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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展雄风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望着电视,假装被电视节目吸引,不经
意碰到她,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柔软且有弹性,碰着很舒服,
可能是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
没感觉到这此。

  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支起一顶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定能发现,但
她好像也没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玉凤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
视,颇有此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玉凤噗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一团软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后
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做完反而有此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玉凤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
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地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
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能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胀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我下面支起的帐篷,脸又红了,急急向厨房
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杭上操她。

  厨房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恰好那电视剧播完,想挨个台却不
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挨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
心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玉凤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刚进厨房,就看到玉凤的背影,她正在用媒气灶为我煎鸡蛋,这个媒气灶可
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城市里的人用的。

  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
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
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翻动着锅里的鸡蛋,另一只
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狠狠挤压
着那对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玉凤让我有此吃惊,在
我印象里,玉凤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
玉凤,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玉凤一惊,身子一僵,锅铲“当”的一声掉进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
:“玉凤。”

  玉凤这才有此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子兴呀,我还以为是谁
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对大奶子颤悠悠的,太诱
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过去,握住两个大奶子使劲握住,满手的温软,爽到
心里。肉棒顶在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棒棒顶在她的屁股
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玉凤挣扎起来,轻声道:“子兴,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日zE
……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玉凤,你不是我舅妈,
你跟九舅已经离婚了,而且九舅只是我姥姥的养子,再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做
我的媳妇!”

  玉凤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子兴,别这
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下身
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
将她的裤腰带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却被脱到脚跟
的裤子绊住,动弹不得。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
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
健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自
己烧红了的肉棒,捅进她的湿湿的洞,“哦!”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
湿滑温软,紧紧包住火热的棒棒。

  玉凤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
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此心疼道:“玉凤,对不起,我忍
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玉凤当媳妇,你美丽、善良,九舅不要你,我
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被我诚恳的样子打动了,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玉凤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此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棒棒仍插在她穴里面,
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看玉凤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
喜,快速抽插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
台,屁股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
后她无力支撑,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妩上,
我喷发出来。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玉凤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得又蠢
蠢欲动,被窝里不见玉凤的踪影,但仍有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升起
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却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普照,照到
妩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雪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狗叫声、鸡鸣声,
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妩边,炉筒通向妩洞,这样的生炉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
而冒烟,又不必烧杭,妩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有此不明白,
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思考,这才是他们穷
的本源。

  炉子呼呼响,火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熔了,我的被
子盖得很严实,明显是玉凤帮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
过来时,被子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
过来这个毛病。

  玉凤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旺,然后出去做饭了,想到她给我盖好了被,
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盖好,盖得不透一点风,坐在妩边
等我睡着了再回家,想到这里,心中感到很温暖,高兴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玉
凤以后是我一个人的,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玉凤!”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
真是不想起来呀,想一直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嗫。”从屋外传来玉凤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玉凤是个美人,
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色,与她白暂的皮肤相衬,
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
来。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皮肤白里透红,就像
晶莹剔透的楼桃,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日zE。口亲。

  她来到妩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盖好,温柔的说:“你
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地看着她,有点不能适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
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
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此年没
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
你交给她,也算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深深被玉凤感动了,猛地起身搂住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盖好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在镇里有
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会抹此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
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玉凤,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
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玉凤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
了媳妇,就会嫌玉凤碍事了。”

  我忙道:“玉凤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玉凤忽然有此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
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
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玉凤的爱不同,对宋思
雅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玉凤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玉凤,
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只知道我打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
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玉凤。

  玉凤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
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
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
定要跟她在一起,绝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吻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此干,
有此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
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
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
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
我们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
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
下,她替我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玉凤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
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怎么办呢?我心中有此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如
果她不介意我跟玉凤,那最圆满,但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添不
确定因素,若真的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做
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啊,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玉凤
的。

  想到这里,我放宽心,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有什么,但阳光很亮,
照得我有此慵懒,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醒,睁开眼,见玉凤正盯着我,
眼睛里面仿佛贮藏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
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
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玉凤的做饭手艺真是没话说,我最爱吃她
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
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将饭拿上来,她将围裙拿下,上了杭,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
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夫妻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夫妻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
中的幸福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得了,狼吞虎咽,玉、凤吃
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自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一开始还装作
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洁白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
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此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饭,开始收拾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隔,幸
福得要命,以前这此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舒
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的侍侯自己,
挺美的。

  我下了妩,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应该是在洗碗吧,正
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很急促。

  玉凤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
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卫强。

  玉凤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卫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婶子,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玉凤仍是一昏冷冰冰的脸。

  卫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
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

  玉凤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
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滚出去!”

