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0317jia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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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心弦被摆弄的抖动起来,就象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曲,奇妙 的令人向往,在她的心灵深处演奏起来。 “啊!!……”这时是多么的奇妙,令人有奔放飞跃的感觉。 她的心在漂浮…… 她的欲念在膨胀…… 她的意志在迷失…… 她的心弦在飞跃…… 她的人就象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晃眼间,业已化为灰烬,随风飘去,逐渐 扩散,终于了无痕迹…… 包宏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乳头。 芙蓉仙子全身起了变化,这种变化由上而下,一直由乳头麻到背上,由麻到 腰眼上,又顺着腰眼麻到臀部。然后顺着臀部,又向前酥酥麻麻,一直又到了三 角地带,连私处四周也起了变化。 ——那里面,也在起作用——发酵了! 最先是有尿尿的感觉,慢慢的,里面痒起来了。 这种痒,使芙蓉仙子无法再忍下去了,她的双手抱紧了包宏的头,口中娇喘 连连,道:“哎呀!你怎么这样嘛!人家难过死了啦!” 包宏这个“在室男”,对于女人的反应,可说全然不知,一听芙蓉仙子说难 过,便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哇操!姐姐什么地方难过?” 这傻小子问的多愚蠢,这叫芙蓉仙子如何回答呢?! 但芙蓉仙子又不能不答,只好胡乱说道:“哎呀!反正人家一身都痒嘛!” 傻小子可信以为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替她除去了上衣。 芙蓉仙子此刻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只好任由他摆布了。同时,似乎也觉 得那上面的衣服是多余的…… 很快,上身已经赤裸了,白嫩的皮肤映在烛光下,十分醉人! 他也不管芙蓉仙子原不愿意,双手也把她的裤子往下拉。 芙蓉仙子感觉到他在脱自己的裤子,忙叫道:“哎呀!你……你怎么脱我的 裤子!?” “哇操!抓痒就要见皮见肉,不脱下来怎么抓痒?隔着那么多的衣服抓,是 无济于事的。” 芙蓉仙子想不到自己随便一句话,竟弄巧成拙,让傻弟弟认了真。 包宏用力一拉,那条裤子已被他脱了下来。 芙蓉仙子心里一急,双手伸到肚子下面,将自己的私处用手遮住。 包宏的一双手东抓抓西扣扣,芙蓉仙子被弄得象是快融化了似的,一阵全身 酥麻,骨子里酥痒美妙,却又带点难耐,个中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芙蓉仙子哪里受过这滋味,只陶醉的牙根紧咬,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他 玩弄着自己一身美好的胴体。 她这时的身子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 匀而又柔润。那三角形的小腹下更加叫人迷醉,那是饱满的一片粉白。 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撮细小的汗毛,由小腹直挂下来,这条毛路一直延 伸到私处之下。那高挺、饱满的阴户,被一片茸茸的“牧草”遮盖着……显得神 秘而又诱人遐想…… 男人们只要一见到这毛路,就会忍不住的意荡情迷。 这时,包宏也激动的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 芙蓉仙子一见,忙说道:“宏弟,你怎么也把衣服脱下来了?” “哇操!这样才公平呀!我看你,你也看看我。” 芙蓉仙子咬着嘴唇笑道:“不要啦!男人有什么好看嘛?” 包宏用手抚着自己的“棍儿”,摇了一摇,道:“哇操!姐姐,你总是要看 看这个东西的啦!” 芙蓉仙子打了他一下,道:“哎呀!不要啦!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你 坏啦,非要带我去看那个什么姓刁的。” “哇操!你要是不愿意去看这个,那你一定是老资格了!” “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种人呢。到现在我还是处女呢!” “哇操!姐姐,那我们俩来‘打架’好不好?” 芙蓉仙子被问的一愣,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呢?” “哇操!象老刁和阿英那样打啦!” 芙蓉仙子几乎大声笑了出来,这个傻弟弟居然把“办那事”说成了“打架”, 还真新鲜。 她对着包宏那“棍儿”看了一下,心里有些怪怪的,她看到那“玉杵” 顶的高高的,又粗又长,约有六七寸。想不到这小鬼人小货却“宝”,真是 “棘木眼睛——看不透!” 她本来想伸手去摸,但心里又有一点怕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只有咬着嘴唇, “吃吃”的笑着。 “哇操!姐姐,你快抚慰它一下,它已硬的难受了!” “谁要摸那东西,又长又粗的,硬成那种样子,有什么好摸的?!” “哇操!如果你摸过了,也许每次都想摸呢!” “这样我更不要摸了,摸上了瘾我会常常想,到时候该怎么办?” 包宏拉着她的手,覆理在“玉杵”上。 随着她的手一触,那根“玉杵”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而且硬得似铁棒般,她 的手掌已感到热呼呼的。 这种惊喜的震撼,就象利剑似的直透入她的心底。 她嘴里喃喃的,含糊不清地哼叫着。 丰满的胴体,已不再镇定,而且厉害的颤抖着,小穴里的火像火山崖下的温 泉,流出温热的香气。 此时,他们都激动得很厉害,尤其是芙蓉仙子,更是紧紧地抱着包宏。 