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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现在,你知道刚才我是什么感受了吗?”我咬着小梅的乳头,含混不清的问。
  “知……道了,爽!”她放肆的大声回答,但表情却极度的痛苦。
  说完,她猛地坐直了身体,两眼通红的看着我。一把拿掉贴在她阴部的蝴蝶,扔的老远,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然后,扶着我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坐下去,一直把鸡巴整个吞没在她黑色阴毛覆盖下的阴道里面。鸡巴没有任何阻拦的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滑腻的腔体,周围是柔嫩无比的阴道内壁的包裹,龟头顶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上面,不时的跳动着。小梅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垂下头,头发散落在我的脸上。她的双手支撑着整个上半身,屁股开始前后移动。鸡巴在阴道里面不止是上下,还有前后的摆动,看似柔嫩却坚韧的阴道仿佛要把鸡巴从身体上面掰下来,好像要把鸡巴和身体的连接处处于一种类似金属疲劳的临界值一样的用力摆动。
  尽管摆动的速度很慢,但力量是彻底的。隔着阴道和肠道中间的薄膜,我还能感觉到鸡巴下部海绵体隔着薄膜,紧贴着跳蛋的震动。双手捧住小梅的屁股,随着她的屁股前后移动。她的屁股上面沾满了汗水,沾湿了我的手。火热湿润的股沟,跟我的阴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种类似嘶吼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面挤出来,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高潮的反应没有完全退却,而是继续着,但程度小了不少。
  长时间的压迫,让我的大腿有点儿麻木。我把她翻下来,然后侧躺在她旁边,跳蛋被拽出来。我把鸡巴从侧后面插进去,双手抱住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奋力的把鸡巴抽插起来。她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承受着我的撞击。
  浑圆的屁股跟我的腹部不停的接触,泛起一波波的肉浪,紧致的皮肤跟我柔软的腹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过多长时间,我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儿不过瘾。
  干脆让她趴在床上,我直接压在她身上,鸡巴从两腿之间插进去,分开紧紧夹着的屁股,插进滑腻的阴道里面。我看见淫水被撞击摩擦形成的细碎泡沫充满了阴道口和屁眼表面,这让我更加兴奋。我几乎是坐在她的大腿上面,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浑圆的屁股,手指头深陷在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肉里面,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去。还觉得不够刺激,我干脆用手拍打她充满了汗水的屁股,就像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小梅的反应开始出现,她试图摆脱我的控制,拼命的扭动身体。我不得不整个压在她身上,两只手从身下钻进去,紧紧的抓住她的乳房,身体死死的压住,让她动弹不得。臀部在她的屁股上面起落,阴毛一次次的扫过她的屁股。
  她的高潮来了,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一种哭音从她的脸和枕头之间传来,很沉闷。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想射精。但我的想法却跟自己的生理反应背道而驰,鸡巴就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楠木一样的坚硬,丝毫不理会我的欲望。像是要把这种懊恼统统发泄给小梅一样,我拼命的加快力度和速度,小梅的反应也开始接近疯狂,身体剧烈的颤抖,几乎要把我从身上翻下来。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阴蒂上面,使劲儿的揉捏。我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淫水冲击出来,她的身体僵硬着剧烈抖动。这次彻底的高潮让她陷入一种无意识状态,身体的抖动让我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我也彻底的无可奈何了,从她身上滚落下来,鸡巴一下子打在我的肚子上面,还在跳动。我无力的躺在她旁边,耳边就是她歇斯底里的沉吟和喘息。我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鸣的厉害。除了鸡巴以外,都呈现出肌无力现象。
  耳鸣还没有完全消失,小梅就上来了。她跨坐在我的上面,扶着鸡巴准备再次开始激烈的交锋。我没想到的是,她几次都没能把鸡巴顺利的套进去。直到,我感到龟头顶在了屁眼上面,我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的动作很慢,但准确无误。
  龟头慢慢的顶开了括约肌的防守,一点点的进入到肠道里面。停了一下,小梅开始慢慢的耸动身体,动作就像慢镜头。但她的身体却显得很紧张,屁股明显的绷紧了所有的肌肉,胳膊轻微的颤抖,但仍努力的支撑着身体。柔韧的括约肌紧紧的包裹着鸡巴,龟头和冠状沟在充满褶皱的柔软肠壁上面刮擦。我的兴奋来了,我慢慢的开始抬起屁股,配合着小梅的动作。好像世间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记忆都成了空白。只剩下我和小梅在激烈的交合,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挥洒的汗水。我忍着鸡巴带来的疼痛一般的感觉坐起来,抱着小梅的腰,嘴里含着小梅的乳房,胡乱的亲吻。双手在她的屁股和后背上面无意识的抚摸,她也抱着我,激烈的抬高屁股,重重的落下来。她开始哭,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紧闭着眼睛,眼泪就从眼角挤出来,滑过脸庞流下来。伴随着她的哭声,动作却更加疯狂,嘴里开始出现哭和痛苦混合在一起的声音。在昏暗的灯光下,小梅显得有点儿不可思议的可怕。我不能理智的对待当前的景象,只能用疯狂来对应,激烈的运动着整个身上的所有肌肉。
  射精的欲望来得很突然,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就喷射而出。小梅的屁眼开始剧烈的收缩,像是要趁着鸡巴剧烈跳动的时候夹断它一样的用力。
  射精持续了好长时间,然后迅速的萎缩,退出来。小梅瘫软的倒在我向后仰倒的身上,手还无力的抱着我。我实在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都没有了。
  躺着,苟延残喘着,好像在做梦一样……
  次日清晨,强烈的阳光穿过厚厚的遮光窗帘洒进来一点残光。我张开眼睛,小梅就躺在我旁边,滑嫩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把她伸在外面的胳膊重新放进被子里。起身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一片白色,还有早晨窗户缝隙露出的白色雾气。我伸展了一下腰身,说不出来的疲惫,腰还有点儿疼。
  点了根烟,坐下来,觉得屁眼有点儿异样的感觉,我自嘲的笑了,我让这个小妖精彻底的,玩儿了!
  吃早饭的时候,小梅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透着疲惫。我有点儿为我昨晚的荒唐和疯狂而自责,可是又不能全赖我,小梅也有责任啊?
  “那,接下来你要干什么?”一边吃,我一边问。
  “上课呗,还没完事儿呢。”她头都不抬的回答我。
  “嗯?你不是说不去了吗?”
  “因为他?那不是太不值得了吗?干嘛不去?学费我都交了。”
  “嗯,好。有始有终,我喜欢。”
  “你不用担心我,春天的档口我自己去,不用你跟着。我想好了,你说得对,我自己的路得我自己走。如果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会找你的。”说着,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嘴上还挂着一点油花。
  “好!这才是我的小梅!不过,自己努力归自己努力,朋友的帮助还是必须的。具体需要的时候,要告诉我,还有白玲,记住没?”
  “是~啦~”
  送完小梅,我去了趟北市,找到养红龙的李老板取经。回到店儿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给军哥儿打个电话,确定了孟局长的一些细节,然后又聊了一会儿他结婚的事情。到了晚上,我请六子和几个技术一起吃饭,地点就在潮州城。
  “辛苦各位了!首先,上一次的活儿,大家干的漂亮。这段时间因为我自己的事情,也没能跟大家一块儿庆祝一下,我在这里谢谢各位。可以说,公司现在的状况,大部分的功劳是属于大家的。在这里,客气话我就不说了。我不喝酒,但我希望今晚你们都能尽兴!为了大家能尽情的玩儿个痛快,我先透露一下,年底我会给各位准备一个红包,给各位的家里人也准备一份礼物。今晚,大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所有的开支都找六子。”我喝了口饮料,坐下。
  “你们可能都从六子那儿知道了,转过年来,xxx地税局要更新,跟军哥儿的一样。只不过,规模要大一些,但本质都一样。从现在开始,我跟六子就要着手准备前期的工作。我希望,各位能做好准备,来年再下一城!”我接着说。
  “这话还用说?……没问题……喝……”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每次都这样。他们知道我不喝酒,所以就当我不存在,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晶儿,一会儿他们应该会去唱歌。你要是想去,就让伟晨陪着你。要是不想去,我就送你回去。”
  “你去吗?哥。”
  “我累了,我想吃完饭回家,你别看我。”
  “我也回家,吃完饭你送我回去。”
  “那行,来这个好吃……”
  “哥,玲姐可能是赚了一大笔。”吃完了饭,我送张晶回去。
  “嗯,你怎么知道?”
  “我听玲姐说,她把所有的钱都买了一只股票。她还说,要吓你一大跳。我合计着,她可能是赚了一大笔。”
  “好啊。”
  “哥,你咋不买股票呢?玲姐都能赚钱,我不信你不会。”
  “呵呵,你以为白玲真比你哥傻呢?”
  “那倒不是,不过怎么说玲姐也不可能比你聪明吧?”
  “傻丫头,你玲姐是财经方面的高手,在大学里就是学这个专业的高材生。
  “
  “啊?真的?我还以为……”
  “你以为白玲就跟美丽城三楼那些人一样,是不?”
  “你看你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事实,不过白玲确实在财经方面很有天分。你哥只相信,”辛苦钱,万万年“,所以只能做买进卖出的买卖,不会去做投机的生意。何况,我也不放心把钱换成屏幕上面的一堆股票代码,这跟聪明与否没有关系,是性格决定的。
  “这样啊~。哥,那你能跟玲姐说说不,我还有点儿钱,我也想买。”
  “你不是跟她住在一起吗?干嘛要我说啊?”
  “我怕玲姐不答应,你说她肯定答应。”
  “哪有这样的事儿啊?一会儿回家,你跟她说,她肯定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不答应?”
  “那,她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我揍她!”
  “你就嘴上说吧~,你舍得吗?”
  “呵呵,你个鬼丫头~。不过说回来,炒股票是有风险的。赚了,当然皆大欢喜。如果赔了,那你就要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得提醒她。
  “这我知道,不用说。要是赔了,我认倒霉。”
  “那就行。”其实我知道,现在的股市根本不可能赔,就算是随机选择,赔的几率也很小。
  “还有,见好就收,不能贪得无厌。我估计,这样的牛市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就像一个饿了很久的人一样,这样胡吃海塞的,早晚有撑着的时候。赚了,你就当是捡的,赔了,你就当丢了。“
  ”嘻嘻~,我听玲姐的,玲姐听你的。有你这样的哥,我还怕啥?“张晶嬉皮笑脸的搂着我的胳膊。
  “这么说,你又要出门了?多长时间?”白玲听说又接了一单,问我。
  “嗯,我要亲自过去几天,然后就是两方面底下的人忙活了。张晶的钱,你看着买吧,赔了赚了都行,别有心理压力。”
  “其实,我想过帮张晶买,因为现在赚钱实在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但,这毕竟不是我的钱,晶儿的钱也不是白来的,那也是一分一分挣来的,一旦赔了,我怎么办啊。所以,我一直都没敢说。股票市场我懂,可晶儿不懂。我知道风险有多大,可是她不知道,我也有点儿私心,怕落埋怨。现在,既然她说了,你也这么说,我还能不同意?”
  “谢谢你,玲姐~”这家伙一下子蹦出来抱着白玲亲了一口,吓了我和白玲一大跳。
  “你先别高兴,我是这么判断的,真的赚了还是赔了,我也不能完全保证。
  反正,我买什么,就给你买什么。要是赚,大家一起赚,要是赔,那咱们一块儿赔,你看行不?“白玲的谨慎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无话可说。
  “不用问我,就是赔光了,我也不怨别人。”
  “那就这么定了。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啊。”我起身要走。
  “我不担心你的生意,但我担心你的身体。这一阵子,我看你瘦了,要自己注意身体,别让我担心,啊~”白玲叮嘱我。
  “没事儿。哦,对了。大道堂,你得接着去。我看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要坚持。什么时候,身体各个系统都调整好了,再停。钱,不是一天赚的,别老看着电脑,辐射量可不小。还有,明天我让人给你换个液晶屏,这种CRT的辐射量太大了,尤其对你这样的单薄体质有害。”
  “你看,说你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不说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那行,你们早点儿睡吧,我走了。”
  接下来,我跟六子带着张晶,赶奔xxx地税局。为了保险起见,一见面我就介绍张晶是我妹妹,跟着我来见见世面,也好增长点经验,免得对方误会张晶是我带来的公关。那个孟局长,五十多岁,满面红光的。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挺容易接近的老头,说话也挺得体的。但我知道,能在市地税局坐上副局长的位置,肯定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至少不仅仅是。吃饭的时候,我没提工程的事,只是说过来看看。其实,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说破了,如果不成的话谁脸上都不好看。话题一直唠到了龙鱼,一提到龙鱼,孟局长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屑一顾。这也难怪,一般养大型鱼的都是养银龙,根本跟红龙是两回事。继续深入,他才明白,我指的不是普通的金龙银龙,而是堪称活化石的红龙鱼。这下子,老头两眼放光,连双手都开始随着谈话的深入而频频挥舞。
  先是虚心请教,也是摸对方的底。等唠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开始适时的插嘴,补充他的漏洞。唠来唠去,就成了他听我说。也难怪,老人家不会利用所有的现代科技手段来丰富自己的知识,还停留在手工作坊阶段。我的话,让他觉得像是盗墓者进了秦皇陵一样的新奇。从麻醉运输到过水放鱼,从植入芯片到开刀整形,从畸形的虬龙到基因突变的雪龙……。到最后,老头几乎要马上买机票,直飞马来西亚了。
  “老孟大哥,既然你这么喜欢龙鱼,不如我送给你一条,怎么样?就算是我,作为晚辈孝敬您老了。”
  “这怎么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连连摆手,眼睛里却满是期盼。
  “您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说说。”
  “说什么也不行!我要是喜欢,我自己请(术语,意即:买)。龙鱼这东西,不是普通的物件儿。不说价格多贵,就说鱼本身,那也是有灵性的玩意儿。再说……”
  “您听我说!”我急忙打断他的话。要是等他自己把话封死了,我就不好接着说了。虽然他很喜欢,但现在他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很容易口不择言,一不小心把话封死了也说不定。
  “我本来养的就是南美的小型慈鲷科,之所以能懂得龙鱼,也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的鱼都是从马来、印尼的渔场直接空运过来的,从来都不卖。如果我要张嘴,他肯定能同意。换句话说,他也是个鱼痴,而且跟我关系没的说。要是您自己买,且不说品质没法完全保证,就是将来真有点儿闪失,也没人帮着治病救鱼嘛。”我喝了口水,余光看了一眼老头。他的表情有点凝重,像是在进行一场内心的激战。
  “他的鱼,都是亲自到东南亚的渔场直接买的。每条鱼的芯片和证书都是经过龙鱼协会认证的,就是直接上网能查到的。而且,从饲料到添加剂,他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这么说吧,我没见过他这么下功夫的了。这玩意儿,说贵,也真贵,说不贵,那要看给谁了。一般买龙鱼的,都是有钱人,但是不会养……”
  “这不假,那些人懂个屁!龙鱼到他们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好,有点意思,有门儿。
  “对呀!如果是会养的,就是白送,那也是送的心里舒坦。最起码,鱼到了会养的人手里,您也放心。您老养了这么多年鱼,这种心情有过吧?”
