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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示意林月凝脱掉那身碍事的旗袍,她在辛野命令下,含羞和女儿赤身裸体并排跪伏在床上,向同一个男人展示自己的雪股和花苞般的隐秘性器。
林月凝天赋异禀,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忘记了生效,明明已经是个千里妍那么个大姑娘的母亲了,就算是穿上高中生校服也丝毫不会违和,兼有了少女的天真烂漫,身材却属于一个不折不扣的成熟妖娆美妇人,两者相结合,混合出她矛盾却吸引人的独特魅力。更别提她现在衣衫尽褪,像只母狗一样雌伏,温顺地展示自己成熟丰满的肥硕肉臀,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鼓张着,在雪白的股间微微收缩,仿佛在邀请男人的采摘。
比起林月凝的丰满过人,年纪尚轻的千里妍的屁股则显得小巧玲珑,光滑的臀肉紧凑地并在一处,随着辛野的抚摸,雪臀一摇一摆地迎合手指的亵玩,白嫩而又可爱。
林月凝的大白屁股仿佛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微微一碰就浆汁四溢,作为她女儿的千里妍虽然还略显青涩,白嫩的胴体依然充满了青春的独特魅力,特别是少女腿心的淫穴还在轻轻翕合,一线浑浊的粘液从黏闭蜜蛤里缓缓垂落,简直无比催情。可以说两只玉股不分高下,各擅胜场。
好在辛野没有必要做那么艰难的抉择,他毫不客气地用另外一只手玩着林月凝浑圆的大白屁股,将她下体拨得敞开,将火热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肉棒青筋缠绕,浑然一柄战矛傲然而立。青紫发亮的龟头圆润饱满,在其顶端淌出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早已迫不及待要攻城拔寨了。
辛野手臂绕过千里妍的纤腰,把她拥在怀里,在吮吸少女香甜唾液的同时,下身用力一挺,整根阳物便没入怀中女孩母亲的蜜穴当中。
粗大坚挺的阳物插入林月凝淫穴的一瞬,好色的少妇膣肉立马将肉棒紧紧团团包裹,让辛野忍不住呻吟出声,不得不说,这娘俩的骚穴还真是如出一辙的销魂。
辛野还发现这具妩媚胴体的另一个好处,在用后入式享用她的时候,林月凝被撞得泛红的白皙雪臀会充满动感地弹动,分外省力。
“啊......唔啊.....好深......”
比起左拥右抱的辛野,林月凝的大屁股被干的啪啪作响,直发出哭泣似的呜咽悲鸣,显得十分可怜。
在辛野还在耐心开垦的时候,她还能勉强捂住小嘴,没有因为蜜肉推开的充实而发出淫叫,在女儿面前丢掉矜持。可随着辛野坏笑一声,忽地开始猛烈进攻,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伴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少妇白嫩的屁股不住摇动,她胸前的白嫩丰满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激烈摇晃,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格外明显。
同样忍耐不住的,还有林月凝忍不住再次滑落脸庞的眼泪。她的底线一次次毫不留情被打破,世俗伦理和致命的官能快感剧烈冲突,更别提女儿一双剔透美眸正瞧着自家被奸得淫水飞溅的蜜壶,像在观察只沉溺于交配快感的母兽似的,哪里还有半点作为母亲的立场?
可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放任自己在欲望的深渊下坠得更深,好不用考虑任何事情。
在如此淫靡的氛围之下,就算是不谙世事的千里妍也玉靥涨红,盯着母亲被辛野干得一抖一抖的淫穴,也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而被他手指玩弄着的嫣红蜜穴比平时反应更加强烈,没几下也轻咬贝齿,和着母亲的淫叫,漏了辛野一手。
辛野放开俏脸酣红的少女,同时也拔出了肉棒。
林月凝本来正默默为自己在女儿面前自尊尽失的狼狈样子流泪,同时绷紧背脊,苦苦挨着巨大肉茎的鞭笞,不料辛野的肉棒突然滑落。大张的美蛤失去肉棒后还兀自翕合,好像还有一根看不见的肉棒在里面抽送似的。忽然空虚的失落让她不禁暂时忘记悲伤,本能地挺起屁股去够,妄图再次被肉棒狠狠地充实。
“转过来。”
水淋淋的肉棒高高翘起,辛野并没有像林月凝期望那样继续侵犯她,而是招呼她转了个身,朝她伸出了手。
林月凝神志还没从激烈的交媾里恢复过来,但还是下意识挺起胸脯,方便辛野把玩她的丰挺乳球。
可辛野出乎她的意料,扯过了床头纸巾盒里的一张纸巾,温柔擦干了她眼角的泪珠,还有汗津津的鬓角。
“傻女。”辛野捏了一把林月凝傻傻发怔的脸颊,真个像在宠溺自己女儿的老父亲一样。当然,如果二者不是裸裎相对,加上男子的怒挺肉棒还径直一抖一抖的,就更有说服力一些。
“有什么好哭的,男女欢好结合又不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边义正辞严地教育着少妇女儿,辛野的大手还是悄悄下滑,拨弄起她猩红的乳珠。
“你就是因为深信世俗的条条框框,才让妍儿受苦那么久。到现在还没有醒悟吗!”
手里动作不停,将两母女各具风情的柔软乳房幻化成淫靡的形状。嘴上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男盗女娼,辛野自觉已经得了上流阶级的几分精髓。
林月凝没有在意辛野的贼手,确确实实地被这番话打动了。在被社会僵硬冰冷的规则深深伤害后,不知不觉她已经将其当成了无可战胜的对手,甚至主动去维护它。好像这样能够好过一点,告诉自己当年懦弱到不敢反抗并不是她的错。
“我......我明白了,爸爸。”
林月凝芳心震动,终于抛下最后一点顾虑,主动贴上了辛野的胸膛,和女儿四目相对。
尽管林月凝现在一丝不挂,软腻美乳正和女儿一样,被男人一手一个轻佻地玩弄,可她却觉得此刻和女儿的心灵前所未有地贴近。没有没能带给她一个健康双腿的愧疚感,也没有她毁掉自己婚姻生活的埋怨,只有最单纯的母性慈爱。
除此之外,二女当中那根惹眼的屹立肉棒,威风抖擞,也让她们生出微妙的同仇敌忾之情。
解开心结之后,林月凝伸出玉手,上下捋动辛野的黝黑肉棒,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却不料碰上另外一只冰凉玉润的小手。两只手默契得仿佛同一人,女儿的软嫩小手和妈妈的温润素指合作无间,纤柔掌心按压刺激乌青肿大的龟头,芊芊玉指撸动摩擦青筋鼓胀的茎秆,辛野轮番亲吻左右母女花的可口樱唇,不一会就生出不妙的预感,涌现出了射精的冲动。
他强自按捺住就这么射在她们手里的渴望,拍了拍林月凝的丰满雪臀。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和女儿隔着肉棒十字相扣的柔荑,转而扶着辛野坚实的腹肌,战巍巍地用股间流水潺潺的淫穴缓缓吞没了肉棒。
没等林月凝仔细体会战栗的如潮快感和无以伦比的充实,辛野招呼道:“妍儿,你也坐过来。”
千里妍默默擦拭自己的下体,天性爱洁的她自然不允许小穴里不停往外往流淌着秽物。她闻言不解地歪了歪头,指了指正在辛野腰间奋力摇动玉臀,美乳狂抛的母亲,示意已经满员。
辛野干脆伸手将她搂过,点了点她的白虎牝户,笑着说:“让老师好好亲亲你。”千里妍这才会意,伸手支着床,跨坐在辛野脸上,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和妈妈面对面。
少女的无毛蜜蛤还带着发情的嫣红色,辛野的粗糙舌尖挑开阴唇,顶住穴口,转动着挤进蜜穴,仔细品尝着少女羞处的神秘滋味。
感觉一条游鱼似的滑腻条状物钻进自己的蜜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千里妍顿时有些慌了神,下意识软绵绵地寻求母亲的帮助:“妈妈......我感觉好奇怪。”
妈妈。这个词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本在沉浸在欲海的林月凝恢复了清明。千里妍已经很久没有开口叫过她妈妈,或者说她很早开始就封闭了一切的交流。这道心灵的围墙随着千里妍年岁的增长日渐坚固,而林月凝因为家庭环境的特殊,也是个不懂得如何与人主动交流的性子,可想而知,她们的关系简直形同陌路。
这样可悲的命运轮回,被辛野用最极端的方式打破了。
林月凝强忍住眼泪,因为辛野爸爸说过不能哭。她将女儿爱怜地搂进怀里,轻轻地说:“没事的,好孩子。”
“为什么......老师在舔我的屄呢?书上说是用大肉棒来插的呀?”千里妍没有抗拒母亲的拥抱,却发出了疑惑的询问。
林月凝闻言有点不知所措,本能望向辛野求助,可他正把脸埋在少女白嫩的腿心,吃得不亦乐乎,就连表情都观察不到。
她不得不忍耐着一波胜过一波的如潮快感,绞尽脑汁编织着说辞:“因为......因为老师很喜欢妍儿,所以在亲妍儿的......那个地方。”
林月凝还是没能说出那个词语,对辛野的教育方针颇有微词,怎么都把孩子教坏了。她说这话时,心里不期然闪过一股淡淡的酸涩:明明爸爸都没有打.....啊不是,没有这样舔过我。
千里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美眸迷蒙的她已然抵受不住粗粝舌苔在蜜壶里的贪婪搜刮,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为了寻求安全感,柔荑还攀上了林月凝的高耸乳峰,含住了妈妈的充血乳尖。
林月凝肉穴中火热的蜜肉开始痉挛着收紧,阳具插在里面,能感觉到她体内美肉一波一波潮水般的悸动。
“大鸡巴爸爸......干死骚女儿了。”
她的敏感乳房久违地被女儿吸吮,不知怎的想起了她谈论交媾时的自然模样,还有辛野满意的笑容。
“爸爸的大鸡巴......要干穿了.....哦!!”
