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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托国见太太的福,奈贺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心里的躁动已经减少了许多。这让他在见到自己的旅伴后,有充分的耐心来让自己不像一个急色鬼。
  如果没有昨夜的临时发泄,他多半很难克制搂抱抚摸身边女孩的冲动。
  因为比起照片,光实际的模样和由爱更加神似,如果让由爱见到她,恐怕也会惊讶的猜测自己是不是有个失落远方的姐姐。
  当然,不相同的地方也有很多。至少认识两个人的人,都绝对不会认错。
  光从小学习舞蹈的缘故,个子虽然不高,身材却显得匀称而修长,及膝裙下露出的小腿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弹性。她的胸部和臀部都不算丰满,只是在格外纤细的腰肢衬托下,依然算是不错的曲线。
  这女孩是属于极容易相处的类型,开车往机场的路上,两人就迅速的熟络起来。
  她比由爱活泼的多,一路都没让奈贺的耳朵有少许清静过。幸好她的声音十分清脆,带着一点鹿儿岛的口音,听起来还算悦耳。
  她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知名女优,不管是舞台剧还是影视剧都好,来事务所应聘之前,已经报考过两次宝冢,只可惜全部落榜。这次抛下父母和两个妹妹,只身前往东京,本身也做好了最后一搏的心理准备。
  演艺界的竞争是非常残酷的,一旦错过了最好的年华,今后还能做的,恐怕就只是跻身情色圈积累人气,努力争取在深夜剧或是pink film中得到一些卖肉的角色了。更糟的一些,陷入成人女优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把青春全部献给了年轻男性屏幕旁的纸巾盒。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其实都有着和里夏类似的心态。只要是可能的机会,不管付出什么也要尽力抓住。
  这种已经有豁出一切心态的年轻女孩,确实能给奈贺省掉许多麻烦。毕竟,他可是诚信的交易者,只要感到满意,就一定会让对方也得到相应的回报。比起打着导演或制作人旗号欺骗年轻少女玩弄之后一走了之的人渣,他可是丝毫也不会感到愧疚。
  不过快到机场前,奈贺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铃木,为了成为明星,你真的什么也愿意吗?”
  “嗯,社长,您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选择,这次的考察,一定会让您非常愉快的。”
  光认真的说道,泛红的脸上残留的羞涩并不太多,更多的是一种坚决。
  果然,只有相貌相似而已。奈贺在心里叹了口气,由爱不会为了这种虚荣的梦想而付出自己,更不会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交易的筹码。即使是已经热恋至今的保科,也只和她进行到浅吻的程度而已。
  而身边的光,恐怕口交的技巧都已经非常熟练了吧。
  “社长,我的演技可是很棒的。您喜欢我做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来陪您呢?”
  似乎看出了奈贺的情绪有些低落,光连忙说道,并做了好几个不同类型的表情出来,“纯情小妹,强气御姐,可爱萝莉,帅气的男人婆,柔弱的小可怜,我统统没问题哦!”
  他减缓车速,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微笑着说:“不必了。你今后有数不清的机会去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做你自己吧。”
  光喜悦的看着他,激动地说了句奈贺曾经经常听到但此刻听来却完全是另外意思的话,“社长,您……真是个好人!”
  提供一个机会,来交换女孩年轻漂亮的肉体,这样低级的交易,只不过是没有欺诈,就已经能被称为一个好人了吗?
  物欲横流的社会,所谓好坏的标准,也不知不觉变化到让人难以适应了啊。
  上了飞机后,奈贺才稍微感到有点后悔。
  他应该让光在飞机上临时扮演一个三无少女的,起码这样旅途中可以清静很多。听着她叽叽咕咕的讲述着自己家乡的、成长中的、两个妹妹的、前男友的种种有趣的事情,奈贺强撑着笑脸,最想做的事情却是睡觉。
  “你这样掏心掏肺的性格,将来进入演艺界后,会让经纪人感到很头疼的吧?”
  她的话终于告一段落后,奈贺插了一句。
  光立刻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才不会,我只有遇到合适的人才会说自己的事情。像社长这样让人立刻就能产生信赖感和安全感的男人,还是我长大后见到的第一个呢。越和您在一起,就越觉得,把什么都托付给您也完全没有问题。”
  不知不觉间,我也有这种属性了吗?奈贺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头,就像他平时经常对由爱做的那样,带着一丝宠溺,“飞机还要飞很久,累了的话,就靠着睡一会儿吧。”
  “我还很精神呢。”
  光看了窗外一眼,“虽然我办了护照很久,可用到的时候也只是坐了一次船而已。坐飞机可是头一次,兴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她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确认了一下空乘的位置,小声说,“呐,社长要不要摸摸看,我没有撒谎哦。”
  啧……还真是个直接的女孩。他左右看了看同排的乘客,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看的出来。你的脸整个都红了。”
  她吐了吐舌头,小声说:“呀,失败了。社长,感觉您好象有点没精神啊,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呢?”
  “想要帮我的话,就好好温习一下你号称很不错的英语吧。”
  奈贺笑着拿起眼罩戴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毕竟他到达后要办的事情,都是非常耗费精力的。
  “yes,sir!社长大人!”
  嗯……这糟糕的口语,恐怕落地后还是应该去找个导游兼翻译才行。
  这并不太难,对现在奈贺来说,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难事。靠光蹩脚的英语作为交流渠道,在机场附近的一家中介机构,他们很快就雇佣到了一个合格可靠的引路人。
  在连短大也没有上完的铃木光眼中,精通英法德三种语言的留学硕士雨田圭子简直就像神仙一样了不起,一直带着“这真的是人类吗”的惊讶表情盯着中介机构提供的资料。
  圭子的兼职目标一般是商务访问团或比较高档的旅游团,在巴黎这种地方,这样的兼职机会并不少。以她的资历和能力,一般情况下奈贺这种私人旅者是不会选择雇佣她的。
  但奈贺出了三倍于最高档商务团的佣金,按日结算。
  半个多小时后,火红色的汽车便停在了中介机构的门口,有着混血偏欧系的野性五官,司机位置上的女郎用手把波浪卷发往后拨开,墨镜往下摘了一点,从落下的车窗里用字正腔圆到有些刻意的日语说:“我还以为会是个肚子比我的车头还大的欧吉桑暴发户,没想到是个还算不错的帅哥。是你吗?要雇佣我五天?”
