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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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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下)
  当曾北方同学大气不敢出滴,一只脚跨了进来,我就没看到这小子跨进来的另外一只脚——这小子以半边身子撑在门里半边身子吊在门外的方式僵在那儿。
  话说宁公馆这最私密的卧室领地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侵入——人家鬼子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而这个花样美男却是老子请来操我老婆滴——悄悄的进宁家庄,就是来打枪的!
  关于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划时代意义的事件就将在这场事先谋划的悄悄进庄的打枪中上演,这让我那颗淫妻的心纵使有万般激动,但看着老婆洁白如藕,滑腻如缎的裸体扭结着以隐隐约约大字的姿态,以双腿之间那一丛还滴着露珠般晶莹的让人心怀激荡的茂密黑盛为视角焦点的一览无余同时呈现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眼前,纵使老婆曾经无数次在她的小情人身下纵情承欢,我心头的忐忑还是一阵紧似一阵,我实在拿不准要是这会儿姓曾的这小子楞生生的就往俺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扑上去,宁卉是不是会把这定性为强奸或者至少是诱奸,那样的话,俺这礼物就送大了,到时候莫说是跪键盘,跪CPU都木有用鸟,还3P……个铲铲!
  “嗯,老公你在哪里?”
  偏偏这时候宁卉又开始娇声滴滴,身体像鳗鱼似的扭曲着,蒙着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觉那里射出滚烫的媚光,而嘴皮轻轻的咬着让嘴里的气息如潺潺小溪时断时续的流出整出的嗲态端的让人无法消受。
  这时候,我竟然看见曾北方同学脸上有一种进退失据的惶然,那眼神竟然求助般望着俺,纵使这小子没敢出声,但那嗫嗫蠕动的唇语老子看出来了意思是:大哥,要怎么办?
  这等于是问我上还是不上,我顷刻间想到的是冰山上的来客那句著名的台词:“阿米尔,冲!”……
  但我还是没敢把这句台词背出来,因为我分明感受到这小子此时那种本能的畏缩,可能这小子也在瞬间思考着要是这么粗鲁的扑上去,要是真的被他的宁姐姐定性为强奸或者诱奸,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样的犯罪成本。
  俺这时候的忐忑一时间也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竟然突然有一丝后悔贸然的整这么大一出,现在端的是退不甘心,进又怕没法收拾。
  于是乎,我赶紧伸手将姓曾的小子推出门外,动作轻得像做贼似的,这厢边还不忘嘴里应和到:“老婆,我好像听到我搁在客厅的手机在响,我去把手机拿进来。”
  推着曾北方出了卧室,我都能看见这小子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也难怪人家这么紧张,单独跟他的宁姐姐约会XXOO是一回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XXOO,这时候她宁姐姐变成别人的老婆了,需要的那样一颗强大的心得要道行多么深的淫才能匹配,毕竟人家一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嘛。
  纵使当初这小子也当着俺的面操了他宁姐姐,毕竟那时候老子在他眼里只是个癞蛤蟆想吃他宁姐姐天鹅肉的吊丝,那种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哈。
  接着我冷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势,导致俺与姓曾北方同学都有同样的害怕把礼物做成犯罪的担心,在于俺的现场的情绪还酝酿与调度的不够,如果待会让老婆搞成本能的反抗,今晚3P演砸了是小事,以后的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彻底宕机了那到时候宁煮夫同志哭都哭不出来鸟。关键是要让这一切成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那般水到渠成般的自然才是硬道理。
  于是我赶紧跟曾北方耳语了几声,曾北方在俺耳语下点了点头,然后诚惶诚恐的看了看我,那意思是问老子:“大哥,行不行啊?”
  我显得满怀信心的拍了拍曾北方的肩膀,我晓得,老子以绿公的名义作为操控者,作为这场节目的主持人这时候要是先就蔫了,难不成还能指望奸夫能有啥石破天惊之举。
  话说我说出来拿手机还真不是跟宁卉随口编的瞎话,俺的手机这会确实搁在客厅,并且我听着将将确实有电话打进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我靠,老子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这小子打来的:络腮胡!
