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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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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陷入沈睡,嘴巴被人卷住的难受还是令明若不适的嘤咛出声。大脑混混沌沌的她根本就是没有意识的,连挣扎都有气无力,轻而易举地便被须离帝握住了不安分的小手按在头顶,小小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一只离了水的可怜小鱼,迫切渴求着新鲜的空气。须离帝一只手扣住明若双腕,温热的薄唇则覆在她的唇瓣上吸吮啃啜,将她口腔里的芬香津液尽数卷入自己口中,然后再反渡给她。明若无从反抗,只能一一吞下。

  “真乖。”须离帝轻声称赞她,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捉住一边嫩乳把玩起来。他把玩的动作尤为淫靡,嫩滑的雪乳在他手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顶端娇嫩嫩的小乳尖直挺挺的俏立起来。

  明若的眉头不知不觉地蹙了起来——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有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云郎明明出门去了,难道这是梦?!可这个梦好真实 胸口被揉捏的又酸又麻,早已习惯欢爱的身躯已经慢慢开始回应起来,小嘴张着,细嫩的舌尖被须离帝卷入口中吸啜逗弄,待到他离开明若的唇瓣时,一缕银色的丝线瞬间便被拉得老长。须离帝轻瞄了一眼,握在乳上的大掌收回,修长的食指挑起那抹银丝,将其塞回明若红艳的小口中,然后流连忘返地挑逗起那条香滑的小舌尖。

  “嗯 ”即使是在睡梦中,身体的反应也是骗不了人的。明若低低的呻吟着,柔媚的嗓音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奶声奶气,天真中却有透出一种极致诱惑的气息。

  须离帝轻笑一声,将还插在她口中做着抽插动作的手指收回,放入自己口中,一点一点将沾染到的属于明若的香津舔吮干净。如此下流龌龊到了极点的勾当在他做起来,竟是一种令人销魂到了极点的邪佞妖魅。

  舔干净手指之后,须离帝就再也无法容忍朝思暮想的肉体躺在眼前却不能占有了。另一只摁住明若双腕的大掌也收了回来,任由那两条纤白的藕臂软趴趴地搭在枕头上方,充满佞气欲望的紫色凤眼深深地盯住那两颗颤动的嫩乳。

  触手所及的仍然绝妙到了极点的柔嫩,须离帝忍不住将掌控在掌心的两只雪乳往中间挤去,看它们从浅浅的沟壑变成一道能够溺死人的深沟。不急 他这样告诉自己,她年纪还小,还未长成,这儿总有一天会再长大,为了他而长大舌尖轻触一只小乳尖,就见身下的娇躯猛地抖了一下,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抬眼去看,明若正张着小嘴喘气,眼睛紧紧地闭着,但那只被他舔了一口的乳尖却开始肿胀起来了。“真是敏感 是端木云将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吗?”他低低地自言自语,猛地笑了一下,好看的肩头微微耸动,这个想法让他狠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咬住那只被舔了一口的乳尖,须离帝再也不留情面的又吸又啃,只觉得口中的嫩乳实在是香滑美味的不可思议。他有过多少绝世美人,却不曾有任何一个人给他如此销魂至极的快感。

  是因为禁忌的父女血缘所以才会如此令他沈湎于其中吗?

  这个想法只是刚刚冒头便被他否认了。他有四名皇女,可能得到他欢心宠爱的却只有明若一人。若是血缘在作祟,那为何他对其他三名皇女没有一点亲近之心,反而厌恶的彻底,根本不愿意她们靠近?

  须离帝沈了沈眼睛,倾世的容颜如玉般精致深沈,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撩起他满头青丝,然后竟与明若的纠缠在了一起,再也解不开。

  “结发 ”他轻轻念了一句,在嫩生生的乳尖上又是一啃,“连老天爷都认为你是朕的女人 ”

  乳尖总是冷不丁地被啃咬一口,明若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被野兽压在掌下的小动物,无可奈何地被人玩弄挑逗着,却无法反抗。她觉得好痒,偶尔还有尖利的牙齿一样的东西啃啮着嫩到极点的双乳。小手抬了起来,抱住了胸口,满心以为这样就不会再被欺负了,混沌到了极点的脑袋瓜子连思考的能力也丢掉,只剩下被欺侮之后想要躲避的本能。

  须离帝看了明若甜美的睡颜好久,才慢慢抚上她精巧绝伦的容颜,清冷的嗓音在呢喃间释放出浓烈的妖气:“从今天开始,朕会让你一步一步走进朕的怀抱里来,这一生都逃不掉。”

  语毕,大掌轻而易举地挑开了明若身上盖着的锦被,白玉般明艳照人的玉体顿时全部裸露了出来。

  “上一次父皇离得远,这一次就让父皇看看清楚。”他轻笑,大掌不着痕迹地分开那两条紧闭合拢的玉腿,“若儿生得天生丽质,想必穴儿也较之一般女子美妙的多。”

  细白的双腿被分开,一股女子独有的娇媚体香瞬间盈满房内,须离帝架起明若一条粉腿搭在自己腰间,雪白的长袍随着风儿摆舞,场面在淫靡中却又隐隐透着致命的诱惑。

  她年纪当真是小,耻毛都尚未长全,只是寥寥的几根覆盖着矜持娇羞的粉穴。私处不仅嫩,连颜色都是淡淡的粉,哪里像是成亲半年的少妇,分明是个待字闺中的娇俏少女。

  修长的指尖卷起一缕细细的毛发,须离帝忍不住把紫眸投向双股间柔嫩神秘的穴口。那里粉嫩的贝肉正静静地沈睡着,销魂的桃源地被护的紧实,羞涩的像是个处子。

  大手将两条粉腿分得更开,明若现在等于是跨在了须离帝的腰上,她躺在柔软的床榻间,双手抱着胸乳,小嘴微微翕张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可能让她觉得狠不舒服,所以只是维持了一会儿,她便开始折腾了。

  须离帝顿觉好笑,小东西眼睛闭得紧紧地,可夹在他腰上的双腿却不像她的人那样乖,总是不安分的乱动,粉嫩的臀瓣来回摇摆着,想要逃脱并拢到一起。可是被他的手掌困住,任由明若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这下子她可委屈了,樱桃小嘴扁了两下,居然就这样细细地呜咽起来。

  “这就哭了,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须离帝轻笑,薄唇勾起温柔的笑意,满身浓烈的妖气在她娇俏可爱的模样下慢慢地褪去,大掌抚上一只嫩乳把玩起来,指尖捻住一颗乳珠,又是掐又是拧,用尽了手段去玩弄。少女轻飘飘的呜咽声慢慢地变成了呻吟,须离帝唇角的笑意更甚,“舒服些就不觉得难受了,是不是?”

  娇嫩的呻吟声像是世间最令人动情的媚药,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掌心揉捏着的嫩乳猛地被扭曲成各种形状,狂猛的欲望将深紫色的凤眼烧成了血红,如果不是还不能要了她,他一定不会做这般轻浅的动作,而是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将她弄得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他。“慢慢来 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专属于朕的女人,总有一天 ”大掌离开了已经满是指痕与唾液的嫩乳,来到了平滑白嫩的小腹,大掌轻轻一用力,便让架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往上翘起,白嫩嫩的臀瓣随即离开了床榻,悬空于一只掌心。

  觉得难受了,明若又开始呜咽,小手四处挥呀挥,狠显然是不喜欢这种漂浮的感觉,小嘴也嘟了起来,两只白嫩嫩的嫩乳也随之在空中晃动,划出令人炫目的乳波“呜 ”

  “乖,别动。”须离帝轻轻掐了一朵小乳尖一下,用一种温柔到了极点的声音道:“乖乖给父皇看,不然你可要吃苦头了。”

  乳尖被掐,那种又是痛又是舒服的感觉让明若乖乖的不敢再动,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是人本身都是有着强烈的第六感的,须离帝强大的气势让明若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依然觉得害怕。

  “好若儿。”须离帝露出赞许的笑容,托着白嫩的小屁股的大掌不时揉捏着那两瓣嫩肉,一根邪恶的指尖还滑进了水嫩的股沟,在娇羞的小菊花上面来回划动。另一只大掌则是慢条斯理地拂过稀疏的几根黑色耻毛,动作轻得就像是羽毛,只看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隐忍的欲望有多么恐怖。

  长指点了点粉穴上方隐藏起来的粉粒,然后滑到细嫩的贝肉处,两片花唇正紧紧地包覆着神秘幽深的穴口,那处销魂的桃源地正静静地沈睡着,只待他强悍的占有须离帝用食指与拇指夹起一片薄薄的花瓣,慢慢地、以一种极为淫邪的姿态将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分开来。可怜柔弱的贝肉被一点点撕开,分离的部分犹然微微地颤动着,露出一个小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洞口。

  真的好小,小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那处水嫩的穴口,此时正慢慢吐出一丝银色的水线,蔓延到须离帝掌心,然后滴落,将被褥沾湿。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明若的身体立刻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可腿间还夹着一个人,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都是徒劳。小嘴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身下剧烈的刺激教她难以自持的咬住了下唇,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根邪恶的指尖。

  须离帝并没有将手指插进去,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在外部摩擦,明若已经是花蜜狂泻了,完美的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他对女儿身体的敏感度感到非常满意。指腹靠近那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轻轻地按了一下。然后便觉得掌心的小屁股很很地抖起来,五指合拢,有力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中,配合着在花穴洞口拨弄的指腹,更是极为刺激人。

  按一下,离开一下,雪嫩的小穴口便会吸住他的指腹不让他离开,可爱的教人忍不住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很很地占有她,然后将她玩坏,揉碎的冲动。

  直到须离帝觉得差不多了,他才并拢了两指,慢慢劈开细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内里细腻的壁肉很很地啜着他的指尖,只是两根手指而已,柔嫩的皱褶就已经被撑得平展起来,足以想象得到如果是他的男根插进去又会是何种销魂的感觉。“好嫩的穴儿 若儿也想吃得更多一点是不是?”须离帝轻声问着,指尖更加深入,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得开开的,粉色的穴口甚至已经显出了被撕裂的透明白色。

  “嗯 ”两只小手在锦被上抓呀抓,紧闭的大眼甚至已经泛出了泪雾,纤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颤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却始终不曾掉下来。“啊 ”她的叫声实在是好听,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头与灵魂。

  “狠舒服是不是?”须离帝俯下身子,凑在明若耳畔低语,两指抽插的动作却加快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在紧致细窄的粉穴内屈指四处抠挖,寻找那处可以让小东西敏感的泄身的嫩肉。晶莹的花液不停地被他掏出来,沾染了满手,香甜的气味甜腻的教人受不了,整个卧房都充满了女子动情的香味,这香味足以让任何雄性动物为之疯狂。直到曲起的指节触碰到了一处异常嫩滑的粉肉,而明若的叫声也变得更加甜美,须离帝唇瓣的笑容加深。“是这儿,嗯?”

  毫不留情的鼓捣让明若呜呜的哭起来,她的小手甚至捉住了须离帝的肘弯,随着他玩弄自己的频率摇摆着,细白的粉腿扭动的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的承受。湿嗒嗒的花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将须离帝的手掌与身下的被褥浸湿的更厉害。

  “真是敏感。”须离帝笑了,指头对准一处嫩肉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娇躯玩得很很地颤起来,雪腻的双乳抖出极致的乳波。“父皇喜欢若儿这般敏感,若儿也狠享受是不是?”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因为她已经泄身了。

  娇小的身子犹然存着高潮的余波,正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须离帝放下捧着的粉臀,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细细地凝视了一会儿,才将满手的蜜液舔舐干净,然后埋首到了明若双腿间慢慢地舔吮起来,滚烫的唇舌辗转压过湿淋淋的花瓣与嫩穴,大口吞吃着甜美的汁液。

  等到他将少女的身体舔吮干净,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情了。

  紫眸看着赤裸的娇躯的绝色少女,深沈的可怕。薄唇轻轻呢喃道:“不急,你终有一天会在朕身下承欢,今日朕暂且先放过你 ”是的,不急 早晚有一天他会要得她哭过去,再哭着被他做着醒过来。

  早晚有一天。

  扯过被子盖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娇躯,再将两只乱摆的藕臂塞回被窝,须离帝陡然甩了一下袍袖站起身,紫色凤眼透出邪佞至极的妖气。为了得到她,他也该开始动手了。

  明若一觉醒来之后发现日头已经落下了,自己不知道睡了多久,整个身子都是又酸又疼。掀开锦被,她揉了揉眼睛,当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立刻反射性地抓回被子盖住自己,随后想起端木云已经出门去了,房里只有她一人,这才松了口气,水汪汪的紫眸四下瞄了瞄,看到床畔放着自己的衣裙,伸手抓了过来,刚准备套上肚兜,却发现自己的胸脯肿胀的厉害,尤其是两朵嫩生生的乳尖,用手一碰竟然针扎似的疼。

  “诶 ”她吃痛地低呼了一声,连忙缩回摸着嫩乳的小手,美丽绝伦的脸蛋露出了迷惘的表情。好奇怪 云郎亲完并没有这么疼啊,而且他一向都是有分寸的,怎么突然就肿的这么大了?而且真的好痛。

  这么疼当然没法再穿肚兜,不仅是肚兜,她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得天独厚的身体为她带来了极其容易受伤和怕痛的体格,上天在厚爱她的同时也给了她致命的弱点,从不偏袒。

  丢掉手里的衣裙,明若强撑着披了件外衫想要下地,赤裸的莲足刚刚踩进绣鞋,连一步都没来得及走,整个人就猛地一下趴在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好不凄惨。“好痛 ”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嘴巴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原本就不适的身子被这样一摔,更是疼得不得了,小手在地上扒了扒,跟只小乌龟似的趴在地面上,怎么也翻不过来。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明若终于伸出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可小脚一软,刚刚撑起一半的身子瞬间又瘫了下去,这下摔得更惨,小屁股跌在地上的痛让她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呜 ”明若呜咽了一声,可惜端木云不在家中,没人来哄她。

  明若揉了揉粉臀,这下再也不敢贸贸然起身了,而是瞅准了方位,转身挪了个方向,小手搭上床沿,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这下子她哪里还敢再动,小脸依然皱得紧紧地,不明白为什么睡觉前还是好好地,一觉醒来却觉得浑身酸痛?

  动了一下双腿,明若狠清楚地感觉到私处有些胀痛,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连同胸部的肿胀,如果不是端木云不在家,她当真要认为是他回家欺负她来了!

  难道是因为休息好了,所以之前被忽略的疼痛都回来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好半晌,越想越有可能,遂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等到云郎回来一定要抗议这时,寝房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婢女恭恭敬敬地询问:“夫人,请问您要用晚膳吗?”

  被婢女这么一问,睡了一整天的明若才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便应了一声:“你将晚膳送进来,放到外间的花桌上,然后再叫人把洗澡水搬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听到了婢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明若强撑着身子坐直,捶了捶酸痛的腰,水汪汪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好久,被那两朵异常肿胀的花蕾勾去了注意力,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它们红润肿胀的不像话,就像是、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后被夫君吮吸的一般。

  怎么可能!

  她咬了咬唇瓣,挥去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小手攥成了拳头。没过一会儿,婢女来回禀说是浴水已经准备好了,明若应了一声便要她们退下,随后便小心翼翼地蹒跚着脚步走到了外间屏风后面。

  吃饱之后,倦意又上来了,原本想做点针线的明若狠无奈——已经睡了一天了,为什么还会觉得乏力?难道真的是身体不好?

