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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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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127章
  此时已经是开春之际,绵绵春雨潇潇沥沥,聂北站在铁匠铺门前回头往内望去,只见钱二和死狗、瘦猴三个人整围在铁匠师傅的炭炉上烤肉,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儿,不由得苦笑,犁头、铁耙之类的东西倒也简单,有图纸、有方向就剩下铁匠师傅的事了,所以钱二她们三个如此苦中作乐聂北亦毫无语言。
  在这些天里,美道姑单丽华的风情聂北已经尽情的领略了,真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回味无穷的聂北自然不想再铁匠铺里耗费光阴,这绵绵细雨的天气最是搂着媳妇暖被窝的好氛围,一想起单丽华那温软的娇躯、肥沃的水穴、白腻腻的豪乳、肉嫩嫩的肥臀聂北就浑身热乎乎的,恨不得插翅而飞。
  “开春首场绵绵细雨,该死的寒冬即将过去了!”
  钱二边烤着刚才冒着雨蹿到肉铺里买的生肉边感慨着,昂头望去却不见了聂北的踪影,忙走出铁匠铺门前搜视,正看到聂北弓着身体钻入一辆华丽的马车里,他便放心的回到‘烤炉’边继续他那未成之业!
  在马车里,一个男人三个女人挤在一起,聂北自然是偷笑不已,左边是文碧妹妹,右边是文清仙子,最右边就挤着一脸怨气的小环儿。
  文清妹妹一着白色褥裙,裙摆缀地,双腿并拢下尽显玉腿的浑圆、修长:上身是件简单的锦帛罗衣外加一件貂裘披风,显得清淡怡人、素雅不凡。罗衣把仙子那对圆隆的玉女峰包裹在内,隆起的曲线富于柔媚的色彩,而纹花的衣襟交叠处依稀可见一抹翠色的抹胸,若隐若现间益添诱惑。
  聂北自一坐下就把温文清那柔润细腻的玉手握在手里,温文清几番收缩都摆脱不了,娇嗔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便任他捏握着,一种被着紧的幸福油然而生。
  多日没见文清妹妹,她依然美到让人不敢直视,她那张毫无瑕疵宛若九天仙女下凡的容貌就仿佛一面镜子,能让人自觉形秽、信心尽失,淡雅怡然的神色下蕴含着道不尽的少女情怀,芳心暗喜的睨望着聂北,责怪的语气娇嗔道,“你的伤还未完全好就到处跑,都不知道人家……方阿姨多担心!”
  “你不担心?”
  聂北自觉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温文清情意绵绵的关怀依然让聂北受用不已,被她曲线婀娜的香躯诱惑起来的欲望反而消弭下去了,纯粹一种少男少女般的恋情在缠绕。
  “人家当然担心你,只是这些天芯儿表姐姐老是缠着人家,人家都脱不了身去看你!”
  虽然妹妹和侍女小环在左右,但温文清还是大胆的说出相思之情。
  聂北自然知道那是黄夫人赵芯儿这个好岳母娘加秘密娘子在故意拖住文清妹妹的,也就是说自己为美道姑单丽华身受重创的事文清妹妹还未得知。
  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交流着别后的情丝、爱恋,小环儿还好一些,虽然这些日子替小姐送信的时候被聂北调戏得没了脾气,却没有温文碧那样对聂北情根深种,倒也只是娇羞而已,温文碧却是娇羞中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哀苦与妒忌,但那是自己的姐姐和未来的姐夫,她只能把那慢慢积累的情感、思念深埋在心头,那不争气的眼泪渐渐的模糊了她那特别大的眼睛,悄悄别过头去的时候眼泪无声的坠落。
  聂北对文清妹妹自然是爱恋有加,但对温文碧这小妮子亦是难以割舍,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她,见其哀苦的别过头去,越发单薄的娇躯微微颤栗着,似乎哭了,聂北心如刀割,禁不住偷偷把一只手伸过去,在她那平坦的小腹处,悄悄的抓她一直微微冰凉的小手,在左边挨肩而坐的玉人儿娇躯忽然僵住,柔软的玉手不敢大动作的挣扎着。这时很马车轻轻启动了,聂北偷偷捏着温文清和温文碧姐妹俩的手不放,却问文清妹妹道,“清儿,你要去黄府干什么呢?”
  温文清不知道自己心爱的情郎暗地里还紧紧抓住妹妹的手不放,见其问起便回答道,“威儿苏醒过来了,所以我得过去看看。”
  黄威醒了?他是自己的小舅子呢还是自己的儿子呢?聂北邪邪的想着。
  马车在潇潇沥沥的绵绵春雨下向黄府驶去,车厢内春色弥漫,却是聂北的手在温文碧那小妮子的玉腿上贪婪的向少女的禁地摸去,不敢声张的温文碧耳根处都红透了,双手娇柔无力的扯着聂北那只作恶的手……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黄府的大门前,温文碧却嚷着要回去,温文清不知道妹妹为什么到了却嚷着回去,但聂北却清楚,一路来自己的手一直在小妮子的粉胯处隔着裙子揉磨着,在快到黄府的时候小妮子绷紧那纤柔的身子泄了身,此事她脸色绯红、眼神羞窘,粉胯处泥泞不堪,她自然想回去了。
  红着脸不敢抬头见人的温文碧娇滴滴的道,“姐姐,我、我好像头有点晕,很不舒服,我想回去休息!”
  温文清知道妹妹一直都很依赖娘亲,见她脸色火红、眼神惶急,似乎真的生病了,往往这时候妹妹都要求呆在娘亲身边,所以温文清也不勉强,差侍女小环送妹妹回去,自己就和情郎聂北并肩走入黄府……
  黄夫人收到门人回报时迎出来,却没想到小情郎竟然也来了,所以错愕好一会儿,神色又羞又喜,国色天香的脸蛋泛起了几许红晕,含情脉脉的睇了一眼聂北后自然而然的把两人往里面请,往内院的路上黄夫人和温文清这对表姐妹牵手寒暄,温声细语的好不温馨,不时传来几声欢愉的娇笑,宛如银铃一般悦耳。
  黄夫人体态丰腴、身姿妙曼,走起路来肥臀有规律的扭摆起来,罗裙随之风生水起、肉浪滚滚,那幽幽如兰的体香纵使很长一段距离聂北都能敏感的闻到,下面的‘兄弟’跟着就兴奋起来。
  而文清妹妹就就窈窕婀娜,修长的身段儿玲珑剔透,前翘后凸的身子走起路来优雅如仙,莲步细碎腰姿却款摆如随风之柳,无声的体态无时无刻不流露出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来,而那种温文尔雅、淡然大方的言行举止总能让聂北欲罢不能。
  聂北望着黄夫人和温文清表姐妹俩的屁股猛咽口水,下面的‘兄弟’已经蠢蠢欲动了。
  而这时候黄夫人和温文清已经穿过了前堂,就要步入大厅。
  黄威这个黄府‘太子’苏醒,黄府上下都喜气怏然,上官县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又或是官员乡绅三三两两的前来道贺,遇见黄夫人无不恭声问好,倒也冲淡了这鬼天气带来的阴郁气息,就连一向酷酷的紫娘亦笑靥如花,和聂北走在后面还会主动的攀谈几句,聂北则大有受宠若惊之感。
  见聂北愕然的望着自己,紫娘有些得意,咯咯而笑,嗔道,“我又没小姐、夫人漂亮,你盯着人家看干什么!”
  “唔?”
  聂北听紫娘的语气总觉得有些异样。
  紫娘自知失言,但夫人都不在乎,自己又在乎个什么呢?所以她微微羞涩的道,“你色迷迷的盯着人家,是不是想对夫人和小姐那对人家使坏?”
  聂北嘿嘿一笑,“你都知道?”
  “我是夫人的贴身侍女,我当然知道,那天要不是我在外面守候着,你把我们夫人和小姐弄得咿呀连天的,恐怕整个上官县都知道了!”
  紫娘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那眼神竟然带着挑逗的色彩。
  “这么说来我得好好‘射射’紫娘姐姐才是咯,只是小弟我的感谢方式有些特别,姐姐要受得起才是哦!”
  聂北半开玩笑的道。
  “我才不要你谢谢,你去‘射’我家夫人和小姐吧,小姐这些天困乏连天,想来是怀孕在即了,你争取把我们夫人也搞怀孕得了!”
  紫娘白眼连翻,娇啐不已。
  聂北断定黄夫人知道紫娘发现了那天的事情,而紫娘现在依然没事在这里和自己嚼舌根,想来紫娘此人深得黄夫人信任,那么自己也无需担心她会把那天的事传出去,所以胆子也放开了,咧着嘴嘿嘿直笑,小声道,“洁儿怀孕了我可以娶她,岳母娘怀孕了话我难道可以跟手娶她回去?”
  紫娘也说开了,吃吃的笑道,“我夫人要是被你这坏蛋下了种的话,我们家老爷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欢喜交加,何需接我们夫人到你家去!”
  聂北淫淫而笑,幻想着黄夫人被自己内射后受孕的娇羞神情和那越来越胀的肚子,聂北觉得全身臊热不已,一种禁忌的刺激缠绕在心头。
  紫娘微微红着脸道,“女人七大名器可曾听说了?”
  “嗯!”
  聂北故意放慢脚步。
  紫娘见聂北点头便耐住羞意接着说道,“女人七大名器里,比目鱼吻最容易受孕,危险期交欢的话十成十怀孕,其次就是重峦叠翠了,或许说都差不多,差别就在于比目鱼吻对男性的尺寸没过高的要求,而重峦叠翠的女人就不一样,不能穿透层层叠叠的阻隔直达花芯的内射的话,几乎不能让她怀孕,只要能穿过重重阻隔射到最深处的话,重峦叠翠的女人就和和比目鱼吻的女人一样容易受孕,我们夫人这些天正是危险期,你可不能浪费好时机哦!”
  比目鱼吻是子宫主动含住被射入的精液,而重峦叠翠就是花道曲折迂回,射入的精液无法流出,容易受孕是正常不过的。
  紫娘接着说道,“最不容易受孕的就是朝露花雨的名器女人,其高潮之时会潮喷,射入的精液会被冲掉!”
  聂北淫邪的望着紫娘,她依然是紫色衣裳裹娇躯,浮凸玲珑的娇躯直逼黄夫人那种级别,让人恨不得压她在下面恨恨淫弄她的肥穴、吸吮她的乳房、攫取她香嘴里的津液、恣意的和她交媾。聂北在想,她既然是黄夫人的侍女,一如继往,应该还没结婚,会不会是个老处女呢?聂北淫邪的目光不安分的探究在紫娘那紫色长裙上,猜想着里面的风光,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色色的道,“想不到紫娘姐姐懂得的‘知识’还蛮多的嘛,有空的我们来探究一下姐姐你是什么名器的,好不好?”
  紫娘神色不由得忸怩起来,啐道,“我只教你侍候我夫人和小姐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聂北神色忽然变得阴森起来,“说吧,为什么要鼓惑我给芯儿受‘精’?”
  紫娘神色不变的睨望着聂北,可怜兮兮的道,“你凶个什么劲呢,我只是喜欢小孩子而已,又不会害了夫人,你急我干什么!”
  聂北暂且信了紫娘的动机,“你喜欢小孩子还不容易?”
  聂北霪邪的望着紫娘霪笑道,“我可以帮你嘛!”
  “你、你帮我夫人去吧!”
  紫娘惶惶急急的追到前面去,丢下一脸淫笑的聂北。


  放纵下去 第128章
  “紫娘,你带聂公子去熟悉一下环境,顺便唤醒洁儿那丫头!”
  黄威此时已醒,倒也不用劳烦聂北了,而大堂内丈夫和大姑等人正在会客,黄夫人便故意找个借口让紫娘带聂北去一解女儿的相思之苦,自己就和温文清前往大堂客厅。
  紫娘只是个幌子,聂北和紫娘都很清楚,洁儿的闺房聂北知道怎么走,紫娘带领聂北道院子外面便站住了脚,聂北走了进去,这院子依然没怎么改变,初春绵绵细雨之下多了些愁思,江南的味道特显浓郁了些。
  洁儿的闺房内依然芳香淡淡、色调柔媚,圆桌上随意丢放着几件绣满了自己名字的方巾,聂北捻起一块方巾来,再掏出张夫人硬塞给自己的那一块,两相对比,聂北不由得苦笑,小洁儿的刺绣工夫和那张茹茹的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聂北把两张方巾端入怀里,撩开帐幔来到小洁儿的秀床边上,一个小玉人儿正躺在软绵绵的秀床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头乌黑的秀发铺缀在床头上,光洁的额头、弯弯长长的睫毛、精致的小瑶鼻、红润润的小嘴儿、圆润的下巴尖……粉致致的脸蛋儿红润娇俏。
  露在外面的一条藕臂散发出滑腻的光泽,防护玉雕的一般,纤纤的十指微微握起,轻压在小胸@脯撑起来的被子上,那睡态可掬的样子让聂北又爱又怜,恨不得时刻把这玉人儿搂在怀里轻怜蜜爱着才好。
  聂北轻轻的钻到被窝里伸出双手把小洁儿香柔柔的身子搂入怀里,让她背后紧紧贴在胸口上:只穿睡衣的小洁儿软绵绵的,滚烫的身子仿佛能把聂北全身的热情点燃,聂北情不自禁的把双手摸向小洁儿的胸前,双手隔着柔滑的小衣温柔的掌握着小洁儿的粉丘,聂北没想到多日不见小洁儿的RU房已经发育得初具规模了,聂北欢喜不已,轻柔的揉搓起来,不多时就把两只大手探入到小洁儿的小衣里,一只切实的抓着小洁儿的玉RU,另一只抚摸着小洁儿那平坦的小腹,粉腻滑嫩的肌肤让聂北爱不惜手,却怎么也感觉不出那里已经有了自己播下去的小生命存在。
  熟睡中的小洁儿被聂北揉得全身灼热起来,不多时便幽幽转醒,发现是多日不见的心爱聂哥哥在‘欺负’自己,芳心欢喜之余娇羞不已,嘤咛一声转过身子来面对面的抱着聂北的身体,如云秀发妩媚的披散着,俨然一个小仙女一般,她痴痴的呢喃道,“聂哥哥,怎么现在才来看洁儿啊?”
  聂北与小洁儿耳鬓厮磨在一起,轻柔的道,“聂哥哥出了些事儿,所以不能来看我的小乖乖!”
  “聂哥哥前些日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前些日子洁儿发现娘一个人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见到人家的时候就强颜欢笑,人家问她她又不说,到人家想聂哥哥你要见你的时候娘她又搪塞人家,说聂哥哥会主动来看洁儿的,直到现在聂哥哥才来看洁儿。”
  洁儿在聂北的耳边痴痴的说着,柔柔糯糯的声线宛若空灵的天籁之音,“聂哥哥,你告诉洁儿,你和娘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洁儿?”
  “怎么会呢,别乱想,你@娘和聂哥哥我只是想这些日子你能好好休息而已!”
  聂北脸不改色的扯着谎。
  却不想这句话让小洁儿忸怩了起来,粉致致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只玉手悄悄的抚在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温柔的摩挲着,她想起了娘亲对自己说的话了:洁儿,你那坏蛋聂哥哥只管快乐,在你身子里射了J,你可能已经怀了那坏蛋的宝宝了,这些天娘差紫娘多谢照顾你,你就不要到处跑了,好吗?
  记得当时自己问了一句:娘,聂哥哥射在你身体里比射在我身体里还多,那娘会不会也怀孕的?娘和聂哥哥生的孩子叫洁儿姐姐呢还是叫洁儿姨娘呢?
  当时娘亲就羞红了脸,嗔怪的敲了自己头,现在回想起来,娘亲当时羞赧之下转移了话题,没有回答到自己的问题,娘亲很滑头。
  “我的好洁儿在想什么呢?”
  聂北的话让窝在聂北怀里的小洁儿回过神来,脸色红润通透、娇艳欲滴,娇柔的身子小鸟依人的依偎到聂北的怀里了,聂北双手只能绕到背后环抱着她的小蛮腰,她如痴如醉的神情带着甜蜜的微笑,微微昂了一下头让两人鼻子贴着鼻子,呼吸不分彼此,那双灵转眸子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聂北双眼,清澈得似乎可以看到她那纯洁的心灵,满是少女情怀的芳心带着少妇的春意,“洁儿好想你哦!”
  聂北抓住小洁儿的一只柔嫩小手往下按在那已经热情贲张的贪婪之物上,坏笑道,“小娘子是想聂哥哥呢还是想聂哥哥这里呢?”
  “嘤!”
  小洁儿嘤咛一声腻得聂北整个心都酥了起来,而小洁儿那张粉嘟嘟的玉面慢慢泛起了红晕,一双忸怩的清澈眸子慢慢迷离起来,水汪汪的十分诱人,柔软的娇躯贴得更紧了些,娇滴滴的嗔了起来,“坏蛋聂哥哥,你坏、你坏!”
  见小洁儿娇媚的模样儿聂北爱怜不已,忍不住温柔的吻上她的小嘴儿,柔柔腻腻的香唇、灵巧湿滑的小舌头、芳香四溢的香津,聂北的舌头在小洁儿的香嘴里掳掠够了才松开火热的嘴,此时小洁儿媚得可以滴出水来,轻轻颤抖的睫毛扇动着少女、少妇的春风,急促火热的喘息带着如兰的芳香催生着情欲的因子。
  聂北双手掌控小洁儿那圆翘的PI股,大力的把她的身子压向自己,她那敏感的粉胯隔着衣物紧紧的贴在聂北的胯下,要不是有亵裤的存在恐怕聂北已经忍不住找准位置挺进去了云雨一番了。
  “坏蛋聂哥哥,洁儿是你的,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感觉到聂哥哥那庞大的东西顶在羞人的地方,以前被聂哥哥插进去的那种消魂感觉从荡漾的心底泛了起来,又羞又喜的洁儿芳心悸动、脸色绯红。
  “洁儿难道不知道聂哥哥想怎么样?”
  “我、我……不、不知道!”
  小洁儿水汪汪的眸子羞答答的,身子却月贴越近,娇嫩的蓓蕾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都变了形。
  “我知道!”
  这时候黄夫人撩着帐幔走了进来,脸色绯红欲滴。
  “娘、你、你怎么又来了!”
  小洁儿的‘又’字用得好,之前就是关键时刻娘亲来到,非但不能阻止聂哥哥把那巨大的东西插入自己的小妹妹里,还把自己给搭上了,现在又来了。
  “坏蛋,洁儿现在的身子可不能让你乱来了,弄个不好……”
  黄夫人话说到一半打住,古人对那些不吉利的话十分敏感,黄夫人自然不会说出口,继而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让你来看看洁儿的,可不是让你这个坏蛋爬上洁儿的床,现在洁儿身子不稳定,你可不准乱来!”
  聂北极其不情愿的下了床,黄夫人走到床边帮女儿盖上被子,安慰道,“洁儿,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的身子,得好好休息,我和你聂哥哥去看看你弟弟!”
  “是你们母女俩的相公!”
  十分不满黄夫人那句‘你聂哥哥’!
  羞赧不已的黄夫人推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却推不动聂北半点,反而被聂北顺势抱住了身子,只是双手羞怯的抵抗在聂北的胸膛上不让自己那对几乎裂衣而出而肥乳收到挤压。
  聂北眼神爱恋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岳母娘兼秘密妻子,红艳如桃花、娥眉如青山、美眸若星辰,流转间妍媚尽生,含珠般紧抿的柔唇画出一道优美的唇线,不朱而红,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聂北轻啄一口,色色的赞道,“岳母娘子真美,你相公我恨不得吞了你!”
  黄夫人宛若少女怀春一般芳心如醉,脸色却有些难为情,瞥了一眼女儿,见女儿神色欢喜、目光温馨的她才微微放下心来,人妻人母已经堕入了爱欲里,当真把聂北当做了秘密丈夫,一颗芳心全然交付。
  聂北附在黄夫人岳母娘子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对洁儿隐瞒了我受伤的事?”
  黄夫人嫣然一笑,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道,“小夫君,芯儿这样做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呢!”
  “当然要好好‘射射’我的大宝贝娘子!”
  聂北把黄夫人那浮凸饱满、幽香阵阵的柔软娇躯搂得更紧,温香阵阵。
  黄夫人只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就任聂北紧紧搂抱在温暖、可靠的胸怀里,双手自然而然的环在聂北的腰上,而红润如醉的脸蛋枕在聂北的肩膀上,芳心既羞又甜蜜,娇媚带俏的眼神轻轻一瞥,媚惑的嗔道,“坏蛋,欺负洁儿还不够,还想欺负她@娘亲么?”
  “那芯儿喜欢被小婿欺负么?”
  聂北的手按在黄夫人的肥臀上,肉嫩嫩的感觉很销魂,本来就欲火高烧的肉龙更加暴躁,顶在黄夫人的小腹上阵阵脉动。
  黄夫人娇躯越发柔软,眼神渐渐朦胧起来,神秘的熟妇花园里顿时泌出粘稠的花蜜来,吐气如兰的樱嘴请不可闻的‘唔’了一声。
  这时候聂北邪邪的附在黄夫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小洁儿听不到聂哥哥悄悄对娘亲说了什么,却能看到娘亲那让人妒忌的脸蛋越来越红,娇羞不已之下用那经常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捶打着聂哥哥的胸膛,并且娇嗔不断,“坏蛋、大坏蛋,不理你了!”
  娘亲忸怩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跟着就传来姑妈那温柔的声音,“洁儿,是姑妈!”


  放纵下去 第129章
  黄夫人娇躯一颤,慌忙推开聂北,妩媚、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羞赧的整理着被聂北搂搂摸摸弄皱的衣服,这才应声道,“姐姐稍等,我就给你开门!”
  有女儿在此‘掩护’,黄夫人除了羞怩之外倒也没有过多的惶急,迈着碎步扭着PI股去开门,聂北就装作给洁儿看病的‘大夫’,安分不已,但注意力却全放在闺房外。
  只听一个女性十足的声音对黄夫人道,“妹妹亦在啊,我还以为你到哪去了呢!”
  黄夫人此时道,“洁儿这些天身子略有不适,便邀请一个恩人再次给她看看!”
  黄夫人的话才说完,聂北就见到岳母娘携手带一个妇人迎面走来,聂北精神不由得一震,双眼顿时发亮,只见这妇人头上一个堕马髻梳得妩媚而慵懒,发堆于右侧,几许秀发细织成辫然后把堆起来的秀发盘绕起来,再插上三支翠玉发簪定住,露出白皙圆润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被竖起的镂金花纹领襟遮挡了一半,一件粉金色的袄子囊在极度丰腴甚至可以说有点偏肥的娇躯上,聂北从容望去,这肥美的夫人秀直圆润,单是一个身姿就能勾起男人无限的幻想,一眼就让人想上她,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耕耘她那肥美的身子,多半很柔软、很舒服、很有肉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最经得起男人折腾,这妇人让聂北第一眼便觉得有点眼熟。
  妇人那摇曳生风的身姿婀娜肥美,裙子里的风光一定无限美好,那粉胯上的良田一定肥美欲滴,单是看那摇曳的滚圆荡浪的肉肉肥臀就可知一二,只见一张圆润柔媚的容颜映入聂北的眼里,让聂北双眼不由得一亮,同时心里已经反应过来,暗道:原来是她,柳家的二夫人,也就是十六晚在街上遇到那对婆媳中的‘婆婆’, 聂北记得当时自己还感慨这时代的奶奶很年轻呢!
  这肥美妇人其实比黄夫人还要大上几岁,都三十好几了,但看起来却不显老,依然是珠圆玉润,脸蛋圆润光泽,略施了粉黛,娥眉如新月,美目如星辰,那红润性感的嘴唇轻轻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来,似乎在引人一亲芳泽。锦衣玉食的生活使得她身子微微偏肥,但锦衣玉食也使得她的肌~肤就如婴儿一般的水嫩,丝毫不逊色于黄夫人,而她的‘肥’却不是那种水桶般的‘肥’,而是适度的‘肥’,或许说是过度的丰~满圆润,虽然不敢说她是窈窕淑女,却是圆润不失婀娜,三围的比例依然完美无憾,上面丰腴饱满,中间圆润收窄,下面滚圆硕大,活脱脱一个S型的女人,而且是个加粗的S,这样的女人绝对好生养,下面那花田圣地必然是水润肥嫩、幽深火热、肥沃多汁的,肥沃的花田里只要能播种一番,绝对能发芽生长直到开花结果,过程更是消魂香艳……
  肥腴妇人进来后亦一眼发现了聂北的存在,微微诧异,“这位是?”
