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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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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都脱了,没了
TOP Posted: 08-11 09:12 #6樓 引用 | 點評
金陵秋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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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参考:
丁二狗的情人列表:
1、    田鄂茹(女警,第一个)
2、    李凤妮(赌博赢来的,第二个)
3、    刘香梨(某村村长,第三个)
4、    杨花(某村村长儿媳)
5、    杨凤栖(被绑大学生,投资集团老总)
6、    凌杉(二狗发小的表妹,曾和凤栖一起被双飞)
7、    傅品千(高中老师)
8、    田田夏荷慧(卖保险的,开美容院的,移民加拿大)
9、    赵馨雅(老师,寇莹莹母亲)
10、    江明柯(二狗高中同学汪涵菡的大学导师,主人医师)
11、    郑晓艾(湖州某区的教育局局长,前湖州市委书记情人)
12、    周红艳(郑晓艾闺蜜,湖州人民医院护士长)
13、    徐娇娇(湖州工商银行职员,处女第一次)
14、    石梅贞(石爱国闺女,处女第一次,号称贞奴,并纹身了)
15、    张和尘(司南下的秘书)蒋玉蝶(湖州电视台台花)
16、    蒋梦蝶宇文灵芝(富商媳妇,号称世家女人)
17、    叶文秋(邻省的某酒店经理,二狗是开发区主任出差外省,住酒店上的)
18、    唐玲玲(湖州组织部长)
19、    王涵菡(高中同学,曾一起躲在医院床底下)
20、周红旗(教官,原中南省军区司令闺女)
21、肖寒(原中南省军区司令儿媳)
22、谢赫洋(仲华前妻,谢氏钢铁集团老总闺女)
23、曹冰(凌杉高中同学,被高官蹂躏,被二狗救了,后当了导游)
24、寇莹莹(寇大鹏之女)
25、孙海英(原海阳县某镇镇长闺女)
26、曹晶晶(白山市市局曹建民闺女,警察)
27、张蕊(白山市电视台,成功的女人)
28、司嘉仪(司南下闺女)
29、罗香月(现湖州开发区主任)
30、林春晓(湖州财政局局长,原开发区书记,海阳县县长)
31、顾晓萌(二狗的干姐姐,曾经在二狗车里给二狗口jiao)
32、李红枫(乔木前妻,卖健身器材)
33、何晴(被湖州原第一富翁,自己的公共玩弄的湖州工商银行行长闺女)
34、萧红(石爱国第二个妻子)
35、江天荷(湖州检察院院长的情人)
36、安蕾(二狗给她买房子,湖州检察院的)
37、吴雨辰(原江都交警,江都市委书记闺女)
38、梁可意(湖州省委书记闺女,白山区组织部)
39、祁竹韵(宇文灵芝闺女)
40、秦墨(秦氏集团老总闺女)
41、郑晓艾别墅里的那俩双胞胎-谷乐乐,谷甜甜
42、田清茹  副检察长
43、兰晓珊  湖州公安局长

正文      7.大胆诱惑
 
看着丁二狗手忙脚乱的样子,田鄂茹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说完丁二狗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回来”。田鄂茹端着碗看着蓄势待发的丁二狗。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二狗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田鄂茹的表情不容置疑,丁二狗实在是有点恼火,就因为我知道了你和寇大鹏的奸情,我们做了个交易,这还没完没了了,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我走总可以吧,他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二狗郁闷不已的时候,田鄂茹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二狗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居然亲手给丁二狗擦拭起来。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二狗向接过毛巾自己擦拭,但是田鄂茹并没有答应他,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特别是当田鄂茹一只粉嫩的小手按在丁二狗结实的肩膀上时,丁二狗整个身子一僵,低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而田鄂茹的身高正好到丁二狗的下巴,只要丁二狗一低头,就可能碰到田鄂茹的头,这个时候丁二狗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鄂茹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紧张可以,问题是不单单是紧张,这个时候丁二狗眼里不是一个端庄贤淑的田鄂茹,而是那天晚上被寇大鹏压在车里,架起双腿的田鄂茹,所以年轻的身体有了反应,由于早晨为了挑水方便,丁二狗直接穿了一条大裤头,这个时候,宽松的裤头再也掩饰不住丁二狗的本钱,好在是田鄂茹还没有发现,于是丁二狗慢慢蹲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田鄂茹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
    “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那边是厕所,快去”。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于是就在田鄂茹惊愕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你说的就是他?”指导员陈兵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丁二狗问道。
    “是啊,就是他,这是寇老西塞进来的,正好呢,我们这里也缺人手,先干着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临山镇一大祸害,我们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霍吕茂无可奈何的说道。
    “行,不过,你可看紧了,这小子以前名声太坏,不要让他打着警察的旗号到处做坏事,这样会成了我们警察里面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亲自盯着的”。
    霍吕茂等着丁二狗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芦家岭是个很大的村子,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二狗,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张强开车,丁二狗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二狗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警察了,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才能破案嘛,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二狗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张强边开车边笑。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十几分钟后,这是丁二狗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默声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二狗的话是废话。
    但是丁二狗一脸认真的表情,“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丁二狗说的有理有据。
    张强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正文      8.被锁住的女人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因为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了。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对霍吕茂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二狗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也算是调查吧,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说明我们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了,即便是这头牛找不到,短时间内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霍吕茂没有理会丁二狗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但是这样的事是见不得光的,这也是对暗桩的保护,所以,即便是像张强这样的警察,都不能让他知道,更何况是丁二狗这个刚入行的新丁呢。
    丁二狗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而丁二狗显然对这个村还是很熟悉的,以前白天来踩点晚上来动手,所里这里大部分情况他都很熟悉。
    “开门,开门”。以前是偷,所以要小心再小心,但是现在自己是官了,走了几步路,丁二狗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二狗,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二狗,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二狗,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二狗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二狗,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二狗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虽然丁二狗在社会上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察言观色那是学的贼好,所以一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他现在什么事也不干,就单独盯着芦家岭这伙偷牛贼,我觉得还是让他来看看比较合适,毕竟,我刚入行没多久,所以你在家等着吧,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所以心里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但是一进屋,丁二狗就吓了一跳,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憔悴,但是丁二狗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可惜的是,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一下,大半个白皙的奶子就那样暴露在丁二狗的眼前。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是化石复活一样,定定的看着丁二狗,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