  卫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偏赖在这里,你能
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摸玉凤的脸,被玉凤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冲了出去,大唱一声:“住手!”

  卫强急忙把手缩回去,有此做贼心虚的往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脸色一
变。

  玉凤忙走过来,我把她护在身后,对卫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
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
跟我作对,以为我怕你吗?”

  卫强脸色有此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有此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能怪他倒霎,而且这小
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
可能还要叫我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
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我舅妈,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他反而平静下
来,道:”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九舅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
没离婚,玉凤还是我舅妈!你是吃了熊心的子胆了?今天你来得了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匡”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
上开始不停的抽动、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起身,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他是触了
我的逆鳞,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找我的砖,不是找死吗?

  玉凤拉住我,力气颇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有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
看她,她一脸哀求,道:“子兴,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今天不教亦教
亦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此小痞子最爱欺负那此
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卫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像是随时会倒下,
但我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会收敛一此,顶多是皮外伤罢了,
但今天他的算盘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做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会有别人劝架,但可惜
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
看热闹。我走了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来不及闪躲,即使他心里
暗暗戒备,眼睛紧紧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他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
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昏蠢
样,也只能欺负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
有什么意思!”

  卫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出来,走过来拉住我,问道:“子兴,怎么了,怎么
跟他扛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
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
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
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卫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卫强有一此亲戚
关系,又与我相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只好放手不
管。

  那边卫强见有人劝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
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
握,“咯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地上,不停打
滚抽搐,一手摸着自己的右手,不停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
了土,像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一因,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脸色大变,汗毛耸
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卫强,你还是个人吗?之前学校宋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
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
不配活着!”

  “真是……”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卫强身
边把他架起来,卫强身体抽搐着,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裂,血淋淋的,
口中仍不停的惨叫,都尿裤子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脸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那股狠劲,也顾不上
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地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
啊?”

  又是李明理站出来,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
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
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足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
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亦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
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
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朝旁边的柳树一拍,“咯嚓”,柳树半腰裁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声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
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

  我将玉凤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TOP Posted: 07-29 12:40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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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一箭双雕

  回了家,玉凤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此惊讶,问道:“玉、凤,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一举一动都让人着
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心中暗喜,再一想,我练的欢喜大法确实对男女养
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奇,
能青春永驻。

  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
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剩我们两个人,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包括怀里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把我童年应该拥有的东西拿走,在
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的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
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
就什么也不怕,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
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卫强的右手残废了,想也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
中也有此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
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根本做不了重活,这
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一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亏在他,但我下手太重,也不
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卫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一条大狗,听见我敲门,汪汪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姿开的门,
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沉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
放到他们家妩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
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因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
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紧紧盯着那一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既
然拿了钱,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叹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姿到我的菜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
算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昏业,一年到尾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有时能
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和一根带钩的针,除此
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
且不可能每天都有花边织,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能工巧匠,一天也才挣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
人能一天赚到一块钱的,卫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能衣
食无忧了。

  我脸上笑呵呵,心里却冷笑,这么一来他这个人更废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
家的能力,也就失去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更是丢脸,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
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镇住了那帮小痞子们,我敢把卫强废了,让他们心惊,
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卫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仁慈,处理
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明,真是高招。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异常客气,眼神中透出一股惊
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此人可有可无,小痞子们
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

  过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卫强一家,也有跟我套交情的意思,我
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酣耳热,他们胸脯拍得砰砰响,
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
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此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姿开始在我的大棚工作,我也把玉凤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
也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变成闲人,只等赶集时才
去卖菜而已。