淫眼秽语像是打开了开关似地冒出来,林月凝感觉无比的轻松和自在,她像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尽情地扭动着丰满玉臀,取悦着身下男子深埋在自己淫穴里的坚挺肉棒。
辛野受到刺激,反过来扶住林月凝的白玉圆盘似的肥臀一顿猛干。本就苦苦支撑的林月凝被顶得白眼直翻,而她怀里的千里妍似乎也心有所感,双双迎来了强烈直极的销魂高潮,一股暖热的黏液伴随着美少妇带着哭音的娇啼,从花心喷溅出来,浇在辛野鼓涨的龟头上。阴道内的蜜肉同时挤压过来,从阳具根部一直掠到龟头,然后又是一波。千里妍也毫不示弱,牝户一阵收缩,泄出了少女甘甜冰润的浓郁花蜜。同时情挑母女,那种超乎寻常的快感让辛野再也压制不住精关,顶住少妇的柔软花心,将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尽数灌进她的孕宫。
眼前发白的林月凝连维持平衡的力气也欠奉,和怀里的女儿一并软倒在床上。两只敞开的相似小穴紧贴在一起,仿佛两张小嘴在接吻似的,只是交换的不是唾液,而是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
(三十)
辛野仰面躺在豪华的宽敞浴缸里,热腾腾的水漫过胸口,甚至让没有被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可比这更加炙热的是少女紧紧包裹肉棒的膣肉,花心好像有意识似一般,毫无矜持地吮吸着男子的龟头。
千里妍按着辛野的胸膛,笨拙地模仿母亲方才的动作。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双腿无法用力,只是扭了几遭就难以维持平衡,跌入了辛野的怀里。
连脸上溅到的水珠都懒得擦去,千里妍少有地露出了沮丧的神情:“老师,对不起。”
被少女紧窒有力的蜜壶咬得如坠仙境,辛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只顾品尝千里妍痴缠上来淫肉的美妙触感。
见辛野没有出声,千里妍只当他默认自己做得不够,轻声道:“我知道我没有妈妈那么会让你舒服,奶子也不够大,还得麻烦你自己辛苦来干我的屄......”
少女向来不见起伏的声线带上了微微哽咽,这才将辛野的注意力吸引回到现实当中。
他哑然失笑,轻轻顺着千里妍动人的腰臀曲线,扶住她的挺翘:“妍儿的屄我怎么也干不够,怎么会辛苦呢?”
千里妍毕竟还是个小孩性子,比她看似生人勿近的外表要幼稚得多。听到夸赞,顿时就美眸泛起情愫,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老师胸膛里。
“再说了,”辛野捧起千里妍白鸽似的一团嫩乳,“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
“爸爸,你都在教小孩什么啊。”一道犹自带着几分媚意的女声响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刚从极乐的昏眩中稍缓的林月凝没有在狼藉一片的床铺上看到女儿和她的家教,不由得心里空落落的,赶忙循声来到了浴室里。
而她正好推开门,就听见辛野的邪恶教导,便开声制止,却看见女儿跪在浴缸里挺着翘臀,被身后男子扶着纤腰不住飞快抽送,干得浴池里的水和性器交合之处水花四溅,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求知如渴,随时掏出笔记记录辛野的话的认真模样,叫人哭笑不得。
辛野抬眼招呼道:“你也洗洗吧,看这身上脏的。”
林月凝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打开了淋浴开始清洗身上欢好后的痕迹。可是女儿如泣如诉的呻吟总是让她无法冷静,偷瞧着那边的激烈战况。
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容纳得下那种庞然大物,辛野黝黑的硕大肉茎和少女的娇小粉穴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圈花唇扩张到极限,艰难包裹着巨兽的鲁莽进出。
明明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媾,林月凝的小腹还是忍不住因为女儿被当面狂奸而发热,熟艳的花瓣怎么也洗不干净,源源不断流出于水流完全不同的粘稠液体。
辛野正撞得少女雪股啪啪作响,一具丰满得多的成熟女体从背后贴了上来,呢喃道:“爸爸,还是来爱我吧,那孩子要受不了了。”
辛野稍稍退出一看,果然千里妍的蜜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已然不堪承欢,只是少女凭着一股倔强劲勉力相迎。
“没事的老师,我还能行。”千里妍回首颤声道,额头上汗珠密布。
“傻姑娘。”辛野不顾她的微弱挣扎,心疼地帮她擦净了身子,让她在换了床单的床上休息,不一会就嘟囔着什么昏昏睡去了。
辛野小心翼翼地放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叹道:“是我太不小心了。”
林月凝轻笑道:“是这丫头不知道轻重,一心想要讨好你。”
辛野眉头一挑:“你怎么忽然又懂妍儿的心思了?”
林月凝抚摸着千里妍的脸颊,第一次给人母亲的感觉,喃喃道:“没想到,直到今天我们母女的心意方才相通。”
辛野没听清楚:“什么?”
“因为女儿和妍儿的心思一模一样。”林月凝的眸子从千里妍脸上移开时,变得又湿又媚,“想要爸爸舒服。”
辛野的肉棒本就硬邦邦地挺着,听到林月凝无耻骚浪的挑逗又是抖了一抖。他强行吸了一口气,佯怒道:“那你怎么没有听爸爸的话,把自己洗干净。”
林月凝大惑不解,她明明刚刚已经把自己清洗干净,好迎接辛野再一次的宠幸,为什么辛野还嫌弃她没洗干净?
辛野摇头:“真是笨。”
困惑的林月凝跟着辛野再次进了浴室,瞧见了洗浴盆边放了一个浣肠器,针头寒光闪闪。其实这个浣肠器一开始就放在那里,只是林月凝那时候看到女儿被凶猛后入的情形心乱如麻,哪里注意得到桌面上放了什么。
她这方才明白辛野叫她洗的是什么地方,吓得话都结结巴巴,说不流利:“爸爸?这.....这是......”
辛野先不急动手,从卧室里搬来了一架摄像机,对着马桶。调试好机位之后,这才对着傻眼的林月凝说道:“我们开始吧。”
语气里是熟悉的不容置疑,尽管她是一千万个不情愿,还是乖乖地坐到马桶圈上了。
“为什么还要录像啊?”林月凝盯着漆黑的镜头,忍不住横臂掩住了酥胸和下体。但是她的纤细手臂只是勉强遮住了关键的两点,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肌依然暴露在外,反倒显得更加色情。
“这是在给妍儿录的教学视频。”辛野早有准备她会有此一问。
“教学?哪个妈妈会给女儿录洗屁股的教学啊?”眼眸里映出针管逐步逼近的寒光,林月凝明显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林月凝都十分抗拒浣肠器,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这让辛野十分意外,他本以为自己连母女双飞都已经达成,区区浣肠应该算不得什么。
不过他仔细观察林月凝的眼神焦点之后得出了结论,苦笑道:“我的囡囡,你该不是怕打针吧?”