  聂北礼貌了黄夫人忙介绍道,他是救治我们威儿的恩人,叫聂北,相信姐姐一定有所耳闻了!“黄夫人介绍聂北的时候看到聂北对着空气亲了一口,才小腿的红霞再度蔓延在她的玉颜上。
  肥美妇人不由得望了聂北好一会儿,忽然想起来站在边上目光灼灼的聂北就是十六晚在街上遇到的‘问路’小伙子,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实在太逗了,竟然把自己和媳妇当成了姐妹,肥美妇人诧异的道,“是你?”
  聂北忙收起qiang奸的目光,不好表现得太色,收敛一下自己那胡思乱想的心思,好整以暇的道,“可不就是我咯,我也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漂亮姐姐你啊!”
  黄夫人没想到聂北和丈夫的姐姐相识,有些意外,当下笑道,“想不到姐姐你和他相识,当是出乎我的意料!”
  “好些日子的事情咯,那时候我和青青抱着孩子在大街上遇到他,说起来也好笑,有时间再和你说说!”
  肥腴熟妇人莞尔一笑,瞟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迷醉的望着自己的X部,不由得一羞,同时对自己能迷住年轻才俊有些得意,不过那笑声还是赫然而止,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但芳心反而没怪聂北刚才的放肆和无礼。
  聂北想不到这成熟肥美的妇人不单止是柳家的二夫人,而且还是黄家黄尚可的大姐,也就是黄夫人赵芯儿的大姑,也是洁儿的姑妈,当然,现在亦是自己的姑妈了,有这么一个充满肉感美的成熟肥美妇人作为自己的姑妈,聂北自然是求之不得。她那对饱满的RU房,几乎裂衣而出,涨涨隆隆的,巍巍颤颤的感觉,给人眼球上的压力,仿佛无法负担那份‘重量’,让人的心都跟着吃力,丰腴的腰肢不会让人感觉到肥胖,只会让人感觉肉润肥美,硕大滚圆的肥臀把那条印金罗裙绷得紧紧的,肉感十足,聂北就差鼻血没流出来。
  成熟肥美妇人想不到聂北依然那么的‘眼拙’,还是叫自己姐姐,可是听到聂北说得不经意、赞得顺当、自然而然,似乎不是在拍马屁,表面上‘可信度’很‘高’,这么说来自己的美丽还是依然,当下忍不住开怀乐笑,“咯咯……”
  眼前一对硕大无匹的RU房在笑声中巍巍颤颤,上下摆荡,几乎要裂衣而出,那一阵阵的RU浪波涛滚滚涌来,肉YU的味道浓烈,熟女幽香浓郁,肥美的娇躯婀娜丰~满,诱惑着聂北视觉神经,聂北觉得自己的心也摆了起来……
  黄夫人见聂北那色迷迷的眼神似乎要把姑姐给吞下去,顿时吃味起来,领着姑姐走进女儿床边的时候偷偷掐了聂北的腰肉。
  四个人洁儿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接着便到黄威的病房看望一下,他苏醒了过来,精神有些疲惫,虚弱的他和聂北聊了起来,倒也投缘,只是聂北总有些怪异,也难怪,把人家的母亲给霪了,此时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严格点算起来聂北这是个‘儿子’交流!
  黄夫人更不堪,不多时就找个借口说去做饭便离开了……
  黄威说着说着便困了,躺下不久就睡了过去,黄雅芳、温文清、聂北、洁儿四个悄悄的退了出去,走向大厅的时候黄雅芳妩媚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聂北,感激道,“谢谢你阿北,谢谢你多次帮了我们黄家这么多,我今天来不知道你在,也没带什么礼物,你要些什么礼物,下次姑妈一定带给你!”
  我要什么礼物?聂北望着黄雅芳那肥美饱满的身子,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庞然大物已经挺了起来,邪邪的想道:我要你!
  聂北自然不会把龌龊的心思说出来,而是淡淡的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聂北淡然处之的态度让黄雅芳越发的有好感,此时黄尚可欢喜的迎了过来,“贤侄今天来了都不告诉为叔一声,反倒弄得为叔像个外人了!”
  聂北面不改色,只是在心底里歉意的道:不好意思了岳父大人,洁儿我照顾,岳母娘芯儿我也照顾了,而且照顾得很好,她那肥沃幽深、火热曲折的重峦叠翠花田蜜道被小婿我耕耘、灌溉得肥嫩水润,相对来说你还真是个外人了!
  聂北、温文清、黄雅芳、小洁儿尾随笑容忙面的黄尚可步入客厅,客厅里有不少祝贺而来的客人,彼此介绍一番后相继入座,倒也交谈甚欢,上官县里富绅、地主、贵族、豪门的人或多或少都听闻聂北一些事,所以刻意深交的可不少,好在有温文清这么一个交际花存在,要不然聂北还真受不了这么多热情,相对来说聂北更适合释放‘热情’。
  “清儿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聂北暗地里拉着温文清的玉手,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
  温文清脸色微微泛红,含羞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轻柔柔的啐道,“谁是你贤内助了,你的贤内助多着呢!”
  温文清那清明、深邃的眸子流露着幽怨的色彩,因为她知道,缠绕在聂北身边的女人不少,刚才黄夫人就给她流露了这个信息。黄夫人的动机她自然无法理解,聂北要是知道的话肯定能理解到黄夫人这实在打伏笔,为洁儿打伏笔。
  “不管世界上女人有多少,我心里的贤内助只有清儿你一个!”
  温文清芳心又羞又喜,心底里那一丝幽怨越来越淡,因为她是这个时代的女人,理解这个时代女人是不能独占一个男人的,那么值得在意的就是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聂北的话让她宽心、甜蜜,她从来没怀疑过聂北的话,她亦能感觉到聂北对自己的爱非同一般,她看向别的女人可以色迷迷、霪欲表露无遗,但望着自己的时候情深一片,似乎带着不一样的尊重,有这些也就足够了。


  放纵下去 第130章
  温文清陷入自我纠正的时候那些借恭贺之口行攀附之意的人陆续离去,曲意逢迎、虚情寒暄的声音消失了,大厅内只有黄尚可、聂北、温文清、黄雅芳、小洁儿几个,紫娘恭顺的在一边指挥着吓人清理场面,却无法理清外面那潇潇沥沥的春雨之音。
  少了虚情假意便多了些随意、真切的交流,聂北又不时问文清妹妹一些事儿,聂北渐渐了解到黄雅芳的一些事,间接的了解到黄尚可发家的经过:原来早期黄家并未发迹,反而是兄妹相依为命,黄雅芳很小就入柳家做侍女,自小便侍候现在的柳家当家人柳民亦就是柳凤凤、柳柔柔姐妹俩的父亲,柳民渐渐懂得‘人事’后便和别的地主子弟一样荒淫,天生丽质的侍女黄雅芳自然无法逃出他的魔手,在他日夜霪弄下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十月后产下一子,亦就是柳大城,但黄雅芳始终是侍女一个,身份低微,只能当个小妾,三年后柳民娶了正牌夫人,就是文清妹妹的亲阿姨,亦是柳小城、柳柔柔、柳凤凤的亲娘。
  不过,虽然是小妾,但黄雅芳体态柔媚、丰腴:面貌秀美如花:又最早伴随柳民身边并为他生下大儿子,所以颇得柳民欢心,小妾身份却得到平妻一般的地位,黄尚可就是借着姐姐的地位慢慢发展起来,娶了王府郡主赵芯儿(黄夫人)才得到现在这般地位。
  天气助就闲情逸致,更有小洁儿乖巧的在一边插嘴讨巧,倒也温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黄夫人差个小婢过来传唤才醒悟过来,便到餐厅里就位而坐,黄夫从厨房里端出盘盘碟碟、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顿时把大伙的馋虫勾了起来。
  “你们先吃,我进去再炒个菜,顺便煮些清淡点的粥给威儿!”
  穿着白色居家常服、前面围着围裙的黄夫人转身又入了厨房。
  岳母娘黄夫人一副美厨娘的模样儿扭着肥美的屁股婀娜摇曳的走进厨房,聂北看得心火大盛,胯下之物立光见影、一柱擎天。
  在黄尚可的热情下大家都起筷子了,但小洁儿见聂哥哥衣服食之无味的模样,在联想到聂哥哥望着娘亲那贪婪的神色,她似乎懂了,在桌底下用那葱嫩柔润的指尖在聂北的手上写道,“聂哥哥是不是想洁儿的娘亲你的大娘子了?”
  聂北点了点头,此时他肠胃还真不怎么饿,反而是肉龙欲求不满、饥饿难耐!
  小洁儿又在聂北手心里写道:“厨房有后门的,出餐厅往右走就能看到!”
  聂北狂喜不已,恨不得抱着小洁儿狂弄她几百下,她那温润细腻的手心上写道,“小娘子你真好,我这就去慰藉你@娘亲!”
  小洁儿在聂北手心继续写道:“我给你把风,但聂哥哥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让娘两天都不敢下床哦!”
  聂北嘴上挂起一个霪邪的弧度,坐在聂北右边的温文清嗔怪的扭了一下聂北的大腿,暗怪他有饭不吃还笑得那么、那么碜人,却不知道聂北正想着自己在厨房里干她的表姐。
  黄尚可亦停下筷子,奇怪的问道,“聂贤侄,怎么不动筷子咧,不吃就凉了,来,趁热吃,威儿能康复得这么快还真多得你,所以你无需客气!”
  儿子平安醒来,黄尚可欢喜之余话就多,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口中的贤侄此时正幻想着霪弄他的妻子,此时聂北藉机道,“我肠胃有些不舒服,我出去一会,你们先吃!”
  “阿北,你、你没事吧?”
  温文清温柔而关切的眼神差点把聂北心里那滚滚的霪欲之火给灭掉,聂北安慰道,“我没事,一会就回来,你和黄叔叔、芳姐姐、洁儿他们先吃!”
  聂北走出餐厅后急急忙忙的按洁儿说的方向找到后面,聂北从虚掩着的后面进入到厨房里……
  厨房里一个婀娜的侧面的倩影映入眼帘,她专注的炒着菜,并不时注意着旁边炉灶上的烧锅,正是让聂北心火大盛的黄夫人。只见丰腴、柔美的岳母娘双腿修长,亵裤柔软相贴,更显笔直、玉立,盈盈而站之下那翘挺、肥腴的美臀从侧面望去宛若优美的半圆之月,顺着平坦小腹上去可以看到可比肥臀那弧度的乳房几乎裂衣而出,那围裙被撑得老高,乳房和美臀一前一后的浮凸出来,那曲线教人无法自持。
  黄夫人她并没有注意到聂北的存在,微微弯下身来拣起一根木柴侧着头放入火炉里,鼓着粉致红润的腮帮子鼓吹了两口气,那模样显得有些可爱有些调皮,而那前凸后翘的身子因为弯腰的缘故而越发的‘翘起’。
  聂北已经无法承受欲@火的焚烧,无声的走了过去,黄夫人勺动锅勺的时候忽然发现身子一紧,一个结实的身体从背后把自己玲珑浮凸的身体给搂抱住了,那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芳心轻颤,呼吸为之一窒,羞得人妻美妇‘唔!’的一声腻呼,接着花容便一阵紧张,惊慌失措的嗔道:“小冤家、你、你怎么进来的!”
  “厨房和岳母娘一样都有‘后门’,小婿从厨房后门进来,也想在厨房里从岳母娘的后面进入那肥沃的花园里!”
  聂北早已贲张、暴怒的庞然大物顶在岳母娘黄夫人的股沟处,并且不安分的挺磨着。
  黄夫人娇羞不已,强忍着肥臀处被那火热之棒顶磨的酥麻快感,担忧的娇嗔道,“你、你进来干什么呢,人家还没炒好呢,还不快给我出去,被人发现的话人家就不用活了。”
  聂北一手兜搂着岳母那丰润、柔软的平坦小腹,另一只手环抱在她那对肥嫩、饱隆的乳房上,手掌掌握着其中一只尽情的把玩、揉搓着,火热的亲着她的粉腮、闻着她身子那好闻的芳香,轻咬着她的耳垂霪霪的道,“好芯儿,你知道吗,我看到你贤良淑德的样子就想干你,你这嫩得出水来的身子我恨不得日日搂在怀里任意蹂躏,你鼓隆隆的豪乳、圆圆肉肉的美臀和那肥沃出汁的花田是我的最爱,洁儿没酥麻意外的话怀孕了,她尽到了做妻子的责任,你是否也要表率一下尽职尽责给我聂家留个后呢?”
  黄夫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芳心羞赧不堪,暗想起来:这小坏蛋,上次霪弄自己和洁儿的时候就一个劲的射到我们母女俩的体内,特别是自己,身子里灌满了那灼热的种子,还好上次自己不是危险期内,要不然自己和女儿同时被这坏蛋交配、受精然后怀孕的话还不羞死,但现在这坏蛋又想来,人家正是危险期内,怎么敢让他胡来,他把那羞人的东西插进来的话还会拔出去么?要是硬射到人家里面怎么办?况且外面还有丈夫、表妹、姑姐他们在,这多羞人。
  而这坏蛋现在却打着要让人家怀孕的名头来……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自己这个做岳母被他那样了他真的还要人家和洁儿一起给她生孩子吗?这怎么可以……黄夫人这样想了一会后,她体内的霪欲反而激发了出来,灼热的身子越发的娇软,幽深的子宫不断分泌催情的霪水,危险期内天性的交配欲望吞噬着人妻人母的自制力。
  尚存理智的黄夫人趁自己还能控制思想的时候哀求道,“小冤家,人家现在不能给你,你那些子孙浆射到人家里面的话会怀孕的,洁儿怀孕了,十月后人家都做外婆了,要是、要是再怀了你这坏女婿的种的话人家还不羞死,求求你了,改天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可是你相公我现在难受死了,而且外面有岳父、姑妈、和文清他们在,做起来一定很刺激的,好娘子,你就给我吧!”
  黄夫人听坏女婿、小情郎这么说,羞得脸色更红了,聂北一边说双手一边抚摸起来,一只轻重交替的在岳母娘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坚定不移的按到岳母娘的粉胯上,隔着柔软的亵裤揉磨着那肥隆隆的熟妇花田,肥沃的花田在聂北的揉磨下不一会儿就水灾泛滥,柔软的亵裤都被濡湿了一大块。
  “嗯——小坏蛋你、你讨厌嗯、嗯轻点啊坏蛋、唔……”
  黄夫人知道无法制止小夫君的动作,知道难免要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被女婿宠幸一番,而且那紧张刺激的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人妻人母红着一张吹弹可破的玉脸,娇柔的道,“你这个坏、坏胚子、唔、怎么样羞人你、你就怎么样羞辱人家、啊、你的手指别进去、唔、唔……”
  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的黄夫人把手里的勺子往锅里一放,‘哐啷’一声轻响,慌慌忙忙的掩住自己的樱嘴,神色紧张不安的扭着臻首望着厨房的门。
  聂北见岳母娘在自己爱抚下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丰腴的身子已经做好了接受自己宠幸、交配的准备,“我的好岳母娘子,小婿忍不住了,我要你,要把我的‘大兄弟’插入你的肥穴里。”
  聂北把一只手从岳母娘那湿淋淋的水穴中抽了出来,揉搓着岳母娘那高耸肥乳的大手把岳母娘姣好的上身压下去,让她撑在炉灶上,翘了那肥硕、肉嫩的PI股,接着把手移了下来,兜搂在岳母娘赵芯儿那柔软的腰肢,那只霪水滴滴的手开始急迫的扯下岳母娘的亵裤,一直拉倒膝盖处,岳母娘子那肥隆、饱满的阴阜顿时暴露在聂北的目光之下,鼓隆暗-夜-仰-望贲起的两瓣花瓣上长满了浓密的芳草,一直蔓延到她那丰润的小腹底下,一道似乎在蠕动的褶皱肉缝鲜红欲滴,霪水从里面潺潺流出。
  肥沃的良田是她快乐的泉源,也是她欲求不满的地方,更是聂北消魂的场所、繁衍后代的摇篮,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么肥美的花田都忍不住想在里面耕耘、播种。
  人妻人母的风水宝地暴露在空气中使得她娇靥欲滴,一只玉手伸回到背后羞答答的遮掩着那迷人的春光,聂北出手把岳母娘那毫无意义的玉手拔开,伸出两指分开那霪水潺潺的肉穴,露出里面褶皱、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一颗诱人的肉珠沐浴在湿粘粘的溪流之中,看起来也是油亮、圆润,糜烂的熟女味道从水穴中散发出来,刺激着聂北的YU火,“岳母娘子,你这里好肥嫩啊,还真真蠕动起来,就像要吃东西一样,想来岳母娘是饿了哦!”
  黄夫人羞赧之下掩饰不了那春潮涌现的饥渴之感,娇嗲嗲的嗔道,“你个坏蛋,还说!”
  忽然间,黄夫人感觉到腰子被上手扳住,紧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顶了过来,滚烫的温度让她全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玉面通红,心跳几乎停止,似乎屏着气等待坏蛋女婿猛力的一插。
  聂北微微蹲了一下身体,挺着肉枪在岳母娘的水穴周围研磨着,浸霪着滑腻的花蜜,直到整根肉枪了都水光亮泽时,吸气收腹后便对准粉嫩的肉穴猛力一顶……
  ‘噗滋’一声,粗长的肉枪藉着岳母娘的霪水插入大半,聂北马不停蹄的推出一些,然后再度发力猛插进去,‘啪’的一声,聂北小腹撞上岳母娘黄夫人的肥臀,肉枪全根插入到岳母娘子那紧窄的深沟里。
  黄夫人在聂北全力突破、整根而入之际只觉两腿间一阵胀痛,女婿竟从她屁股后面把她这个岳母的花田又一次狠狠的犁开了,娇躯本能之下肥臀紧缩、小腹收缩、臻首往后一昂,压抑的一声娇啼,“咿呀——”
  “好爽啊!”
  岳母娘那肥沃的水田耕耘起来就是爽,幽深火热、水润肥腻、曲折迂回又紧窄如处,当真是销魂洞。
  “小坏蛋、插得好深啊、酸死人家了!”
  黄夫人娇滴滴的呢喃了一句。
  聂北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黄夫人就一边强忍着羞人的呻吟一边注意着厨房外面的动静,聂北一边干着岳母娘的风水宝地一边伸手穿过她腋下掌握着那对养育了洁儿的肥硕RU房,捏着乳头揉搓着道,“岳母娘子的奶子真大、小婿真是爱不惜手、洁儿得好些日子才能追有你这规模啊,而岳母娘子的小妹妹就肥嫩多汁、曲径通幽,插着很舒服,唔、夹得好紧、和洁儿的差不多。”
  黄夫人红着脸承受这聂北的顶撞、和语言挑@逗。
  “岳父大人在那里吃饭,我就吃岳母娘子你!”
  聂北兴奋得一阵狂抽猛插。
  岳母娘全身都被顶撞得颤抖,“不、不要说、说了啊坏、坏蛋、嗯、好深啊、喔、喔、好美啊……”
  在聂北的恣意的‘操作’下黄夫人快感连绵不绝,丰润的柳腰不安的扭摆着,而肥白肉嫩的PI股就一耸一拱的迎合着聂北的抽@插。


  放纵下去 第131章
  黄夫人双手撑在炉灶上,臻首回转,迷离的水眸嗔怪而又羞涩地看着聂北,芳心紧张又酥麻:这小冤家兴起的时候都不管在什么地方,隔着一堵墙的外面就坐着丈夫、姑姐、女儿、还有他的心爱情人,这坏蛋就就挺着那根粗硕的肉棒在人家当初分娩洁儿的蓝田里放肆地抽@插着,要是丈夫他们听到了声音或许闯了进来怎么办,这坏蛋,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滚烫烫的,插得这么深,人家就快忍不住要欢叫了……
  “我的好娘子,是不是很刺激啊?”
  聂北一边抽送着一边压着声线霪霪的说道。
  “唔唔唔……你……你个小坏蛋、嗯、怎么可以……可以这样、你……你……别……别……喔……”
  黄夫人赵芯儿娇喘吁吁的嗔着,聂北却‘尽心尽力’的将那根粗糙肉枪整跟戳入到她这个岳母娘的肉穴里去,恣意的抽@插起来,一双大手却从背后搂抱住她那硕大的乳房任意的揉搓、按压着。
  “嗯……唔……不要……坏蛋女婿……喔……还不快点拔出来……人家就快忍不住了……嗯……快点啊……”
  黄夫人被聂北霪弄这么久,春心荡漾、玉面潮红、娇躯滚烫,早已经无法自拔了,但一个之墙的‘危险’和紧张还是让她担惊受怕,同时,这几天毫不设防的身体极其害怕聂北播下禁忌的种子。
  “岳母娘子,相公可没叫你忍哦,你的小妹妹可没忍住,你看,我的大兄弟一进‘房’里它就欢喜不已,‘口水’都流了这么多,好死死咬住我大兄弟不放,恨不得正跟吞下去不吐出来,我又怎么设拔出来呢!”
  聂北兜起岳母娘赵芯儿的一只软绵绵的玉腿,让它轻轻搁在自己的腰际,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就像打桩一般往里面冲。
  “哎唷……轻……轻点啊……嗯……”
  黄夫人‘嗯嗯唔唔’的声音从樱嘴里哼出来,急促火热的喘息呼哧呼哧的吐露着如兰的芳香,婉转逢迎的娇躯随着聂北越来越深的抽@插一阵阵的轻颤,呻吟声也越来越无法压制,她不得不再度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发出一阵阵咽呜似乎的呻吟来……“呜……呜……呜……”
  “呜呜呜……”
  高度紧张、刺激的交媾让黄夫人禁不住那汹涌而至的快感冲击,好一阵压抑的咽呜后全身抽搐了几下,一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涌了出来,娇躯就如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就要瘫下来,聂北忙把她那滚烫、通红的娇躯转正过来,然后推起她的双腿让她双手箍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一个母后抱树的姿势插入。
  “嗯……”
  黄夫人腻吟一声,既羞又欢,满是水雾的眸子不安的望一眼厨房门后睨了一眼给儿子熬粥的锅,芳心羞怩不已,却无法阻止小坏蛋小情人的深入,“求求你了小坏蛋,人家现在还在炒菜呢,都、都糊了、嗯、轻点、到底了、唔唔……”
  聂北以行动代替了回答,这时候黄尚可在外面催促了一句,“芯儿,行了未?”
  准岳父的声音让聂北感到更加的刺激,狠狠的顶了一下,黄夫人银牙紧咬着下唇儿,强忍着即将尖叫出来的呻吟,努力用最正常的声音回答道,“快、快行了、啊!”
  和面个‘啊’字在聂北猛烈的抽插下都变了音。
  “快点啊,全面的菜都快凉了!”
  黄尚可虽然有点惧内,但始终是个大男人,他没事的的话绝对不会进到厨房里去,但他的声音却如此的近。
  “知道了!”
  黄夫人尽量用嘴简短的话语回答。
  聂北亲吻着黄夫人那粉腻的脖子,霪邪的道,“我的好岳母娘,你的小妹妹好热好紧哦,是我插得深一点呢还是岳父大人他插得深一点呢?”
  “你、嗯、你个坏蛋、唔、唔、这样作践人家、啊、你、你都插到人家的子宫里去了啊、喔……”
  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呻吟道。
  聂北兴奋得面色赤红,狠狠的霪弄起来,托着黄夫人的肥臀慢慢移到她熬粥的锅边上,黄夫人正沉迷在紧张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忽然感觉到PI股越来越热,不由得睁开那迷离不堪的眸子,顿时惊呼一声,“啊——坏、坏蛋、嗯、喔——”
  黄夫人的PI股被聂北往前移一点她便觉得烫,娇躯就猛的往聂北的身里贴,恨不得把整个娇柔的身子腻入到聂北的身体里去,顿时被聂北的庞然大物插得更深,顶到了尽头,‘喔’的一声尖叫。
  “怎么啦?”
  黄雅芳的声音传了进来。
  “喔、喔没事,放多盐进菜里了!”