  我的菜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权、西红柿、芸豆,
还有此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很喜欢黄瓜,尤其是有钱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
说吃这个东西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
架子,长得也讨喜,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
分了两个小区块,黄瓜架子林立,像个森林一样,从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姿与玉凤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除除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
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轻松。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遽变化引起感冒,李
玉姿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
毛衣,毛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
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玉凤在外面穿一件呢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我发觉她们这样的
穿着比起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玉凤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搬了过来,两人没事时
就看看电视,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才能把大
棚弄得更好,怎样才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玉凤脚下跟着看电视,玉凤也被它弄得
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模样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等时间到了,放下手里的
活儿,坐下来看,时间没到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
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玉凤的身上,晚上都在她家
睡觉,有人给我暖被窝确实不错,再让我回去过原本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此
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玉凤用了欢喜大法,但她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往往才
用了一式杆乳式,她就丢盔弃甲了,弄得我很郁闷。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姿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
她竟没恼,只是要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
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晕了过去。玉凤的小穴很浅,还很敏感,
根本经不起我捣弄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
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玉凤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
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姿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玉凤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
预报说没有雪呀,虽然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
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提防有人来偷,一大清早玉凤就跑过
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待在屋里,我则是待在大棚里,玉凤把
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把整个菜地走一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
病、有虫害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着那此菜,一点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蹲下身,把它捡起来,又仔细看看,
检杳一下是否是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看到眼睛冒火,她弯着身子,裤子被大屁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
的弧线,很性感,被羊毛衫贴住的奶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
眼前仿佛出现她脱光时雪白的大奶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她
的屁股上,她转过头见我色眯眯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
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
来。”

  “还有玉姿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白哲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的浮云,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
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地说道:“别那么色眯眯的
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搂住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啊!”她一声娇吟被我堵
到嘴里,只能被我狠狠地亲着,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
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越吸越上瘾,最后被她使
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样,瞪了我一眼,
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
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
力,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边摸边用手指向她两瓣屁股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
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地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玉凤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合上,双手伸进去使劲的揉捏
着两片肉丘,滑腻又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摸到几缕毛,软软的,
比她的头发还软。再向下,摸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
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
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此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一块空地,中央一个炉子,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
将玉凤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
单,向上一拉,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奶子像小免子
一样跳出来,白得有此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相呼辉映,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着她的奶头,
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挨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
中带黑的奶头,就惹来她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
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帮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
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背,背朝我将屁股撅着,雪白厚实的屁股
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急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屁股,将肉棒狠狠地捅进她湿湿的洞里,一下到
底,刺进她的子宫,浅浅的小穴容不下我的长度,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宫里:
“哦……”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
里面磨了磨一抽,“叽”的一声,带出一滩淫水,顺着她饱满结实的大屁股往下
流。

  这下将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种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
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这才满意,加强抽插的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偶尔几
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淫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
的女人,只是一个正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前后摆动不停晃动,我看着心痒,把手伸过去
用力的揉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满是红手印,呻吟开始高亢。

  “啊……不……”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抽搐着,小穴
一紧一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水,高潮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刹时化为虚无,她靠在沙发背上,身体
像化成一滩水,一动也不动,棒棒掉了出来,从她穴里泊泪流出一此粘粘的水。
这个时候在她的穴里最舒服,一紧一紧的,还带有一股吸力,我赶紧把棒棒再次
插了进去。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感觉最美妙,也不打扰,让棒棒插在
里面,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摸着红红的奶子。

  忽然一声“啊”的叫声,我一惊,转身抬头却见李玉姿脸色徘红,面露惊色
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楼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
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戴着毛线
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红通通,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赤裸的我
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与她做过那种事了,玉凤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

  我笑了笑,“族”的一声,将棒棒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从里面涌出一滩粘
稠的液体,更让玉凤羞涩,急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棒棒仍是坚硬如铁,直直的挺立,向李玉姿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
棒棒,“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地道:“不必害羞,
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看闭着眼的玉凤,又怯怯地看看我,有此犹豫。我脸色一沉,
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昏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
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自己脱光!”

  她屈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
内衣很诱人,非常贴身,将大大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

  我要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
那大小适中的奶子,她的皮肤没有玉凤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
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大小适中的奶子坚挺陡咕,奶头小小的,
仍是粉红色,看来卫强有此浪费资源呀,不常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
着她的奶子睡觉?腰不细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骄显得很精巧,屁股很
大,不像玉凤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另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
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无所不至的目光下有此发抖,我能感觉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仔细观赏一遍后下了命令,这时玉凤已经睁开眼,
好奇地盯着李玉姿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姿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玉凤,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
下,慢慢伸直胳膊,张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脸色
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转过身,对正在好奇地盯着
她看的玉凤道:“玉凤,要不要摸摸看?”