听到自己的小名,心头一甜的林月凝差点顺势卖了自己的屁股,但是她随即就反应过来,把屁股往里藏了一下,还心虚地撇开了头,明显就不打自招了。
辛野的笑意更盛,原来面前这个连女儿都已经能潮喷的少妇居然还和小女孩一样怕打针,这不觉让他的肉棒又翘得更高。
虽然眼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发泄对象,而且她为了躲过一针一定会竭力逢迎,可是辛野偏不遂她愿。谁叫辛野有一套自己的育女方针,绝不会溺爱女儿。
辛野没有再试图说服她,而是干脆吻住了林月凝的红唇。这一吻悠远绵长,林月凝美得无法自拔,只想永生永世地就这么亲下去,却不料一根针管趁她全情投入时偷偷接近,戳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肛穴里,把一股冰凉的液体灌了进去。
“唔!”
她本来闭上的眼眸惊恐地睁开,但是在对上辛野的眼睛之后,眼睑缓缓地再次垂下,变本加厉地投入了热吻,仿佛用这个甜蜜的长吻来忘记屁眼里正不断注入液体的浣肠器,还有对准她最私密部位的摄像头。
随着液体倒灌进来,平坦的白皙小腹逐渐鼓胀,便意也水涨船高地积累。林月凝难耐地扭动着玉股,低声求饶道:“爸.....爸,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辛野一脸茫然:“什么要出来了?”
林月凝脸上满是羞极的粉霞,额头上汗珠密布,显然濒临极限:“就是......”
她好像有点害怕被录像机听到,凑到辛野耳边带着哭腔道:“便便.....要出来了。”
妖娆动人的绝色少妇带着颤音的声音,世界上很少有人很抵受住这般杀伤力。只可惜辛野铁血心肠,笑眯眯地提醒:“记得说台词。”
大脑被疯狂的便意搅成一片混沌,林月凝只靠着最后一点说完教学台词的执着维持着理智,可她望向摄像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鬼使神差地抬起双腿,对着镜头露出了自己的排泄孔。
理智彻底崩坏,她脸上流下两行无助的清泪,然而双手自觉地掰开自己的大腿,让摄影机清晰地记录到失禁时大量污秽如同喷泉一般“噗噗”从少妇深红色的屁眼狂喷而出,以及同样壮观的激烈潮喷。
林月凝悠悠醒转之后,意识尚未清明发现自己正在男子怀里,一只手还在自己股间运动,顿时本能地挣了一下,马上招来屁股上一记巴掌:“别乱动。”
她听到辛野的声音后浑身一松,这才放心地举高丰满雪股,方便辛野擦拭。
感受纸巾的粗糙触感挂擦着肌肤,林月凝不觉娇喘微微,濡湿的美眸望向了辛野。
辛野感受到美人渴望的视线,取笑道:“被人擦屁股都能发情,你是母猪吗?”
不料林月凝动情地将腴美胴体缠了上来,低声娇喘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样,特别像是父女之间会做的事情。”
本以为是浣肠过于刺激,或是浣肠液里加的媚药起了作用,可林月凝的理由让辛野意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女人像是真是把辛野当成了自己缺失的父亲和丈夫,在他身上寻求一切来自男性的温暖。
辛野拍了拍她白桃似的屁股,林月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她当然知道辛野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回到卧室,林月凝已经准备好将身体最后一个地方献给辛野。
只见一丝不挂的美妇含羞带怯地俏立于床沿,素手剥开自己白里透粉的浑圆美臀,邀请他来采摘自己的雏菊。
辛野这边也忍耐到极限,狰狞肉棒上的血管一跳一跳,膨大龟头顶住美人潮湿的屁眼,稍一用力就戳了进去。
和开垦时简直寸步难行的秦蓁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媚药起了效果,还是成年女性的肉体更加成熟,懂得放开抵抗,辛野感觉肉棒被蠕动的火热肠肉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将他过人的粗长肉棒尽数容纳,温柔地让他尽情发泄兽欲。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林月凝感觉自己的屁股塞进来一根粗大的烧红铁棍,硬邦邦地戳进她的肚子,甚至有直达胃部的错觉。
窄小的屁眼被粗暴地撑开,每一次肉棒的搅弄搜刮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偏又是这股要命的充实,才是稍解她后庭处那羞于人提的莫名瘙痒。像是个嗜辣的小女孩,害怕辛辣灼人,偏又忍不住被香味俘虏。
尤其是女儿还在一边睡觉,她享受排泄孔被玩弄时的倒错快感更是被这种悖德感加倍放大。喉咙里的痛苦悲鸣,出了口就变成妖媚入骨的淫荡呻吟。
辛野心里暗自惊讶,林月凝初次肛交,就表现出十二分的享受,像是上天赐给了她第二个性器。照她这副鬓发散乱,玉面含春的动情模样,辛野怀疑她的性癖觉醒之后排泄都会有快感。
林月凝两只沉甸甸的滚圆美乳一摇一晃,漾出一波波迷人的肉浪。她本来是像条母狗一样的跪在床沿,不知不觉随着辛野的抽插节奏,大屁股好像要从辛野的掌控下逃走似的,一路膝行到女儿沉静的睡颜边。
当然,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且不看她白净的光滑玉股被撞得红艳艳的,单听几乎一刻不停的沉闷“啪啪啪”肉响,就知道辛野正在辛勤耕耘美少妇的处子肛穴。
“妍儿......妍儿?”林月凝好像被干得失去了神志,捧着女儿精致的小脸。
她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有坏人在......欺负妈妈的屁股,快点保护妈妈。”
林月凝的呼救显然是徒劳,疲极的少女早已沉沉入睡。可林月凝却不死心,轻吻着女儿的脸颊喃喃道:“坏人.....要把妈妈的屁眼干烂哩。妍儿快跑,他下一个就要干你的屁眼啦......”
被林月凝的软糯淫语所刺激,辛野十指深深陷入她的滑嫩臀肉里,进一步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近乎咬牙切齿:“干烂你个骚货,居然连女儿都卖,干死你!”
林月凝被奸得白眼直翻,把头埋在女儿的秀发里,伊伊呜呜地组织不出有意义的句子。湿漉漉的蜜蛤战栗着喷了一股液体出来,竟像是被奸到再次失禁了。
辛野望着女孩仙子般的平静睡颜,生出正在偷奸她妈妈淫荡屁眼的错觉,即便理智上知道少女多半不会介怀,但是微妙的兴奋感还是促使他握着林月凝垂在胸前的蜂腹美乳,深深捅进了她的柔软肛穴里,只恨不得把阴囊也一并塞进。
重重戳了几回之后,辛野腰眼一麻,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将久蓄的浓臭精液一股脑射进了林月凝的处女肛穴里。
辛野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之后,才缓缓拔出阳具。深色的屁眼如鱼嘴巴吐水般开合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缓缓从还没恢复弹性的肛穴中流出,散发出邪异的性感。
林月凝强忍着屁眼传来的不适,螓首自觉地凑到辛野胯下,伸出丁香小舌打扫上面的污垢,丝毫没有嫌弃肉茎刚刚插过她的屁眼。
辛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摸着她的后脑作为鼓励。
林月凝美眸弯成月牙,嘴里半点没有放松,将软下来的肉茎含进小嘴里珍惜地侍奉,边含含糊糊地说:“爸爸......咕.....是不是还想把妍儿的屁眼也一起开苞了?”
正闭目享受的辛野真有些意动,林月凝见状吐出了肉棒,媚笑地抱过了熟睡中的女儿,像个妓院老鸨一样展示着她犹自红肿的娇嫩花瓣,还有浅粉的紧闭雏菊。
辛野面现不豫,冷声道:“妍儿都那么累了,你这个做妈的还想着折腾她?”