  黄夫人似嗔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全身的注意力都聚到了PI股上。
  聂北一靠一离的把黄夫人的肥硕PI股靠近火热的火炉边,黄夫人就一松一紧的贴到聂北的身上,保守的黄夫人就如主动发力交媾一般,“坏、坏蛋、嗯、你坏、喔……”
  黄夫人娇滴滴的啐骂着聂北,全方位的紧贴、深入更是消魂阵阵压抑的呻吟飘荡出来,咿咿呀呀的娇喘更是腻人、骚媚, 几经霪弄后黄夫人再度无法承受,但极度紧张的她忽然发现聂北没再把自己的PI股移到炉灶上,反而猛烈的耸动抽@插自己的小妹妹,人妻人母的她知道坏蛋女婿快要射了,之前的担心就快来临,难道自己真的要怀上坏蛋女婿的孩子吗?女儿已经被坏蛋那样了,自己还……不行的,但为什么不行呢?自己什么都给这坏蛋了,再给他孕育后代也没关系了,可是……自己始终是她岳母娘啊,以后洁儿怀孕了,挺着一个大肚子,见到自己也挺着一个大肚子,那多难堪啊,以后的孩子彼此怎么称呼,这是乱伦、不能这样啊……
  黄夫人全身在抽搐着,思绪却在纠缠,聂北越插越快,记记都到底,这时候外面的黄尚可有些不耐烦的吻了一句,“怎么还不行?”
  听到丈夫声音的黄夫人既紧张又羞愧,本来打算随那坏蛋的意思任他射进来的,此时一个激灵,哀婉的哀求着,“不要、嗯、不要射到人家里面、坏蛋、嗯!”
  黄夫人的PI股猛拱起来,想让肥沃、酥麻的小妹妹‘吐出’聂北的肉龙。
  岳父大人、姑妈、文清等等就在外面的情形和岳母娘交配的刺激让聂北陷入了极度禁忌里,此时更是到了‘崩溃’边缘,黄夫人的话他那里听得进去。托着黄夫人的PI股一阵猛刺,胀大的G头都捅入到岳母娘黄夫人的子宫里去了,水深火热的子宫更是刺激着聂北的霪欲,此刻的聂北只把黄夫人当做自己的女人,任意耕种的女人。
  黄夫人发现自己越挣扎那坏蛋就抱得自己越紧,身子却在惶急中被坏蛋霪弄得霪水狂流,一阵一阵颤栗的身子经不住火热的深入霪弄,预期而来的高潮不会因为黄夫人的惶急而延误,一阵滚烫的花蜜从黄夫人那火热、熟透的子宫里涌射出来,蕙质兰心的黄夫人不由得顺着聂北的动作迎合着,一锉低、一挺起的动作让聂北的疏松了力度……
  刺激的环境干着刺激的事,快感来得很快,不刻意压抑快感的聂北全身打个冷颤,一阵酸麻从后腰传遍全身上下,爽得聂北那根刺在岳母娘子宫里的肉枪一阵抖动,热情如火的J液猛烈的涌射出去……却不想此时的黄夫人却不配合了,在射出一瞬间,黄夫人那浑圆滑腻的玉腿猛力夹住聂北的腰,肥美肉嫩的PI股借力拱了起来,粉胯迅速的脱离了聂北的控制,花蜜飞溅的花穴吐出聂北的‘大兄弟’,反而贴在聂北的胸口上。而发射的聂北无法抑止步入发射轨迹的J液,‘喔!’的一声对着黄夫人的PI股‘嗤嗤嗤’的喷射着浓浓的J液。
  黄夫人为自己庆幸的时候感觉到粉胯周围被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冲洗着,黏糊糊的,她受此一激之下她才放松的身子一度绷紧,花田几下蠕动,再度泄身出来,火热的花蜜全部涌在聂北的胸口处,聂北胸口处的袍子顿时湿透一大块。
  面色红艳欲滴的黄夫人既消魂又愉悦,销魂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愉悦是自己终于不用被那坏蛋内射进来,以后也就不用去面对和女儿一起孕育的尴尬,但她隐隐知道,自己迟早逃避不了那一天的到来,因为以坏蛋那旺盛的需求来看,自己这个做岳母的迟早要再次承欢在他身下,到时候犹豫不决的芳心绝对无法支配那被霪弄得欲仙欲死的身体!
  两人就这样抱着,过了好一会儿,黄夫人娇滴滴的嗔道,“坏到透顶的小坏蛋,还不放人家下来!”
  “岳母娘子柔柔软软的身子抱着不但舒服,还很香,我都有点舍不得!”
  聂北对不能在黄夫人的身体里内设多少有些遗憾,但刚才射十分彻底,倒也畅快。
  “你个坏蛋,被你进来什么都搞坏了,你看,菜都糊了,火也灭了,都怪你!”
  黄夫人面色潮红欲滴,高潮的余韵弥漫全身,焕发出万种风情,那轻嗔薄怒的样子真让人欲罢不能。
  “小妹妹没坏就好!”
  聂北嘿嘿的笑道。
  “讨厌!”
  黄夫人轻轻的擂了一下聂北的肩膀,嗔道,“快放人家下来啦,你弄人家都弄这么久了,外面的人都等不及了,要是他们进来看到的话人家死给你看!”
  黄夫人那娇嗔、撒娇的模样宛然一个热恋的少女那般,聂北整个心都酥了,又爱又不舍的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这才轻轻的把她那红潮消退、温香却依旧的柔软娇躯放了下来。
  黄夫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粉胯处的痕迹便拉上那被聂北扯下来的亵裤,见聂北挺着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站在那里,沾满了自己的霪水湿漉漉的,脸色不由得一红。
  “我要你的小嘴儿帮我舔干净!”
  黄夫人昂头睨望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白了一眼,嗔道,“才不要呢!”
  “我的好岳母娘、好芯儿、好娘子、小乖乖……”
  “嘤、我不要听!”
  黄夫人红着脸背过身去,胡乱的铲起锅里的菜,发现糊了很多,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再揭开煮粥的锅,见给儿子煮的粥没坏她才放心,转而嗔道,“作践了人家还要人家帮你清理,人家才不干!”
  黄夫人见聂北苦着脸,放心软了下来,红着脸接着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端菜出去后找个借口让洁儿进来一下,她疼你比疼我这个做娘的还多,她应该肯帮你这坏蛋舔干净!”
  黄夫人瞥到聂北胸口处那濡湿的一大块,想起来拿事自己忍不住泄身时弄湿的,顿时臊得慌,玉面红扑扑的!
  聂北环着岳母娘黄夫人的香躯,在她那红润欲滴的脸蛋上啄了一口,坏坏的笑道,“难道大娘子好芯儿不疼我?”
  “我疼你个大鬼头,老是胡来,人家黏糊糊的,端菜出去得洗澡去了!”
  黄夫人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轻轻推开聂北,然后端着炒糊的菜迈着不太便利的双腿走了出去,饱受风雨的PI股一扭一扭的,异常诱人,才射J的庞然大物又翘了起来。
  黄夫人出去不多时小洁儿就红着脸进来了,因为她知道,心爱的聂哥哥才把自己的娘亲霪弄完,娘亲出来的时候父亲和姨妈、文清表姐他们没多留意,但自己却看到娘亲粉胯处的亵裤湿了好大一块,那绝对不是厨房的水弄湿的,此时见聂北挺着那湿淋淋的大东西站在那里笑眯眯的望着她,娇躯顿时酥软起来,脚步越走越不灵便,好不容易才走到聂北跟前,嗫嚅的呼唤了一句,“聂哥哥,你、你在这里啊!”
  “难道我的小宝贝才知道聂哥哥在这里?”
  “嘤!”
  羞不可耐的小洁儿扑到聂北的身上,嘤嘤咛咛的嗔道,“要不是我在饭桌上一个劲问姑妈和文清姐姐问题的话她们早就进来帮娘亲的忙了,那时候你偷吃娘亲的事情准被她们看到。”
  聂北一只抚摸着小洁儿的粉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小洁儿那头披散着的如云秀发,邪邪的笑道,“那我的小宝贝要聂哥哥怎么报答你呢?”
  “我不要聂哥哥报答,我只要聂哥哥永远在洁儿身边!”
  小洁儿那娇柔的身子窝在聂北怀里轻轻的呢喃。
  聂北良久无语,几份甜蜜几分责任油然而生,捧着小洁儿的脸蛋儿在润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她羞涩的闭上双眸露出甜蜜的微笑,聂北附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小洁儿红着脸低头望了一眼,好一会儿便羞涩的嗯了一声,娇柔的身子慢慢的蹲了下去,一只细腻柔软的小手抱着聂北的PI股,另一只手轻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然后吐出那可爱的小舌头在四周围舔着,把她母亲留下来的YIN水全部舔干净,再张着小嘴儿把聂北的肉枪吞下去……聂北舒爽的哼了一声,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小洁儿的头发。
  不一会儿聂北就在小洁儿的小嘴里喷了……


  放纵下去 第132章
  “你们母女俩还真般配,母亲被火烤得脸蛋红扑扑的,女儿进去收拾一下也烤得红扑扑的,看得我这个做姑妈的都心疼了!”
  黄雅芳在饭桌上善意的取笑道。
  黄夫人和黄洁儿做贼心虚,讷讷的笑了笑,这时候聂北拐了个弯回到饭桌上,谁也不会问聂北去干什么了,因为大家都依偎聂北是去方便去了,在饭桌上自然没人会低素质低智商问这些,只是黄夫人红着脸盈盈起身给聂北装饭,抵给聂北的时候聂北偷偷的在她那滑腻的玉手上摸了一把,黄夫人的脸蛋更红了,她还发现聂北总是盯着自己的RU房看,那宛若实质的目光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抚摸一般,黄夫人那才受宠过的敏感娇躯臊热起来,粉胯处才止住的霪水再度泌了出来,本来就黏糊糊的地带越发的泥泞,受不了的黄夫人不一会儿就借口给儿子送粥去。
  饭桌上只剩下五个人,聂北时不时的给文清妹妹夹菜,温文清当着如此多亲戚的面红着脸吃菜,又羞又喜的表情可爱极了。
  小洁儿见聂北不夹菜给自己,嘴巴都瘪了起来,幽怨的望着聂北,直到聂北冒着让温文清吃味、猜疑的危险一个劲给她夹菜的时候才露出娇甜的微笑。
  五人有吃有笑的,聂北总能以搞怪的方式把人逗笑,聂北却盯着姑妈、温文清、小洁儿三个女人的酥胸一个劲的流口水,姑妈黄雅芳的饱满肥嫩、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随着娇笑摇摇荡荡的,聂北很期待它能一不小心的跳出来,文清妹妹的就圆圆隆隆的,十分完美,顾忌一只手不能掌握,但她不怎么笑,温文尔雅的样子,多嘴噗嗤一笑而已,所以聂北看不到什么‘汹涌’的现象,但那是聂北最想抓的,只是有人存在而已,小洁儿的嘛……尚需努力……
  三女都发现了聂北的目光,姑妈妩媚嗔了一眼聂北,芳心既羞又骄傲,被聂北看多了反而忸怩起来,越来越热的身子显得十分不自然,而就这这时候,一个侍女急急的从外面进来禀报:“老爷,才搭建起来的码头驿站被一群刁民给毁了,卓县丞卓大人恳求你过去处理,他处理不来叫人汇报来了就在门外!”
  “又是宋家那些佣民在搞事,当是可恶,连迎接皇上……呃,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慢慢吃!”
  黄尚可放下碗筷急急忙的走了,顿时剩下聂北和三个女人,恢复脸色的黄夫人不多时回到饭桌上,一顿饭吃下来聂北米入肚少、色填霪心,倒也饱了!
  饭局完毕后事女人的天下,聂北无法知道黄夫人、温文清、黄雅芳、小洁儿四个女人到底堆在黄夫人的闺房里都聊了些什么,唯有在外面和‘十分懂事’的紫娘说些‘大人的话题’,紫娘被聂北撩得面红耳赤,却依然委曲想就,就连聂北握住她那双如水缔造的柔荑她也只是略微忸怩一下而已,反而一记消魂眼瞭过来,颇有风情万种的味道。
  两人在外头逐渐的发展成打情骂俏的一对‘狗男女’,聂北的手都环上了紫娘的柳腰,不多时便不安分的滑了下去,一只手摩挲着紫娘那硕圆的PI股,直弄得她娇靥晕红媚眼如醉,声音都有些抖颤,吃吃的道,“坏家伙,你的手好放肆,嗯,别揉啊!”
  紫娘虽然涉足的事情很多,就是神秘的夫人团她也参与在其中,但她依然无法承受聂北的放肆,还有那熏得人陶醉的男性气息,“被夫人和小姐看到你连嘴里的都美咽下去就打着我注意的话准有你好看!”
  “我们相互取暖而已,别想那么多!”
  聂北十分无耻的侃道,双手却没停下来。
  “有你这样揉着人家PI股取暖的吗,你个登徒子,坏透了!”
  紫娘虽然娇嗔连连,但那神情却妩媚至极,火热的娇躯不安的在聂北的怀里扭蠕着,凹凸有致的身子几乎‘全面’磨擦着聂北的身体。
  聂北狠狠的在她那PI股上扭了一把,“哎哟!”
  紫娘娇呼一声,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小坏蛋,你扭痛人家了!”
  聂北没接她的话,笑道,“对了紫娘姐姐,芯儿、呃、夫人她叫姑妈、洁儿和清儿进去干什么?有什么秘密是不我不听的么?”
  “夫人?你家的夫人吗?”
  紫娘促狭的笑着,撑着玉手让自己的胸脯轻松一些,不要再被聂北结实的胸膛给压挤着,她怕自己忍不住喘出声来。
  “是我的夫人也是你的夫人!”
  紫娘知道聂北和黄夫人母女俩的事情,聂北也不在乎了。
  虽然都是‘夫人’,前后意思却不一样,紫娘自然能听得出来,不由得横了一眼聂北,妩媚的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夫人的打算?”
  “芯儿的打算多里去了,我哪知道得了那么多啊!”
  “不负责任的男人!”
  “嗯?”
  聂北转而‘奸笑’道,“负责任?可以啊,今晚我就对紫娘姐姐你负责任,好不好?”
  聂北双手加大了力,把她那柔媚的身子骨搂得结结实实的,一柱擎天的庞然大物隔着衣服顶在紫娘的小腹上。
  紫娘那火热的身子越发的娇柔,芳心微颤,“人家才不要你的‘负责’,不过我们小姐可不一样了,前几天应该来的月事没来了,虽然那事常有不定时,不过,再过些日子要是还没来的话就十之八九了,你说这样情况下我们夫人该做什么呢?”
  “猜不到!”
  聂北心下了然,洁儿极有可能怀孕了,可是这就能猜到黄夫人‘鬼鬼祟祟’拐几个女人进房做什么?
  紫娘没好气道,“你自己不动脑子,人家才懒得跟你说呢!”
  “……”
  而此时,房内传来步伐声,聂北飞快的在紫娘的脸蛋上啄一口便松开她,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四个女人出来了,四人表情各异,黄夫人那越发明艳的脸蛋摆着一副澹然的神色,仿佛刚才几个女人不是她带进闺房里关起门‘谈事’的一般,只是望向聂北时那眸子带着别样的色彩,怪怪的,聂北如此觉得。
  小洁儿的却羞答答的低着头,耳根处都看以简单水润的绯红色,娇滴滴的让人受不了,她那娇媚的风情直让人恨不得天天搂在被窝里疼爱才好。
  而那姑妈黄雅芳自一出门便瞥了一眼聂北,转而又望了一眼温文清,神色似笑非笑,显得十分狡黠,“好了,威儿没事我这个做姑妈的也放心了,天这么黑了,我也该回去看看我的媳妇和我的小孙子了。”
  黄雅芳说走就走,黄夫人挽留几句不得,便欲亲自送出去,黄雅芳恰有深意的阻止了,黄夫人便吩咐紫娘替自己送丈夫的大姐出门了。
  而平时恨不得黏到聂北身上去的小洁儿此时红着脸道“娘、三表姨(文清妹妹)洁儿困了,我、我也回房去了!”
  小洁儿转而羞答答的睨了一眼后聂北,红着脸无声的走了。
  聂北觉得有些头大,思绪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却无法理清,聂北很想问一下岳母娘黄夫人到底怎么一回事,但黄夫人却没有想说的意思,而文清妹妹嘛……咦……无悲无喜?有古怪!
  这时候黄夫人略有深意的道,“文清,这件事实在过于无奈了些……”
  “芯儿姐姐,我知道洁儿她等不得,你不用说了,我需要些时间考虑一下!”
  温文清平静的道,“天也黑了,我得回去了,到时候我给你个答复!”
  黄夫人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给聂北打了个眼色,聂北唯有苦笑,因为聂北不知道黄夫人打的是什么眼色,只能随着明显忧郁的温文清出门。
  坐着聂北、温文清、小环的马车在雨滴中慢慢模糊,直到完全消失在黄夫人的视线内,黄夫人不由得轻轻一叹,喃喃道,“但愿文清能想得开来,要不然洁儿嫁给小坏蛋反而导致文清离开小坏蛋的话,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怪我!”
  紫娘静静的站在边上,也不接茬,黄夫人转而讷讷的问道,“紫娘,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夫人,你也是疼爱小姐而已,早点做好打算也好,到时候小姐姐真的是怀孕了的话也好安排,亦能让三小姐姐有个思想准备的时间!”
  “可是文清听到我说洁儿已经和小坏蛋……那个的时候她明显……”
  黄夫人心有惴惴,话说到一半反而说不下去了,一来她担心自己的心爱表妹会忌恨自己、或许是自己的女儿,两家人的关系因此走上隔阂的话……她不想看到,十分不想,二来就是刚才自己不但把女儿的事情说了,还把单丽华那美道姑和聂北的事情透露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的小情郎坏女婿知道这些事自己说的会怎么想,再者,她亦担心聂北这个小情郎知道自己私自做主和他的心爱女人‘交流’的话会责怪自己,明慧的她此时有些后悔了。
  黄夫人对下人没什么架子,但紫娘依然十分恭敬的道,“夫人就放心吧,照紫娘看来,夫人完全不必要担心那么多,那坏、嗯、那聂公子那般油腔……呃、那般出色,他一定可以化解三小姐的心病的!”
  黄夫人见自己的侍女亦能看透自己这小情郎的‘毛病’,却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顿时噗嗤一笑,那让花为之失色的娇颜使得傍晚顿时因此而绚丽多姿起来,“你啊,在我面前什么时候变得畏畏缩缩起来了,那坏蛋不就是油腔滑舌、死缠烂磨的本事强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紫娘陪着淡淡的笑容借口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三小姐那边你就无需介怀了,让那、那坏蛋去解决好了!”
  紫娘有些迟疑的道,“至于他会不会怪夫人你说他‘坏话’ ……我想他会明白夫人你的苦心的,以其说洁儿一个,不如一次性全说了,不是?再说,他那么……那么疼夫人你,应该……应该不会怎么样给夫人你的!”
  黄夫人脸色跟着就红了起来,神情羞窘不已,自己和那坏蛋的‘好事’虽然是被紫娘知道了,但被当面如此个说法,她还是禁不住窘迫的。
  不过,听到紫娘如此分析,黄夫人也明显轻松了很多,折身往回走,紫娘忙打伞跟随,一路向小洁儿的闺房走去。
  尴尬、窘迫慢慢消除了,平时那种明慧的神色再度出现在黄夫人那如玉似脂的脸蛋上,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紫娘,调侃道,“洁儿出嫁的时候就让你陪嫁过去,做个通房丫鬟!”
  “夫人就别取笑紫娘了,紫娘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还是什么丫鬟,都成了大嬷嬷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了,谁还会看上我这个老姑婆!”
  紫娘神色有些哀愁,亦有些羞赧,更有些期盼。
  “……”
  黄夫人话到一半才省起紫娘也不年轻了,从黄府一路侍候自己侍候到现在,都三十出头老姑婆了。黄夫人神色不由得愧疚起来,“这些年来真的你一路陪伴在我身边,任劳任怨的做着本来是我该做的事情,我……”
  “夫人不要说了,能侍候在夫人身边紫娘已经很满足了,不求其他!”
  紫娘的芳心此时亦泛起了愧疚之情,心底那个秘密她无法向别人说起,特别是对她信任有加、仁至义尽的黄夫人,她需要完成的任务和她的心态已经冲突了很多次,但远没有今天如此强烈,让她有种彷徨的感觉。
  黄夫人挪揄的笑道,“紫娘要是有心仪的人得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做主去。”
  此时紫娘不知为何想到了聂北,却很快又陷入了为难的境界中,没人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她却清楚,为何?因为秘密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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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133章
  马车从黄府直往城外行驶,出到城门的时候几拔衣着破烂的人群挤在城门附近熙熙攘攘的,有好几千人,而周围全是官兵、捕快,城门把守的是张捕头,他披着雨衣负手而立,那些捕快拱卫在他身侧两旁,而此时他见是温家的马车便没有阻拦,转而对那些人群高吼了一声,“尔等聚而闹事,可知这是谋反之罪?”
  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又挤嚷起来,“我们不知道这么多,我只知道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们要知县大人给我们做主,宋家的人欺人太甚了!”
  淋在夜雨中的人群嚷了起来,在这初春寒夜里,冒雨焚烧的火把亦无法温暖众人凄凉的心。
  马车穿过城门越走越远,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却听到温文清蹙着娥眉喃喃的道,“宋家这些年来做的真过份,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聂北也暂时放下城门所见所闻,见仙子喃喃一句后却黯然失色的样子便想着法子找话说,“清儿,刚才那些冒雨挤在城门附近的人主要是干什么的,发生了什么事?”
  聂北对这些事也略有所闻,刚才那些衣着破烂、淋雨聚集的人群都是附近的‘无产阶级’,封建社会力最底层的贫民,其中不乏一些本来有田后来却被大地主霸占的民户,这些人主要是给地主耕田拿佣金或许获取微薄的收成,但眼下宋家地租、田租负重不堪,收成亦要是剥去绝大部分,官府方面更是明目张胆的收取苛捐杂税,重重剥削、压制下的这群人却只能通过一些十分无力的‘上诉’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上诉的对象却又是多方剥削自己的一方:官府!试问又如何维护得了?这也算是悲哀,可更让人悲哀的是‘这悲哀’似乎古今未变。
  但文清妹妹似乎热情不高,被聂北缠得紧了就幽怨的望他一眼,转而望着马车外面的夜雨,X脯起伏不定,明亮透彻的眸子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
  聂北放下那让人烦恼的话题,转而抓住她那双柔润的玉手,她忸怩了一下见聂北死皮赖脸的便随他,小环儿见聂北惹恼了自家小姐,有鉴于他时常欺负自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此时不由得娇声嗔道,“你这坏蛋,忒不要脸,惹恼我们小姐!”
  聂北难得又一次不和小环儿扛上的,反而挨着温文清那幽香阵阵的身子,似乎把她压在车厢板上了,“清儿,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生我气了?”
  “你、你挨这么近干什么啊,好挤啊,还不坐开点!”
  温文清幽怨的剜了一眼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聂北却趁机越挤越来,她挪开的PI股位置被聂北占据了,而她半边圆臀都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了,不由得红着脸嗔道,“你、你赖皮!”
  温文清说着便要站起来,聂北哪会给她移开身子呢,仙子那软绵绵的美臀坐在怀里的感觉叫人无法割舍,双手很自然的环住她的柳腰,手掌贴在仙子那温柔的小腹上的是很能感觉到她娇躯轻栗,“坏蛋,你放开我!”
  “乖,静静坐在相公怀里说说为什么生相公的气!”
  聂北近在耳边的话语和吹拂耳廓的热气宛若电流一般穿透温文清的娇躯击中紊乱、彷徨的芳心,扭摆挣扎的的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几许艳丽的红晕漫上了如画中仙子一般的容颜上,越发的诱人,聂北正想亲吻一下仙子的粉腮时却听到她酸溜溜的话语,“人家才不是你娘子,你也不是人家的相公,洁儿才是你娘子,那单丽华和那河下村的荷花也是,反正我就不是!”