正文      9.不许多事

    丁二狗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一个有神经病的女人,看到他探寻的目光,女人显得更加的急躁,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丁二狗虽然不懂口型,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那就是“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这个女人又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这一刻丁二狗断定,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神经病,这里面肯定有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可惜了,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丁二狗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陈标子将丁二狗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伸进了丁二狗的口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你弄这仨核桃俩枣的容易吗?”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好在是丁二狗根本没有说什么,笑笑走了。
    拐过一个胡同口,丁二狗将手伸进裤兜里,赫然是钱,一张,两张,居然是五张,这个陈标子真是大方啊,看他家破破烂烂的,不像是有钱的主,但是这钱是哪里来的呢。
    丁二狗很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霍吕茂,想到田鄂茹的话,心里不由得一个机灵,想到,自己虽然能在霍吕茂面前扮演的老老实实,可是决不能走的太近,太近的话田鄂茹和寇大鹏绝不会放过自己,看来有时候掌握了别人的秘密也不是好事。
    可是那个被拴住的女人是谁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女人绝不是像陈标子说的那样是个神经病。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时间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张强说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儿八经的警察,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二狗,你呢,有发现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丁二狗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二狗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霍所长,吃了饭再走呗”。村委会里跑出来一个老头,正是芦家岭现在的支部书记李建设,李老栓是他哥哥。
    “李书记,所里还有一大堆事呢,改天吧,丢牛的事我还会再来的,再见”。霍吕茂和李建设打了招呼之后就上车走了。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二狗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二狗,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偷人的”。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二狗的说,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霍吕茂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糟蹋可惜了”。
    “二狗,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二狗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正文      10.求求你救救我

    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还没有来呢,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我以前可是很准的”。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山里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鄂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愿。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我要是怀孕了,他还不得疯了”。田鄂茹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我们不要先吓唬自己好不好,去医院查一下,确定了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另外,丁二狗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师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吗,这件事你好好想想,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你不就没事了吗,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你,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田鄂茹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二狗。
    “二狗,你既然号称丁二狗,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闻出点味道来,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所长,我是叫丁二狗不错,但是我也不是警犬啊”。丁二狗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二狗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难道陈标子不在家,这是有可能的,他又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专门去了王老虎家。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二狗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于是丁二狗翻墙而入,到了房子门口,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二狗,嘴里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进屋之后,正好看到那个被锁住的女人惊慌的坐起来,用一床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二狗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这是丁二狗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警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二狗身边,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快起来,慢慢说”。丁二狗伸手去扶这个女人,竟然在黑暗里扶住了两个饱满坚挺的双峰,于是他又急忙松手,好在是黑夜里,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否则,丁二狗还是觉得很尴尬的。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正文      11.要不要生下来

    “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警察,你帮帮我”。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丁二狗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丁二狗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看着被锁住的门,杨凤栖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警察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他不会突然回来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很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鄂茹的魔鬼身材,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鄂茹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鄂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说实话,这些年田鄂茹想孩子都想疯了,可是真的确定已经怀孕了时,她感觉她的天都要塌了,关键的关键就是这孩子不是自己老公的,她记得很清楚,那晚回来之后,霍吕茂鼓捣了很长时间都没能使他的*弟弟硬起来,谈何有孩子呢,所以这个孩子坚决不能要,可是她是多么希望寇大鹏能说一句回去离婚后娶她,尽管这样的话只是偏偏她而已,而现在,寇大鹏的胆子被吓破了,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的,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鄂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鄂茹,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现在是乡长,恐怕后半辈子就老死在这临山镇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鄂茹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田鄂茹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她想生下来,她太想享受做母亲的滋味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到时,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二狗无功而返,不过在两人在芦家岭呆着的那段时间,芦家岭倒是很安静,而丁二狗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所以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二狗的要求。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二狗,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二狗说道。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二狗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他一刻也不想呆在田鄂茹面前,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会对他不利,所以想躲得远远的。