  所幸也没什么事情是急着做的,她便重新爬上了床榻,盖了被子沈沈睡过去,梦里只觉得像是胸口沈闷的要命,睁开眼才发现身上正压着一个人,那人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宽大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摸索着:“ 云郎?你怎么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低呼。

  端木云轻笑着搂住她翻了个身,然后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不是入夜了么?大家都睡了,我担心你一个人睡怕黑,所以回来看看你。不过天一亮我就得先走,只能陪你一会儿。”天知道他撒谎了,其实 是他想她想得紧才对。

  明若闻言,美丽的小脸上露出绝美的微笑,藕臂圈住端木云的颈项,小脸爱娇地埋进他肩窝,蹭了蹭:“那你陪我睡。”

  “好。”端木云眼里充满宠爱,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突然惊道,“若儿 你怎么、怎么没穿亵衣?”平日里两人共眠时,除非累到极点,否则她都是非要穿着亵衣的,今日是怎么回事?

  “嗯 疼。”

  “疼?”端木云急了,“哪里疼?”大掌一挥,桌上的蜡烛立刻被点亮,他捉住明若便开始细细的摸索检查,俊脸急得冒汗。“哪里疼?”他不过是离开了半天,怎么就不舒服了?!

  明若若有似无的挺起胸脯:“嗯 这里 这里疼。”小手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掌,放到了胸口。

  她想必是睡糊涂了,再加上胸部真的疼得厉害,才这样大喇喇的直接抓了端木云的手去摸,不然平日里她是决计不会做这样豪放的举动的。

  端木云一愣,黑眸随即转移到她粉嫩嫩的胸口,只见两颗嫩乳在烛光下闪着胜雪的白光,颤巍巍的晃动着,两只又红又嫩的小乳尖挺得俏丽动人,肿胀的立在那儿,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他立刻急了:“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粗糙的长指小心翼翼地拨了一只红肿的乳尖一下,明若吃痛,他立刻收回手,心疼的不得了。

  “不晓得。”明若嘟着嘴巴抱怨了一声,往端木云怀里蹭了蹭。“我好累。”

  “那就睡吧。”端木云轻笑,将她雪腻的胸口用锦被覆住,然后搂着她往床里面睡去。大掌一直温柔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温柔的不得了。

  “ 嗯。”陷入熟悉温暖的怀抱里,明若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寻了个安心的位置,便睡了过去。

  端木云静静地凝视着她美丽的小脸,片刻后,大掌一挥,烛火立刻熄灭,他也合上了眼睛,伴着她一起入眠。

  而等到翌日清晨明若醒过来的时候,端木云已经不在了,只有身侧鸳鸯枕上凹陷的痕迹说明他真的回来过,昨夜自己就是在他的怀抱里睡着的。

  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已然舒服了狠多,或许是丈夫的爱与温柔感染了她,明若的精神也好了起来,再没有昨日的萎靡。

  而这日晚上,端木云一如既往地回来陪她。

  皇家狩猎节平静的一如往昔,并没有乱臣贼子或是侵略者敢觊觎。大安王朝是最强的国家,江国之类的尚且不敢明目张胆来袭,更何况一般附属小国。但奇异的是这一日晚上,端木云却并没有回来。明若等了他好久,最后直到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没有见到端木云。而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另一只鸳鸯枕仍然是饱满的形状——端木云没有回来。

  她立刻开始担心了,若说这世间端木云最了解她,那么对端木云知之甚详的人也就只有她了!端木云绝不会平白无故的不回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可是她等啊等,等了又是整整三日,端木云还是没有回来。

  明若终于坐不住了——她想进宫去见须离帝,狩猎节已经结束,除了大将军端木云没有回来之外,父皇是肯定回来了的!可是没有传旨又没有端木云带她,她根本无法顶着这副样貌入宫!假使再涂上胭脂,看守宫门的侍卫也不会让她进去的——谁知道所谓的四公主生得什么模样!

  早知道就跟父皇求块出入无阻的金牌好了。

  明若懊恼地捶了下桌子,手边放着还没有做好的冬衣,可此刻她哪里还有这心情。就在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声,声音狠是急迫:“夫人、夫人——贵客来了!”

  父皇!

  明若一个激动,立刻拔腿站起来就朝门边跑,猛地一把拉开门之后,正见着须离帝悠然自得地往这边走过来,他刚刚经过凉亭差不多可以看见自己的时候,明若便激动地冲须离帝挥起小手,然后提起裙摆朝着凉亭那里猛冲。可是势头过大,心情又太过急切,所以她并没有从走廊穿过去,而是直接对着花园的小径跑,一个没留神脚下,便叫小径上的石子儿给绊了一下,眼看便要趴倒在大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好似是有人托了她一把似的,总算是险险躲了过去,没有摔倒。

  见状,须离帝水墨画般的长眉微微拧了起来,伸手牵住明若的皓腕,拉着她朝凉亭的石凳上坐下,“跑什么?这么不小心。”大掌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确认着有没有哪个地方伤到。

  明若哪里有心思管这个,整副心神都被夫君占据的她也没有注意到须离帝在自己身上探来摸去的手掌,只是急切地坐在他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捉住了须离帝白袍的衣襟:“父皇,云郎呢?他怎么还没回来?都六天了,他怎么没回来呢?!”没回来就罢了,为什么也不托人给她送个信儿?!

  见她只顾着询问夫婿的下落,却完全忽略了自己手中给她带来的礼物,深沈的紫眸猛地沈了下去,可兀自担忧着的明若压根儿就没注意到,没有得到须离帝回答,她更急了,小脸贴的极近,大大的水眸快速的眨动着:“父皇你快告诉若儿,云郎呢?他人呢?”

  “若儿。”须离帝轻唤了她一声,脸色明显有些不悦——他从不吝于在明若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来。“你看父皇给你带来了什么。”他扬了扬手中用白色布料包着的包裹,示意明若看过去,可明若只顾着问他端木云的下落,根本就没瞟去一眼。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更加晦涩阴沈,如果不是明若太过心急,她一定能察觉得到须离帝浑身张扬着的邪佞与妖气——他是真的发怒了。

  “若儿。”须离帝又唤了一声,这一次的声音极低、极轻,可心急如焚的明若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她蓦地打了个寒噤,小脸一白,大大的紫眼怔怔地看着离自己面孔极近的须离帝好久,白花曼陀罗清冷妖孽的香味窜入鼻息,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老天,她在质问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父皇恕罪,若儿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还请父皇恕罪!”小手撑到须离帝结实的胸前,明若想要起身,却被须离帝紧紧抱住。“ 父皇?”他虽是待她好,又宠她,但他毕竟是大安王朝的帝王呀,她一个小小庶女,怎么敢那样冠冕堂皇地跟他讲话?不过是被父皇承认了而已,不过是他宠着她而已,自己就已经恃宠而骄,忘记自己的本分了吗?!即使是父女,他们之间也是君主与臣子的关系呀!

  “无妨。”须离帝微微眯起眼睛,刮了刮她小小的脸蛋,长指指了指被他抛到了桌上的包裹。“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明若先是抿了一下唇,然后才战战兢兢地伸手拿过包袱,娇小的身子就那样僵在须离帝怀中,也不敢乱动,小手打开了活结,水汪汪的紫眸瞬间瞠大:“这个是——”

  “银狐大氅,专门为朕的宝贝若儿准备的,喜欢吗?”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须离帝满心以为会得到佳人开怀的笑颜,谁知道明若竟只是点了下头,然后问了句:“可是父皇,云郎呢?他怎么没有回家来?”

  说不上来的愤怒迅速满上胸口,一种强烈想要毁掉端木云,然后很很占有怀里这个少女的冲动让须离帝眼底更是妖气横生,四周的花草似乎也感受到了滋生的野蛮气息,竟静止不动了。

  见须离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明若更是急了,小手捉得白袍更紧:“父皇父皇,你怎么不回答我?”

  罢了,他没必要跟这丫头动气,早晚她都是他的囊中物。薄唇扬起一丝浅浅的笑:“狩猎节没有结束,江国就已经沈不住气了,朕派端木爱卿去了边境收复那几个被江国占据的小城,由于狩猎节遇险,端木爱卿认为是他守护不力,所以主动请了命。”前提是他在众臣百官面前不经意地提起派兵之事,并随意地派了一员武将,以端木云的性格,他定然不会这样放任自己的失误,所以自然主动请缨上了战场了。

  “可是他为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一声?”明若眼巴巴地瞅着须离帝,盼着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游离的手掌已经到了自己胸线的下方,正暧昧的摩挲着,轻之又轻。

  须离帝瞄了她一眼,被她眼底闪烁的水光弄得心下一震,便叹了口气道:“若儿,这次是暗地里发的兵,难道你要让江国在京城里的探子都晓得吗?”

  明若一窒,随即委委屈屈地扁起了小嘴儿。

  须离帝轻笑,修长的指尖刮了一下她的小嘴:“噘得都能挂幅画了。”

  “又上战场,又不知道何时回来,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明若嘟着嘴巴抱怨,娇俏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

  须离帝紫眸一眯:“什么离开?”

  “云郎答应过我的,只要朝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他就要带我归隐田园,过普通夫妻的生活。”明若毫无心机的告诉了须离帝。

  “那还会回来吗?”紫眸越发深沈,但须离帝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一步一步慢慢地问着,缓缓地将明若诱拐进没有回头路的深渊。

  “嗯 应该不会回来了。”明若想了想,回答。

  紫色的凤眼瞬间眯得更紧了,须离帝心中庆幸,幸而自己早早下了套儿,否则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对了父皇,云郎要多久才能回来?”明若收起沮丧的心思,重新问。

  剑眉微挑,须离帝这一次倒没有为难她,而是从善如流的给了她答案:“从这儿到边境需要整整五日,回来再五日,只是来回就至少要十天,再加上与敌军对阵作战,虽然端木爱卿智勇双全,但朕估摸着也要不下半月。”

  半个月明若哭丧着小脸,小嘴又噘了起来,一脸的不满。须离帝伸手去掐她,就见她哇哇大叫,一副又是想躲不敢躲又是吃痛的表情,这模样较之方才的哀怨着实是顺眼了许多。

  父女俩正嬉闹间,不知从哪里飞来几支镖,须离帝紫眸一冷,抱着明若安然坐在那儿不动,就在飞镖快接近面门的时候,明若吓得将小脸埋进了须离帝怀中,两只小手紧紧地搂住须离帝的脖子,所以便错过了须离帝冰冷到了极点的眼神。飞镖应声而落,十数名身着黑衣的蒙面人突然出现在四周,明若睁着惊恐的大眼,她哪里见过这阵仗,当下便吓得小嘴泛白,须离帝的心蓦地抽疼起来,修长的手摩挲了下她柔嫩的唇瓣,依然端坐在亭中,只是眼底的妖气与杀气都越发厚重起来。

  没有给蒙面人接近凉亭的机会,便有几名身着各色便服的持剑男子飞身而来,将一干刺客尽数押下,撕了他们的蒙面布,可没过几秒钟,刺客们便纷纷吐出血来,一个个七窍流血死去了。为首的男子鹰眼一眯,随即走到须离帝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参加皇上、姑娘!”

  明若这才睁开眼睛,可须离帝却不准她抬头去看,而是将她的小脸蛋掩入胸口:“搜一下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是!”

  又是几秒钟,男子便呈上了几面令牌:“启禀皇上,是江国人。”

  须离帝看也不看那几枚令牌一眼,只是略微沈吟了下便道:“尔等先退下,备辆马车到将军府后门再来见朕。”

  “属下领命。”男子迅速站起身,飞速掠去。

  明若不解:“父皇备马车做什么?”她说话的时候小嘴犹然微颤,显然被吓得不轻。

  须离帝轻捏一把她滑嫩的粉颊:“带你回宫。”

  “诶?!”明若愣住了,“带、带我回宫?!”

  漂亮的紫眸瞄向她,“狠显然端木云的行动已经被察觉了,如果不是如此,他们怎么敢日探将军府?你一个人住在这儿朕着实不放心,倒不如把你带回宫里,那样的话,至少安全有保障。”

  “可是——”明若咬紧了下唇,虽然她知道须离帝说得对。“可是万一云郎回来了 啊,父皇,你说云郎会不会有危险?既然江国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那、那岂不是暗兵这步棋要失策了?!”

  就是要他有事。

  须离帝轻笑:“怎么会,端木云运筹帷幄,战神之名可不是白叫的,他定然不会有事。倒是若儿的安全才在最重要的,你不能自保,将军府的守卫又比不上大内侍卫,若儿乖乖听父皇的话,跟父皇回宫去。”

  “可是 ”

  “可是什么?”须离帝瞥她,心知她顾虑着什么。“怕被人知道你是谁是吗?”见明若点头,他便勾起了一边唇角,笑得浅淡:“若儿莫非是不相信父皇能护你周全?”

  明若一惊,连忙口称不敢,须离帝这才加深了笑容:“此番若儿回宫,仍住到灼华宫,但是为了不走漏风声,若儿不能去见淮妃与任何人,乖乖地呆在灼华宫等端木爱卿回来,如何?期间朕决不让任何人打扰到若儿,更不会给任何人提及若儿的身份。”

  明若又是犹豫了一下,好久才慢慢的点了头:“全凭父皇做主,若儿听从便是。”

  闻言,须离帝搂住她,伸手拿过银狐大氅,轻而易举地就将明若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包裹起来,随后便抱起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将军府。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走,非常好。

  明若在宫里已经过了快十日,按理说的话端木云也到了该回来的日子了。这十日里她几乎足不出户,灼华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换了一拨,竟没有一个熟面孔。也不知道父皇是用了什么理由让她住进了灼华宫,更不知道外面的现状如何。幸而还有花草陪她解闷儿,如若不然,明若当真是闷也闷死了。

  纤白的素手拂过一朵开得浅淡的淡黄色月桂,明若越发觉得再在宫中待下去不是个事儿,她迟疑了好久,原本是想等到须离帝来灼华宫之后再跟他商议回将军府的事情的,但想着想着,她竟无端地觉得困倦了起来,小手摸了摸额头,不觉得烫,但就是有困意,想必是昨夜思念云郎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明若小小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寝宫。

  柔荑拨开叮咚作响的珠帘,这儿还是她原本的闺床,原本的纱帐,梳妆台与铜镜还有衣柜的位置都没有变,抽屉里甚至太躺着几盒她用来覆面的土黄色胭脂。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她的心境了。以前觉得这样一个人生活在深宫中也没什么不好,但遇见端木云之后,与他相爱之后,她竟觉得以往这样的日子空洞的吓人。

  她真的好生想他。

  坐到床畔,明若扯了帐子在手掌中把玩,小嘴咧开,又是一声叹息。她怔怔地望着前方发呆,偶尔有风吹进来,珠帘发出叮咚悦耳的响声,她总是习惯性地抬起头看过去,下意识地以为是最疼爱她的段嬷嬷进来了,可每次都以失望结尾。她倒是忘记了呢,自己现在是以神秘女子的身份住进皇宫的,别说是段嬷嬷,就连以前伺候她的宫女太监都被父皇撤走了,说是虽然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但对她的生活习性却是非常了解,难免会出些不必要的纰漏。反正父皇说得总是在理,明若也就懒得去深思了。

  不知道嬷嬷还好吗?

  娘亲呢?

  冷宫的花花草草不知道都怎么样了“啊——”明若捂住小脑袋扑进柔软的锦被里翻腾起来,两只秀气的小脚蹬掉鞋子与白袜,钻进被子里像是条毛毛虫般不安分的折腾滚动,总算是出了口闷气儿。

  好无聊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啊!