  奈贺点了点头,把行李箱毫不客气的丢到后座上,“梦野奈贺,这是我的旅伴,铃木光。这五天请多关照了。”
  “呀,很可爱的小妹妹哦。”
  圭子把墨镜推回眼前,笑着说,“既然雇佣关系已经成立,按照约定,今天的薪水还请先行支付吧。另外如果涉及长途旅行的话,我的差旅费也是由你支付,有问题吗?”
  “没有,”
  奈贺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叠事先换好的外币,递给她,“这是所有的报酬。也不用每天支付一次了,我相信你不会做出欺诈的事情。”
  圭子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飞快的点了一遍,然后疑惑的说:“这……似乎多出太多了吧?”
  “这边我完全不熟,多出的部分是咱们三人的食宿费用,先用着,不够的话,请及时告诉我。”
  她笑了笑,吹了声口哨,“足够了,只是五天而已,只要我不是突然发了疯满地扔钱,就绝对足够。”
  “那么,出发吧。先找今晚过夜的酒店,如果不必回去的话,你也可以要一间。”
  奈贺懒洋洋的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没有打算认真的做所谓的考察,在酒店订好了房间后,三人就像普通的游客一样,开始在各个街区游玩。光和圭子不停地在聊天,奈贺却一直都很安静,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周围的人身上,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不想再错过任何优秀的食材,只要是稍微勾起他食欲的人,他就会尽量不着痕迹的把那人的特征全部记下来。
  纯粹当作游玩的话,单单一个巴黎就足以耗费掉不止五天,所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吃过午饭后,奈贺直接要求圭子带他们去本地人口密度最大的几个地方,而不再是游客云集的景点。
  他反复考虑过,一旦有游客出现了长眠不醒的症状,在当地一定会引起不小的骚动,而换成本地人,影响则会小得多,他也可以放心离开。他一直听人说,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那这里的人想象力和创造力应该也是非常丰富,出现优秀食材的概率应该会很高。
  “我是做演艺事务所的,既然来国外考察,那最该观察的当然就是人。总是集中在游客密集的区域,对我旅行的目的可是没有任何帮助啊。”
  随便用这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下午的目的地,转移到更贴近生活的地方。
  与电影里看到的形象有点差别,街道上看到的法国人,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传说中那些热情似火的女郎,也基本没有见到,圭子解释说那些姑娘大多集中在游人众多的地方,而陪着那些热情似火的拥抱亲吻一起来的,是她们伸进你外套口袋的手。
  被法国女郎的媚眼勾的心神荡漾而造成的盗窃案,每天都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警方那边都已经到了懒得处理也处理不完的地步。
  一下午的游荡总算不是全无收获,按本能的指引,奈贺在脑中留下了两个人的绘像。一个是中年的秃顶摄影师,友善的蓝眼睛里充满了自由遐想的光芒,另一个是一名画家,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法国女郎,在街头对着画布涂抹的时候,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诱人味道——当然,是只有奈贺能够闻到的那种。
  毕竟还是对女性有更大的兴趣,虽然那个女画家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人,奈贺还是驻足在一旁认真的看了很久,脑中的印象绝对要比那个摄影师深刻得多。
  对这收获感到满意,晚饭奈贺额外拿出了一笔钱,三人一起去吃了著名的法国大餐。虽然奈贺对这种口味偏油腻的料理不是很适应,但另外两位女士倒是吃的十分开心。
  饭后奈贺决定在附近逛逛,圭子提醒他,这里接近一片贫民区,那边有不少非裔和东欧移民混居,治安相对比较混乱,只是逛逛的话,也请尽量远离那里。
  奈贺并不想要惹麻烦,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走了不久,奈贺就注意到光的眼神一直在往街对面的服装店那边飘,连和圭子的聊天都开始答非所问心不在焉。
  他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光的头,对圭子说:“你带着她去对面的店里看看吧。有喜欢的就先买了,回头我把钱补上。”
  “哇,谢谢社长!”
  毫不作伪客套,光立刻开心的拉住圭子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雨田姐姐,咱们去看看吧。”
  “哟,真是大方的社长呐。将来我要是也能遇到这样的老板,也会豁出去陪你出来旅游的。那边的衣服可不便宜哦,不少都是著名裁缝手工缝制的成衣店。”
  圭子不带任何嘲弄的说了一句,口气似乎有点羡慕。
  “看到喜欢的你也挑一两件就是,”
  奈贺没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钱的功能就是花。花在美丽的女士身上连钱本身也会感到荣幸的。”
  圭子咯咯笑了起来,拉着光的手往人行道走去,“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以后能多遇到一些像你这么棒的客人。”
  “啊,对了,社长你要在哪里等我们啊?”
  光匆匆忙忙的回头问了一句,并没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看看的蠢话,他一看就不是会喜欢逛服装店的那种类型。
  奈贺左右打量了一下,前方不远有家看起来还算清静的咖啡屋,毕竟这里紧邻着贫民区,他也不太愿意四处走动,“我先随便看看,一会儿在那里等你们。”
  光开心的点了点头,跟着圭子飞快的跑过了斑马线。
  走到咖啡店门口,奈贺才意识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圭子也去挑衣服了,而他,不懂法语。懂得那点英语,恐怕也不到能够让他不出糗点咖啡的程度。
  他挠了挠鼻尖,决定还是四处晃晃。反正就在这附近的话,灯光通明,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走出不远,就有一条悠长的巷子,路灯几乎照不到里面,两旁的建筑都很古旧,看起来像是恐怖片可以用到的不错场景。
  他探头看了看,另一端能看到更加亮眼一些的灯光。那边,应该就是平民区吧。按圭子的说法,那里被一部分民众称为巴黎的褥疮,也曾数次向当局要求对里面的居民进行驱逐。
  可那边的街道,看起来似乎比这边还要热闹一些,在巷子这头,都可以隐约听到充满节奏感的鼓点。
  也许明天白天,该考虑去看看那边,这座城市背后的另一面。
  不知道和东京的阴暗角落,会有多大区别。
  他看了一会儿,正准备往别的地方走去,就听到巷子里传来一声并不大的呼喊。
  那是有些生硬的英语,口气十分胆怯,但又充满微妙的期待。
  奈贺疑惑的回头,往巷子里看去。
  “Sir,”
  一个身高还不到奈贺胸口的小女孩从巷子深处的阴影中走进灯光照耀的区域,她穿着一条白底碎花的连衣裙,四肢纤细到好像随时可能折断,颧骨略高,深陷的眼窝中有一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她似乎不太敢迈出巷子,就那么站在可以随时逃回黑暗的地方,期待的看着他,用蹩脚并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小声说,“Do you want me?”
