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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我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的胸部,她开始发出一种轻微的哼哼声,听得我有种急不可耐起来。

  我解开了她的衬衣,然后开始解她的胸衣。这次难得的是白天,光线很好。

  可以让我清楚地观察她的身体。

  以我那可怜的,从A片看到的一些内容来对比。她裸体的样子,衬的她的锁骨很好看。她的胸不算大,乳头更是显得有点小。好在,还是有一个明显的形状,不至少小到那种胸部边界模糊,象个胖点的男人那样。

  微鼓起的肚皮上,肚脐眼是竖起的一条,而不是象我那样,圆圆的一个凹陷。

  然后一条深色的线,直直向下。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女人也有这样的一条线。

  玩了一阵她的胸和肚皮,我又开始脱她的裤子。本来是一件件的脱的,可本来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有些紧张,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裤,也一同脱了下来。

  她条件反应式的,夹紧了腿,然后又用手盖住。只让我看到一片暗色,和一些黑色的短毛。

  我拉她的手,她总不愿松开。还叫我不要看,丑死了。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无耐只好放弃。然后发现,她盖着的手边,难免露出了点毛毛。我便伸手去拉着玩。

  她本就还没睡醒,迷糊中,一开始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意识到之后,轻叫一声,将整个身体都转了过去,趴在了床上。

  这样虽掩住了前面,却暴露了后面,我趁机刚好玩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也是小小的,不算翘,但形状圆圆的,一条越下越深的沟壑,从中间分开。

  屁股这种东西,很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激起别人想拍的冲动。看着她的屁股,在我的拍击下颤动着,看的我觉得下面都要涨暴了。她还很配合的,轻叫了一声,更是叫我,不能自已。

  而那条深壑,也天然的会激发起,探索的欲望。

  我用手,分开她的屁股,便看到她粉红色的菊花,向中心收缩成一点。——要说,菊花这个词,起的真好,是形象又可爱。我再用力分开点,便又看到,更深入,鼓起了一团软肉,夹杂着一些毛毛,并不能看的真切。

  可能因为,她给我口交过,我好像一时毫无忌讳感,便低头想去亲那可爱的菊花。但那里有点深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亲的到的。我的脸才一碰到她的屁股,她就象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向前一缩。我扒着她屁股的手,也同时被甩开了。

  说来,我一直到现在,对口交及菊花,都有着特别的偏好。不知道,是因为这种,人生最初的经历;还是因为,我本性就偏好这个,所以一开始就会注意到。

  她将身体,向床的内侧拱了拱,又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亲她的屁股。

  她说我是变态。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已是变态?

  她说,A片里都有吸的,不算变态。

  我说,A片里也有亲屁股的,怎么我就变态了?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好吧,那你亲吧。

  我将半趴着的身体,向床上移了移,好靠的更近。然后双手左右按在她的两片屁股上,亲了亲她的屁股蛋。亲过之后,又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想亲她的菊花。

  她又是一缩,问我:你又要干嘛。

  我说,我想亲你的屁股芯。

  她一开始没明白,待了片刻,才搞懂我的意思。

  她又骂了我句变态,然后说,那里脏,别亲。

  我说,我不嫌你脏。

  她说,你要亲了那里,我就不敢再跟你接吻了。

  我说,没关系,你不跟我接吻,那我以后就只和屁股芯接吻。

  她听了这话,一阵「啊啊」乱叫,然后又是推,又是踢的,骂我变态,恶心。

  闹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她见我,只看着她不说话,便又问:你是真的想亲那里?

  我说,真想亲。

  她说,我让你插那里,你不要亲了,好不好?

  我说,我要插,也要亲。

  她听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然后一脸的犹豫纠结,好一会,才对我说:你就算真要亲,至少也得让我先洗洗,洗干净了再亲。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都没说,要先洗洗。

  她说,情况不一样嘛。如果是现在要她给我吸,就会叫我先去洗洗。

  我想想,好像无法反驳了,便点头答应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踏着拖脚,一阵小跑,进了厕所。

  我以为,她说洗洗,就只是洗洗。结果,我在外面等了半天。感觉长的,要是我的话,把自已身上的毛扒光,时间都够了。等得,我硬直的下体,都开始慢慢变软了。

  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她又重新扣好了她的长衬衣,两边用手把衣角朝下拉着,又是一阵小跑,然后跳到了床上。不过,就算是她再拉,那件宽松的衬衣,顶多也只盖的住她半个屁股。

