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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17章

  旋转餐厅的自助晚餐他们吃得潦草,尽管那里的三文鱼、刺身龙虾鲜美爽口、风味独特,赵莺对于儿子郭烨不愿离开座位心知肚明,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偷偷地瞄了他的裤裆,那地方一片湿渍,还好没那么扩散。只好如同蚂蚁搬家一样把那些他喜爱的食物替他拿来,然后,在餐厅的爵士乐队奏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里,笑眯眯地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般把跟前的食物消耗完。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座位悄悄地转动,窗外的景色又换了另外一个样子,远端是黑黛黛的山岭,一条大江环绕这个城市,近处是新兴的住宅区,零星的灯火以及大片的树木。

  赵莺知道儿子正跟她一样急着回到家里,其实那时她的心里也骚动着厉害,估计这时她的两腿间的水都流到内裤和丝袜上了。

  赵莺开着车子急驰在干净的马路上,那些灯光、树影和临街的楼房,还有穿得漂亮步态从容的行人一瞬而过。车里流荡着好听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有意无意赵莺的胸前钮扣脱开了最上面的一粒,一抹雪白的酥胸以及那条深深的乳沟现露了出来。她带着特有的轻佻而不失优雅的举止注视着前方,他的眼睛上下飞快地转动,显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兴奋,这使赵莺想起了饥饿的野兽面对丰盛食物的那种贪婪。

  踏进家里时,赵莺因为身上激荡的情欲,双腿发软娇弱无力,一瞬间有一种失重了的感觉。“我累坏了。”

  她这么说着,把身子重重地跌落到了丝绒沙发上,她慵懒地斜靠在沙发的身子更俱诱惑,那狭窄的短裙缩了上去,丝袜里一双大腿尽致地显现,一双细高跟的皮鞋欲褪末褪地搭拉在脚面上,她朝郭烨眨着眼说:“去,帮妈妈拿双拖鞋。”

  他从鞋柜里替她拿来了双棉拖鞋,蹲到了她跟前,这时,赵莺已坐直了身子,正在褪腿上的丝袜,他窥视到了她屈起的大腿根部那饱胀的一处,一片狭小的布块包裹着高阜的地方,不仅那些浓密的毛发探了出来,还有一半肉唇也掩饰不了。他搬起她的一只腿搁置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并在那只脚面上揉搓捏拿,赵莺笑着说:“啊,舒服死了,再给妈妈揉揉。”他在她的脚底、脚背、脚趾推拿、按压,延续到了她有脚踝小腿,然后极不安份地朝着她的大腿往上,甚至到达了大腿的顶端,这时的她,神采飞扬,脸上烁烁生辉,眼睛带着灼灼光芒。

  赵莺的嘴里发出了像夜猫啼叫般的舒适呻吟,这声音像是在鼓励他,使他更加胆大妄为地抚摸到了她的屁股上,赵莺不失时机地摆动身子,更是撅高了丰满的屁股,他发现赵莺很喜欢他按摩她的屁股,就反复推捏着她的那里,推了一会儿。赵莺就说:“我的腰。”

  他先从后背开始,而这次跟刚才感觉不同了,是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过她的后背、腰际,那只湿润的手抚着她厚实的后背,舒缓而长久,赵莺第一次感到这种按摩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儿子的手不急不躁的移动,她心底的欲望变得更加热烈了起来,皮肤像是干燥的沙漠更加渴求那湿润的摩挲。

  “你把衣服脱了,这样更舒服的。”郭烨不怀好意地说,正好暗合着此时赵莺的心意,她没加犹豫就把衣服脱了,不仅把衬衫除去了,连同乳罩也脱下了,她的后背丰腴诱人,雪白的肌肤上有蓝色的火花在燃烧,郭烨目眩神迷地注视着她,她端直着身子背对郭烨,从雪亮的家俱上看到了自己,像是水中的倒影。

  他靠前跪了一下,弯曲下身子,双手从屁股出发,经过腰部、后背,然后滑向侧面,伸到前面去到了她的乳房;但是他没有立刻就抚摸她的乳房,用两只手轮流撩过,每次经过她乳房的时候,她都浑身发紧渴望他刺激她的核心地带。但他却一掠而过,那种期盼使她的肉体更加紧张,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像太阳射出的光芒一样,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这使她的子宫里面一股股淫汁恣意地渗漏而出。

  赵莺的身子发颤了起来,他轻轻地搂住了她,把脸压伏在她的肩膀上,能感到他的睫毛在她雪白的肌肤细微地颤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温暖的柔情。这时郭烨的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捂到了她胸前高耸的乳房,手指在她发硬了的乳头上拨弄着,一只手慢慢地抵到了她的小腹,穿过她的内裤捂到了她湿漉漉的那地方,指头抠到了她的肉唇顶端,在那里按压。

  赵莺僵僵地静待着,那一道横隔在他们之间血缘的防线克服不了即将爆发的本能,在郭烨的抚弄中彻底地崩溃了。她猛地反过身子来,她的热情使他感到惊诧,她放在他脸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硬了起来,他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丰满,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娇憨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热,这使郭烨吮吸得如痴如醉,一根舌尖搅进她的口腔里挑逗不停,他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

  她的手疯乱地在他的裤带上摸索,越是焦急越是解不开,她没心思再等了,手隔着裤子就摸到了他的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亲咂着她,一边自己把裤子脱了。一见到儿子硕大的那根东西,赵莺掩饰了兴奋把短裙连同内裤一并褪下,在沙发上张开双腿像是洞开的城门欢迎这不速之客的拜防。

