杂种小老公吧,我喜欢听。”
  “你做梦……”
  “杂种老公,琪琪要啦!”
  在莱茵拒绝之时,莹琪被布鲁的手指弄得情慾喷发,媚声娇哆地哀求。
  布鲁抽手回来,满手指的晶莹淫液,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手指塞进她的嘴;她矫呼一声,想吐出手指,他道:“小莹琪,乖乖别吐,沾了你爱液的手指,比我的棒棒好吃!”
  莹琪含羞,却未吐指。美臀缩提,身体攀爬上来,坐到他的大腿上。
  布鲁单手提抱她的小屁股,往他勃起的肉棍对正,龟头抵在她的阴缝。
  她含着他的手指,痴媚地仰看他,神情极为诱人。
  他使力压了压她的臀,只得细微的一声“滋”,肉棍顺利地插入她的水穴。
  莹琪舒服得含指呻吟,轻咬他的手指,羞腻道:“杂种,你的插入跟静思的插入不一样哩。她插进来的时候,滑黏滑黏的,感觉很软滑,你插进来的时候,非常的坚硬,而且你的东西烫烫,烧得人家里面好不舒服。”
  她依然含着他的手指,小屁股动情地扭动。
  布鲁的左手抚摸她的屁股,享受她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
  “小莹琪,你越来越厉害啦,是不是被静思训练出来的?”
  “才不是,找跟静思也没几次……”
  “那是谁啊?把你训练得这麽厉害?”
  “嗯喔,一个杂种……”
  “哪个杂种这麽混?肏我的小莹琪肏得这麽熟练!”
  “喔喔喔!就是你啦,你逗琪琪,不跟你玩哦!杂种,为何不给我枷锁?”
  “因为我想让你被静思肏……”
  “可是我不想耶,静思是女人,我也是女人。”
  “都是我的女人,无所谓啦,你们快乐就好。”
  “可我还是不想……”
  “嗯,也许应该施予你生命枷锁,也一样可以和静思玩的。”
  莹琪和莱茵大惊,莱茵首先道:“你胡说,反生命枷锁封锁任何物体的进入,除了施法者。”
  莹琪也附和道:“是啊,我听师傅也说过,反生命枷锁是很不道德的生命结界。”
  布鲁神秘地道:“你们知道我祖先布狞的妻子中,也有许多精灵族的女孩吗?”
  “似乎听说过,狂布第一代宗主,是唯一同时拥有神族、魔族、精灵族、兽族和人类妻子的男人,但这与生命伽锁有何关联?”莱茵也好奇。
  “你叫声老公听听,我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懒得听你废话。”
  “奸吧,我说给你们知道。你们虽然略略地了解生命枷销阻止物体进入女性生殖道,可是你们没清楚生命枷锁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徵,就是第一个施咒者,可以增添他的咒语中所允许的对象,但这对象必须是女性。即是说,今天我在莱茵身下施放生命枷锁,若我想要莹琪的小拳头插入莱茵夫人的骚穴,则只需要以莹琪的血,再对莱茵下一次咒语,莹琪就可以玩死莱茵啦!”布鲁洋洋自得地说着。
  莱茵听得羞怒,骂道:“杂种,你敢在我身上施放枷锁,我跟你拚了。”
  “你不必跟我拚,你是基波尔的老婆,我不至於那麽缺德。”
  布鲁似乎忘记了,不久前他就缺德过一次。蓝水澈被他施放了生命结界。
  莹琪听了兴奋,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屁股扭得厉害,呻吟道:“嗯喔!真……真的吗?杂种,施放生命枷锁,我可以跟女人玩?”
  “是的,你可以让俪倩舔你的屄、挖你的穴,也可以让静思用女杖插你,你也可以玩回她们。”布鲁淫秽地道。
  莹琪一点也不害臊,娇吟道:“啊嗯!好玩哩,你赶紧在我身上施放生命枷锁,琪琪只忠於你,不给别的男人玩。但是,你不在的时候,琪琪可以跟她们玩,真是好啊!俪倩很会玩的耶,每次都用手指插得人家好想你……喔唔!好舒服,臭杂种,爱死你!”