  奈贺皱起了眉,这英语很烂,所以他反倒能够理解。他反而怕自己是理解错了。
  小女孩等了几秒,似乎是以为奈贺没听明白,她弯下腰,把连衣裙的下摆迅速的拉到了腹部,露出的下肢几乎没有什么堆积的脂肪,大腿瘦弱,没有被内裤保护的耻丘,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下。那里没什么毛发,只有光秃秃的、有着西方人种特有雪白肌肤的幼嫩阴户。
  那显然不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性器模样,发达的小阴唇从红肿的外阴中央延伸出来,隐约还能看到大腿内侧几块青色的瘀痕。
  她看着奈贺,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小声说:“Only 10euros。”
  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捶打了一下,奈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在电脑上玩过的那些画着可爱萝莉的成人游戏似乎有点恶心。
  小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认真的就像是在抛售自己不想要的糖果,她把裙子撩的更高,到了腋下以上,露出的乳房还远不到可以穿胸罩的程度,但就是这样还完全平坦的胸部,一边的乳头上下竟然能看到淡红色的齿痕。
  看样子,这女孩应该才接过一个客人,一个粗暴而……的家伙。
  “9 earos,ok?”
  小女孩皱起纤细的眉,为难的把价格降低了1欧元。
  她尚未发育的肉体,在她自己心中竟仿佛也只是一件可以还价的货品而已。
  奈贺还没来的及回话,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巷子口,扶着墙角哇的呕吐起来。他连忙皱眉退开了两步。
  那小女孩也嫌恶的往黑暗中退了两步,连衣裙也放了下来。但犹豫了一下,她又走回到刚才的位置,向着那个醉鬼说:“Sir,10 euros。Doyou want me?”
  那醉鬼打了个酒嗝,抬起了头,跟着,他朦胧的醉眼立刻亮了起来,同样是蓝色的眼睛,他的却像是森林边缘偷偷摸摸猎杀农户家禽的山猫,凶残而带着露骨的欲望。
  那醉鬼咕哝了一句奈贺听不懂的话,摸着口袋往巷子里走去,像一只走向断腿兔子的灰狼。
  奈贺咽了口唾沫,突然迈过去两步,一把按住那个醉鬼的肩膀,用结结巴巴的蹩脚英语说:“She is me、呃……mine。”
  那醉鬼瞪了他一眼,用法语骂了一句什么,跟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钞,从小女孩的身边迈了过去,往巷子另一头走去。
  那一头显然还有类似的乐子,他不需要为此和一个外国人发生什么争执。
  那小女孩应该也松了一口气,有些胆怯的走到奈贺身边,伸出了手,“Sir,please money first。”
  还真是糟糕到奈贺也能明白的英语呐,他摸了摸口袋,最零的也是一张50欧元,他微微摇了一下头,把那张50元塞进了小女孩的手里。
  小女孩宝石一样的蓝眼顿时亮起了令人感到刺痛的喜悦光芒,她一把拉住奈贺的手,向巷子里拉去。
  显然和这样的雏妓交易,绝对不可能再正常的旅馆里,会在巷子另一端的某个地方,也许,就是一个破旧的阁楼上一张叽叽嘎嘎的单人床。
  但那并不重要,因为奈贺并不想去,他拉住那女孩,摇了摇头,说:“No。”
  那女孩露出迷茫的神情,好像在试图找出贫乏的词汇中有没有合适的可以组合成她要表达的意思。
  这样僵持下去的话,会被警察带走的吧,奈贺有些焦急,可他确实不想对这个女孩做什么,他只是……只是一时冲动不想让那个醉鬼可以用10元的代价就压在这个小女孩身上为所欲为而已。
  幸好,这个时候圭子跑了过来。她从第一家服装店出来,敏锐的发现奈贺这边似乎有什么异样。知道这个主顾完全无法和当地人交流,她只好让光等在原地,自己飞快的赶来。
  那个小女孩的法语也一样糟糕,不过她的德语非常流利,仅次于她充满卷舌音的母语。两人用德语交流了几句后,按奈贺的意思,圭子带上了那个小女孩,一起去了旁边的那家咖啡店。
  光离开圭子帮忙也没有和只会说法语的店主交流的能力,只好也跟着一起过来。
  “呐……社长,你……你不会是有这种变态的兴趣吧?”
  不知道情况的光小声问了一句。
  奈贺很干脆的给她头上敲了一下,“笨蛋,哪个恋童癖会把人带来咖啡厅啊。”
  他看向同样有点疑惑的圭子,小声说:“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对他们挺好奇的。”
  这是实话,他的确是有些好奇,付了五次的价钱,只是在咖啡厅里问问话,总不算变态吧?