林月凝把女儿放回床上,收起了那层虚伪的媚笑,抱歉地轻吻辛野的脖颈:“对不起爸爸,囡囡错了。”
辛野这才觉出这是林月凝不动声色地一次试探,在男人射精后的这段时间防备可以说是最低的,正是本性暴露无遗的时候。
如果辛野一意孤行,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儿起了色心,林月凝自然就会明白辛野终究还是一个小屁孩,不值得托付。
辛野眸子一咪,林月凝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已经被识破,连忙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舔着辛野的半硬肉棒,企图蒙混过关。却还是被男子粗暴地揪住娇嫩的乳头,调转了身形。
“连爸爸都敢调戏,囡囡的胆子很大嘛。”林月凝确信了辛野是爱惜她们母女的良人,娇躯酥软如泥。此刻只要辛野开口,恐怕就连心肝也掏出来给他。
她之前所说确实出自本心。之所以初次肛交就能让辛野全力发泄欲望,除了她确实得天独厚的淫肛和媚药的麻醉作用之外,也是和千里妍一般,藉由一份对辛野全身心奉献的爱意在作祟。
林月凝咬着樱唇,转身撅起美臀,准备接受来自辛野的狂风暴雨。可初硬的肉棒只进了一个前端就停住,进而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淅淅沥沥地射出些什么。
林月凝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辛野的惩罚是什么,她被强烈的羞辱刺激得面红耳赤,然而为爸爸盛装尿液的巨大幸福感很快又占了上风,股间竟是又淌下一股粘稠淫津。
辛野让她插上了肛门塞,以免屁眼锁不住里面各种混合液体,并且命令林月凝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摘下。林月凝一脸病态的晕红,哆哆嗦嗦地答应了。辛野想到少妇多半会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与白晓霖生活在一起就无比兴奋,肉棒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
林月凝俯身用汗津津的滑腻奶子夹住辛野的肉棒,用小嘴含住露出乳肉上缘的龟头,如此香艳的侍奉却没有阻止辛野的出神——为什么他想到和林月凝一起生活的亲密伴侣,第一反应是那个冷艳女仆长呢?
(三十一)顾虑
“照片的事,你干得不错。”
林月凝听到夸赞,恨不得张出根尾巴来摇一摇,捧着奶子的手掌卖力挤压,裹着棒身的白嫩乳肉翻涌,直让辛野生出肉棒插在某个紧窒体腔的错觉。
他眸子幽深,轻抚着少妇的脸颊,回忆起林月凝提到那间书房的情形。
“什么?”辛野揉着少妇美乳的手指不觉用力,深深陷入乳肉,“千里豪的心机......竟已至此。”
林月凝告诉辛野,千里豪得以纵横商场而不败的秘密,就是靠收集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可告人的事,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亦或是得到更多的类似信息。
辛野震惊之余,灵机一动,便让林月凝从书房里取出周立安的有关文件。如此重地本来应该看管严密,然而一来周立安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纯粹属于鸡肋,二来千里豪根本对这个重度社恐的妻子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顺利地让她将照片拿到了手。
在辛野沉思怎么可以让其为他所用时,林月凝已经有些后力不继,毕竟她也被折腾了很久,即便如此,她的灵活舌尖还是不住的舔舐龟头,还不时探入马眼将前液尽数嘬净。
辛野没有刻意忍耐,马眼大张,鸡巴突突跳动,顶着她雪白的软腻胸脯,在她温热乳肉的美妙包围之下射出了精液。
他恶趣味地将林月凝白生生的奶子作画似的涂满了精液,两只滚圆乳球染得污浊不堪,狼藉一片,端是淫邪无比。
林月凝待辛野把玩尽兴之后,才终于得以将自己的胴体再次清洗干净。其实母女两多少都有一些洁癖,房间就连一点灰尘也不许有,这样的侍奉可以说她们无形之中牺牲了很多。
和辛野一起洗了个香艳的澡后,林月凝有些不舍地挽留要走的辛野:“爸爸,今天挺晚的了,不如留下来安歇吧。这孩子起来的时候,要是能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边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露出千里妍一截仿佛玉石雕就的美腿,暗示意味十足。林月凝这也是死性不改,即便被辛野刚刚教训过,还是熟练地将女儿卖了个一干二净。
这次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真情实意的哀求。尽管在辛野面前表现得像个缺乏关爱的小女孩,但是林月凝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实打实的成熟妇人。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以女儿作为筹码,增加自家在辛野心目中的地位。
“你个小骚货。”无意点穿她的小心机,辛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弹了她的白净额头一下。
“哎哟。”林月凝委委屈屈地抱着额头,嘟囔道:“反正丫头睡觉的时候,脚丫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眼前自然而然出现了玩弄沉睡中残疾少女秀美玉足的场景,辛野充分发泄过的肉棒竟有了几分蠢蠢欲动的趋势。他赶紧挥去了这种诱人的念头,要是在外面不经申请过夜,希芸说不得要怎么暴走。
美少妇额头被弹了一下,眸子里却泛起了淡淡的情雾。她倒不是什么受虐狂,但是这种类似父女之间的亲昵动作总是能轻易地拨动她心中那根隐蔽的情弦。
“唔......”
辛野以为又是她的什么小伎俩,却见她真的难过地蹙起柳眉,出言问道:“我也没有那么用力啊,爸爸看看。”
林月凝俏脸泛起红霞,有点不好意思地凑近辛野,引导着他的大手穿过丝绸睡衣。除了触碰到弹滑臀肉之外,辛野还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他这才恍然是什么在折磨着美少妇。
“囡囡......好想上厕所。”幽香的气息打在辛野的耳朵,美人难耐地摩擦着丰腴美腿,充满了强烈的暗示。
若不是辛野今天已经在这对娇艳的母女花身上射过几回,他一定会落入这赤裸裸的美人计。强自抑制住冲动,辛野恶狠狠地说道:“居然又在卖骚!”说着重重“啪”一下掌掴了她的丰满玉股。
作为不知羞耻的惩罚,辛野命令她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直到千里妍醒过来,才能亲手帮她拔出肛塞。
和女儿并肩承欢都经历过,这种事情也算不得什么。林月凝只是粉面微红,就乖乖答应了会录下视频为证。
在赤裸胴体上套上件蚕丝连衣裙,开车将辛野送回了他家楼下,林月凝忍不住扑进副驾驶座上的辛野怀里索吻,一副小女孩撒娇的依恋模样。
在她被摸到娇喘吁吁,肛塞都险些松脱酿成惨剧之后,林月凝看着破旧的楼房道:“爸爸,你平时就住在这种地方啊。”
瞥辛野的脸色有些难看,林月凝意识到自己失言触碰到小男人敏感的神经,赶紧拉着辛野大手到自己单薄的连衣裙下。
辛野握了满手的白腻奶肉,滑腻绵软,这才冷哼一声:“我倒是想尽快把将你们千里家的产业抢到手,只是白晓霖实在是碍眼的很。”
林月凝似乎想到小爸爸搬到家里,每天疼爱她们母女的美好未来,一双秋水美瞳泛起不清不楚的水雾:“晓霖没有什么坏心眼,给我一点时间说服她,她会理解的。”
辛野粗暴地蹂躏着滑腻酥乳,惹得美人低低发出娇呼,对林月凝说的话不置可否。见辛野没有什么反应,她转而笑道:“如果爸爸不嫌弃的话,不如搬到我名下的一个房子。虽然算不得什么好地方,但也算是宽敞整洁。”
他闻言有些意动。辛野作为一个现实的实用主义者,可不会觉得拿女人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
见辛野揉奶子的手都顿了顿,林月凝试探性地说道:“那我先把房子的密码发给你吧?”
“嗯,我就知道我女儿孝顺。”
被表扬的林月凝一双美眸愉悦地半眯起来,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提醒道:“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啊,我现在浑身发软,拿不了手机了。”
“哦。”
闹了好一会,两人才终于分别。作为林月凝有时候散心的秘密居所,房子的舒适程度自然不容置疑。辛野临分别前让她安排了几处特别的装修,光是描述,就听得她是手掩娇靥,面红心跳。
从堂皇华丽的豪宅回到自己破落的陋室,辛野心里却没有什么落差感。就算这个破旧的小屋水电问题不断,叫人头疼,可单是有在里面等待着自己的佳人,就能称之为家了。
从外面遥望到一盏温馨的烛火为自己亮起,辛野紧赶几步,想要看到妹妹看到自己回到家的惊喜笑颜。
“试试这件。这对肥肉没事长这么大作什么,新买的衣服都要撑坏了。”
和想象中的岁月静好完全不一样,包装袋在地上被丢得到处都是,而希芸叉着腰威风凛凛地站在当中。
于淼曼则身穿白色镂空的情趣内衣,一双细嫩的修长美腿上也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起来。她有些无助地掩住胸脯,但是实在难以遮挡胸前饱满肥美的乳肉,反倒让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自然地流露出半遮半掩的妖艳风情。无毛的牝户除了一条红色细绳以外没有任何遮掩,大胆地暴露在人前,更别提那根绳子还深深勒进淫裂,让里面粉嫩的晶莹果肉得以被人一览无余。
还有许多类似的服装被随意地丢在脚边,比如说兔女郎服装还有某个手游的女武神的COS服,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辛野一看这情形哪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出于个人隐秘爱好网购的情趣装扮正好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到货,被希芸顺势签收打开了。
他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R18珍藏被年幼无知的妹妹翻了出来,心中不欲为所人知的阴暗爱好被人若无其事地放在了阳光底下一样。
就在辛野几欲掩面而逃之时,希芸一下就发现了他回家了。
“哥!”