  “我记得你以前非常讨厌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准你提以前的事。对了,我好想用手插进水月的穴,是不是也可以啊?”莹琪似乎对水月灵的美穴很感兴趣。
  布鲁道:“唯独水月不行,因为水月的施法者是我妈妈,只有我妈妈能够增添咒语。因为妈妈怕意外,水月的处女膜被破,所以施子水月的咒语是绝对结界,我也不能改变。另外,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如果被我施予结界的无生命物体,也可以进入我的女人的身体。好比我弄一根木阴茎,然後以我的血洗过这根阴茎,再把血的印记封印在木阴茎上,就可以插入被我的女人的阴道。这是不是很好玩?”
  莹琪猛亲布鲁的胸膛,欢呼道:“杂种,这太好玩啦!我要找天下最好的玉石,按你的阴茎形状,雕刻一根玉阴茎,拿来插她们的骚户!”
  “莹琪,你像你师傅一般不知羞耻,而且无知。我只听说过,被封印的女人永远别想其他物体进入,从没听过这些无聊的说法。”莱茵不屑地道,她觉得布鲁纯粹胡说。
  布鲁驳道:“你懂生命枷锁吗?整个精灵族只有我和我妈妈懂得,你又怎麽知道没有这种功能?只是因为反生命枷锁,早已经失传,你们才不懂它的真正用途。你以前知道的都是一些简略的事实,我现在告诉你详细的事情,你当我放屁?我警告你,再反驳我,就施枷锁给你,让你这辈子都得靠老子过性生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怎麽知道这此?”莱茵的语气弱下来,可是她的问题不少。
  “我是谁啊?我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杂种,懂得又杂又多,难道你不知道?操,不相信就罢,问这麽多干嘛?肏死你!”布鲁狠狠地顶了几下莹琪,抽出手指,双手捧着她的脸,使劲地往她嘴唇一吻,笑道:“噍我家小莹琪多乖,老公说什麽,就相信什麽,难怪她会这麽性福!”
  “嗯嗯嗯!琪琪自从跟了你,都很乖,你要给琪琪施枷锁吗?琪琪怕有一天也像莱茵一样被俘,所以想要生命枷锁。莱茵令基波尔戴绿帽,琪琪不想让你戴绿帽哩。基波尔知道,一定很痛苦……”莹琪有时候说话,比沙珠还要过分。
  沙珠只是说话放荡,平时喜欢喃喃自语,莹琪却总是语无伦次,总爱说些“不懂装懂”的疯语。
  莱茵岂能忍受她的侮辱,掀开被单坐起身,揪着莹琪,举手往她的脸打过来。
  莹琪惊叫,布鲁迅猛地抓住莱茵的手,怒道:“莱茵,你干什麽?”
  “我要杀了这小骚货!”莱茵挣扎,痛声怒叱。
  布鲁把她甩往一旁,道:“她说话本来这样,你生什麽气!全联盟的人都知道我干过你,怕早已传到基波尔耳中,你生气有什麽用?基波尔不要你,我要你就是!况且你能不能回精灵族,还是一个未知数。我给基波尔戴绿帽,要打就打我。他叫我当众脱裤的时候,我暗暗发誓,定要干他老婆!”
  “是啊,你干到了,你开心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干得开心,你什麽都不管!你没和我女儿,我也就认了,可你跟我两个女儿……死杂种!你过来,小骚屄爱发骚,我偏不让她如愿!”