  她一上床,开始是抱腿坐着,然后慢慢把腿放平,身体也躺了下去。犹豫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趴在了床上。

  我把她的衬衣角,向上撩开,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将脸贴了上去。

  就算是这样,可还是很难亲到。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她便把屁股向上拱起了一点。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那里的时候,那中心忽的一收缩,然后又慢慢展回原来的样子。再碰一下,又是这样的一缩。一连试了好几下,才不那么敏感了。真的亲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亲了一会,她把手放到背后,拍了拍我的头,问我:亲够了吧。

  我便收回自已的脸,说道:嗯嗯,这回是亲够了,下回还要亲。

  然后,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说道:我们做爱吧。

  她转过来身子,点了点头。

  然后双手圈住我的脑袋,和她吻了起来。我心想:刚刚还说,我亲了她那里,以后就不和我亲嘴了,现在好像完全忘了。

  亲了一会,我便开始脱自已的衣服,然后拿出早就装备好的避孕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袋。撕开,拿出里面的套套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套上去。试了几下没成,我又拿来盒子,研究上面的说明。

  终于,把套套戴好。这会,小筝才想起说:她是不是该,先给我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用。

  她说,她看A片里,都是这样的,先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管了,我现在就要插。

  我把她的腿分开,然后低头观察她的那个部位。

  她叫我别看。

  我说,我不看,怎么知道往哪插?

  她这回,算是无力反驳了,不再坚持,只好摊着腿,让我看。

  她那里,咋一看去,全是毛绒绒的一片。在最下面,才看到两片软嘟嘟的肉团,类似于微小号的屁股。不同的是,两团肉的中间,又是两片肉色的肉瓣,再中间,才是一条浅红的沟壑,陷了进去。

  我用手指掰开那条线,里面更是一片浅红色。我用下体,在那浅红色边上,比划了一下。发现,真要想插进去话,这姿势还不大好摆。可我又不好象电影里那样,完全趴到她身上,那样我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别想插进去了。

  那一刻,我很想问问:她和前男朋友,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但显然,现在不是叫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又开始回忆,A片里的人,是怎么做的。可观摩和实践,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看A片的时候,看他们什么姿势都能做,好像轻松的很似的。可我却总觉得自已的姿势有点怪异,而且,根本就使不上,向前插的力。

  我当时抓耳挠腮,心里慌的不行。可越慌就越心乱,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就这么没用?哪怕是猪狗都会做的事,你都做不来?

  在这种焦急与慌乱中,猛然间,似是福至心灵,我拿了个枕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她的那个部位,就正正好,对着我的下体。这样一弄,马上发现,什么都对了。

  我满心的欣喜,赶紧用力,插了进去。

  小筝却在同时,大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抵住的我小腹说:轻点,轻点,有点痛。

  我这才想到,插入的时候,她是会痛的。我黄色小说,还是看过不少,这类的描述还是挺多的,所以知道。

  我平息了下自已激动的心情,开始慢慢的插入,插入一点之后,又慢慢拔出一点。这样循序前进,越插越深。

  前面光顾着激动去了,现在才注意感受,插入后的感觉。

  老实说,好像触感还没有口交时的感觉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了套的缘故。但会有种明显被包裹感,这就比口交时,那种痒又不过瘾的感觉,好多了。

  随着下体的深入,我也就趴在了小筝的身上。我看她一脸的紧张,便开始和她接吻,然后吻她的脖子。本还想吻她的胸部,但因为身高差距,我技术又很生涩,结果就没干成。然后想起,黄色小说里写的,舔脖子和耳朵,会让女人兴奋,于是便试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身体一挣一挣的,好像在打冷战。过了一会,她开始哼哼起来,而且身体来开始扭动。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可我稍用点力,或是频率快了一点,她就开始叫痛。