  “那是!”
  “再说,当着您老的面儿,我不装假。我也挂着跟您老套套关系,将来有个什么事儿不是也好办嘛。我这么说吧,您老要是给我这个小朋友面子,那就别推辞。明天,我就打电话,让他准备好。我回沈阳,马上就给您运过来。您看怎么样?”我没说他不给我面子,我会怎么样,直接就是半个疑问句,我看他怎么回答。
  “他那儿净什么龙?”
  “过背!别的,我就得现问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过背了。”
  “多大了?”
  “小的,我年初的时候见过20厘米的,那是刚进来的。大的,我见过一条接近60厘米的,还有两条40多厘米的。大的那条过水那天,我在现场。一打开袋子,蹭的一下子自己蹦进去了,结果撞掉了3个鳞片。”
  “啊?没麻醉啊?怎么会这么马虎呢?”能看出来他的痛心表情,是发自内心的。
  “计算好了剂量了,可是没想到那家伙异常强壮,可丁可卯的剂量没能彻底麻醉,到了地方就醒了。再说,我朋友也是怕用量大伤鱼,所以下的量是可丁可卯的。别说您心疼,我朋友当时哭的心都有。结果那3个鳞片,哥儿几个分了。
  现在我钱包里还有1片呢!您还别说,那鳞片真漂亮,透着光看,里面一层一层的,流光溢彩,简直是无价宝一样。“我可是下了大饵了,那鳞片还是我临走的时候跟李老板要的。
  “带来了?快拿出来,我看看!”呵呵,迫不及待了。
  我拿出来一个面巾纸包着的鳞片,递给他。老头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打开纸巾,两个手指头掐着鳞片,对准了灯。像是在鉴赏古董一样的,仔仔细细的看。
  我对那鳞片有信心,所以根本就没提心吊胆的跟着看。足足看了好几分钟,老头就跟瓷器过手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把鳞片放在桌子上面。
  “说老实话,张毅。别看我养了这么多年,这样儿的鳞片,我还真没见过。
  别说是鱼了,能有这么张鳞,那都是好东西啊!“我把鳞片重新包好,放在钱包里。
  “老孟大哥,按年龄,我应该叫您叔叔大爷的。可是,跟这些养鱼的哥们儿混的太熟了,70多岁的也有,大家都称兄道弟的,也习惯了。我托个大的,叫您一声老大哥。只要您想养,说句话就行。就是这条鱼,我马上着手准备。要是您嫌掉鳞了,我就给您那两条小的。也就是您……”
  “哎,那掉了鳞的地方,现在怎么样了?”看来,文章还在大鱼身上。
  “后来我去看了一次,掉鳞的地方已经长出来了。但是,仔细看就能看出来,那是新鳞,跟周围的鳞片还是有点儿区别的。但是,能在缸子里养到这么大的,还是不多见。”
  “不多见?我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这么大的,但是没有一条我能看上眼儿的。就这条,别说鱼怎么样,光看鳞,我就知道是条好鱼。我要是看见了,说死也得拿下!”
  “那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回去准备,等我回去以后,我先把原缸的水质参数告诉你。然后把水质调节剂让六子送过来,等你水养好了,我立马亲自给你送过来。”我把“您”换成了“你”。
  “这可不行,咱们头回见面……”
  “啥也别说了,老大哥!”我摁住了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这让我说什么好啊?这……”
  “什么也不说最好!”
  当晚,吃饭的时候。老孟开始把工程的情况跟我详细的说明,并叮嘱我一定要摆平评委。当听说那几个评委在军哥儿那儿就已经被我摆平了以后,老孟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也难怪,就是行贿,你也得把活干好了,最起码表面上要过得去。
  也免得给人家留后患,给领导点眼药。这顿饭吃了4个小时,六子已经睏的不行了,多亏了张晶在一旁不停的溜缝。最后在当地最大的洗浴中心,我给老孟安排了个双飞。一切皆大欢喜,我带着六子和张晶回到沈阳。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周以后,我带着那条硕大的龙鱼加上3个鳞片,开着车子给他送过去。除了龙鱼以外,我把6万元现金包在一个纸盒里面,跟一大堆水质添加剂和器材放到一起,一块交给了老孟。龙鱼开路,10万现金垫底,老孟也不像开始那么客气了,笑着收下了,然后就把我扔在一边了。鱼,成了主角!接下来重新给4个评委“上牌”,其中3个都挺顺利的,只有一个接近60岁的张老头有点犹豫。
  原来,就是上次那个凌光公司,这次也要参加投标。没说的,我把4个评委都找来,在饭桌上把每个评委的价码都提高了5成。这种做法十分冒险,但我有我的目的。
  一般人送礼都尽量的背着别人,我之所以这么做,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是因为,我想要张老头看看,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阻挡我的。也让另外3个看看,我没有亏待谁,也没有多给谁,大家都一样。能明明白白的唠开最好,实在不行,我才能私下加码。结果,张老头只说了一句——“凌光没戏了,他们老板不是你,没戏了!”。
  在4个评委的直接指导下,我的投标计划和解决方案可谓万无一失,就等着春节过后投标开工了。我带着六子回到了沈阳。周六的晚上,我跟六子回到了店里,店里已经没有人了,这样的安静环境正好留给我和六子谈话。
  “六子,别看这4个老东西收了钱。到春节之前还有很长时间,变数还存在。
  而且,相关的别的人,也得适当的意思意思。所以,我想让你到xxx住寨!
  “我加重了”住寨“两个字。
  “我明白。”
  “明天开始,你就到那边儿住寨去吧。名义上主要是把解决方案细化,优化。
  实际上,给我看住了评委,重点是老孟。只要看住了老孟,评委是次要的,毕竟“干活儿不由东,累死也无功”,那4个老东西也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我知道,你放心吧,老大。“
  “随时保持联系,春节给你放半个月假。”
  “那行,我走了啊。”
  “嗯。”我开始埋头整理自己的文档,六子出去了。
  其实,钱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也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缺过钱。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解决技术难题和面对非利益的冲突矛盾。但是,“在其位,谋其政”,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面,我的所作所为就要对的起这个位置。
  何况,手下还有一帮人为我工作,我也要为他们负责。在我结婚以前,我就跟妻子说过。“我不是个胸怀大志的人,我的目标很简单。老婆、孩子、热炕头儿,就这么没出息,你一定要想好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的希望在一般人看来简直就是个窝囊废的希望。想吃点儿什么,我就吃得起。想穿点儿什么,我就买得起。
  有房子住,有个车子代步,已经很满足了。我不是个奢侈的人,也不赞成奢侈。
  我不排斥名牌,但也不主张盲目的穿戴名牌,我也没有除了抽烟以外的任何不良嗜好。所以,我的花销并不大,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大。
  我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我这辈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快快乐乐的。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能够在不违法、不违反社会公德、不妨碍他人,这样的前提下,做我想做的事情,玩儿我想玩儿的玩意儿,爱我所爱的人!
  “老大。”六子突然走进来,脸上满是难色。
  “什么事儿?”
  “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说。”他说的有点哽咽,很明显是个很难张嘴的事情。
  “什么事儿?尽管说。”
  “小清现在在学GRE.我要是住寨,晚上就没人送她上学了。我想,你能不能替我接送她上下学?”我明白了他的“为难”了。
  “GRE?那不是北美研究生入学考试吗?她要出国?”我有点惊讶。
  “嗯~”六子的眼圈是红的,我能感觉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小伙子内心的颤抖。
  “什么时候决定的?你怎么办?”
  “都1个月了。我?我不怎么办,等着。她要是走了以后还回来,我等她。
  她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知道我怎么办了~“他低着头,慢慢的说,话音里带着轻微的抖动。
  “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住我了。
  “老大,你别多想。我只是想让你替我接送她一下,我也不会误会什么。她要出国我都没意见,何况是你接送她了。我把你当哥,我希望你能帮弟弟这次。
  “它就不是误会不误会这码事儿!”我有点愤怒了,好像我的亲兄弟被一个狡猾的女人耍了一样的感觉。
  “我知道。可她说,别人送她,她不同意。她自己一个人去,那么晚,我还不放心。”六子,一个大小伙子竟然在我面前流泪了。
  “这个娘们儿!她要干什么?你……”我想骂六子没出息,可我骂不出口,我狠不下心。看着六子通红的眼睛,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哥!”
  “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住寨期间,你要好好想想,想想你跟陈冰清的关系,想想你的将来该怎么走!”
  “你放心吧。这是她的电话,具体的接送时间,你给她打个电话就全知道了。
  “六子放下一张纸条,转身就要走。
  “六子……”我感觉有很多要跟他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晚,我送她。”六子没回头,说了这么一句。
  我早就看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从她遇事冷静的那份沉着上面就可见一斑。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利用六子的痴心一片来作践六子。现在的六子,不是以往那个活泼聪明的六子了。我也从那时候过来过,我知道六子的感受,就像是看着自己被人活活剥皮一样的痛苦,而且剥你皮的那个人是你的爱人。一个女孩,应该是柔美的,怎能如此忍心伤害一个真心爱着自己的人呢?良心呢?女性的温柔呢?都他妈哪去了?这哪还是个美丽的女孩啊?这分明就是一头嗜血如命、面目狰狞、披着绵羊皮的狼啊!都说女人天生拥有水一样的温柔,可这哪里是清澈透明的一汪泉水啊?这分明就是一桶腐骨蚀心的王水啊!!
  我没有被生意上面的障碍难倒,却被六子的遭遇感触着,我觉得很累,疲惫不堪。我被人性的丑恶面吓到了,吓坏了,被激怒了,非常愤怒。我累了,我需要休息。我想白玲,想马上回到她身边,深深的睡上一觉……
  到了白玲的住处,已经是深夜了,我的到来吵醒了白玲和熟睡的张晶。两个女孩穿着睡衣,忙着给我打水洗脸,白玲还沏了点稀稀的油茶面。看着张晶睡着了,我跟白玲坐在她的房间里。吹了吹热气,我一点点的把油茶面送进嘴里,那热量瞬间暖遍了我的身心,让我感到好一点了。
  “怎么了?生意不顺利?我看你的脸色很差。”
  “不是,生意没什么问题。我被一个人吓到了。”
  “吓到了?什么人?女人?”白玲的思维经常敏捷的让我害怕。
  “嗯,六子的女朋友。”
  “六子的女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不见她不就是了?”
  “不是的,是……”我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人,怎么能这样呢?这太可怕了,我还要天天接送她,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说完了,我都觉得很累,说下去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这我可就想不明白了。让我说,你应该找个机会跟她谈谈,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道道儿。”
  “接送她上学,是我答应过的,我肯定能做到。但我不想跟她谈,说话都懒得说,我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
  “大半夜的跑来,就为了这个?”
  “我累了,想在你这儿睡一觉。”
  “睡吧,我看着你睡。”
  “碗放那儿吧,我现在就想睡。”推开碗,我舔了舔嘴角的残汁,倒在床上。
  “衣服也不脱,像个小孩儿似的。”白玲坐在我身边给我脱衣服。
  “你也睡吧。”
  “睡,那也得先伺候你呀~”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次日中午才醒来。虽然时间长,但质量却非常低,一直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想醒过来却是徒劳。脑袋里还觉得昏昏沉沉,有点儿胀的慌。喝了口凉茶,清醒了点儿。张晶已经上班了,白玲直接把洗脸水端到了床前,递给我一条毛巾,还在我的手心里挤上了一点洗面奶。虽然用不习惯,但也凑合了。胡乱的洗了把脸,我坐起来,把热毛巾敷在脸上,呼吸着有点灼热的湿润空气,感觉鼻子里面畅通多了。白玲已经把饭端进来了,真成了饭来张口了。
  “昨晚你一直说梦话,还骂人。”
  “说什么了?”
  “听不清楚,就记住几句骂人了。梦话说的含含糊糊的,骂人可骂的挺响亮的,动静儿还大,都把我吓醒了。”
  “昨晚没睡好吧?”我一边吃一边问。
  “还行,慢点儿,别噎着~”
  “听晶儿说,你赚了不少?”
  “不少,不过没你赚得多。”她有点儿洋洋得意的。
  “多少?”
  “30多万,具体的我记不住。”
  “啊?”这个数字虽然不大,但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你看你呀~,吃饭还漏!”她赶紧拿纸巾给我擦嘴。
  “卖了吗?”我接过纸巾自己擦。
  “还没呢,着什么急呀?我估计还能涨,最后应该能再多点儿。”
  “真不敢相信,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不是低估我,而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要估计我。”
  “不!你不用谦虚,也不用顾忌我的面子。我确实低估你了,我知道你是个理财好手,但没想到你还是个理财高手,还是高高手!”
  “看你说的,快吃吧~”她笑了,脸有点红。
  “我要提醒你!落袋,才能算数!”
  “我知道。”
  晚上,918纪念馆附近的小区。刚到5点钟,天已经黑下来了,风有点儿硬。
  我看着陈冰清从楼里面出来,踩着雪向我走过来。迷彩的冬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雪地棉,背上背着一个不大的迷彩背包。趁着路灯的光,她显得很迷人,苗条的腰身加上略施粉黛的脸。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赏心悦目,甚至会喜欢上她。
  “你来了?”