  大概是把奈贺错认为是前来暗访的记者,小女孩紧闭着嘴巴,什么也不愿意说,圭子反复说明情况,奈贺又追加了一张50元的钞票后,小女孩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讲述。
  圭子也是第一次正面接触到这样的人,听了一会儿后,不必奈贺提问,她就自己开始追问一些细节。
  从圭子转述的内容,奈贺听到了和想象中相差不远的内容。
  这小女孩叫安娜,这一片陋巷中,至少有十个东欧女孩也叫这个名字,不过没所谓,对她们来说,名字只是一个被叫去吃饭时才用得到的代号。
  安娜今年12岁,也许是11岁,谁记得清呢。她的父亲是谁,连她母亲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是个妓女,和她一样,从很小就开始卖淫。
  安娜7岁接了第一个客人,流了很多血,疼的最厉害的时候,她妈妈死死的按着她的双手,怕她抓伤了身上那个像猪一样喘息的胖子。她记得清长相的客人,也只有那一个而已。
  9岁时,她的母亲死于毒品,尸体直到发臭才被人发现。发现的人就是她。
  那时她拿着妓院每月发放的生活费,准备回家交给母亲,结果看到的就是阁楼上已经有蛆在爬动的一堆臭肉。
  性交对她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可以换到食物、水、干净的衣服和一些钱的工作。
  光是她工作的地下妓院,就有几十个她这样的女孩。
  也许,对奈贺这样的旅客,这故事新鲜而曲折。但对于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年的安娜来说,这只是她今后还要持续的漫长生活中的一段而已。
  奈贺向圭子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要把这女孩带走,让她像正常的女孩一样长大生活的念头。但很快,这年头就因为不切实际而消失。
  “你这么有钱,不如搞个拯救雏妓的什么基金会好了。”
  回酒店的路上,圭子带着有些惆怅的口吻说。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低声问:“圭子,光,你们说,那样的小孩,还会有梦想吗?”
  光擦了擦眼角,还没从刚才的悲伤中完全恢复过来,声音还带着些哭腔说:“一定会有的,只要是人,就有做梦的能力。”
  “那你说,像安娜那样麻木的人生,她还会梦到什么呢?”
  “也许是糖果,也许……也许是爱她的父母,不管什么,一定会比现实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那里没有男人会伤害她,会有人给她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光有些激动地说,“如果……如果他们都能像做梦一样生活该多好。”
  圭子似乎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有些刻意冷淡的说:“那是不可能的。这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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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6 20:02 #7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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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你今晚和圭子住一间吧。”
  分配房间的时候,奈贺这么说道。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是很好,光乖巧的点了点头,用手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事的话,请随时叫我。我一定会飞快的赶到社长身边。”
  奈贺点了点头,习惯性的像对由爱那样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玩一整天呢。”
  洗过澡后,他给优香打了一个电话。
  最近一直没有见面的缘故,优香上来就急匆匆的约定了他回国后见面的时间,之后又聊了一会儿闲事,在他还在考虑应该怎么开口的时候,优香在另一端发出了憋不住的笑声,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一定又是有事想问我吧。说吧,别耽误了你晚上和美人的约会。”
  奈贺迟疑了几秒,还是问了出来,“前辈,您知不知道,如果……我靠创造世界的方法吞噬了一个人的梦,那那个人死了的话,会怎么样?”
  “死了就死了啊?什么会怎么样?”
  优香似乎没理解他想问的是什么。
  “就是说啊,被吞噬的人,在那个世界会怎么样?比如我刚吞噬完,第二天那人就死了,那……我创造的世界会跟着毁灭吗?”
  奈贺有些急迫的问。
  优香笑了起来,“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我……就是很想知道这一点而已。”
  “不会。”
  优香很干脆的回答,“你创造的,只是一个梦境。那个梦境的时间,并不会和真实同步。你创造好那个世界的时候,可以在里面逗留一会儿,可以随你的心意观看那个世界的变化,但那个世界并不会因你而改变,决定那个世界的,是食材本身的梦想。只要你离开那个世界,回到现实,一瞬间之后,那个世界的运行就已经完成。这时,食材和用另一种手法吞噬的结果也没有多大分别了。”
  “那……食材在那个世界中,是可以按自己的梦想,顺利的生活直到死亡吗?”
  他屏住呼吸,小心的问。
  “没错。”
  优香有些感叹的说,“所以我才说,这种方法能够减少咱们的负罪感。被这样吞噬的人,只是被送到另一个世界,一样的生活下去而已。说不定,那个能完成他们梦想的世界,更加有趣也说不定。”
  优香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些恍惚的感觉说,“其实……咱们是不是生活在被另一个噬梦者创造出的世界里,又有谁知道呢?”
  奈贺怔了一下,跟着笑了起来,“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就算咱们是活在一个梦境之中,这也是一个世界,不是吗?”
  优香咯咯笑了起来,“你说得没错,既然是属于梦想的世界,那就该好好的活下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后辈。”
  “那不如离婚吧,前辈。”
  他开着玩笑,把话题导向了结束。
  他想要的,只是那个答案。
  那个答案,让他找到了能够完全消除吞噬他人带来的强烈内疚的方法。
  这世上还有无数生活在艰难困苦之中的人,现实就像一把残忍的刀,一点一点地割下他们所有的血肉。
  他们的梦想早就尘封在心中,他们的生命卑微的无人在意。也许这些人中并没有优秀的食材,但同样的,他们的长眠,只会转化成无人在意的死亡。
  就像安娜,如果他吞噬掉她的现在,为她营造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让她在那里开心的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不是吗?
  即使得不到多少能量,但在没有风险的前提下,少吃多餐也不是不可以。
  他走到酒店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夜空下的城市是一片比繁星还要耀眼的光海,各色灯光编织出华丽而充满欺骗性的幕布,掩盖住遍布尘灰蛛网的舞台角落。
  安娜瘦小的身影不断在他的眼前晃动,那张麻木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对生活的渴望,有的,只是最基本的生存念头。
  对于这样的人生,安详的离开去另一个美妙的世界,难道不是一种解脱吗?