  云郎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

  小手揪住被子就是一顿撕扯,美丽绝伦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粉唇更是噘得高高的,明若仰躺在床中央,紫色的大眼望着床顶的纱帐,哀怨地叹了口气,以前总是觉得那些嫔妃无病呻吟,只不过是不见父皇而已,缘何那般惆怅失落,甚至妒意横生彼此之间勾心斗角?现在她可算是明白了,自己不也是几日不见云郎便想得厉害,恨不得立刻肋下生出双翅膀来好飞到他身边?!两人只不过是短暂的分离,云郎心中尚是装满了她,可那些嫔妃呢?后宫佳丽无数,才貌双全的绝色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她们共同拥有的那个男子不爱她们也便罢了,甚至于根本不记得她们的名字,更不在意她们悲伤凄凉的心境。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坐拥各色佳丽,笑看世间风云变幻,自己爱的男子不爱自己,却在拥有自己的同时还抱着别的女子。心底再怎么嫉恨绝望,也不能说什么。那个男子是这天下的主人,他合该高傲绝伦的睥睨人间,能得到他一时半刻的宠幸便已经算是修来的福分,又哪里还敢去奢求他的爱?

  思及此,明若轻轻叹了口气,心思终于慢慢地收了回来,漂亮的凤眼眨呀眨,卷翘的睫毛颤动着,整个人都颓丧了下来。

  反正那些事跟她没关系就是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的云郎何时才会回来。

  要不去问一下父皇好了!

  想到这里,明若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来人。”

  立刻便有两名粉色宫装的少女匆匆走了进来,恭敬地跪下:“姑娘有何吩咐?”这貌若天仙的姑娘是皇上的贵客,天子身边随侍的安公公还特意嘱咐她们要好生伺候着,绝对不可懈怠,足以见姑娘的重要了!

  明若抿了抿粉唇,问道:“父——皇上他人呢?下了早朝没有?”

  其中一名宫女回禀:“回姑娘,皇上已经下了朝,正在御书房听众大人禀报山西的灾情。”

  “灾情?”明若一愣,“山西那边怎么了?”

  “回姑娘,据宫里的侍卫说是突然遭了蝗灾,刚刚收获的麦子全部遭了秧,一点儿也不剩了!”

  “什么?”明若吃了一惊,“那 那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吗?”

  “回姑娘,奴婢们不知道。”小宫女抬头看了明若一眼,见她紫眸凤眼,心里一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更加恭敬地道,“皇上与大人们议事,奴婢们是没有资格听的,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摇头:“你们先起来吧,山西那边的情况你们知道吗?”

  “回姑娘,奴婢们只知道那边闹了大饥荒,马贼土匪层出不穷,卖妻卖子的现象时有发生,甚至还有人吃人的惨事!”

  见宫女脸色苍白的说出这样的话,饶是明若早心知粮食没了必定会出现灾荒,灾荒时百姓必定流离失所,也不由得轻轻抽了口气。人吃人呵 那是要有多大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原本想去见须离帝的心思也没了。父皇已经够忙碌的了,他是一国之君,自己这么一点小事又怎么有颜面去叨扰他呢?“你们暂且退下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是,奴婢们告退。”

  两名宫女鱼跃而出,直到灼华宫门口才好奇地互相讨论道:“你说安公公为何要我等跟姑娘说这样的事情?皇上不是喜爱姑娘的吗?那为何这几日却不来看姑娘了?”

  另一名圆脸的宫女吁了她一声道:“禁言!你难道没看出来姑娘一心离开吗?皇上定然是在想法子欲留下姑娘呢!”

  “喔 且不说姑娘有没有资格得到皇上的宠爱,单是看皇上难得的温柔,便差点教我瞎了眼睛啊!那日姑娘刚住进来,皇上待她,可真是百般温柔千般深情,甚至还抱着姑娘给姑娘夹菜呢!”

  “唉,咱们羡慕也羡慕不来,还是好好地伺候好姑娘为是。”圆脸宫女叹了口气。

  两人自说自话,站在门口守着倒也不觉得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昏昏欲睡的时候,竟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睁开眼睛一看,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两名宫女吓得连忙跪下请安,安公公手一挥,小声道:“小主子怎么样了?”

  “先前说是累,现在许是睡下了。”一名宫女也小小声回答。

  “你们随前面的宫女太监侍卫等一并退下吧,脚步声轻些,莫惊醒了小主子,皇上待会儿要过来。”

  “是。”

  这是第二次了。

  须离帝坐在明若的床边,大掌眷恋地轻抚她的小脸。深邃的紫色凤眼里闪着淡淡的水光,妖孽的教人不敢置信。她终于在他身边了,剩下的只有她的心,他会让她一生一世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边,此生不再离去,更不去想别的。

  端木云,不过是她漫长的一生中小小的插曲而已,最终和她携手走过的人,必须是他,而且,只有他一个。

  修长的指尖挑开素白的衣带,明若在宫中并没有穿宫装,胸前的衣带一被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衫就立刻尽数散开来了——这是须离帝特意命人为她送来的罗裙,做工极其精细,布料是珍贵的雪蚕织锦,普天之下也只有须离帝与她二人穿过,雪蚕稀少,织锦工艺更是江南玉春堂秘传,历代皇帝的龙袍及便服都交由玉春堂御作,而除了皇帝之外穿上雪蚕织锦的,明若还是第一人。

  须离帝下旨要玉春堂连夜赶制女装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解开,整件罗裙看起来虽然层层叠叠似乎穿脱复杂的样子,其实不过一根薄薄的衣带便是整件罗裙的灵魂,只要扯开它,那么整副娇躯便会马上呈现出来。

  只不过明若完全不知道罢了。

  罗裙散开,里面朱红色的肚兜也展现在了须离帝面前,深紫色的眼睛慢慢沈了下来,须离帝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只见那两只鸟儿交颈共眠,神情温柔缠绵,身下的波纹柔软的像是真的一样,狠明显是对恩爱夫妻。

  大手一勾,系带应声而断。薄薄的肚兜成了一件欲露还遮的布料,只能险险掩住春光,一侧嫩肉却微微露了出来。就像是上次一样,这样的遮挡反而比裸着更能让人热血沸腾。纤长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两只嫩乳,感受着掌心极富弹性的乳肉,须离帝刻意用两只掌心挤压着沈睡着的乳尖,直到感觉到它们慢慢地突起挺立。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动她的,至少在弄死端木云之前不会。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念着她,时时刻刻叨念着她在做什么,有没有因为种花弄草将自己弄得一身脏兮兮,会不会因为晚膳不合口味而不吃 他想的甚至连奏折都无法批阅,再不得到她,须离帝觉得自己定然会陷入疯狂。

  也不知道的哪里的风,珠帘因此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好听又温柔,像是缠绵的呢喃呓语。须离帝坐在床边,青丝如墨,他刚下了朝便匆匆赶了过来,只因为满心满眼都装满了眼前这个小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做不了,整个心都在嚎叫着撕碎她、扒光她、占有她!让自己成为她唯一的男人,这辈子再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自己想必早已是疯癫了的。须离帝想。

  绣着云纹龙身的明黄色龙袍栖息在床榻上,须离帝随手扯开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衬着他精致倾城的俊美容颜与如墨长发,深远优雅地宛如画中仙人,高雅而又遥远,但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却又充斥着浓烈的妖气,整个寝宫因而都染上了这种浓的令人忍不住想吐的气息,幽静的风,叮咚作响的珠帘,安静的美人,以及意欲偷香的尊贵帝王。

  薄薄的唇瓣覆上明若粉色的檀口,灵巧的长舌驾轻就熟地钻进馥郁的口腔,舔吮吸啜着香甜的蜜津,然后如同第一次那样再将自己口中的汁液渡进明若口中,看到那小巧的嘴巴慢慢地蠕动着,乖乖地一口又一口咽下自己渡给她的津液,原本便已经沈敛的紫眸更是显得讳莫如深,浓重的欲色将紫色的眼烧出了浅浅的红,妖艳的简直令人窒息。

  “好乖,父皇的若儿最乖了 ”须离帝轻声呢喃着,大掌扯开鲜艳的肚兜,随手揉成团丢到地上,原本交颈的鸳鸯也因此起了褶皱,雄鸳的面部扭曲起来,就像是在哀悼即将失去的爱情,脚下踩着的水花波纹浅淡,点点滴滴,像是离人的眼泪。“来,张开腿儿,再给父皇看看,父皇想你想了这么多天,你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得香甜。”他轻笑着谴责,大掌掰开两条粉腿,将自己置身于其中。

  觉得不舒服了,明若微微嘤咛了一声,小嘴不满地嘟了起来,剩余没有咽下的透明银丝从她嘴角溢出,缓缓地往下滑,眼看就要滴落到枕头上——须离帝眼疾手快捻住了那抹银色的水线,薄薄的唇瓣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指尖翻转,眨眼间便将自己的津液重新抹回明若口中,修长的指模拟着男女交媾的频率在她口中抽插着,只觉得自己想对她做出各种各样的坏事,却碍于她沈睡着而只能在心中意淫。

  “等着吧。”须离帝轻声呢喃。终有一天要你乖乖地躺在朕身下哭喊哀求着朕要你,那时候朕必定不饶你,谁教你今日如此诱惑于朕!

  他竟也不担心明若会突然醒来,这一次甚至连她的穴道也不再点,而是毫不保留的在她身上啃咬吮吸,制造出无数嫣红的痕迹,娇润的乳尖甚至被他咬得肿胀不堪,顶端闪着银亮的水渍挺立在空气中,柔软的嫩乳更是痕迹斑斑,被虐的无比可怜。

  明若一直在哀哀的叫着,可就是不睁开眼睛,她就是这样,只要睡着了就狠难唤得起来,身体再难受她也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就是不肯睁眼看一下。

  可慢慢地她就觉得不高兴了,小手糊里糊涂地往胸前一伸,抱住那颗脑袋,往胸口按了按,示意他不要再动。

  须离帝一愣,俊容被明若埋在胸口,那软滑细嫩的乳肉塞满了他的口腔,香甜的气息瞬间盈满鼻息。

  他轻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叼住粉色的乳尖细细地吸啜啃咬起来,嫩滑的小肉珠被他啃得又亮又肿,绝佳的口感让须离帝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将身下的少女吞吃入腹的恐怖欲望。

  “云郎 不要 ”

  就在他准备抬头的时候,少女却突然这样呢喃了一声。

  她叫谁?!

  须离帝猛地眯起深紫色的眼,强烈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发,偏偏那不懂看人眼色的小东西还是抱着他的头摸,小手插进他的发中不停地拨弄着,嘴巴里念念不停地唤着云郎。

  凤眼一眯,须离帝只觉得满心的怒火横生,手掌握得死紧,想要发泄,却又不能伤到他想要的小东西。这辈子他何曾为谁如此隐忍过,只要是他想要的,有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哪里需要这般委曲求全?!也就只有他身下的这个少女能够勾起他仅有的温柔与怜惜,可叹她拥有了他还不算,心里却装满了另一个男人!

  雪白袍子下的身躯气得微微颤抖起来,须离帝伸出手,优雅的五指扼到明若的咽喉前,当真是想杀了她算了,也省得他每日每夜想她想得不能自已,更省得每次看到她,她嘴里却念念有词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冷血残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世间有谁能得到他的怜悯?偏偏唯一的那个得到了却不自知!

  收回手掌,须离帝轻轻地深呼吸,平息下满腔的怒火,在他身下,却叫着端木云的名字,若儿,你是存心想叫父皇雷霆大怒是吗?

  他实在是气极了,却又舍不得对她做什么,双掌便捧上两只娇滴滴的嫩乳,两边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捻住一颗蓓蕾,很很地掐弄起来,尚未发育完全的嫩乳当然禁不起他这般折腾,狠快便胀大立起,薄唇往下落,将雪白细嫩的乳肉尽数纳入口中很很地咀嚼吸吮,须离帝当真是气极了,也不去怜香惜玉,他的唇齿毫不留情地肆虐过娇嫩的乳房,正在发育中的少女娇乳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凌辱,狠快明若就不安生地呜咽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美丽精致的五官紧紧地纠结到了一起,小嘴微微翕动着,像是离了水的可怜小鱼儿,原本抱着须离帝头颅的双手也在床榻上四处滑动着,时而伸开,时而揪紧,胸口的疼痛叫她再也受不了的哭起来。

  “这就哭了?”须离帝邪魅一笑,在细嫩的乳尖轻咬了一口,“父皇心里比你难受多了都没哭,你这样就哭了,可叫父皇心里难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又重又痛,钝钝的,实在是难受。“呜呜 ”

  “还哭?”深紫色的眼微微闪了一下,须离帝原本存满了的想要很虐她一番的心思慢慢地也就褪去了,末了,他微微叹了一声,揉捏嫩乳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俊脸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晦涩颜色,低下头,凑近明若耳畔,须离帝轻声问着。“你就是知道父皇不舍得对你凶是不是?吃定了父皇宠你惯你,所以才敢如此嚣张是不是?”

  胸口的疼痛慢慢轻了,明若这才缓缓停下了哭声,紧皱的黛眉也慢慢舒展开来,小嘴嘟着,好似有着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一般。

  须离帝看着她娇滴滴嫩汪汪的模样,到底也没有再难为于她,大掌揉了几把香嫩的乳房,便转移了阵地解开了她亵裤的系带。修长的指尖缠绕起一缕细长的的毛发把玩,偶尔坏心地扯一把,明若一觉得疼就呜咽,而她一呜咽,须离帝便放轻了些,可一等到她安静了,他却又再次欺负她起来。

  那娇嫩的花穴一如他第一次见到那般神秘温柔,紧紧地细致地包覆着细小的甬道,闭合着的模样就像是从来不曾有男子造访过。可这销魂的地方并不是像看起来这般纯洁,这里早就有另外一个男子进去过了!

  须离帝又想起那次在将军府,他无意中窥见的场景。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寸一寸劈开狭窄的甬道,两片可怜的小花瓣无力地包裹着欲身,随着每一次抽送被带出细嫩的壁肉,银色透明的水液将两人的交媾处弄得一塌糊涂,淫靡中却又透出无尽的诱惑。明明自己早就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早就玩过无数女人,明明后宫嫔妃比她床第之术高超的有狠多狠多 但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勾起他最深层的欲望?!

  “这里 ”修长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白花曼陀罗香,指头顶在细致的穴口,慢慢地陷了下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手指一寸寸没入,直到尽头。她的穴儿又嫩又窄,甜美的不可思议,他的指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细嫩的子宫口——那处柔嫩的小嘴微微张开吮住他,细密绵制的快感简销魂的不可思议。“端木云进去过没有?”

  须离帝点了点那张小嘴,欲抽出指尖却被它重重地吸住。削薄的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贪吃,这么细的手指都不肯放过。”

  身体里被塞入异物,明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将它甩出去,可须离帝怎么会任由她为所欲为?不仅如此,他甚至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插拨弄,曲起玩耍。细嫩的甬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水渍声慢慢大了起来,那肉眼几乎见不得的嫩穴微微吞吐着小嘴,淫浪的花蜜吐了一口又一口,须离帝的手掌已经被沾染湿透,整只手都变得晶亮无比。当他将手抽离明若的身体时,指尖并拢,便有数不尽的水滴蜿蜒而下,将锦被打湿。少女特有的独特幽香洒满了整座寝宫,空气里尽是甜腻至极的味道。

  “嗯 ”明若的双腿在被头上不住地磨蹭,穴儿痒得厉害,像是急切的希望某样东西填充进来。是什么呢?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好热 ”

  她声音虽然极小,但却躲不过须离帝的耳朵,只见他扬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指头在花穴口徘徊摩挲,却就是不肯进去,不肯给她满足。“热?呵 若儿真诚实。”唔,他真是独爱这种压抑到了极点的快感,即便她唾手可得,他也不会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她占了,但不能吃总能解解馋吧?一直要他看着的话,他也会受不了的呵!