  一直坚强地活在屈辱中的她,直至此时方始痛哭,扑了过来,咬在他的肩,随势把他推倒,横伏在他的腹胸,翻手往莹琪玉峰一推,把莹琪推倒一边;她迅速挪动下体,趴跨在他身上,握住他的肉棍,往她的骚穴塞拉,那根短小的阳具瞬间插入她的水户。
  “肏啊!你肏啊!我让你肏个够!把我们三母女肏死算了!看是你欠我们,还是我们欠你。小杂种,出了精灵族,以为你是神?你什麽都不是,到哪里你都是杂种。明明答应艳图不侵犯我,受了点气回来,把我往死里强暴,发泄完之後,叫小骚货侮辱我……我死也不让她快乐。”
  莱茵受了刺激,又哭又闹,阴户吞食阴茎,果是霸占着,不给莹琪机会。
  莹琪正在兴头,被莱茵推倒,仿佛冰水往她烧着的脑袋上泼,冒起无名烟火……
  “莱茵,走开!你不是杂种的女人,你给我戴绿帽。找你的基波尔,让他肏你!占着我老公,别以为好欺负……我不好欺负的,我告诉你。快到一边去,我不喜欢你,超级不喜欢。”
  她爬起来推莱茵,可惜劲儿太小,一时没推得动。
  “小骚货,别惹我。”
  “我不怕你,水月不在,我是最大,你是最小……”
  最矮小的莹琪,嚷着她是最大。帐中的四个女人,她最早跟布鲁,莱茵是最迟的,所以她坚决要莱茵做“小”。
  布鲁随她们推推扯扯。他尽情享受莱茵的主动,虽然她并没有动作,但像这般坐在上面,用阴道吞夹阴茎,却是首次。以往他虽然强行跟她性交过几次,可是她没有一次愿意在上面,这次显然是迁怒於莹琪,不顾廉耻地坐到他上面,就是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叫莹琪想“拉”也没地方蹲。
  “唔!被莱茵强暴,真是舒服。莱茵准备向我报仇……”
  莱茵顾不上跟他扯嘴皮,莹琪虽然娇小,力量不见得多大,可是莹琪特别阴险,竟然抓她的头发,她愤怒的也抓莹琪的头发——两个女人的肉搏,使用了女人惯用的战斗模式:你扯我头发、我抓你胸脯;你抓我胸脯、我抓你脸蛋;你抓我脸蛋,我撕你衣服等等……
  “喂,你们两个,自称精灵族大美女,别在我面前像泼妇一般扭打!要打也打得好看些吧?我警告你们,一不得抓脸,二不许扯头发,三不准拔阴毛,至於相互抓抓胸之类,我没有意见。”
  布鲁不介意她们“裸战”,只是有些担心她们的战争,会导致她们过早脱发、或者破相,特别申明战斗“规则”,免得伤了大雅——虽然在这事上,没有“雅”可言。
  两女也害怕布鲁担忧的事情发生,於是不再扯头发,莹琪趁莱茵松手之际。抱住莱茵的手臂,使尽吃奶的力气把莱茵拖倒,却也因此被莱茵压住她娇小的身躯……
  “莱茵,滚一边去,我们穿上衣服,到外面打一场!我不怕你,你是小的……”
  莹琪终究是不够莱茵“肉搏”,但她坚持她的“好胜心则”,一双小手使劲地推压莱茵吊拉得紧绷的双峰,莱茵也狠劲地压抓在她圆隆挺胀的小玉峰上,没有因为“以大欺小”而感羞愧。
  布鲁躺在毯上好一会,撑身起来看了看自己硬挺的、沾着两女混合体液的肉棍,举眼又看叠压在一起的两女,只见莹琪肥嫩的袖珍阴户因为双腿的踹踢不停地张合,而莱茵因为趴跪的缘故,两条美腿夹挤阴户,使得两片大阴唇显得肥隆,中间一道闪着淫液的肉缝微微地张着,像是等待肉棒的进入。
  白湿的发草,绿沾的绸丝,那般的诱人!
  布鲁朝她们俩爬去,爬到莱茵後面跪起,捧起她洁白的大屁股,二十多公分的肉棒,“滋”地插入她夹隆的骚穴;她无法空出手推他,便扭着屁股一边骂叫,一边承受他的抽插……
  “啊喔!杂种,不要在我後面乱搞,我要揍扁莹琪骚货!噢啊!趴不稳啦!杂种,你这般对待我,艳图她们不会原谅你的,你会遭惩罚……啊喔!好深,顶死我!”
  “莱莱夫人,你说反了,艳图若知道我让她妈妈这麽性福,会献身感激我。你们三母女真奇怪,阴户都不相像。艳图的阴户肥隆,丹菡的阴户生得特妙,你的阴户有点像艳图的型,内部构造却跟丹菡相似。呵呵,不愧是她们的母亲,像丹菡一样是白发白阴毛。白……我顶!”