  “上车,估计路上可能会堵车。”我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谢谢。”她上车了。
  “6点,是吗?”我向她确认上课的时间。
  “对,不着急,你稳当点儿开,我不着急。”
  “放心,我开车一向以安全为主。”说完,我闭嘴了,不想多说。
  “让你送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你不介意吧?”她倒是没想让我闭嘴。
  “没什么,替六子送你,应该的,再说我也答应六子了。”我特意加重了六子。
  “你可以不用强调六子,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知道就好!”我打算就此闭嘴。
  “你不觉得我不合适六子吗?”她再一次打破了我的计划。
  “合适不合适,那是你们俩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我有点儿极端,但能时刻保持冷静。六子却还是像个小孩儿一样,一旦付出就没完没了。其实,我有点儿怕,怕我会伤了他。”
  “你不用怕,你已经这么做了!”
  “你怎么这么说?我什么时候伤他了?”
  “你明知道他已经爱上你了,而且是深爱,还要出国。这不是故意伤害,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有点儿气愤。
  “呵呵,谁说我要出国了?他告诉你的?”她反倒笑了。
  “学GRE不是要出国,是干什么?”
  “学了就一定要出国吗?”
  “那为什么六子会以为你要出国?”我有点奇怪了,难道另有隐情?
  “我确实告诉他我想要出国,而且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他主动离开我。我以为我这么说,他就会对我死心,可没想到……”
  “你没想到他爱你这么深,是吧?”
  “你怎么老对我火气这么大?我哪儿得罪你了?曾经伤害你的,是我姐,不是我。再说,你后来不也报复我姐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我的兄弟受到伤害。我承认,在感情上你比他更高明。
  但你要知道,他是个好人,心地很善良,也很专一。我觉得,有什么事情都应该坦诚面对,有话就要当面说清楚,不要让他存在什么误会,这样也算是光明磊落。
  “哈哈~”她笑了。
  “笑什么?”
  “我笑你大男子主义,自以为是!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没说呢?”
  “你说了?”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我跟他在一起不合适。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思想很单纯,也很专一。但我俩性格不合适,我不适合他,他也不适合我。所以,从开始我就一点点的透露,刚开始还是很婉转的。后来,他好像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所以我就干脆挑明了说。这次,我更是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了,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你让我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呢?六子不是个笨蛋,他怎么会……”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说只要我还没结婚,他就要一直追我。”
  “这不是臭无赖吗?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有点后悔我的武断了,也后悔介入进来,这他妈根本就不是我这个外人应该管的事儿。
  “那还有假?再说,我干嘛骗你呀?”
  “不对,不对!就算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偏偏指定我来接送你上学?”
  “你有车,有时间,而且也算是个老相识了。我不找你,找谁?”
  “呵呵,我算是明白了!我就不应该跟女人辩论,只要是跟女人辩论,我就没有赢的时候!”我决定再次闭嘴,最后一次了。
  “哎,这就对了!还有,我找你送我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老梦见你,我想看见你。”说完了,她微笑着看着我,笑得我心里有点发毛。
  已经决定了要闭嘴,那就得执行到底,我两眼死盯着路,紧紧的闭着嘴,一言不发。她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笑容凝固在她的脸上,嘴半张着,好像整个脸都凝固了一样,气氛很尴尬。
  “你怎么不说话了?”半晌,她忍不住问我。
  “安全第一,我得专心开车。”我冷冰冰的回答。
  “我看你是怕我了吧?”她的问题我不打算回答,沉默以对。
  “其实你不用内疚。六子根本就不适合我,我根本就没打算跟他结婚。他是挺聪明的,可太幼稚了,思想不成熟,也没定性。而且,他没有对未来详细的规划,连明天要干什么可能都没个谱儿。还有……”
  “够了!六子,我把他当成兄弟。你怎么看他,那是你的事情,说大点儿,也是你俩的事情。在我面前,我不希望听到你说我兄弟的不是。”我一下子把车子停到了路旁,严肃的说。
  “我没说他不好,我只是说不适合。而且,我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不对吗?
  “是不是事实,那是你认为的,没必要跟我说。人都是有感情的,我的个人感情不想听到有人说我兄弟的不是。何况……,算了,没有了,我说完了。”
  “何况什么呀?你说呀?”
  “何况,要了解一个人,是要用心的。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这个人真正的特质,要用心的去品味才能看到一个人真的东西。”这句话,是我要对雨说的,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你跟你自己说的似的?是不是你曾经没看清楚谁,导致你错过了她?”她很聪明,但猜错了。
  “你太敏感了,跟你姐很像。我只是说了一些心里话,听不听在你。不喜欢,就当我没说,当放屁也行。”我重新挂挡起车。
  “还有,我送你,是因为我答应了六子,也因为你算是个老相识了,仅此而已。”
  “那如果没有六子呢?”
  “什么都不会发生。”我的回答,冰冷的让我自己都害怕。
  “我不知道你对你老婆是不是也这样,要是也这样,那我可挺佩服你老婆。
  “她提到我的痛处了。我不想回答,没说话。
  “怎么又不说话了?不高兴了?”
  “涉及私人问题,或者感情问题,我不想回答。”
  “我听六子说,你老婆在……”
  “你都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你还上不上课了?”我实在是有点不耐烦了。
  “你怎么这么没风度啊?喊什么啊?我又没……”
  “我有老婆,有孩子。我老婆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少校,我女儿今年两岁半。
  我本人今年32岁,男,汉族,私营业者。老婆、二奶、情人,我一个都不少。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可没问你,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一个非常好的人就放在眼前,为什么不知道珍惜?爱情需要感觉,这不假,可是爱情的最终结果是结婚。两个人结婚以后将要面对的是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是相互包容,相互理解。如果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的包容你,理解你,那你还要求什么呢?即便你真的不喜欢,也没必要在没分手的时候就开始另觅新欢!退一万步说,你认为六子不适合你,那你有没有想过在我心里,是不是也认为你不适合我呢?”我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我说我要跟你在一起了吗?自作多情!”她怒了,我笑了。
  “嘿嘿,我自作多情~,那最好了。”
  一路上,就这么沉默着,我很满意现在的情形,也在心里为我的决绝而叫好。
  她去上课了,我漫无目的的在太原街溜达。好长时间都不上街了,太原街我都快不认识了。我不喜欢上街,一般情况下,我如果有目的,那就会直奔目的物。
  如果没看到相中的东西,我不会没有目的的瞎逛,会掉头就走。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广告牌上面有桌球室的字样,我走上前去。打打台球也不错嘛。
  玩了一个多小时台球,没输没赢,总算是退步不太多。心情好了很多,提车,接她。回来的路上,她好像还在生气,没怎么说话,也省了我很多唾液。送她回家以后,我给六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切顺利,得到六子的答复也是一切顺利。
  回家,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的接送也很顺利,只是在送她回家,到了楼下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
  “我没想到你对我姐那么冷,对我也这么冷,看来我看错你了。”说完她就上楼了。
  她提到了陈冰洁,多少让我有点不舒服。没多想,回家睡觉。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冷冰冰的气氛中,我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两人相安无事。但这种温度越来越冷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难受。转眼间,到了月底,也是新的一年的前夕。六子回来了,接送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他了,我回到自己的家。张晶说要等到过年才回家,所以跟我一块儿回来了。白玲跟自己的弟弟过元旦,所以没怎么跟我联系。还有一天就是元旦了,我买了一大堆的鱼、肉和菜,准备在元旦的时候给老妈和孩子还有张晶做一顿大餐。今天晚上,我就只有和张晶一块吃了,老妈带着孩子去了亲戚家里。吃完了饭,我躺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张晶还在忙着继续细化这个工程的计划书,仔细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哥,你看看行不,我觉得差不多了。”张晶把一叠纸递给我,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不错,我看可以。晶儿,我看你最近进步的挺快的,看来你适应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呀。”看完了,我对洗的干干净净的张晶说。
  “真的?”
  “真的,那还有假?”
  “我是说计划书。”
  “我说的包括计划书。”
  “哥,我看你最近老是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六子他对象让你不高兴了?还是因为别的?”
  “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情绪不太高而已,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呀?我看你好像挺累的,老是打不起来精神,这样可不行。”
  这回,轮到她来教训我了。
  “是觉得累,不过是心理上的累,不是身体累。本来想晚上洗个澡的,不洗了,洗个头。”说着,我站起来准备去洗洗头。
  “哎,哥。我给你洗吧,你还不知道我会洗头吧?”
  “你会洗头?好啊。”
  “小瞧我啊?你妹会的多了~”
  她让我躺在躺椅上面,然后拿了一个凳子放在旁边,凳子上面放了一个大盆,装了半盆热水,温度很高。然后在我的头发上面挤了一点洗发水,又加了点水,开始慢慢的揉搓头发,直到整个头部都布满了丰富的泡沫。她的动作很轻柔,慢慢的我闭上了眼睛,尽情的沉浸在这种轻柔的动作中。指尖在头皮上面力度适中的划动,指肚在发间微微用力的按摩。包括耳后的发丝也在她的手里被一一理顺,所有的头发仿佛都被洗涤的一干二净,没有半点遗漏。然后,我感觉到她开始用热水给我冲洗泡沫,不是用花洒或者龙头。而是用手捧着热水,一点点的洒在我的头发上面,全部洒完以后,再用手指慢慢的揉顺发丝,然后再周而复始。这种费力费时的做法,让头发在热水的温暖下被彻底的洗涤干净,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最终,从发丝上面流下来的都是清澈的水,没有半点浑浊和泡沫。我感觉到全身都开始发热,身上潮乎乎的,但从心底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好像整个身心都放松了。她用一个热毛巾把我的头部整个包裹起来,然后离开了。我听到卫生间里面的哗哗水声,很明显她在整理刚才用过的盆和卫生间。我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10点半了,不知不觉已经洗了近40分钟了。在毛巾的热量散发掉之前,我看到张晶笑盈盈的走过来,两手空空。
  “哎,你怎么坐起来了?躺好!”她命令我,我则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她的命令。
  “我没说,你就别动,要不效果就不好了。”她扶着我的两肩,细微的调整我的身体的位置。
  “洗完了?”我问。
  “上集完了,现在是下集。”
  “呦,还连续剧呢?”
  “那当然了!”她开始给我按摩。
  两个柔软而又丰满的大拇指按在我的太阳穴上面,轻柔的揉搓。指肚的温度,加上适当的摩擦让热量在太阳穴上面集中。然后大拇指开始慢慢的把揉搓的半径扩大到额头的中央,用力的按压,然后向太阳穴移动。尽管力度不小,但好像有某种润滑剂的作用,并不感觉到疼痛。而且,好像随着她大拇指的运动,平时老是紧锁地眉头慢慢的得到了舒展。然后,微微张开的五指的指尖紧压着头皮,开始从前额到后脑的梳理。头发被理顺的同时,头皮也顺便被耕耘了一番。指尖掠过的地方,有一种痛快的畅通,仿佛被划过的头皮下方的毛细血管都变得更加粗大了一样。力度在一点点的加大,指尖的按压也开始更加用力,仿佛是一开始她有意的放缓动作好让我适应,然后开始慢慢的加大力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从后往前推进,好像要把刚才理顺了的头发倒过来重新打乱一样。从后颈的发际开始向上推进,掠过头顶再到达前额。用的力量也明显的比刚才更大,但给我的感觉却更加痛快。最后,她用指缝紧紧的夹住头发,然后用力的向上拉。
  由于被夹住的头发数量众多,所以不会产生太大的压强,有一种原来被迫紧紧贴在头骨上面的头皮被舒展开了的感觉,很舒服,但难以言表。然后她开始急速的互相摩擦双手,用热热的手掌紧贴着我的耳朵,整个手掌就覆盖在耳朵上面。
  大拇指在耳朵后面的皮肤上面急速的摩擦,温热的感觉覆盖着整个耳部。经过了大概40分钟的全面头部按摩,她停下来了,又跑到卫生间里洗手。
  再回来以后,她的两只手从下面钻进了脖子和躺椅之间。从肩膀到脖子,然后是后背。她的手像是一条柔软的泥鳅一样,舒缓着我长时间躺着挤压的背部肌肉。十几分钟以后,她有点气喘的让我起来。
  “怎么样?舒服不?”她有点得意的问我,脸上因为刚才的运动显得很娇艳。
  “舒服,真舒服!”我由衷的说。
  “那,下次你想要的时候,我还给你洗。”
  “你跟谁学的?”
  “以前刚来沈阳的时候,我学的,后来没干洗头,干了足疗。”她端起水来,喝了几口。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不简单!”
  “你以前没洗过头吗?”
  “洗过,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而且是一种很温柔、很温暖、很亲切自然的感觉,简直是爽上天儿了!”
  “看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还是我形容不好呢。说老实话,我去过不少的按摩或者洗浴场所,从来都没体验过这么舒服的手法。你跟谁学的?”我真的挺好奇,又问了一遍。
  “其实,我刚来的时候是想干洗头的。可是等学会了,我才想明白,洗头耗费的时间太长了,不如足疗挣得多,所以后来才干了足疗。”
  “傻丫头,就这手法,一个钟最少也得收费1、2百呀。要是足疗,一天才能挣多少啊?”
  “拉倒吧,哥。1、2百,谁做呀?”
  “就你这手法,我敢说要是开个洗头房,得挤破头!”
  “得了。可别挤破头,我可担待不起,我能伺候好我哥就心满意足了。”
  “等等……”我有点儿想法,可还不清晰,我得好好想想。
  “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睡吧。我有点儿事儿,得好好想想。”我径直走向书房。
  “什么事儿啊?用不用我……”
  “不用,你先睡吧。”我没回头,点上了一根烟,关上了书房的门。
  “又扔我一个人睡,臭哥哥……”
  张晶小声儿的嘟囔从书房的门缝里传来,我的思绪却开始一点点的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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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元旦的上午,我带着张晶来到老妈家里,帮着老妈把房间的卫生整个整理了一遍。一切准备好了以后,已经到了下午2点多钟。
  “妈,让晶儿给你来个头疗?”