  他用那粗硕的龟头挑逗着她的肉唇,然后慢慢地推进,一下就接触到了她温热的汁液,大得吓人的那东西让她感到了饱胀,“不行,不行。”她叫了起来,声音轻弱无力,不知是由于他太过于巨大还是因为跟前这男孩是她的儿子。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挤压进去,充实的快感陡然间使她沉迷,她睁大眼睛,凝视着那根黝黑的东西在她娇嫩的花瓣处肆无忌惮地蹂躏,一下就把她湿淋淋的欲望点燃了,郭烨蜷动的小腹肌肉和由于发力健壮的大腿肌肉线条刺激了她,使她闭上了眼睛摊开身子任由他的冲撞,他用豹子般让人震惊的力量,他在她的里面灵活地抽动、旋转,那种粗粝的磨擦,剽悍的冲击让她几欲发狂。

  她紧紧地搂抱着他,吻着他,而且摆动着屁股一拱一拱地迎凑着,这时的她完全抛弃了母亲的羞辱和女人的她矜持,如同淫妇一般恣意地呻吟着,她支离破碎般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快感所造成的幻觉,肉体愉悦的酥麻,还有禁忌的羞怯,以及战胜了其她女人带来的虚荣,所有这一切像是冥冥中受神驱赶着一样,伴着狂欢的幽灵扑向了她,她声撕力竭叫喊着,直到喉咙噎住了。

  他不饶不依地纵送,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在他的操弄中变得如此的陌生,那本来很熟恋的面孔此刻红晕缠绕贯彻耳腮,一双妙目春水盈盈,由于爽快她的嘴唇紧翕着,呻吟时却又微启,从腹腔中吐出的声音无字无腔。这一切更加激发了他野性般的情欲,只有更加发狂地抽插起来,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冲撞都击中了她子宫最为敏感的地方,而且无人教他,他竟在她的最底里磨研点戳,她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的泥淖里。

  林奇每天早晨睁开眼,就想着能做出点出人头地的事,想象自己是这城市忙碌着的一个,就像街道上那些行色匆匆急于上班的男人一样,这几乎成了他一种生活上的理想。

  多年的习惯使他每天都在清晨这时刻醒来,外面天气睛朗室内温度适宜,周小燕一只光裸着的手臂探出毛巾被外。

  他悄悄地起床,但还是把她吵醒了,他们对视片刻,她将嘴唇撮成一圈等待着他的亲吻,他把嘴唇也压伏了下去,等待着他的是她焦急的舌头,像一条小鱼一样一下就钻进他的嘴里,他温情脉脉地吮吸着,她的手不耐烦地摸索到了他的内裤里,每天清晨周小燕的性欲都特别地旺盛,经过一夜充足的睡眠,她的脸看起来像是绽放着的花朵灿烂艳丽。

  周小燕赤裸的身子像章鱼一样紧缠在他的身上,他的大腿正接触着她毛茸茸的地方,她扭摆着腰肢上下磨蹭着,能感到那地方的濡湿。他把她的身子压伏在床上,用强有力的冲刺侵入了她的体内,她早就在等待多时了,以致刚进入时她的里面就已温湿融融,还有紧一阵缓一阵的收缩,他就在她的上面猛插几下,随即她就尖呼疯叫,他跌落起伏地猛插着,把身下的周小燕爽乐得神色飞舞,哼吭的声调也越来越放肆。

  他们就在床上温柔地缠绵,总是要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周小燕才在他的身下面摇动着,“坏了坏了,我要迟到了。”说这话时她也没忘了快活的呻吟着,他也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一下比一下奋力勇猛,她的双手摇憾着他的臀部督促着:“快点,快点给我。”

  看她那付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也放松了精神,马上就倾泄如注。

  然后,她才光着身子带着情满意足的样子进了卫生间洗澡,而林奇就在小厨房里煮牛奶、鸡蛋,窗外一片金黄色的阳光,初秋的户外总是让他神往,情不自禁地想跑到外面享受那像蜜糖融化一样的天气。

  他们一起吃早餐,然后周小燕穿衣化妆,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拎起手袋准备上班,临出门时没忘了在他的脸上印下她的嘴唇。而他则在床上看书,看影碟或是上网,再不就是上街买菜,洗衣服,开始了日或一日无所事事闲得无聊的生活。

  周小燕在办公室里麻利地处理了一些报表,伸了伸懒腰,就接到了姚庆华从内线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他那里一下。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周小燕大慨知道姚庆华的身高体重肥胖喜好了,还有他在床上那种闲庭信步一般,温火慢煲的做爱方式,如今这时候接了他的电话便愣了。上了楼进入行长办公室,姚庆华正忙得焦头烂额,手机、电话此起彼伏地鸣叫,他站在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笔记着什么,挥手让周小燕帮他再拿一叠纸。

  周小燕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自从度假山村之后,周小燕对他已没有以前的那种拘束,但她坐下时还是紧夹双腿,把短裙努力地扯向前遮蔽了大腿,尽量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

  他的电话刚接完,那温和的微笑如毛毯般盖过来,周小燕就踏实了。根本无需将自己的腰挺直,收腹含胸紧夹双腿,她心里就停止了撞鹿。

  他拿笔敲了敲前额,仿佛一时想不起似的,端祥了周小燕片刻才说:“我约了本市的炒股大王见面,中午一起吃个饭,你们认识一下。”“八字还没一撇哪,你就约他。”