  “……”
  这时候聂北大概的猜到了心爱的岳母娘子黄夫人到底在闺房里说了些什么,一时间心绪飘飞,虽然古代男人是风流的一类,只要有本事,三妻四妾很平常,享尽齐人福不在话下,可那也只是现代人的一种臆想罢了,实际上的酸和醋依然存在女人的心底。
  温文清知道一些事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她知道以自己心爱之人的智慧会明白自己想说的是什么,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就算是一个毫无保证的谎言亦可,却不想他听了自己的话后一副默然之色,难道连给一个解释的必要都没了么?为什么要在自己全抛一片心的时候如此待我?之前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
  悲从心来的温文清很想自己能坚强一些,银牙轻咬着阵阵颤栗的嘴唇,但那不争气的眼泪却无声的坠落了。
  泪珠从仙子秀美的下巴尖滴落到聂北那环在她小腹处的手背上时聂北才反应过来,怀中的仙子娇躯轻颤着,能听到压抑的哽咽,聂北双手搬着无声饮泣的仙子娇躯,让她侧着身子坐到自己双腿上,用双手扳回她那哭得凄然惨淡的脸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直教人心疼,“清儿……我……”
  “你放我下来!”
  温文清芳心悲苦,却兀自坚强着,虽然那‘坚强’十分脆弱!
  “都是我不好,清儿你不哭好不好!”
  聂北才不会傻到这时候松手呢!
  “我没哭,你放开我,我要赶你下马车,我不想见到你!”
  温文清气昏了头,平时澹然优雅的仙子此时显得有些蛮不讲理。
  “……”
  “你没听到我叫你放手吗花心大萝卜!”
  温文清见聂北依然没放开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恼了,但她身体却没挣扎,思想和身体似乎叛离了。
  “是相公!”
  聂北一只手轻轻在温文清的脸颊上拭擦着泪水,温声道,“别哭了,外正下着雨,马车内也下雨的话我和小环儿就湿身了!”
  “哼!”
  小环儿无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侧着脸娇哼一声,显得比温文清还要生气,样子却很娇俏、很可爱。
  温文清噗嗤一笑,转而又阴着脸,苦闷的泪水依然落下,玉手忽然抓住聂北的手含恨的咬了下去,边咬边哭,咽呜的哭声夹带着模糊的嗔骂,“咬……咬死你个负心大坏蛋……呜呜……”
  两只手指在仙子的银牙肆虐下皮破血流,钻心的疼痛传来,聂北却哼都不哼一声,温和眸子透出温柔的目光,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温文清,“我可没有负心,在我心里,我的好清儿依然是娘子,我的贤内助!”
  “我……我不听你的鬼话……呜呜……洁儿她都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有什么话说,你都是骗我的,你个大坏蛋,咬死你!”
  温文清正气在头上,就像一头母老虎一般,娇艳的小嘴儿咬住聂北两个手指就是不放,还加大了力气,聂北手里流出来的鲜红热血把她的小嘴儿染得殷红、妖艳。
  痛让聂北蹙起了眉头,却坏坏的道,“你努力些也能怀了我孩子嘛!”
  温文清本能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才回过味来,苦的凄苦的脸蛋顿时绯红一片,聂北趁机抽搐那被撕咬的手,几只血肉模糊的牙印排列成优美的圆弧,并夹带着仙子的香津。
  “好清儿,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要你管……啊……你……你干什么呢……啊……呜呜呜!”
  在温文清的挣扎、娇呼声中,聂北已经把她那柔软的娇躯横摆在自己的双腿上,小腹压腿、背朝天,翘了罗裙里那圆美的PI股。
  聂北不理温文清的挣扎,麻利的松开她柳腰上的腰带撩起仙子的夹窄罗裙,微微扯下她那件丝质白亵裤,露出仙子那粉嫩细腻的美臀来,只见两臀圆润饱满,如膏似脂的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中间那幽深的股沟亦增添无限的诱惑,直让人垂涎欲滴,怎忍摧残?
  “坏蛋……你……你下流……”
  温文清双腿不安分的乱蹬着,双手死命的拉扯着被聂北褪下的亵裤,但拉扯不过聂北,羞人的PI股暴露在聂北的眼下教她难堪不已,芳心羞窘之下脸蛋跟着红透了,可怜兮兮的泪水布满了仙子一般的脸蛋。
  聂北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己狠下心来,‘恶狠狠’的道,“作为我的好娘子,却不听话,看来不打你是不行的了!”
  聂北扬起巴掌对着那肥嫩嫩的美臀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很清脆,雪白嫩滑的美臀上泛起了一只不太明显的红色手掌印。
  “啊——好羞人啊……不准打那里……”
  温文清娇躯轻颤了一下,乱蹬乱抓的没停过,好在马车的车厢够大,要不然非磕碰到头不可,那样的话聂北就心疼了。
  “谁叫你不听话,哭得我揪心死了,不来点家法娘子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呜呜呜……”
  温文清嘤嘤而哭,也不知道是不是羞成那样的,“你欺负我,坏蛋,你负心的坏蛋,背着人家找那么多女人,人家说一句都不行,我恨死你了!”
  “……”
  聂北扬起手掌欲再度拍下去。
  却被反应过来的小环儿扯住手袖,粉面含煞的嗔道,“坏蛋,你……你不准打我小姐!”
  “小环儿,你也不听话是不?”
  “就是不准你打我小姐,你个坏蛋,再打我小姐我也咬你!”
  小环儿咧了咧红嘟嘟的小嘴儿,一排整齐的银牙精致皓白,两只小虎牙很是可爱。
  聂北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顺势兜搂,把小环儿横放在膝盖上和温文清并排的压在DA腿上,三两下就撩起她的蓝裙子扒下她的绿色小亵裤,露出她那圆翘的小PI股,可能是跑到比较多的缘故,粉嫩嫩的PI股显得十分结实,聂北抽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和温文清刚才那一巴掌差不多。
  聂北没停下手来,在温文清和小环儿一大一小的两个美臀上轮流拍打,‘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唔——”
  “啊——”
  两个女人一个美得让人无法直视,一个娇俏可人,在聂北的拍打下娇呼连连,粉嫩的娇躯禁不住那不知道是痛还是痒的感觉阵阵颤栗。
  马车行驶在颠婆的泥路上,聂北的手巴掌拍打在心爱的女人PI股上,一路上那淅淅沥沥的雨声无法掩盖那‘噼噼啪啪’的脆响,聂北不知道前面驱马的车夫是否能听得出来。


  放纵下去 第134章
  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走得不算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聂北惩罚性的的拍打变成了温柔爱抚,只见温文清和小环儿两女的美臀此时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可知那里必然是火辣辣的,而柔软温香的身子趴在聂北的腿上,轻启着小嘴娇滴滴的喘息着、抽泣着,刚才聂北可是真的下了力。
  聂北的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涉及到两女的股沟,并且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过那紧凑的菊蕾,哀婉抽泣的两女慢慢的擦觉到了聂北的动作,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但她们都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受到如此待遇而已,所以都不敢声张。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绕到前面去……
  温文清的秘密花园已经长满了芳草,萋萋茸茸的很滑手,并拢紧夹的双腿使得花园十分神秘,但花瓣却被挤压得愈发的肥美,聂北能感觉到手指处传来的饱满和柔腻,就像开了壳的牡蛎一般;而小环儿的那小PI股紧夹着的花园就显得青涩了很多,芳草还未完全长齐,嫩却不肥,只是微微隆起一些,无法和文清妹妹那肥嫩的花园相比,但聂北知道,小环儿的花园绝对和文清妹妹的一样紧窄,因为此处未曾迎客,正等待着自己这个勤劳的园丁去开发、修剪。
  聂北的手指探入到两女的花缝处,两具香艳的娇躯不禁抖了一下,彼此大气都不敢出一点,芳心羞赧之下只想哪作恶的坏蛋快点收手才好,却听到聂北‘咦’的一声,“咦?什么时候出水了?”
  两女都以为聂北是说自己,聂北刚才拍打虽然让她们疼痛,却慢慢的产生了异样的感觉,那感觉说不出来,却让她们的花田在不知不觉的泌出了霪水来,此时听到聂北的话,自然是羞赧不已,脸蛋涨得通红,心却提了起来,因为聂北的手指没停下来,在羞人的地方轻轻的抚摸着,敏感不堪的地带受袭,电流透过身躯的感觉让她们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嗯——”
  在两女的娇吟声中,聂北的两只手的手指戳入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彼此的娇吟使得温文清和小环儿都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即时难堪不已,和侍女一起被那坏蛋如此霪弄,温文清很是不堪,娇滴滴的哀求道,“你的手,不要……唔……不要进去……好……好酸麻!”
  聂北不管不顾,两只手指分别插入到温文清和小环儿的花园深处,直到碰触到那层柔软的薄膜才没再深入,手指被鲜红肉嫩的水穴强烈夹压、蠕磨、吸吮的感觉直传到聂北的大脑,让聂北愈发的兴奋,胯下之物顿时硬挺起来,趴在聂北大@腿根部附近的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女人的本能让她知道那是什么,脸蛋顿时像火烧的一般,身子却尽量的弓起来、绷紧,心如鹿撞的喘息着粗气。
  聂北的手指开始温柔的霪弄起来,抠挖、研磨、刮磨、抽插等等百般手段齐出,快到家的时候温文清和小环儿这两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无法承受那汹涌的快感了,火热的娇躯在一颤一颤中迎来了她们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那溽热粘稠的花蜜在蠕动的花田中泄出来……
  小环儿的的小花田在‘泄蜜’的时候还算正常一些,收缩、蠕磨着聂北的手指不放,一直到完全泄完才松开,弄得聂北整只手掌都是晶莹的‘花蜜’,霪香糜烂。
  仙子的就迥同一般了,起先如一般的女子高@潮时那花田一样蠕磨着侵入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褶肉吸磨的强度十分惊人,但,在高潮泄身的时候竟然是门户大开,大有吃完了冰棒便吐出‘木棒’的样子,一股股霪水宛若水枪喷射一般从异常幽深的火热花芯处涌射出来,一直维持半分钟,直把马车厢的一侧喷得如雨淋一般,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又女人可以这样泄身的,直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
  泄身的两女犹如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一般挂在聂北的大@腿上,红艳欲醉、媚眼如丝,却能在奔流的快感中强忍着没呻吟出来,亦算奇迹了。聂北哪里知道两女此时的身体的状况呢,她们顾忌驱马的车夫,无声的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银牙都快咬碎了。
  温文清娇喘着回过神来,微微扭头偷看那作恶的坏蛋,见它一直望着马车车厢,便巡视望去,望见车厢一旁几乎全部湿了,犹如风吹雨打过一般,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外面的雨水淋进来的,待看到聂北那只从自己小妹妹内抽出来的湿淋淋手掌慢慢的伸过去揩弄着车厢上的‘雨水’时她才幡然醒悟过来,一张本来就潮红欲滴的脸蛋霎时着了火,又红又烫,拱起身子嘤咛一声趴到聂北的怀里,红透的脸蛋埋在聂北的胸口上,羞得无面见人。
  聂北嘿嘿直笑,霪霪的对小环儿笑道,“小环儿,这车厢好像挡不住外面的雨水咧,你看,都淋了进来,湿淋淋的!”
  小环儿才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羞赧不堪,被聂北兜着臻首不得不依言望去,果然见到一面车厢几乎全湿透了,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小姐潮吹弄湿的,还以为真如聂北所言,嘤嘤咛咛的‘唔!’了一声,“唔,这雨是很大!”
  家教一向严谨的温文清生就一副大家闺秀的仪态和风范,很多事都中规中矩,却不想今天被那坏蛋如此霪弄,自己却大泄特泄,自然羞窘不已,但此时那坏蛋还出言调笑,顿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在聂北的怀里就像一只发疯的小猫一般乱抓乱捶,恼羞成怒了,“坏胚子……呜呜呜……我叫你作恶……叫你欺负人家……我死了算了!”
  “别!别!别!”
  聂北连忙讨饶,好声道,“你死了我到哪里找这么漂亮又这么水嫩的娘子啊!”
  温文清现在听到个‘水’字就羞得慌,顿时不依,一个劲抓、捶、咬,发泄着之前的委屈和现在的羞赧。
  不多时小环儿也借机报复,聂北怕伤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敢大力对抗,只能温柔承受,顿时‘凄惨’不已,直到马车停在茅草屋大院门外才勉强安抚好两头母老虎,脖子、胸口、背后、手脚处都是抓痕,还有牙齿印,聂北哭笑不得。
  不过聂北也不吃亏,她们在抓、捶、咬,他却在揉、搓、摸,两女全身都被聂北摸了个遍,温文清是聂北重点关照的,此时衣裙皱乱、鬓发紊乱;娇颜似水、媚眸泛波;欲乳半裸、美臀流露;更别说那花蜜涂抹的粉胯、花园了。
  平静下来的温文清才发觉到刚才的荒唐和不雅,忙低着头红着脸整理着衣着,两女那娇羞的神色、遮掩的动作让聂北大饱眼福。
  经过聂北的霪弄和刚才的嬉闹,温文清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依然没什么好气,红着脸递给聂北一把雨伞,瓮声瓮气的道,“我娘的寿辰快到了,一个月后,到时候你可以……可以去祝寿!”
  聂北机灵的接口道,“顺便提亲!”
  温文清明显心喜,眉梢又娇又羞,眸子水汪汪的,本想忸怩一下的,但聂北那温柔的眸子让她痴迷,芳心喝了蜜一般的甜,情不自禁的道,“你记得你说过的话,来了,不管我家人亲戚如何看待,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娘子,不来的话……哼!”
  “……”
  聂北嬉皮笑脸的时候甜言蜜语张口即来,虽然那也是认真的,但总带些轻浮的色彩,但在在陷入温情的‘严谨’中时,聂北不善于甜言蜜语,但,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底那柔软的地方还是被温文清的柔情与痴恋给击中了,聂北在想,或许之前她送与的那玉佩和断发之物无需存有,有她芳心在,即永恒!
  温文清主动搂住聂北的腰,交颈相拥,痴痴的道,“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请记得在心里给你的清儿保留一个位置!”
  聂北紧紧的拥抱着温文清的娇躯不放,眼里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和祥和此时流露出来。
  温文清的眸子慢慢的蒙上了雾水,却欢喜的笑着,敏锐的她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此时才是最真实的存在,此时的他安静中带着别样的伤感,这才是他内心流露出来的真实表象,他渴望被爱护、被关怀、被肯定,仿佛一个小男孩一般,她不知道什么造成心爱的人如此这般,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读懂了他的心,即时他的心一直封闭着!
  “清儿我……”
  聂北知道,众多女子中,只有清儿离自己的心房最近……最近……
  “好了,我不需要你的承诺,我需要你爱我娶我!”
  温文清呢喃着。
  聂北没出声,但眼神却十分坚定,不管温家的人如何看待,抢也得把文清仙子抢回来。
  温文清窝在聂北的怀里就如小女人一般,难舍难离的道,“坏蛋,我、我得回去了!”
  “清儿,夜里的泥路难走,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
  聂北动机十分纯洁的挽留着。
  温文清的脸蛋却泛起了红晕,吃吃的道,“不、不了,我、我还是回去吧,明天我还得邀请媚姨(柳夫人)、琴姨(田夫人)、宋夫人和芯儿表姐她们到家里去商讨一下怎么安置刚才那些流民,要不然这么大冷天的还下着雨,会冻死冻伤很多人的!”
  温文清温声细语的解释着,她的心早已经给了聂北,把身体给聂北也是迟早的事,但她真的有事,每年温家都会出钱出力安置一些贫苦黎民,只是今年显得十分特殊了些。
  聂北想到了那些冒雨聚集在城门口的贫苦黎民,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温文清的作为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对温文清的爱更加热切,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她娇艳的红唇印了下去,温文清娇躯轻颤,嘤咛一声,“嗯……”
  两人无视小环儿的存在,在马车内深情热吻,知道温文清面红耳赤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温文清美眸似水,娇媚的容颜绝色倾城,娇滴滴的惹人迷恋,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距离,带着欢慰的微笑道,“好了,你的娘子和妹妹打着伞站在门口依门相望呢,看她们那神情,估计都盼了很久,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聂北透过车窗望去,只见茅草屋内穿来黯淡的灯光,可以看到屋门边上站着两个人儿,一个是巧巧那妮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永远是那么可人,旁边是成熟丰满的美道姑单丽华,玉手撑着一把伞,一副急躁不安的样子,粗布莲裙被飞溅的雨水打湿了亦无心顾及,真如文清妹妹所言,她们不知道在门口翘首以盼了多久……
  聂北鼻子不由得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家……曾几何时是孤儿院,那里冰凉冷淡、无亲无故,孤苦伶仃的生活到底是在前世又或许是今生?聂北不知道,只知道此时此刻的温馨足以弥补冷雨夜的冰寒,浪子归家的感觉是一颗漂泊的心灵在融化。
  聂北撑着文清妹妹的油纸伞站在院子门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马车,也不知道文清妹妹这个可心儿什么时候走的,但记得她最后一句话:人家也在家门前等你,等你驾着你说的滑翔机飞到我家娶我!


  放纵下去 第135章
  聂北轻轻的推开院子门,吱呀一声惊动了巧巧和单丽华,她们一手提裙子一手撑伞,绣花鞋沾满淤泥亦不顾了,快步走过来。
  “聂哥哥……”
  “夫君……”
  两声满带着热切关怀的呼唤,两双妙目饱含欣喜的望着聂北眼前的聂北,聂北丢掉雨伞,一把将两个女人抱在怀里……
  在饭桌上干娘方秀宁一边给聂北夹菜一边嗔怪,“你的伤才好,就到处跑,又不按时回来,好不容易回来却淋得湿漉漉的,教人揪心……”
  干娘慈祥的嗔怪了几句后严肃的道,“明天给我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那里都不准去!”
  “……”
  聂北很无语,也很温暖,但到时候能否安定下来尚需时间去验证了。
  单丽华和巧巧却红了脸,因为聂北进院子的时候是撑着伞的,只是后来……后来才淋湿身的,因为聂北丢掉了雨伞抱着她们一个劲的亲,都不顾那冰冷的雨水。
  晚饭过后单丽华这个准媳妇收拾碗筷,巧巧这个隐媳妇肩名副其实的小姑就去煮热水,干娘就带着聂北入她的‘闺房’去教聂北写毛笔字。
  干娘教聂北写这毛笔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聂北总是写不好,这不是聂北笨,而是干娘手把手的教导时总难免俯下身来,两人耳鬓厮磨,香嘴说话时那如兰的气息吹拂在聂北的耳边,云鬓青丝骚扰者聂北的脸颊,甚至有些时候干娘自己不注意,那对惊人的RU房都轻压在聂北的背后,那软绵绵的感觉搔到了聂北的心尖上,更有那幽幽的发香、丰满身子散发出来的清幽体香、成熟女人的肉欲媚香,这些都刺激着聂北的感官,聂北总是心猿意马的,能学得好就见鬼了,没当场露出色@狼尾巴已经算是定力惊人了。
  所以聂北总是很害怕干娘教他,一来学得辛苦,忍得亦难受,效果却几乎麻麻,字还是那个字,龙飞凤舞的,惨就一个字。
  “娘,改天练吧,还有些时日都未到春考呢,我今天都困死了,想早点睡!”
  下面的兄弟十分‘不满’了,聂北他不知道再闻着干娘身上的幽香自己还能不能克制得住内心蠢蠢欲动的YU望,搞不好自己强行侵犯干娘的话那就罪过了。
  “你啊,正道没见你学好,整天动邪歪心思鬼点子,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还要人整天督促着才安分些!”
  干娘没好气的嗔怪着,心里却赶到羞赧,这些日子准媳妇单丽华夜里的‘叫声’她可是听了不少,她的北儿今晚能否安分的睡觉还未知道呢,可能自己还得忍受那搔心的呻吟声。
  这时候聂北趁机转过身来面对着坐在旁边的干娘,这样可以肆意无忌的观察干娘的丰满身子。因为在家里,干娘一般都不会盛装打扮,只是一件棉质的灰白色中衣,撇右扣钮的那种,那傲人的X脯就藏在里面,堆起的圆弧看上去鼓隆隆的,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甚至可以看到那两个小凸点,聂北时常在想,那里面到底是何种规模才能撑起如此傲人的形态。
  “你这孩子,这样盯着娘干什么呢!”
  干娘方秀宁被聂北火辣辣的目光盯得很不自然,微微挪了诺肥美的PI股,慈祥的眸子有些难为情。
  “娘,你真美!”
  聂北情难自制的赞美一句。
  干娘芳心欢喜,表情却有些不自然,半绾起来的云鬓下,那娴淑平和的脸蛋禁不住微微泛红,双手不自然的掖了掖中衣外的棉袄,就像一个陌生女子面对色狼时扯衣服遮掩X脯一般。
  聂北好不容易才平复躁动的‘狼子野心’,转移话题道,“娘,你放心吧,考个什么秀才对你儿子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准过,不过的话你打我!”
  “娘都老了,才没那么多力气打你,你能安分一些娘就心满意足咯!”
  “娘还很年轻啊,白嫩嫩的,又丰满,整一个豆腐西施!”
  聂北顺口的赞道。
  “你这小滑头,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了,是不是觉得娘不会打你啊?”
  干娘被聂北赞得笑靥如花,却还是有些难为情,本能的呵责着聂北。
  “娘真的很美嘛,丰胸肥臀、花容月貌,成熟女人的韵味表露无遗,丽华她和娘站到一块的话别人一定觉得娘你更诱人一些!”
  聂北厚颜无耻的试探着和干娘的底线。
  “你……你说什么呢,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了!”
  干娘轻嗔薄怒的样子蕴含着无尽的娇羞,她是女人,自然喜欢听到异性的赞美,那样使得她恢复一些自信来,但聂北的赞美让她十分难为情,毕竟在她的心理,聂北就是她的儿子,而不是异性!
  聂北对着干娘总有种狼对刺猬的感觉,无从下口,不得不装作很委屈的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诚实的孩子,娘不会想我撒谎吧?”
  干娘凭着女人的敏感能感觉到聂北对自己身体的迷恋,但她依然没擦觉到聂北有占有她的想法和野心,饶是如此,她还是很不自在,特别是聂北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流连在X脯上,但她又不能说些什么,心里泛起了涟漪:这小鬼头怎么可以这样……老……老盯着那羞人的地方看,我是他娘啊,他这样……这样太放肆了。
  方秀宁此时芳心已乱,无法面对聂北,便盈盈起身,表情依然温和宁静,“你自己多练习一下,娘去洗个澡!”
  望着干娘丰腴的身姿摇曳而走,聂北在心里不由得一叹,想‘吃’了干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好一会儿,聂北感觉到一双嫩手按在太阳穴上轻轻缓缓的揉着,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夫君,你因何烦恼咧!”
  “没事!”
  聂北甩掉那些‘不得志’的事情,回过头来伸手把一具柔软温润的娇躯搂住,顺势的按坐到自己的怀里,双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丽华,这些天难为你了!”
  武功全失的单丽华这些天和聂北同床共枕、承恩受宠多次,俨然一个温顺的娇妻,对聂北的怀抱早已经毫无抗拒了,她反身过来面对面的坐到聂北的怀里,双手环在聂北的脖子上,轻昂着臻首和聂北对视着。
  一头青丝一根丝带,折叠如云的困扎在后,露出白腻的优美脖子,既妩媚又清丽,越来越红润的脸蛋饱含着雨露滋润的痕迹,媚丝丝的水眸荡漾着魅人的电波,几缕发鬓顺垂在如玉的粉腮边上,发梢轻轻缀到天蓝色的睡衣衣襟处,仿佛要从微开的领口处钻进去一探那白腻的RU房。
  单丽华眷恋的望着聂北道,“人家心甘情愿的,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等等!”
  聂北满脸黑线,“这比喻能用到你绝世好夫君身上来?”
  “才不是呢,你是个大坏蛋,之前人家还是道姑的时候你……你那样对人家,大流氓……咯咯……”
  单丽华在聂北的怀里娇笑连连,那水嫩嫩的身子骨就如迎风的弱柳一般,而胸前那对大兔子就‘跳’了起来,活奔奔的,聂北能从领口处看到一小半的雪白肌肤,还有那条可以夹死人的乳沟,聂北在想:怎么越来越大了,不会涨奶水了吧?
  单丽华见聂北‘目露凶光’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不由得又骄傲又羞怩,扬着粉拳轻巧巧的捶了一下聂北,撒娇撒痴的嗔道,“死相,还看不够么!”
  “看什么呢,说准确点嘛!”
  聂北咽了咽口水。
  “你……”
  “丽华娘子想相公看你哪里啊?”
  聂北坏坏的笑道。
  “嘤!”
  单丽华羞红了脸,“你欺负人!”