希芸雀跃着蹦进了辛野的怀里,于淼曼的美眸也是一亮,踌躇了一会,还是没有敢上前挤压希芸的空间,只得轻言细语地说:“欢迎回家,主人。”,乖巧地跪下,帮辛野换上了拖鞋。
辛野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在......干嘛呢?”
希芸无情揭穿他试图蒙混过去的心态,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在试你买回来这些破布啊。”
诚如希芸所说,这些情趣服装穿在身上,实在不比一块破布的遮羞效果好多少,反倒让人更加欲火焚身。
于淼曼感应到辛野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自己身上,小脸顿时泛起红晕,却也没有试图遮挡辛野在露出缕空胸罩间隙的娇嫩乳首,而是端正地跪好,供主人欣赏内衣上身之后的效果。
被二人的视线同时汇聚,粉嫩的乳首居然自顾自地充血勃起,一点嫣红在白色的缕空胸罩里分外显眼。本就十分羞耻的于淼曼脸上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被人盯着看奶头都能硬,你还真是个天生当公共厕所的料。”辛野挑了挑眉头调笑道。
正要伸手切实感受一下胸罩的质量,一旁的希芸却抢先抓住了于淼曼沉甸甸的浑圆,笑眯眯地说:“你天天都在玩这堆脂肪,也该轮到我了吧,哥哥。”
于淼曼浑身一僵,没有敢反抗,可怜兮兮地望向辛野求助。辛野也不作声,只拿眼瞪了一眼希芸。
希芸生怕辛野真的恼了,不情不愿地让出了一只被揉得凌乱不堪的美乳,嘀咕道:“小气。”
辛野没有占领另外一半地盘,而是坏笑着抓住的希芸T恤里隐隐跃动的调皮白兔。这一手围魏救赵杀得希芸措手不及,媚眼如丝地软倒在他怀里。
一阵笑闹之后,两女最后都自然而然地脱掉一丝不挂,各自的芊芊玉手撸动着辛野的肉棒,以及按摩着那一对沉甸甸的囊袋。
辛野搂得玉人在怀,尽享齐人之福,忽然想起来林月凝所提到的房子。搬家可不是什么小事,还是和希芸商量一下为好。
和辛野想象的不同,平日里一直嫌弃房子破旧憋闷的希芸听说要搬到新的大房子,反应却是闷闷不乐,就连撸动肉棒的手都停了下来。
于淼曼她本就生于豪富人家。她都已经舍弃家里的豪宅还有佣人,眼巴巴地跑来给辛野当尿壶戏耍侮辱,对于搬家自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能还不如手指间的肉棒有没有排泄需求重要。
辛野展颜一笑,将郁郁寡欢的希芸拥进臂弯里,腰跨微微使力,就突破了黏闭花瓣,插满了她的花径。
“唔!”
希芸下意识娇躯猛地一抖,低哼出声,嘴上却恼道:“去找你的大奶尿壶去,别来闹我。”
辛野偏偏不如她意,贲张的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最柔嫩的花心,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肉蒂,戳得希芸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颈子,不觉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对于这对淫乱兄妹用通沟来代替沟通的交流方式,于淼曼虽然不敢苟同,但是还是对这种亲密关系产生了某种羡慕。
正呆呆出神,辛野就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去,用你发育过剩的大奶子给小芸当个枕头。”
听到饱含羞辱的命令,于淼曼认命地抱起希芸鬓发散乱的螓首,靠在丰满挺拔的酥乳上。未曾想,为了赌气不想叫出声音的希芸一把咬住了大团软腻乳肉来封住自己的嘴巴。即便她没有真个使劲,敏感的乳峰被希芸的小嘴吮吸的感觉还是让于淼曼发出苦闷的哼叫。
辛野抄起希芸一条纤细美腿,雄腰耸动,将那眼粉穴干得淫水四溅,咕唧作响,让希芸直往于淼曼滑嫩乳峰间钻,好像这样能躲过辛野打桩机一般的鞭挞似的。
他见于淼曼面露难过,桃腮晕着绯红,杏眸含露半眯着。辛野舔了舔唇,不觉间想到她的种种付出,心头一软,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头轻含了一口粉润润的嫩唇。
于淼曼星眸圆睁,满满的都是惊喜。平日里辛野很少和她接吻,突然降临的幸福将女孩冲晕,只觉浑身都被男人炙热的气息挟裹着,扬起下颌软软的任他吃着小嘴。
辛野霸道地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叨着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啧啧的淫靡舔吮声。
“唔……嗯……”于淼曼被舔吻的说不出话,鼻腔里溢出一声声呜呜哝哝的软媚娇哼,特别是将螓首深埋在自己怀里的俏丽佳人才是这个家里的真正女主人,让她有了当面出轨的悖德快感。
辛野舌尖勾缠上娇嫩嫩的丁香肆意挑弄,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的将香舌叨入口中裹吸嚼弄。
希芸没有功夫注意到两人正在背着自己缠绵热吻,一眼嫩穴被男人掐着腰猛厉夯肏,腻滑的淫水刚刚分泌就被肉杵飞快打成粘腻的白沫。她忍不住从于淼曼的温热奶球间扬起玉颈,纤腰不住弹颤着,激爽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好似闪过一道白光,软软的穴口阖张几下射出一股小拇指粗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褥。一向清纯示人的娇弱美人竟满脸痴浪,涕泗横流,淫态尽露。
十足淫靡的场景激的辛野眸底一片赤红,低吼着狠肏几十下,抵着希芸紧紧嘬着肉棒的蜜壶噗呲噗呲灌入精液。
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他才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带出一圈嫩嘟嘟的淫肉,粉穴早被撑得合不拢,内里媚肉一颤一颤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液往外涌。
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肉棍,闹别扭的希芸这才重新变得温顺老实。
而于淼曼这边,一对儿肥奶被舔吃的莹亮水滑,软软的微垂着轻轻晃荡着,两粒奶尖儿染着晶亮的口水,带露樱桃一般的泛着诱人的水泽,桃红的乳晕周围印着几枚红紫的牙印,足以见方才经受了怎样一番蹂躏。没等她喘口气,和好的两兄妹又一人一边分享了于淼曼的高耸。
希芸酝酿了一会怎么开口,才缓缓犹疑道:“我们不搬不行吗?”