  周小燕娇声地说,在沙发中挪动了一下身子,把自己的身子摆得更舒服些,两条光洁的大腿却露了出来。

  姚庆华的眼睛闪烁着,一下就瞅住了那雪白的一截,他也在沙发上坐下,不过,随即他倒茶、问话,如行棋,从容,稳步不乱,毫无一决胜负之嫌,相反,电话里那种拿腔捏调的东西没了,诚恳得让周小燕心中羞愧。把脸凑近周小燕说:“其它的一切你放心,我吩咐好了,你去信贷部那里办一下手续,先从行里贷十万元。”

  “要那么多吗?”周小燕显得有些吃惊,姚庆华轻蔑地一笑,用手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掸了一下说:“在股市里,这个数算不了什么。你放心,那个炒股大王定让你赚的。”

  “要不要把我。”周小燕说得有些结巴:“我表弟一起去。”姚庆华说:“第一次就不必了,今后你们再约好了。”说着他淫笑地过去周小燕的沙发上,搂着她的臂膊说:“小美人,你怎么谢我啊。”“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还要我怎么谢。”周小燕把头靠到了他的胸脯上娇嗔地说,他爽朗地大笑着,把嘴凑到了她的脸上乱啃乱亲。这时,沉默了一时间的电话又响了,才将本来窝在沙发上的一对男女分了开来,周小燕趁机告退。

  中午在怡乐宫的包厢里,大白天的那房子里却布幔紧闭着,灯光调得昏暗,恍然像是居心不良的样子。

  姚庆华和周小燕刚到了不一会,炒股大王杜启鹏也就到达了,看上去杜启鹏气度不凡,高高的个子长长的黑发如梦如幻,刚见面周小燕觉得他很面熟,在什么地方打过照面,她狐疑地想着,却记不起来。他已经热情地伸出手,和周小燕一见如故的说:“早听姚行长说有一美女需要帮忙,一定尽力而为。”

  “请你多关照了。”周小燕得体地说,但小手让他紧握住了,一时抽缩不回来,感觉到他在她的掌心上轻轻地挠了几个。周小燕的脸一红,偷时过去,见姚庆华没注意,便奋力地一甩,把手抽回来了。

  三人推让了一番,倒把周小燕推到了正位上,两个男子分据她的左右,先是喝红酒,杜启鹏谦逊地推说不会,盛情难却再就是有美女相伴,斗胆地跟着举杯。菜是姚庆华点的,燕翅鲍一样不落,鱼虾蟹样样俱全,摆到了桌上琳琅满目色味俱佳。姚庆华对周小燕说:“老杜不仅自己炒股,还是有名的股评专家,见解独特观点中肯。”周小燕不禁掩嘴一笑,原来觉得他面熟,是曾在电视的股评作目见过他。

  餐桌上的话题自然是说股谈股评论股,说得周小燕头皮发麻脑袋昏胀,杜启鹏倒是滔滔不绝,一直对着周小燕微笑着,眼睛灼灼像是热辣的阳光,说到兴头上一杯杯地把周小燕替他倒上的酒都喝了,把椅子挪到了周小燕身边,手舞足蹈的趁机在她的身上拍打着。姚庆华倒是冷眼旁观察言观色,对于杜启鹏他再熟悉不过,此人每次喝酒必醉,判断他醉还是不醉的方法就是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对身边的女士动手。

  这时候,周小燕也喝了不少,一张粉脸笼罩着一片红晕,那双好看的眼睛春光滟潋,举手投足间娇憨可爱,这也让姚庆华心跳不止狂躁了起来。酒是喝了不少,菜却剩了许多,再看杜启鹏,确是醉得不省人事,既不能站,又不能说话,连看都看不清,姚庆华也顾不了那么多,叫来了服务员埋单,又吩咐找个小姐,照顾好他。

  一会就来了个穿着轻佻的小姐,杜启鹏一闻到了女人的胭脂味,好像那酒也醒了一半,一个身体像根圆木似的滚在小姐的怀中。周小燕暗笑着,这种人,无论原本是个真君子还是伪君子,一碰酒杯立刻甘心情愿不当人,捏姑娘胳膊一把总觉得实惠多了。其实,这借酒壮色胆的男人,倒未必性压抑、性饥渴,说不定已经阅女无数并金屋藏娇,但人的品性却早根深蒂固的。

  姚庆华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紧紧地拽着周小燕,怕她逃了似的,叫人找个房间休息,周小燕暗暗叫苦,怎么男人全是这德性,几杯酒下肚有如上菜场的老太太,买斤黄瓜不搭根葱断然是心里别扭的。可是这时她也没办法,只好半推半就和他搀扶着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小型的蒸汽浴室,床也是专供按摩用的单人床,姚庆华还没醉,周小燕心中明白,就是屡屡再几杯下肚他也末必会醉,但他还是借着酒意开始进入情色场,像他这种人满足骨子里的卑劣德行,如果冷落了他,他一定肝儿疼。接下来周小燕心情豁然开朗,既然男人趁着酒劲装疯卖傻,自己何妨也借题发挥,如同棋盘上好比轻而易举拿下对方一个棋子,变得势均力敌,甚至还略有胜出;若再加上自己妙龄体丰,足以藐视中年姚庆华这个对手。

  周小燕穿着一件粉红色薄纱衬衫,白争的短裙,她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了,向他投去甜甜的微笑,而他从走进房间时,就已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一件白色的宽松的四方内裤,他火燎火热的搂着周小燕,就要强行求欢。她伸出手臂推开了他,用脚尖向他摆了摆,发出诱人的笑声,却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当她脱下自己黑色的三角裤时,捻在手上朝他的脸上晃了晃,没等他扑上来,却进了云雾缭绕的蒸汽室里。