    田鄂茹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二狗说道:“丁二狗,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二狗心里一惊,奶奶的,又犯到她手里了。
    田鄂茹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田鄂茹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正文      12.想不想要我

    田鄂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看着坐立不安的丁二狗,心里不禁一阵悲哀,难道自己要施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孩子,这样才能使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吗,可是这个人是不是比寇大鹏更不可靠,但是她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吃完早饭之后,田鄂茹并没有理会丁二狗,而是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过了一会,她在里面叫道:“丁二狗,快进来,这里有个老鼠”。丁二狗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但是别说是老鼠,连田鄂茹也不见了,随即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丁二狗回过头来,那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门后面站着一具洁白的人体,虽然田鄂茹刻意的掩护着自己的要害地位,可是整个人怎么能是两只手护的住的呢,于是在霍吕茂的房间里,再现了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一幕,只是没有今天这样的清晰,丁二狗好像都闻到了田鄂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于是快步向门口走去,但是被田鄂茹张开双手拦住了,张开双臂的田鄂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这是除了远远看过的村长媳妇甄美丽的身体之外见到的最清晰的一具。
    两座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峰顶是两颗散发着淡淡红晕的樱桃,依然是那样的挺拔,丁二狗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樱桃是昂着头向上长的。
    “帮帮我”,只有这一句话,田鄂茹抱住了丁二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抱过自己。
    “田姐,别这样,所长会宰了我的”。
    “如果你不听话,我现在大喊大叫,他回来一样会宰了你”。
    “那,那你想干什么呀,我不会把你和寇大鹏的事说出去的,真的,你放了我吧”。
    “不要提他,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田鄂茹的脸仰起来,正好到丁二狗的下巴,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他。
    “田,田姐,你,你要干什呀,我胆小,你不要吓我”。丁二狗继续装傻。
    “胆小,我看你的胆子大得很,让我看看有多大”。说着,田鄂茹一伸手捉住了丁二狗裤裆里那个已经昂扬的狗东西。
    “还说不想,这是什么,说,这是什么”,即便是听说了丁二狗这个名字的由来,但是当田鄂茹真的摸到丁二狗的本钱时,她还是吓了一跳,这也太大了,可是现在的情况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丁二狗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被田鄂茹牵到了床边,看着丁二狗的样子,田鄂茹心里稍微轻松了点,像个贤惠的姐姐一样引导着丁二狗的每一个动作,可是因为丁二狗过于紧张,还没有真正入巷就丢盔卸甲了,这难不倒经常面对霍吕茂这个阳痿所长的田鄂茹,一低头,将小鸟叼在了嘴里,没有一会功夫,丁二狗又成了一只发情的狗。
    这一次,丁二狗完成了一个从男孩到男人的典礼,当他深深的体会到这里面的快乐时,不由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能承受,可是后来就只有咬紧被单咬牙撑着了。
    她要的就是丁二狗的这个劲,直到丁二狗将为数不多的热浆抛洒给田鄂茹时,她才算是解脱了,丁二狗没有停留,呆了一会就穿上衣服走了,而田鄂茹独自在床上体会着刚才的一切,直到看见床单上一片血迹时,她才捂住被子低声抽噎起来,那是她的孩子,孩子没有了,当天田鄂茹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目光呆呆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二狗呆在派出所里哪里也没去,当别人看他时,他总觉的别人的眼光怪怪的,好像是知道了他刚才干了什么,丁二狗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向镇政府走去,他想去找寇大鹏,可是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告诉寇大鹏,他只是想见见寇大鹏,想借寇大鹏这个便宜表叔壮壮胆子。
    但是田鄂茹也是寇大鹏的女人,他要是知道了,同样会把自己扒层皮。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上你的班”。寇大鹏一看到是丁二狗进来了,连忙起身关上了门。
    “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表叔您”。丁二狗笑嘻嘻的说道,虽然态度很谦恭,但是在寇大鹏看来,那笑容里透着邪恶。
    “我很好,不好好上你的班,瞎跑什么?”
    “表叔,你和田姐最近没事吧,我怎么看她不是很高兴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要是我能帮忙的话,我可以劝劝田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丁二狗继续说道。
    “没有”。寇大鹏看了一眼丁二狗,一阵叹气,丁二狗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俩肯定出事了,要不然田鄂茹不会下这么大本钱勾引自己一个半大小子,不过想起来那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
    “表叔,我是你侄子,但是我也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呢,是不是,你放心,以前的事我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说,我听到的见到的,肯定都是烂在了肚子里”。丁二狗信誓旦旦的说道。
正文      13.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你小屁孩懂什么呀,快滚回去上班,要不然我让霍吕茂开了你”。寇大鹏佯怒道。
    “表叔,你可不要那啥那啥不识好人心啊,好,你不说我待会回去问田姐”。丁二狗起身想离去。
    “回来,你个傻小子,坐下,来喝杯茶”。寇大鹏有点怕了这家伙了,所以好声好气的过来叫住了丁二狗。
    “表叔,你不会是想灭口吧,我可告诉你,我进来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你赖不掉的”。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我是问问你,今天见到你田姐了吗?”
    “见,见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丁二狗有点底气不足。
    “唉,出事了,我正在发愁呢”。寇大鹏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苦恼的说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田鄂茹怀孕了”。寇大鹏小声的说道。
    “什么?”丁二狗大吃一惊,怀孕了还干那事,想起自己刚才那些动作和狠劲,这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命啊。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声点”。
    “那孩子是你的?”
    “田鄂茹说是我的,要不然我愁个屁,你小子有点头脑,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寇大鹏这是病急乱投医,关键是这事憋在心里每个人商量,难受的很,总不能把这事拿到会上讨论一下该怎么办吧,这就是干部的通病,每遇大事就开会研究,集体负责,谁也不负责,可是这事能讨论吗,所以丁二狗是个知情人,这件事商量一下还是可以的。
    “哎呀,这可麻烦了,田姐不会是想生下来吧”。丁二狗看着寇大鹏,一脸探寻的目光。
    寇大鹏无奈,点点头。
    这就是了,不管是谁的孩子,只要是这个女人掉下来的肉,她都会舍不得丢掉,可是他又想到了杨凤栖,那个时时刻刻等着自己去救的女人,她说只要能跑出去,宁可不要孩子,看来在陈标子手里没少受罪。
    “表叔,你给我点钱,我帮你摆平这件事”。
    “你?不会是想狂我钱花吧,你有什么本事能摆得平这件事”。寇大鹏又不是小孩子,所以根本不信丁二狗的话。
    “那你不信就算了,算我没说”。
    “别,不就是要钱吗,说吧,多少?”