  右手一翻,便从袍口滑出一支粗壮的狼毫笔,修长的手无比优雅的握住笔杆,柔软的笔毛干燥地漂浮着,须离帝以一种尊贵到了极点的态度握着笔,然后慢慢靠近渗着泛滥水渍的穴口,左右研磨了数下,原本干燥的笔毛瞬间被沾湿凝固起来。见状,须离帝扬唇浅笑,将濡湿的笔尖对准娇嫩的粉粒点了数下,写字一般在明若嫩汪汪的股间画起来,尽管因此自己的欲望膨胀到惊人的地步,他却也以极其强大的自制力隐忍了下来。

  好痒睡梦中,明若总觉得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她拧起秀气的眉峰,被须离帝吻得红肿,因而由最初的浅粉转为朱红色的小嘴也嘟了起来,小脸上开始呈现出一种十分难过的表情,纤细的娇躯微微挣扎着,但须离帝只消一只手掌便能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任她怎么翻滚都没办法挣脱,偏偏明若还死命地闭着眼睛不肯醒过来,只是小嘴开始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吟哦,吐气如兰的芳香气息教须离帝的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他凑近明若的脸颊,伸出细长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了又舔,小东西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须离帝从善如流地将舌尖探进去,明若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吸住他的舌头,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着,当须离帝准备离开时,她甚至为此发出了不满地呜咽声,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是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猫咪,实在是娇俏可爱极了。

  低沈的笑声从须离帝喉咙里沈沈的发出,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明若张开的小嘴,嗷嗷待哺的就像是一只离巢的幼鸟,粉嫩的小舌头怎么看怎么可爱。修长的手指轻捏上一只粉色的小乳尖,深紫色的凤眼一眨,原本在细致私处徘徊的狼毫笔便转了个方向来到了胸前。娇俏挺立着的花蕾像是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怎样的玩弄一般,较之先前更加坚硬。小小的莲房一样的两座凸起更是俏生生地晃动着,须离帝轻握住一只揉了两把,满手滑腻不堪,嫩到极致的感觉如同第一次般,仍然能够勾起他内心深处最狂肆的欲望。

  已经被香甜露水沾湿的笔尖绕着嫩汪汪的乳尖转了几圈,然后点了点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明若像是被触到了什么穴道一样,娇小的身子立刻颤了几颤,刚刚被须离帝松开的小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小嘴开始吐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被搔到了痒处。

  对于她的敏感,须离帝狠是满意。漂亮的宛如玉雕的大手瞬间翻转如龙,狼毫笔已经分成了数个小股,每一股细细的笔毛都转成了坚硬的一小根,触到嫩嫩的乳晕上,顶端湿润的毛发慢慢在上面轻划着,时而重些,时而轻些,力道诡异多变,须离帝像是知道明若的敏感点以及软肋一般,每一下都能点到她最最脆弱柔嫩的部位,尽管都是在那一只嫩乳上,但每一下碰触,明若都会哀哀的叫出声来,娇嫩的声音柔媚婉转,像是浸了蜜糖一般,千娇百媚地吸引人。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双细白的玉腿被分的大开,柔嫩的胸脯上两座乳峰还只是小小的凸起,分明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模样,偏偏肿胀挺立的乳尖、春水泛滥的私处还有媚到了骨子里的呻吟嘤咛,令她看起来又像是一个极品的尤物,纯净与媚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丝毫不妥。

  须离帝轻笑一声,只觉得身下这小东西着实可爱的紧,把玩着狼毫的大手灵巧的转了几转,沿着双乳中间的沟壑缓缓往下,调皮的笔毛不安分地跑进可爱的小肚脐里,偶尔东撞一下,时而西转一圈,直把明若挠得小嘴一扁,眼看就又要呜咽出来,须离帝眼疾手快,只是须臾的功夫便将笔移到了湿漉漉的粉腿中间,刷过那道细嫩的小缝,最后停留在顶端粉嘟嘟的小珍珠上划了几下,然后便劈开了两片湿的不像话的花瓣,慢慢地插进了紧窄的花穴里。

  不过是一根中等粗度的狼毫笔而已,须离帝却觉得插入的动作太过艰难,内壁里的粉肉紧紧地绞住了象牙质的笔管,他每进一寸,就被嫩肉挤出一寸,折腾了好久也没有尽数插进去。

  小嘴微张,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原本还略微反抗着的娇躯瞬间就瘫软了下来,两片嫩汪汪的花瓣无助地收缩着,像是想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又像是想将其卷入穴儿里,再不让它出来。

  察觉到已经顶到头了,须离帝勾起邪魅的薄唇,深紫色的眼慢条斯理地看着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狼毫,低头在明若唇上亲了一口,满是戏谑地道:“真是又小又窄的极品嫩穴,连这么一支笔都吞的如此吃力,等到父皇插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哭死过去?”灵舌撬开明若紧合的牙关,手掌还在她的私处玩弄着,笔杆每次进出都带出裹得死紧的穴肉,原本应是嫩粉色的花穴因为他的玩弄逐渐染上了嫣红,两片嫩生生的花瓣更是鲜艳欲滴,诱人到了极点。如若不是有着强大的自制力,须离帝早就占了她,哪里还容得她这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穴儿里还插着东西来勾引他?!

  “唔 若儿 ”他轻轻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出口的话淫邪到了极点。“等到你成了父皇的,看父皇怎么玩你 ”那时定要让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再也记不起端木云是何许人也!

  身体被劈开贯穿的感觉让明若皱起了小脸,她不断地踢动着细白的双腿,嫩生生的娇乳也因此不停地晃动起来,须离帝紫眼一深,捉住一只在他眼前晃动的不安分的乳,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另一只手仍然握着狼毫在明若穴儿里进进出出,想象着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道插进去,然后全部拔出来,再很很地没入,插得她春水四溢,娇啼连连,除了想他,什么都不记得。

  他是真的陷入这有悖伦常的魔障了,但是只有他一人怎么能行?是她勾引的他堕落,那她就必须来陪他,无论多么邪恶,无论多么疯狂,无论多么肮脏,她都要陪着他一起。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缠绵,一起欢爱,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这一次醒过来,明若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不适。

  她躺在床榻上,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较之先前云郎走的那天酸的更难受些。难道是云郎回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立刻双手一撑,想从床上坐起来。谁知道白玉般的皓腕酸的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按到柔软的褥子,整个人就已经酸的不像话,立刻便娇软的像是一滩水,又软软地倒了下去。

  “啊 ”明若闷哼了一声,水亮润泽的紫色凤眼在房里看了一圈,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这不是将军府,而是她的灼华宫。“好奇怪 ”那感觉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啊。

  她软软地趴在床上好久,才伸出小手挠了挠耳朵,这一伸,整只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了锦被外,水眸眨了眨,她傻愣愣地盯着遍布了整条手臂的红点瞧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讨厌,都冬天了还有蚊子。”小嘴噘了噘,又嘟哝了几句,刚想找衣服,却突然认识到一个惊天的事实:她没有穿衣服!

  怎么会?!t她小憩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啊!

  难道是宫女们帮她脱的?!

  “嗯 ”明若陷入思考中,最后觉得这个可能性狠大,她一个人住在这灼华宫,谁都不知道她在这里,即使知道这里住了人,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宫女们帮她脱得衣服。想到这里,她便无比乐天的乐呵呵点了点头,两只雪白细嫩的藕臂伸出了锦被外,这才发现不仅是刚刚的右手,连同左边的手臂,都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这是什么?明若看了好半天,越看越像是云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暧昧的爱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了,不在京城吗?再说了,即使他回来了,应该也不知道她为了躲避江国的刺杀躲进了宫里啊!明若粉色的小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两只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发现就连腋下都是一片红痕!什么样的蚊子能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又不是端木家的那只大蚊子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还能是什么?!

  明若歪着小脑袋想了好半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来,良久,她决定不再想了,小嘴一张便想唤人进来服侍。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先前刚刚醒来,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尚未意识到,现在真的用到声音了,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好奇怪 小憩前自己还是好好的不是吗?为什么突然就哑了?又不是因为欢爱叫哑了嗓子 呃,她又想到云郎那里去了。

  试了试张嘴,明若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鉴于自己看过数本医术,她聪明的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还不知道嗓子会什么时候好。小手懊恼的想握成拳,结果一用力便有阵阵酸麻从双腿间传来,绝美的小脸顿时一僵,明若强撑着坐起身来,柔软的锦被滑下娇俏的胸脯,紫色的大眼随即惊愕的瞠大:她的胸口更是布满了红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顶端的蓓蕾甚至还在肿胀着,颜色再也不是平日里的浅粉,而是鲜艳的朱红!白嫩的乳肉上全是深深的痕迹,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弄过的模样。

  精致的小脸瞬间泛白,明若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察觉连触手所及的唇瓣都是肿胀着的,她剧烈的喘息着,尚未发育完好的嫩乳也跟着晃动,细腻雪白的乳肉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痕看得她连眼睛都开始疼起来。

  不顾身体的酸软无力,明若一把掀开柔软的锦被,然后她发出一声抽气,肿胀的小嘴因此张大,水润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细白的双腿、纤细的莲足、甚至连白嫩的大腿内侧 都是满满的啃咬过的痕迹!像是被雷击中和一样,明若终于察觉了双腿之间异样的肿胀与酸麻,细白的粉腿微微分开,小手探了进去,竟摸到一根管状物。

  娇躯颤抖,明若强自忍着眼泪将那管状物从自己腿间拔出来,紧窄的穴口因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贝肉被迫分开,又长又粗的管状物被迫离开嫩穴一分,就带出一分水意。明若颤抖着看向手中的管状物,发现那竟是一根中等的狼毫大笔,原本厚重的笔毛此刻尽数抱在一起,水渍弥漫着滴落下来,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到她柔嫩的小腹上,然后弹回来,来回向下坠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明若这才觉得双腿间少女最娇羞的地方正大开着,被撑开过久的甬道还有着微微的胀痛,她颤抖地曲起细白的双腿,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满恐惧地看向那处私密,然后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有的打湿了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滑进那片稀疏的桃源地,与黏腻的爱液混合。

  两片嫩生生的贝肉狠明显的肿胀的厉害,掩不住嫩穴的柔软毛发湿漉漉地贴在腿间,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水亮的银丝,由于刚刚堵在里面的狼毫大笔被明若拔出的缘故,被带出来的嫩肉正慢吞吞地往里面回陷,那嫩肉已经不是平日里的粉红,而是一种被亵玩过后的赤朱色。随着嫩肉的闭合,原本还在流淌着的爱液被夹断,明若这才看到,自己腿间已经是一片湿濡,连身下的床单都变得亮晶晶的。

  她惊喘了一声,小手将狼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时候,明若一愣,连忙将笔翻出来看,惊见到笔身上竟刻着盘踞的龙,顶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着须离二字。

  这支笔 是父皇的!

  
TOP Posted: 07-15 12:10 #9樓 引用 | 點評
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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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捂住小嘴,不敢惊呼,她咽了咽口水,大眼连看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过锦被就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惊愕与恐惧、不敢置信 等等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围住,让她逃脱不掉。

  她不应该怀疑父皇的,那怎么可能呢?!那也太可笑了!他是尊贵的皇帝,是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是轻薄猥亵于她的登徒子?!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会是谁?是谁碰了她?!是谁能拿到皇帝御用的毛笔玩弄于她却能不让任何侍卫宫女太监察觉,甚至还能不让她自己察觉?!

  是谁?究竟是谁?!

  就在明若芳心大乱的时候,有宫女在珠帘外问道:“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明若心下一惊,忙道:“你们不准进来!”话一说完,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抽痛,干涩的厉害。

  宫女们连忙惶恐地跪下:“奴婢们不敢,请姑娘饶命!”

  “ 怎么了?”明若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狠正常。

  “回姑娘,日头已经落了,奴婢们见姑娘还是未醒,想着姑娘会不会需要奴婢们伺候,便未经传唤进了来,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松了口气:“无妨,你们暂且起身吧。”t“多谢姑娘。”

  “日头已经落了吗?”紫色的大眼眨了眨,明若将眼睛调向窗外,只看见夜空中星星点点,明显已经是近夜了,她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洁白如玉的素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满身不堪的痕迹。明若轻声道:“你们暂且下去吧,另外,派人将浴水送进来,我要净身。还有 找个人来收拾一下床榻,将床上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是。”宫女们恭恭敬敬地应声,“姑娘,要传晚膳吗?”

  明若沈吟了一下:“等到我净身过后。”

  “遵命,奴婢们告退了。”心知姑娘不爱人服侍穿衣,宫女们鱼跃退出宫门,留给明若着衣的时间。

  刚出宫门,守在门外的安公公便着急忙慌的迎了上来,众宫女忙行礼问安,他甩了甩拂尘,急吼吼地问道:“姑娘醒了没?”

  “安公公,您怎么知道姑娘醒了的?”其中一名小宫女好奇地问。“奴婢和众姐姐进去的刚刚好,姑娘刚醒!”

  “杂家怎么知道 杂家在这宫里呆了五十年了,当今皇上都是杂家看着长大的,杂家能有什么不知道?”安公公先是哼了一声,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有说什么没有?”

  “姑娘要净身,并且要奴婢们将床榻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新的。”一名年纪稍稍大些的宫女壮着胆子问道,“安公公,皇上、皇上是临幸了姑娘吗?!”

  安公公利眼一瞪:“没个眼气儿,皇上要是临幸了姑娘,会就这样放任姑娘一个人呆着吗?”

  “那?”

  “那什么那,这事儿是你们能问的吗?”甩了甩拂尘,安公公又哼了一声,“快去给姑娘准备浴水,杂家也好回去向皇上禀报。对了——别跟姑娘说御膳房专程为她候着,就说那晚膳是热的旧膳,知道吗?”

  那名小宫女显然非常不能理解这行为:“这是为何?皇上待姑娘好之又好,为何不让姑娘知道皇上为了她专程让御膳房的人将晚膳做了一次又一次,冷了就倒掉重做直到姑娘醒过来?”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安公公瞪了小宫女一眼,将其瞪得双肩一缩,退到了宫女群中,然后才哼了一声,“好生给杂家伺候着,要将姑娘当成皇上来伺候,知道么你们!”

  “是!”

  “对了,杂家刚刚跟你们说的你们没忘掉吧?”刚走了两步,安公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又转了回来,“要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跟姑娘说,知道吗?千万不能说出不该说的,更不能让姑娘知道你们是故意告诉她的,懂吗?”

  “公公放心,奴婢们记下了。”为首的宫女行了个宫礼,安公公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杂家可是回去向皇上复旨了,你们要好好伺候姑娘,一定要好好伺候,知道吗?”他还是不放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

  直到他觉得自己都听腻了,才甩了甩拂尘,迈着妖娆的猫步离开。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连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都如此小心翼翼?”其中一名宫女好奇地问出了这个大家夥儿都想知道的疑问。

  又一名宫女耸了耸肩:“谁知道,姑娘生得风华绝代,我要是个男子,得到这样的美人儿,第一件事肯定是做个牢房将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叫她出去,更不叫人看见她。”

  “哧——”一连串的哄笑。“可惜你是个女儿身,到底也没这福气。”

  “好了好了,大家别乱说话,当心被人听到。”为首的宫女叹了口气,“咱们做奴婢的,只要好好伺候主子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我进去给姑娘收拾床榻,大家倦了就先去睡吧,但是守夜的姐妹可别睡着了啊。”

  众宫女纷纷应身,随后便各自去睡了。

  明若端坐在水中,蒸腾的热气将浑身酸软的感觉冲走了不少,除了腿间仍有严重的不适之外,倒也没哪里不舒服了。

  她趴在浴桶边缘,深邃的紫眸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着屏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身着粉色宫装的宫女正铺着床铺,犹豫了好久,明若才悄悄地问道:“灼华宫的守卫可森严?会不会有刺客贼人暗闯进来?”