辛野正吃着于淼曼的白腴乳肉,上面还有希芸留下的淡淡清香:“但是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加上这只尿壶就已经很挤了。”说罢还拧了拧于淼曼的猩红乳首,惹来她委屈的娇嗔。
清秀佳人眼波流转间,已然带上了淡淡的悲伤:“可是,这里有我们好多的回忆,是我和哥哥主人一起长大的家啊。”
辛野这才醒悟,在他努力拓展未来的时候,希芸却只想牵着他的衣角,留住温馨美好的过去。
他歉然地亲了亲希芸的额头:“对不起,小芸。”
玉人抬起朦胧的泪眼:“我都明白的。哥哥主人在为了这个家很努力,小芸也是时候该长大一点了。”
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辛野笑道:“傻丫头,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哪里不是家呢?何必拘泥于这些死物。”
希芸闻言,美眸再次焕发了光彩,轻轻抬起了下巴。辛野满足了她此刻最需要的温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纤薄唇瓣。
和于淼曼那个充满欲望的吻不同,这个吻悠远绵长,无言的情愫在唇舌间激荡传递,好一会,两对嘴唇才牵着一条透明的黏丝依依不舍地分开。
(三十二)我只会心疼主人
一番盘肠激战之后,希芸小小的不快顺利化解。可这也代表着浑身酥软乏力的她没有办法张罗晚饭,再加上于淼曼又是个富家小姐,口交和喝尿虽然学得飞快,轮到厨艺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希芸动过几次教她做饭的念头,最后的结果厨房被弄得一团糟,近乎灾难,这个想法也就胎死腹中。
剩下还算有动手能力的辛野倒是可以做饭,但是平日里买了些非生活必须品希芸就心疼地唠叨,更别提点外卖如此奢侈了。
趁着节俭的管家婆胴体使不上劲,辛野兴致勃勃地点起了外卖。希芸也没力气说他,打了个哈欠,枕在于淼曼的软腻乳肉上,杏眸半睁半闭,要不是腹中犹自空空,说不得下一秒就昏睡过去。
辛野看着她这副慵懒的模样,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仿佛被传染了一样。他眼角随意一扫,瞥见于淼曼摸着嘴唇傻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以为胁迫监禁了个邪恶大小姐,没成想更像是放进来了个变态m奴痴女。
看不过于淼曼这偷吃到鸡的狐狸一般的得意模样,辛野没好气地踹了她的屁股一脚:“傻笑什么,屁股翘起来看看。”
于淼曼打了个激灵,将昏昏欲睡的希芸放到了真正的枕头上,扶着床边分开双腿,向主人毫无保留地展示妖冶的粉嫩性器还有雪股上的印记。
“你还挺勤奋。”
辛野意外地扬了扬眉头,光洁浑圆的股肉上赫然写了两个正字。毕竟能给予她这个能换取生活资源甚至排泄资格印记的只有辛野和希芸,只要辛野和希芸聊两句,要是于淼曼胆敢作假的话,谎言立马不攻自破。
“姐姐没事就......”于淼曼偷眼瞧着辛野的脸色,小声说道:“让我亲她下面。”
这丫头之前还装模作样不肯,尝过一回之后却趁偷偷享受,还给她屁股上写正字当做封口费,真是可爱得紧。
希芸抱着玩偶,不知道自己被尿壶卖了个底掉,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包子......面条......。”看来是饿得狠了。
辛野好笑地揉了揉她平坦的雪白小腹,向眼巴巴地看着他的于淼曼招了招手。
见主人大刺刺地分开大腿,于淼曼不敢怠慢,凑上前轻抿一口龟头,探出舌尖试探的轻舔一下马眼,看着手中的巨物明显跳了一下,似是受到鼓励一般张开小嘴含住了前端。
吞吐了一会,她抬眼瞧见辛野根本无动于衷,好像一个在替他奋力口交的赤裸美人还不如手机上的新闻有意思。于淼曼不服气似的张开小嘴将鸡巴含的更深,滚烫的硕大肉棒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她艰难的动着小舌舔吮着柱身,时不时吞吐吮吸一下,小手也不忘捧着一对儿卵蛋轻轻揉弄着,可谓极尽讨好之能事。
迷醉着双眼,虔诚又痴迷的吃着一嘴腥檀的肉棒,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胀大,于淼曼吐出嘴里硬挺肉棒,恋恋不舍的吻了下龟头,才伸着小舌顺着青筋一寸一寸的舔吮柱身。
辛野扶着美人螓首,看着她仰着小脸神情迷醉,张着小嘴舔着他的鸡巴根部,乖巧驯服的美人令他淫虐欲一下暴涨,捞起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自己的胯间。
“咳咳咳......”
于淼曼呼吸不畅,发出了难受的呜咽,难以呼吸。所幸一通电话打断了辛野暴虐的享受,让他暂且松开了近乎窒息的性奴:“喂。”
对面没有察觉到辛野被打断的愠怒:“喂,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请问是放在楼下还是我给您送上来?”
于淼曼不住细喘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辛野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麻烦你送到门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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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这里也是真他妈的黑,这破小区楼道灯都不舍得开吗?”
藤小东骂骂咧咧地提着外卖,摸黑爬着楼梯。他这会被这隐约散发着异味的漆黑楼道搞得心情非常烦躁,要是那个点外卖的人现在出现说不定要被他一顿臭骂。
“301,可算到了。”
哐哐哐的敲门声时隔好一会才有了动静,本就一肚子火的藤小东打定主意一会见到人一定要好好数落他一段,送个外卖容易吗他!
可等待门真的打开一条缝,藤小东全然忘记了刚刚心里暗暗说过的一万句狠话,心里只有三个字:“好漂亮”。
仅仅从门缝间窥得的少女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妖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清透,给妩媚之中又增加了几分脱俗的灵秀。
藤小东觉得说了千万次的台词一下就不顺口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这是您的外卖,请收好。”
门里的少女看起来紧张程度完全不次于他,似乎迟疑着要不要去接,浑圆可爱的雪嫩肩头就这么无意间露了出来,可想而知她藏在门后的身子多半一丝不挂!
藤小东上面和下面的大小脑袋同时充血,A片里痴女诱惑外卖员的情节闪电一般循环播放,难道今天那个好运的外卖员是我?
蠢蠢欲动的男性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扒拉住半开的门缝:“小姐姐,这有点重,我给你送进去吧?”
成年男性的力量哪里是少女这点可怜的臂力可以比拟的。就算是于淼曼反应过来全身压在门上,也难以改变门在一点点地被推开的事实。
外卖员整只手都伸进了进来,在半空中试探性地挥舞的时候,他仿佛都能遥遥感受到女孩身上温热的肌肤触感。一道冷淡的男声响了起来:“不劳烦你了。”说着接过了他手上的袋子,在他妄想最炽烈的时候重重一脚落在他将将挤进门内的裤裆,把他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随手把外卖员的惨叫关在了门外,辛野若无其事地开始布置餐桌。过了一会,他见于淼曼兀自呆坐在墙角,好像还没有从强烈的刺激中反应过来,皱眉道:“还不过来帮忙,你就等着吃?”
于淼曼极度绷紧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星眸眨巴眨巴,一连串泪珠从她脸上上无声地淌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或许是因为差点被陌生男人看见赤裸的少女身子,或许是因为主人的轻蔑调教。
辛野心头一股无名火起。这团火从他见到于淼曼和周立安并肩走过的那个时候开始燃起,却又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他本来以为让一个肉便器和周立安假意谈情说爱两天就可以出一口气,是个血赚不赔的买卖,可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想到,于淼曼在他心中,不知不觉间占了比他想象中要重的比重。
“臭婊子,假惺惺哭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在大街上露你的烂穴吗?给人送外卖的看看还不愿意了?”
辛野极尽羞辱,将手伸进于淼曼的腿心,试图找到她因为暴露而发情的粘稠证据。
什么都没有。
入手处除了新长出来的浅浅阴绒,花瓣干燥无比。
这意味着于淼曼真正面对露出危机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一点绮念,有的只是一般少女的惶恐不安。
她喜欢的不是给陌生人欣赏胴体,仅仅因为来自于主人的羞辱是那份扭曲之爱存在的证明,于淼曼才心甘情愿接受暴露调教还有各种公共场所的交媾。
于淼曼一上来就用肮脏手段对付他的妹妹,这让辛野一直以为于淼曼之前的挣扎还有对其他男性的抗拒都是演技,一种婊子自抬身份的把戏罢了。
或许她的话语可以说谎,可是生理反应却是真真切切骗不了人的。
这是一朵只为了他而绽放盛开的妖艳罂粟,并非什么野蜂都可以采的轻薄花蕊。
“好了,哭到什么时候,吃饭了。”
辛野抱了兀自砸巴着小嘴的希芸在大腿上,朝墙角的女奴不耐烦地喝道。
于淼曼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怯怯地膝行到饭桌脚,准备吃狗食盆里的为她准备的食物,可今天里面空空如也。
女性的心思十分敏感,于淼曼也心知辛野对于这出美人计生出的不满。她对这种无中生有的厌恶无处申辩,但也同时心中暗地里为这种独占欲感到欢喜。她拿出十二分的乖巧来,就是希望可以以此平息主人心中的妒火。
她沮丧地垂下头颅,看来主人对于她没有遵守命令露出还是心有不满,只是因为外卖员想要跨过底线而出手。自己终究在他心里只是一介供他取乐的玩物而已。
希芸早就被饭菜的香气勾引出馋虫。然而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辛野宽厚火热的怀抱太过舒适,她的身子还是使不上劲。
她皱起可爱的琼鼻,娇蛮地命令道:“喂我!哥~~~”最后那个哥字还特意拉长。
“好好好。”辛野宠溺地一笑,舀了一勺希芸爱吃的豆腐就往她的小嘴里送。不料她头一偏,还嗔道:“我冷!”