  他已经能想象到,他们离开之后,回到那巷子的安娜此刻正在做什么。长满黑毛的手脱掉了那白底碎花的连衣裙,肆意蹂躏不知什么叫反抗的幼小裸体,在无情残忍的律动后,把平常不得不压抑在心底的阴暗欲望彻底宣泄进那小小的身体深处。
  最后,留下的只不过是一张皱巴巴的10元钞票。
  他举起酒杯,狠狠地灌下一口。
  躺在床上,决定睡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想不起那个摄影师和那个女画家,闭上眼睛的一片黑暗中,飞舞的全是那件破旧的连衣裙,和那句带着口音的:“10 euros。”
  应该是安娜要一直工作到很晚的缘故,奈贺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失重由黑暗中传来。
  他站起来,有些焦急的想要确认这是不是属于安娜的梦境。
  幸好,梦境之神没有让他失望,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安娜那件破旧的连衣裙。
  优香曾经说过,最适合用第二种方法吞噬的时机,就是食材将要做梦的时候。
  那件连衣裙正盖在安娜身上,盖着她小小的,布满淤痕的裸体。她一定是在一次粗暴的蹂躏后直接疲惫的睡去,瘦削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块黏乎乎的痰一样的精液。
  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在薄薄的眼皮下快速的转动着,她正要做梦,属于梦境的能量,正在她的身边凝结流淌。
  人一晚上通常要做无数个梦,只有快要醒来的时候所做的梦才拥有最纯粹和浑厚的能量。而选择第二种方法的话,不光要消耗一部分能量,还只能选择对方的初梦作为目标,得到的部分最后七折八扣,大概只有食材本身全部能量的六成左右而已。
  用四成左右的损失作为代价,奈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向着那些能量盘旋而成的涡流飞去的时候,奈贺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既没有欲望,也没有内疚。
  尽管是初次进行这种方法,但这种操作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本能一样,只需要一个激活的契机,和熟练的积累而已。好比草原猛兽的捕猎天性,它们天然的明白如何运用自己的牙齿和利爪,需要的,只是不断地磨练。
  梦境的能量在他的眼前不断的变形,被他的意志所操控,飞散的迷雾无法挣扎和逃离,大部分流淌到他的身体周围,剩余的那些,则缓缓聚集在一起,成为了一个旋涡一样的小小入口。
  他搂住安娜轻盈的身体,抱着她一起飞了进去。
  入口内部,是个和外面一样的情景,他深深吸了口气,把安娜放回到她原本躺着的破木床上。
  然后,他挥了挥手,向着那个旋涡捏紧了拳头。
  漆黑的边际传来巨大的破裂声,跟着,如同墨水在水中扩散,周围的黑暗迅速的变淡,昏黄的灯光亮起,在安娜的身边,各种物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随着整个房间的完善,破烂的小窗户外,传来了一道利剑一样的阳光,和刺耳的警车鸣叫声……
  他在那个世界中看了很久。因为知道对于现实,这只不过是一瞬,所以他带着好奇拨快了自己观看的速度,像属于这个世界的神祗,虚无的盯着安娜的身影。
  他想知道,这个小女孩的梦想,能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安娜醒来的时候,那家地下妓院已经完全被警方控制。
  在人权组织的介入下,无父无母的小女孩被送往一家福利机构,暂时由政府和慈善组织抚养。
  她在哪里住了半年左右,跟着被一对从美国来的中年夫妇收养。
  她是那对夫妇收养的第三个孩子,其他两个,也都和她有类似的经历。
  之后,她的人生温暖而平和,养父母对她如同亲生,两个姐姐也都温柔体贴。
  在关怀中成长的安娜,于17岁那年认识了一个有亚洲血统的男友,那个男友和奈贺有几分相似。
  经过漫长的爱情长跑,安娜在28岁那年嫁为人妇,和男友的一对儿女成为他们婚礼的花童。
  奈贺没有再看下去,他已经足够明确的知道,安娜的梦想是什么,这个基于她梦想的世界是什么。
  离开的时候,下方的画面,是穿着婚纱的安娜背对人群,大笑着丢出花球的瞬间。
  奈贺在心里留下了一句祝福,从这个世界中离开。
  醒来的时候,酒店里的时钟指向告诉他,才不过是凌晨而已。可他已经没了一点睡意。
  即使拨快了那个世界的速度,跳跃性的观察,也用了很久的功夫。醒来后,感觉就像是过了好几天一样,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他去浴室洗了把脸,倒了杯酒,坐在了酒店的窗台上,看着城市中那片贫民窟的方向。
  这个世界的安娜应该还在睡觉,而且,永远也不会再醒来。
  估计几天后,她的身体就会因为缺乏营养而进入实际上的死亡。没有会在意她的死,最多不过是收拾掩埋发臭的躯干时,皱着眉毛抱怨几句。
  再以后,属于安娜的印记,就在这个世界永远的消失。
  这次,奈贺的心中十分平静。
  他知道,安娜在另一个世界里活得很好。
  他微笑着,对着逐渐泛白的天空举了举酒杯,一口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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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6 20:02 #7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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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7-09

第095章
  心情好转的奈贺出手也变得更加慷慨大方。午饭前的几个小时,他们一行三人在巴黎著名的时装街不知疲倦的进行了一次大采购。
  奈贺只买了一套西装,其余的战利品,都属于那两位兴奋的脸眼睛都几乎要发光的淑女。
  “喂……这个,真的可以买下吗?”
  指着靠津贴奖学金加上打工的收入也要存一个月才能买到上面一条腰带的套装,圭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标签,忍不住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似乎在怀疑身处梦境而非现实之中。
  “请把这个包起来。”
  奈贺的答案是对着旁边一脸羡慕的导购小姐,说出今天听了无数次所以也学会了说法的蹩脚法语。
  去找地方吃饭的时候,圭子的后备箱被各色各样的衣服和皮包塞满,为此连千斤顶都掏出来放在了后排座位下面。
  如果说来之前光还是抱着为了铺垫成名之路而不得不现身的想法,现在的她已经从头到脚都恨不得塞进奈贺的怀里。
  女人有无数个大脑,征服负责购物的那个,最容易也最难。但得到的,也一定会让人非常满意。
  圭子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少了很多东方血统特有的含蓄,满满的都是属于她身体里另一种血脉的大胆和热情。
  奈贺微笑着摸了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他知道,今晚他想对这两人做什么都可以。
  尽管如此,视线扫过后视镜中光喜悦到发红的脸颊时,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感到有些失望。因为他也知道,另一张和这个相似的脸上,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浮现出这种表情的。
  吃过午餐后,他们的行程总算和大多数游客保持了一致。一进入熟悉的旅游线路,圭子的专业程度也迅速的体现了出来,也许这样头脑好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太差,奈贺毫不怀疑如果她愿意就一定能做一个顶尖的导游。
  游览完巴黎夜景,回到酒店后,奈贺更换了房间安排,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光摸了摸泛红的脸颊,搂着圭子耳语了几句,把换洗的衣服拿到了奈贺的房间。
  至于那些丰硕的购物战利品,她们两个早就仔仔细细的分开。女人在这种事上,总是会比平常更加积极一些。
  光先进了浴室,她的理由很充分,“我要趁您洗澡的时候做面膜,我可不想让社长您看到我那副吓人的样子。”
  的确,再怎么美丽的女性,带着那片面具一样怪异的东西的时候,都足以把身边男人的欲望从根部吓得软掉。
  光这样的女孩,洗澡的时间绝对不会太短。今晚,可能还会洗得比平时更久一些。
  奈贺随手打开了电视,调到酒店提供的锁码成人频道。屏幕上扭动的西洋美人并不太对他的胃口,他看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趣的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家里打个电话。
  但他的手指还没按下去,一通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保科?这种时候找我做什么?”