  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等那么一会,才敢再动。

  就算是这样,大概做了也就五分钟左右,我就射了。

  做完之后,我好像是完成一件繁难的工作,而不是享受一段美妙的过程。

  回想一下。感觉就身体的感受,排除心理的给生理感受,还不如自撸似的,也不如上次她给我口交的感觉。

  再看小筝的模样,好像是被我酷刑拷打过了一般,瘫在那里喘气,好半天,才慢慢动一下身体。

  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从轻微的失望,转而愧疚。觉得是为了满足自已的一时欲念,却把人家搞的如此疲累。

  我先自已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帮她擦。她已经完全的瘫了,这会再也不说什么,不要看,不要弄之类的了。

  弄完之后,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问她还痛不痛。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她和前男友,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厉害,这么要命。然后,她把问题,归结在我那东西太长上,感觉都快捅到她的胸口了。

  我很意外,照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当然是黄色小说和电影里的经验:长,粗,大,不是优点才对吗?不是应该值得夸耀的事么?怎么现实中,却变成了缺点了呢?

  低头看了看自已下体,然后回忆一下A片里的情景,自我感觉,好像并没有显得比片里的人长啊,这不是正常尺寸么?

  过了很长一阵,可能有个把小时吧,她才慢慢还了阳。

  而后,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样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乱搓。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开心。

  我问她为什么开心。

  她说,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时,一上一下的样子,就觉得开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来了。

  可她不听,还是在我身上乱搓,一边搓,一边还在笑,带出那种小铜玲般的声音,很是悦耳。

  这样,被小筝手搓着的时候,我好像,突然之间——顿悟了。

  是的,就是一种顿悟的感觉。可以形容为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种豁然开朗,明晰万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舍弃同时的,一种得到;放下同时的,一种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开心;我第一次做的结局很成功,也很开心;看着她做完之后,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

  第八章

  21岁的我,正当年青,正是精力体力最好的时候。

  虽然做过了一场,但明显的觉得,很是意犹未尽。我心里期待的,是象上次撞到老文那样的,很激情尽兴的大干一场,可现实却差了太远。

  休息了一阵,小筝说,她一身的汗,想洗个澡。还说要跟我一起洗,好给我搓澡。

  我听了,当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想着两个人,怕水不够。

  厕所里,一头是蹲坑,另一头的空间,两个人站过去,也就占满了。

  虽说我们摸摸舔舔的搞过不少次了,正经的也刚做过一次。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观察她的裸体。

  她站着的时候,胸部明显比躺的时候,看着要大一些,弯腰的时候就更是明显。全身都很白净,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过她的脸。

  而下腹到两腿间的,那一处暗黑,就格外显的各突兀了。

  整个身形,都显得好小,特别和我对比,象是大小两个品种的。虽然这样,但自身的比例,却又很正常。

  脖子、锁骨、腰线,还有那小而圆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欢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湿,然后给我抹香皂。抹好之后,开始细细的搓。

  可我感觉,这不是搓澡,更象是调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后,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让我又硬了起来。

  她很惊讶,我怎么又硬了,觉得这不合常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是射完之后,全身无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才对。电影里,演女间谍偷东西时,就是这样的,总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觉时,下手。

  我听了她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我说,我可能到了40岁,50岁的时候,也会这样。但现在年轻不是,别说两次,三次都可以尝试下。

  她听我说的,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自已确实搞不动了,再搞就要死人了。不过,她可以帮我口。又得意说起,她去网吧上网,特意查了一下,学习到很多的新技术。

  我当然说好,并满心的期待。

  她帮我洗完,冲掉泡沫之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先用白细的小手,扶住我的下体。而我那里象是一条发怒的黑蛇,暴鼓着青筋,昂扬着头颅,显得那么暴躁而丑陋。

  特别是当她清秀的小脸,凑到近前时,两边巨大的对比,让我觉得有点羞愧,而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某种心理上的,龌蹉的满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会,当时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电脑时的一样。象在慎重的观察着,一件复杂而晦涩的事件。

  之后稍移了身子,让自已更为靠前。

  她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心的从边上舔了一下,然后来回轻舔。转而再舔我的马眼,然后又吸我的蛋蛋。

  这样弄了一会后,才把嘴张大,含进了嘴里。

  我平常也没觉得,我自已的东西有多粗大,甚至对比A片里的,特别是欧美的那种,还怕自已的有点显小。但这个时候,对比她的脸和嘴,又显的过于粗大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更是觉得刺激。以前只是看过A片里的,现在自已终于有机会,把自已的这根丑陋而粗大的东西,放过了一张可爱的小嘴里,感觉很是满足。