    “钱是小意思,我还要附带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就这道你小子没这么好打发,说吧,我办不到的你也不好难为我”。寇大鹏无力的坐在了办公椅上。
    “帮我弄成正式的警察,谁不知道我这联防队员说开就开啊,我还想多干几年呢,你帮我弄个正式编制”。在派出所呆的这个把月,丁二狗在以令人嗔目结舌的速度成长着,虽然现在还是一副憨厚相,但是心眼却多了去了。
    “我现在没那个本事,那是要县里领导批复的,这样吧,你帮我摆平这件事,我带你去县里跑跑,看看能不能成,这样可以吧”。
    “好,拿五千块钱来我帮你摆平这件事”。
    看田鄂茹的情况,丁二狗一分钱都不用花,如果她和寇大鹏还有牵扯,也不会将自己诱导上床,妈的,简直被弓虽女干啊,想起这件事,他心里就觉得非常憋屈,虽然自己感觉到了*感,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人这么抢走的,想想心里就不甘。
    如果田鄂茹想生下那个孩子,她也不会冒着危险大白天的和自己搞那件事,所以他断定,田鄂茹和寇大鹏之间完了。
    至于这五千块钱,他是想用来救杨凤栖的,虽然杨凤栖许下的都是空头支票,但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说的谎话也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他要冒险救这个女人,他在等待机会,一个是时间,一个是财力,现在拿到了寇大鹏给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时间了。
    “说来也怪,你不要钱时,我总觉得你小子憋着什么坏,但是今天你伸手要钱了,我反倒是心里轻松了不少”。寇大鹏将五千块钱给了丁二狗。
    “那是表叔你的钱多的花不完了,还有件事,你的车今晚借我用用吧”。
    “车,借车干么,你会开吗?”
    “我回梆子峪一趟,出来一个多月了,家不知道被丁大奎拆了没有,回去看看”。丁二狗很幽默的说道,但是寇大鹏听到梆子峪,脸色一红,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了。
    “行,不会开,我让司机送你去”。
    “不用了,我跟张强学会开面包了,估计这都差不多”。
    “慢点开,我这车可是刚买了不长时间”。
    “放心吧,我要是栽倒沟里摔死了,我估计表叔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点事嘛,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畅快多了,你死了,我那事谁给我办啊,明天一早给我开回来”。
    “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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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秋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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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我一定会记住你的

    “所长,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今天是我父母去世两周年,我想回去看看,烧点纸”。丁二狗给在芦家岭的所长霍吕茂打电话。
    “你小子,早晨怎么不说呢,这天都快黑了你才说,好了,赶紧回去吧,我让王虎牙来,这样的事也能忘”。霍吕茂很生气的说道,但是很痛快的批了假。
    下了班,丁二狗就走了,但是和寇大鹏的司机杜山魁约好了,等他送寇大鹏回来之后就把车给他。此刻的丁二狗躺在一处沟渠里,仰望着天上渐渐明亮的月牙,他在想,杨凤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会不会耍自己呢。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什么都不要,他也想为杨凤栖冒一次险,不为别的,就是受不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被陈标子那个家伙糟蹋,而且他心里还隐隐有了一种正义感,那就是,他是警察,他不明白为什么所长不去救这个女的,就因为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吗?可是我们都是警察啊,警察的天职就是帮助弱者,打击邪恶啊,他实在是想不清楚这件事。
    “杜哥,谢谢你,明天回来请你吃饭”。丁二狗坐进桑塔纳里,对杜山魁说道。
    “客气啥,明天来了我请你”。杜山魁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老板的亲戚,还是和警察,虽然是临时的,这年月,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正式的,还是小心交往比较好。
    丁二狗笑笑,一踩油门,车就飞一样出去了,弄得杜山魁是目瞪口呆,这家伙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夜渐渐的深了,丁二狗从车上拿出一捆绳子和一根棍子,他不能断定今晚陈标子还会不会去打麻将,如果他在家,那么只有来硬的,只要砸不死就行。
    冥冥之中,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很厉害的英雄,而那个等着他拯救的人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这是他现在一根筋想的问题。
    “还好,门是从外面锁的,看来陈标子不在家”。丁二狗从山后的陡坡上爬上来之后,将绳子扔在了村后,而村后的大路上,就停着他开来的车。
    “是你吗?”听到有人弄开了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声音之小,几不可闻。
    “是我”。丁二狗也是小声的说道。
    进屋之后,他看见了裹着被子坐在床边的杨凤栖。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们什么时候走?”杨凤栖颤抖着问道。
    “今晚就走,快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丁大哥,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他都把衣拿到那个厨子里了,还有我的身份证”。杨凤栖说道。
    丁二狗将衣服扔给杨凤栖,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开始解决杨凤栖脚踝上的锁,黑暗里,摸着这白皙的小腿,一点激动的感觉都没有。由于长期被锁在屋里,系铁链子的地方都磨出了茧子。
    “孩子真不带上吗?”
    “不要,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如果带着她,我回去也是一个死”。
    “那好吧,我们走”。丁二狗叹了口气,快要走到门口时,杨凤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切还算顺利,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杨凤栖才仰起脸,贪婪的呼吸着阴冷的空气,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一低头,哗哗流下,一把抱住丁二狗,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
    丁二狗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杨凤栖的后背。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要赶路,走吧”。杨凤栖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转身向车上走去。
    由于车技不好,所以不敢开快,好在是晚上车不多,就这样,在开了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邻省的一个城市,怀城市。
    “杨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我也知道你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一年的事情,所以,我不问,你也不要谢我,我这不过是在做一点使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这是五千块钱,这个城市有火车站,也有飞机场,无论你是想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不要再回来,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
    “我会记住你的,我一定会的,告诉我你的电话,我说的话算数”。杨凤栖抱住丁二狗,在他耳边说道。他感觉到有泪水滴到了自己的脖子里,这一刻,他相信,杨凤栖说的话是真的。
    起风了,丁二狗将杨凤栖送进了火车站,看着那个高挑的女人步履是那么轻盈,心里不由得一叹,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属于芦家岭呢,当然,也不属于临山镇。
    丁二狗驾着车又回到了梆子峪,可惜的是,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看到丁二狗是开着车回来的,可是丁二狗还是很高兴,他明天早晨会故意晚回去一会,直到大家都起来了,他才会开车离开梆子峪,还要从村长家门口开过去。
正文      15.出大事了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大早,霍吕茂刚刚上班,昨晚去芦家岭值班的王虎牙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你看看你,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就是改不了这个脾气”。霍吕茂坐在椅子上先把王虎牙训了一顿。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我昨晚巡视了一圈,见没有什么事,就回村委睡觉去了,可是半夜里陈标子找到了村委会,说他媳妇被人偷走了,于是大伙就找,你猜怎么着,在村后的陡坡上发现了一段五十多米的绳子,就是从那里跑的”。
    “你是说陈标子那个傻媳妇?”