  奈贺疑惑的皱了皱眉,对于这个一出现就必然伴随着嫉妒这种情绪的弟弟实在难以提起好感,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他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哥!我……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保科的声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喜悦,奈贺几乎能想象到电波另一头的弟弟正露出几乎裂到耳根的笑容。
  “是什么?等我回去再说不行吗?”
  奈贺把脚翘到身边的茶几上,他想不出保科的好消息有什么可能给他带来喜悦的情绪。
  不过他同样也没有想到,这消息给他带来的,是胸腔中近乎撕裂一样的痛楚。
  “我、我今晚向由爱求婚了!她答应了,她答应我了!藤林小姐说订婚仪式由大哥你来主持比较好,所以我们就暂时安排在下个月的七号了。您那天没有什么要紧的安排吧?……喂?喂?哥?你在听吗?”
  “呃……”
  干涩的嗓子一霎那险些失去发声的能力,他匆匆忙忙的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却有大半洒在了胸前,他深呼吸了三四次,才让声音显得稳定而没有异常,“我听到了,我……真为你高兴。保科,你放心,就算……就算那天是世界末日,我也一定会在你的订婚仪式上。”
  “谢谢。国际电话,我就不多说了,回来我和由爱请你吃饭,请务必给弟弟我腾出一顿晚餐的日程。”
  保科的声音喜悦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奈贺挂掉电话,他想,如果要和由爱结婚的是他,他一定也会像保科这样高兴到快要发疯吧。
  可惜不是他,他现在正在地球另一面的酒店里,等待着巴结他的女孩洗完澡来满足他的性欲。由爱甚至没有亲自打电话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光打开了浴室的门,探出头来,有些紧张的问:“社长,你碰倒什么东西了吗?”
  奈贺把摔在地上却没有碎裂的酒瓶一脚踢进床下,猛地灌了一瓶的结果就是头有些晕淘淘的。不过酒量比以前好了太多的他行动还不至于受到影响,他看了一眼浴室门口探出来的光,浴帽下的面孔此刻看起来与由爱更加相似。他站起来,打了一个响亮的气嗝,接着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诶?社长……你……你也要来一起洗?”
  大概是没想到奈贺会如此猴急,光连忙缩进了浴室,看来是要处理一些让男性看到可能会引起尴尬的东西。
  其实没什么,奈贺结婚后洗澡经常会拉着美玖一起,脱毛还是搓皮之类会让小男生感到幻灭的事情他已经见得多了,这些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是想要光,非常的想要。
  看来光非常清楚这种情况下的一起洗澡意味着什么,奈贺在门口脱光衣服的时间里,她已经匆匆忙忙的洗净了头发,也冲掉了身上残留的泡沫,浴缸里的水放掉,新的热水也就要灌满。
  毫无疑问,这是个懂事的女孩,奈贺咧了咧嘴,挤出一个微笑,赤裸裸的走了进去。
  他并没关上浴室的门,他不喜欢剧烈运动的时候身处一个湿热憋闷的环境。
  光也乖巧的没有要他关门,而是安静的站在花洒的水流后方,半靠着墙壁,微微低下头,用男人最喜欢的、那种又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涩却还有些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腾起的水雾中,她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诱人。穿上衣服的时候,她和由爱一样显得娇小而苗条,甚至有些瘦削。担当完全赤裸之后,奈贺才发现她该有肉的地方,其实一点也不含糊,腰肢比普通人纤细许多的缘故,反而显得胸部和臀部十分丰腴。
  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是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纯粹看腰线以下的部分,忽略掉按比例缩小的事实的话,几乎是不输给亚实的美人。
  奈贺并没在那双充满弹性的美腿上看太久,他最后注视的,还是光的脸。
  没有刻意弄长弄弯的睫毛,没有勾勒虚假轮廓的眼线,也没有腮红粉扑打底液,所有额外的修饰,都已被洗净,露出的,是素净而清纯,最接近奈贺心中期盼的模样。
  他迎着水流走了过去,双手撑在光的两侧,像一个结实的牢笼,把她娇小的身体圈禁在其中。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头发,那里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气,他顺着头发吻下去,嘴唇划过敏感的耳垂,火热的脸颊,最后停在她微微颤动的唇瓣上。
  “社长……”
  光叹气一样的说着,双手有些紧张的扶上了他的肩头,闭上双眼,微微抬起了下巴。
  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在上面亲了一下,却并未直接转换成激烈的深吻,而是喘息着说:“光,你不是一直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演员吗?”