  姚庆华连滚带爬地跟了进去,跪在地面上刚好搂着了周小燕的大腿,她放荡地大笑着,笑得太过欢快,让那室里的蒸汽噎到喉咙。他的脸埋在她的小腹那儿,肥大的鼻子在她毛茸茸的那一处摩挲,搔着周小燕发痒,情不自禁地把大腿张开了,他探出了舌尖在她层层叠叠的花瓣间游走,一阵酥麻麻的感觉贯彻全身。

  她的一个身子发软地瘫坐到了室内的条凳上,坐下时她的双腿扩张了开来,姚庆华膝行着跟进,舌尖寸步不离地继续徘徊在她的中间那一处,甚至加上双手在那儿抚弄把玩,撩拨得周小燕胸闷气促骚痒难奈,室内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周小燕身子上的汗珠像雨点般一阵阵洒落下来,那根舌尖拨弄的范围逐渐地扩大了,最后竟从她修长的大腿一上往下移动,从小腿到了足背,含住了她的脚趾。

  周小燕醉眼蓬松地低下头,发觉那双白净的脚让他惊讶,莫名的兴奋,亮晶晶的,尖头细细的,其实她的脚并不美,关节瘦了点,而且也太长,周围的线条欠柔和。但他却如同宝贝般地在那里舔舐含抚,而且由于激动,他的那根东西在疯狂地臌胀、挺动发硬,周小燕的子宫深处顿时一阵热浪迸发,涌出了一股汪汪的淫汁,连同那些汗珠溢向了大腿根部,他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吮吸着,一寸寸地吮吸着,生怕遗漏了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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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15 13:16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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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18章

  许娜强悍的态度让姚庆华始抖不及,当她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就感觉不大好,空气里似乎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他们面对着中间隔着办公桌,许娜的深蓝色西装里面没有衬衫,一经落座就立刻扑将过来肉嘟嘟的两团。看那肉感,大抵上,抓一把是要五指发麻的。凭借她挤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沟前端,就不得不让人去揣摩那整个乳房的形状。凭良心说她露得挺美,能够达到撩拨人的程度,却不至于让人觉得粗俗猥亵。有些资本不拿出来显山露水,真是暴殄天物。

  “是你否决了对度假山村的追加贷款。”许娜怒气冲冲地质问,她的这种专横的口气让姚庆华特别反感,他淡淡地说:“我这样做并没错。”“但你在其它贷款项目有错,比如,你向那个炒股的贷去那么大一笔,并没有任何抵押,也没有担保,其中的风险你是清楚的。”许娜接着再追问:“这算不算违规操作。”

  姚庆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许娜拿了纸巾递过给他,一个身子也跟着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她说:“你不想我们的半系弄得沸沸扬扬吧,如果让上面知道我,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你想怎样。”姚庆华没有回头,他觉得在他身后的许娜的热气。“把名签了,一切事情就好办了。”许娜不失时机地把那份文件摆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荡着,姚庆华很不情愿地在那份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许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文件看着,姚庆华三个字签得潦草,飘浮在纸上显得有气无力。

  许娜在走廊里碰着周小燕,周小燕一抬头瞅见她的笑脸,就含笑着问:“你笑什么。”许娜倒是怔住了回她:“我怎有笑啊。”说着却见铠亮的玻璃反映的自己的脸,可不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一正脸色,说:“没什么。”说完了,她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

  许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因皱着眉向自己说:“这是怎么啦。”

  她想该给阿伦去个电话,于是,她掏出手机拨出了一简单的数字,阿伦的号码在她的机里根深蒂固。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拨号声,过了很久才接听。许娜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尽管在她的心中从来没有承认爱上这么一个年青的男人,但在性欲方面却没人能取代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她无意间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半圆,一瞬间想象到了阿伦宽厚的手在那里蠕动、挑拨、轻捻,她借着窗户的玻璃幕墙看到了自己的脸红晕飞扬神采奕奕,眼眶里春波滟潋盈盈欲滴。又对着玻璃怔怔的发笑,似乎触动了某种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许娜打通了阿伦的电话,那时她的脑海里第一个反应,竟是该找个地方好好享乐一番。她总是无法拒绝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清脆缭亮也十分好听,是那种能让她双腿间一下子湿润的感觉。对于许娜来说,也许是那一种骨头发痒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怎么才接听电话。”许娜柔声地问道,他在那边犹豫片刻后才回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什么事。”许娜说。

  “我要回去了。”他说着,许娜不禁一阵的紧张,她疯乱地问:“回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回东北老家,我爸病重住进了医院,我要赶紧回去。”他带着伤感的口气说:“他就要做换肾脏的手术,我知道我回去也顶不了什么事,但多个人就多份力量。”

  “是的,你回去那没法子,汇些钱回去就行了。”许娜说,阿化即将离去,这无异于在许娜炽热的情欲上淋浇上一盆冷水。他答着:“我那来的钱啊。”

  “我有,我有。”许娜毫不犹豫地说,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说:“那多不好,老是让你操心。”

  “你现在立即到我家,我回去拿给你。”许娜一边说着,一边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车场上,她慌慌张张地发动了引擎,差点碰到了一辆进来的车子,她咕噜着骂了一句粗口。路上又遇到了堵车,等她赶到家里时,阿伦已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楼下心不在焉地张望。

  一进门阿伦就跟在她的后面径直到了卧室里,许娜在一面墙似的衣橱上拉开了一扇门,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她拨开了衣服,原来在那里竟隐藏着一个小小的保险箱,许娜弯下腰去,撅起了丰满的屁股。阿伦在她的后面将她的短裙卷了上去,许娜狭小的丁字裤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屁股沟里,两瓣丰腴的肉蛋让人黯然消魂,他的手隔着她的内裤顺着她的屁股沟伸到了前边,手指抠到了她隆起的花苞那里,她不安地扭摆起来,那根手指恋恋不舍地抚弄着,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乏力。