    “谁说不是呢,你说谁偷一个神经病啊,更为蹊跷的是,孩子没有带走,我估计是不是人贩子反悔了,又回来把这女的弄走再卖一次啊,我可听说陈标子这媳妇也是买来的”。
    “听谁说的,不要瞎说,那个丁二狗回来没有?”霍吕茂心里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回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张强练散打呢”。王虎牙指了指后院。
    “你去把他给我叫来,我们去芦家岭看看”。
    “好嘞,所长,这事没我的责任吧,我们负责的是不让贼偷东西,但是这偷人的事好像不归我们管啊”。
    “少废话,去把丁二狗给我叫来”。
    “是”。
    王虎牙走后,霍吕茂点了支烟,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他断定,这件事肯定和丁二狗脱不了干系,果然是好胆量啊,一个人居然就敢干这么大的事,以后还不得杀人放火啊。
    “所长,你找我?”丁二狗一头大汗的进来说道。
    “坐下吧,家里挺好的?”
    “咳,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就是我一个人了,回去给爸妈磕个头,上柱香,告诉他们我在这边活的好好的,让他们放心”。
    “好,还挺孝顺,走吧,跟我去芦家岭,昨天那边又出大事了,我看啊,我们所今年这先进别想评上了”。
    “又出什么大事了,又丢牛了?”
    “牛没有丢,丢人了,一个大活人被人给弄走了”。
    “绑架?所长,这可是刑事案子,不该我们管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们先去看看,绑架可是重罪,要是被逮住的话,少说也得十年八年的,看情况吧”。
    霍吕茂边说,边看着丁二狗的脸色,可是看来看去这家伙脸色如常,他不禁有点嘀咕,难道这事和丁二狗没关系?
    这次是霍吕茂开车,丁二狗坐在副驾驶上。
    “二狗,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所长,那还用说,如再生父母”。
    “别胡说,我才三十多岁,你也刚刚成年,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嘿嘿,我是说关系,你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还有田姐,你们对我好我都知道”。
    “那好,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好,所长,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过除了昨晚那件事,还有两件事也不可能告诉霍吕茂,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是要命的,真不知道霍吕茂想问哪一件。
    “昨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昨晚,哪件事?”
    “就是芦家岭陈标子的媳妇被人弄走了,可是把孩子留下了”。
    “所长,你怎么能想到我呢,不错,我是给你汇报过这事,但是只要你说不能办,我什么事敢不听你的,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再说了,我以前是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可是自从干了警察,我就再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不信你可以调查嘛”。
    丁二狗指天发誓,那个样子谁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不过如果这件事陈标子要是报案的话,我们还是要向上级汇报的,毕竟这涉及到绑架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看现在乡里要选举,偷鸡摸狗的事经常发生,这也就是想恶心一下对方,可是这要是发生绑架这样的重罪,没人可以遮掩的了”。
    这个时候丁二狗心里不禁忐忑起来,也不知道杨凤栖回到家没有,想想自己昨晚的经过,还真有不少破绽,要是调来县里的刑警,一准能把自己逮起来。想到这里,后背上不禁有点凉飕飕的。
    今天的芦家岭真是热闹,不单单是要选举了,关键的是昨晚陈家的媳妇被人给掳走了,这在解放前还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是解放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霍吕茂一看街上这些人,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善了,于是带着丁二狗直奔陈标子家。
    “霍所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孩子现在这么小,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一进门,陈标子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霍吕茂的大腿不放。
    “起来,起来,屋里说话”。霍吕茂一皱眉头,拉着陈标子进了屋。
    “所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老陈家的人就在外面呢,今天要是不把媳妇给我找回来,我们今天就把老李家给拆了,别看他们现在是村委会主任,我们不怕,不怕”。陈标子在屋里大喊道。
正文      16.村长的闺女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连丁二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也有点心虚了,他没有想到陈标子会将这件事猜到李家头上,现在李家是村支书,而现在正在面临选举,而且陈家的人这次和其他几大姓扬言要将李家拉下马来。
    “你叫唤什么,你再叫一声试试”。霍吕茂也火了。
    “我就是叫,霍所长,是我媳妇没了,不是你媳妇,要是你媳妇没了,你试试”。
    “我草泥马,你敢咒老子”。霍吕茂心头火气,反正屋里就只有丁二狗和陈标子,没有其他人,于是给丁二狗使了个眼色,丁二狗一转身出去了,守在了门口。
    就听见屋里霹雳巴拉一阵响声,间或还有陈标子的惨叫,而且还有家具被推在地上的声音。