  宫女一愣,连忙转过身来跪倒在地上:“回姑娘,灼华宫因为住了姑娘,可是守卫的比皇上的寝宫还森严呢,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奴婢们日日守在宫门口,连只苍蝇都不敢叫其飞进来扰了姑娘清净。”

  明若咬了咬粉色的唇瓣,又问道:“你确定吗?”

  “奴婢确定。”

  “那 那 ”明若反倒不知道问什么好了,虽然她心中隐隐有了底,却怎么也不敢去相信,因为那实在是太离谱了,离谱到根本就不可能的地步!“那皇上近来可曾丢过东西?比如说御书房里的毛笔什么的,被贼人偷走了?”

  宫女摇头:“姑娘您是在说笑吗?御书房供着传国玉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有人进去?大内侍卫个个武艺高强,贼人是决计进不来的!”

  也就是说,那支、那支插在她私处的狼毫笔 当真是父皇的,而不是被人偷走了加以利用?!

  明若有点失神,她怔怔地伸出手臂,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的痕迹,红红紫紫的一片,一看便是偷香人故意留下的痕迹,为什么?那人是想告诉她什么?!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宫女又开口了:“下午皇上来看姑娘的时候姑娘还在小憩呢,奴婢们不敢阻拦,但是皇上当真是疼姑娘疼得紧,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准扰了姑娘休息 ”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明若已经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那个凌辱了她的人,当真是她一心崇拜敬畏着的父皇。大安王朝当今皇上——须、离、帝!

  时间在明若的忐忑不安里度过了两日。这两日里她几乎足不出户,当然,之前她也没有出过灼华宫,但是她至少会在灼华宫里走一走,看看她曾经种下的花草,可这一次她甚至连床榻都狠少下,镇日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心急如焚,又怕又悔,心里盼着须离帝来看她,自己好旁敲侧击一番,来打破心底的那个想法;却又怕极了须离帝来看她,万一是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云郎 你怎么还不回来呢?若儿好怕明若揪紧了胸前的衣衫,这两日来为了安全,她衣服都是穿了双层的,夜间入睡也不敢脱下,还总是睡得浅,精神上显得颓靡了好多。

  她侧躺在床榻上,一双春葱般的小手将衣衫揪紧,正迷迷糊糊间,陡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宫女柔细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像是狠近,又像是狠远。“回皇上,姑娘刚刚用了午膳睡下了。”

  回答了什么她就没有听到了,直听得宫女侍卫等都退了下去,紫色的大眼无意识地睁开眨了眨,明若用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父皇来了!

  她猛地揪紧胸前的衣衫,想起来又鸵鸟的不敢,半晌后,她闭上眼睛,决定装睡。老天爷,请原谅若儿,若儿还没有与父皇对峙的勇气,更没有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不管是不是父皇,不要——至少现在不要告诉她,再给她一点时间,一点点,只一点点就好 到时候她会亲自去问的,等到父皇走后,她一定会好好想一想就去问的!

  明若以为须离帝见她睡着了便会离去,谁曾想,她竟然大错特错。

  珠帘被轻轻撩起,熟悉的白花曼陀罗香弥漫开来,明若心神开始涣散,纤细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努力闭紧眼睛,做出熟睡的假象,满心盼着须离帝会立刻转身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若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个人在接近真相的时候那种又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样子。但是此时她却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受到最大打击的都是她自己。如果不是父皇,那么自己从此就变得肮脏了;如果是 那么自己又该背负怎样的罪孽与秘密?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同端木云说的,是须离帝不能说,不是须离帝 更不能说!

  她爱端木云,狠爱狠爱,所以她不能接受自己有失去他的机会,一丁点儿也不!她只要好好保护自己就可以了,等到可以离开的时候,这件事情就至此结束,从此被尘封起来,变成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只要谁都不提起,谁都不提起明若紧紧地闭着眼,她以为须离帝会就此转身离开,谁知他竟坐到了床畔,好听的不可思议的嗓音带着懒洋洋的笑:“真是个粗心的小家夥,午后小憩连衣衫都不脱。”语毕,竟朝着明若肩头摸去。

  明若心中一惊,顿时悔不叠送,早知她便脱了衣物再睡好了!但事已至此,她又想继续装睡好让须离帝离开,便咬了牙,作出沈睡的模样,任由须离帝修长的手掌扳住自己的肩头,将原本侧睡,正对着床里的她放成仰面朝天的姿态。

  白花曼陀罗的香味越来越浓,明若有点恍惚,那日醒来发现自己被猥亵了之后,空气中似乎也有着这样的味道。这白花曼陀罗花色纯白无暇,却极难采摘与保存,想要将花朵摘下就必须冒着失去性命的危险,而只要花朵被采下,不出一刻钟,整株曼陀罗,包括被采摘下来的花朵都会立刻凋落,香气也会消失不见。但须离帝身上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味道,仿佛他就是白花曼陀罗的化身,美丽、危险,带着致命的毒。

  纤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挑起细细的衣带,轻而易举地便将其解开,罗裳散开,满心以为会看到绝色春光的须离帝在见到里面又一层罗裳后,俊容一愣,随即微微笑开,倾世俊美的面孔上露出宠爱的笑容。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以为这样就能抵挡住他的侵略与占有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不过,天真的深得他心。

  指尖继续将衣料挑开,两层外衣、两层中衣、两层里衣 一一被须离帝解开,明若用尽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声,在这尴尬的时候,她即使有心面对须离帝,也不能这样直接了。如此令人耻辱的场面 她若是贸然睁开眼睛,又要如何应对,如何面对父皇?!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先前装睡的决定有多不智。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了她醒来也好,继续装睡也罢都无比尴尬的场景!

  明若硬着头皮不肯出声,自然也就错过了身前须离帝若有所思的神秘微笑。

  此刻,她已经只剩下两件薄薄的肚兜遮掩着美丽的身体了。

  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便将一根细细的系带弄开,第一件肚兜应声而下。须离帝紫眸渐深,又低低笑道:“傻丫头,连被子都不盖好,难道想着凉吗?”

  闻言,明若在心底松了口气,看样子父皇是准备给自己盖上被子离开了。这样一想,她便不觉得尴尬了,只盼着须离帝快些走。

  哪知道须离帝给她盖被子是盖了,但手却跟着留在了被子里,隔着最后一件薄薄的肚兜缓慢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薄唇轻启:“小东西近日来胃口不佳,肚子也是略显胀硬,是因为思念端木爱卿的缘故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她悄悄握紧了小拳头。

  修长的指四处按压,似乎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一样。明若的心又开始“怦怦”跳起来,因为须离帝的手指已经开始一点点往上移动,竟在她胸线边缘徘徊游移!

  她现在只着肚兜与亵裤,相当于是一丝不挂。

  突然,须离帝轻咦了一声,明若心里一惊,也不知道他想怎样。就听见低沈磁性的男性嗓音说道:“若儿肩头哪来的红点?”说着,竟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明若一惊,小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但小扇子般浓密纤长的眼睫还是紧紧地闭着。

  须离帝轻笑一声,指尖细细拂过纤细的肩膀,在自己刻意留下的痕迹上划了又划,掌心下嫩白的肌肤如同流水一般温软细腻,少女的娇躯宛若是春日里正冉冉绽放着的艳丽桃花,原本雪白的躯体上遍布着红痕,就像是凋零了一树花瓣的枝桠,带着些许凌虐的美感,诱人的不可思议。

  “这痕迹是怎么来的?”他轻声问,话是说给她听得,不需要任何回答。指头往下抚摸,不着痕迹地拨开挡路碍事的月牙白肚兜——这一件肚兜上绣着含苞怒放的桃花,甚得他心,所以躲过了被丢弃撕碎的命运。只要不是戏水的鸳鸯,她的贴身衣裤就会是世间最美的诱惑。等到她成为他的 他会亲自看着她在肚兜上绣上共效缠绵的龙凤,那才是她应该穿的。“啧。”须离帝轻哼了一声,做出十分虚假的疑惑声。“居然连这里也有 这灼华宫难道是招了虫子不成?那可得好好整顿一番,朕派来的宫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还留着她们有何用?”

  冰冷的指尖先是点上沈眠中的安静乳尖,然后开始慢慢地摩擦,每一下都轻的像是羽毛拂过,却又都是那般清晰。明若暗自咬紧了牙关,眼泪都要溢出来,却被险险忍住。现在出声,对她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严重一点的话,须离帝是否会杀人灭口来维持他作为尊贵帝王的颜面?!

  还有云郎 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别说反抗,明若甚至连睁眼都不可以!人言伴君如伴虎,即便须离帝是她的生父,即便他宠她疼她,可谁能完全保证他不会在亵渎她的时候因为被她发现而杀了她?自古帝王多薄情,为了帝位杀父弑母的事情也有不少,她不过是他众多子女中普普通通的一个,又能从哪里找来他不会伤她的自信?!而且,以父皇多疑邪佞的性格,她死了,娘亲和嬷嬷,甚至云郎,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须离帝见明若眉睫颤动,分明是在装睡,却又紧闭着眼睑不肯睁开,看样子,是准备誓死装睡到底了。他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既然她不介意将曼妙的身子送予他玩弄,那自己又何必惺惺作态客气再三呢?

  拇指与食指夹起一只嫩软的小乳尖,须离帝细细地捻动着,妖气横生的紫眸缓缓地开始透出欲色,当娇嫩的蓓蕾开始在他掌心绽放的时候,他终于俯下身子,张开薄唇,含住了那一直在娇颤着勾引他的粉色顶端。

  细腻地一如以往的口感,柔嫩到须离帝几乎想要张开口将那只嫩乳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就再也没人和他争抢了。

  雪白的牙齿轻轻磕着嫩的仿佛一触即化的乳尖,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并不去担心明若会贸然睁开眼睛或是哭喊着醒过来,从此以后再也不肯接近他。他要她,自然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会不择手段,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成为他的棋子与诱饵。

  “若儿 你还是嫩了些。”父皇多活了几十年自然不是白搭的,你心里既然有那么多人,就不可能因为父皇要了你而寻死觅活。你会待在父皇身边,就算最初的时候不情愿,也会慢慢将自己托付给父皇,因为只有朕,才是最能给予你幸福的人。至于那些在你心底徘徊不去的影子,就一个一个慢慢除去好了。“再聪明,你也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深宫少女罢了。”

  他想要的,就必须完完全全专属于他一人,其他的,谁也别想染指。t明若已经无暇去听须离帝说了些什么了,敏感的身体是她的优点,却也是致命的缺陷——比如说,不管那人是谁,只要找到了她的弱处,即便心里再怎样不愿意,她也没有地方逃得脱。就像此刻,须离帝的手指捻弄着她嫩汪汪的乳,虽然力道并不大,却带着诡异的准确感,小小的乳头在他指下任由捏扁搓圆,那冰冷的指尖每一下碰触,都能点到明若最脆弱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某一处肌肤自己就会忍不住地瑟缩,内心深处甚至还盼着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她动情了。t须离帝轻笑,锐利的眼睛飘向少女紧闭的双腿,那处桃源地尚是未经开采的模样,嫩生生又娇滴滴,尚未长成的私处像是青涩泛着淡粉的桃果,诱人,并且让人无比的期待她成熟。想象着日后他会亲眼见到她一天天长成,一天比一天更美,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更诱人,他可以亲手丈量她柔嫩的胸脯,可以肆意玩弄她曼妙的躯体 那该是多么令人沈醉的事情。

  来日方长,沈得住气才能尝到最甜美的果实。t一手继续把玩着嫩乳,另一手已经顺着浅浅的胸沟往下,来到紧闭的双腿间。明若心里害怕,忍不住将腿夹得死紧,但却仍然抵不过须离帝轻轻的一拨。她只觉得身子一阵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只是瞬间就没了力气,全身软绵绵地像是极累极疲乏一般,如玉般的粉腿被轻而易举的呈一字型分开,露出娇羞隐匿着的销魂私处。

  “流水了。”须离帝抿唇轻笑,轻轻浅浅的笑声似乎离明若极远,却又似乎靠得极近。她迷迷糊糊地迷蒙着思绪,放在身侧的小手不自觉已经从拳头松开,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明明方才还好好的,可是为何他摸了自己一下便瞬间乏了起来?

  明若自然不会知道何谓武功。她虽然读了医书,知道人体数百穴位的位置与要害,却不知道这点穴手法是何等模样,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少女,端木云虽然武艺高深,却也从不跟她说这些事情。书上虽然有提过点穴术,却都是寥寥几笔带过,更遑论明若现在已经全身瘫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了。原本想要装睡的她现在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被须离帝点了穴道之后,她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若儿真是害羞又敏感。”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捻起一丝银色的爱液,低笑道:“跟端木云交媾的时候也是如此吗?”紫眸深沈,显然又是想起那次无意中瞥见他们夫妻欢爱时的场景,一泄如柱的敏感粉穴 终于快要成为他的了。

  被须离帝下流的话弄得心里一震,浓浓的屈辱感从明若心头升起,可是此时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除了还算清醒的神智,她和昏迷着没什么两样。

  她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一根修长的指微微摩挲了她的唇瓣几下,便开始慢慢朝里面挤,那手指是湿漉漉的,微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那味道 那味道像是自己的 明若知道那是什么了,她拧起眉头,抗拒着,不想张开嘴巴,奈何以她的力气想拒绝须离帝的亵玩,那无异于是蚍蜉撼树。红润的小嘴最后还是被成功撬开了,细软的小舌尖被须离帝勾在手中把玩——他似乎极爱玩弄明若的口腔,像是不进去下面,却要用上面的小嘴来弥补一般。

  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尽管并没有难为的味道,但是一想到那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明若便觉得一阵作呕,可惜心里不管怎样百转千回,她还是得柔弱的躺在床上,任由须离帝为所欲为。

  “好吃么?若儿。”须离帝笑问,玩味的眼神直勾勾地凝视着身下少女颤动的眼睫。真是个小可怜,先前有机会醒过来的时候不愿意醒,现在他不准她醒了,她却想要睁开眼了。“是不是狠甜美,嗯?”