  光闭着眼点了点头,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嘴唇彼此摩擦了两下。
  “那你记住今晚的台词。”
  他的右手突然伸过去,用力握住了她的乳房,“一直到明天早晨之前,任何情况下你也不许叫我社长。”
  胸口有些细微的刺痛,他捏住她的乳头,指肚按揉着红晕中央凸起的花苞,“你可以叫我奇怪先生。”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有些时候对某些事即使再好奇,也得分清楚好奇的时机。
  光什么也没有问,她就像见到了久未谋面的初恋情人,柔媚的呢喃一样的说:“奇怪先生,请……吻我。”
  奈贺沉默了几秒,猛地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的紧紧圈住,接着,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吻的很用力,光的舌头被吮进他的口中,吸嘬的连舌根都有些发痛。被这样吻住的女孩,嘴里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甜美的哼声会从鼻腔后部传来,而那就是接吻时能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呼……呼……”
  从激吻中暂时逃离,光双手抵着奈贺的胸膛,娇小的她一旦平视,就只能看到奈贺上下滚动的喉结,而那硬梆梆的男根,正像铁棍一样顶着她的肚子,顶的她浑身发软,发烫。
  “奇怪先生,你……你轻些,我被你勒的喘不过气了呢。”
  光的确是很懂撒娇的女孩,那略带一点娇嗔的口气,衬托着刻意加倍温柔的称呼,充满了诱惑。
  奈贺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慢慢松开手,对刚才有些失控的亢奋感到不满,他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伸出手抚摸着光被他吮的更加红润的嘴唇,缓缓把拇指压了进去。
  “唔……唔唔……”
  她含住了他的拇指,柔滑的舌头缠绕上来,随着嘴唇吸吮的力量,舌尖舔了上去。
  他握住她的脸颊,享受了一会儿手指传来的酸痒,然后抚摸着她的头顶,向下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一点点吐出他的拇指,带着娇媚的喘息,她慢慢蹲了下去,犹豫了一下之后,她放低膝盖,挺直了身体,像一个谦卑的女奴,跪在主人的面前。
  奈贺分开双腿,高度略微降低之后,昂扬的肉棒随着他肌肉的力量而上下晃动,龟头正处在她的脸前。
  湿淋淋的阴毛贴在身上,粗大的肉棒从那一片黑毛中直伸出来,好像一门自丛林中抬起炮口的大炮。
  光抹了抹脸上的水,抬手把花洒关掉,跟着一手捧住他的阴囊,一手抚摸着肉棒前端,小声说:“奇怪先生,你的这里……好大啊。感觉含进去都有点勉强呢。”
  奈贺撑着墙壁,从上面向下看着,这种把女孩完全笼罩在身下的感觉,能微妙的满足男性心底的支配欲。他现在没有和她说话的心情,只是沉默的把下体往前顶了顶,穿过她手掌的龟头轻轻压在她的嘴唇上。
  那柔软的好像花瓣一样的嘴唇别无选择的绽放,一点一点费力的将紫红的伞状前段吸纳进去。
  光的嘴和由爱一样小,小到为了避开牙齿,张开的口腔几乎难以通过龟头后部最粗大的部分。
  “呜……下巴感觉要掉了。”
  暂时先吐了出来,光为难的用指肚把唾液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做第二次尝试。
  下颌放松到极限,保护着男性分身的嘴唇在牙齿与肉棒之间挤扁,舌头几乎失去动作的空间,坚硬光滑的末端紧压着上腭,一点点往里滑动。
  这绝不是光第一次为男性口交,她的技术虽然不算熟练,但对男性的需要已经了解得非常透彻,也知道什么样的手段能带来比单纯的吸吮滑动更愉悦的体验。
  她的嘴唇一直蠕动着向前爬去,奈贺分身的大半,很快就消失在她嫣红的唇瓣中央,深入到口腔内部后,滑嫩的舌头成为了绝妙的服务道具,像一只小小的软体动物,磨蹭着肉棒最敏感的底筋。
  正常的操作,接下来就该是收紧腮部靠吸力和嘴唇的包裹带来和女性下体一样滋味的时候。但光依然没有停止,那张酷似由爱的小脸,仍然在向奈贺毛发丛生的腿根移动。一直到鼻腔里发出苦闷的娇吟,龟头的尖端顶在一个蠕动的软穴中央。
  吞咽肌被滑入的异物刺激,开始反射性的收缩、舒张,夹挤在中央的龟头被平滑的肌肉包裹吸吮,集中在前部最敏感区域的连续刺激开始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哈啊……”
  奈贺畅快的吐了口气,垂下一只手握住了光的头发,这个和由爱神似的女孩,她的嘴唇正夹着他肉棒的根部,她的舌头正卖力的舔着他的分身,她的整个口腔都被他的性器填满,发出细微呕吐声音的喉咙正忍耐着取悦他。
  “唔……唔啊,呼……呼……”
  涨红的小脸往后退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好意思的说,“奇怪先生,不行……你的太大了,我……我有点含不住。本来我可以坚持的更久一点的。”
  奈贺低下头,不知为什么,脑海里无法克制的浮现出未来由爱结婚后,在浴室里这样放低身体,微微昂着头用唇舌取悦保科的的景象。
  一股火焰从下肢猛烈的窜升到额头,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攒动,他痛楚的哼了一声,吓了身前的光一跳。
  “我……我碰到牙齿了吗?刚才?”
  女孩有些紧张的抬起头,对自己可能的服侍不周感到满心的担忧。
  “站起来。我的宝贝,站起来。”
  他呢喃一样的说着,双手抚摸着她的肩头。
  她听话的站了起来,他的双手顺着向下摸去,湿漉漉的肌肤带着微妙的滞涩感,手指一路享受着青春肌肤的娇嫩,一口气挪动到向内收拢的双腿之间。
  “呜……”
  浑身颤抖了一下,光小声的哀鸣了一声,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紧张的握住了他的胳膊。
  稀薄的毛发修剪的十分整齐,和光洁的腋下一样,都是女性维持形象的基本礼仪,只不过这部分的礼仪在除了泳装之外的场合,就只有这种时候才有意义。
  手指轻巧的分开并不茂密的草丛,摸索着进入到最令人羞耻的地方,细嫩的肌肤在毛发中簇拥起柔软的褶皱,复杂的纹路内部,很轻易就找到了一颗隐藏在皮肤中的发硬突起。奈贺低头含舔着她的耳垂,手指轻轻地刺激女性情欲的开关。
  大概是有自慰的经验,手指才开始在阴蒂外部滑动,光就发出一声充满快感的呻吟,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几乎是挂在了奈贺的身上,只有下肢在轻轻摇动,主动摩擦着奈贺的手指。
  “嗯嗯……请……请用力些。”
  光胡乱的抚摸着奈贺的后背,紧绷的大腿不自觉地往两边分开,扭动的腰肢把湿润的花瓣送到奈贺的手中,“里面……里面也要……”
  “不许这么淫荡!”