    “陈标子,我告诉你,别拿你媳妇跑掉这事说事,如果你敢挑起李家和陈家的斗殴,我发誓一定将你送到牢里去”。
    “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是我媳妇没有了,你不去给我找,还来打我,我要去告你”。陈标子虽然嘴上硬,可是心里理亏,所以不敢很强硬的和霍吕茂说话。
    “凭什么,你心里清楚,先不说你那个媳妇是怎么没的,她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啊,买卖妇女,*奸妇女,还让她给你生了孩子,还有用铁链拴住她,限制人身自由,非法拘禁,这些罪名哪一个你跑得了,我不办你,就是觉得乡里乡亲的,你他娘的找个女人不容易,我睁一眼闭一眼,可是你要是挑起李家与陈家的械斗,我告诉你,我不让你在牢里待二十年我就不姓霍,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可是她,她的确是没有了呀”。
    “我不管,好歹你还落个闺女养老呢,还有三十秒”。霍吕茂冷冷的说道。
    不一会,陈标子跟在霍吕茂身后,向院子里的人大喊道,都散了吧,没事了,婆娘是自己跑的,神经病又犯了,谁看见给送回来,没看见就算了。
    大伙都呆了,这天变的也太快了,刚才要死要活的,这才多大功夫,立马变卦了。
    “看什么看,都回去,该干么干么去,等着管饭呢?”霍吕茂大吼一声说道。
    人群慢慢散去,霍吕茂松了一口气,回头瞪了一眼丁二狗向村委会走去。
    “丁二狗,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是我不想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芦家岭给我待着,什么时候选举结束了你再回去,这些日子,你要保证不再出事,能做到吗?”霍吕茂转身看着丁二狗。
    “所长,你别看我,看我也做不到,这么大个村,我不吃不喝也转不过来啊,更别说防止出事了”。
    “哼,我不管,如果再出事,我肯定会将陈标子媳妇被偷走一事查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
    “还挺硬,不明白自己去想,非得我点明了”。
    霍吕茂交代完丁二狗就开车回去了,看着面包车消失在村子尽头,丁二狗反而是心里一松,不回去就不回去,回去还得面对你媳妇,想起田鄂茹那张脸,那双在他的冲击下迷离的眼睛,丁二狗突然有感觉了,连忙左右看了看,向厕所走去,那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给了自己领导的老婆,想想就觉得刺激。
    食髓知味,自那天起,他脑子里除了田鄂茹就是甄美丽,因为他只见过这两个女人的身体,不自觉的还会做一番比较。
    田鄂茹年轻,身材好,而且很白,但是甄美丽也不错,只是稍微富态一点,不过这样的女人抱在怀里才有味,大白天的,丁二狗做着白日梦,要是有一天也能和甄美丽共赴巫山,那就太棒了。
    李建设是个光棍,老婆去世好几年了,现在的家里都是大女儿给他管着,大女儿嫁给了村里的王家王老虎,王老虎好赌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女儿倒是十天有八天在娘家住着,这样王老虎家里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赌窝。
    “你是丁警官吗?”就在丁二狗想像着和甄美丽共赴巫山时,一个女人在身后叫他。
    “哦,我是,你是谁啊?”
    “我爹是村支书,刚才爹说来叫你回家吃饭”。
    “哦,好,马上去,我该叫你李姐吧,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走吧”。
    说完,这个女人回头走出了村委会,丁二狗在身后跟着,看得出,这个女人家里过的并不好,这倒使得丁二狗有点不解,到底也是村长的闺女啊,怎么穿成这样啊,一条碎花裤子,一看就很多年了,而且这么年轻上身居然没有戴现在女人都要戴的罩罩,刚才面对丁二狗时,丁二狗分明的看见了两个突起将衣服顶了起来。
正文      17.毛长全了吗

    “李叔,你太客气了,我在村委会吃点就行,何必到你家里来吃饭呢”。丁二狗见到李建设时,说了句客气话。
    “你小子,当了几天差知道客气了,我那只狗你什么时候还给我,那可是我养了五六年的老黑狗啊,说没就没了”。李建设徉怒道。
    “哈哈,李叔,我那时候不懂事,你那黑狗啊,早成了肥料了,不过李叔我答应你,过几天给你整一条狼狗来,我表叔家的狼狗这几天就要下崽了”。
    “你表叔,你表叔是谁?”
    “寇大鹏”。丁二狗随口说道。
    “寇乡长,丁二狗,你不是吹牛吧,寇乡长是你表叔?你蒙谁呢”。
    “不信是吧,我这联防队员还是我表叔给找的,要不然霍所长能整天带着我到你这里来,我老板说了,让我呆在这里,直到选举结束”。丁二狗说的一本正经,连李家大姑娘都回头看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
    “是真的?凤妮,拿瓶酒来,我要和丁警官喝几杯”,李建设半信半疑,不过看丁二狗说的煞有介事,也存在着交好的意思,要不然自己那老黑狗死的太冤了。
    原来这个女人叫凤妮,李凤妮。
    “大叔,凤妮姐有婆家了吗?”丁二狗看了看厨房,小声的问李建设。
    “嘿,你小子,打我姑娘主意,你毛长全了吗?别瞎想了,我姑娘有婆家了,都出嫁好几年了”。
    “唉,为什么我总是晚一步,好女人都嫁人了,我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了”。丁二狗故意说得很悲情。
    “你小子,这才多大啊,这么早就想媳妇了?”
    “我都十八了,是一个成年人了”。丁二狗说的很认真。
    “呵呵,这么小,不过要说起来也不小了,老年间像你这么大早当爹了”。
    “是啊,大叔,你给我介绍一个呗,我到时候给你上双鲤鱼”。
    “哈哈哈,好,说吧,要什么样的?”李建设也被逗笑了,这个时候李凤妮正好出来上菜。
    丁二狗指着李凤妮说道:“就要凤妮姐这样的,贤惠,漂亮”。
    李凤妮脸一红,啐道:“小孩子家家的,色胆包天啊,娶个我这样早晚把你气死”。
    呵呵呵,大家都笑了起来。
    “男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要顾家,有没有本事倒在其次,有好日子就过好日子,没有钱就过穷日子,凤妮,我劝了你几次了,爹也不想再说了,实在是过不下去就离了吧,爹不嫌丢人”。李建设端着一杯酒看着自己的闺女说道,说完一扬脖子,将近二两白酒就灌了进去。
    “爹,这样喝不行,会醉的”。李凤妮夺过了酒杯,但是又被李建设拿了回去。
    “大叔,怎么了,凤妮姐的男人不好吗?”