  聂北在单丽华的粉腮处啄了一口,邪魅的笑道,“欺负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打算欺负你一辈子呢,谁叫你注定是我的小娇妻呢!”
  单丽华又神色娇羞、芳心饮蜜般甜,自从抛开世俗的一切枷锁决意伴随聂北之后,就没有回头的路,她也不奢求很多,只想自己委身的男人能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怀抱、甚至一句温馨的情话,这已经足够了,谁叫自己不可遏制的爱上这个岁数差不多比自己小一倍的男人呢。好在自己的小男人真的很爱自己,可以为自己不顾一切,此时亦能得到他的怜惜和宠爱,不枉自己把身心都给了他。
  聂北宠爱的捏了捏单丽华的瑶鼻,微笑道,“傻笑什么呢我的小娘子!”
  聂北那像对待小女孩一样的举动让单丽华忸怩起来,娇嗔道,“不准你叫人家小娘子,人家大你那么多,女儿都……”
  话说到此,单丽华幡然打住,神色骤然紧张起来,她有一个女儿,除了几个好姐妹之外很少人知道,她很多时候想和聂北说的,但患得患失的她怕自己一说出来聂北就不要她了,没有聂北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思活下去,所以一直都隐瞒着聂北,只是此时一时漏嘴……
  聂北倒没注意倒,就算听出个味道来亦不会在意,浑然未觉的聂北诧异的道,“女儿?”
  “相公我…我……”
  单丽华不知道聂北知道自己生育了一个女儿会怎么对待自己,忐忑不安的说不出话来。
  “别我了,想女儿还不容易,这些天我这么努力的在你花田里播种,或许早就存在了呢!”
  聂北霪霪的笑道。
  “啊?”
  单丽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顿时红透了脸蛋,像个熟透的西红柿,娇艳欲滴,“我、我才、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聂北奸诈的笑道,“这个问题你去说服我娘就可以了!”
  单丽华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娇躯越发的滚烫,那经常被灌溉的身子娇嫩水润,浑身上下散发出熟透的芳香,那芳香就仿佛动物的交配信息一般刺激着聂北,以至于一挨近她就想和她交媾,“丽华娘子,今晚又要辛苦你了,我们努力给你造个女儿出来!”
  单丽华脸蛋红扑扑的,春心荡漾下那妩媚的水眸可以溢出水来,嘤咛一声埋首在聂北的胸膛上,她自然知道聂北说的‘辛苦’是别有所指,这些天每天都在床上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身子没有一天是硬朗的,酥软无力娇慵无力,很多时候都懒得起床,早上起床上茅房小便的时候尿出来的大多数是他射进去的东西,独力承受聂北狂轰滥炸,自然有些吃不消。
  聂北兜住单丽华的柳腰,另一只手十分准确的按在了单丽华的肥乳上,那里经过聂北多次揉搓、抚摸,肥满、柔滑得很,一手无法掌控,肉嫩嫩的手感真的很好。
  “嗯——轻点、嗯……”
  单丽华娇滴滴的呻吟着,越来越敏感的身子不安分的扭摆着,晚霞爬上了她的脸颊,越来越火热的身子像块上好的绸子一般贴在聂北的胸前,两团肥腻的臀肉本能的在聂北的双腿处厮磨着,单丽华很容易的就被聂北勾出心底的霪欲,渴望被填充的身体指导着她的言行,“夫君……嗯……到……到房里去……”


  放纵下去 第136章
  干娘洗一个澡用了大半个钟,出来只见到聂北安坐在客厅内和巧巧聊天,便问道,“北儿,丽华呢?”
  “呃……她‘累’了,在床上休息!”
  聂北撒起谎来神色不变,刚才抱着春情勃发的单丽华回房后便是一阵剧烈的交媾,半个钟内让敏感的单丽华丢了好几次身子,此时正在床上喘息着呢,要不是巧巧在外面因为吃味而弄出声响来的话聂北此时正在单丽华的身体内做着第二波的冲刺呢!
  干娘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她很清楚聂北所说的‘累’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他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说了,干娘装作信了聂北的话,轻轻的坐到餐桌的椅子上,一边拂动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说道,“巧巧,你去看看丽华嫂子,我和你哥有些话要说!”
  “嗯!”
  巧巧乖巧 起身,红着脸走进聂北的房间,她知道,丽华嫂子又被聂哥哥在床上蹂躏了一次,此时多半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干娘见巧巧离开了,便拐弯抹角的道,“北儿,你的伤才好,要注意休息才好,别……别太过于放纵自己!”
  “娘就放心吧,我的伤已经好了!”
  “就算好了亦不可多在儿女情长上多费心,男儿志在四方,不可……”
  干娘睨了一眼聂北,接着道,“这些天我看丽华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你也得怜惜一下她才是,别累坏了她身子!”
  “……”
  聂北尴尬了片刻才讷讷的道,“娘不是想抱孙子么,孩儿不勤快点怎么行呢!”
  “勤快也不用会到家就想着、想着那事啊!”
  干娘红着脸和儿子讨论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尴尬。
  聂北装傻扮懵的反而道,“娘说的是什么事啊?”
  “就是那事,你知道娘说什么的!”
  干娘难堪的白了一眼聂北。
  “吃饭?”
  干娘羞怒的举起了玉手,恨恨道,“少胡扯,娘说的是房事,你晚上别总是折腾丽华!”
  “我没有啊!”
  “没有,娘的耳朵又不是聋的,晚上丽华喊得像个……嗯!”
  说道这里干娘嘤咛一声无语了,端庄秀丽的玉面发热泛红了。
  聂北心里忽然一动,最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办法,或许可以敲开干娘那充满伦理的芳心,不过……此时间干娘恼羞成怒的望过来,满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娘,不是孩儿有意为之,而是孩儿血气方刚忍不住嘛,你想一下,孩儿一天到晚面对着娘你这个大美女,又有可人的巧巧,更有躺在床上的娇妻,兴起也只能发泄在你儿媳妇身上咯,难道要我找娘亲你来解决啊?”
  “你、你胡说八道!”
  干娘的脸瞬时间红了,神色显得又羞又怒,一副惶然的样子。
  聂北见好就收,省的触及她的底线把她弄得恼羞成怒了,忙赔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娘别记在心里哦!”
  聂北对着干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
  干娘吃吃的说道,“我、我当然不会放在心里!”
  可是真的能当没听到么?谁也不知道,聂北的话就仿佛在她那平静的心湖里投入一块小石头,虽然不会泛起惊涛拍岸,但激起的涟漪却不是那么容易平伏,更何况这些天每个晚上都听到单丽华那让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她早已经春心微动了。
  两人好一会儿无言以对,聂北是居心叵测,干娘却是好不尴尬,但她却有一颗长辈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时巧巧扶着慵懒无力的单丽华走了出来,巧巧的脸蛋永远红扑扑的,好不可人,而单丽华因为才受聂北滋润,那粉红剔透的脸蛋上满布媚人的春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没巧巧扶撑着的话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来,那副饱受蹂躏、不堪风雨的样子教人心生疼惜。
  干娘见单丽华这个样子,自然之道怎么一回事,心里难免暗暗嘀咕着:北儿这么龙精虎猛的,难为丽华了。
  单丽华上身一件棉质小袄衣,纽扣没扣好,能看到里面一件RU白色的绣花肚兜,那绕后到鹅长脖子后的肚兜带子就像两根吊着两只肥硕玉RU的绳索,绷得直直的,只见小袄衣被撑起一个大山包,随着盈盈莲步轻微荡漾着,想来就是里面的重量让肚兜带子也‘紧张’。
  小袄衣外面披着聂北的一件大袍子,袍子几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着的亵裤被遮掩住,却遮掩不住那无限的春风,更无法抵挡单丽华那亭亭玉立的风姿,嫩白的脚丫子套在一双布拖鞋上益显秀气。
  聂北忙走过去半搂半扶着慵懒的娇妻,关切道,“穿这么少,小心冷到!”
  单丽华满含情意的瞟了一眼聂北,芳心欲醉,红着脸蛋讷讷的道,“妾身没事!”
  干娘起身插了进来,聂北顿时被弄到一边去了,扶着单丽华的干娘才知道自己的准媳妇被自己儿子弄惨了,软绵绵的,根本毫无力气可言,心疼的干娘扶着单丽华坐下,顿时对着聂北嗔怪起来,“你啊……怎么说你好……丽华的身子哪能经受你每晚的……”
  干娘还真不知道在这种事上怎么说聂北好。
  干娘话说到一半打住,三个女人顿时脸红耳热,单丽华半低着头,耳边都红透了,一头如瀑布的秀发无法遮掩得住,只听她瓮声瓮气的道:“娘,是妾身不好,不关夫君的事!”
  单丽华叫干娘方秀宁为‘娘’的时候没有半点难为情,因为在她的心里,聂北已经是他的夫君了,那么夫君的娘亲也就是她的娘亲。
  “你啊……”
  干娘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温柔的抚摸着单丽华的玉手,好一阵安慰,反正就是数落聂北的不是,片刻又道,“丽华,你也不能一味的纵着他,那小滑头是个一天不打就上房拆瓦的主,由着他性子的话还不知道他闹出什么事来呢!”
  “娘教训得是!”
  单丽华恭声应是,在一个‘儿孝’的古代家庭里,家婆绝对是权威的,单丽华完全代入一个媳妇的角色里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小夫君,见他毫无脾气的样子,和在床上时那横冲直撞的勇猛样完全倒调过来,她不由得有些偷笑,更多的是温馨。
  单丽华不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去给聂北煮药去,同时也煮自己的那一份,那是她到姐姐的医馆里给夫君抓伤药的时候姐姐单丽娟神神秘秘的要自己抓回来熬来喝的,姐姐吩咐每个晚上都得喝一点的,记得当时的情形是:在医馆里,姐姐接着夫君的伤势拐弯抹角的询问自己和夫君的房事,当时自己就很尴尬,因为姐姐也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她都是‘姐姐’,彼此都被夫君宠幸过,所以还是扭扭妮妮的告诉了她,她听到夫君每个晚上都要在床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脸红了,接着就给自己开了一副药,自己问她那是什么药她不肯说,只是说那是安身子的药。
  “巧巧,扶你嫂子回房休息,你去熬药吧!”
  干娘是过来人,见到儿媳妇承恩后如此较弱,便不忍她再劳累。
  “我、我还是和巧巧一起给夫君熬药吧!”
  单丽华微微有些脸红的请求着,虽然姐姐单丽娟开药给自己的时候没说明那是什么药,可是从姐姐的暧昧表情看来,单丽华自然能猜到那是什么药,多半是些补药,或许是些安胎药之类的,单丽华自然有些心虚,想自己去煮。
  干娘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她们走了之后干娘把话题转到别处,听她说道,“北儿,现在家里有些剩钱,娘有个主意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
  聂北好奇的坐了下来。
  “娘以前和你妹妹巧巧两个人过日子,没能力没心思想太多,倒也得过且过,但现在不一样了,你不久将成家立业,总的有些家底才好,娘帮不了你很多,但既然现在有些余钱,而附近又挨山涉水的,荒凉之地不少,娘想请些人来开荒几块地来,也好有个收入之源,娘这想法不知道你……的意思!”
  聂北良久无语,以聂北现代人的思想,根本无法理解古代人那种农耕意识,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状况:从上到下,或许位及巅峰的皇帝,他们都要有一块自己的耕地,或多或少,他们认为耕地才是永久的利益保证,而事实上,在古代,农耕是主要财政收入,耕地的多或许少才是财富的象征,也就难怪干娘会有如此个念头。
  耕地?农民?聂北被这‘农’字勾得心头一动,这上官县要数那个大户人家的田地最多,那么就数这宋家和柳家了,这两大世家是出了名的地主世家,而宋家就是地地道道的旧地主,不经营什么生意的,总收入基本上就是土地上的收成或许佣田租金,却也足以让宋家在上官县内成为四大世家中的一员,可想拥有的田地有多少了。而柳家就有点不一样了,又是地主又经商,起码钱二以前就是柳家的掌柜,可推测到柳家亦是经营生意的,可这也都遮掩不了柳家作为一个大地主世家的本质,拥有的田地和宋家差不多,就是根据这里多栽种水稻的情况创造‘打禾机’来贩卖,能拉到大地主作为自己的‘大客户’的话,还愁打不开‘市场’?
  ‘打禾机’只是一个口头惯语而已,实际上就是脱粒机,古代的水稻脱粒绝对是件麻烦的事情,收割容易脱粒难的难题相信很多地主心有体会的,就是收割好了,然后一抓一抓的在竹篾编织的大箩里拍打,这种水稻脱粒方式甚至一直延续到二十世纪。想来这个时候最好也就是这种了,或许还不如,而自己根据现代的见识捣弄一个结构极其简单的脚踏‘打禾机’出来的话,嘿嘿,这脱粒的效率绝对提高一百倍,这一带栽种水稻的还不抢着要?到时候那白花花的银两便流水一般灌入自己的口袋,这钱还愁没得花……想到美好处,聂北不自然的发出了笑声,“嘿嘿……”
  干娘久见聂北没反应,反而是神色呆了一会儿后变得古怪起来,此时更是‘奸笑’连连,她一时间有些忐忑,不知道聂北对自己的主意持什么态度。夫在从夫、夫不在从子,虽然聂北完全孝顺她,但她潜意识里还是以聂北为中心的。
  好一会儿,干娘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道,“你个小鬼头,又在想些什么坏主意想得这么开心,鬼笑得碜人!”
  “呃——”
  聂北从空中暂时飘回到地上来,实际些,因为还有很多工作需要自己去做的,比如‘打禾机’所需要的齿轮,相对于这个几乎全手工的古代来说是个‘难加工’的零件,不过聂北相信这个时代的打铁工匠能打造出来,或许精确度不高,但打禾机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精细的机器,对零件的要求不苛刻,比一般的自行车还要简单,整个‘打禾机’中最‘复杂难造’的齿轮应该都不是问题,那整个打禾机也就不是问题,不过,没问题也得把构造图纸设计出来然后找铁匠打造所需要的零件,再找木匠弄部件,然后组合起来,这些就是问题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干娘又再一次听到儿媳妇那娇滴滴的呻吟从儿子的房间里传来,一夜不能安眠的她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显得很没精神,反倒是柔如水的单丽华起色更好些,巧巧却噘着嘴一脸吃味,娘亲听到的呻吟声她自然也能听到,娘亲转辗难免的时候她更是春情勃发、空虚难挡,所以早上围坐在桌子上吃早饭的时候她望向聂北的眼光难免带着幽怨。
  但现在的环境,人前之下她也只能当个‘好妹妹’,聂北吃完早饭之后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兜着图纸冒着飘飞的细雨入城去……
  聂北当先找到钱二,和他们商讨了细致,然后让他全权处理犁耙和打禾机的事宜,聂北就想着怎么联系到宋家、柳家这些大地主的世家,当下找到黄府上,黄尚可和黄夫人都不在,小洁儿却在,还有一直侍候她的紫娘。
  小洁儿见聂北来到,欢喜交加,缠着聂北情意绵绵,那股腻人的劲直把聂北的化了,差点忍不住抱她到床上鞭挞一番,当然,不是聂北定力好,而是紫娘看得紧,根本不给聂北有动小洁儿的可能,聂北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岳母娘子黄夫人吩咐的。
  而这时候门外的管家来通:灵州知州夫人求见!
  知州夫人入到黄府和小洁儿亲热的聊了好一会儿,又去看望了一下黄威,看得出她和黄家的人都很熟稔,她也打量了一下聂北,微微对聂北那特别的形象微微愕,转而嫣然一笑,声若黄鹂娇啼般清脆,“你是聂北?”
  “夫人认识我?”
  聂北被美妇人一个微笑勾了一半的魂魄。
  知州夫人没回答聂北的话,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就告辞了,原因:黄夫人不在,她找黄夫人的,而聂北知道,岳母娘赵芯儿应该是被温文清邀请到温家去了。
  知州夫人英姿飒爽的身影走出黄府,聂北的目光也随着出了黄府,直到小洁儿娇嗔连连聂北才吸回自己的口水,才想起来,刚才自己除了记得盯着对方那绝世容易看之外,竟然没注意其他细致,不由得暗忖: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具有吸引力,单纯一张脸就足以让自己神魂颠倒了!
  小洁儿见聂北灵魂出窍的样子不由得嘟起了小嘴儿,很委屈的样子,聂北费了好大劲才哄笑她,从她的口中得知,这知州夫人姓苏名瑶,和上官县田家的田夫人苏琴是姐妹。
  聂北想起以前在缘来楼和田夫人苏秦匆匆一瞥的惊华,再回想刚才知州夫人苏瑶的绝世容颜,两个熟妇人那沉鱼落雁的容颜刻到了聂北的脑海里,久久无法忘怀。
  黄威似乎也听闻了聂北和自己姐姐的事情,以至于聂北在看望他的时候他望着聂北一阵怪笑,弄得聂北的心毛毛,问小洁儿的时候她又红着脸什么都不说,聂北唯有当没事,正想告辞,张捕头张夫人却提着锦盒拜访黄府,她见到聂北也在黄府的时候惊喜不已,和聂北热切的打着招呼,聂北摸了摸怀里绣着‘张’字的方巾手帕一阵苦笑,心里想道:敢情张夫人她这是对女婿的热切了!
  张夫人是来看望一下黄威的,不外是联络一下感情,黄家的两个话事人都不在,便是礼数做足就好了,当下欲告辞,聂北在想怎么联系上宋家、柳家这些大地主,岳父大人和心爱的岳母娘都不在,聂北很自然的向张夫人求教。
  张夫人也不问聂北要干什么,笑道,“这还不容易,阿姨的马车带你去!”
  能和熟美诱人的张夫人同床……呃……通车办事,聂北自然欢喜,在小洁儿不舍的眼光下聂北和张夫人走出黄府,在门口处正好遇到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个女子撑着伞提着裙从马车里钻下来……
  三个女子见到聂北的时候表情各异,温文碧先是一阵欢喜,继而被幽怨取代,在走进聂北的时候又被羞意掩盖,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脸颊却飞着两团彩云;柳柔柔就一只羞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多望聂北一眼,一手捏着方巾一首捏着衣角,目光投在自己的绣花鞋上,显然,聂北曾经对她所做的事她从来没忘记过,更没忘记过聂北这个人,他的影子一只在心里挥之不去;柳凤凤就不同了,进了黄府看到聂北的时候娇哼一声,横眉立眼的,总之就没个好脸色。
  聂北暗地里对着温文碧和柳柔柔打了个飞吻,只把两妮子的脸蛋儿闹得红扑扑的,柳凤凤就当场想发飙了,见聂北迟迟才给自己也来一个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气消了,但还是娇哼一声,“姐姐,我们进去,别管那下流胚子!”
  “……”
  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和张夫人蹬车走了。
  望着聂北的离去,温文碧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般的差,百事不上心的样子,或许她没见到聂北的时候还好一些。
  柳柔柔也差不多,一副失落萧然的样子,‘不忿’的柳凤凤倒是话多,一个劲绕着聂北来数落,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黄府深宅里。
  “想不到小北你的女人缘这么好啊!”
  张夫人坐在马车上和聂北亲热交谈,不多时她就把话题引扯到聂北的女人身上来了。
  聂北偷偷的打量着张夫人的娇躯,被她那成熟的曲线弄得心旌摇曳,对她的话倒没怎么着意,笑侃道,“这说明我很出色嘛!”
  “……咯咯……”
  张夫人先是微微愕然,继而是一阵银铃般的乐笑,藏在紫色褙子里的酥胸随着娇笑好一阵颤抖,那收紧的锦袄差点都无法束缚得住。
  聂北双眼差点跳了出来,张夫人娇笑一会儿,发现聂北盯着自己的X脯看,一副色授予魂的样子,她又骄傲又羞赧,娇怯怯的嗔道,“看什么呢?”
  “唔!”
  聂北讪讪的收回目光,“没看什么!”
  张夫人那人比花娇的脸蛋微微发热,和一个男子同车共路本身就是有失礼仪的事情,更别说现在两人挨肩而坐,彼此气息交流,而他有盯着自己羞人的地方看,自己竟然没生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聂北浪荡的接着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夫人这么吸引人,我是个男人,哪里经受得住夫人的魅力,我不看的话得去看大夫咯!”
  聂北的话虽然轻佻,但语调轻松、调侃,让她忍俊不禁,‘扑哧’一笑,没好气的嗔道,“你这人嘴就是甜,怪不得女人缘那么好!”
  “哪有,是夫人平易近人、亲切动人使得我有胆量说些实话而已!”
  聂北的目光有人不不住投到张夫人张霞的X脯上,那里勾勒出来的弧度实在让聂北无法抗拒。
  “你还看?”
  张夫人轻轻侧了一下身子,轻嗔薄怒的样子,很是娇媚。
  “下来!”
  这话不是聂北说的,更不是张夫人所说。
  “怎么回事?”
  张夫人诧异的撩开了车门帘……“啊!”
  张夫人惊呼一声触动了聂北的本能,大手罩过去,张夫人一只玉腕被聂北抓住,巧力把张夫人扯回到马车里,张夫人惊魂未定,只觉‘呼’的一声,一个身形窜了出去……
  马车再度上路,但是马车上的聂北和张夫人两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了起来,好一会儿张夫人还是忍不住道,“小北,刚才那些流民好吓人哦,我才伸出头去看一下,他们就七手八脚的扯住我不放,要不然你的话我今天就惨了!”
  聂北陷入了沉默了,刚才那些流民的躁动的动作、麻木的眼神、饥饿、冷冻身体都撼动了聂北的心,虽然现代社会里河蟹有些讽刺,但明地里还算天下太平,而刚才那样的情况,那些流民表现出对一切‘富贵’的嫉恨却不是一时半刻能积聚形成的……
  他们对张夫人的马车进行拦截、破坏,已经到了放纵、抢夺的地步,饥饿、贫苦、不公、怨愤、等等情绪交集形成的愤怒已经变味了,原始的农民暴动状态已经呈现出它黑暗的一面,群情汹涌在没有理性的引领下,它只会越来越趋向‘破坏’的一面。
  聂北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但面对这些无家可归的饥饿流民时,聂北还是无法做得视若无睹……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哎——”
  张夫人美目瞟着聂北,脆声问道,“小北,告诉阿姨,刚才你是如何说服那些流民放我们的车子离开的?”
  “夫人……”
  “叫我阿姨!”
  张夫人佯装生气的要聂北改口。
  “阿姨姐姐,麻烦你掉转车头,不去柳家了,车我到温家去!”
  聂北忽然说道。
  张夫人对车夫吩咐两句后再转回到刚才的话题,“小北,你还未回答阿姨的问题呢,到底是怎么安抚那些疯了一半的流民让他们肯放我们走嘛!”
  张夫人半撒娇的望着聂北。
  聂北撩开马车车窗的帘布往后望了一眼,那里人头涌涌,衙役刀兵出鞘,正对峙着,不由得幽幽道,“其实他们的要求很低,高一些就是有个家,有个吃饭的饭碗,这就很奢侈了,或许低一些,只求有人理解他们,也就足矣!”,都需要去做的!而且,现在还是只是初春,秧苗多半都没育,更别说有水稻收成可言,相信现在到第一度熟(江南水稻一年两熟)的水稻还有大概些时日,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自己得有足够的钱财‘组装’好足够多的‘打禾机’,到水稻成熟季节推销出去,那么这‘客户’问题就得现在开始有所准备了,或许现在这个没成熟水稻做实验,不能当场让‘客户’体验‘打禾机’的快速脱粒的效果,不过这没问题,可以随便找些类似的东西来当示范教材嘛!关键的还是有客户关注,这方面还得借戴绿帽子的岳父面子办事才好。
  “哎呀!”
  聂北轻叫一声,手抚摸着头,别着头望着干娘,十分委屈的道,“娘,你干嘛敲我?”
  “谁叫你不理娘自个儿在那里傻笑,把娘的话当放……嗯……当耳边风啊!”
  干娘微微有些脸红,那粗口不是她这么一个出自深闺的女人能说的。
  “娘,你的主意自然是好到不得了啦,你在家里拥有至高无上的裁决权,你说什么就什么,孩儿一定全力支持!”
  聂北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那意思却表达了出来,他是赞成的!
  干娘甜甜一笑,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却发现聂北似乎心不在焉,此时匆匆的站起来回房去,“北儿,你、你干什么去呢?”