  “什么疗?”老妈对这个新名词有点迷糊。
  “就是洗头。”张晶给老妈解释。
  “洗头?我昨天晚上刚洗的啊。”老妈还是没明白。
  “来吧,阿姨。昨天我都给哥洗了,你也试试。”说着拉着老妈就跑到卫生间里去了。
  “哥,把躺椅搬上来。”张晶在卫生间里面喊着。
  “小晶儿啊,你这手艺真好,跟谁学的?”洗完了头,老妈对张晶的手艺赞不绝口。
  “在美容院学的,要是你喜欢,我什么时候都行。”张晶让老妈一夸,脸都红了。
  “还一口一个哥的,这孩子我看了就喜欢。小毅,你这当哥的也别白当,过节得送点儿什么,听见没?”
  “我知道。”
  “不用,阿姨。我哥都给过我奖金了,真的不用。”
  “奖金归奖金,礼物归礼物,这不能马虎。”老妈坚持己见。
  “妈,我想开个按摩院,你看行不?”我把昨晚想好的说出来,想听听老妈的意见。
  “按摩院?你是不是想让小晶儿去干?”老妈的反应很快。
  “你看,我是这么想的。开个小型的按摩院,只有洗头和足疗两项服务,再卖点儿茶水和茶点之类的东西。地方不用太大,装修雅致一点儿,价格可以高一点儿,客户群就定位在有一定消费能力的社会精英身上。现在的高级白领们的工作压力都很大,自己的时间很少,能静下心来好好的休息一下,对他们来讲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如果有这么一个环境雅致、可以静心休息,还能缓解生理上的疲惫,我相信他们不会吝啬那一点儿钱的。”
  “你都想好了?”
  “还只是一个想法,想看看你的意见。”
  “想法是不错,可我不放心。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在我面前都是人五人六儿的,到了外面都是花天酒地的。小晶儿是个女孩子,这么单纯。我可不放心让她干这个,要是碰到个毛手毛脚的,那还不得吃亏?”
  “我哪能让她亲手干啊?再说了,我要开也是正规的按摩休息场所,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想让她负责培训按摩师,然后管理按摩院。”
  “这样啊?那我想想,我得仔细想想。对了,那得用多少钱?”
  “钱?你问这干嘛?又不用你的钱。”
  “没事儿,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对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做饭了。”
  “好噢~,阿姨你歇着,我帮我哥就行了。”张晶简直是手舞足蹈的跑进厨房了,看来她比我还积极。
  张晶的手脚麻利,跟在我后面为我打下手,女儿跑来跑去的也跟着瞎忙活,老妈就在卧室睡午觉。今天是元旦,所以女儿的午觉也就马马虎虎了,由着她跟我瞎玩了。到了大概快到5点钟的时候,一桌子的丰盛晚宴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红烧鸦片鱼、凉拌野生木耳、干炸素丸子、蚝油生菜、芙蓉虾、小鸡炖蘑菇、
  佛手白菜、滑溜鱼片,再加上一大碗排骨炖酸菜,一共8个菜1个汤。张晶和老妈,我和孩子,分坐在餐桌的两边。老妈和张晶每人一杯红酒,我和女儿每人一杯椰汁,这顿饭足足吃了2个小时。女儿挺着鼓鼓的小肚子不停的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张晶忙着洗碗,我和老妈坐在餐厅里喝茶。
  “过了年,我想把妞妞送到长托去。这么做虽然有点儿不忍心,可对孩子将来有好处。”老妈规划着孙女的未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也可以歇歇,自己找点儿事情做。”
  “既然你也同意,那我就开始准备了。至于你说的按摩院的事情,我有个想法,你看看。你说要开一个足疗和洗头在一起的按摩院,再卖点儿茶水什么的。
  我看,营业执照可以取一个,然后分开两个分店,一个是足疗,一个是洗头。
  这样一来,同时赔的风险会小一点儿,如果赚的话,营业额也肯定比一个赚得更多。
  再说,两个店由两个人管理,互相之间也有个竞争。你觉得呢?“
  “你比我想得远!我这只是个想法,要具体实施还得更加仔细的筹划一下。
  既然你也觉得行,那等过了年我就着手办。“
  ”但有一样,必须都是正规的,一点儿乱七八糟的也不能有。犯法的不干,贩毒的不沾。这句话,你给我永远记住!“
  “我知道,你儿子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吗?”
  “还有,我得占一半的股份。”
  “哦?你也有兴趣?”
  “孩子送幼儿园以后,我就没什么事情了。股票买了就放着,我又不缺钱。
  开了按摩院,你也没精力自己管,总得有个家里人看着吧?我又是个闲不着的人,帮你管管还不好?“
  “好好,都听你的。”
  “我看小晶儿这孩子不错,我挺喜欢的。要是她家里人同意的话,你就跟她家人知会一声,这样一来,让她管着也放心,她家里人也放心。”老妈是个挺开放的老人,也是个精明的商人。
  “嗯,等过年的时候,我想送她回家一趟。毕竟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打工,家里人也不会太放心,我送她回去,也让她家里人放心她在我这儿干。”
  “嗯,想的挺周到。”
  “另外,小晶儿只负责培训和管理,绝不能让她亲自干。员工也要素质好一点儿的,别弄得跟饭店服务员似的。要是决定了干,那你就跟小晶儿商量一下,毕竟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老妈再一次提醒我。
  “我知道了。”
  1月2日清晨,还没等我睡醒,小梅的电话就来了。她告诉我接了一个大单,对方要4000个胸针。小梅很看重这个生意,她想把这个客户留住,想让交易过程尽量完美,所以想让我跟她一块去送货。吃完了饭,我就去了小梅的档口,张晶留在老妈家里带孩子。
  “怎么会有人在你这里上货?独门货?”我一边审视这间不大的档口,一边问。
  “我哪知道啊?他来了就说是服装加工厂的,要订货配服装。”
  “定金留了吗?”
  “留了,留了500.怎么了?你还怕他有猫腻儿?”
  “我只是奇怪,按道理说要进货也得选择五爱街这样的批发市场,不会选择你这种零售档口啊。货呢?准备好了吗?”
  “哪有那么多呀?这不就找你来跟我一块去五爱街拿货吗?”
  “什么时间送货?现金结算吗?”
  “明天上午9点送去就行,不过我想今天就送去,他说只要送到了就给钱。
  “
  “定了是明天,你着什么急?”
  “你不知道啊,他走了以后我就觉得心跳的厉害,一下子就卖了这么多钱,都开心死了!我想早点拿到钱,都等不及了。”看她说的眉飞色舞的,我感到很欣慰,她终于开始体验正常生活中的喜悦了。
  “对方肯定是个男的!”
  “你怎么知道?”
  “看上人家了?”
  “去你的吧~。我是因为卖货高兴,跟人有什么关系?你说,也真是的啊。
  原来挣钱那么容易,我也没像这么高兴过。现在一天到晚的忙,才挣了这么点,就把我高兴成这样?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愉悦的心情不是用钱换来的,而是通过努力得到回报实现的。对了,这种胸针多少钱卖的?进货价多少?“
  “1块8进的,卖4块5.4000个,一共是1万8,能赚1万零800.”
  这几个数字脱口而出。
  “算得挺快嘛。”
  “都算了好几遍了,早就记住了。”看来,这个生意让她真的很在意,这是好事。
  “走吧,去晚了估计五爱街人就多了。”
  “等我把卷帘门放下来……”
  勉勉强强的凑足了4000个胸针,连柜台上面都搜空了。看着这一大包的胸针,就像是看到了一大包的钱一样,小梅的脸因为搬着货物累得有点发红,但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开心让我心里非常安慰。笑眯眯的坐在车里给订货人打电话,然后催我赶快送过去,好像一刻也等不得了。小梅坐在我的旁边,一边给我讲开档这几天的趣事,一边时不时的看一眼后座上面的大包,好像是不放心,又好像是兴奋过头,神情像极了一个初出茅庐刚拿到订单的业务员。
  “生意不好做,你这是捡了个漏儿。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的,而且没拿到钱之前都不算是落袋为安。”
  “我知道~。原来没经历过,现在看起来别看这是小买卖,竞争也挺激烈呢。
  “怎么?你这也有竞争者?”
  “怎么没有?就许你有竞争者,我就不能有啊?”
  “说说,谁敢跟我小老婆竞争,我弄死它!!”
  “不说,本来挺高兴的,说了就不高兴了,不说!”
  “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呢。”
  “我不要你帮我,用你的关系,我不甘心,我得自己解决。”
  “做生意,靠的是脑子。我什么时候要凭关系帮你解决问题了?说说,刚起步都得取经,我都把经送来了,你还不接着?”我想让她进一步的建立信心,不想让这么好的开端毁掉。
  “我卖的东西你也懂?”
  “不懂,但生意经都一样。”
  “你看见最外面摆的那种特别夸张的围巾了吗?”
  “就是那种上面啰啰嗦嗦镶了一大堆珠子的?”
  “嗯。原来是我看中的,我都跟五爱街的说好了,每周拿一次货,每次不少于20条,春天地下就给我一家。结果,没两天隔壁就上来了。拿的价还比我低,卖的也比我低。我给老板打电话,人家说隔壁每次拿好几十条,所以不能只给我。
  “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也越来越沉重,看出来了,她很低落。
  “这是人之常情,人家也要做生意,跟你又不熟。做买卖图的就是个利润,谁的利润更大,就跟谁做。那你怎么办呢?”
  “还能咋办啊?挺着呗~。柜台上面摆的那几条都好几天也不卖了,隔壁倒是卖的挺好的。”
  “你知道为什么五爱街的给她比给你便宜吗?”
  “她拿的多,我拿的少。”
  “那,如果她没有你拿的多呢?”
  “人家拿货比我价格低,自然比我卖的好,拿的也多。我……”
  “你说反了,是因为她拿的多,所以价格才低。”
  “那不一样吗?”
  “不一样!你不搞清楚前因后果,就没法分析事物的真相,就不能够得出准确的判断。”
  “好、好,现在得出来了,又能怎的?”她有点儿不耐烦。
  “你真认为这个货能赚钱?”
  “那当然了。而且,五爱街那家还有不少货我都看中了,可是这第一脚就没踹好,让我怎么往下走啊?”
  看来,我得好好的教导她一番。看了看表,距离约定送货的时间还有1个小时。我把车子停在路旁,点上根烟。
  “咋不走了呢?都快要到了。”
  “那围巾上价多少?你卖多少?隔壁上价和卖价是多少?”
  “上价80,最开始卖150.后来隔壁也有了,就降到120了。隔壁卖110,有时候更低,有一天中午我无意中听到隔壁老板娘跟打工的说是70上的。”
  “如果她不拿那么多,那五爱街还能给她这个价吗?”
  “人家卖的好,肯定拿的多呀。”
  “如果你卖的比她便宜,那她还能卖的这么好吗?”
  “肯定不能啊,这还用问吗?可是我再便宜就要赔钱了!”说着说着她有点儿急了。
  “每天赔个10块20块的,挺一周,你心疼吗?”
  “咋不心疼呢?凭啥赔10块20块的?”看来,小梅开始会算计小钱了,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如果每天赔点儿,挺一个月,然后没人跟你竞争了,你一个人上这种货,一个人卖。你觉得,赔点儿可以接受吗?还有,这种围巾的销量稳定吗?”
  “其实,每天来买的不少。现在是冬天,穿的都多,也没什么好看的装饰品。
  所以这种围巾好卖的很,小姑娘都愿意买。要是我一个人卖,肯定好卖。现在隔壁不就是样板吗?要是真的能让我一个人卖,那赔点儿也值了。哎,你是不是有办法呀?“
  “这样,你先降价,一直把价格降到70块钱。她肯定会说她不赚钱,而你是赔钱。然后,你卖的比她便宜一点儿,不用多,便宜个3块2块的就行,卖6 7、68一条。不是要跟她打价格战,而是要恶心她。”
  “那我图啥呀?到头来还不是我干赔?人家就算是赔,也比我赔得少啊?”
  “傻丫头!我看你真是傻的可爱。”看到小梅气呼呼的小脸我就想笑。
  “你是不是觉得卖67、68,她赔2、3块钱,你赔12、3块钱?”
  “对啊。她本来拿货就比我便宜,我拿货……”
  “你不会从隔壁拿货呀?”
  “从隔壁拿货?”
  “你看,她上货是70,你把价格砍到67、68,她是不是也得卖这个价或者更低?那你就不会让朋友直接以67、68的价格从隔壁拿货?这样一来,卖的价格一样,但你不赔不赚,隔壁却是干赔。再狠点儿,你比她卖的便宜2、3块钱,降多少你都只赔2、3块钱,而隔壁却永远都比你多赔,价格越低他赔的越多。等到一周以后,如果她还跟你挺着,那你就干脆把价格一直砍到50块钱或者更低,然后还在隔壁进货,每次也不多进,就进了一两条。每卖一条,她就干赔22、3或者更多,你还是只赔2、3块钱。然后……”
  “老~公。”小梅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身体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啊?哭什么呀?”我有点儿手足无措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老……公,谢……谢谢你……”
  “谢什么啊?咋地了,这是?快,别哭了。”我一边疼惜的擦去她脸上的泪,一边轻抚她的脸庞。
  “我以前老是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现在不想了,想不明白,我不知道没了你我该怎么办好。老公,我咋还你呀?”
  “还我?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傻丫头,你好了,我也开心不是?”我冲她做了个少见的鬼脸,她笑了,脸上还带着泪。
  “我刚才说的,你都明白了?”
  “嗯!”
  “等她挺不住了,不卖了。你再到五爱街,确定只有一家有这种货以后,就跟老板好好谈谈,每次多拿点儿,价格要比隔壁更低。一定要先强调多拿点儿,然后才是压低价格,这是关键。然后,对买货的人说厂家涨价了,再把价格抬上来。以后,如果还有人跟你抢,你也不用生气。直接让当初到隔壁买货的朋友出面,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然后你再装模作样的开始降价几天。我相信,别人如果知道你这么对待隔壁,恐怕谁也没心情跟你抢生意了。毕竟,这招太损了,一般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再说,让你们这么一折腾,谁还敢卖呀?”