    “好,好得很,王老虎,远近闻名啊,你知道王老虎吗?”李建设醉眼迷离的说道。
    “啊,王老虎,凤妮姐,他是你老公?”丁二狗不敢相信,他时常都转西转的偷东西,倒是真的不知道李建设的大闺女是王老虎的女人,这个远近闻名的赌鬼,那谁不知道。
    李凤妮不说话,只是低头吃菜,就这样,一瓶白酒大部分都到了李建设的肚子里,丁二狗喝了不到一两酒。
    喝到一半,李建设就喝多了,主要是提起女儿的婚事,他心里不痛快,当初为了当这个村主任,为了争取王家的支持,才不得已让大女儿嫁给了王老虎,因为那个时候王老虎是老王家的领头人,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的错,所以李建设心里一直不痛快。
    “小丁,帮我扶我爹到床上去吧,待会该摔倒了”。
    于是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喝多了的李建设回到了屋里,将李建设安顿好,俩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要往屋外走,一不小心,撞倒了一起,丁二狗是个男人,身体又强壮,而李凤妮一个女人,那撞得过他,于是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哦,对不起,凤妮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快拉我起来”。一双手伸向了丁二狗,丁二狗握住这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松开啊”。丁二狗一番感慨,忘记了手里还握着人家的手。
    “哦,对不起,凤妮姐,你这双手很像我妈的手,她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长满了茧子,还时常用剪刀剪这些茧子”。
    “那她?”
    “去年就走了,和我爸一块走的,算了,不说了”。丁二狗眼泪汪汪的。
    “不哭,啊,不哭,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才能让死去的人放心”。李凤妮母性大发,伸手替丁二狗擦眼泪,只有有相同遭遇的人才能有共同语言,李凤妮和丁二狗就是这样,悲惨的生活遭遇,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凤妮姐,你真好看,我将来一定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瞎说,我都人老珠黄了,还好看什么”。李凤妮脸一红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凤妮姐,你长得真好看,现在也是一个大美人,再说了,你现在才多大啊,一点都不老”。
正文      18.凤凰还巢

    自从在田鄂茹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之后,他迫切的想找一个女人,但是以他现在的样子,别说找女人了,男人也找不到,所以他就将目光对准了那些生活不幸福或者是单身的女人。
    “我说的是真的,凤妮姐,你今天还回去吗?”
    “回哪儿?”
    “当然是回你家了”。
    “不,我爸爸喝多了,我得在这里陪他”。
    “哦,那,没什么事我走了,回村委会睡觉去”。丁二狗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他的内心是希望李凤妮能留留他,哪怕是说会话也行,可是直到他快要出李建设的家门了,李凤妮也没有叫他。
    “哎,等等”。就在丁二狗迈出大门时,李凤妮叫住了他,这声音对丁二狗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
    “怎么了,凤妮姐?”
    “村委会那边没有水,我给你拿一壶水吧,你喝了酒,晚上肯定要喝水”。李凤妮起身去提水。
    丁二狗心里一阵失望,但是随即他又高兴起来,这说明她是关心我的,想到这里丁二狗心里暖暖的。
    为什么好女人没有好的归宿呢,杨凤栖是这样,李凤妮也是这样,为什么这么多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呢。我要是有钱了,肯定会找好多的女人,好好对她们,让她们快乐的生活,就在这样的夜色里,丁二狗许下了他的宏伟愿望。
    上海,一个豪华别墅群里,这个时候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杨凤栖蜷缩在浴室里,一遍一遍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她回到了家,回到了自由的怀抱里,她在清洗着过去的一切污秽,想将过去那一年的历史统统洗去。
    一年多没有任何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但是唯独她的母亲李梧桐不信这一点,天天烧香拜佛,祈求杨凤栖能平安回来。
    下午,一阵门铃响了,保姆去开门,但是随即大叫起来。
    “夫人,夫人,大,大大小姐回来了”。保姆春香忘记了主人教她的一切礼仪,大叫着跑到佛堂告诉杨凤栖的母亲。
    “春香,怎么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你是说凤栖,凤栖回来了?”
    “妈,妈,我是凤栖啊,我回来了”。就在李梧桐愣神瞬间,杨凤栖已经来到了李梧桐的身边,直接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李梧桐的双腿。
    “傻孩子,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哪,你不要妈了吗?”李梧桐也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出去了,再也不离开你了”。杨凤栖紧紧抱住李梧桐的双腿,生怕母亲李梧桐跑了似的。
    “好,好,回来就好,春香,快点给先生打电话,告诉他,他的宝贝女儿回来了”。
    “哎,夫人,我马上去打”。春香在杨家干了一辈子了,对杨凤栖的感情也很深,所以也高兴的泣不成声。
    既然是在这里值夜班,不出去转转也说不过去啊,反正现在睡觉也早,出去看看,别真的出了事,霍吕茂肯定不会饶了我,看样子霍吕茂是知道了是我放走了杨凤栖,这个家伙,够奸诈的,活该老婆被人家玩,见死不救也就算了,反过来还要反攻倒算,真不是个好人,即便是寇大鹏玩了你老婆,老子也不会放过田鄂茹。喝了点酒,丁二狗的胆子壮了起来,居然敢骂霍吕茂了。
    拐过一条胡同,看到远处影影错错的有个人在敲门,这大晚上的也不像是个串门的呀,莫非有鬼,不行,得提高警惕,于是在那道大门开开又闭上之后,丁二狗悄悄的来到门前。他不知道这是谁的家,也不知道这家有没有狗,于是向院子里扔了一个小石头,但是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于是丁二狗准备翻墙过去。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不知道现在村里住着联防队那帮狗的吗?”