  她用密码将保险箱开了,里面堆得高高的一扎扎钞票滑落了下来。“原来你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码。”阿伦说着,显得很激动地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许娜回到头想再说什么,却让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头带着甘露般一下就让许娜迷醉了,然后那双充满着魔幻的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皮肤,许娜的感觉一触就发,灵敏得像个疯子。

  阿伦把她顶到了衣柜上,利索地从她的裙子里褪下了她的内裤,团团皱成一把塞进了他的后裤袋里,然后用劲将她的一条大腿扳在他的腰间,这样,许娜金鸡独立的姿势很别扭,幸好后背靠到了衣橱上。阿伦裤子也没脱就从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撩拨开许娜那地方茂密的阴毛,从斜侧极其准确地戳进了她的里面,一种舒筋展骨的快感从脚底心涌了上来。

  许娜就像是让人钉在墙上一样,双手紧搂着阿伦的脖颈,他的冲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橱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乱响,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一阵地狂喜,然后,她看着他的那东西粗暴地在她颤栗的花瓣进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冲涮中两瓣肉唇张开了又闭合,他紧绷的屁股随着她的快乐而蠕动。

  阿伦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机器,一根坚硬的东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顶着,许娜立足的那一条腿发软就要瘫倒了,另一条让他捞盘在腰际的大腿却因为爽快而绷得笔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样尖绷着,好像抽搐了起来。但他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着那种疯狂的纵送,许娜身子里深处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动,然后一堆火似的猛然爆发了起来。

  阿伦成功地让她从短暂的性爱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倾如注地发泄了,从一小滴水珠到浩荡的大海,瞬间滔滔不绝地激射。许娜像蚂蟥那样吸干了他的精髓,他离开她的身子时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着,一刹那疲惫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她,跟阿伦就像一个迷,,他总能用他的方式让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缤纷复杂凡尘俗事、那些权利的追逐,都让这绚烂狂花般盛开的激情,都被这流星般一闪而过的性交消解了,融化无影了。

  张丽珊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竟然强行向她求欢。

  她因为一份报表需要他的签字,刚好下午这段时间里比较空闲,她进来时姚庆华刚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觉,起床了的姚庆华觉得性欲特别旺盛,那根发硬了的东西在裤裆里憋屈得难受,对于婀娜而来的张丽珊,他竟然连半点装腔作势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搂拥入怀,然后拥抱着她把她放置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上。

  “不行的,在这里不行的。”张丽珊说着,做出了挣扎的样子,他像是根本就没听见,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张丽珊西服的扣子被解开了,裙子里的丝袜连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那里。他的嘴唇湿润像是饥饿的蛤蜊从她的耳根后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处,在那里肆意地抚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拨开她开始湿润的花瓣,抠着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没一会,张丽珊的身子就软瘫瘫的,半褪在膝盖的丝袜让她不能随意地伸张双脚,她膝盖并拢着把丝袜伸到他跟前,让他帮她除脱。

  他乐此不疲地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卷折下来,并同时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根部,却不急于进入而在她的那一处磨蹭,张丽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渗出来,濡湿了周围绒绒的阴毛,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怕轻微的叹息,并将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这才狠狠地插弄了进去,张丽珊的那里滑溜溜的让他很容易进入,屁股一挺整根东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里,然后就是一阵气势汹汹的纵送,那东西你苍鹰一样盘旋、俯冲,一下一下的撞击很快就让张丽珊娇喘了起来,酥麻发胀之后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双手高攀过头紧紧地扳着椅子的靠背,两截大腿分别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个身子半倾斜起来把她的那一处尽量地呈献给他。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宜地蜂鸣了起来,嗡嗡的声音打乱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欢叫,他的动作慢缓了下来,但那根东西却依然顶在她的里面。张丽珊掏出手机,歪过头接听,发现是老公唐萌打来的,她的心头一慌,她的屁股后撤想逃脱他,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把身体压伏下去,同时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沉重地磨研着。

  “小荡妇,我回家了,刚洗完澡。”传来了唐萌喜气洋洋的声音,张丽珊应和着,他饶有兴致地继续在她的底里点戳着,张丽珊不禁发出了一声哽咽,她随即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一些。“好的,我这边忙完了就回。”她正说完,刚好姚庆华就在她里面一蹭,她哎呀一声,虽然轻微,那边唐萌急着问:“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有点鼻塞,你等我。”她大声地说着,把声音放得脆亮一些。

  张丽珊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抓着姚庆华的臂膊,老公的电话在她心中掠过一丝紊乱,她慌乱羞怯的表情更让姚庆华性趣勃发,他有意地把那根东西弄得唧唧地响,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张丽珊想着赶快地把这事做完,而他却有意地拖延起来,那根东西毫无疲态甚至更加雄伟硕大地纵送着,神经上的紧张加剧了张丽珊子宫壁的收缩力,紧密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一阵阵袭向了她,那边唐萌还没挂断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柔情密语,她不能自持张大了嘴巴,又唯恐发出异常的声响来努力强忍着,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在这时,姚庆华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唐萌的话还没完,耳听着老公的声音,却让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为,这种偷情的禁忌,使张丽珊想象起来更加有效地激励她肉体上的兴奋。然后,她猛然挂断了电话,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了。姚庆华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来,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东西,精液大部分喷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那么多那么白像是洒泼出来了的牛奶。