  “你太坏了!那,如果隔壁也这么对付我呢?”
  “那你就干脆跟她干到底,看谁能玩死谁?大不了,赔多少,我兜着。做买卖就是这样,谁能挺到最后,谁就牛逼上天。妈的,敢欺负我小老婆,不想活了?
  “其实,我是想,如果小梅干的太辛苦或者是太不顺心,我就打算等我的按摩院开起来以后,让她管理一部分。但,没有实现之前,我不能把话说的太早了。
  “老公~”又开始甜的发腻了,我又完了~
  对方是个个体服装加工厂的小负责人,专门给各大市场的服装经销商批量生产服装。能在个人的企业中如鱼得水,说一不二,看来这个人很得老板的赏识,跟六子很像。年纪轻轻的,长很一般,但接人待物很是豪爽。给人印象很实在,说话也挺实在,一看就让人很有安全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钱的时候,我特意留给他1000块钱,他不要,我坚持要给,并告诉他这是30个点,只是市场规律,没有别的含义。他收下了钱,然后又吃了顿中午饭。小梅的嘴甜的不得了,对方姓陆,叫陆军,很阳刚的名字,人如其名。答应以后有这样的买卖还找小梅,还一个劲的夸小梅准时。我只宣称是小梅的朋友,帮她来送货的,别的没多说。
  回来以后,小梅一路上都是笑得合不拢嘴,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老公,你的招儿太损了。不管用不用,我都得谢谢你,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肯定不会教我,也想不出来这么损的招儿。”送小梅上学的路上,她还惦记着我教她的招数。
  “你这是损我,还是夸我呢?”
  “夸你呗~”
  “拉倒吧你,有你这么夸的吗?”
  “咋没有呢?我不就是吗?嘻嘻~,晚上你来接我呗?”
  “行,接你。哎,刘成林呢?他还上学吗?”
  “怎么又提他?来,每天都像欠了谁钱似的。看见我还不好意思,就像是有屁憋着放不出来似的,看着难受死了~”
  “你不恨他了?”
  “我压根也没恨他呀。”
  “那就好,让他一个人较劲儿去吧。”
  “活该!谁让他没事儿找事儿的,该!”
  “算了,也别咒他了,丢了你这么好的女孩,他够倒霉的了。”
  “那是,这就叫”有眼不识金镶玉“~”越说,她还越臭屁。
  到了学校的时候,还没到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面有独自看书的,有三三两两在一块唠嗑的,还有望着窗外发呆的。跟小梅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刚要说话,突然看见刘成林进来了。刚看到我的时候,他愣住了。
  “来了……张哥。”他有点结巴。
  “你好。”我礼貌的回答。
  “对……对不起,上次误会你了。”他的脸有点发白,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有事儿吗?没事儿请走开,别碍着我俩唠嗑。”小梅冷冷的说。
  “白鹭……”
  “小梅!”我俩一起出声,但目的和情感肯定不一样。
  “不好意思啊,她就这样。你不介意吧?”我打圆场。
  “没事儿,你们唠吧,我到后面去。”他走了。
  “没必要这么对他,太伤人了总是不好的。”
  “他自找的。伤人,他伤我还浅吗?”看来小梅还在耿耿于怀。
  “算了,你就当作不认识他,这总行了吧?”
  “本来我也不认识他,是他死皮赖脸的要认识我~”
  晚上,接到老马的电话,让我到他那里吃饭。他刚刚搬了新家,反正也没去过,我就驱车前往,顺便看看他那刚刚怀孕的妻子,也认认新家的门。接近40 0米的别墅,花园里面还有两棵果树,老马的房子很漂亮。吃完了饭以后,我和老马夫妇坐在透明的花房里享受着茉莉花茶和花房里湿润的空气。
  “过两天,我就跟家里人去新加坡了。车子差不多跑了3000公里,剩下的高速就靠你了。”老马新买了一辆陆虎4.4,打算参加越野俱乐部。
  “什么时候回来?春节?”
  “其实我俩倒没想怎样,主要是我父母希望在我哥那儿把孩子生下来。老两口想我哥,心里还放不下儿媳妇,所以想春节以前走,等生完了孩子再回来。正好我嫂子也想让我妈我爸过去享两天福。”
  “你那车那么贵,我可不敢开。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说的是实话,倒不是我对自己的驾驶技术不放心。毕竟100多万的车子,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真是不好交代。
  “废话,我要是信得过别人还能找你?”
  “去你妈的吧,还信得过我?就你这车,跟油老虎似的,你他妈是想省钱,还得找个稳当的人给你磨合。鱼和熊掌你都想要,美出你鼻涕泡儿了都~”
  “完了,让你看破了,我就说吧,赶紧拿出来吧~”老马媳妇赶紧出来溜缝。
  “着什么急呀?你不说,他也不知道,赖过去多好啊。”老马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张IC卡递给我。
  “什么东东?”
  “油卡,这里面是无限额的,随便加。”
  “到哪家啊?”我得问明白。
  “沈空加油站,哪家都行,只要是沈空的就行。”
  “哪来的?”
  “我爸朋友送的。”
  “这还差不多。”我拿起卡,揣好。
  “还有,你把所有的文件都拿好。我估计,等孩子生下来还得再待个几个月。
  一年的时间,二保都过了。等跑完了高速,你还得去做首保。可别马虎了,我可就等着你出彩儿了。“
  ”那你干脆等回来自己磨合多好啊,干嘛非得着急呀?“我有点纳闷。
  “你不知道啊。俱乐部那帮小子我也是刚认识,不放心他们开,才找你的。
  有个信儿,估计4、5月份陆虎会举办一个马来西亚探险活动,到时候所有的陆虎车主只要交500美金就能参加,其余费用全免。我得在活动之前把磨合跑完,但还得去新加坡,哪有时间跑啊?“
  “具体什么时间走?”
  “下周一。”
  “得。就这么定了,我走了,有什么事儿电话联系。”看看时间,我应该去接小梅放学了。
  “行,那你慢点儿开。车,我明天给你送店儿里去。”老马夫妇起身准备送我。
  “钥匙给六子就行,我明天未必去店儿里。”
  “知道了。”
  第一次来老马新家,路不熟,再加上是晚上了,所以走了不少冤枉路才来到学校。我知道晚了,所以开的稍微快了一点儿,到了教学馆的门前还没等停稳,我就看到小梅站在路灯下面,她对面是刘成林。看样子他们在争论什么,小梅的动作幅度有点大,刘成林倒是还算平静。停好了车子,我慢慢的走近,站在路灯背面的树丛后面,点了根烟。
  “你到底有完没完?不是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吗?你怎么这么烦啊?”小梅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知道我错了,可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每天看着你,又不能接近你,这段时间我都快疯了。今天,我看见他来送你,你知道我多生气吗?”
  “你生气?你凭什么生气?还你生气?那我呢?我生气跟谁说啊?”小梅的声音很尖利。
  “我知道你生气,我道歉,我错了。我不是一直跟你承认错误吗?那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再说了,你不是也承认喜欢我吗?”
  “就算是,那也是以前的事儿了。”
  “你看,你这不是也承认了嘛。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了!
  “明显的断章取义。
  “这不是承认不承认的问题。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你到底明不明白?”小梅的语气有点软化。
  “怎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不是都呼吸空气?不是都脚踏大地?不是都需要阳光?白鹭~,我知道我伤害你了,伤了你的心。我知道我不对,我可以改,我会改变自己来适应你,你相信我。”
  “改?你从小到大改过吗?你知道要改变有多难吗?”这几句话,小梅说的很感慨。看来这些天的自我改变让她多少有了些感慨。
  “我知道很难,可是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了你改。我没别的要求,我只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真的做不到,那我无话可说。如果仅仅因为他,我不甘心。他跟你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才这几天,这根本不公平。”转移目标、避重就轻,这个滑头。
  “你跟我说话,不用费这么多心眼儿,我是有点儿笨,可我不傻。跟张毅没关系,重点是我问你的问题你根本就回答不了。”好!好样的!!要不是我不方便现身,我真想大声的为小梅叫好。
  “你也说了,你要忘了过去,要开始新的生活。那你非得要执着过去的那些干什么?我跟你的未来在一起,又不是要跟你的过去在一起。再说了,别说是我,就是他,冷不丁的被问了这么一个让人难堪的问题也回答不了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说错了,他肯定能回答。”小梅的话让我很感动。
  “我不相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无所谓。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就这样了。不谈感情,咱们还能做个朋友,见了面打个招呼。要是你非得要纠缠下去,恐怕朋友也做不成了。我就说这么多了,你快走吧,一会儿老公要来接我,让他看见你就不好了。”
  “看见怎么了?他还能把我怎么地呀?”
  “我给你个建议,别跟他硬碰硬,你打不过他。”虽然小梅说的不错,但她忽略了这么说很伤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这一点。
  “妈的!看来还是差在他身上了!我等着他,我看他能怎地?”这时的刘成林,简直就是咬着牙、放着屁的在心里骂我呢。
  “你快走吧!”小梅开始推他。
  “你靠边儿,我等着他,我看他……”
  “怎么说都不听呢你?快……”
  “我不……”
  “干什么呢?”我从后面转出来。
  “你快走,你……”小梅看了我一眼,然后还在推他。
  “你放开他,我有话要跟他说。”我对小梅说。
  “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呀?走吧,我要回家。”小梅松开他,拉起我的手。
  “我问你,那天白鹭问……”刘成林恶狠狠的看着我问。
  “问什么问啊?还不快走?拿我说话当放屁是不?”小梅使劲的拉着我,对刘成林说,言语中说不出的焦急。
  “你让他说完。哎,轻点儿,我这肉皮儿嫩着呢~”我揉了揉被小梅死命攥住的手。
  “说吧!问吧!人脑袋打成猪脑袋才好呢!”小梅松开我了,瞪了刘成林一眼。
  “我问你,那天白鹭问我那两个问题,如果是你,你能回答吗?”刘成林站的溜直,神情有点悲愤的意味。
  “能。”
  “你会怎么回答?我是说,如果你认识她不几天,很喜欢她,她这么问,你会怎么回答?”他特意强调了“不几天”,想让我跟他站在一个起跑线上。
  “我会说,我大概知道7种姿势,对于你干过什么,那只代表你的过去,不代表现在,更不代表未来。如果你能在床上翻天覆地,那我更是求之不得!”虽然我说的很慢,但很坚定,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屑一顾。
  “你真的会这么回答?”
  “我都说他会,你快走吧!”小梅看到我脸上的神色,又开始推他。
  “我不走!我还没说完呢!”真他妈拗。
  “说吧!我听着。”我点着了一根烟,靠在树上。
  “你口口声声说要帮助白鹭开始新的生活,为什么还叫她小梅?”他一下子点中了我的死穴。
  “你想要说什么?”我站起来,直视他的脸。
  “你心里根本就还是当白鹭是个小姐!”
  “你快走吧,我求你了,行不?”小梅哭了,哭着推他。
  “叫什么名字,只是个称呼。我喜欢这么叫,我没像你说的那么想,我只能这么说。”我有点不会回答了。
  “我说的没错吧?你看他,回答的这么勉强,就知道我没说错!白鹭,你跟着他能好吗?你相信我,我会真心对你的,真的!”这下他可逮着了。
  “别说了,你走吧!我求求你了……。要不你先走,等我明天给你打电话还不行吗?快点……”小梅的反应像是在保护刘成林一样,让我更加愤怒。
  我成什么人了?我扮演了一个多么不光彩的角色?刘成林的话让我很愤怒,也很怀疑自己。我第一次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好像自己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的。
  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梅。
  我直盯着刘成林,熄灭了手里的烟,一步步走向他。我看到他站的笔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但目光中的坚定中间还有些许的犹豫和恐惧。尽管有点怕,他还是站的笔直,就像是一个即将赶赴刑场的地下党似的。小梅看到他的反应,睁住了,转过来。带着泪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目光,不自觉的退了一步,靠在刘成林身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反正她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刘成林的左侧。小梅见过我打人,也知道左侧肋骨的弱点,更知道我善于此道。她这么做是要保护刘成林吗?在我跟刘成林之间她站在刘成林那边了?
  “你让开。”我走到刘成林跟前,对小梅说,但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刘成林的脸。
  “老……公,你别生气,送我回家好吗?”她颤抖着对我说,她没有理由害怕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怕我对刘成林下手,也只有这么解释才合理。
  “你让开。”我重复了一遍。
  “你快走。”她背过手,使劲的推刘成林,向后推。
  “他还能怎么地呀?我让他……”刘成林还在嘴硬,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没等他的话音落地,我高高的举起了右臂。不是要真的打他,如果真的要打,我不会用这么愚蠢的姿势,自报空门。小梅的反应即在我的意料之中,又让我感到难受。她忽然转过身子,一把抱住了刘成林的身体,死死的搂住他的胳膊,用后背把我和刘成林的左侧身体隔开。估计力量不小,因为我看到刘成林试图挣脱她的束缚,挣扎了几下却不成功。
  “你快走啊!”她大声的喊叫,却忘了就是自己在死死的抱住刘成林。
  “嗯?”隔了半晌,她转过来,呆呆的看着点烟的我。那表情,好像在询问“怎么没动手”?