    “切,那怕啥,我是从后坡上爬上来的,你看看这一脚的土”。
    “我不是说你怕什么,我是说这大晚上的怎么过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是家里那个婆娘,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今天在家里给我大吵大闹的,心里烦,就回了镇政府,突然想起你来了,就过来了”。
    “噢,原来是在家里受了气才想起我来,这几年,你哪次不是突然想起我来就来,也不怕我家那口子在家”。
    “他不是出门了吗?”
    “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过来,他要是在家呢?”
    “在家也不怕,我们和不是朋友吗,来串串门呗”。
    “朋友?哼,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老婆的?”女人一句话尖似一句话。
    这个时候丁二狗正好走到了窗户底下,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又是一个偷人的,不好,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于是稍微抬抬头,透过窗户上的玻璃,这一看,差点将丁二狗的胆子吓飞,这个男人居然是临山镇的书记田家亮。
正文      19.我们做个局

    领导的隐私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寇大鹏已经够劲了,这要是再知道了田家亮的秘密,那么自己只能是跑路了。
    于是丁二狗悄悄的退出了那个院子,但是却将是哪一户记得清清楚楚,看来这家的男人不经常在家。
    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就回村委会睡觉了。
    时间过去了十多天,终于快要到选举的日子了,丁二狗很高兴,这几天再也没有出事,这就意味着他要回去了。
    可是现在的他,却不想回去了,因为这几天在李建设家里吃饭,和李凤妮渐渐的熟悉了,这个女人给丁二狗一种母性的感觉,所以他很愿意和李凤妮聊天。
    上海一幢豪华别墅里,杨凤栖坐在沙发上,一袭白裙子,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显得愈加的娇艳,可是脸上的冰冷却使得任何人也不敢靠近她。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支票,此刻的她,思绪回到了芦家岭,那个让她一辈子都感到耻辱的地方,可是那里也有一个好人,那就是一个叫丁二狗的人,她不想任何人再知道自己这一年都呆在什么地方,如果让人知道她被圈禁了一年多,还有了一个孩子,那么她的家族也将蒙羞。
    “龙叔,你是看着我长大,今天你帮我去办一件事,算是帮我个忙吧”。杨凤栖面无表情的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说道。
    “小姐,您言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尽力去做”。
    “这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去一趟这个地方,将这个支票给这个人,这上面写的很清楚了,如果他要了,你就回来,如果他不要或者问起我的事情,你就,杀了他,但是要做的干净,明白吗?”
    “知道了,我连夜出发”。
    看着龙叔消失在门口,杨凤栖念念有词,不要怪我,我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是谁,也不想让人知道我现在是什么人,丁二狗,不要怪我,但愿你能老老实实的收下钱,我们两清了。
    “丁二狗呢,这几天怎么没有回来,缸里的水没了”。田鄂茹说道。
    “我让他在芦家岭盯着呢,水没了,我去挑”。霍吕茂回答道。
    “你去挑,就你那身子骨,还不得累趴下”。
    “不会,昨晚上我没劲吗?没劲你干么大呼小叫的”。霍吕茂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田鄂茹不说话了,心想,你那不是有劲,要不是老娘身体不舒服,你那小火腿肠捣在里面根本就找不到,现在的她,特想丁二狗,那孩子看上去不咋滴,那玩意咋那么招人喜欢呢。
    “虎哥,嫂子这回了娘家就不回来了,也没人给烧点水喝啊”。陈标子背上背着孩子,手里摸了一块麻将,看看又扔了回去。
    “回来个屁,回来就想揍她,要不是她爹是村委会主任,我早他妈的离婚了,这都结婚好几年了,连个蛋也不下,还不跟你那娘们呢,一年就下了一个,不过可惜了,跑了”。
    “虎哥,别提这糟心的事了,我总怀疑这里面有事,我想了,这肯定是咱村里人干的,而且这娘们说不定就在谁家藏着呢”。
    “你怀疑是老李家?”
    “嗯,这段时间他们家不是丢牛就是死羊的,肯定也是把事情都算在了我们头上,所以趁我在这里打麻将,偷偷把我媳妇给偷走了”。
    “陈标子,那你小子那天为什么怂了,那天人多多啊,只要你一声号令,直接就杀到李家那里去了”。
    “我也不是不想,是霍吕茂那个该死的,把我揍了一顿不说,还吓唬我一通,我当时头一蒙,就晕菜了,现在想想,哪有那么多事啊”。
    “就是,要不我们今晚到老李家屋子后面的柴禾垛上放一把火算了,再给他点警告”。陈标子旁边的刘麻子说道。
    “放火啊,这事不太好吧,这要是被抓住可不是小罪,还不跟偷点东西呢”。
    “你小子,屁大点胆子,老婆都被偷了,还不敢出口气”。刘麻子激将道。
    “不是我不敢,是梆子峪那个丁二狗在村里呢,这时候这不知道猫在哪里呢,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几个都得坐牢”。陈标子将手里的麻将扔出去说道。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种,我们不如设个局,让他有来无回,赌一把大的,到时候让他欠一屁股债,看他敢在我们面前威风,那样我们在警察里面也有个自己人了”。王老虎说道。
    “这事我看行,这样,过几天我邀请他来打麻将,我们几个想想这局怎么做,到时候一定不能让这小子看出来这是个局,不然的话,肯定机会嫉恨咱的”。陈标子说道,刚说完,背上的孩子哭了。
    伴随着孩子的哭声,门口一个黑影悄悄的退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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