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e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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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韩蕙呆呆看着好友,那个坚强的姚洁。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虽然闭着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张洋溢着圣洁微笑的秀美面容, 确确实实就是姚洁。
身体彷佛悬浮般静静站在一片毫无杂质的透明中。
秀发象被温柔的长风吹拂,飘散在肩上轻轻流淌。
韩蕙只觉得全身发冷,冰寒的凉气从脚底升起,两腿象冻僵似的动弹不得。
姚洁是完全赤裸的,灯光照映下,晶莹的肌肤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耸的乳房 雪白坚挺,上面挺立着两粒殷红的乳头,鲜艳夺目。
优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比了几分柔嫩的温和,曲线完美无瑕。
修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圆润的肌肤白腻细嫩,吹弹可破。玉足细如羊脂,玲 珑剔透,微微分开。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却被一朵盛开的白莲遮住。
韩蕙猛然抬头,才发现姚洁红唇上挂着的笑容如此诡异。
忽然几粒碎碎的气泡从姚洁面前划过,韩蕙此刻惊惧的不再感到惊惧,只是 有些头晕。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洁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个充满液体 的玻璃缸内!
*** *** *** ***
一声长笑从舞台旁边传来,何苇施施然踱到台上,柔声说:「小蕙,好久不 见。」
韩蕙茫然看着这个恶魔,想跑,却迈不开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点都没变。」
何苇眼光在她身上细细审视一遍,低头笑了笑,然后仰起脸,抬手一指。
姚洁突然轻柔的旋转起来,四肢缓缓摊开。
韩蕙这才发现,缸底竖着一根不锈钢管,钢管的另一端,没入姚洁粉嫩的圆 臀中。
正是这根钢管的转动,带动了她身体的旋转。
「你们是老相识,就不用介绍了。这几年她一直紧咬着我不放,甚至还敢报 警——她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怎么会有警察?没有警察怎么会有我们?」
何苇越说越兴奋:「结果怎么样?不是要找我吗?我就让你找到!我让你一 辈子跟着我!」
何苇咆哮一声,忽然又平静下来,快步走到韩蕙身边,挽着她的手,把僵硬 的韩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没有灰尘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轻声说:「来,坐这里看得清楚。」
说着挨着韩蕙亲热地坐下。
黑暗里一个声音说:「苇爷,时间快到了。」
何苇抬腕看了看,「嗯,过十分钟。」
然后把手腕递到韩蕙面前:「记得吗?」
韩蕙木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她的江诗丹顿,上学时一直戴着。
何苇一笑,抬手一按遥控器。
旋转的钢棒渐渐升高,姚洁的身体象弱柳般摇摆着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么可以活在水里?」
何苇像是中学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样,殷勤地说:「这里面的液体成分与 母体内的羊水差不多,我们又加强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 缺氧。而且,这种液体还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后就用它泡澡好吗?」
姚洁已经完全离开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肛中的不锈钢管高高撑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身上滚落,就像雨水从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进水都会咳嗽不止,而整个肺里充满液体的姚洁只是唇角划下一 道水痕。
何苇拍拍韩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时不锈钢管已经自动弯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苇一拧钢管,把扣在直肠上的倒刺收起,然后拔出。
为了防止钢管捅穿直肠,钢管顶端十厘米处有一个圆形托盘,大小较姚洁粉 红的菊纹宽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跪好。」
听到何苇的声音,一直静静地躺在台上的姚洁象通电般,瘫软的手脚活动起 来,开始还有些抖颤,渐渐就稳定下来。
一言不发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内开着暖气,她玉体上的水痕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两粒乳头上分别悬着一 滴清亮的液体,挂在胸前轻轻晃动,却不肯滴落。
何苇抓住右乳,把姚洁向后推倒,然后推开跪坐着的大腿。
他的动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韧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两个粉嫩的半圆,上面各有一点殷红,秀美的两脚压在臀 后,两条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着一朵怒放的白莲。
何苇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将洁白娇嫩的花瓣丢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后,是一朵密闭的红莲,粉艳光润像在腿间流动一般。平滑的 小腹细润异常,没有一丝毛发,甚至没有一个细小的瑕疵斑点。花瓣之中,露出 一枝碧绿的细梗,上面密布着细细的颗粒。
何苇握住细梗,密闭的红莲慢慢绽开,吐出一段碧绿,长约二十厘米。
等梗身脱离,花瓣旋即闭合。
何苇手指探进花瓣,摸摸肉壁紧窄程度,满意的笑了笑,举起那段碧梗对韩 蕙温柔地说:「可不要以为这是荷花的梗,这是药啊。瞧瞧,是不是那个上午的 样子?呵呵,刚开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没想到几十个人不停劲干了三天三 夜,这儿肿得拳头那么大,里面全烂了,她居然还能喘气。然后我后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轻轻拉起,娇艳的嫩肉平滑光润,在强光下似乎透明一般, 「那样太浪费……现在怎么样?恢复得不错吧。」
他有些怜爱地在玉体上抚摸着轻声说:「小蕙,我想通了。咱们都不要死, 你们都陪在我身边,那多幸福啊……」
静默中,彷佛有白鹤振翅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又渐渐飞远。
黑暗的大厅里,时间与空间不再有任何意义。
几道孤独的光柱如同清清冷冷的月光,照着白花瓣般凋零的美丽女体,彷佛 就是永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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