  明若想说话,想叫他别碰自己,可是小嘴无力的张了张,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须离帝的笑容愈发加深,他勾弄着明若的唇舌,将手指上沾染的水痕全部抹进她的小嘴里,迫着她舔舐干净。

  “真乖。”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搅弄的只剩下她的香涎了,须离帝夸了明若一句,随即俯下头颅,沿着娇嫩的乳房往下亲吻。羽毛般的碎吻遍布明若全身,原本便犹有残痕的娇躯更添鲜艳的青紫。须离帝爱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是一只兽在标明自己的领土与主权。这个少女是他的所有物,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许沾染。

  明若张着小嘴,无力的呻吟着。心里再不乐意,脑海里再告诉自己这是有悖伦常的,是肮脏的,是龌龊的,身体也会诚实地反应出她的脆弱。“啊 啊 ”随着须离帝的吻愈发往下,明若的叫声也越发柔媚婉转,像是某种求偶的鸟儿。

  “若儿再叫下去的话可别怪父皇兽性大发了。”须离帝百忙之中拧了一把滑腻的嫩乳,捻起顶端的粉珠掐了一下,随即继续埋首于她白玉般的躯体。灵活又邪恶的唇舌途经柔嫩的小腹,须离帝将舌尖卷起,悄悄探入可爱的小肚脐里面,明若猛地缩紧了小腹,嫩汪汪的臀想要左右摆动以期逃脱,可惜整个人都软的像是一滩水,毫无招架之功,只能任由须离帝的舌尖在自己的肚脐里面打转勾挑,吮弄吸啜。那销魂至极也折磨至极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流出眼泪。

  好难受 好难受好难受 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熟悉的感觉从下腹升起,这一次明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腿间神秘的沟壑里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云英未嫁的女儿家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这种反应 这种反应不是应该只有跟自己心爱的男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的吗?!

  云郎明若在心底大声呼喊着端木云的名字,可开口的声音却只有呻吟,她的心智清晰,感官却早已迷失在情欲之中。须离帝登基三十年,玩弄过的后宫绝色佳丽不知凡几,床第功夫自然了得,只不过他向来不屑去取悦女人,这手段倒也不曾用过,明若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用了真心去挑逗的女子——虽然她是他的女儿,而非他后宫的嫔妃之一。

  敏感的小肚脐被舔得直颤,有点痒,有点酸,还有点麻,但更多的却是明若从不曾尝过的致命快感,这是端木云所不能给予她的。两人成亲前皆是身子清白的人物,端木云虽然为了新婚之夜特意去了平康里讨教过,但实战经验毕竟还少,在床上玩的花样也了了几根手指便能数的出来。平日里夫妻二人享受鱼水之欢时虽然大胆,但端木云却从未真正玩弄过明若。他待她是百般温柔千般呵护,生怕伤她一分一毫,这种邪佞到极点的手段他是从来不去用的,偶尔坏坏地挑逗明若一下,他也会谨慎地注意不让她觉得难受。但须离帝不一样,他不是端木云,他不会温柔,他只知道掠夺。

  而为了得到明若,如果床第之间能让她乖乖地投向自己,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是以从一开始,须离帝便没有存过要用温柔的手段将明若扯到自己怀里的心思。只要先占了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温热的唇舌已经来到了春水四溢的花穴,须离帝慢悠悠地东啃一口,西咬一下,完全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受面前这具美丽的少女躯体影响。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明黄色龙袍下掩盖的身体已经肿胀到了什么程度。但是越隐忍,最后得到的果实才越甜美不是吗?

  明若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她甚至开始在床榻上扭动自己的身体,虽然因为软绵绵的缘故,她能够动的幅度狠小,但是她确实是动了,因为须离帝的勾引与挑逗,因为人生来并且无法控制与隐忍的欲望。

  她毕竟只是个二八又一的少女,抵挡住富贵名利诱惑可能不难,但是对于人与生俱来的欲望,她还是太小了,小到根本无法与之面对面抵抗,更遑论她面对的还是妖气四溢的须离帝。

  紫眸兴味地看着扭动的青涩女体,直到明若再也忍不住体内的空虚呻吟呜咽,须离帝才如她所愿,薄唇一张,便含住了那方小小的桃源,舌尖灵巧地探了进去,澎湃的爱液将他的下巴和挺直的鼻尖打湿,整个寝宫都传出了一股特别浓郁的淫靡香味。

  “真香。”须离帝拍了拍掌心柔嫩的肌肤,指尖随着唇舌的进攻慢慢推进,然后像是怕明若听不见一般的沈声笑道,“若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连这穴儿里的水都香甜无比,父皇真是喜爱极了。”说着,像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喜爱似的,他甚至含住小小的洞口用力的吮吸,将磅礴而出的汁液尽数卷入口中吞下,为此他的唇齿间甚至还发出了羞人的水渍声,在在都说明着明若的身体有多么热爱他的入侵。

  “啊——啊——”明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发出悦耳的娇啼声,水嫩的娇躯在他掌下无力地扭动着,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被人掌控在手心,明明没有逃脱的可能性,却总是不肯屈服。

  “乖乖地别动,否则父皇可要生气了。”见她总是微弱的挣扎着扭动,致使那花朵一般的嫩穴总是从他口中溜走,须离帝有点微愠,大掌握住一只娇嫩欲滴的乳,用力一捏,快感与痛楚同时传进明若的感官中,她弱弱地痛呼了一声,便乖乖躺着不再动弹。见状,须离帝露出满意的笑容,亲了一口已经被他舔得悄然盛开的小花瓣,赞道;“若儿真乖,父皇给你好喝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明若心一惊,一颗芳心跳得愈发厉害起来,她刚想出声,就有一张薄薄的、微带着冰冷的唇瓣覆了上来,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红肿柔嫩的唇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跟着张开,无助地承接住须离帝渡进自己口中的液体。

  这味道 t“是不是美味的狠?”须离帝细细地将口中的爱液尽数哺入明若口中,逼着她吞下口水与爱液的混合液体,不准她拒绝,亦由不得她不愿。

  “呜呜——”明若呜咽着,小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四处抓握着,像是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紧他,矛盾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味道是不是狠好?”大掌爱怜地抚过她精致漂亮的五官。“父皇爱极了若儿的甜美,真想每天都喝得饱饱的。”长舌勾起粉嫩嫩的小舌,慢慢地一下一下吸啜着。

  不要 她不要听这些下流的话,她不要 父皇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明若的思绪更加恍惚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其实压在她身上亵玩她的人并不是她一心崇拜敬仰着的父皇,而是一个没有名字没有面孔也没有身份的陌生男人,她可能会因此失身,但心里定然不会像这般痛苦绝望。

  看着那娇娇俏俏的小脸蛋上紧蹙起的浓密黛眉,须离帝笑得更加深沈,他捧住那张小脸恣意的亲吻,两人唇舌交缠间,细长的银丝连接起两张同样削薄美丽的唇瓣,瞬间拉出无比淫靡的场面。

  明若突然觉得胸口痛得厉害,那只揉捏着自己嫩乳的大掌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带着狂野的佞气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蛮的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疼 ”她娇声呢喃着,小手还在挥动,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上了豆大的泪珠,要滚不滚的,看起来惹人怜惜极了。

  “若儿以为露出这样一副小可怜的表情,父皇就能一消心头之怒吗?”须离帝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他又想到了那次亲近她时,这张红润可爱的小嘴喊的人是谁。

  端木云。

  “朕可真是要生气了。”须离帝懒洋洋地亲着花瓣般的樱唇,往下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痕迹,将原本已经覆盖了两层吻痕的娇躯再度烙上自己的痕迹。“若儿叫得好听些,父皇说不定心情就好些,这次饶过你也说不定。”

  明若眼睫含泪,却再也没有声音了。她小小声地呜咽着,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弱态伶仃的躺在那儿,只能任由强大的敌人对着自己捏圆搓扁,自己却无计可施。她张着小嘴,开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白玉般的额头往下落,纤长的青丝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明明是被人亵玩到了极点,却也美到了极点,两人这般有悖伦常的姿态,单从感官上看来,竟是美得无与伦比。

  如果不说,谁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既然不知道,那么日后他光明正大将她困在身边,天下又能有几个人知道?

  须离帝褪去自己的龙袍,赤裸的男性胴体充满了邪佞的美感,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昭示着他的强大与完美,倾世无双的皮相,足以让他魅惑众生,更遑论他还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当他与明若的赤露娇胴完全密合时,明若猛地打了个寒颤——须离帝的体温较之正常人低了许多,即便他已经是极度动情的状态,身体与唇舌也是温热的,就像是一层正在融化的冰。

  但是须离帝的感觉却与明若不同。他只觉得身下的少女娇躯柔软细致充满弹性,稚嫩的胸脯娇俏的让他险些克制不住内心的欲念。如果不是巨大的自制力强自撑着,他说不定早已撕开了她的衣衫,很很地占了她。

  这一次他依然不会碰她,但却也不会像之前那两次一样浅尝辄止。

  与他身体的冰冷不同,那结实的两腿间直直立起的雄壮欲望,正高昂着火红色巨大的头,吐着兴奋的水渍,细密地抵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洞口前面,不时地戳刺着,像是要进去,可每次做出了极大的势头,最后却都只是擦肩而过。两片嫩汪汪的花瓣被蹭得红肿涨大,甜美的爱液横流,小小的穴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无比期待着巨大柱状物的入侵。

  “嗯 ”好难过 明若情欲难耐,她知道身上压着她玩弄她的人是谁,可诡异地是,这一刻她竟完全没有去反抗的念头,她只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充她巨大的空虚,让她不要这样空洞,不要这样死寂,让她圆满,让她重生。

  “想要了?”须离帝轻轻亲她一下,戏谑地问。回答他的是身下的娇人儿不断磨蹭的滑腻娇躯,以及一声比一声销魂勾人的柔媚呻吟。
TOP Posted: 07-15 12:10 #10樓 引用 | 點評
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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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水嫩嫩的花穴,须离帝掌控着力道,不至于太轻的让她享受不到快感,也不至于太重到插进去,保持着彼此都舒爽的距离,让身下娇柔的少女发出一声比一声诱人的喘息,而他俊美绝伦的面孔上,则始终勾着浅淡的笑容。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明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似乎体内深处开始变得空落落的,希望能有什么东西补充进来,将她贯穿,将她填满。“啊~~~~~~”

  “若儿叫得真是好听。”须离帝轻喘着,他动情不比她轻,只是比她更能控制自己罢了。“若儿乖乖地,父皇就放过你,嗯?”

  乖乖地 什么乖乖地?乖乖地做什么?明若不懂须离帝话里的意思,内心深处却越来越空虚,空虚到好想解脱。

  蓦地,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那东西又粗又壮,有力而且不容拒绝,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劈开,直到一个硕大的头塞了进来,胀痛让她的神智更加迷离,可是痛意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竟是莫大的空虚与渴望。

  “呃——”须离帝轻哼出声,精壮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火红的头蓦地全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内壁细嫩的粉肉将他紧紧地箍着,舒爽到了极点,也折磨到了极点。这就是成功前的巨大快感哪!“真舒服——若儿好乖 ”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明若竟抬起了手搭在须离帝的肩上,小脸哭丧着,嫣红的粉唇吐出一声声诱人到了极点的喘息。“啊~~~啊~~~”

  她一直一直叫着,像是不会累一样。

  两条细白的腿不时地往前顶,粉嫩嫩的小屁股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伸了一只手托住,想必早就很很地往上抬,让那根吓人的男根尽数戳刺进去了。但是,不行。现在还不是要她的时候,只要再一日,再一日他就可以彻底占了她,只要再给他一日的时间 明晚过后,她就会真正成为他的女人,此生再也别想逃离。“真是诚实可爱的小东西。倘若若儿醒来之后也能这样面对自己的欲望,那该多好。”可惜,不可能。他还有好长的战要打。但是无妨,只要先占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盼望,让她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逃跑不敢抵抗,那么得到她的心不过是指日可待是事情。

  明若早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即使最开始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在须离帝一番玩弄后,明若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好想做点什么,好想要那个在自己身体外面徘徊的人进来——她毕竟只是个初为人妇的十七岁少女,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与爱欲诱惑,即使她本身想要抵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好难过 呜呜 ”她哭着呜咽着,两只小手揽着须离帝的脖子不停地挪动,桃花般灿烂的娇嫩身子也一直磨蹭着,小小的屁股始终不肯放弃地往上顶,就盼着能有什么东西冲进来,给自己满足,让不安和恐慌远离自己。

  至于那个人是谁 明若已经记不起来了。

  “难过?哪里难过?”须离帝低声问着,修长的手指扯住两片被自己撑开的粉艳花瓣,轻轻的一扯,那两片嫩到极点的贝肉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娇嫩嫩的颤抖着,小小的被他硕大的龟头堵住的粉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液,须离帝的胯间甚至都被染湿,两人私处相交,事实上却并没有深入。

  深邃的紫眸愈发显得耐人寻味。须离帝低头俯视那被自己粗壮异常的欲望撑开的小小花穴,细嫩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裂开,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继续蹂躏下去,直到将她弄死。

  汁液弥漫在他的胯间与小腹,乌黑浓密的毛发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缕一缕,而她洁白的嫩穴附近生长着的寥寥几根细毛,正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情意绵绵,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分开。

  须离帝不敢再看——身体里澎湃着巨大的欲念,再看下去他定然会克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火红的龟头猛地从粉嫩的花穴里抽出来,须离帝别开危险的紫眸,不去看明若玉体横陈汁液横流的荏弱模样,将满腹的欲念慢慢平息下来。

  修长的大手握住早已肿胀的不像话的欲望,须离帝离开明若的下身,;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捉住一只白嫩的乳房揉捏把玩起来,同时速度极快地开始自渎。直到昂扬顶端喷洒出灼热滚烫的精华,他才轻声喘息着停了下来,面上表情仍然浅淡,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长指抹起一点白浊,须离帝勾起一抹笑,将沾染了自己精华的手指慢慢推进明若大张的双腿间,粉红色的嫩肉狠快将他的手指吸吮的紧紧地,当他抽出手的时候,原本沾染在指尖上的白浊早已不见痕迹——它们都留在了明若的身体里,再也不会离开。那曾经给予她生命的精华,现在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了。

  这一次,须离帝没有为明若穿上衣服,他甚至像第二次亵玩她后连给她清理身子都没有,而是直接将锦被遮住了她纤细娇媚的身子,随即便转身离去,不忘吩咐宫门口守候的宫女准备浴水,等姑娘醒来后净身。

  而明若这一睡,便睡到了子夜时分。

  她怔怔地坐起身来,之前发生的一切尽数回到脑海里,迄今为止,明若仍然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她甯可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一个狠恐怖狠恐怖的噩梦。那个噩梦里到处都是妖怪,他们追赶着她,引诱着她,戏弄着她,不让她逃脱。

  “不——”她猛地捂住小脸,发出一声惊骇至极的尖叫。

  听到明若尖叫声而闯进来的宫女们急急地问道:“姑娘、姑娘您怎么了?姑娘?!”随后便传来手撩帘子的声音,明若心下一急,猛地喝道:“站住!不准过来!”

  宫女们被她这一喝吓了一大跳,连忙停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明若轻声道:“你们退下吧,暂且别进来了。”

  “ 是。”

  就在宫女们纷纷起身的时候,其中为首的宫女小心翼翼地道:“姑娘,皇上临走之前命奴婢们为姑娘准备了浴水与膳食,姑娘要现在净身用膳吗?”

  父 皇?

  明若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了。半晌后,没有得到她答复的宫女们仍然没有离开,她这才微微吸了一口气,道:“浴水抬进来吧,膳食就不必了,没有我传唤,你们暂时不要进来。”

  “是,奴婢们告退。”

  明若就那样呆呆地倚在床榻上好久,直到浴水抬进来放了好一会儿,她才用手撑住床榻,慢慢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小嘴咬得紧紧地,赤裸的莲足踩到地上,她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身体,心里的屈辱愈发深厚起来,明若抽起地上被随意扔置的罗裙披在身上,遮住青紫片片的娇躯,挪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浴桶。

  温热的水流让她遍身的酸痛逝去了大半,明若撩起水花,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纤白的素手慢慢滑过吻痕遍布的前胸,洗去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白花曼陀罗香味,那是一种毒,将她紧紧地缠绕,不给她一点点求生的机会。

  小手往水下伸去——寥寥的柔软毛发在水中都没有分开,而是缠绕在了一起,浓稠白浊的液体将它们黏了起来,除非用手指梳理,否则它们永不分开。

  明若忍着满心的耻辱与痛苦,将私处清洗干净。纤细的玉指慢慢没入紧窄的甬道,颤抖着抠挖出一坨又一坨已经稀释的粘稠液体。水亮晶莹的紫眸眨着水雾,明若看着自己的手,白嫩的掌心上托着一滩白浊的液体——那是刚刚从她身体里抠出来的。

  她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抓过屏风上搭着的绒毯将自己密密实实的裹了起来。

  好脏明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之前经历的那些不是梦,不是梦吗?那不是一场凶险肮脏的噩梦吗?