  “你赢了!”深深的吸了口烟,我有点沉重的对刘成林说。
  “小……白鹭!路,在你自己脚下。未来的生活,要靠你自己的手来打造。
  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没为你做过什么。相反,你给了我很多美好的回忆和快乐的时光。我很想为你做点儿什么,但这又违背了我想让你自己开始新生活的初衷,很矛盾。我不能对你的选择说三道四,也不能肯定或者否定你的选择。
  你的路,要你自己走。我所能做的,就是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最大限度的帮助。
  “老公……”她开始哭,哭的泣不成声。
  “能看到你自己做出选择,说实话,我很高兴,但你的选择确实让我很难受。
  虽然难受,但这也是必经之路,也是注定了早晚都要发生的。未来的路,不会像现在这么容易走,会有很多生活中的磕磕碰碰。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知道你能行。但我希望,不要等到碰的头破血流了再来找我。有什么困难,要及时告诉我,不要硬碰。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会帮。还有,结婚
  的时候别忘了请我啊~“
  “老公!”她一下子抱住我,在我的胸前哭的一塌糊涂,鼻涕眼泪抹了我一身。
  “傻逼,还不过来?”我朝呆站在那里的刘成林招手。
  “妈的!还得人家亲口说原谅你呀?呆头呆脑的~”我一边嘟囔,一边把小梅交给他。
  “行了,这就大功告成了。我可警告你,白鹭现在就等于是我妹妹,你要是敢伤害她,我还让你躺下!”我一边走向汽车,一边头也不回的说。不是故作潇洒,而是不想让刘成林和小梅看见我眼角的泪。
  独自开车在冬夜的晚上,路面上面光亮照人,我一边小心的驾驶,一边点着了一根烟。我很少在车里抽烟,但今天我想抽烟,尽管还在开车。小梅的心里,最深处应该是喜欢刘成林的。那天她歇斯底里的赶走他,是因为当时的伤害太深了,太大了。今天,在我的压力下,小梅本能的显现出她内心深处的感觉,进而做出保护刘成林的举动。果然,爱的力量如此伟大!相比之下,我这个“可耻的孤独人”倒显得有点小人了。就在现在,我才真正的理解了“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这句话的含义,也许歌词的作者本意不是这样的,但我的理解确实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他们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不管发展成什么样子,最起码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客人光顾小姐的被动无奈,而是真真正正自己的选择。小梅能在青春老去之前下了贼船,应该是值得庆幸的。能在纯真尚未丧失之前找到自己的生活轨迹,应该是值得高兴的。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有一点我还能聊以自慰。
  那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如今真的在我面前开始了新的生活,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不管将来是苦是甜,她都能够认真的对待,因为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她身边的一个过客。
  我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请我喝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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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7:02 #3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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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1月7日的晚上,军哥儿结婚的前夜,我和白玲还有张晶住进了xx宾馆。
  这里是一家四星级宾馆,是xx最大的两家宾馆之一。不是我要摆谱,也不是为了荒唐膨胀的性欲。而是小梅离开后,我觉得很需要女人在我身边陪着我,这样我才感到有点安心。一个大床房,为了能住下3个人,军哥儿特意安排了一张加床,紧靠着大床,像是一张大的夸张的床一样。
  “牛逼呀你?出个门儿,还得两个美眉陪着,上学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魅力?还是,要跟我示威?”军哥儿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斜眼问我。
  “废话,你瞅你结个逼婚,搞这么大的排场儿,还不许我也显摆一下?”
  “说真的,你看咋样?”我知道他是在问我婚礼的准备情况和婚房的布置。
  “电视台的演播大厅给你当礼堂,主持人给你做司仪,光他妈奔驰就来了1 2辆,你还想怎么样?再说你那两张航空座椅,就算是你那哥们儿也没你牛逼呀?
  我看你现在,没卵子坠着,都要飞天上去了!“最后一句,惹来了白玲和张晶羞涩的笑声。
  “还有呢!明天上午有4台金翼开道!”
  “GoldWing?”
  “Yeah!”把他牛逼到家了,简直。
  “操你妈的!你以为你是国宾车队呢?当心你老子脸上不好看。”
  “有啥不好看的?老头儿都要退了,谁他妈还能因为这点儿鸡巴事儿捅他一下?”
  “不用问了,明天一路上的交通岗都打好招呼了?”
  “那还说啥了?”
  “行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赶紧走吧,娘家那边的人你也得安排好了,别让人家明天在酒桌上挑理。”
  “那行,明天早上6点半,准时到啊。”
  “知道了。”
  “哥,你咋还骂人呢?以前也没听你骂过人啊?”军哥儿刚走,张晶就问我。
  “这家伙是个贱人,你跟他好好说话,他就浑身不自在。非得骂人,他才觉得自然亲切。”
  “拉倒吧你!我看是你们太熟了,根本就不许外(方言,意即:见外)。”
  白玲说。
  “也对。大学四年,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早就混的成了兄弟一样的感情。只有这么说话,我和他才都觉得感情没变,还是那么熟悉。”
  “哥,啥是金翼啊?”
  “对,我也想问呢。”
  “金翼,是本田一款旅行巡航款的摩托车。体积庞大,外表夸张,价格也夸张。用来摆谱,最好不过了。”
  “啊,原来是摩托车啊。”
  “说是摩托车,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准确。它确实是摩托车,但配置上面可以称的上变态。发动机是6缸的,老款是1.5升,新款式1.8升排量。这样的发动机,比好多小型汽车的发动机都要好。带风挡、雨刮器、GPS卫星定位、
  6碟CD音响、还带腿部加热、后座脚踏电动升降、带定速巡航等等一大堆变态
  的配置,就连后座都带真皮扶手。另外,你见过摩托车带倒档的吗?“
  “你说的,这还是摩托车吗?我记得Polo才1.6排量啊!”白玲有点惊讶的问。
  “所以他才那么牛逼呢嘛。”
  “那得多少钱啊?”张晶张大了嘴问。
  “确切的我不知道。好多年以前,我知道有个二手的卖16万。新的,我估计怎么也得2、30万吧。”
  “那还不如买个汽车呢。”两个女孩同时出声。
  “有钱人的玩意儿。这车本来就不是给亚洲人预备的,原来是给北美,也就是美国人预备的。美国的公路系统极其发达,出外旅游很多人都会选择走高速公路。金翼本来就是在美国设计生产的,风格也走大功率、豪华、多功能化的路子,尺寸也大,就是为了适应美国人的。到了中国,大多数就成了炫耀的资本了。其实,买金翼的大多都是为了炫耀,也有很少一部分人是真的喜欢。”
  “我到现在也一直都想问,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白玲皱着眉问我。
  “呵呵,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有两样连小孩都会的,我却不会的事儿。”
  “什么事儿?”两人异口同声。
  “一个是擤鼻涕,另外一个就是把嗓子里的痰咳出来。这两样,我都不会。
  想学,也一直都没学会。“
  ”哎,玲姐。真的,我从来没见过我哥擤鼻涕,也没见过他吐痰。你见过没?
  “我也没有。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
  “唉,弄了半天,我要买的车,才顶上人家一辆二手摩托车的价儿呀。”白玲的语气有点泄气,真不知道她怎么一下子又绕到这上面来了。
  “不瞒你说,我上高中的时候很喜欢摩托车,那时候还央求我妈等我上了大学给我买一辆呢。后来,上了大学,我妈再问我的时候,我就不要了。摩托车怎么说也是肉包铁,太危险了。再说,我这体格控制一辆300多公斤重的摩托车,就跟猴骑骆驼一样,还真玄。其实,这车很少,买的人可以用罕见来形容。就是一辆Polo,能买得起的人也是少数。所以,你凭自己的力量能买一辆Pol o,我觉得应该还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呢。”
  “我不羡慕别人。我有了车,将来再给我弟弟买个房子,还有你。我知足!
  “唉~,我啥时候能买上房子,开上车啊~”张晶夸张的在那里叹气。
  “快了,等过了年,我就开始筹备按摩院的事情。等你当了管理者,慢慢的收入会越来越多。将来,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自己开一家。那时候,管理经验和经营手段你都有了,还怕赚不到钱?”
  “谢谢哥~”
  “不用谢,一声哥,那是白叫的呀?”
  “对了,回家了以后,你得教我开车啦。”白玲在一旁提醒我。
  “我也想学,哥。”张晶也起哄。
  “行,没问题。就怕带着两个美女开车,眼睛不够用。”
  “你就色吧,你个坏嘎嘎儿!”白玲推了我一把,眼角露出那一丝的娇媚让我心动。
  “晶儿,你知道军哥儿为什么又给我并了一张床吗?”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张晶。
  “知道!”
  张晶回答的很利索,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冬天的衣服特别多,一件件的开始脱。身后响起了白玲脱衣服的声音,我坐在床的中间。看着两个女孩在我面前,一件件的把衣服脱下来,美丽的胴体一点点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有点迷糊了。丰满的张晶和苗条的白玲几乎同时脱光了衣服,洁白的胴体上面衬托着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小腹下面的三角带上面覆盖着那让人心旷神怡的黑色。然后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被窝,紧紧的靠着我。两个热烘烘的胴体,一丝不挂的紧贴着我的身体,舒服极了,简直就要把我融化了。
  我被她俩的举动弄懵了,不知所措。本来还想继续挑逗一番,谁知道她们不约而同的迅速行动起来,打乱了我的计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连该把手放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两个人都紧贴着我,但都溜直的躺着,谁也没说话,面泛红晕,却没有明显的表情。我简直快要疯了,她们怎么了?她们要干什么?我甚至有点开始害怕了。
  “你们怎么了,这是?”
  “你不是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加床吗?”张晶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回答我。
  “啊,是啊。”
  “我说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
  “睡觉呗。”
  “睡……睡觉也不用脱光了呀?还有你,白玲。你干什么呀?”我马上就要疯了。
  “睡觉呗。”白玲的声音很好听,可话让我更迷糊了。
  “不脱光了,睡觉不舒服,这不是你说的吗?”张晶说的没错,这话是我说的。
  “好,好,睡觉。”我干脆也学她俩,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不说了。
  我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阴谋的味道,我有点不耐烦了,有点赌气的真的闭上了眼睛。瞌睡虫趁虚直入,睏意马上占领了大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被窝里面开始有动静,两边都有。我睁开眼睛,吓了一跳。白玲瞪着眼睛看着我,脸上憋着笑。转过头来,张晶也一样的看着我,脸上憋着笑,有点红。我还是不明白,她俩到底要干什么呀这是?
  “哈哈……”张晶终于忍不住笑了,白玲紧跟着。
  “笑吧,笑死你们。”我恶狠狠的说。
  “哈哈……”她俩还真听话。
  “笑也得小点儿声吧?我还要睡觉呢~”我说的话,有股酸味。
  “睡……睡吧……哈哈……不……不影响我……们……”白玲简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笑。
  “我……”我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闭上眼睛,紧紧的闭上。
  张晶用笑得颤抖的手,在被窝里摸索着握住了我的鸡巴,纤巧的手指抚揉着软软的鸡巴,一点点的变硬。白玲用笑得颤抖的胳膊圈住了我的脖子,喘着粗气吻上了我的脸,间中还忍不住要笑两声。我没睁眼睛,只是用全身的感官来感觉肉体的接触。张晶钻进了被窝里,火热的嘴含住了硬挺的鸡巴,温热的手掌握住阴囊,轻轻的揉搓。舌头在龟头上面轻舔,舌尖偶尔还围着冠状沟打转。白玲干脆把被子掀开一半,然后把火热的身体斜着趴在我的胸前,小嘴像是饥不择食的在我的胸前、脖子和脸颊上面亲吻。我还是不动,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硬挺着大脑的冲动,强忍着要抱住她俩的冲动,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得惩罚她俩!
  张晶的手很柔软,张开的手掌握住了鸡巴,轻轻的揉抚。舌尖在小腹和大腿根内侧一点点的移动,柔软而有韧性的舌头在我紧绷的皮肤上面划过,惹来一阵阵鸡皮疙瘩。这些敏感处的肌肤,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张晶温热的鼻息。白玲的嘴经过了所有的地方,最后干脆直起身子,然后用乳房对准了我的嘴,一下子压下来。鼓胀的乳房准确无误的覆盖了我的口鼻,柔软的乳房把我用来呼吸的所有通道一下子堵得严严实实。那我也不动,我就忍着,我还要惩罚她俩!!