  她从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叠纸塞进了内裤里,把丝袜和手机胡乱地塞进了袋子里,她离开时走路的姿势有些呈现外八字,像企鹅一样笨拙地摇晃着身子。

  张丽珊急着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车,在车子里,她对着玻璃窗看,看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

  一踏进公寓,就飘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准备晚餐了。回到家中,没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拥入怀里,一阵热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似的,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个房间,张丽珊觉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指能从她的皮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那一刻她真想坦诚地对他说出来,但转而一思忖,张丽珊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觉得自已这样做,并没有清晰明白的动机,更谈不上恶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说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带孩子气的。

  他们拥抱着抚弄着,直到厨房里飘出烧焦了的肉味,唐萌才放开了她,张丽珊难掩心头的激动地跟着他到了厨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她在卧室里脱去胸罩内裤的时候,看到了裹在粉红内裤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发,是姚庆华的,她想起了那根硕大的东西和一丛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心头陡然升腾了一股欲望。

  唐萌忙着把晚饭完成了时,张丽珊已在浴室烟雾腾腾地把身子迅速冲涮干净,她冲着他大声叫喊着:“亲爱的,给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轻薄的浴袍扔了过去,她赤身裸体朝他做了一个挑逗的姿势,故意把一双大腿叉开。“怎么样,没少点什么吧。”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着她,她随口说。他双手抱在胸前,朝她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转过身去,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他摇晃着脑袋,热烈地说:“没少没少,而且好像多了点什么。”张丽珊的心虚地一惊,他却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你好像胖了,这里也丰满得多。”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的地板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珍宝。

  张丽珊有些的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姚庆华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净,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她感到身子里面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索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流出了眼泪有一阵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猛然一击,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

  他把手从她的小腹那里抚弄贴服温驯的毛发,舌头缠绕到那里,吮吸着她的肉唇。快活灵泛地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随后他抱起了她软瘫的身子,却将她放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就在那里,他掏出了已经胀大了的东西,狠狠地挤逼了进去。

  他刚轰轰烈烈插入时,张丽珊有些不适地忙用手阻住,他的那东西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原来张丽珊刚刚经历了姚庆华的侵入,猛然间又让唐萌这么凶狠挤逼进来,顿时觉得有些疼痛。

  而唐萌却理会成由于她久没让人进入,心里顿时也滋生了怜香惜玉般的情愫,便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的乳房抚弄,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小心翼翼抽插起来。

  没一会,丽珊的那一处淫汁滋滋地渗流而出,随着他的抽插从肉缝里溢出来。他暗暗地使劲。灵巧的的那根东西退出来又逼进去,他感到了她的花瓣越来越柔韧,愈来愈加膨大。里面更是沸水翻滚,火烫炽热。

  张丽珊因为跟姚庆华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拚命地取悦他,淫言秽语连连不断,俏脸娇嗔呻吟绵绵不绝,两人一时把那性爱演绎得如火如荼。唐萌很快地崩溃了,“不要,别停下。”随着张丽珊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唐萌可以感觉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其她的女人。”唐萌离开她的身子时,张丽珊用手指捅着他满是汗珠的胸脯说着,她的手指头在他裸露的乳头上挑逗,。“我注意到你的喷射尺度,测示出你油箱里的储存量。”唐萌再扑向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探素着,“想再来吗。”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老公,你醒了吗?”凌晨的时候,赤裸的丽珊手在被子里伸向唐萌的腿根处,那地方还残留着昨夜狂欢之后的痕迹,淫液凝固的渍印把他浓密的阴毛纠结得一缕缕的。

  “你怎么啦,困得要死。”唐萌咕噜着,翻过身子又睡了,她要唐萌,丽珊的手充满着温情在他那东西抚摸着,经过她不唯余力的调弄,本来疲软了的那东西终于有了反应,还在她的手心上弹动了几下,丽珊的一条光洁的大腿就盘了起来,把下面那处毛茸茸的地方凑向他的腹部,刚挨着龟头,就流出温热的淫液,她扭动着屁股,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吞噬了,然后,挣起身来自己跌荡起伏地享受起饱满充实的乐趣来。唐萌的欲火到底让她勾动了起来,见她甩动着长发一次次地,像疯了似的,双手把在她的纤腰上,而且用劲帮助着她沉落升浮的身子。

  “你喜欢我这样么?”她喘着粗重的气问。“喜欢。”唐萌答。她眼睛里布满血丝地趴在一边上,头耷拉在下面,凌乱的长发把她的头埋起来,像一棵狂风中摇摆甩动的垂柳。“丽珊,近来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精疲力竭、大汗淋漓的唐萌问。是的,变得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要是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也这样了,你还要我吗,老公?”她问。唐萌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在前面隐现着。“要,”唐萌说,“自己的老婆,终究是自己的老婆。只要你快乐。”她的身体一下子静止了,心安静了一小会儿,怔怔地看着唐萌,但很快就想,老公说的是真的么?随便说着玩儿的吧。

  “你若是敢跟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或者是被某种联想刺痛了,性情温和的唐萌说了句强硬的话,威胁她。当然这只是说着玩儿的,但这使她想到,那终究是件太严重的事。

  因为某种联想,她又被一阵疯狂的欲望击中,她翻过了身子,赤裸着在床上滩开,双手抱着膝盖把大腿扳开,她纤细、匀称的娇躯原本娴静得像湖水中的藕,而此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蓬勃的春天的小树,浑身发出咔咔的拔节的声音。