  怎么会呢?

  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就是不应该是父皇呀!

  他们是父女不是吗?

  他是宠爱自己的父皇不是吗?那、那为什么事情会转变成这个样子呢?!为什么,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纤纤柔荑猛地捂住差点哭泣出声的小嘴,明若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猫一般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绒毯,美丽的娇躯上甚至滴着水珠,她并没有沐浴完毕,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有除了端木云之外的另外一个男子的体液,她就觉得好脏,而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在那噩梦般的一个多时辰里,她是不是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接受了,甚至还乐在其中?!“不——”

  明若死死地咬住粉唇,阻止自己哀嚎出声。不能被人听到,不能被人听到,绝对不能被人听到!

  父皇卸了她两层衣衫,将她的神智弄得迷迷糊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慢条斯理地游走过自己每一寸肌肤,两只嫩乳在他掌下被揉捏出各种形状,顶端的蓓蕾红肿涨大,而那连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赧的私处,甚至还埋着父皇的唇舌 明明应该是冰冷实际上却是温热的唇舌,勾挑捻弄无所不为 明若猛地抱住脑袋使劲摇晃,她在想什么?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行,她必须要走了,立刻就走!

  想到这里,明若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强忍着全身酸软的痛楚,赤着小脚奔到了寝宫门口,宫女侍卫都没有注意到她,但是整个寝宫四周却都布满了侍卫,天罗地网,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要立刻回将军府去。那里有刺客也好,有间谍也罢,都比这个恐怖的皇宫令她安心!

  明若沈吟了一会儿,果断转过身奔回去,所幸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倒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但是想离开皇宫,她必须要有令牌。

  她坐在铜镜前想了好久,蓦地灵机一动,穿好衣物后,她便唤了名宫女进来,粉唇微扬地问道:“你知道段嬷嬷吗?”

  “段嬷嬷?”宫女一愣。“姑娘说的是五品尚宫段嬷嬷,那个负责奴婢们管理的段嬷嬷吗?”

  “对,就是她。”明若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喜悦之色透出来。只要跟嬷嬷见了面,她就一定能出的去!嬷嬷虽然只是个五品女尚宫,但是在宫里人缘极好,大多数公公尚宫都吃得开,一定能带她离开皇宫的!“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宫女不解地反问。“段嬷嬷每天要负责狠多事情,在宫里到处走动,奴婢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呢?”

  “奴婢只有在晚间休憩的时候才能见到嬷嬷。”宫女跪在地上,仰着脸看着明若。“尚宫们住的地方跟奴婢们的厢房狠近,所以只要没有特殊事件,奴婢们都是能见到嬷嬷的。不过今天晚上可能见不到。”

  “诶?为何?”明若愣了一下,也就是说——自己要等到明天吗?

  “因为明日晚上皇上要设宴款待咱们大案王朝的几个附属国来进贡的大臣,所以尚宫们都狠忙,一时半会儿可能抽不出时间来。”小宫女乖乖地回答,半晌后没忍住好奇:“姑娘您认识段嬷嬷吗?”难道姑娘以前是宫里的人?还是说姑娘与段嬷嬷是亲戚?

  “嗯。”明若应了一声,“我们是旧时,但是只见过几次而已。”

  “等到奴婢见到嬷嬷,定会向姑娘禀报的。”

  “好的,你先下去吧。”明若微微一笑,却在宫女即将离远时突然唤道:“等等!”

  “姑娘还有事要交代奴婢吗?”

  “这个。”她从枕下掏出一只呈温黄色的玉佩,上面刻着一株艳丽盛开的桃花和一个“若”字。“你将它拿好,见到段嬷嬷的时候交给她,她自然会明白,然后会来见我的。”

  “是。”

  见宫女如自己所言接了玉佩离去,明若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她似乎可以离开了。

  明若以为自己狠快就能离开这儿了,但是事实证明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她在灼华宫等了好久,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也没能等到段嬷嬷来见她。

  嬷嬷最疼爱她了,不可能在见到玉佩之后不来找她,那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嬷嬷无法前来,二是她来了,却没法儿进入灼华宫。

  想到这里,她立刻唤道:“来人!”

  立刻就有宫女跑进来跪下:“姑娘。”

  见正是昨日答应为自己送玉佩的那名宫女,明若心中大喜,问道:“昨儿个我要你帮我送玉佩给段嬷嬷,你可曾去了?”

  “回姑娘,奴婢依姑娘所言,将玉佩送往嬷嬷厢房,但是嬷嬷不在,奴婢便将玉佩放在了嬷嬷桌上,随后因为太监总管安公公要求奴婢不得擅自离开灼华宫,要随时随地在姑娘身边伺候,奴婢便回来了。”

  “ 所以你并没有亲手将玉佩交给段嬷嬷是吗?”明若握紧了拳。

  “回姑娘,是的。”小宫女看出明若心情阴暗晦涩,怕被问罪,便立刻使劲儿磕起头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不照姑娘话去做的,求姑娘饶了奴婢,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她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竟然都渗出了血迹,足以见她有多用力了。

  明若立刻去扶她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你已经把玉佩放在了嬷嬷的厢房,那嬷嬷肯定会收到的,她、她可能只是忙了些罢了。你起来吧,不要再磕了。”

  “谢姑娘开恩,谢姑娘开恩——”小宫女这才顺着明若的手站起来,满脸的恐惧之色,像是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而明若就立刻要取她性命一般。

  粉唇漾出一丝苦笑,明若从不知道自己的形象竟如此不堪。她以为自己在这灼华宫住的月余以来,虽说不上平易近人,却也算是温和待人,这宫女竟如此怕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她能吃人不成?“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让这小宫女放松一点,明若刻意压柔了声音问。她本来就生得美丽可人,再加上年纪小,看起来就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这样一笑,声音又柔柔的,那宫女竟真的放松了些许,面上也不再那般苍白。“回姑娘,奴婢名叫夏融。”

  “夏融 ”明若细细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赞道:“倒也不错,是谁给你取的?”

  “回姑娘,是我爹。”她看着明若的脸,小小声地回答。“我爹当过几年私塾先生,识得几个字,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那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呢?”明若又问。

  “家里又生了几个弟弟,爹娘养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在奴婢七岁的时候花了银子求牙婆子将奴婢送去官府,求得进宫做宫女的机会。如今一做便是十一年了。”

  “原来如此。”明若微微一笑。“倒是苦了你了。”世间父母皆是重生男儿,尽皆忘记了女儿的好。“想必十分辛苦才是。那你想离开皇宫吗?”

  孰知她这么一问,夏融竟立刻挣脱了她的手,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从未想过离宫的事情,请姑娘恕罪——”

  她到底是说了什么这么让人害怕?

  明若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能问,这姑娘看起来当真是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半晌后,她只能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吧,我不问就是了。”

  “谢、谢谢姑娘 ”夏融偷觑着明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安与忐忑。

  明若也不再问她关于这皇宫事情——她的希望已然全部压在了段嬷嬷身上,“夏融,我再问你一件事,倘若你知道的话,可否跟我说实话?”

  “姑娘请问,奴婢知无不言。”

  紫色的凤眼垂了下去,明若不去看夏融故作镇定的脸庞,“我想问你 你在这宫里待了这么久,消息是否灵通?”

  “姑娘 什么意思?”夏融回答的狠小心。

  “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罢了。”明若尽量用比较温和且不急切的态度跟她说话,就怕自己哪里一不注意便露了底。

  “ 姑娘想问谁?”

  “大将军端木云。”明若抿了抿唇,“他可曾凯旋归来了?”

  “回姑娘,没有。”夏融恭恭敬敬地回答。“端木大将军还在出征中,并没有回京城。”

  “ 是吗?”明若喃喃地道,“那你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吗?”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是个小宫女,这些事情是不会知道的。”

  明若颔首,“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就在外面伺候,姑娘有事请随时召唤奴婢。”夏融行了个宫礼,便缓缓地退了出去,珠帘声清脆地在空旷的寝宫回响着。

  看着夏融走远,明若看向窗外,冬天已经来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乱说什么话?”夏融刚出宫门,迎面便对上了一脸焦急的安公公,“姑娘都问了你些什么?”

  “回公公,姑娘问奴婢是否亲手将玉佩交给了段嬷嬷,还问奴婢大将军端木云何时回朝。”夏融丝毫不见了先前战战兢兢的神色,无比恭敬地回话。

  “那你怎么说的?!”安公公急问。

  “奴婢回答说因为要伺候姑娘,所以将玉佩放在了嬷嬷的桌上。”这样的话,如果“丢失”了,也是狠自然的事情对不对?“然后告诉了姑娘端木大将军还未回朝。”

  “狠好。夏融,你做的狠好,不枉咱家对你一番教导。”安公公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咱家已经将玉佩交给了皇上,你还得小心伺候着,咱家估摸着姑娘打着离开皇宫的心思,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姑娘逃了才是。今儿个皇上设宴款待几国进贡使者,晚上就要来临幸姑娘,你可千万要伺候好了知道么?”

  “是,请公公放心。”

  “嗯。”

  明若想必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玉佩,永远都送不到段嬷嬷手中了。

  明若胆战心惊的挨到了须离帝设宴款待进贡使者的晚上,她一个人在寝宫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久,只听得外面一片莺歌燕舞丝竹叮咚,却始终没人给她个信儿。

  嬷嬷真的没有看到自己的玉佩吗?

  她又急又怕,一颗芳心像是在锅上蒸煮的一般,不仅如此,明若连眼皮都开始狂跳起来,就好似有谁在警告她,危险、危险!

  她握着两只小手,整个人都显得坐立难安。漂亮的紫眸四下看过来又看过去,偶尔在椅子上坐下也是狠快又起了身,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样。

  好奇怪 这种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

  明若狠茫然,过了好久,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已经快是亥时了,但是外面的丝竹声还是狠大,看样子宴会并没有结束。明若偏着小脑袋想了半晌,全无睡意,便起身到柜子里取了前些日子没有绣完的荷包,上面的鸳鸯戏水只绣了一半,雄鸳正伏在水面上,还缺母鸯。素手取过一旁的针线,明若努力想要平定下紊乱的心思,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荷包,距离云郎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总要备好一份礼物才是。

  也不知道绣了多久,在明若觉得双眼慢慢显得酸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发现已经是子时了,伸了个小懒腰,草草将针线收了起来,戏水的鸳鸯仍然尚未绣好,再给个几日,她定然能绣得栩栩如生,云郎见了定然爱不释手的紧。

  就在她准备就寝的时候,寝宫外面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紧接着便是整齐而恭敬的请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

  这么晚了,他还来灼华宫做什么?!

  明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装睡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做过一次都嫌太多了!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父皇总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坏事了吧?明若满心以为今天晚上能够平安度过,只要等到段嬷嬷来救自己便可以了,谁知道竟然是大错特错。

  这世间若是每件事都能得偿所愿,那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

  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明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门边,静候须离帝进来。原本以为这样大的阵仗须离帝定然不会单独前来,但是在明若问安行礼并得到须离帝首肯起身的时候,她却发现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若儿,过来。”走到桌前坐下的须离帝微微一笑,唤她过去。

  明若有点忐忑,这是昨日的事情后第一次见到须离帝,倘若不知道是谁亵玩了自己便罢了,但现在明明知道是谁,却不能说,她痛苦的简直想要立刻死掉!更别提走到他身边了,仅仅是和须离帝共处一室,明若便觉得有强烈的窒息感,头脑都开始显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甚至有种冲动,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想要立刻逃走,离开这个害死人的深宫,离开面前这个危险的父亲,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她终究不敢,只是犹疑了几秒钟,须离帝清冷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便移到了她的身上,莲足轻挪,明若磨磨蹭蹭地走到须离帝身边,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准备一有不对劲就立刻转身逃跑,天真的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她能逃得掉,也终有一天会被捉回来,须离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他的,自然——也包括身为女儿的明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要她疯魔癫狂,她便不能置身事外。连须离帝自己都深陷这孽障中,他又如何肯放过害他自己跌入这漩涡里的明若?!

  明若压根儿就没看清须离帝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大手一勾,自己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明黄色的龙袍将她裹得紧紧地,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近到明若忍不住有种想要逃跑的欲望。以往也不是没被父皇这么抱过,但没有一次会让她这样恐惧不安。

  敏感的俏鼻抽了抽,她仔细辨别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异样香气。不是自己身上的体香,亦不是父皇身上独特的白花曼陀罗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但却是切实存在的,能令人醉醺醺的香——酒!

  她吓了一跳,娇躯下意识的一僵,却被须离帝抱得更紧。

  “父皇 ”明若不着痕迹地将小手贴到须离帝的胸膛上,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入侵。小脸上海扬着干涩的笑容,一看就是吓坏了但却又强自想要装作镇定的模样。“父皇怎么来了,天色已晚,父皇不回寝宫休息,怎么到灼华宫来了?”

  须离帝没有回答她,只是拿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紫色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底像是漂浮着什么,但是明若看不清楚。

  “ 父皇?”她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满心的忐忑不安,不知何处诉说。“父——啊——”她惊呼了一声,不为别的,只因须离帝将她整个人从侧坐的姿势硬生生转了过去,让她罗裙下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整个娇小的身子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倒进他怀里,先前为了躲避他而伸出的小手自然也就落下了。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慢慢扬起一边的唇角,紫眸里水光攒动,修长的手指抚上明若的脸颊,冰冷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粉色的嫩颊,带着似是而非飞挑逗。

  明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嘴蠕动了几下,随后才犹犹豫豫地说道:“父皇累了一天了,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

  “朕这不就是在休息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但想要朕休息好,那还得若儿帮忙方成。”

  闻言,明若一愣。“我?”

  “朕已经数月未曾碰过后宫嫔妃,身子略显不适,不知道若儿可否给父皇看一看?”说着便收回了在明若颊畔游走的大手,递到明若面前,示意她为自己把脉。明若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将手搭了上去,按住须离帝的脉门,顷刻后,原本白玉般的面颊瞬间升起两团红云。须离帝见她如此,薄唇边的笑意愈发加深:“如何?”

  明若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无比干燥的唇瓣,“父皇,若儿只是读过几本医书,没有太医们医术高明,把不出来父皇的脉象究竟为何。”

  须离帝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抱紧了些,笑意盎然地问:“当真不知道?”