  “我看你能憋多久~”白玲恶作剧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让我恍然大悟的话。
  看来,她俩是早有预谋的。
  我张开嘴,一下子把乳头和小半个乳房都含进嘴里,然后用牙咬住乳头,轻轻的咬合,直到听到白玲的叫声才停止继续用力。我睁开眼睛,看着白玲有点痛楚的表情和微张的嘴唇,把她的手摊开。
  “服不?”我在她手心里写着。
  “服了~”她的回答很快,好像根本就没思考。
  “呼……,差点儿憋死我。”松开了她的乳房,我长长的吸了口气。
  “哥,忍不住了吧?”张晶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俏皮的问我。
  “还说我是坏嘎嘎,你俩就好了?”我把她的脑袋又摁回去了。
  “坏,都是坏嘎嘎儿。圣女到了你这儿,也都成了淫娃荡妇了~”白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嘴里的话音未落,白玲又把另一个乳房贴在我的脸上。两只手抱住我的后脑,手指在头发间胡乱摩挲,把乳房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我干脆用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纤细的腰,然后用整个脸在她的双乳间摩擦,微微的胡茬在她白皙的乳房上面造成了一片红晕。我不时的挺一下腰,或者用力的挺一下鸡巴,整个鸡巴在张晶的嘴里不停的被轻抚,闪亮的口水布满了整个青筋暴怒的鸡巴。张晶的脸在被子里,再加上血液循环加快,显得很红,像一块红布一样的红。腰部以下受到张晶柔软的舌头的攻击,导致我的热血一直向大脑涌来,双臂下意识的收紧了,我甚至能感觉到白玲紧贴着我的身体的肋骨。白玲的身体越来越向上耸动,慢慢的成了跨坐在我的胸腹之间,火热的屁股和微微潮湿的阴部紧紧的挤压着我的胸腹。
  黑色的阴毛在我的胸前微微的扫动,屁股上面潮湿的汗水和阴唇间渗出的微量淫水沾湿了我的胸腹部。她双手扶着床头,头向后仰,笔直的长发散落在光滑白皙的背部。我把脸深深的埋进了她柔软的腹部,贪婪的品尝她泛着浴液香味的体香,和丝般柔滑的肌肤。两只手稳稳的抱着她的屁股,简直是爱不释手的抚摸。
  白玲在无意识的继续向上移动身体,知道稳稳的跨坐在我的胸前,不能再向上移动了。黑色的阴毛就在我的眼前,她抬起屁股半跪在我的面前。黑色的阴毛和粉红色的阴唇就在我的嘴边,她的双手握着自己的双乳不停的揉搓。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感觉包围了鸡巴,侧过头一看。是张晶扶着硬挺的鸡巴,跨坐在我的上面,阴道已经把鸡巴吃的干干净净,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两个极度诱人的女性胴体,如今都跨坐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挺过今晚了。
  张晶的阴道很紧密的包裹着鸡巴,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充满了火一样的温度,肥美的阴唇覆盖在鸡巴的根部。她开始运动身体,上下耸动。两只手抱住白玲的腰,头靠在白玲的肩上,脸红红的。微张的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半闭的眼睛闪着朦胧的娇媚。白玲的两只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从根部向上揉抚,像是要把乳房揉抚的更加坚挺一样。头侧过来,脸贴着张晶的脸,轻轻的摩擦。眼前的阴毛被我拨开,一道闪亮的淫水被两片薄薄的阴唇夹在中间。我用舌尖舔了一下樱桃一样红亮的阴蒂,有点涩。紧接着使劲的用舌尖刮擦阴蒂,手指头伸进已经润滑的阴道里面,摸索那一小片充满细小突起物的地方。手指按在那片突起物上面,轻轻的摩擦,白玲的嘴里已经开始发出一种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
  舌尖在阴蒂和阴唇顶端的嫩滑地带来回的滑动,手指头的动作开始加快。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玲的淫水分泌开始增加,手指间被腻滑的淫水沾湿,像是鲶鱼体表的黏液一样。我把手臂伸直,一直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头伸到白玲的嘴边。白玲张开嘴,像舔冰棒一样的贪婪的吮吸我充满淫水的手指头,一只手还握住我伸直的手腕。张晶紧贴着白玲的后背,丰满的双乳在白玲的背部被挤压的变形,然后借着上下耸动的身体带给整个胸部摩擦的快感。等到白玲放开我的手指头以后,我用两只手越过白玲,努力的抓紧张晶丰满的屁股。柔软的屁股入手,肉感十足,兴奋的我开始用力的抓捏着她柔嫩的屁股。嘴则含住白玲的阴蒂,紧紧的含着,轻轻的用力吮吸。在吮吸的同时,我的舌尖还在阴蒂上面像是踢足球一样的扒拉阴蒂。白玲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股淫水大量的涌出。没有防备的我,马上感到嘴里涌进了一些有点腥,还有点咸的液体。被这种近在眼前的高潮刺激而异常兴奋的我,鸡巴不停的在上下套弄的阴道里频频跳动。
  张晶很快的退出去了,然后反过来背对着白玲重新套进来。阴道倾斜的方向,和鸡巴硬挺向我腹部的方向相反。同样是上下耸动身体,同样是上下套弄鸡巴,力量却截然不同。张晶的阴道像是要刻意的扳着鸡巴的力量,突出的冠状沟在层叠的阴道内壁上面最大限度的刮擦,带来张晶一阵阵娇呼。她的两只手都按在我的大腿上面,支撑着有点颤抖的身体。屁股在我的小腹部击打,发出一阵阵肉与肉的碰撞声响。我的手重新回到了白玲的身上,一只手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扣弄。白玲的反应要比张晶更加剧烈,手指头对那一片突起物的刺激远胜于鸡巴对阴道所有部位的笼统摩擦。
  张晶是个容易高潮的女孩,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快,她剧烈的抖动着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面。频频收紧的阴道夹的鸡巴有点疼,淫水彻底浸湿了我的大腿根和阴毛。白玲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把张晶放在一边,然后跪在我的前面。雪白的屁股和粉红色的阴唇就那么显露无遗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和灯光下,我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血管。手扶着鸡巴,在她的阴唇中间上下慢慢的挑逗,一点点的推进去。慢慢的前后移动,仔仔细细的体会那冠状沟刮擦阴道内壁的感觉。没想到这种感觉比激烈的套弄更加让人感到刺激,我几乎要马上就射出来了。急忙把鸡巴深深的插到底,然后俯下身子趴在白玲的后背,双手握住向下低垂的乳房,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慢慢的前后移动。再停下,再开始,周而复始。
  汗水在我的胸前和白玲的后背蔓延,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的腿和支撑着身体的双臂开始微微颤抖,好像随时都能摔倒一样。白玲的两条腿偶尔剧烈的抖一下,阴道时不时的夹紧,好像是无意识的。张晶开始跪坐在我的后面,整个火热的身体都贴在我的后背上面,我明显的感觉到两个热乎乎的肉球紧贴着我的后背。她把头探过来,然后吻上了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嘴里四处探索,不知道是因为不够熟练,还是因为羞涩,反正搅动的幅度不大,好像带有某种试探的意思。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胸部,小腹下面的阴毛贴着我的屁股摩擦,有点痒。渐渐地,我不再理智的控制性交的频率,完全放开束缚,开始提高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张晶也配合的用手扶着我的屁股,不停的推拉。
  我不知道白玲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反正最后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整个鸡巴跳动着把大量的精液喷射到她的阴道里面,量多的出奇。最后,她趴下了,阴道口充满了精液和淫水混合了空气所产生的白色泡沫。张晶躺在那里,脸像红透了的西红柿一样可爱。她好像是在闭目享受刚才的激情所遗留的余味。
  “你们两个坏嘎嘎儿,是不是早有预谋?”等到耳鸣消失了以后,我闭着眼睛问。
  “哈哈……”又是一顿爆笑。
  次日,我疲惫的参加完了军哥儿的婚礼,交给军哥9999块钱的红包以后,带着张晶和白玲回到了沈阳。到了沈阳的当晚,白玲缠着我让我教她开车,张晶也闹着一块去。我带着两个美女,开着车子一直到了二环路的路口停下来。
  “你来吧。”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白玲说。
  “啊,你疯了?这么黑,你还让我开?”她愣住了,罕见的表情。
  “你不是要学开车吗?”我被她愣住的表情迷住了。
  “我也没说要现在学呀?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这么黑,你看这些车还跑的这么快,你是开玩笑的吧?”
  “这路宽,晚上车还少,不正好练练嘛。来吧,有我呢。”我走下来,拉开了她那一侧的车门。
  “我……那你可得看着我啊!”她坐在了驾驶席上,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别忘了,时刻都不能离开方向盘。这是远光……这是近光……左面是制动踏板,右面是油门踏板……车内后视镜,看得时候只要余光暼一眼就可以了,不要一直看,主要还是要时刻看着路面……这是挡杆,P是驻车档,也就是现在的档位,就是停车用的。R是倒档,N是空档,你要开车得用D,行车档……”
  “踩住刹车,挂D档,松开手刹车,然后慢慢的松开刹车。”我指示她开始行走。
  “啊!”一个急刹车,让我差点撞上了风挡。
  “咋地了?”我急忙问她。
  “怎么……怎么走了?我没踩油门啊?”她的声音都颤抖了,早没了往日的沉着冷静。
  “唉,我忘了告诉你。只要点着火,车子就处于怠速状态,松开刹车它就走了。不用担心,很慢的。你不用踩油门,只要松开刹车就行,慢慢体会一下。”
  说着我打开了双闪警示灯。
  “哎,这怎么直响呢?咋地了?”她又开始紧张了。
  “这是警示灯,意思是这辆车不正常,或者有故障。”
  “坏啦?哥。”张晶也有点紧张。
  “坏什么呀?打开双闪是给别人看的,让他们里我远点儿。”
  “要不咱今天别练了,我害怕。”白玲央求我。
  “那也得等到下个路口啊,这是封闭的道,不可能调头。”
  “那你来开,我害怕。”她还不死心。
  “那能行吗?这又不让停车。”我骗她。
  “那,你可得看住了啊。”
  “怕个屁,慢慢抬起刹车,控制住方向盘,顺着线走。”
  白玲紧紧的盯着前方,手臂显得很僵硬,死死的握住方向盘。车子开始以怠速慢慢向前行驶,每当旁边有车飞快的经过的时候,她都下意识的向右面躲避一下,我就得提醒她不用理会后面超车的。没过多久,白玲就开始慢慢的加速,看来她适应的很快。到了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我提醒她调头,往回开。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双闪闭了,然后在右侧正常行驶了。”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也不难啊?”她显得有点失望。
  “废话,我把速度限制在40迈了,你就是踩死了油门,也就顶天40迈。”
  这时我才说了真话。
  “真的啊?”
  “煮的~”……
  回到了白玲家的时候,张晶已经睡着了。叫醒了她以后,怕马上出来会感冒,所以让她在车里坐一会儿,等适应了再上楼,我和白玲站在车外唠嗑。
  “你胆儿也够大的了!我可从来都没摸过车,这么晚你也敢让我开?”
  “没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开车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我点上了根烟。
  “那方向盘上面那么多钮都是干什么的?”熟悉了路况,她开始感兴趣凯旋那有点变态复杂的多功能方向盘。
  “那上面是控制定速巡航、音响等等的多功能按钮,你要买的远远没有这么复杂,一般的车都没有这么复杂的,这是个特例。”
  “哦,原来是这样啊。”
  “哎,你看我开的还行不?”她的脸上明明写着,“表扬我吧”!
  “其实,开车主要就是熟悉3样东西。第一,是熟悉你的车子。包括熟悉油门和制动的行程大小跟所产生的效果的比例,还有你对车子的尺寸要形成一种下意识的感觉。说白了,就是让车子成为你的胳膊一样的工具,成为你身体器官的一种延伸。第二,就是对路况的熟悉。就像你刚才,后面超车的跟你根本就没关系,就算是真的撞上了,那也是他全责。再有就是对各种道路状况对你车子的各种性能的影响,这也是很关键的。第三,就是要习惯依靠灯光和在镜子里观察路况。灯光不止是要照亮前面的路,更重要的是反映了很多情况,还负责告诉别人你的状况。比如:转向灯负责告诉别人你即将要转向或者并道,后方闪动远光是告诉你他要超车,等等。外侧后视镜里面的景象是变形的,跟车内后视镜不一样。
  你一定要习惯靠镜子里面变形的影像来判断车辆和障碍物的距离,还有后方车辆的意图。“
  ”你不要老是想着让别人,只要你照章行驶,后面超车的不用管。能超他就超,超不了,那他自然也就放弃了。除非是你旁边的车辆要强行变道,那样的话你可以视情况稍微减速让行。要是你不想让他超,那你也可以加速,就是别着他。
  总之,一切都要以你为中心。“
  ”照你那么说,那要撞上了还不躲呀?“没听到表扬,她有点失望。
  “你说的不全对。你要记住,硬可撞车,也不能撞人。硬可让他撞你,也不能让你撞他。后面来的,不用给他躲,你躲他就增加了你撞别人的危险。只要你按线行驶,按章驾驶,不用管后面的和旁边的,除非你要变道。开车,有时候不能谦让。当然了,也不能横行无阻。不过,按照你的驾驶经验来看,今天已经是发挥的非常好了。”最后,我才给了她一个肯定。
  “嘻嘻,就等你这一句呢。”她笑了,又把我迷住了。
  “上楼吧,我睏了。”张晶下来了。
  二月初的时候,我把张晶找到家里来,白玲也来了。这次,我没准备什么七碟八碗的大餐,而是地地道道的家常便饭,焖饼。白菜和筋饼做的焖饼,再加上一大碗热乎乎的西红柿甩袖汤,把三个人都撑的动不了地方了。坐在餐桌前唠了半天嗑,白玲才起身去洗碗。
  “哥,这个不是你发明的吧?”张晶问我焖饼的事情。
  “不是,这是我爸活着的时候教我的。”
  “哥,你做啥都好吃。要是以后吃不到了,我可咋办啊~”
  “不会的,你想吃,哥随时给你做。”
  “你真好,哥。”
  “别忙着叫好,还有更好的呢。”
  “什么事儿啊?”张晶眨着可爱的大眼睛问我。
  “玲儿,把礼物拿出来!”我朝厨房大喊了一声。
  “来啦~”白玲也是夸张的大声回答。
  不多时,白玲擦干了手,冲进卧室,拿出一个大包装袋来。神神秘秘的递给张晶,张晶则是一头雾水的接过来,然后一边拆开一边疑惑的看着我。我和白玲都笑着看着张晶一点点的拆开包装。一件浅灰色的短款裘皮展现出来,圆领,袖口和衣襟都布满了长毛的小花。虽说是裘皮,可是样式看起来很可爱,尤其是配上张晶高挑的身材和天使般可爱的脸。
  “傻看什么呢?还不穿上试试?”白玲催促愣在那里的张晶。
  “这……是给我的?”她还是不相信,问我。
  “给我的。”我故意气她。
  “玲姐,这真是给我的?”她又转过去问白玲。
  “当然是给你的了,傻丫头。我跟你哥跑了好几个地方才选中这件,快穿上,让我看看。”白玲一边说,一边把裘皮展开往张晶身上比量。
  “不行,这太贵重了。哥,这得不少钱吧?要不,我给你钱。玲姐,我还有多少钱?”张晶急得脸更红了,话说的又急又快,看得出她真急了。
  “晶儿,这是哥送你的新年礼物。不只是你,哥还给你父母也准备了一份,不过没这么贵。你是我妹妹,我早说过,我没有兄弟姐妹,你就是我亲妹妹。哥给妹妹买件衣服,还能要钱?快穿上,让哥看看。”
  “哥,你对我很好了。这……这我哪受得起呀?”
  “有什么受不起的?你这半年来工作成绩优异,过了年还要替我管理按摩院。
  适当的奖励是应该的,而且过几天我还要亲自开车送你回家呢。“
  ”啊?“张晶的嘴张得更大了。
  “啊什么啊?我说过,要让你昂首挺胸的回家,让所有人都羡慕。再说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打工,我送你回家也让你家里人放心不是?别傻了,听话啊~”
  “哥……”她眼圈红了,呆在那儿,任白玲把裘皮给她穿上。
  一件裘皮穿在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身上,一点也没有那种成熟、雍容华贵、老气横秋的感觉。浅灰色的裘皮被张晶高挑的身材显得更有灵气,配合她红扑扑健康的脸,再加上修长的大腿。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充满了青春气息、气质高雅的可爱女孩。我倒感觉是张晶让这件裘皮有了更好的价值体现,如果不是张晶,可能这件裘皮不会这么好看。我甚至觉得,这件裘皮就是为张晶量身定做的一样。
  “好……真漂亮……真没想到……”张晶站在客厅中间,我和白玲围着她不停的真心称赞。
  “哥,那我什么时候穿啊?”半晌,她小声的问我。
  “现在穿啊,正好也是冬天嘛。”
  “太贵重了,我怕弄坏了。”
  “它就是件衣服,跟你夏天买的adidas没什么区别,你就当是件羽绒服不就完了嘛。”
  “哥,这多少钱啊?”