  聂北很少有不理会她这个干娘的,很多时候都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难得见聂北不声不响冷落她的,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忙呼唤着聂北。
  “娘,我回房去,我想到了一个好的赚钱方法了!”
  聂北匆匆回房赶图纸去了。


  放纵下去 第137章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干娘又再一次听到儿媳妇那娇滴滴的呻吟从儿子的房间里传来,一夜不能安眠的她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显得很没精神,反倒是柔如水的单丽华起色更好些,巧巧却噘着嘴一脸吃味,娘亲听到的呻吟声她自然也能听到,娘亲转辗难免的时候她更是春情勃发、空虚难挡,所以早上围坐在桌子上吃早饭的时候她望向聂北的眼光难免带着幽怨。
  但现在的环境,人前之下她也只能当个‘好妹妹’,聂北吃完早饭之后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兜着图纸冒着飘飞的细雨入城去……
  聂北当先找到钱二,和他们商讨了细致,然后让他全权处理犁耙和打禾机的事宜,聂北就想着怎么联系到宋家、柳家这些大地主的世家,当下找到黄府上,黄尚可和黄夫人都不在,小洁儿却在,还有一直侍候她的紫娘。
  小洁儿见聂北来到,欢喜交加,缠着聂北情意绵绵,那股腻人的劲直把聂北的化了,差点忍不住抱她到床上鞭挞一番,当然,不是聂北定力好,而是紫娘看得紧,根本不给聂北有动小洁儿的可能,聂北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岳母娘子黄夫人吩咐的。
  而这时候门外的管家来通:灵州知州夫人求见!
  知州夫人入到黄府和小洁儿亲热的聊了好一会儿,又去看望了一下黄威,看得出她和黄家的人都很熟稔,她也打量了一下聂北,微微对聂北那特别的形象微微愕,转而嫣然一笑,声若黄鹂娇啼般清脆,“你是聂北?”
  “夫人认识我?”
  聂北被美妇人一个微笑勾了一半的魂魄。
  知州夫人没回答聂北的话,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就告辞了,原因:黄夫人不在,她找黄夫人的,而聂北知道,岳母娘赵芯儿应该是被温文清邀请到温家去了。
  知州夫人英姿飒爽的身影走出黄府,聂北的目光也随着出了黄府,直到小洁儿娇嗔连连聂北才吸回自己的口水,才想起来,刚才自己除了记得盯着对方那绝世容易看之外,竟然没注意其他细致,不由得暗忖: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具有吸引力,单纯一张脸就足以让自己神魂颠倒了!
  小洁儿见聂北灵魂出窍的样子不由得嘟起了小嘴儿,很委屈的样子,聂北费了好大劲才哄笑她,从她的口中得知,这知州夫人姓苏名瑶,和上官县田家的田夫人苏琴是姐妹。
  聂北想起以前在缘来楼和田夫人苏秦匆匆一瞥的惊华,再回想刚才知州夫人苏瑶的绝世容颜,两个熟妇人那沉鱼落雁的容颜刻到了聂北的脑海里,久久无法忘怀。
  黄威似乎也听闻了聂北和自己姐姐的事情,以至于聂北在看望他的时候他望着聂北一阵怪笑,弄得聂北的心毛毛,问小洁儿的时候她又红着脸什么都不说,聂北唯有当没事,正想告辞,张捕头张夫人却提着锦盒拜访黄府,她见到聂北也在黄府的时候惊喜不已,和聂北热切的打着招呼,聂北摸了摸怀里绣着‘张’字的方巾手帕一阵苦笑,心里想道:敢情张夫人她这是对女婿的热切了!
  张夫人是来看望一下黄威的,不外是联络一下感情,黄家的两个话事人都不在,便是礼数做足就好了,当下欲告辞,聂北在想怎么联系上宋家、柳家这些大地主,岳父大人和心爱的岳母娘都不在,聂北很自然的向张夫人求教。
  张夫人也不问聂北要干什么,笑道,“这还不容易,阿姨的马车带你去!”
  能和熟美诱人的张夫人同床……呃……通车办事,聂北自然欢喜,在小洁儿不舍的眼光下聂北和张夫人走出黄府,在门口处正好遇到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个女子撑着伞提着裙从马车里钻下来……
  三个女子见到聂北的时候表情各异,温文碧先是一阵欢喜,继而被幽怨取代,在走进聂北的时候又被羞意掩盖,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脸颊却飞着两团彩云;柳柔柔就一只羞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多望聂北一眼,一手捏着方巾一首捏着衣角,目光投在自己的绣花鞋上,显然,聂北曾经对她所做的事她从来没忘记过,更没忘记过聂北这个人,他的影子一只在心里挥之不去;柳凤凤就不同了,进了黄府看到聂北的时候娇哼一声,横眉立眼的,总之就没个好脸色。
  聂北暗地里对着温文碧和柳柔柔打了个飞吻,只把两妮子的脸蛋儿闹得红扑扑的,柳凤凤就当场想发飙了,见聂北迟迟才给自己也来一个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气消了,但还是娇哼一声,“姐姐,我们进去,别管那下流胚子!”
  “……”
  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和张夫人蹬车走了。
  望着聂北的离去,温文碧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般的差,百事不上心的样子,或许她没见到聂北的时候还好一些。
  柳柔柔也差不多,一副失落萧然的样子,‘不忿’的柳凤凤倒是话多,一个劲绕着聂北来数落,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黄府深宅里。
  “想不到小北你的女人缘这么好啊!”
  张夫人坐在马车上和聂北亲热交谈,不多时她就把话题引扯到聂北的女人身上来了。
  聂北偷偷的打量着张夫人的娇躯,被她那成熟的曲线弄得心旌摇曳,对她的话倒没怎么着意,笑侃道,“这说明我很出色嘛!”
  “……咯咯……”
  张夫人先是微微愕然,继而是一阵银铃般的乐笑,藏在紫色褙子里的酥胸随着娇笑好一阵颤抖,那收紧的锦袄差点都无法束缚得住。
  聂北双眼差点跳了出来,张夫人娇笑一会儿,发现聂北盯着自己的X脯看,一副色授予魂的样子,她又骄傲又羞赧,娇怯怯的嗔道,“看什么呢?”
  “唔!”
  聂北讪讪的收回目光,“没看什么!”
  张夫人那人比花娇的脸蛋微微发热,和一个男子同车共路本身就是有失礼仪的事情,更别说现在两人挨肩而坐,彼此气息交流,而他有盯着自己羞人的地方看,自己竟然没生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聂北浪荡的接着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夫人这么吸引人,我是个男人,哪里经受得住夫人的魅力,我不看的话得去看大夫咯!”
  聂北的话虽然轻佻,但语调轻松、调侃,让她忍俊不禁,‘扑哧’一笑,没好气的嗔道,“你这人嘴就是甜,怪不得女人缘那么好!”
  “哪有,是夫人平易近人、亲切动人使得我有胆量说些实话而已!”
  聂北的目光有人不不住投到张夫人张霞的X脯上,那里勾勒出来的弧度实在让聂北无法抗拒。
  “你还看?”
  张夫人轻轻侧了一下身子,轻嗔薄怒的样子,很是娇媚。
  “下来!”
  这话不是聂北说的,更不是张夫人所说。
  “怎么回事?”
  张夫人诧异的撩开了车门帘……“啊!”
  张夫人惊呼一声触动了聂北的本能,大手罩过去,张夫人一只玉腕被聂北抓住,巧力把张夫人扯回到马车里,张夫人惊魂未定,只觉‘呼’的一声,一个身形窜了出去……
  马车再度上路,但是马车上的聂北和张夫人两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了起来,好一会儿张夫人还是忍不住道,“小北,刚才那些流民好吓人哦,我才伸出头去看一下,他们就七手八脚的扯住我不放,要不然你的话我今天就惨了!”
  聂北陷入了沉默了,刚才那些流民的躁动的动作、麻木的眼神、饥饿、冷冻身体都撼动了聂北的心,虽然现代社会里河蟹有些讽刺,但明地里还算天下太平,而刚才那样的情况,那些流民表现出对一切‘富贵’的嫉恨却不是一时半刻能积聚形成的……
  他们对张夫人的马车进行拦截、破坏,已经到了放纵、抢夺的地步,饥饿、贫苦、不公、怨愤、等等情绪交集形成的愤怒已经变味了,原始的农民暴动状态已经呈现出它黑暗的一面,群情汹涌在没有理性的引领下,它只会越来越趋向‘破坏’的一面。
  聂北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但面对这些无家可归的饥饿流民时,聂北还是无法做得视若无睹……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哎——”
  张夫人美目瞟着聂北,脆声问道,“小北,告诉阿姨,刚才你是如何说服那些流民放我们的车子离开的?”
  “夫人……”
  “叫我阿姨!”
  张夫人佯装生气的要聂北改口。
  “阿姨姐姐,麻烦你掉转车头,不去柳家了,车我到温家去!”
  聂北忽然说道。
  张夫人对车夫吩咐两句后再转回到刚才的话题,“小北,你还未回答阿姨的问题呢,到底是怎么安抚那些疯了一半的流民让他们肯放我们走嘛!”
  张夫人半撒娇的望着聂北。
  聂北撩开马车车窗的帘布往后望了一眼,那里人头涌涌,衙役刀兵出鞘,正对峙着,不由得幽幽道,“其实他们的要求很低,高一些就是有个家,有个吃饭的饭碗,这就很奢侈了,或许低一些,只求有人理解他们,也就足矣!”
TOP Posted: 01-06 20:54 #49樓 引用 | 點評
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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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138章
  “你们是谁?”
  门卫把聂北和张夫人给拦了下来,牛气冲冲的样子就如聂北欠他个十万八万似的。
  聂北从来没来过温府,此是第一次,温府并没有黄府那么金碧辉煌,不过够大气,看上去实用有余奢侈不足,很合聂北的口味,特别是门口的两个石狮子,看上去似乎没黄府那两只那么裂牙露齿、面目狰狞,显得很温顺,以其说是狮子还不如说是两个狮子狗,只是……门口这只真的‘狗’却不见很可爱。
  “喂,我问你们话呢,你聋的么?”
  那看门的小厮见聂北穿着一般,而张夫人虽然穿着不凡,但气质明显不足,以他‘独到’的眼光自然能看出他们都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之人,所以语气难免尖酸刻薄。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张夫人有点生气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官太太’,或许比上不足,但比下还是有余的,又如何受得了他的气呢!
  聂北虽然心情奇差,但还是心平气和的,“可以的话麻烦这位大哥进去通报一声,就说聂北求见!”
  “温府是你们随随便便……什么……你是聂北?”
  “你说呢?”
  聂北没好气的反问一句。
  那小厮似乎现在才认真观察一下聂北,可不是,短短的怪异头发,出色的样貌,带些懒散的语气,这不就是和三小姐有‘交情’的聂北么?
  “小人该死……小人这就去通报、通报我们小姐!”
  那嚣张的小厮态度转换得很迅速,聂北怀疑川剧里的变脸大师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张夫人显然没有和那小厮一般见识,见他进去通报了,她想问聂北来温府想干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反而告辞道,“小北,阿姨也就送你到这里了,我就不和你进去了,我回家还有些事要处理!”
  “……”
  聂北也不好挽留。
  “啊对了,听说你医术不凡,我们家茹茹的眼……有空的话阿姨想麻烦你去看看,可好?”
  张夫人没对聂北医好女儿的眼睛抱多大的希望,她不过是找个托词想聂北到家做客而已,顺便和自己的女儿培养一下感情。
  聂北苦笑,却不得不点头应允,张夫人见聂北应承下来,芳颜绽开,脆声道,“那阿姨就当你答应了哦,到时候你可不要忘记了,那样阿姨可就生气了!”
  张夫人没给聂北反悔的时间,娇躯一扭,快步登上了马车,那动作优雅、婉约,上马车那一刹那,襦裙绷紧住的圆臀弧线让聂北的眼睛闪了几下。
  聂北在温府的门外望着成熟的张夫人里去,不一会儿,那小厮跑了出来,帽子都有些歪了,讷讷的对聂北道,“我三小姐正在会客,小人不敢打扰,我四小姐她叫我带你进去!”
  “那麻烦带路!”
  “小人刚才……”
  那小厮迟疑在那里,一副惴惴不安的神色。
  聂北微微一想,知道他担心些什么,便道,“改变自己的作风,那你还是你!”
  聂北说得笼统,但那小厮也是个机灵的人,忙点头道谢,便引领聂北入温府……
  从外面看来,温府实在不起眼,但进到里面才显示出一个豪门大富之家的那种‘不经意’的奢华,那种贵气即使没有黄金装裱亦依然表现得淋漓尽致,或许就在布满庭院的花花草草上展示优雅;又或许在铺、设精致的回廊画栋上流露不凡;昂或是红墙绿瓦、碧湖苍树构筑而成的别致都勾勒非一般的典雅。
  不过,商人有商人的效率追求,倒是把一个江南园林的府邸弄得有些‘简单’了,那走道似乎也过于‘直’了些,不像黄府那么‘曲径通幽’‘迂回百转’,聂北走得很舒畅。
  忽闻‘铮’的一声,继而‘铮铮’三两声,随后传来优美的曲调,悠远空灵的琴声时而平缓时而急促,宛若少女在窃窃私语,又如女子匆匆碎步……不过,流行曲聂北或许能知道谁在爱谁,可古筝弹奏出来的曲子嘛,聂北自认无法做到闻琴知雅意,却还能知道的弹奏得很是好听,仅此而已。
  单间对面湖边凉亭,琴案女子一人,背后人影两只,聂北能清晰的看到弹奏古筝的女子是柳柔柔,那琴声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柔若似水,就仿佛平静的湖面吹拂过一阵微风一般娴雅,亦似现在这般的小雨缠绵,空谷幽灵的音乐舒畅着天气的烦忧。
  那两只人影自然是温文碧和柳凤凤,三人似乎也发现了聂北的存在,有些躁动,柳柔柔的琴音走了音,再弹奏下去就没有刚才那种味道了。
  “聂公子,我们四小姐请你过来的,小人就告退了!”
  小厮话才说完,人就溜得比兔子还快,要说温家还有哪些人让他害怕的话,那就非柳家来的柳凤凤和脾气越来越古怪的温文碧了。
  聂北默认了,悠悠的向对面走过去,聂北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厮搞的鬼,刚才直接带自己到那边不就好了,现在还得自己绕一圈,聂北在心里腹诽了那小厮N次,却无法猜到这是文碧妹妹安排的,她得有个面对聂北的心理准备,似乎就在聂北绕湖一圈这段距离上。
  “文碧,刚才为什么让这下流胚子进来,我一看到他我就想……想揍他!”
  柳凤凤恶狠狠的盯着走过来的聂北说道。
  “你打得过他么?”
  温文碧幽幽的望着闲庭信步般的聂北,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我……我打不过他,可不是还有你和我姐姐么?我就不信我们三个人打不死哪坏透的色胚子!”
  柳凤凤面子有些挂不住,在她看来聂北是在是可恶了些,嗯,特别是在楼船上的时候,竟然那样欺负姐姐,害得自己也……想到这里她有些脸红了,双手不由自主的环在那不算高耸的X脯上,似乎这样才能环卫那种被抚摸的怪异之感。
  柳柔柔这么一个古典至极的女子,水柔柔的温顺性子,对妹妹那‘打打杀杀’的话就如耳边风一般,她只是半低着头,抚琴的那双嫩手不知何时收了回去,垫在小腹处,一副淑女的模样。
  倒是温文碧有些痴痴的,幽怨的神色写在脸上,终日的愁思苦恋却是一段无法逾越的禁忌之情,她在想,自己活着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可是坏蛋他都那样给自己了,自己是他的人了,那他为什么……温文碧望着聂北的身形越来越幽怨!
  聂北最吃不消的就是文碧妹妹这种为君消得人憔悴的模样,总让聂北惭愧、心疼。
  “咳!咳!咳!”
  聂北走路半点声音都没有,那是单丽华的武功在他体内发挥了作用,不经意的就展现了武学的魅力,但聂北不在意,武学得之幸也,不得命也,能活得开心就好,不是?不过,现在似乎不怎么开心,聂北咳嗽几声后强笑道,“三位美女找我有什么事么?”
  “谁、谁找你了?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温文碧心虚的辩道,她日思梦想都想见到聂北,却当面对聂北的时候却心态复杂,一会喜一会愁。
  “……”
  聂北很无语,在心里嘀咕:我是找我媳妇文清妹妹的,可不是找小姨子你的!
  见聂北好一会儿没声出,柳凤凤没好气的哼道,“喂,你个登徒子变哑巴了?”
  “凤凤怎么如此对客人说话啊?”
  回廊转角处一个温和的声音略带威严的传来,柳凤凤顿时如霜打的茄子。
  这一声温柔的娇嗔却把聂北带入了呆滞的状态,那声音是聂北返古后听到的第一个人类的声音,更是第一个女人的声音,聂北无法忘怀,要说聂北在这万恶的社会力还有些什么什么遗憾,那就是草丛中那个让人惊艳的女人。
  这么一个声音让聂北无从回头,不敢面对,亦不敢却回头,聂北有些怕自己是听错的,不是她的话存留的依然是遗憾,可要是真的呢……
  聂北无从去印证真与假,却听到温文碧一声娇嗲如媚的呼唤:“娘,你不是和姐姐会客了么,怎么到人家这里来了!”
  “姨妈,可不是凤凤不乖哦,而是有些人……”
  柳凤凤的表情俏皮又可爱,让人无法狠心责怪。
  “凤凤!”
  柳柔柔娇嗔一声喝止妹妹的话,转而盈盈而起,优雅而得体,柔声问好,“姨妈好,别听妹妹她胡说!”
  莲步婀娜的夫人未来得及出声应答,温文碧又有选择的转移了话题,“娘,你出来了,姐姐那边……”
  “呃,娘想看一下柔柔和凤凤不就来了,那里商讨柳民的问题,有你姐姐在娘就偷懒一会儿也没问题!”
  声音越来越近,聂北感觉到就在自己背后响起,“朋友来了都不给娘亲介绍一下?”
  “娘,是、是三姐的……的朋友,他叫聂北!”
  温文碧迟迟疑疑的样子就像自个儿给娘亲介绍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聂北?”
  温文碧的母亲显然对聂北很熟悉不够,当然,只是对‘聂北’这两个字熟悉而已,却不知道聂北是何人,竟然能让自己拿高傲的三女儿芳心暗许,连她这个做娘的都无法扭转。
  聂北慢慢的转过身来,一个熟美的身影落入聂北的视线内,丰腴的娇躯一步一摇的蹬上凉亭的步阶,罗裙的裙摆几乎可拖地,那白如玉一般的素手提着罗裙的样子优雅又娴淑。
  纤柔的腰子款摆间尽显女性的柔媚,更别说腰子以上、金纹中衣内的那对酥X,鼓隆隆金纹中衣外套着一件大袖罗衫,却没束腰带,只是随意的裹起来,纽扣别在腰子侧,很自然很随意,还有些慵懒的感觉。
  但见她低着头上阶梯,从V形衣襟领口处能看到肚兜的带子,粉红色的,聂北能知道那肚兜带子一定是绕到脖子后面打结。可能是刚才会客的原因,一头秀发盘了起来侧在脑后,编织的发辫绕绑在发鬓的根部然后用两根白玉发簪插住,显得既雍容华贵。
  但当聂北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投在妇人的脸蛋上的是很所有的思绪都定格了,只记得眉心处那颗美人痣依然带着别样的性感与风情,其他都没心思注意了,心里一个劲呼喊:是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她竟然是文碧的母亲,那……那也就是温文娴、温文琴、温文清的母亲,这……
  聂北那机灵的头脑有那么一霎那是短路的,那种诡异的气氛似乎无意间触动了文碧的母亲的神经,她昂起头来望了一眼,目光定格在聂北的脸上,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似乎呼吸也跟着停了,双手无意间放松,罗裙瞬间铺就下来,耷拉在阶梯上,她侥幸的一位以前那一次会在时间的距离上一点一滴的消磨掉,直到它就如一个不堪开口的梦好了,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会在自家屋内再一次见到那作恶的坏蛋、色狼,而且这人还是自己女人的心上人,以自己女儿的脾气或许、或许将来这坏透的胚子还是自己的女婿,这……这情何以堪?
  戴心婉的脸色瞬间几变,最后苍白一片,银牙紧咬、娇躯轻轻的抖栗。
  “娘,你怎么啦?”
  见娘亲动作怪异,温文碧不知就里的问道。
  “姨妈,你没事吧?”
  柳柔柔和柳凤凤对温文碧的娘亲戴心婉极其的敬重。
  聂北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你……你还好吗?”
  “你、你不要过来,走、走开、我、我不要见到你!”
  聂北没有走动,但听到聂北的声音的戴心婉却尖锐的娇呼着,身子本能的后退着,心神极其不宁。
  步阶高低,一个不留神,戴心婉那丰满的娇柔身子一个不稳,‘啊!’的一声娇呼往后倒去,吓得她花容失色。
  温文碧、柳柔柔柳凤凤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见戴心婉就快倒地,亦是玉容错愕、呼救不及,温文碧双手都掩在红润粉嫩的小嘴上了,始终无法想象聂北那种变态的速度,她和柳柔柔、柳凤凤只感觉到一个残影蹿了过来,跟着在半空中打了几个旋转才落下,而娘亲却被聂北搂在怀里了,那梳妆整齐的秀发也紊乱了,不过,娘亲好像现在比要倒下的时候更害怕了,为什么呢?
  温文碧自然无法想象自己的娘亲和聂北有过那么一段‘野外’的经历,但聂北知道,更知道第一个女人在自己的怀里发抖得厉害,丝毫不差于当时自己强行夺取她清白的时刻,只是旧情在重温的时候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让聂北无法‘释怀’!


  放纵下去 第139章
  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惊怔、僵硬,聂北心疼,总想说些什么,可嘴巴似乎塞了个鸡蛋,话到喉咙就再也出不来了。
  而这时候温文碧和柳家姐妹反应过来都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扶持着戴心婉,一脸的关切之色,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
  戴心婉只是脸色惨白的摇了摇头,娇躯却微微的挣扎着、抗拒着聂北的怀抱。
  温文碧单纯的道,“谢谢你啊聂……聂大哥,要不然娘亲就摔倒了,啊对了,你离得这么远,怎么就窜到了娘亲身边来了呢?”
  温文碧的好奇聂北没什么心思注意,倒是她们三个小妮子来了自己不好在抱着自己梦里都想着的女人,极其不情愿的松开了手,温夫人的脸色十分复杂,眼色慌张、仓惶,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恨不得立即离开,“我有些不舒服,柔柔,你扶我回房去。”
  “大事不好了夫人,那些流民暴动起来了!”
  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闯了进来,神色慌张,额头处破损了一块,正冒着血,华丽的衣服又是湿漉又是泥泞,显得极其的狼狈,他身后跟随着两个家丁小厮,也是这么一副模样。
  那老头显得很贵气,养精处优的肤色,不过此时狼狈了点。
  “爹,你的头怎么啦?”
  温文碧吓坏了,慌忙迎上去扶撑着闯进来的狼狈老头。
  “那些流民把县衙门给包围起来了,有一些还四下抢夺、破坏呢,爹和几个老友在茶楼对弈,却不想那些柳民蹿了进去……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爹这条老命差点都被那些刁民给抢了去!”
  狼狈的老头愤愤不平的唠叨着,丝毫不注意聂北的存在。
  “怎么……”
  “文碧别问了,快去吩咐下人熬些姜汤备些热水,你爹这样子很容易冷到,感染了风寒就麻烦了!”
  温夫人一时间也急了,倒也暂时忘记了聂北的存在,夫为纲的习惯使得她本能的为丈夫着想,“凤凤,你帮姨妈亲自去一趟医馆请一下单大夫她……”
  “姨妈,这里不是有一位‘神医’么?”
  柳柔柔目光温柔的望着聂北示意着。
  “对啊娘,芯儿表姐的儿子威儿那样的创伤聂、聂北他都可以治疗得过来,爹头上的皮外伤有他在的话就可以了啊!”