不时地用她的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着。 包宏胯下的“棍儿”,一抖一抖的在她身上乱顶。 他们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着,他们的心底就像有成千上万的毛毛虫在爬行, 而几乎跳出腔外。 芙蓉仙子娇嗔道:“好讨厌,你那东西在人家小腹大腿上乱顶着,奸逗人。” 包宏高涨的欲火,已无法压抑了。 他把脚一胯便骑到芙蓉仙子的身上,粗大的“强棒”对着穴口,在那柔软如 绵的“鼻梁”上磨擦着。 芙蓉仙子心情感到一阵紧张,接着,她把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 包宏对办这事儿,只不过旁观过两三次,此时让他亲临“现场”反而感到手 忙脚乱了。 “棍儿”一滑,歪到一边去了。 芙蓉仙子也急了:“哎哟!没有弄上嘛!” 一个“在室男”,一个“在室女”,两个急的脸红心跳。 最后,还是芙蓉仙子像抓“泥锹似的,送到小穴口,包宏屁股一挺,这条” 大泥鳅“才滑了进去。 “哎呀!……慢……慢点……轻……喔……” 包宏连连又顶了几下,“棍儿”更深入了。 “哎呀!痛呀,我不要跟你”打架“了。” 包宏是初尝禁果,根本不知酸甜苦涩,听荚蓉仙子呼痛,顿起爱怜之心,立 即停止不动。 但是“小老二”插入宝蛤内,是那么紧,那么热,憋的十分难受。想动一动 又不敢胡来,不由一阵迷惑,“哇操!那棺材盖上的女人和阿英都是爽歪歪的, 怎么芙蓉姐姐会痛呢?” 放眼望去,只见荚蓉仙子的桃花园地,玲珑剔透,粉嫩娇红,就像一个裂开 了的大蜜桃似的,肥腻鲜艳。 “玉杵”在两片赤贝肉内,整根的棍儿却露在外面,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 —无写四(可怜,台语“无写四”即可怜的意思)。 于是,他一面用手抚摸着玉乳,一面问道:“姐!还痛不痛?” 芙蓉仙子道:“痛是不痛,只是涨得好厉害。” 说着,伸出玉手,“啪!”的一声,在包宏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娇喘着道: “又是你害人!” 包宏的屁股一震,便往下一压,那棍儿已直穿而入…… 就听一声娇啼,芙蓉仙子身子唬地一颤,头往上一扬,银牙紧咬,一阵刺痛, 连连娇喘,这时膜已被弄破,血液顺着包宏的玉杵流了下来。 包宏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喊道:“咦!你里面弄破了!出血啦!” 这时,荚蓉仙子又痛又痒,真有弃之不愿,食之又痛,充满可惜的感觉。 她正紧闭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包宏的惊喊,微微张 开眼睛,道:“可是受风寒所形成的淤血,排出来就没事了。” “喔!那还好,那还好?!” 过了半晌,她只觉嫩穴稍能“适应”了。 再看包宏,也是皱着眉头,身子一抽搐,似乎也有着初经人事,破题第一遇 的痛苦。 他这时,叭在芙蓉仙子的身上不动了,只感到小老二被套得牢牢紧紧的。 这样温存了好一阵子,包宏见她没有再喊痛,柔声问道:“姐!你还感觉痛 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包宏臀部一扭,只听“蜍蟾”里,传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 但见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乎“哎唷……哎唷”的痛声, 又晃似快乐的哼声。 包宏听的悦耳极了,玉杵和宝蛤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觉无比舒 适。 芙蓉仙子被这一阵放纵驰聘,挑逗得浪水汩汩直流,捣的淫性大发,“哎唷 ……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包宏晃动起来。 包宏突然停止抽动,问道:“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傻瓜!” 她晃动的身子,随之话音,加速的晃动。 玉杵在津液阵阼浇灌下,十分舒服,宝蛤的热度渐渐升高,紧紧的夹得全身 酥麻,引动心神,疯狂跳动,消防栓一开射出了一股“水箭”!弄的芙蓉仙子娇 躯发颤,舒畅的紧紧拥抱住包宏,享受这最美的一刻。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一切都平静了,只昕到微弱的心在跳动。 春色无边…… 春情泛滥。 香艳的春色,永浮在他们的脑海里。 二人交颈而眠,不知过了多久,荚蓉仙子首先起来,看见包宏一手扶着自己 的头,一手按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而自己两条玉腿挟住那根“玉杵”,刚好在 肥穴的沟缝里,不由粉脸一红,不觉心动情摇,回忆起刚才那欲仙欲死的刹那… …不由春心一荡,伸出玉手触摸它一下,谁知这条死蛇一经触摸,立即昂首 示威。 包宏醒了,痴迷的望着她,手不停的轻拂着她那紧挺饱满的乳峰,良久,始 深情的说道:“姐,我……我要……” 芙蓉仙子眼睛睁的老大,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虽然是疼痛犹在,但却不忍拒 绝他的要求。再说,她也想重温一下那奇妙的新境界。玉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 在自己面上划着羞他,斜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 包宏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摆平,伸手拍着她那白滑滑的大腿, 腾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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