  “丽珊,你怎么这么躁动啊,而且,也不害羞了。”唐萌异样地看着她说。身体却像大鹏展翅般地覆盖了下去,她心虚地把自己的眼睛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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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19章

  周小燕在证券公司那里邢一个帐户,并将中心行的货款转汇了过去,她的心里陡然觉得轻松了起来。下午的阳光直射在人的身上,不一会就汗流浃背的极不舒服,她咬起牙打了出租车,便急急地赶回家里。以前周小燕独自一人的时候,似乎生活得有滋有味。每个月雷打不动四五千块的薪水,上班干活得心应手,下班吃喝玩乐美容健身,有时还有机会再捞点油水外快,衣食住行样样妥帖,可以将自摸一把各付一百大元的麻将打成日常水平,五百块左右的衣服买起来眼都不眨。但和林奇同居了之后,他还没工作,经济上也显出拮据,除了在脸上花点钱,挽留一下青春的尾巴外,大部分是舍不得这样放血一样挥霍的。

  公寓里林奇赤膊着上身睡着,忱边堆放着一些证券方面的书籍,有几本散落到了地上。周小燕看着他的脸,梦里似乎还在掂量着什么,在这公寓里的床上他睡得并不踏实,好比尿湿了的襁褓。周小燕知道,即便他睡了,公寓外面的世界还醒着,多情地醒着。每个人都快快乐乐地忙碌着,每栋写字楼都塞满了大大小小的公司,每家公司都在繁忙地做着生意。很多人都在一夜之间暴富起来。所有的单位,都在寻找着借口给员工发放东西,每天上班,都似乎有惊喜到来,整个城市,天天都像在过节,所有的人,不管是否已经嫌到了钱,全都出手大方。

  周小燕兴高采烈地把少年林奇从梦中拽醒,将手中的股东帐户和资金卡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林奇倏地腾起了身来,把她整个身子连同那两本证一起搂抱进怀里,他略带惊讶地大声说:“你都弄妥了。”周小燕点了点头,他的嘴唇一下就点琢在她粉白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唾液带着异样的兴奋亲吻着,房间里有种到处弥漫着的欲望,他们拥抱着,越抱越紧,双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软,直到血液从脚底迸升充填到了脑袋上,嗡嗡嗡的声音在耳朵上飘忽不定。

  这时的林奇无比地亢奋,在他宽敞的四方内裤上,那根东西顶胀了起来,把那白色的裤子撑起像一张帐蓬,他的双手在她周小燕的身上游走,隔着衣服肆意地抚弄。周小燕喘着粗气努力挣脱他的搔弄:“我浑身是汗,我得洗个澡。”他充耳不闻地把她的短裙卷到了腰间,并且扒脱下的内裤,他气势汹汹地挺动着那根硕大的东西,一下就戳进了她早已濡湿了的那地方。周小燕的内裤还在膝盖那里,别扭地束缚着她双腿的动作,她的嘴里叫喊着:“你怎么这样急。”而他却依然埋头如御苦役般地莽干,那根东西抽送着带着一股疯狂了的劲道,从她的那地方滑出滑进,燃起了她幽密的蓝色火花,她感到了那花瓣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

  周小燕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便僵峙着一个身子不敢妄动,整个人像是捆扎的棕子蜷曲着,任由林奇恣意的撞击,林奇激情迸发的冲刺迅速地感染起了周小燕,尽管别在膝盖处的内裤让她不能为所欲为,但她还是把个肥白的屁股努力地顶凑起来,迎接着他的博击,孜孜舞弄着的那根东西让她的里面感到充实的快慰,看不见的触角在体内四处延伸,脑子里有一些花内朵似的幻象,她里面的壁肌在收缩,她知道在他的抽插中正渐入佳境。但林奇很快地崩溃了,在他那根东西跳动的时候,周小燕带着哭泣似的呻吟连声叫道:“别停,不要,我还没够。”林奇还是一泄如注,他是太过兴奋了。

  完事之后,林奇挺着疲惫的身体为她做晚餐,周小燕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听着厨房里的油放在锅里滋滋地叫,还有锅盖咣当一下掉到地上的声音。现在她最迫切地想见到炒股大王杜启鹏了,自从那天吃过饭后,他并没有率先给她打电话,周小燕记得是在他醉酒前就给了他号码的,她甚至还想好了应付他搔扰的话来。周小燕对他并无好感,但也决不容忍一个健康男人对他的冷漠,而且这个男人还将带领他们朝理想的方向飞奔。

  周小燕就躺在床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说正在打网球,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来。她没加思索就满口应承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如同注入兴奋剂似的。她把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赤裸着身子就在卧室的衣橱搜罗着,她为穿什么样的衣服而踌躇,见林奇手拿着锅勺满腹疑狐盯着她,她便问他说:“打网球我要穿什么。”

  “体恤,短裙。”他说完在衣橱那里替她把衣服拿了出来,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对他说:“快点,带你去见一个人。”“那也得吃完饭吧。”林奇问,周小燕说:“快点,不吃饭了。”

  尽管已近黄昏,南方的天空通常是阳光明媚的。阳光散漫的笼罩,柔若无骨,像无所事事又贪睡迟起的女人,无尽的慵懒。周小燕和林奇来到了一个高级的俱乐部,那里远离市区的嚣闹嘈杂,有几幢漂亮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划出几个网球场,场边支着一长排五采遮阳伞,伞下是白色悠闲的桌椅。

  太阳底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像涂了黄油般一样亮彩,那些有闲有钱的人的幸福生活充分体现于满溢的脂肪和裤腰带上那一堆累赘的肥肉上,所以保龄球、高尔夫球、网球等一系列与干掉脂肪有关的活动,也像皮下脂肪一样迅猛增长。幸好杜启鹏并不是个体丰肥硕的人,甚至有些偏于消瘦。