  温文碧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聂北,但依然无法掩饰她的幽怨。
  戴娘子温夫人可以维持的澹然被‘聂北’两个字击得粉碎,脸色难堪、芳心杂乱,有些烦躁的嗔道,“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
  柳凤凤带着一个下人就赶去请单丽娟去了,温文碧慌忙去吩咐下人做事,温夫人和柳柔柔这么两个古典、娴淑的女人就扶撑着狼狈老头温春秋入内院,聂北正想跟着去的时候温夫人凤眼一瞪,火气十足,大有势不两立的趋势。
  只是聂北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见聂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温夫人反而露出了她软弱的内在,神色慌乱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好妻子,或许聂北没出现的话她能把羞愧的秘密隐藏在芳心伸出,但聂北和自己的丈夫走到一块,她难堪、羞愧等等不良情绪在蔓延,极其不愿聂北跟随,或许说根本不想见到聂北,那只会让她想起一些羞人的事情。
  “你、你不要跟着来,你出去!”
  柳柔柔见姨妈对聂北如此大意见,不由得有些担心,便帮聂北说些好话,“姨妈,聂北他可以帮姨父暂时处理一下伤口的!”
  “我不需要他,我不想见到他!”
  温夫人已经快崩溃了,难堪的同时亦心虚,更不知道那作恶的坏胚子的心思,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要是他把那事和家里的人说……戴心婉不安 的情绪难免忐忑乱想。
  柳柔柔神色无奈,芳心却想:姨妈你到那个然不需要他,但姨父的伤口需要他啊!
  “这位是?”
  狼狈的老头也就是温家的名义上的当家人、温夫人戴心婉的丈夫温老爷,这时候他似乎才注意到聂北的存在,也难怪,进得了温家大门的人那个不是非富即贵,聂北一身寒衣,实在不起眼。
  柳柔柔神色复杂的介绍道,“哦,他就是聂北,和文清表姐她……”
  聂北抢白道,“呃,我和文清是好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聂北下意识的不想温夫人戴娘子把自己想得很糟,更不想现在承认和文清妹妹有些什么,掩耳盗铃的话语在聂北的口中说出来倒也牵强,温春秋这个多年不理事只知道下棋对弈的老头倒是信了,“哦……听闻一些事情,不过不认识!”
  贵族阶层的人难免有些矜持,无法引起他重视的人是得不到他热情的。
  可是温夫人却清楚,脸色忽然极其难看,她不知道这么一个和自己有过那样关系的男人再和自己的女儿结成一对后自己怎么去面对接下来的‘暗关系’!他会不会再纠缠自己?她不知道,她想得很多,却只是从禁忌的关系上想问题而已,对聂北却没有人格上的鄙视,倒也是个奇怪的事情。
  在厢房里聂北不管戴心婉那复杂多变的眼神,简单的给温春秋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一直到包扎好了伤口都没见到匆匆赶去请单丽娟的柳凤凤回来,更别说单丽娟的影子了。
  聂北的气息让总让戴心婉心神不宁,见丈夫没什么大碍了她就想着离开,顺路到三女儿那里和那些人说说最新进展,省得到时候朝廷大军挥军南下平乱,那时候事情就大了,‘兵’很多时候比贼的破坏力还要恐怖,她不忍见到厮杀死伤,特别是那些手无寸铁的流民,亦不愿上官县出现战祸毁坏家乡。
  聂北慌忙跟上,温夫人板着脸站住,侧身望了一眼病房,见外侄女柳柔柔和丈夫都没有注意到这边才娇声喝斥道,“你个杀千刀的,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身为上官县的人,我自然得关心大事的进展,你说对不对?”
  聂北厚着脸皮站在温夫人的跟前,闻着那久违的幽香、望着那性感迷人的婀娜娇躯、却感受着没人的冷眼与怨恨,“戴……嗯,温夫人,我知道有些事情……”
  “没有事情!”
  戴心婉神经质的娇声喝止聂北的话,见自己的声音把丈夫和外侄女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便紧张了起来,声音跟着压小,“你想干什么?”
  聂北很认真的道,“我想你不恨我!”


  放纵下去 第140章 妇联大会?
  “你是谁啊,无缘无故我一个妇道人家恨你干什么!”
  温夫人慌张的提着裙子往前走。
  聂北快步跟上去,温夫人再次站住脚,转过神来,神色又羞又怒,本想骂几句的,对着聂北的眸子她又说不出来,就当做没听到,正到一个院子外,几个下人恭声问好,她点头致意,站在厢房大门前‘笃笃笃’的轻轻敲了几下,发现聂北也跟到这边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愠声道,“你再跟着我的话我叫人轰你出去!”
  聂北没有应声,他知道这时候还是沉默比较好,果不然,这时候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可爱的小坏而探出个头来,看到自家夫人站在门外,顿时伸直了那柔软的柳腰好声道,“夫人!”
  温夫人嗯的一声点了点头,继而走了进去,聂北听到她进去时丢下的一句:“环儿,把那人给我挡在门外!”
  温夫人持家多年,对突发事件的适应能力一只都很好,虽然以前和聂北有过那么一个交集再到现在的赫然登门很是突然,使得她再次见到聂北的时候芳心仓皇、慌乱,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她的心态也调整得不错了,起码镇定了不少,她打定把那事当做‘没事’,就算那坏蛋把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他的!
  小环儿没那么多心思,她只之地夫人吩咐的事情照做就行了,夫人进门后她回头一看,果然有个人跟在夫人后面,正是那老是惹自己生气的坏蛋,不由得双腿一叉,整个人大字型的拦在门口处,也亏她穿的不是那种妇人常穿的罗裙,而是侍女服侍,要不然那双笔直的美腿绝对叉不开这么‘文雅’的动作来拦人。
  聂北一只盯着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第一个女人,小环儿出其不意的阻拦让他差点撞到小环儿那挺拔的小X脯上,警醒过来的聂北微微后退一步,却看到小环儿媚眸睨睇着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儿,娇声嗔道,“坏人,我夫人不给你进去!”
  聂北在心里嘀咕:你们夫人都给我‘进去’一次了,第二次咋就这么难进呢!
  “哦,夫人不给我进,那我的小环儿肯给进么?”
  聂北邪邪的笑着。
  “谁、谁是你的小环儿,再乱叫的话我告诉小姐说你欺负我!”
  小环儿神色又羞又气,秀丽可人的脸蛋微微泛红,轻嗔薄怒的样子很可爱。
  “你就只有调戏环儿的能耐而已么?”
  这时候背后突兀的传来了讥诮的语气。
  聂北很怒,非常的怒,因为背后的人说话不负责任,自己何止只有调戏侍女的能耐啊,真刀实枪来的都行!
  聂北愤然回头,见到来人的时候顿时蔫了,“碧、碧儿,瞧你说的,我逗着小环儿玩的呢!”
  聂北现在最怕就是看到温文碧那双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来的幽怨。
  素手托着茶点的温文碧娇哼一声,聂北殷勤结果温文碧手中的托盘,温文碧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聂北不小心碰触到她的嫩手,她浑身有如电击,猛的收回手去,红晕霎时蔓延了她那张俏丽的脸蛋,聂北微笑道,“这些粗重活还是交给我吧!”
  聂北端着茶点就想往里面走,小环儿依然倒不会因为聂北手中多了一个托盘就把聂北的‘坏’给忘记,挺着鼓隆鼓隆的小X脯往前一挡,“给我,不要你送进去!”
  “小小年纪咋就这么不懂事呢!”
  聂北气苦。
  “我、我就是不给你进!”
  小环儿也‘凶’了,她已经不小了,实际年龄和温文碧差不多,但她的身子却让人觉得她还是个小女孩,特别是那一副丫鬟的装束,显得俏皮可爱有余,成熟不足,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都把她说‘小’了!
  “环儿,我带他进去吧,他不会搞事的,要不然我一定……一定恨死他!”
  温文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聂北,略带着警告的味道,她还是对聂北的‘放浪不羁’有本能的‘提防’!
  女人的警告聂北一般不怎么在意,可文碧这妮子此时幽怨得很,行为可能走极端,到时候闷自己一辈子气的话……聂北觉得还是安分些好!
  有文碧这个未来小姨子担保,小环儿无奈的方行,聂北端着茶点走进上官县最高级别的‘妇联大会会场’!
  那是一件类似于书房的地方,布置得古典大气、明亮宽阔,不是有几个女人坐在一起的话一点书房的气氛都没有!
  聂北的到来引起了厢房内所有人的注意,刚才还温声交谈的几个女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让聂北有种上T台的感觉。
  里面有才进去的温夫人,她见到聂北进来的时候脸色明显变得有些白,一副坐夜不踏实的模样,一只手本能的压在并起的双腿间,仿佛要把那裙子给压紧不给扯开一般。
  温文清却是微微错愕,她怎么都想不到心上人会在这时候到自己的家来,甚至闯入了这个厢房,这里有她的娘亲戴心婉、小姨也就是柳夫人戴心媚、表姐赵芯儿(黄夫人)这情形……温文清脸色跟着就红了起来,微微带着些许难为情,虽然家里人、亲戚又或许朋友都知道她芳心许可给一个叫聂北的人,她亦没否认,可此时此刻,这么多人存在,她好歹是个女子,害羞之心在此一刻萌发。
  除开戴心婉和温文清这两母女芳心有异之外,黄夫人赵芯儿亦是诧异,同时亦释然,温柔的目光在空中和聂北的目光缠绵一刹那后错开,心里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冤家,洁儿和文清是表姨侄的关系,自己怎么好意思和婉姨开口说明这古怪的婚事呢?而文清现在能勉强答应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又如何有脸亲自和她娘亲解释呢?洁儿这些天老是犯困,多半……洁儿的肚子拖不得,得怎么是好呢?小冤家害死人了,昨天、昨天那坏蛋还想、还想射到人家里面去,他不快点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话看我还让他碰不,黄夫人一会想这一会想哪的,开会的议题顿时丢到一边去了!
  黄夫人心不在焉,想着想着就在想到怎么开口和婉姨(温夫人)说明个中的关系。
  这时候聂北才有心思打量厢房里,有七个女人,除了温文清未出阁之外,其她六位都是世家豪门的贵妇,文清妹妹和她母亲戴娘子就不说了,黄夫人赵芯儿这个美艳香甜的岳母娘聂北最是熟悉不过,她敏感点在哪聂北都知道,而聂北还知道的是在座的还有田夫人素琴,之前在原来楼里要不是那两个混蛋阻挡了自己的视线或许自己当时就能大饱眼福了,要知道那时候她那美丽动人的女儿田甜亦在,让人惊艳的母女俩站到一块,绝对让人心旌摇曳的。
  不过,此时收腹挺胸安坐在位的田夫人苏琴却让聂北感受到她高贵神态、典雅气质和成熟娇躯糅合而成的韵味,素色比甲子、貂裘锦衣、花格子长裙都无法埋藏的‘凹凸与崎岖’时刻都在流露着女人的无限风情,引诱着聂北走向犯罪……当然,犯罪现在只存留在幻想里!
  她似乎对聂北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那也怪在缘来楼与她匆匆一瞥的时候被她发现聂北色迷迷的盯着羞人的地方看,所以再一次见到聂北的时候难免有些冷淡,即时她已经从女儿的口中知道他就是聂北。
  她对聂北的感觉一般,却看到坐在身边的妹妹苏瑶对聂北颇有兴趣的样子,不由得和她嘀咕起来,想从妹妹的口中多了解一下聂北这个上官县第一怪人!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苏瑶是夫人团的郡级的负责任,和知府大人的夫人是同一级别的,了解的东西自然多谢。
  女人都很三八!聂北给女人的定义,但还是忍不住欣赏着和苏琴有相似样貌却没一样气质的苏瑶,要说苏琴是大家闺秀的贵妇的话,苏瑶就是清爽的邻家嫂子,雪白得如玉雕粉饰一般脸蛋美得不像样,却还总是挂着迷人的微笑……或许那本身就不是笑,而是让你觉得她在笑,让人望一眼就舍不得移开视线,从而忽视她那同样出色迷人的凹凸娇躯。
  如果说七个女人中有五个聂北算是熟悉的话,那么另外两个聂北绝对是第一次见的,其中一个装束和‘小’田夫人苏瑶差不多,气质也相似,颇有飒爽的味道,但见她一袭花絮莲裙、一条粉红色丝带、一双绣红弓鞋把迷人的娇躯勾勒得婀娜多姿,要不是坐着而是走动起来的话多半裙摆生风,让路边的男人随风摇曳。
  四大世家聂北认识其中两家的夫人,剩下两个聂北没见过(黄雅芳是柳家二夫人,类似妾氏,并不是主夫人!所以聂北猜想她可能就是宋家的宋夫人唐梦,因为另外一个妇人的眉梢、眼角等等都和戴娘子戴心婉有些相似,脸型却和柳柔柔、柳凤凤两姐妹极其相似,那么她就极有可能是柳家的大夫人戴心媚,只见她梳妆一个贵妇髻,妩媚又大方,雪白的瓜子脸上一双勾魂的媚眼闪烁间波澜荡漾,给人媚丝丝的感觉,润泽的红唇很是性感,微微启着的时候能看到两只可爱的大板牙,皓白如珠,所谓的红唇皓齿亦不过如此,斜倚在位的娇躯玲珑浮凸,镶锦边的大袖罗衫裹也裹不住那饱满的乳房,凸起的圆弧引人流口水!
  在座的七个女人也就她坐得最随意,聂北进来的时候还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那刚阳的脸,颇有挑逗性。
  “各位姐姐好啊,我叫聂北!”
  聂北很无耻的拍着七匹母马的马屁,自来热的端着茶点在各个案桌上摆放下来!
  黄夫人首先就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温文清却只顾着害臊,两位田夫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听到聂北那厚颜无耻、不加掩饰的奉承话语不由得噗嗤一笑,柳夫人和宋夫人就愕然片刻,继而莞尔,而才进来不久的温夫人却用看望丈夫这个借口再度避开聂北,临走前扯走了她疼爱有加的小女儿温文碧。
  聂北在文清妹妹的案桌边摆放茶点的时候温文清红着脸小声问道,“你怎么来?”
  “我听闻发生了大事,所以想过来看看!”
  聂北小声回答着,却能在眼角的余光下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投到自己和文清妹妹两人的身上来。
  “就、就这么简单?”
  温文清经历过很多场面都不怯场,但这次她有种想拉着聂北就逃的感觉!
  倒是聂北脸皮够厚,靠得很近小声道,“我来看未来岳父和岳母娘的!”
  温文清在心里啐了一口聂北,红着脸别过头去,却看到五双考究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她那天仙一般的脸蛋顿时如火烧一般的烫,好在聂北还知道替她解围,转移话题的道,“你们继续你们的话题,当我不存在好了!”
  聂北说完火酒拿着托盘站在一边上,那情形有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放纵下去 第141章 有其母必有其女
  几个女人眼望眼,目光最后全部投在温文清的身上,温文清很着脸,嗫嚅道,“刚才芯儿姐姐的提议要是都没意见的话,那么明天我们的田租佣金就降一半,可好?”
  温文清的目光主要放在宋夫人的玉颜上,偶尔投到柳夫人戴心媚的脸蛋里,只要这两家大地主带头降低佣金的话,那些流民也就不至于血本无归而被逼走上绝路。
  宋夫人迟疑了片刻,惭愧的道,“我一直都劝我家那个死鬼别做得太过分,可他从来都不听我的,几年来加租不断,我亦无法,我唯有尽量劝一下他,成与不成我这个做妻子的也得尊夫意志!”
  宋夫人如此说辞,柳夫人戴心媚本想说赞成的,最后沉默了,她不能一面赞成而让宋夫人难做,厢房里沉默良久,黄夫人赵芯儿道,“略尽人力,结果如何暂且不咎,当务之急当求安抚人心,此时此雨寒彻骨,温饥寒交加的流民总的有个安置才好,不然……”
  黄夫人没把话说完,但大家都知道事态的严重,上流民集中在城内,冒雨挨饿讨公道,饥寒交逼,已经初现暴动的苗头,再在一些有心的利用下的话,到时候群体失去控制的话烧、杀、抢、掠不可避免,那时候上官县四大家族在的上官县的财产必然受到大范围的破坏,单此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朝廷因此追究责任的话更是各不讨好。
  黄夫人急切的道,“钱我们尽快凑齐,尽快搭棚施粥,派下人出去宣传,做到尽量安抚这些流民,具体我没可以容后再议!”
  黄夫人担忧黄府和衙门两地的情况,丈夫在衙门处理如何她担心,家里的儿女更让她焦急,要是那些流民失去理智的话……她不敢想!
  这时候小田夫人(苏瑶)冷不防爆出一句,“兵部已经收到风声,批文下达要求我夫君着重关注这边的情形,稍有不对即可出兵镇压,到时候难免……”
  苏瑶没接着上面的话说下去,而是转声道,“而且此时也惊动了上面几位夫人,她们提醒我要警惕白莲教在这次事件里扮演的角色,提防他们鼓噪这些流民暴动进行破坏,很不幸的是,已经出现这样的苗头了,白莲教的匪徒潜伏在流民群里鼓噪已经产生了作用,要不然也不会包围衙门和黄府两处,却对始作俑者的宋家秋毫无犯!”
  苏瑶话说得铿锵有力,颇为干练,不过,聂北觉得和她那绝世的容颜有些不匹配,或许她长得三大五粗的话聂北不会有此想法。
  “还有,我朝军队和突厥骑兵在北边国线上交战正酣,此时正值开春之际,粮草难以为继且不提,大赵境内安定的话那不是问题,可此时大赵两大粮仓的灵郡这里却随时发生暴动,情况不妙,个中原因我想白莲教的圣姑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宋夫人、柳夫人、田夫人(苏琴)不热心这些政治问题,倒是文清妹妹博学多了解不少大赵的政事,所以问道,“难道白莲教真的和突厥勾结了?”
  苏瑶没肯定的回答,却道,“去年的情报显示白莲教的圣姑暗地北上和突厥的使者见面,之后个中来往不断,而此时南北呼应的效果给了我刚才的猜想,上面几位夫人亦有此顾虑,所以吩咐我从灵郡赶到此地,当务之急是谋求安定,勿在和突厥交战再在后院起火,再者,皇上和皇后、贵妃等已经乘船南下,照行程来看,最多半个月最少十天时间即可抵达灵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皇上在灵州侯爷府邸下榻几天后便会启程来参加温夫人的寿辰,到时候上官县乱哄哄的……所以正如郡主刚才所言,安抚流民是当务之急,其他容后解决!”
  几个女人听到皇上会来上官县参加温夫人的寿辰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聂北猜想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个中关系聂北无法以正途来猜想得出,聂北只能龌龊的想:温夫人娘过四十,却依然貌若天仙,那韵味与风情足以使正常的男人疯狂,可想当年的风姿,或许温文清此时此刻的仙姿也未必及得上吧,那皇帝多半是得不到才珍贵,所以念念不忘,总要看看!
  “又是白莲教?”
  黄夫人颦着眉头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却不安的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也好,衙门那边暂时不管了那里也没什么好抢夺的,而官府的威严还是存在每一个人的心底,而且有衙役和捕快在,我想暂时不会出大事!”
  小田夫人苏瑶爽练的站起身来,“那我就和郡主你去一趟黄府!”
  聂北一直安静的听着,同时偷偷的在几个天姿国色的女人身上扫视,此时才开口道,“各位姐姐可否听小弟一言?”
  几个女人此时发记起还有这么一个家伙存在,也算是聂北的悲哀,苏瑶和黄夫人从新坐下来,“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黄夫人目光柔柔的望着自己的小情郎。
  黄夫人那把自己当孩子的目光让聂北有种想打她PI股的冲动,此时只能忍耐着,也不多姿态,而是直接说道,“刚才的听了一下,觉得那个搭棚的做法要立即去执行,要不然淋雨后病痛随时能夺走很多人的性命,同时药物得随时准备着,大夫也得随时候命,我想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病倒了,要是我们能在关键时候把那些病倒的人救治好,比什么宣传都好,特别是那些有病人的家属,我想他们一定会听话从新安定下来等待安排!”
  几个女人的眸子同时一亮,她们情急之下倒是没有聂北考虑得那么体面,把人心那方面的事情都想到了,只是他这么一个小小年纪的人如何有这种人情世故的思考?
  聂北不管这几个绝色女人怎么想自己,接着说道,“那施粥也得赶快,具体就不需要我多说了,不过有一点我很想说!”
  “哦?”
  温文清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看上的人不会差,只是没有验证的‘事情’她难免会在家人的反对下彷徨、茫然一些,甚至自个儿怀疑自己草率的把心给一个男人是否有失妥当,此时看聂北侃侃而谈的样子,她比谁都开心。两位田夫人和宋夫人、柳夫人四位都有些好奇,黄夫人就一脸的微笑,望着聂北就火辣辣的。
  “就是施粥不能单纯的施,一味施舍终究不是办法,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得让那些流民有自我生存下去的基础,要不然那就是治标不治本!”
  小田夫人苏瑶微笑道,“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聂北没有回答苏瑶的话,而是转而问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宋夫人和柳夫人!”
  “嗯?”
  两个丰腴迷人的女人疑惑的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能回答的一定不隐瞒!”
  再怎么说苏瑶都是上头下派到地方的‘钦差大臣’,宋夫人和柳夫人自然想给她留下一个‘配合’上头的印象。
  “我想,上官县大部分的流民都是从宋家或许柳家的田地里‘解放’出来的吧?”
  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宋夫人和柳夫人,两张不一样的脸蛋却有一样的美态,圆润的脸蛋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不过此时的聂北十分认真,没那种好色的心思。
  宋夫人和柳夫人支支吾吾无法回答,事实上基本就如聂北所言,上官县大部分的流民都是被宋家和柳家的剥削得无法坚持下去才聚集到一块流窜的,要不是灵州有知州大人也就是小田夫人苏瑶的丈夫掌兵镇守的话或许这些流民早就四处流窜为乱了。
  但是,事实虽然如此,可宋夫人和柳夫人都觉得很委屈,因为她们在这方面根本无权作出决定,这一切要是追根究底的话和她们还真没什么关系,戴心媚势利一些,自然听不得聂北这么一个嫩小子在自己面前让自己难堪,不由得娇哼一声。
  聂北也没放在心上,继而接着说道,“其实我不是说责任的问题,再说两位夫人貌美如花,想来芳心也是很善良的!”
  宋夫人唐梦感激的睇了一眼聂北,生了柳柔柔、柳凤凤这对双胞胎姐妹的柳夫人亦不好发作,脸色也好看了不少,聂北接着问道,“不过,我想知道的是,那些佣户是不是都有一份卖身契在地主的手中?”
  柳夫人戴心媚和宋夫人唐梦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温文清这时候幽幽的道,“以前是没有的,那时候租金或许税收都很宽松,那些农民也乐意租地租田耕种,地主的田地也不怕会没有佣户耕种而空荒,也就不用那束缚他们的‘卖身契’,只是随着租金、税收等等涨上去,越来越多的民户无法忍受而放弃耕种,这样一来,地主的地租不出去,那收入就降低了,地主就开始想办法了,‘卖身契’的形式也就跟着出现了,目的就是束缚那些佣户!”
  几个女人都不知道聂北问这些干什么,大多好奇的望着聂北,温文清好奇的问道,“阿……阿北,你问这些干什么呢?”
  温文清把聂北叫得亲切,脸蛋有些红,但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或许在她看来,多些亲戚朋友认可她和聂北的关系才好呢!
  聂北审计着怎么在解决流民的问题时候也能给自己带来些实实际际的利益问题,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在想这是不是不合法的?”
  “签了就合法!”
  柳夫人没好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哦!”
  聂北也不见怒色,笑道,“或许这个社会就是有钱就合法,不过,在得利的时候难免民愤不断,我这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兴趣听听?”
  “你爱说不说,想你也给不了什么号方法!”
  柳夫人依然对聂北没什么好脸色。
  聂北在想柳凤凤的刁蛮、任性的存在合理性,得出一个结论:有其母必有其女!


  放纵下去 第142章 有才又要财
  “有什么好建议聂公子不妨道来一听,能解决民众苦难是士子的荣耀,我当禀报上去……”
  苏瑶目光定格在聂北的脸上!
  “我只是略尽其力而已!”
  聂北打断苏瑶给自己盖大帽子,接着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
  聂北奸诈的卖起了关子!
  “有什么尽管说,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们尽量满足你!”
  看得出来,在这厢房里,苏瑶是最有权威的,当然,黄夫人亦是,或许皇族的身份使得她比苏瑶更有权力,从苏瑶对她的态度上就知道了,不过在聂北这个情郎面前,她总是温柔似水,脑子也不好使,心思都在聂北的身上了。
  聂北邪恶的想道:你能力范围内可以满足我?你能做的‘事’可多了!