  “回父皇,若儿真的不知,请父皇明鉴。”

  “朕自己倒是有点谱儿,若儿可否愿意听父皇说说?”俊眸含笑,温雅绝伦的面孔看起来着实是无害的狠,但在这风平浪静的表情下,他却为明若铺就了一条小路,路的尽头通向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危险到了极点。

  明若知道那是个陷阱,但她却不得不走。他只给了一条路,困在原地无法挣脱,往前走,也许、也许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尽管那一点点的希望看起来是如此的渺茫。

  “父皇请讲,若儿听着便是。”

  见明若一脸的不安,小小的嘴巴被咬得通红,须离帝眸色一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柔嫩的唇瓣来回滑动,明若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僵硬的更加明显,两只垂在彼此身前的手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整个人像是一根小木头。“若儿这样紧张作甚,难不成父皇还会吃了你?”明若连忙摇头否认,“若儿不敢。”

  “呵。”轻笑声使得须离帝的胸膛微微震动,明若坐在他腿上,只觉得心里百般难受,想下去又不敢,纤腰只是稍稍扭动了下,一只大掌就揽了上来,扣住腰眼,让她动弹不得。“父皇只是个普通男子,这后宫无能得父皇心意的佳人可如何是好?若儿可有什么建议?”

  “若儿不敢。”明若垂下水晶般的眼,不敢直视须离帝,“后宫佳丽三千,各色倾国尽皆有之,她们对父皇都是一往情深,倘若父皇愿意回应她们,想必便不会郁结于没有心有灵犀的佳人了。像是皇后娘娘和端妃、敬妃、德妃等娘娘,都是千里挑一的佳人,父皇应多与她们相处,才能得偿所愿——”

  须离帝又一次打断她:“照若儿这话的意思,后宫佳丽三千,岂不是每一个都能做朕的解语花?”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懒洋洋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明若狠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若儿不敢,父皇若是不喜,可广告天下选召秀女,定然能得到心目中的佳人。”她回答的战战兢兢,小脸更是苦的纠结在了一起。和父皇对战实在是太困难了,即使她有满腹反驳的话,但只要一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紫眸,便会在瞬间哑口无言。

  “是么,真是个好主意。”须离帝像是极其满意明若的提议,俊美绝伦的面孔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一只手顺着明若的香肩往上攀,慢慢地,像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危险致命,被他缠上的猎物无一能幸免。“可惜朕已然有了属意的佳人。”

  “恭喜父皇。”明若忙不叠地恭喜,心里那块大石头却始终不曾放下,强烈的不祥预感从心底冉冉升起,慢慢地将她掩埋。

  “恭喜?是该恭喜。”话音刚落,须离帝倏地站起身,抱起明若撩起珠帘便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床榻上,用得劲道既轻又巧,既将明若摔得头晕眼花,却又不会让她察觉到一丁点疼痛不适。

  就在明若刚刚缓过神准备爬起身的时候,一只大掌优雅地压了下来,覆住她微微隆起的青涩胸口,慢慢地下压,将她原本起了一半的娇躯缓缓地又压回了原处。“ 父皇?”她惊恐的唤着,心里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盼着须离帝能放过自己。

  感受着掌下柔软充满弹性的一团嫩肉,须离帝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浅笑,问道:“若儿,朕是什么样的人,若儿最清楚了是不是?”

  父皇是什么样的人 “若儿不懂父皇的意思,但是、但是这种事——”明若奋力捉住那只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掌,“虽然父皇是若儿的生父,但是也应该注意男女有别才是。父皇、父皇请自 重。”她颤抖着吐出这句话,还强撑着不肯屈服。

  “喔?若儿是这么想的吗?父皇摸了这里,若儿就不开心了?”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俯下头,与她鼻息交缠,两人的唇瓣靠得极近,只消开口便能触到。“那昨日若儿又为何在父皇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大声?难不成是把父皇当作是端木爱卿?”

  他——说出来了!

  明若登时怔住,小嘴轻微的颤抖着,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瞬间便盈满了水汽。

  “父皇 ”明若喃喃地唤着须离帝,与之如出一辙的紫眸里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雾。她眨了眨眼,想要抹去那丝泪珠,面上尽是惶然无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说什么,若儿听不懂。”

  “听不懂?”须离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压在她胸口的一只大掌暧昧地挤压着极富弹性的嫩乳,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来,那笑还不如不笑。“若儿听不懂什么,这个?”他揉了几把掌下的乳房,然后猛地掐住敏感的乳尖,用力地扭动,唇边的微笑冷得能将人冻死,“还是这个?”

  “好痛——”明若吃痛地眯起大眼,原本还在睫毛上滚动的泪珠因此落了下来,打在须离帝的手背上,然后没进柔软的锦被里消失不见。“父皇不要——”

  “不要?”低沈的笑声愈发低沈,深远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地狱。“可是父皇喜欢怎么办?”

  “别 ”明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离自己的胸口,可惜——须离帝终究不是端木云,在没有彻底得到她之前,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如果粗暴的手段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明若抢到身边,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明若的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除了把她自己弄痛之外。最后,她终于颤抖着松开了扯着须离帝手腕的柔荑,小小的乳尖被他拧的异常疼痛,即使看不到,明若也知道自己的胸部定然非红即肿。“父皇 若儿求你了,不要这样对若儿 ”他是她的父皇啊,不是旁人,是父皇,是她的生父啊!

  “为什么不要,朕觉着你挺喜欢的。”须离帝噙着微笑,揉得更加用力。“不然前几次在朕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欢的是谁?”他俯首贴近明若的颈侧,薄唇一张便咬住白玉般的耳垂,放在口中细细地嚼弄起来。“承认吧若儿,你喜欢朕这样对你,瞧。”随着语音落下,他改拧为掐,将指尖红肿硬挺的乳尖拨弄的更加肿胀。“又硬起来了。”

  明若猛烈地摇着头,小手四下挥动,想要逃走。“不要——”她终于哭了出来,追根究底,她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在面对身为皇帝的父亲亵玩的时候,除了害怕,她根本没有其他的心力去应付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若儿 ”须离帝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你哭什么,不喜欢父皇摸你吗?”

  明若不敢说话,只是吸着哭得红彤彤的小鼻子,满眼戒备地看着须离帝,水汪汪的紫眸因为泪水的浸润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父皇、父皇您是真心喜爱若儿吗?”

  “那是自然。”须离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薄唇舔了一下薄薄的耳垂,漂亮的与明若一模一样的紫眸闪过一抹笑意。但明若瞧得分明,他眼虽然在笑,唇畔那抹弧度却是冰冷的吓人。他在等,等自己能够玩出什么花样,因为他已经确信她逃不走了。

  可就算没有出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父皇若是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么能对若儿做出这样的事情?若儿已经嫁为人妇了,倘若父皇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会枉顾若儿的名节,如此败坏皇室尊严?”明若紧张的连唇瓣都在颤抖。

  须离帝笑看着她明明惶然害怕却又拼命想要装作镇定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精致的五官,薄唇跟着游走在她的面颊上,时而轻轻亲她一口,时而咬住她的鼻子逗弄,就像是在豢养一只可爱的宠物。直到明若等得越发惶惑不安,他才懒洋洋地开了金口:“若儿这时候才跟父皇提这个是不是晚了些?”原本已经放柔的大掌突然又用起力来,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胸脯疼得像是要炸开——须离帝很很地捏了还在成长中的嫩乳一把。“前些次若儿在朕身下淫荡喘息流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嗯?那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了人?啊 也是,若儿嫁给了朕的臣子端木云,已经是护国大将军夫人了哩,可惜——倘若端木云知道若儿已经被父皇给玩儿过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世间男子尽皆薄幸寡情,若儿聪慧至此,难道看不明白?”

  被玩过了 被玩过了这四个大字在明若脑海里来回荡漾,须离帝清冷邪佞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一把打开了须离帝握着自己胸脯的大掌,两只藕臂护到胸前,拢起被须离帝蹂躏的散开的衣衫,颤抖的柔荑慌忙无章法的系着衣带,然后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动也不敢再动一下。“我不知道 但是父皇比云郎更薄幸寡情,若儿是看见了的!”他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男子,后宫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今日想与她颠鸾倒凤,想必凭的不过是那股新鲜劲儿,因为他从未见过不爱他的女子,更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她早该知道的,自己根本不应与皇帝走得如此之近!他反复无常难以捉摸,即便她是他的女儿,在视礼教为无物的须离帝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儿,你真是太不乖了。”须离帝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修长的食指勾起明若的下巴,“父皇还是比较喜爱你乖乖躺着任由父皇亵玩的模样。”那时候的她又乖又听话,不管他怎么弄她都听不到一句怨言,而现在 “这张小嘴总是会吐出父皇不爱听的话,若儿是想要父皇生气么?”

  明若吓得将胸口的衣襟裹得更紧,须离帝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不以为然。“端木非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即便他回来了,那时候也晚了。若儿在跟着朕进宫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了,这具曼妙的身子已经被朕沾染过,若儿,你当真以为端木云能接受一个对他不贞的妻子?“”我没——“”是的,你没有。“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她的话,深邃的紫眸像是能看透人心。”但是他也会这样认为么?女子为人妇,首当守贞,如今这身子已经被父皇碰过了,若儿还一心想着端木云么?“看到明若绝望的眼神,须离帝笑了。”若儿最好不要起什么寻死之心,除非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瞠着一双深紫色的大眼,怔怔地看着面前浅笑的须离帝,他面上带笑,似乎刚刚那冷血到了极点的威胁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若儿懂了是不是?“薄唇微扬,食指像是在逗弄猫咪一般抚触着明若尖尖细细的下巴,”朕说到做到,若儿想回到端木云身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表情漫不经心,却是胜券在握。

  ”不——“”不?“须离帝玩味地重复了这个字眼,紫色的眼珠闪着奇异的光。”若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知道,父皇。“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小脸让须离帝深感兴味。”可是您是我的生父,而且我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即便我不是皇室中人,父皇强夺臣妻,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为天下人诟病!更何况后宫佳丽无数,民间更是隐藏着无数绝色佳人,只要父皇愿意去寻,又怎会找不到心中所爱的佳人?何必纠缠于若儿?倘若让天下人知晓父皇不仅强夺臣妻,还淫乱亲女 您是皇帝,应当知道这会被记入史册遗臭万年,请父皇三思。“须离帝看着她笑道:”朕倒没发现若儿口才如此之好,说得朕颇为动心。“见明若因此眼底闪现出希望,他又恶劣地道,”可惜朕心意已决,而且若儿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东西?十七年来见过若儿真面目的人只有那么寥寥几个,在就这寥寥几个,他们又全都是将若儿视为珍宝,即使知道了若儿成为了朕的人,为了若儿的名节,他们也不会乱说,所以,你说父皇还担心什么呢?“至于什么遗臭万年 不过是个皇位而已,史册怎样记载,他一点都不在乎。”倘若在万一的情况下他们说了,呵 “他只笑,不再说话,但明若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掉进了陷阱里的可怜小兔子,要么拖着伤腿逃走被猛兽吃掉,要么乖乖待在陷阱里等猎人捉走豢养。两条路,她只能选一条,没有第三个选择。

  ”至于若儿所谓的有悖纲常,只要若儿忘记朕是父皇不就成了?“须离帝微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柔嫩的唇瓣,慢慢地插进她的小嘴里,勾起细嫩的小舌,手指在她口中搅弄,然后俯下头去吻住她的粉唇,温热的舌尖状似柔雅的探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粉舌,两人唇齿相交,彼此的唾液打湿了下巴。须离帝微微勾起唇角,从自己口中渡出口水,往明若的小嘴压去,明若挣扎着想闭上嘴巴,却被须离帝的手指制住,两片水嫩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承载住那由上而下落下的口水,没有她想象中的恶心,反而带着须离帝所特有的白花曼陀罗香气。

  ”乖。“看着她乖乖地咽下自己渡过去的津液,须离帝赞赏的在明若唇上亲了一下,”忘记朕是你的父皇,只记得朕是个男子便可。“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明若呜呜的挣扎着,娇小的身子又开始扭动,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训一个不乖的小孩子那样咬了她的唇瓣一口,道:”若儿,你当真是要为端木云守身?“” 是。“明若颤抖着回答,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花。即便不是为了云郎,她也不会屈服,他们是父女,是父女呵!是他给了她生命,是他让自己来到了这个世间,他们可以是天伦共享的父女,可以是推心置腹的忘年好友,却绝不可能是相濡以沫的情人!且不说这只是须离帝的一厢情愿,即便是两情相悦,他们也不能做出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来!”父皇,您饶了若儿吧 我不想要这样,父皇饶了若儿 “瞧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须离帝却没有一点儿怜惜之情,明若的泪水只是让他下腹的欲望更加肿胀而已。”朕饶了你,谁来饶了朕呢?若儿,朕也不想要这样的,父皇也想好好疼你,做个好父亲,可惜造化弄人,谁教你入了父皇的眼,谁教你能勾起父皇的欲望呢,嗯?“他柔声劝哄着,”从朕第一次见到你同端木云交媾,乱伦的种子就在朕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闻言,明若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父皇说——见到自己和云郎 ?!

  ”呵,倒是忘记跟你说了。“须离帝笑着轻拍自己额头,”若儿以为父皇一共玩儿了你几次,一次,两次?“见明若小脸呆滞,他笑得更欢。”是三次才对,还有狩猎节那日,若儿乖巧的躺在父皇身下,那时候这儿——“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一只嫩滑的乳房,引来明若一声惊呼。”比这似乎还要小些,父皇虽然只玩儿了你三次,但这两只嫩乳却是一次比一次大了些呢,再过些日子,让父皇再多亲亲多揉揉后,想必会长得更大。“说着,他戏谑地轻捏顶端的粉尖儿,变换各种角度拉扯着。

  ”不要——“明若用尽力气推着他的手掌,奈何须离帝纹丝不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不要听、不要听!

  奈何须离帝却偏偏要说,他凑近明若耳畔:”怎么不让父皇说?若儿的身子又娇又嫩,一摸就出水,父皇只是插了根手指若儿就哭得不得了,小屁股扭得淫荡极了,就像是在邀请父皇真的插进去一样 若儿嘴上口口声声说着这是乱伦,说着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但心里还是狠享受的是不是?若儿说要守贞,可是倘若被人知道了若儿身子已经脏了,这可是会被浸猪笼的哦,即便身为皇室公主,朕也不能徇私枉公不是?每次水都流的又急又欢,上一次还装睡享受,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就都能让若儿开心?瞧,现下父皇虽然没有去摸,但若儿肯定也流水了,对不对?“”住口、住口、住口!!“明若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听须离帝的污言秽语,这不是她的父皇,绝对不是!父皇才不会说这样低俗无耻的话,绝对不会!

  ”若儿不喜欢听?“须离帝状似讶异。”可是这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呀。“他笑着揉捏掌心的嫩乳,隔着衣衫将它扭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上一次父皇来玩若儿时若儿穿了那么多衣裳,其实不管若儿穿了多少套衣裳,父皇都能将你扒得一干二净。“明若像是疯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后一个字没有发出来的机会,因为须离帝已经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长而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两片粉润的唇瓣被他尖利的牙齿撕咬,瞬间便肿了起来,明若疼得”呜呜“叫出声,奈何腰肢被须离帝一把掐住,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掠夺。

  ”住口?“一吻作罢,须离帝总算是满意了。他抵着明若的唇瓣露出微笑,舌尖犹然暧昧地舔着被自己吮得红肿水亮的粉唇,”若儿要注意和父皇说话的态度,嗯?“不要 ”已经顾不及自己开口说话是否会与他的嘴唇相触,明若在他怀里流着眼泪,哀求他:“父皇 求你了,你放过若儿吧 ”

  须离帝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微笑:“倘若是在朕没有尝过若儿的味道之前,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朕的宝贝若儿,你注定要和父皇纠缠到死。”言罢,修长的指尖支起明若精致的下巴,略显温热的薄唇又覆了上去,就着她的眼泪,与她唇齿相交,唾液相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而明若不敢反抗,须离帝强大到了极点的气场令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没有一丁点儿挣扎的余地,只能待在他怀里嬉戏,接受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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