她虽然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可现在正值夏天,没有空调的屋子颇为闷热。二女之所以在家里经常将窗帘拉紧,将衣服脱光除了方便服侍辛野,另外也有避暑的因素,何来冷之一说?
辛野心领神会,笑骂道:“小骚货。”说罢就挺枪插满了她。
希芸发出被炙热肉棒贯穿的享受娇啼,眉眼间尽是满足的喜悦。小屁股顺势扭了扭,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这才乖乖张开小嘴等待喂食。
餐桌上兄妹淫乱而带着一点温馨的气氛,愈发衬得桌角跪着的于淼曼孤单可怜。
她从桌底下看着主人的肉棒轻柔地挺送,虽然没有大开大合,却偏能将那只诱人粉穴戳得阴津四溅。比起说这是男女间为了彼此满足的野蛮媾和,不如是深情款款的贴身起舞更加贴切。
如此相得的关系,自己怕是永远不可能拥有了吧。尽管于淼曼一度曾经甚至庆辛自己委托了流氓,最后让她遇到了辛野。但是此刻的她,无疑是深深憎恨着在灵魂深处刻下这份原罪的自己的。
“哐哐。”
辛野在盘子边缘敲了敲筷子,吓得于淼曼背脊挺直,连带着丰腴的酥乳都颤了一颤。
“做饭又不会做,摆桌子你也不知道帮忙,吃饭你也不会自己动手吗?”
“可是......”于淼曼下意识地将眼神投向空荡的狗食盆。
“把你的大屁股洗干净,今天就准你上桌子吃饭。”
于淼曼沉到谷底的心一下飞扬雀跃了起来,急促的心跳让她几乎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她勉强定了定神,站起来将本就十分干净的身子简单洗了洗。
粗粗搽干净水珠之后,于淼曼鬼使神差地去套上了一双黑色包臀裤袜,而这双裤袜没有一般丝袜中间深色相对不透明的保护区,而是可以让人清晰看见羞处轮廓的设计。
于淼曼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希芸没有办法反对之后,才轻轻坐到辛野旁边。
直到实打实地坐到辛野旁边,感受到他切实的体温,于淼曼才确认自己不是身处梦中。
于淼曼的修长玉腿,饱鼓的阴部和圆润屁股都被丝袜包裹着,性感又朦胧,辛野不禁将另外一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面细细摩挲,感受丝袜的光滑,以及肌肤在其包裹之下的特别触感。
“嗯......主人......”
于淼曼轻轻叹息,像是享受又似不满,想要大手更加深入的爱抚。
希芸如瀑的长髮从肩头垂下,轻轻瘙弄着辛野的肩膀。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边蹲在辛野腰间摇晃着挺翘玉股,一边示威似的发出高亢的淫叫,实在诱人无比。
眯着眼睛享受着玉人小穴媚肉誓要榨取精液的有力挤压,辛野调笑道:“小于不都是吃你骚水的好姐妹了嘛?她的醋你也吃啊。”
正被粗大肉棒顶得魂飞魄散的希芸一愣,扭头看向眼神闪躲的于淼曼,正要发作,却被辛野抓住机会,抓住了双手反剪到身后,压在饭桌边缘,一轮猛攻,将无力反抗的希芸干得娇躯乱颤。
身下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蜜穴又暖又热,随着肉棒的进出,春潮阵阵涌动,没一会功夫,冰凉的淫水就浇在了滚烫的龟头上。
不甘被冷落的于淼曼贴了上来,滑腻的乳肉夹住了辛野的手臂,带来销魂的触感。
“怎么,你也想要了?”
按说看了两场活春宫,被调教得对辛野肉棒中毒的于淼曼早就已经湿透了。可她却摇了摇头,出乎意料地柔声道:“主人还没吃饭呢,怎么好在尿壶身上浪费气力。”
这么一说,辛野刚刚全在喂饱希芸,自己是粒米未进。被淫欲压制下去的饥饿突然浮现出来,肚子很不给面子地适时“咕”地响了起来。
于淼曼温柔一笑,伸手将深深贯入希芸蜜壶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啵”一声的轻响。辛野这才注意到身下的赤裸女体已经昏睡过去。
“姐姐今天怕主人随时回家,所以没有睡午觉。”
希芸每天都要睡午觉,不然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本就精力不足的她和辛野做了两回之后,在又一次高潮之后,就这样睡着了。
“这丫头......”辛野苦笑着将昏睡不醒的希芸送回床上,盖好被子。而于淼曼则是将饭菜逐一放进微波炉热了一次,再将它们放回桌子上。
本来是贤惠得体的一幕,可是由一个浑身一丝不挂,仅仅穿着黑色情趣丝袜聊以遮羞的巨乳少女作为主角,其中的意味就变得非常的色情。
辛野忍不住从身后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肉棒高高挺起,顶住了裹着裤袜的圆臀,感受软肉的弹性和温热。
“等......等下。”
于淼曼被抱住的瞬间娇躯一僵,近乎不顾一切地和主人求欢,然而她深吸一口气之后,强忍住毒品一般的强烈诱惑,将男人轻轻推开,转身面对他跪了下来。
辛野的肉棒棒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拭的体液,紫涨的龟头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她却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用纸巾仔细擦拭干净,像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庄重。
准备就绪之后,她玉靥微红,将裆部变魔术似的拉开,变成了一条邪恶的开档丝袜。
辛野抚掌道:“这挺方便的。”
于淼曼又羞又喜,拉着辛野坐下,一如刚刚的希芸一般侧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野自然没有犹豫,没费多少功夫就破开关口,肉棒齐根捅进了于淼曼的小穴里。
于淼曼倒吸一口凉气,竭力控制住像个娼妇一般疯狂摇摆屁股,索求那销魂快感来遏制自己子宫阵阵瘙痒的冲动,只是有节奏地收紧嫩屄,边将饭菜送到辛野嘴边。
辛野一点力也不用出,饭来张口就行,还可以顺便把玩于淼曼有意无意放到手边的黑丝美足,真是神仙不换的舒适体验。
他吃了一口混着鸡肉的米饭,含含糊糊地说道:“你还挺会伺候人。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
于淼曼没有提自己偷偷买了多少以往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资料,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只会心疼主人而已。”
(三十三)包租婆点解霎时间会冇水呢
不管肉体还是心灵都十二分满足的于淼曼玉腿缠在辛野的雄腰间,雪股起落间,将最后的残肴吞入肚中,同时进入她平坦白嫩的小腹的,还有辛野忍耐已久的精液。
即便是性能力天生过人的辛野,一天下来应付了千里妍母女还有家里的两只榨汁妖精也感到力不从心。
于淼曼察言观色,在例行事后清理之后,没有再让辛野费多余的劲,将碗筷桌面都收拾干净。
待她忙碌完了之后,回头想要和主人讨一个表扬,却见辛野跟希芸搂作了一团,已然不省人事。
于淼曼吓了一跳,查看过后只是疲极而眠,这才放下心来。
辛野平静的睡颜在灯光下镀了淡淡的光,轮廓恍如刀刻斧凿造就,像是一尊年轻的神祇雕像,充满了不怒自威的威严还有美感。
于淼曼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好像被什么无形的精怪迷了神志,大胆地伸手摸了摸辛野的脸。
主人......原来这么好看的吗?
黑丝美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就连淫穴里他的精液好像都在作怪,由内而外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她脸庞发热,血流加速。
她小声嘀咕道,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谁叫你天天那么欺负人。”
嘴唇凑近那张即便睡梦中都不假颜色的冷峻唇角,随着距离的拉进,她心如鹿撞,心湖激荡,脑子却意外的清晰,仅仅只有再尝一次主人的嘴唇,重温这刻薄的嘴唇唯一对她温柔的甜蜜瞬间。
于淼曼没注意到自己的一缕发丝悄悄落到了辛野脸上,而被瘙痒惊动的他缓缓睁开眼,和近乎贴到脸上的于淼曼对视了一眼。
于淼曼刚刚还在疯狂鼓动的芳心几近停顿,她的主人多么喜怒无常她再清楚不过,刚刚就让自己裸体去拿外卖,说不得因为这次的擅自冒犯,真个将她丢给流浪汉侵犯!