  他们在中间的一处场子找到了杜启鹏时,他们已经干得大汗淋漓,浑身的运动服已经湿透了,就差剩条裤衩。见到了周小燕,杜启鹏只朝她挥挥手,继续和对面的一个女人对打,周小燕百般无聊地走到了桌子那边,林奇却饶有兴趣地关注着他们来回的奔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这一局打完了,杜启鹏嚼着香口胶,泰然自若地向周小燕打招呼。

  “杜老师,我给你带来了一学生。”周小燕笑着说,他把眼角斜瞥了林奇一眼:“你的表弟?”“当然。”周小燕回答着,显得底气有些不足。 “你会打吗?”杜启鹏又问林奇,林奇点了一下头,杜启鹏走近他,将手中的球拍递给了他。林奇一向不喜欢见面握手行官方礼节,因此当杜启鹏说你上我撤,他便接过拍子进了场子中央,喊一声“看球!”就“啪”的一声把球发过去了。对方那女人措手不及,晃荡着胸闪一对小山似的乳房,笑呵呵地说,:“不错的,来者不善啊!”杜启鹏附和着:“是啊,你可小心点,这位可是高手哟!”周小燕向林奇使个眼色,让他明白悠着点,不能让人如此奔波,必须把球喂得恰到好处,喂得雄心勃勃,毕竟现在他们是来陪练,不是来做征服者。

  “啊呀,很久没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杜启鹏故意揉了揉手腕甩了甩膀子,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在周小燕面前证明他的肌肉还很发达,领着她往边上的椅子去。“她叫陈妤,两年前就跟着我炒股,现在的身家过百万。”杜启鹏喝着矿泉水指着场子里那女人说,周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无嫉妒地说:“你可真的尽心尽意。”“所以现在她常常紧跟着我,我青面獠牙什么她就跟着来。”杜启鹏得意洋洋地,周小燕笑着说:“不会也跟着上床吧。”“她可是有夫之妇。”他说得轻描淡写。

  赵莺家中,在卧室里,老郭正在镜前结着领带,看来他就要出门,市里正在搞一个规模盛大的庆典活动,很多事情忙得他在家里也不敢多耽搁一会。房间里满是那剌鼻的强烈的蔻丹气味,赵莺正抹完了脚趾,尖尖的翘着两只光滑的脚,等着指甲油干了,两只雪白的脚像是才上过拶子,夹破了指尖,血滴滴的。“你怎么也跟着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弄起这花里胡哨的东西来了。”老郭对着镜子里说,他指的是放在梳妆台上那些丝袜内裤,都是些黑色网眼丝袜子、艳丽的丁字内裤,赵莺不悦地说:“你说我老了吗。”“没有,没有。”他打着哈哈笑着说。“晚上天气冷点,你多带件衣服。”她因为跟儿子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两人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

  很不凑巧的是,感情一向细腻丰富的赵莺,到了这个年龄正好跌入一个真空时期,连救命稻草型的男人都没有,更别提激情澎湃的爱了,其寂寞可想而知,于是她对身体的空虚失落陷入了空前的渴望。她掘好了陷阱,等待猎物,没想到掉进来的却是儿子这样身强体壮、激情澎湃的雄性动物,算是雪中送炭。赵莺内心里的窃喜自不待言,儿子郭烨的出现,简直是老天对于她这段时间里冰冷肉身的怜悯。他们母子就像是干柴烈火一开始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便觉得情投意合,随即烈焰熊熊。那过程顺利得连他们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赵莺的理智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

  尽管赵莺就在儿子身上乱了伦理,可她还是告诫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后切不可再乱。但是儿子郭烨频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她的突然冷漠有了意见,说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只顾自私的满足自己。赵莺暗自一想,便有点惭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纪来了。于是她也没再收敛了,继续放纵自己的情欲,郭烨也正在势头,宛如打娘胎出来,便一直挨饿,这会儿放开肚子狼吞虎咽。这样一来,两人势均力敌,半斤八两,这段时间过下来,几乎是水乳交融。

  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接他的车子来了,老郭拎着公事包走了,他这一走了,赵莺跟儿子的活动时间自由了,活动的空间也广阔了,在他关门的瞬间,郭烨已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卧室,他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赵莺,两人四瓣嘴唇迅速地黏附到了一块,等他把赵莺弄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时,激越雄壮的交响乐第一乐章的头一个音符奏响了,赤脯着上身只着内裤的郭烨猛地扒脱了赵莺的内裤,掏出他早已怒气冲冲的那根东西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腿间,赵莺忙用手阻住,那根怒胀了的东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郭烨的东西的东西过于硕大,猛然冲入时赵莺感觉有些饱胀的疼痛,连连叫着:“你慢些,温柔点,我还没准备好。”

  郭烨很听话地停止了进逼,双手从赵莺的脖颈开始,任意游走在她的胸脯上,在她高耸而起的乳房上把玩着,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的弹拨,赵莺的情绪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快乐像浪涛一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扔掷胸前那一对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晃荡。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乳头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乳头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合,激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时而又回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人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

  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那股温热在他的龟头上一浸,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处一动不动了,隔了好一会,才感受到了那里欢欢跌跌的跳动,随即,他就喷发了出来,年轻人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地激射,就赵莺爽得快乐地呼喊着。这是一场生命的演奏,一场忘我的演出,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脸上淌着汗水,气喘吁吁地谢幕,才有了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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