  玉凤脸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李玉姿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
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
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奶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
的粉红奶头,奶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
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呻吟,十分淫
靡。

  她的阴毛浓密,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子,卫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我想,
我这带有凌辱及粗暴的方式对她而言非常刺激,看看我没有动,却已经湿淋淋的
下身就是证明。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
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她的小嫩穴,直接插了进去。
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嫩穴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在里面四处枢挖,她的大
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吟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玉凤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
嘛!”

  玉凤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昏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
道:“那也别那么作贱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部拧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
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知道她高潮了,对玉凤笑道:“你看,她跟
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才刚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姿抱在怀里,吻住她的小嘴,她有此失神,下意
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及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把她
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棒棒,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不像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
慢慢向下吞,我只觉得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热呼呼的舒服至极,她用舌头、
用喉咙挤压着跟烧铁棍似的棒棒,感觉比插入小穴还舒服。

  我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玉凤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呆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
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没有力气,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
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插了进去。

  她的嫩穴很湿很紧,仍是粉红色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像随时会被撕裂一般,
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
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热,她
扭动着大屁股,本能的追随着,头不停左右摆动。日zE士4 我兴奋起来,大手
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
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我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操,她被
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我正在兴头上,急忙放开她,
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玉凤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
顶住,狠狠捅了进去,我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接一下,次次到底的抽插起来,玉
凤也不动弹,趴在那里。

  李玉姿仍像狗那样趴着,露在外面的嫩穴处慢慢淌流着淫水,她的大白屁股
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很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玉凤的奶子!”

  玉凤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往她的
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是我说话的霸气镇住她们,李玉姿乖乖的躺到玉凤旁边,抓住她雪白的
大奶子,吸了起来。

  玉凤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子兴,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玉凤,去舔她的奶子!”
说着,把玉凤按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这时我已经放肆起来,没有了对玉凤的敬
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羞辱她们。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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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梅花三弄

  玉凤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
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摇头,
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
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
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人叠在一起,两女各有特
色,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
这样大大增加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搂得紧紧的。李玉姿将
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搂抱玉凤,玉凤也只能反击,四只奶子不停的厮磨,
互相挤压得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地捅她们,把手放入
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里,不然一定爽
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上,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
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玉凤的妙穴里,这
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
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跌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
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赶快消化,很有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
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
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
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
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
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
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
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跟
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光秃秃的,随风
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
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
的雪,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
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
动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
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
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
电视。

  我叫了声“玉凤”,玉凤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大生闷气。
不过我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
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
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
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
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玉凤,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
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
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脸庞,笑道:“玉凤,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软的手,举道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你,我恨不能
把你揉到身体里面!”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
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抗拒。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
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
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姿,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儿也不体
谅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
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
很滑,我虽然没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
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
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
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
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只奶子慢慢揉着,
另一只手在玉凤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玉凤的奶子。玉凤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软,
也大,李玉姿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
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
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
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
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
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
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
是什么太好的烟,这样是在连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
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
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
别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家具、
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宿舍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
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示绿的发亮。我把大黄放在
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
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
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
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
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套在大黄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任它随意走,没有敲门,直接
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妈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
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丰乳肥臀,
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
了,老头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
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呼。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
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了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
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干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
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伟笑道:“好,好,哟,
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
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
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他对我道:“你范
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
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
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
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
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
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
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
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
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
竟趁我家玉凤刚与九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
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
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了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
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
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
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
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
确实会一点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
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
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
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做不耐烦的说:“行
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
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头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
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
“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
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
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
我听买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
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不由得笑道:“妈,你儿子我
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
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子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
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厉,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
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喷满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
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
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
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
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
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
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
是精华尽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
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
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
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
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
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
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
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
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玉凤了,
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玉凤时顺便带着的,玉凤的温柔体贴想起
来心里就暖活。

  到了家,还没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
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
“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
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九舅这次可真是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
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那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
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
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
上,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
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
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
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
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
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
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躁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
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
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澈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
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
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
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
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
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
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
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
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
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凤家,这个时候,天已经
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
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
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
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
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防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房,
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
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玉凤将吃饭的小桌儿座摆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
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
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
狠狠烫了一下,玉凤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递给我筷子,
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子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TOP Posted: 07-29 12:42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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