万幸辛野实在倦极,只是迷迷糊糊伸手把她也拉进了被窝里。这次他已经用尽了最后的能量,看样子是要一觉到天亮了。
她任由辛野稍嫌刺痒的头发轧着娇嫩敏感的酥胸,甚至主动往下垫了垫,好让他躺着舒服些。
不敢再去触碰主人的脸庞,尾指轻轻拂过黑色短发。
“晚安。”
一夜无话。
意识犹在朦胧梦乡的于淼曼因为面部被什么东西压迫而睁开了眼睛,可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起得比主人还晚,真是个没用的尿壶。”
于淼曼闻言一惊,下意识地要按住床爬起来,却不料面部被辛叶的胯部紧紧按住,由于她挣扎,琼鼻更是深深陷入了辛野的会阴。吸着男人胯部脏浊的空气,浓郁的汗臭味混着精囊的尖锐酸味,仿佛连嗅觉都在被强奸一样。
辛野大刺刺地跨坐在于淼曼的脸上,虽然说并没有坐实,但是那股滋味想来也足够不好受。
希芸将一头青丝挽了个单马尾,随着她吞吐晨勃肉棒的动作轻轻摇动,给淫靡的早晨带上了几分清新的青春气息。
“咕滋咕滋......“”少女眸子眯了起来,好像贪吃的猫咪在享用餐点,收缩嫩颊好让口腔更窄,集中精神用娇嫩的舌腹压着龟头。
粗黑肉杵没有顾忌希芸用心侍奉的脉脉温情,冷酷地肏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最后竟突入少女娇嫩幼滑的喉道,让少女纤细的雪颈都可以隐隐窥见肉棒的形状。
两个邪恶兄妹上来就占据了懵然无知的于淼曼上下两个方位,辛野若无其事地骑在于淼曼脸上,而希芸则是占了于淼曼的纤腰,堂堂正正在她娇嫩的身子上白日宣淫。
于淼曼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甘心就这样当兄妹俩的人肉坐垫,将垂在嘴边的皱巴巴的阴囊吃进了嘴里。她收紧了小嘴一下下裹吸着,小舌头打着圈的舔,让辛野猝不及防背脊一麻,险些射进了希芸的小嘴里。
“骚逼尿壶......”辛野好不容易压制住精关。骂了一句,犹不解恨,腰臀用力往下一压,重重坐在于淼曼的俏脸上。
而于淼曼不以为意,鼻尖主动埋进辛野的胯下,殷勤地舔弄他鼓囊囊的卵袋,贪婪地汲取他股间浓重的男子味道,火辣辣的腥臭化作性感的信号,电击一般穿过神经,让少女花谷轻颤结出盈盈朝露。
两名绝色少女各施手段,没一会辛野就觉得肉棒一跳一跳,亟待发泄。便命令她们面对面躺好,二女各擅胜场的粉嫩耻丘紧紧贴在一起。而辛野各抬起她们一条美腿抓在手里,肉棒插进她们小穴中间,摩擦她们充血娇挺的幼嫩花蒂,让希芸和于淼曼随着插入的节奏接连发出动人娇啼,好似唱歌一般。两只红腻肥润的淫穴衬得紫黑的粗硕阴茎愈加狰狞。
这样的阵仗饶是辛野精力正旺也没有坚持太久,一股浓臭阳精就顶着她们软腻屁股怒射而出,将娇喘微微的希芸和于淼曼下体染得肮脏不堪,涂满精浆,这才算结束了早上的荒唐淫宴。
“一大清早这么精神,射得人家屁股上黏糊糊的。和平时一样射嘴里不行吗?”
希芸摸了一把屁股上粘稠的精液,皱着细长蛾眉,马尾一蹦一跳就径直进了洗浴间洗澡了,留下于淼曼打扫战场。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辛野琢磨着上学之前还来不来得及射一发,拍了拍帮他舔干净胯下最后一挂粘液的于淼曼,打算也一起洗澡,却不料里面传来一声惊叫。
辛野心里一紧,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浴室门。希芸像见了救星扑进了他的怀里,沾着水珠的身子浑然一块微凉的温润美玉,而不是热水冲刷之后的红润火热。
面对他疑惑的眼神,靠辛野体温才好不容易缓过气的希芸委屈巴巴地投诉:“那个水龙头又突然坏了,我要搬家!”
辛野这才松口气,哑然失笑。
年久失修的浴室突然没有热水算是家常便饭,但是现在生活质量上升之后,以前可以咬牙坚持的小毛病突然变得刺眼起来。少女早先就被辛野说服解开小小心结,再加上这坏的恰到好处的水龙头,希芸从犹豫不决一下变成了搬家派的坚定支持者。
热水澡刚洗了个开头就没了,可这边希芸和于淼曼的身子还黏糊糊地往下滴着精液呢。希芸只好紧紧贴着辛野,由他当做缓冲区,用他的热量来消弭抵消水的冰凉。
可没有等洗完,小丫头自己因为肉贴肉地耳鬓厮磨而美眸迷离,春情勃发,粉樱色的乳首颤巍巍地充血娇立,让辛野的手臂感受得十分明显,就算是冷水浴也无法浇灭她的热情。为了不耽误上课,辛野只好用手帮她高潮了一次,希芸这才乖乖披上浴巾,擦干身子。
至于于淼曼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她被命令双手抵着墙壁,双腿岔开,辛野拿着喷头毫不客气地冲刷着她的赤裸娇躯,还故意重点照顾胸口和下体,让冷冰冰的湍急水流冲得她丰满挺拔的白皙乳球不住摇晃,完全是当成牲口一样对待。
轻蔑的视线不出意外地让于淼曼兴奋不已,浑圆玉股甚至下意识扭动摇摆,主动追求水流的冲击来获取快感,害得辛野不得不放弃洗干净这只变态尿壶的努力,照着她的淫穴被水冲击就会喷出来更多的淫水作为回应的势头,不知道洗到什么时候去。
由于家里两个女奴的意外发情,得特地错过和她们上学路线的辛野紧赶慢赶才没有迟到。虽然说在老师那里等于查无此人的辛野不在乎被罚站之类的,但是避免引来不必要的瞩目已经是他接近本能的保护色。
刚坐下喘了口气,一只嫩生生的小手就递来了个装满水的粉红卡通水壶。
口干舌燥的辛野也不客气,对着还残留浅浅唇印的水壶边缘就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你这人,故意的对不对?”
贴心的小女友秦蓁见辛野对着自己刚刚喝过的那一边狂饮,凝脂似的肌肤害羞得泛起红晕,赌气地跺了跺脚。
“小气。”
辛野一抹嘴巴,他撇撇嘴,俯身在秦蓁耳语道:“一会老公在你的小屁屁里还你。”
秦蓁不敢置信地瞪大星眸,头上几乎可以看得“噗噗”冒出的蒸汽。辛野这才意识到有点过了。虽然秦蓁虽然她已经什么都豁出去和辛野做了,就是最后一层膜也是辛野的囊中之物。但是教养良好的她并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话都能接受的。
就在辛野刚要道歉的时候,秦蓁只是轻哼一声就坐了下来,算是轻轻放过了辛野。即便她对辛野近期经历了什么一无所知,但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外来的东西正在虎视眈眈她的自留地。这样一来,选择和辛野发脾气明显不是明智的决定。
这角落里的一幕落在不少有心人的眼中。正在读书的希芸久久没有翻页,书页的一角已经被捏了下来;于淼曼不小心写断了一支笔;许萱冉面色算是平淡,只是轻轻咬了咬樱唇。
周立安恰巧看见了辛野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眼熟,但他下一刻就打消了自己无聊的念头,没有在这个穷酸身上浪费时间。
他深情款款地从身后掏出一大束玫瑰,引来周围一大群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就连隔壁班的都好奇地过来凑热闹。
“淼曼,你之前受委屈了,这些花代表了我的心意。”
“哇......”
“周公子好浪漫哦。”
“1202年了还有人送花?真老土。”
于淼曼见了这怒放的玫瑰,上面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分外惹人怜爱。最喜玫瑰花的热烈花语的她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避之如蛇蝎,尖叫道:“拿开!”
上次和周立安假装情侣就让她差点给外卖员看光了清白身子,要是让辛野以为她有意收花,还不让她裸体游街?
周围的人本来都是“磕到了”的吃瓜表情,现在却对她的异常反应议论纷纷。周立安自觉知道为什么,眼睛里的深情和愧疚愈发强烈,不可一世的他就连精心准备的花朵被丢到脸上都没有生气,让众人纷纷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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