  “你问这干嘛?”
  “我问问还不行啊?”
  “2万4.”白玲回答了。
  “啊?我的妈呀,我可不敢穿了。”张晶一听,就开始急着脱。
  “晶儿,你听我说。公司里每个人都会有新年礼物,而且每次工程结束也都会论功行赏,这很正常。这件衣服是不便宜,可也是你应得的。所以,别再推辞了,要是再推辞,哥可不高兴了啊。”
  “论功行赏也没有这么贵的呀?”她还是不相信。
  “不信,你问问你玲姐。”我朝白玲奴了奴嘴。
  “你知道?”
  “你哥一次工程就赏个10万8万的,我说的是一个人。我没接触你哥的生意的时候,也不相信。要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都不信呢。”
  “真的,哥?”
  “投资理财,我是高手。你哥,是个企业管理、收买人心的高手。”白玲说话时候的表情是诚恳的。
  “所以我才有信心让你昂首挺胸的回去嘛。”
  “谢谢哥!”
  “别着急谢他,我这还有呢~”轮到白玲牛逼了。
  “你也有?”
  “有~,你开始的时候交给我2万6千块钱,对吧?”
  “对呀。”
  “你猜猜,现在是多少了?”
  “我猜不着。”
  “傻丫头,要是让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现在是6万4~”
  “啊?那不是翻……快翻了3翻了?”
  “说你傻吧,你还真不奸。3翻是7万8,现在也就是2翻多一点儿。我只留下了2万块钱在帐户里,剩下的都给你存在卡里了,那2万块钱我接着给你炒。
  “白玲纠正张晶的错误。
  “哥,玲姐,你们不是骗我吧?这……这怎么跟做梦似的呢?啊,哥?”
  “做梦?肯定是好梦。”我笑着掐了一把她娇嫩的脸蛋。
  “哥……”她扑在我身上,轻轻的哭泣。我轻拥着她,抚摸她的后背。白玲在旁边笑着看着我俩,可能是因为被气氛感染,我看到白玲的眼睛里有泪光。
  “别哭了,乖,快擦擦。”我扶起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我给你父母买了一个带按摩功能的烫脚盆,给你老爸买了一个带收音机的MP3,你不是说他喜欢听收音机散步吗?这回可以不用拿着那么大的老式半导体了。还有两套远红外的护膝,给老两口带上。”
  “哥,你看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你自己就穿件羽绒服。我也得给你买点儿什么。”
  “傻丫头,你哥不喜欢裘皮。说是不想辛辛苦苦的进化成人,还要再在外面披层皮,要不给你买的时候我就给他买了。就是这件羽绒服,你哥还嫌贵呢。”
  白玲替我回答了。本来也是,一件羽绒服就1800多块钱,还不贵?
  “哥不缺衣服,再说了,要是缺的话,也不会用你的钱买。你的钱都留着,将来也是你结婚或者择偶的时候独立自主的资本,或者用来入股,或者用来自己开店呀。”
  “哥……”完了,又哭了。
  “好啦,大过节的,别哭了。哪有收了礼物还哭的?这么大姑娘了,快,擦擦。”白玲递过来一张纸巾。
  “对了,她玲姐。快要过节了,你想要点儿什么不?”我开始调笑白玲。
  “我?我什么都不缺,有你就够了。”
  “真的?”
  “真的!”
  “那……,你看这个你喜欢不?”我从沙发侧面的夹缝里拿出一个大盒子,放在白玲面前。
  “这是什么呀?”她拿起盒子上下打量。
  “拆开看看~”我笑着看着她,张晶也好奇的看着白玲手里的盒子。
  “什么呀?……还这么神神秘秘的……”她开始动手拆包装。
  “呀!你不是说买不到了吗?”她惊喜的发现里面有一个崭新的森海塞尔H D- 580耳机,还有一个小巧的胡桃木和铝合金外壳的功放机。拿起功放机,下面还有一张《勇敢的心》原声CD.
  “其实,我有两个。这个是我给自己留的备份,既然你喜欢就送你了。不过我没撒谎,现在老款的确实买不到了。那个耳机功放是清华吴刚的,是纯粹的胆机功放,听之前要预热的。但是,效果要比我的那台好多了。这张《勇敢的心》是我最喜欢的电影原声音乐,里面的苏格兰风笛即优雅又荡气回肠,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所以一并送你了。”我把功放机拿出来给她解释。
  “谢谢你,亲爱的~”她的声音也开始有点颤抖,我看到她眼圈红了。
  “还说张晶呢,你看你,可别掉下来啦~”我调笑她。
  “废话……,你这么细心,人家能不感动吗?……”一边说,一边笑着,眼泪却掉下来了。
  202国道,4个小时的路程,加上张晶一路上的欢歌笑语,我安全的把张晶送到了她的家。她家在郊区,是个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家庭。张晶的回来让所有人都眼里放光,看得出那件皮草起了不小的作用,还有那一大堆的礼物和滋补品。
  左邻右舍的都来看张晶,一堆小伙子围着崭新的黑色陆虎指指点点,我还看到吴大力在远处远远的看着。受不了老人家的热情,我在那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张晶含着泪,笑着送我离开了梅河口。临走,我才告诉她让她过完了十五再回来上班,又惹得她热泪盈眶了。回来的路上,在一个转弯处的薄冰让我首次体验到了陆虎这款越野中的劳斯莱斯对付非常路况的本事。到了沈阳,回到了家我还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呢。
  回到家以后,我开始让六子带着大批的礼品,以新年为由在xxx地税局上下打点。没过几天,张晶来电话了,在电话里哭的很伤心。意思是说,吴大力看到张晶风风光光的回家,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后悔之余开始愤恨,进而开始报复。
  他散播谣言,说张晶是傍上了我这个大款,是我保养的二奶。农村的事情就是这样,扯老婆舌的人一堆堆的,这样的事情不到3天已经尽人皆知了。我知道老魏当兵的时候战友遍布东北各处,打电话给老魏,马上联系梅河口市公安局的关系,拘留吴大力。因为老魏的一个战友在梅河口公安系统里面很吃得开,估计吴大力春节前不可能放出来了。然后利用当初瞎传坏话的人的嘴,反戈一击开始极尽所能的诋毁吴大力。如此有轰动性效应的口舌,很快就成了那些农村妇女们的茶余饭后的话柄了。在口耳相传中,张晶成了受害者不说,我也无意中成了一个仗义疏财的“真汉子”。一切都办妥了以后,我打电话告诉张晶,过了十五我再去接她回来,顺便再“好好照顾”一下吴大力,也好再次安抚她父母的心。
  尽管张晶还在电话里面哭泣,但我听得出来,她已经不是那个夏夜里倒在我怀里颤抖的小女孩了。话语中透着愤恨,但也透着冷静。她可以很清晰的复述吴大力的所作所为,并条理明晰的分析吴大力的初衷和变化,进而得出结论。这让我在气愤中,多少感到了点欣慰。我知道,她开始走向独立,走向成熟了。为此,我感到高兴。
  还有3天就是除夕了,白玲把我叫到了她的住处。她的两个弟弟也在,大弟弟一看就是个毛头小伙子,愣头青一样的直率。二弟弟说话轻声细语的,透着一股子书生气。我暗自琢磨,要是这两个人匀乎一下就好了。
  “还有3天就是春节了,我做了这些菜,想跟你吃顿饭。”白玲郑重其事的在饭桌上面说,表情凝重。
  “吃个饭呗,还用这么隆重?”我一边说,一边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
  “对,对。来,吃。”她恢复了正常的表现。
  “哥,你跟我姐到底是啥关系啊?”大弟弟的直率差点让我把吃进去的菜喷出来,白玲也愣住了。
  “朋友。”我回答。
  “我看不像。”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白玲瞪了他一眼,然后给我夹菜。
  “春节你还在这?”我问白玲。
  “啊,我们仨都在。”他又抢话。
  “过完了节呢?”我简直就是在没话找话。
  “你吃!过完了节,他俩就该上学了,我还继续。”白玲一边阻止他弟弟抢话的行为,一边回答我。
  “哦。”我的回答干巴巴的。
  “屁,我想等过了节买个房子,小户型的。你……你能不能帮忙?”吃完了饭,白玲站在阳台上陪我抽烟的时候问我。
  “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想要买房子了?”
  “不是给我买。这不是赚了点儿钱嘛,我想先买一套留着给白钢将来结婚用。
  白钢眼看着就要毕业了,上两年班我估计就得谈婚论嫁了。土地是不可再生资源,房子只能涨,不可能降,所以我想先买了留着。也算是我这个当姐的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情。“
  ”你又要买车,又要买房子的,到底挣了多少钱啊?“
  “我不瞒你,现在全部加起来估计快到80万了。这个数字就是我全部的财产了,包括我这几年干小姐的收入和投资的收入,也就这么多了。不用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我在白金的时候也没闲着,有不少钱是那时候打短儿(方言,意即:短线操作)赚来的。我想,买个车,等将来如果白钢上班太远了就给他用。买个房子给白钢留着。然后……”
  “你怎么不说你二弟弟?这么偏心?”我有点奇怪。
  “你听我说完啊。我预计40万买个房子,我跟你不能比,我想买个小户型的,价格不要太贵的。然后用15万,买辆车。剩下的20多万,我拿出一部分来做长线,是真正的长线投资那种,不赚不卖。然后,我想开个小买卖,挣出自己的吃喝来,只要能维持我的生活就行。等到白钢毕业了,他有房子,也就有了底,什么时候都不用愁。到时候,我和他一块攒钱,再给白杨也买一套房子。等到他俩都有了底气,都成了家,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40万?你想全额付款?为什么不贷款?”我有点纳闷。
  “其实,我想过贷款,那样的话可以连白杨的房子都买了。可是那样的话,他俩和我的压力也就太大了。我不想让他们有太大的压力。他们俩还小,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时候,肯定会遇到很多问题。如果再有房子的压力,那他们就太苦了。
  房子是根本,我想让他们放心的去工作,出去闯。我给他们打下基础,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炒长线,是我这几天深思熟虑的结果。我想了,目前中国的经济总量不小。但是,这中间夹杂了太多了乱流、杂质,泡沫,和不明朗的东西。
  政府不可能长期容忍这种地下暗规则的存在,如果长此以往的话,中国的经济肯定会崩塌。虽然目前的股市,可以说瞎子都能捡到宝,但我不认为这种形式能持久,也不想错过这种好形式。所以,我想留着一小部分钱捡漏儿。等到熊市,或者波动的太厉害的时候,我就瞅准了一两支蓝筹绩优股全部买进去,做长远投资。
  我不相信国家能把那些蓝筹绩优股都搞垮,因为要想让证券市场规范化,就必须要有一批中流砥柱做基础,绩优蓝筹股,尤其是国有企业,就是这样的中流砥柱。
  等到了经济规范化以后,也许是几年以后,这些蓝筹绩优股就会稳定的持续增长。
  不用说赚多少,就是分红和送股就不少了。到时候,你常说的“过河钱儿”
  不就有了吗?“她停下来喝了口水。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这就注定了会有很多空子可钻,市场不可能完全的透明化。像现在这样的市场行情是不正常的,虽然等到了正常的时候还是有空子可钻,但我不想用我的辛苦钱来冒险。所以,选择长远投资应该是一个稳妥的计划。
  要说是投资,我有信心。可要说做买卖,我就肯定不如你了,所以开买卖的事情我想请你全程帮我出谋划策。这样,日常既有小钱儿细水长流,日后也有长线投资的长远回报做后盾。我相信,我的计划应该可以。你看呢?“
  “玲儿,说了半天,我怎么没听你说你的将来有什么打算?”虽然她对经济形势的判断让我侧目,但我还是最关心她自己的打算。
  “我跟你一样,都是只会为别人考虑。说真的,除了你以外,他俩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没遇到你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遇到了你,我知道,我有依靠了。你别误会,我指的是心理上的,不是经济上的。我为了他们,说白了也是为了我自己。他们将来都成家立业了,难道会忘了我这个姐姐?当然了,我不会靠他们。但我必须兑现我对我妈的承诺,尽一切力量去让他们健康的成长。
  我做过小姐,天生不能生育,是个不完整的女人。注定了不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女人的一生,注定了要有某些缺憾。对这些,我都不后悔。能遇见你,已经是老天对我的厚待了,我很知足。“
  ”你知道我为什么为张晶做那么多,却没为你做过什么吗?“
  “你拗不过我~”她俏皮的一笑。
  “是我不想破坏你在我心目中,那个超然独立的形象。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更是个独立性很强的女人。有时候,你要强的让我有想揍你的冲动。但你别忘了,不管你多么独立,也不管你多聪明,或者你真的不是个完整的女人。你始终都还是个女人,还是这个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不是独立存在的,还是个正常的人类。
  你还需要他人的帮助,也需要别人的关怀。不要盲目的追求这种虚无的独立,适当的尝试接受我的帮助对你没有害处。就像我抵制日货一样,也不是绝对的。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所以……“
  ”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连这都想不明白,我还能做你的女人吗?你以为我真的很盲目吗?不是的,到了真正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一定会开口的。但如果动不动我就开口祈求你的帮助,那久而久之我就会产生一种惰性,一种畸形的依赖。到那时候,我会后悔,你也会后悔。那么做,就等于我亲手毁了你和我。
  “她动情的倒在我怀里。
  “这我就放心了。”我轻拥着她纤巧的身体,抬头看着天上清冷的月亮。
  “对了,正月十五那天早晨,如果你有空的话,来一趟。我想亲手给你煮点儿糯米汤圆吃,我特别喜欢给你做饭的感觉。给你做饭,然后看着你吃,我觉得很踏实,也特别幸福。可就是有一点不好,我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你~”
  “我一定来。”
  “那可就说好了啊~”
  “定了!”
  “那,从明天起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就算是人为的小别吧~。也让咱俩都各自享受一段各自的家庭时光,你说好不好?”
  “好,你说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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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7:03 #3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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