  聂北内心龌龊,表情却无比认真,“首先,地主得解除那些‘卖身契约’!”
  “这个不好办!”
  苏瑶虽然只是个知州夫人,可接触的层面可不低,首先她丈夫是灵郡一文一武两巨头中的武官:知州大人,和知府这个文官品格同等,而她自身又是夫人团里的郡级负责人,从事亦是政治的事情,对利益问题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解除‘卖身契’固然还佣户一个公道,可社会本身就是不公平,封建统治阶层的基础是地主,他们的利益不得不顾及,失去‘卖身契’的束缚,高租金的田地佣户不耕种,地主利益受损,他们必然不会轻易答应的!
  现代社会出身的聂北尚且见识到统治阶层、官僚主义对底层人民的压榨与管制,古代封建社会的黑暗程度聂北就是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听到小田夫人苏瑶的话聂北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淡淡一笑,“我知道个中厉害,只是,既然我有这样的要求自然有我的想法,当然,也不会无缘无故让地主阶层的利益受损,这个小田夫人大可以放心!”
  “呃?”
  此时谁都被聂北吊起了好奇心。
  柳夫人没好气的道,“难不成还能皆大欢喜?”
  “我想也差不多!”
  聂北信心十足的道,继而反问一句道,“我想一份‘卖身契’仅能束缚一个人而已,但是那效率绝对很低!”
  “效率?”
  几个女人都有些糊涂,包括温文清在内。
  聂北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苦意,原来很多时候自己也会弹琴,不过听的只是一群母牛而已!本想把话说得详细些、有说服力些,到时候自己开出的条件也就顺理成章了,却不想一些现代的名词还得自己去解释,“效率可以说是收入和一个人付出的劳动量之比,我这样说能明白不?”
  古代很多知识都发展得不错,并不是说她们不懂得个中的逻辑道理,只是不懂得像现代人这样系统的定义、描述而已,经聂北这么一说几个女人都露出了了然之色,见聂北一脸无奈、郁闷的样子,几个女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自己懂得不多,所以……几个女人望向聂北的目光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带着好奇、从新审视的味道。
  温文清的小姨柳夫人戴心媚没有不耐烦聂北了,而是颦着那好看的峨眉在沉思着,宋夫人亦是一副如此,苏琴、苏瑶两姐妹却静静的望着聂北,不得不说,聂北此时给她们的感觉很好,一种不同于同龄人的沉静与自信让聂北魅力飙升,对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看文清妹妹那能溶解聂北的目光就知道了。
  聂北好整以暇的接着道,“效率提不上去,那么地主的收入必然下降,而收入低了的时候你们往往就是加租,只是租加到现在这种地步的时候佣户就温饱都不足以保全,更是没心思劳作,效率更低,形成了恶性循环,最后谁也得不到好处,就好像现在,闹不好暴动起来的话可能家族的财富在哄抢间瞬间易手,甚至性命都甚忧!”
  不能说聂北卑鄙,或许聂北是有唬吓宋夫人和柳夫人的心思,但历来农民暴动遭殃的都是那些压制他们的统治阶层,所以聂北说得一点心虚都没。
  小田夫人苏瑶沉思片刻后道,嗫嚅着说道,“你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提高那……效率吧?”
  “夫人不但人美,心思更妙!”
  聂北微笑道。
  苏瑶脸色微微泛红,但被人赞美的感觉很好,而且赞美的男子又是如此的出色,不管才华还是样貌。
  黄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女婿,对聂北那花花肠子她可是有足够的认识,倒是文清妹妹对聂北认识不够透切,没能看透聂北对漂亮女人的占有欲,但是还是嗔怪的剜了一眼聂北,怪他出言孟浪!
  聂北却犹不在意,似乎那只是不经意间的赞美,没别的心思在里面,接着说道,“既然加租不能明显提高地主的收入,却让民众积怨生恨,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执行下去呢?不能另寻出路么?此时我想到了效率,正如夫人所说,只要民户的效率能提上去,那么加租也能一样增加收入啊,这就是我的思路,至于两全其美嘛……嘿嘿……”
  聂北嘿嘿的奸笑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要有好处才肯说的意图!
  温文清这回又好气又好笑,却又觉得十分温馨,她想起缘来楼的时候聂北亦是如此,坏坏色色的眼眸印着两个铜板,嘴巴更是……坏蛋!温文清娇嗔的白了一眼聂北,却没打算出声!
  黄夫人忍不住露出优雅的微笑,看得出来她亦很无语,芳心却很是甜蜜,那坏蛋以前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死缠烂磨,最后干脆强、强行要了自己,此时亦是坏坏的,无处不坏的坏胚子!
  本来对聂北有些看不惯的大田夫人苏琴此时就仿佛看着自己的孩子向自己讨要糖果一般,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人果然有些怪,他的一些想法往往能出人意表,就如现在自家贩马和温家丝绸布匹合作走北疆一样,去时丝绸不重,运马回来时人手多亦更安全,马还能驮着草原进货的药材、毛皮等等回来再度贩卖,甚至温家丝绸在草原销售的利润还有提成分,可谓来回都是赚钱,而照女儿田甜所言,这想法就是眼前这看去有些浪荡的聂北所出,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大田夫人怎么也想不到聂北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她们既个成熟美妇人的影子,一个个的在他脑子里被脱光衣服、然后……
  柳夫人戴心媚却噗嗤一笑,之前的晦气此时笑掉了,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嗔道:“外头传言,豆腐才子聂北心里不但有才,而且亦很要财,看来没有冤枉你!”
  聂北脸皮早就厚如铜墙铁壁,此时反而笑侃道,“没办法啊,小北我穷,又想娶几个老婆、呃……娶一个娘子,所以礼金我总得想些办法凑集的!”
  聂北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收到文清妹妹那勾魂的横眸顿时改口,几个老婆一下子变成一个娘子,十分没原则!
  聂北俏皮的话顿时把几个女人逗得咯咯直笑,掩嘴的、低头的、别过臻首去,笑得花姿乱颤,胸脯上那两团肥满、饱胀的肉丘颤荡出阵阵火热的电浪,袭击着聂北的心神,聂北色狼的本质顿时暴露出来,目光流连在文清妹妹、大田夫人、小田夫人、宋夫人、柳夫人、黄夫人六个女人的胸脯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聂北的狼样很快便被发现,引来六记嗔怪的白眼,外加大腿处一记火辣辣的肉掐和温文清轻不可闻的娇哼!
  “……”
  好一会儿几位夫人的脸色才从红热中恢复过来,这时候小田夫人苏瑶昂头望了一眼聂北,和聂北的视线在空中碰触,带着淡淡的微笑脆声道,“不知道聂公子需要些什么样条件才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呢?”
  她很少见过像聂北这么‘坦率’的,以至于觉得有些突兀有些好笑。
  聂北在温情妹妹的身边顺势坐了下来,闻着温情妹妹那清幽的体香很是惬意,却一本正经的道,“瞧夫人你说的,小北我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做事,不求半点回报……”
  苏瑶见聂北那做婊子却立贞碑的样子没好气道,“刚才是阿姨说错了,应该是聂公子那两全其美的方法除了废除那契约之外还需要我们几个妇道人家出些什么力呢?”
  “财力!”
  “……”
  几个女人一脸的黑线。
  “回到刚才的话题,我可以保证能把上官县地主阶层的收入提高,同时亦能安抚现在这些流民,前提是这次施粥、搭棚等等全权事宜都得交与我处理,当然,钱还是你们凑集的!”
  聂北最终还是没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不过需求却表露出来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柳夫人泼辣一些,语言一点都不客气,要不是她的样貌和温夫人有几分相似,美态又如此媚人的话聂北还真的要生气了。
  “我只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聂北自然知道自己的情况,实在拿不出有分量的保证来让她们信任自己。
  “空口无凭,谁知道你会不会拿着我们几家的筹款溜之大吉啊!”
  柳夫人悠然的端起一杯茶到嘴边优雅的呷了一下,戏虐的望着聂北,一副我就是跟你扛上了的样子。
  聂北神色不变道,“当然,这样的事情是极有可能的!”
  “……”
  几个女人顿时愕然,柳夫人也错愕了一会儿,她以为聂北会做出一大堆的保证,却不想聂北依然如此‘诚实’,倒也出乎意料!
  聂北接着道,“所以钱财方面的用度问题得有人监管,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推荐一个信得过的人出来做财务监督,我也就难于私饱中囊了!”
  “过于殷勤,非奸即盗!”
  柳夫人小声嘀咕着!
  聂北苦笑,此时充分理解‘女人都很小气’的论断,刚才让柳夫人不爽一下,现在自己处处被她‘不爽’,报应不爽!
  此时黄夫人第一个出声赞同:“我看聂公子信心十足,倒也不可能是儿戏,而且我们共同推荐一些人去监督的话也大可放心,所以我赞同凑集款费交与聂公子去处理!”
  或许谁都知道聂北对黄家有恩,黄夫人的赞同可能有些别的情分在里面,但她们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和黄夫人有秘密的情愫存在!
  温文清望着聂北好一会,转而让守候在门外的小环儿进来吩咐几句,小环儿跟着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再度回来,在温文清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此时温文清微微一笑,举‘贤’不避亲的赞同道,“我和芯儿表姐一样,亦是赞同的,同时温家再提升两成的筹款比例,亦就 占总比例的四成!”
  “啊!”
  柳夫人微微有些动容,亦有些替二姐(戴心婉)心疼,“清儿,这么大的事情你和你@娘商量一下总是好的……”
  “媚姨,刚才我让环儿去询问一下娘亲的意思,娘没意见!”
  占善款的四成份额不是一笔小数目,但相对于温家来说,还不至于动到根本!
  温文清都如此说了,柳夫人戴心媚亦无话可说,但她不好表态,只是有些郁闷,因为温文清望向聂北的目光中带着痴迷的爱恋,那么她的儿子柳小城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宋夫人亦没当场表态,似乎有意随大流,把目光投向大小两位田夫人,只见小田夫人苏瑶望了一眼她姐姐苏琴之后转而望着聂北,朱唇轻启,如春风一般的微笑道,“我苏瑶也选择相信你,不过依你所言,我们会商量派遣专人来监督你!”
  “我也赞同你!”
  大田夫人接着道,“而且田家亦会酌情增加救助款额!”
  田家虽然是高门府第,但没有温家财大气粗,田夫人能如此许诺全凭善心!
  六个女人有黄夫人、温文清、大小田夫人一共四个选择信任聂北,宋夫人和柳夫人虽然有些异议,但也只能认同这样的结果:五大家族筹钱安抚流民的大小事务由聂北具体去操作,‘卖身契’一事亦相应废除,不过聂北得在安抚好流民的同时不损地主的利益,这是最低的底线!
  聂北再向自己的目标迈出一步,之前的想法因时而转变了……


  放纵下去 第143章 谁在呼唤?
  聂北在温府呆到下午四五点左右才走,却没能再见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聂北知道她是躲避着不愿出来见到自己,聂北只能带着遗憾离开,坐黄夫人的马车到半路的时候下了车,在黄夫人的担心下步入雨中,一时不知去向。
  黄夫人的马车和小田夫人的马车并排行驶在雨中,小田夫人苏瑶撩开车窗帘布,见黄夫人怔怔的望着雨中,以为黄夫人是在担心家人的安危,于是安慰道,“芯儿,鸣倩已经带人暗中盯着白莲教的人马了,再者,华山派的上官掌门已经和我取得联系,他和他的弟子也愿意和朝廷一方对抗白莲教!”
  在庄重场合苏瑶称呼黄夫人为郡主,但私下里她们的交情很深,彼此称呼十分随意。
  “信得过么?”
  黄夫人收回视线,明慧的眸子平静无澜,“据我所知,江湖教派之间是非难断、恩怨不断,但这些年都朝着一个方向追寻,那就是《天旗》在这方面朝廷和他们是对立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他们带有太多的草莽习气,终不是善与之辈!”
  “这个我清楚,自从传出《天旗》藏在上官县后武林个中势力都想办法渗透到这边来,候机取得《天旗》而上官奇此人表面功夫得道,形似和蔼无争,实质野心勃勃,自然也想取得《天旗》成就大事,不过,他们和白莲教的恩怨倒也分明,所以在这方面他们的心倒也不假!”
  苏瑶目光沉着,颇有巾帼的味道,“上官奇本是上官县的人,上官县之名就因他祖父而得名,上官世家传到他父辈之时因为白莲教暗中出诡计而被夺家产,债务缠身唯有偷偷迁徒到西北,上官奇的父亲半路病死,作为儿时的记忆,我想上官奇是不会轻易忘记这段仇恨的,所以我们可以暂时利用一下!”
  马车越走越远,但还能听到黄夫人的声音,“对了,《天旗》在上官县这个消息是如何得出的,又如何传播出去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黄夫人忽然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看天象!”
  “?”
  “传说《天旗》所在之地百年会有一次天光闪现其下,紫色缭绕三天不散,而就在去年年尾之时(聂北初到古代)此景象就正好出现在郊外断谷(鬼森林)附近的上空中,多人得见,消息就此传开,芯儿想必有印象!”
  “嗯,只是当时我没往那方向想而已!”
  “温夫人就有二十来天就到寿辰了,皇上也就快到灵郡了,那聂北千万别辜负我们所托才好!”
  虽然面对着聂北的时候感受他的自信和笃定会情不自禁的信任他,可此时苏瑶难免有些惴惴,毕竟皇帝就快到了,到时候这里乱哄哄的,怪罪下来多半不好受!
  “我对他有信心!”
  黄夫人目光柔柔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色彩。
  黄夫人对聂北信心十足的时候聂北却对钱二有信心,“我对你有信心,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聂北走出‘乞丐窝’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倩影打着油纸伞匆匆急急的走过,犹如一只雨中的蜻蜓一半,聂北快步跟上,正想呼唤:“萍……”
  话到一半的时候但见一只大手从女子的侧面飞快的掩上……油纸伞掉落,在泥泞的雨水里被一阵疾风吹得翻滚,一阵轻微的‘唔唔’声从转角处传来……
  聂北经过瞬间的愕然之后就是一阵火起,想不到才见到温顺如水的萍萍姐,却连招呼都打不上就被人掩嘴拖入暗巷里去了,要是自己正好没看到的话……那……
  聂北牙关紧咬,捏着拳头快步跟上去,在转角处伸头望去,两个男人不费什么力气就把萍萍姐那纤柔的娇躯拖到了巷尾,其中一个闷声闷气的道,“把她弄晕再说拖到屋里去吧!”
  “那多没趣,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也逃不出你我的手掌心,脱光她衣服看着她挣扎听着她哭求来上她才过瘾。”
  其中一个邪恶的反对。
  那个说要弄晕王萍萍的男子怯怯的道,“可是我还是有些怕!”
  他个子有些矮小,只能帮忙着打开巷尾处一扇旧门,吱呀声清晰可闻!
  “没鬼用,现在人心晃动,到处都乱哄哄的,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再说了,这美人儿娇滴滴的,又梳了个妇人髻,说明嫁了人,你我爽了她她也不敢声张出去,怕什么!”
  这个男人年纪二十多,但很是结实,比较高大,所以他一指手箍着王萍萍另一只手掩着王萍萍的嘴的时候很是轻松的样子,半提半拖着王萍萍。
  王萍萍又惊又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声,慌乱的眸子泪花涌现,她知道现在外面乱哄哄的,本想不出来的,但是娘亲这么久没回来,她想到温府去看看,却不想此时被人无声无息的控制住,真是叫破喉咙都无人应。
  两个男人合伙要把王萍萍带入巷尾处那开着门内,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王萍萍知道,里面不管有什么,自己都要受到凌辱,王萍萍不安的挣扎着,玉指紧紧的扣住那大汉的手腕想要掰开,穿着绣花鞋的秀腿在地上蹬踢着,雨水泥浆溅湿了大部分的裙子,却无法改变自己弱小的事实。
  随着那扇门被关上的同时,王萍萍惊惶的呜呜呜声亦被隔断了,王萍萍的美貌足以让她们疯狂,特别是那柔柔弱弱的性子,让他们有种摧残的冲动,不过他们进到屋里就放开王萍萍,看着王萍萍如一只待宰羔羊一般欲走无门的样子他们霪霪而笑,那矮小个子虽然胆小了些,却急色得很,咸猪手抓住拔王萍萍的衣服在王萍萍羞怒挣扎的动作中撕下她的外衣,露出粉红色的肚兜,惊慌失措的王萍萍躲到墙角处,纤柔的身子瑟瑟发抖,眼神惶恐欲绝,“求求你们不要……呜呜呜!”
  聂北快速追随到门外的时候听到那个大壮实一点的男人霪霪的笑道,“不要?TMD,刚才老子夹在流民堆里瞎起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抓了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却被人要走了,害得老子一肚子火,那两个那个美啊……好在你也不差,正合了我们兄弟的口味,啧啧……呃!”
  他的笑声被‘嘭’的一声震得嘎然而止,慌慌忙忙的用手护着头不让那些飞溅的木屑扎到,另外那个小个子的男人就趴在地上茫然失措。
  灰尘消失,只见门外走进一个男子,脸色比外面的雨天好不到哪去,目光凛冽,“你想得倒是很美!”
  几个子从聂北的牙缝里挤出来,有着说不出的杀意!
  聂北的声音使得娇躯挣扎不断的王萍萍不由得震了一下,惶急的眸子含着泪花向门外望去,见那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出现在昏暗的屋子里时委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猛然甩开壮实男人那只掩住她小嘴儿的手,哀婉欲绝的呼唤:“聂北……呜呜……”
  “萍萍姐,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的,你放心!”
  聂北入风一般疾走两步,拖着残影就如鬼魅一般变态!
  “是、是你?”
  见聂北身形鬼魅壮实男人心里有些发怵,但是发现聂北竟然是那个在河边把自己踹到河里去的人的是很顿时怒起,冷哼道,“老子是漕帮的人,那次把老子踹下河的时候我正想着找你算账呢,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松手放了娇柔无力的王萍萍,惊吓过度却聂北出现后瞬间放松的王萍萍就如绸子一般软绵绵的瘫趴在地上。
  本来怒不可赦的聂北看到那家伙在自己面前卷衣袖撩膀子的样子顿时一脸的黑线,撇了撇嘴,鸟都不鸟他,见他莽汉一般擂着拳头冲过来,聂北就势闪躲开来,呼的一声蹿了过去……‘啊!’的一声惨叫,本想控制王萍萍的矮个子挨了聂北一肘,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出去老远,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聂北飞快的脱下外套,轻柔的裹住王萍萍的身子,王萍萍来不及感受聂北给予她的那份安全感,而是慌声叫道,“小心……啊!”
  “打的又不是你,你尖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聂北一只手捏了捏王萍萍的脸蛋儿,另一只手缓缓收回来,壮实男人弓着身体缓缓倒趴在地,脸色煞白,嘴角出抽搐着,一副喘不过去的样子,却是聂北向背后出拳,后来先至,一拳抽在他心窝处,顿时得个这般下场!
  王萍萍被聂北的亲昵动作弄得脸色绯红,挣扎着要站起身来,聂北忙半抱着她站直来,王萍萍红着脸微微挣扎了几下,嗫嚅着说道,“人家以为他、他打到你了!”
  “他能伤得了你相公我?”
  聂北不屑的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虾米’,目露杀机!
  王萍萍听到聂北的话脸蛋更加的红润了,却无颜争辩,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是灵州那傻子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自己的身子却是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蛋的,甚至……甚至心也逐渐给了他!
  “萍萍姐姐,你站好,我杀了这两个祸害!”
  聂北松开王萍萍,正准备一脚踢暴壮实男人的头颅再把那小个子的家伙也给做了,省的他们再害人,王萍萍却痛呼一声就要倒下去,聂北不由得再度搂住她的身子,关切的问道,“怎么啦?”
  “脚扭到了,有些痛!”
  王萍萍被聂北搂得紧紧的,安全又结实的怀抱让她芳心温暖,脸蛋儿红扑扑的,闻着聂北身上的气息,她轻轻的闭上了眸子。
  “我看看!”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的!”
  “那我扶你坐下一会,我杀了这两个东西再送你回去!”
  王萍萍撑开身子,急急的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昂着臻首哀求的望着聂北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杀人好不好?”
  “他们想欺辱你,我不杀了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气!”
  聂北庆幸的同时微微心悸,要不是这么巧让自己遇到的话,那后果真叫自己抓狂。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见到你杀人,就放了他们好不好,人家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王萍萍于心不忍的替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求着情,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带点撒娇的味道,眸子里有着以前没有过的温柔。
  “像他们这么坏的人留着迟早害人!”
  聂北半点自我觉悟都没,说别人是坏人的时候一点惭愧都没有!
  “你才是最坏的坏人呢!”
  王萍萍情不自禁的嘀咕着,声音虽然很小,可聂北还是听到了,邪邪的笑道,“我的好萍萍,你说什么呢,再说一次!”
  “没、没说什么!”
  王萍萍讷讷的否认着,好一会儿没见聂北出声,还以为聂北生气了,不由得昂着臻首望去,只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她才记起自己的上衣刚才被扯去了,剩下一条粉红色的肚兜,现在裹着聂北的袍子,却无法遮掩那被粉红色肚兜裹住的胸脯,鼓隆隆的裸露着迷人的形态,坏人就是盯着自己哪里看,不由得羞红了脸,双手抓紧了聂北的袍子遮掩住那迷人的春光!
  聂北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压制那蠢蠢欲动的心思,有些责怪的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出门,还走这一带,都不知道多危险,我要是……”
  聂北话说到一半,见王萍萍委屈欲泪的样子顿时收声,才听到她轻柔柔的解释道,“人家建娘亲随那柳凤凤出门多时未回,所以就想到温府去瞧瞧,而马车车夫载我倒城中区的时候就不愿过去了,人家只有走路的,人家又没想到会这样!”
  “唔?”
  聂北眉头皱了一下,记得柳凤凤在柳府被温夫人派去请单丽娟的时候中午都未到,但直到自己离开温府之时都未见到柳凤凤把人请到,但照萍萍姐姐所言,柳凤凤早就请动了单丽娟,只是在半途不知所踪……聂北眼皮轻跳一下,目光落在地上的‘大虾米’身上,急忙扶着王萍萍坐下,“你想干什么?”
  王萍萍不忍见人死去,亦不愿聂北杀人,因为那是要偿命的!
  聂北没有回答王萍萍的话,而是快速的出到外面去,用破瓦烂碗兜了几许冷水进来,兜头就泼在‘虾米’的脸上,冰冷的雨水把壮实的男人弄醒过来,聂北没等他清醒就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清脆,接着就是几巴掌,噼噼啪啪的像烧炮仗。
  到那家伙完全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整张脸都肿了,“求求你别打了、饶命啊!”
  “叫什么名字?”
  “范健!”
  “你果然很犯贱!”
  聂北再扇一巴掌,怒声问道,“刚才你说的两个女人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犯贱’被聂北打蒙了,一个劲求饶。
  “绕你老MU,你刚才所说的那两个被什么妇女维护着的女人现在在那里?”
  聂北厉声喝道。
  “在、在包围黄府的流民堆里!”
  范健此时心里怒很不已,但表情却不敢有半点桀骜!
  “啊!”
  王萍萍惊呼一声,急急的问道,“我娘为什么会在那里面?”
  范健神色鬼祟,迟迟疑疑没打算说,聂北接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我娘子问你话呢,聋了的话我不介意宰了你!”
  “是、是、是,我说我说,是我们的人抓了单大夫去助威的!”
  “为什么要抓我娘?”
  王萍萍不解聂北却能猜到一些,之所以抓走单丽娟,多半是因为单丽娟多年行医积善而在贫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不低,逼迫单丽娟在人群中充当‘精神领袖’的话效果一定不错,在二十一世纪里,台湾的民进党游行抗议之类的就喜欢用这招!
  聂北没想到自己还是猜对了,那就是流民群体的意识力果然被有心人利用了,‘范健’这些人从中鼓噪、起哄,再抓单丽娟去‘撑门面’,就可以把流民的意志引导到有心人想要的方向中去!
  聂北没再问‘犯贱’的话,就手一拳砸晕了他,然后蹲在地上把王萍萍背起来,冒着雨向黄府奔去……却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萍萍!”
  谁在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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