  她含进去之后,先是用舌头,在我的棒上划圈,然后用力吸着,嘴唇并紧,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

  老实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会,吐了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点浅了。

  她说,那没办法了,她已经努力含到最深了。谁叫我的东西太长,如果短一些,就不会觉得她含的浅了。

  我说,这样就挺舒服的了,再帮我吸一会吧。

  于是,她又含了进去。弄了一会,我总还是觉得有点浅,觉得不过瘾。然后就会,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时候,身体向前顶。可经常会用力过猛,把她顶的咳嗽起来,甚至干呕。

  我看着她那样,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说不弄了。

  但下体被弄到一半,确实又憋的很难受。

  她吐着气,说道:这30块钱,还真是不好挣。算了,我再给你弄个20的吧。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来表达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双手把我的棒子夹在中间,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搓了起来。

  搓了一会,又开始套弄。

  虽然比以前的感觉好,但光有理论,经验不足,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又问:觉得怎么样?

  我说:感觉比以前要好些。

  她听了,笑的有点得意。

  这样又弄了一会,我说:不如,你还是给我口吧。

  她很听话的,又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不过,还没一分钟的样子,她就吐了出来,还大口的喘气。

  喘了一会,他有点为难的说道:不行,感觉好累人啊,我觉得嘴巴都酸了。

  看A片里,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没想到这么累人。

  我说: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口,我就已经很有满足感了。

  她又问:含在嘴里,真的很舒服吗?比用手,比插那里面,还舒服吗?

  我说:这种舒服,跟那种不一样。

  她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说:那种是身体上感觉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说白点,就是觉得,把它放进你嘴里,觉得刺激。

  她想了想,说:哦,是不是那种,就象我听了老文和穆姐说的那话,觉得很刺激的感觉?

  我有点难为情的笑笑,说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以为她怎么了呢。

  结果,她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口交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带着一脸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好想吃,我好喜欢吃的样子。网上这么说的,我刚才做时候,都给忘了。

  我听了很是无语,只好说:不必那么当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了,也挺没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一副深受教导的样子。

  我看她把这类技术,看的好像太过认真。有点二缺,又有点可爱。

  不过,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太没力,速度也不够快。这样搞了很久,我自已都觉得有点久了,却还是没射出来。

  于是,我只好还是如以前那样,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来。

  一分钟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很勤快的,帮我冲洗起来。

  都冲洗完了,正给我擦身子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按网上说的,应该让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脸上,这样,男人会觉得更满足。可刚才弄的时候,我又搞忘了。

  听了她的这话,我不免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样,后来又帮我口交了半天,也够难为她的了,还是算了吧。

  第九章

  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到广场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这样就很费时费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了,所以坐那喘气。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点。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他们人多,吕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可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我说没有,不住院了。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这会听到小筝在问,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意思: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这样了。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不是出门了,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然后问我吃东西没,想吃点什么。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

  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说了很多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最后拿出了个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过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给顶了。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这其中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五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算全包含在内了。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多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便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天天看电视,就觉得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她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了。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那个时间,她还在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就开始插入。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所以,从正面插,难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不了啦。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间花了很长的时间。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厉害。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种。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后就是口交和手。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手上的技术,进步的很快。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提穆姐。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我听了,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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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P Posted: 04-09 00:15 #12樓 引用 | 點評
    三十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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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4
    TOP Posted: 04-09 00:35 #13樓 引用 | 點評
    愿你璀璨星空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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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着。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你以后要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只因为她来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自从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你就成那样了。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多?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安慰我。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问题没解决不说,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的厉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多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多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说的多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广州这天气太热,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说的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

      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多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多尴尬。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多都是工作上事。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么应对?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还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不喜欢她,但多少会有点得意。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等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但好在有热水。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快,没有穿胸衣。

      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不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说是关心,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有没有这回事啊?

      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

      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我又到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多少。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并不算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多长啊?