  “杂种!顶死莱茵婊子,让基波尔戴多多绿帽。她就是个闷骚货,整天以为自己很忠贞,可是厚颜无耻地强奸你!杂种,插她,插她,我抓她的波波!奶头真大,比我的大几倍,捏……”
  “哎哟!莹琪小骚货,捏得我好痛!我抓爆你的小笼包……”
  “我不是小笼包!在娇小精灵中,我的乳房算大的。这身体比例是最好的。杂种,我的乳房是不是最好?啊,好痛,我的小乳头……”
  “呼喝,我插!大爽!莱茵夫人,基波尔有没有插得你这麽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肿了,看来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妈的爽,干了女儿干妈妈,干了妈妈,回头再干女儿,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
  布鲁抽插得“噗噗噗”响个不休,莱茵一边浪叫,一边跟莹琪扭打,却是相互抓对方的波波,有点像是彼此调情,可是两女脸红耳赤、骂声不绝,他懒得管她们的打闹,只管往莱茵的阴户“噗噗”的插着,嘴里也像女人一样,淫荡地叫喊。
  “喔喔喔!杂种,我阴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现在没恢复……要死啊?你慢点!莹琪小骚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把你的牙齿打碎。”莱茵不怕被布鲁肏,只是她誓要跟莹琪较劲。
  多少年来,她没跟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较过劲,因为基波尔虽然也风流,做事却很有分寸,平时跟别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声不响地办,不像索列夫那般张扬和变态,所以莱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跟谁争风吃醋。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跟莹琪的斗争是争风吃醋,她只是不爽莹琪的嘴脸——不就是早些被杂种肏吗?她莹琪得意个啥?要说早,她的女儿才早哩!呜!女儿啊女儿……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酝酿。自从离开基波尔,有一段时间没做爱。偏偏杂种没日没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欢爱,她的眼睛懒得看,耳朵却也捣不住。那些声音搔得妇人的心骚动难耐。经常性的下体潮湿,又因衣裤甚少,怕第二日没衣裤可换,每次都脱掉衣服,在被窝里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见过布鲁的肉棒(索列夫邀请布鲁当观众的时候),对他的肉棒有着震撼性的记忆。不管她承不承认,许多时候,她会想到某个杂种胯间某根肉柱……
  总想:被那麽粗长的肉屌插进屄里是什麽感觉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从来没真正地想要布鲁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人世间的事总也难以预料,阴差阳错之下,她的阴道就那麽被他的阴茎插入,更加意外的是:杂种最初插入她的时候,是那般的短小、且为时短暂!
  但那毕竟是真实!
  直到昨晚,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受了气回来,扑到他身上就硬来(她当时裸睡),她没办法抗拒,虽然对他有着长久的憎恨,可是她知道反抗不济事,何况也不是首被他奸淫,因此,挣扎一阵,也就从了他,从了他那根超粗长的肉棒……
  不管她是否愿意,也下管她的心对他是什麽的感觉,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的肉体被他征服了,连反抗的意识都反弹不出。
  “莱茵夫人,舒服吗?基波尔一定没我强吧?不过,基波尔应该也不弱。我见过他的鸡鸡,好像有十六公分,比很多男性精灵强许多,难怪你以前不整绿帽给他戴。因为索列夫和艳图的关系,我也不想搞你,只是联盟逼着我搞你,只得用小棍刺了你一下,後来你睡我帐中,我善良的想,就这么算了,可是我又想,不操也操了,所以昨晚回来狂操你,哈哈!莱茵的阴道很紧哩,阴户也漂亮,不操白不操!我操!”
  “啊啊啊,杂种,轻些,我以前没遇到过这麽强的……”
  “当然,整个精灵族,噢不,整个世界,我最强!”