  奈贺突然略带凶狠的说,跟着手掌紧紧地握住了光的耻丘,手指用力压向花瓣的中央,粗大的指节一瞬间就挤入狭小但湿润滑嫩的膣口内部。
  光被吓得浑身一抖,身体反射性的紧绷起来,肌肉用力的结果,就是让蕊芯也跟着向内收缩。于是侵入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粗糙的指肚正好压迫在收缩后突出在内部的极敏感带上,那似乎叫做G点的区域一下就掀起了一阵快感的浪潮。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她只有咬紧下唇,拼命忍耐。
  这副模样取悦了心情有些扭曲的奈贺,他喘息着低下头,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重新吻了进去。
  舌头湿漉漉的纠缠在一起的同时,他的手指用力的挖掘起来。
  敏感的G点被快速有力的压迫,那种与膣腔和阴蒂都截然不同的快乐迅速而富有冲击力,光的鼻后发出苦闷的呻吟,口腔不自觉地用力吸紧,死死的嘬住了奈贺的舌头。
  温暖滑腻的蜜汁随着手指的抠挖分泌流出,让紧缩的膣口变成等待男性侵入的欢愉之泉,他一边继续享用着光的樱唇,一边把手收回放在她鼓涨的胸前,玩弄着已经发硬上翘的乳头,同时沉下腰,挪动着身体把翘起的分身送入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中央。
  “呜……呜……”
  似乎是在心中叮嘱着自己不要表现的太过淫荡,光只是不停地发出酥软的哼声,双腿随着他的力量而自然张开。
  粗大的肉具紧贴着她的耻丘滑入,紧贴着充满润滑的蜜裂,摩擦着已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沟壑。
  “嗯!嗯嗯……”
  前后移动的肉棒恰到好处的刺激到女性娇嫩的花蕾,从包皮中绽放出来的阴蒂因为这触碰快乐的颤动,一股股甜美的电流流淌在她每一条肌肉中。
  而她不敢喊叫出来,也不敢扭腰来表示自己的快乐,她只有忍耐,把憋闷的情绪转化成亲吻的力量。
  手指已经探明了内部的情况,里面没有麻烦的薄膜,不需要顾虑那么多,奈贺在光的舌尖上激烈的吸吮了一下,向后撤开,搂着她往浴缸那边走去。
  “奇怪先生,请、请慢慢的进来,那个太大……我……我怕会受不了。”
  光用可怜兮兮的口气小声说道,顺从的低头弯腰,双手撑住浴缸边缘,绷直的双腿把柔润浑圆的臀部向上举起,湿淋淋的蜜穴昂起到高过头部的位置,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他。
  他盯着光娇嫩的性器,想象着另一具类似的裸体在类似的地方会是怎样的模样。他抚摸着她的臀肉,扶着肉棒凑了过去。
  大量爱蜜的帮助下,弹性十足的秘贝轻易被扩张到极限,充满褶皱的嫩肉紧张的蠕动,随着奈贺的深入,光的口中流泄出细长颤抖的鸣叫,双腿像是失去力量一样,抖动了一下险些跪倒。
  奈贺当然不会让她倒下,他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轻盈的裸体完全被他控制在身前,他满意的向前抚摸,捏搓着膨胀起来的乳头,屁股开始规律的摇动。
  “啊、啊啊……嗯,奇怪先生……你、你把我……要……要撑开了……呜……”
  大概是以前的男友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尺寸,进入到深处以后,肉棒好像进入了处女的身体一样,把撺拢在一起的一层层嫩肉挤开到周围,光喘不过气一样的小声说着,额头压在双手上,身体随着奈贺的冲击前后晃动。
  也不知道这是逼真的演技还是真实的反应,奈贺猛地顶了两下,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啊!呀啊……呜呜,膝盖……膝盖没力气啦啊……”
  温柔的摩擦让蜜壶中产生了波浪一样的快感,光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体软软的向下倒去。
  奈贺压在她的背后,跟着她一起放低了身体,她依然扶着浴缸边缘,只是无力的膝盖不得不的跪在了坚硬的瓷砖上,奈贺分开双腿,半蹲半站的骑在她高昂的屁股上面,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明明是敏感的身体,却因为男伴的要求而不能表现出淫荡的反应,光为难的皱着眉毛,低头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双脚不知不觉的绞在一起,互相蹬着,仿佛这样用力可以让身体中央的强烈酸痒稍微减轻一些似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啊!”
  体内抽动的硬物突然改变了节奏和角度,抽出到最外侧的男根选择了更加靠后的角度刺入,像是被会阴撬起,整个肉棒一口气从蜜穴娇嫩的上壁碾过,每一次这样碾压,都让光舒畅的浑身发抖,憋在嘴里的淫叫不得不忍耐成被堵住嘴巴的小鸟一样的尖细闷哼。
  虽然放慢了速度,但每一次这样的进出,都是一场小小的爆发。酸软的下体在这样的玩弄中积蓄起令人僵直的甜美快感,光咬着手指的嘴越来越用力,另一只手忍不住伸进了浴缸中,随着被插入的节奏一下一下拍打着水面。
  “啊啊——奇、奇怪先生!不……不要这么……厉害,我……呜呜……不行……不行了……啊啊!求、求……求你……我忍不住了啊啊……”
  光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她张开嘴摇晃着头,一边哀求,一边开始晃动着高耸的臀部,晶亮的淫汁被进出的肉棒掏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垂流下去,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娇嫩的肌肉已经在兴奋的痉挛。
  “淫荡的女孩……”
  奈贺喘息着说道,一把掐住了摇动的乳头,雄壮的身体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把她压趴在浴缸边上,接着,就维持着这样依附的姿势,飞快的摆动起来。
  蜜壶从最深处释放出一阵幸福的战栗,随着一股滑腻的蜜汁,花芯剧烈的抽搐,连子宫也跟着发生了收缩,光双手死死抓住缸边,高亢的声音随着高潮的来临而爆发出来,“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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