      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只好又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嗯,是偏长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又那么小,经验也少。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这中间,虽然也有说说别的,但她总把这事,拿来反反复复的说。我简单觉得,我要被她聊死了。到了九点多点,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来。

      后来,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点了。我回宿舍一转,没发现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后把这事跟她一说。一方面是好奇,多少也带着点报复心理吧,问小筝要不要回去听。

      小筝比我表现的,还有兴趣。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了,赶不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门口,又听到那熟悉的淫叫声。小筝还朝我一笑,意思我们还是赶上了。

      好在,那种农民自建的出租房,楼道里也没什么照明,一层也就那几间,当时时间也有那么晚。我和小筝,也就并不多担心,会被别人撞见。说起来,这楼内比楼外还要暗一些。

      他们一边干,一边说些骚话,已经是习惯了。我们没听到多大会,就又听到他们的对话,难免是些比较粗鲁狂野的,什么「你屄里水真多,干着真舒服」,「我屄都要被你干翻了」,种种之类。

      这种话,虽说也够野的,但好在,没再有象上次那样,把小筝也扯进去。

      我听了这种东西,也倍受影响,便对身边的小筝,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裤子里,摸的我下面。没一会,她便把我的那个掏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含在了口里。

      那感觉,真是紧张而又刺激。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脑袋,然后一阵猛插。但我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听着听着,把耳朵都贴在了门边。听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屄要被你插坏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没一会,我便射了出来。

      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过,射的时候,还是把小筝呛到了。没忍住,她还是轻咳了两声。不过里面那两个,正疯着呢,对这些完全没注意到。

      我射了之后,收拾一下,便下了楼。

      我虽然过瘾了,小筝却还在兴奋的状态里。我又亲又摸,她也很有感应的样子,还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

      我问她,要不要我也给她口一下。她说不要。我在以前,也试两次,可小筝并不像我那样,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我也就没再要求了。

      再之后,我也越来越熟悉这种规律了。但凡有这种机会,我便把小筝喊上,一起去听他们做爱时说的骚话。

      现在想想,那会小筝真的还满小的,而且是那种年轻、娇小、气质清纯的那种。当时只顾着精虫上脑,都没想过,会不会把她带坏了。

      但另一面,两个人偷偷的做点坏事,又有种特别的趣味,简直是乐此不疲了。

      不过,年轻的时候,做事总会不那么小心。

      有时候我们听够了,就跳到楼下等,可有时候,一等要等好久。不知道他们是干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还是洗澡去了怎么的。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门。

      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吕毅,都捎带进去了。

      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操。又说他一个人操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来一起操她。说我的东西长,吕毅身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样子,还迎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老二那样的长的操,也喜欢吕毅那么壮的操。我还要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操我的嘴,那样才过瘾。

      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高的了吧?

      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裤和胸衣,然后再干她。

      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

      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操着你,就当是在操小筝一样,能操的更过劲。

      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

      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乱响。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老文吓成阳痿。

      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不过,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真把小筝拉进去干了。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偷花生吃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第十一章

      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

      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会睡到半夜被热醒,白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

      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睡觉也睡的饱了,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

      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胸那么大还不穿胸衣,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他自觉也没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色。

      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本来东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人高马大的,身上又壮实,一脱衣服,肉都是一块块的。

      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穆姐毕竟是同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

      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我便随口问吕毅,16的算不算长?

      没想,吕毅说16当然不算长的。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18。我不信,说他吹牛。他当场就急了,要脱了给我看。我又不是基佬,当然不会看,马上又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春节了。

      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我们公司要放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场。

      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再说,他们还没结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

      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习惯了。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老家之前,把瘾过足。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

      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床都能办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怕遇上打劫的。那里比这都乱,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别想过性生活了。有时候,这床还没搞完,那床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睡觉的人骂。

      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

      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溜了。等我把小筝也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再之前,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可能才过足了瘾,他兴致也特别的高。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黄腔。有时说的过了点,穆姐也要骂他。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皮薄。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

      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分别前吃的饭,多少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我和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不过,她虽然没应和,但也没说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他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陪着他喝。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来来来,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说平常都是我们让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热情。当我把她的上身脱光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很是好看。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她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0块30块的怎么弄。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不是不愿意,就是想不到。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小筝呢?

      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当然,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然后,问小筝能不能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

      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你是,真的不介意?