  布鲁抱着莱茵性感的肉臀,舒爽地抽插,强棒保持第二形态,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插得莱茵淫水满流,“噗叭噗叭”之声中,她那被插得微红肿的大阴唇不停地翻合,生殖器磨擦的快感,让双方都极为兴奋。
  “噢杂种!我不原谅你!噢杂种!死都不原谅你!噢喔!杂种,你……我不行啦!莹琪小骚货,不要玩我奶头……!我玩你小屄……”
  莱茵虽然跟莹琪厮打,可是此种情形下,也不能跟莹琪动真格。
  莹琪也平静下来,调皮地挑逗她的乳头——好大一颗黑红的乳头啊。
  “莱茵,你的奶头比我的手指大……”
  “我插你小洞!”
  “啊哟!莱茵……”
  布鲁没有想到莱茵真的用中指插莹琪的阴道,他以为她只是说说,谁知道她那麽做了。
  莱茵单手撑毯,左手抓按莹琪的绿毛胯,中指深深地勾进肉缝。
  莹琪早已淫水泛褴、骚情百溢,被莱茵的手指一插,无疑等於阴茎的插入。
  她的小阴道很细窄,莱茵的妙指够她受用的了。
  “莹琪小骚货,你晚晚被插,缝还挺细的啊!我知道你这骚货,不但喜欢男人弄,也喜欢女人弄,看我用指甲把你的阴道刺破……”
  “啊喔!莱茵,不要!不要弄破我的阴道,我不抓你奶啦,我跟你休战!嗯,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除非你承认是骚货!啊……杂种,我要……兴奋……”
  莱茵的高潮将至,屁股扭动得更剧,胸前两颗肉球吊摆不止。
  莹琪一看,仰脸起来,张开小嘴,一口把她的奶头咬住……
  “啊呀!小骚货,休战,休战!我抽出手,你松开嘴!好痛……”
  莱茵被莹琪咬得玉乳生痛,中指急速地从莹琪的小道退出,但莹琪却没有松口。
  莱茵呻吟道:“嗯喔!小骚货,你玩我!吮我的奶,变态的小骚货,跟静思和俪倩玩,连女人也要玩。嗯,好舒服……小骚货,像以前艳图吸我的奶……”
  “莱茵夫人,我也要吃你的奶!”布鲁怪叫,紧紧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使劲抽插她的阴道,却没有把他的阴茎变成初始形态,但这二十公分的粗棒,也比基波尔强悍不知多少倍。
  莱茵的快感之浓,自是不言而喻。
  “啊!啊!啊!杂种,杂种……”
  莱茵不停地呻吟,喊着布鲁的“代号”
  ……
  “呼喝!呼喝!骚货莱茵,死要脸的婊子!昨晚也是这样,开始的时候不要,可是我肏一阵,不停地喊我的代号,爽都爽死了!基波尔的老婆,最终败在我的胯下。变态基波尔,这就是他要我当众脱裤的代价,我要把他老婆的肚子搞大,每天用我的精液喷洗他老婆的阴道,嘿嘿!呼喝!插!插!越来越紧了,莱茵婊子的阴唇充血得好厉害!”
  “杂种,不许叫我婊子!”
  “你就是婊子!是我的婊子!”
  “不是你的婊子……”
  “我的婊子!插死你,变大号啦!”
  “不要!我下面痛,不要大号!我承认……是你的婊子!”
  “你本来就是,不需要承认!可是我太穷,没钱给你,婊子。”
  “啊啊啊!太……太……太猛……受不住!杂种……慢些!”
  “呼呼!号称为猛兽,岂能够不猛?莱茵夫人,快叫我老公!”
  “我不叫!你不是我老公……”
  布鲁得寸进尺,但莱茵死不答应。
  其实只要他稍稍地催动“淫兽鞭”,便足以令莱茵失控地狂喊“老公”,然而他平时和女人做爱,很少使用“淫兽鞭”,因为“淫兽鞭”如同春药,没必要的时候,少用为妙。
  春药用多了,也没什麽乐趣可言。
  “总有一天,我会插到你心里——咳!只有我这个老公,我顶!”
  “没有那麽一天,啊!杂种,我要来了……来了!啊啊!”
  莹琪忽然松口,兴奋地道:“杂种,莱茵荡女发春,我的嘴果然厉害!含一阵她的奶头,她高潮就来了。可以轮到我啦,杂种,加油哦,等下琪琪陪你,小小的阴道夹死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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