      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我是觉得,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口交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眼泪。弄的我很是愧疚,因为我心底很清楚,我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她对我的。

      第十二章

      很奇怪的,当时我已经把她脱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做过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头之后,中间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吕毅和穆姐的事,说吕毅看到穆姐没穿胸衣的样子,就忍不住敲她的门。然后又说到,吕毅说自已的东西,有18厘米。

      小筝惊的张大了口,问我说:「真有那么长的话,不是得把人捅死?」

      我笑着说:「你这种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样的,还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听了,又对我有点欠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这么多回,都没能让你痛快过一回。我其实也挺羡慕穆姐那样的,也觉得挺过瘾的,可就是没弄几下,就开始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下来。」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老文的话。便问她,我怎么弄,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刺激。她想半天,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又叫她,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会不会有所启发。可她根本不干。

      再说着,又说到她的男朋友。她说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刚开始的兴奋,后面全是难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真性情,有种脱俗的味道,某种带着生命力的感觉。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说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可说着说着,又把她说的流泪了,接着还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她的酒意还没退,然后又趴在我身上哭,这下脸就更红了。而且脸上还带着点小花,这样看着,有点柔弱可怜,又有点妩媚。

      我翻身把她压在自已身下,然后吻她的嘴。

      没一会,当我的手伸到下面时,发现她又湿了,而且湿的很厉害,那处地方,明显的更为热烫。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有点急促的喘着气。我很少有机会,这样看她。她难得的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平常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再推高举起。他的小阴唇,都有点翻开的样子,毛毛上全是体液,已经糊成一片。看着这么一副娇小可爱的身体,这样朝我张开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我知道,她喜欢我压着她的感觉。她经常说,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干又帅气。觉得被这样的人插了,真好。

      插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说一些,类似老文他们,那样的话。算是一种榜样的力量吧。相较而言,是她说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点含蓄。当然,对比老文他们说的,那就又差远了。

      我会说:你的水好多,洞好紧,插进去真是舒服。她也会说些:你的鸡巴好长,捅的好深。或是多射点,我喜欢吃,之类。

      插了一会,我便又提起老文,我问她哪被亲了。

      她说,脸,额头,还有脖子。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被老文亲。

      她说,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了更多的反应,声音都有点发颤。我便知道,她如同我一样,也是会被这类的话刺激到的。

      我再问她:喜欢不喜欢,我一边插她,一边让老文亲。

      她说喜欢,不过那样好丢脸。

      我说,除了脸和脖子,把嘴也给老文亲亲,好不好?

      她听了,又明显的反应更大了。就象我最开始和她接吻时那样,身体象打冷颤那样,抖了两下。

      她说,害怕给他亲,他色的很,亲了嘴之后,一定更要乱搞。

      我说,不怕的,他顶多也就摸几下。

      她说,我怕他一急了,脱我衣服。

      我说,不给他脱,就伸进去,摸几下,好不好?

      她说,摸摸可以,不给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发毛。

      我说,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给他吃几口,好不好?

      她说,不看就可以吃,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他吃。接着,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觉。

      我说,好的,我吃一个,老文吃一个,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吃完奶,老文一定还想插你的洞,给他插一下,好不好?

      她说,不干,我的洞只有一个,给你插,不给他插。

      我说,那你把嘴给他插,我们也一个分一个,好不好?

      她说,好啊,他的一定没你那么长,吃起来就不那么累了。

      我说,让他也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

      她说,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伴随着这些对话,身体似乎被某种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猛烈的抽插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脊椎上。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小说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这种事?

      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在其中。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类的想象。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0多个小时。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0、30、50块服务的。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销传销。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情绪,某种家的感觉。

      小筝这一年,不但花光了带的钱,还没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习惯在那里,要学穆姐那样节省,不是三两天学的来的。她本来还说要还我钱,我没要,再给了她五百。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总要有点钱,过年买点什么,才不至于觉得丢脸。

      到了火车站,小筝的爸妈还找别人,开了一辆面包车来接。宝贝女儿,第一次出门这么久,当然是急切又心疼。

      过完年后,小筝一家,初二就赶了来。我和小筝,当然得装的没事人一样。

      她妈大大的夸了我一通,说幸好有我照顾着,要不他们都睡不着觉。我心想:他们要是知道,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觉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妈虽然想留着乖女儿,多看几天,但还是不放心,让她跟我一起上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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