  这崽儿到底要干啥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鸟,我便拿起手机屁颠颠的返回了卧室。
  卧室此时因为老婆的玉体横陈依然满屋生辉,风景如初,春色潋滟,老婆此时的双腿正不经意的交叉在一起摩擦着,看来这蒙眼的黑暗中带来的刺激还真是道催情的猛药哈。
  宁卉听见动静,知道我进了卧室便黏声问到:“老公啊,把老婆一个人搁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嘛?谁的电话啊?”
  “嗯嗯,皮实的。”
  我随口就将皮实拉出来当挡箭牌。
  “这会找你什么事啊?”
  宁卉继续问了句。
  “我没回,不管他了,明儿再说了。”
  我拿着手机赶紧伏在宁卉光生白嫩的身体上,脸埋下去到老婆半张着水润圆丰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哦,老婆啊,我忘了个事。”
  “嗯……”
  宁卉动情的回吻着我,舌头灵蛇边往我嘴里钻,边喃喃着,“什么……什么事啊?”
  “老婆啊,”
  我拿起俺因为原来的手机被仇大小姐摔坏而新买的手机瞥了一眼,“气死人了啊,上次手机被摔坏,那次发给我的你跟北方回他老家你跟他在……在海边接吻的照片,还有……还有你们爱爱的时候实况转播的录音全都木有了啊?老公那个的心疼啊。”
  “啊?”
  宁卉没想到俺突然来这么一出,听俺这么一闹腾,身体本能一紧,“你……你还有完没完啊?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变态啊?”
  “老婆,”
  我见宁卉的反应并是太十分激烈般抗拒,觉得有戏,便张开嘴俯下身去朝宁卉此时已经有些硬翘粉里透红的乳头啄了一口,“你手机头那张照片还在吧?能不能重新发给我啊?”
  “嗯哦……你要那张照片做什么?”
  宁卉许是因为乳头在我嘴里的抚弄带来的快感喉咙有轻轻的气丝吐出。
  “要嘛,在不在嘛老婆?我就喜欢那张照片,每次……每次看着你跟他接吻的样子老公就激动,悄悄的告诉你,”
  我接着脸伏在宁卉耳边,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根,“对着那张你跟他亲嘴的照片,老公都打过好多次飞机呢。”
  “嗯嗯,”
  不知道宁卉听俺这么一说是惊异还是快感的娇躯一颤,“你干嘛啊老公,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消停点行不行呀?”
  “在不在嘛?你不会删了吧?”
  我继续对老婆的耳垂发动波浪般的攻击,话说耳垂是女人身体上最脆弱的防线……
  “嗯,还在……没……没删了。”
  老婆娇声喘息着应答我。
  这个回答直把俺乐得,宁煮夫晓得该咋个咋呼了:“哦哦,原来你是还想着他是不是嘛老婆,都舍不得删跟人家亲热的照片哈。”
  “你……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这下晓得上了宁煮夫的套了,嘴里嘤嘤呜呜嗔怪着,“好好,那我这就删去!”
  “嘿嘿宝贝,想就想嘛,你想他老公才高兴呢。”
  我赶紧应付到,复又将嘴巴压过去覆盖在老婆的嘴儿上。
  “才没想他呢。”
  宁卉被我堵着的嘴嗫嚅着抗议到。
  “好了好了老婆传给我好不好?”
  我嘴里噙着老婆的香舌,一只手朝身下婆娑而去。
  “嗯嗯,干嘛非要这阵啊?”
  我感觉老婆此时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开始发烫,双腿紧紧夹着我伸进去的手。
  “就要这阵嘛,求你了老婆。”
  说着舌头在老婆嘴里就感到一阵甜甜的津液上嘴,煞是让人陶醉。
  “唉,”
  宁卉嘤咛着,一付拿诞着脸的宁煮夫没辙的样子,朝旁边努了努嘴,“手机在床头柜上,自个翻去,真拿你没法,变态!”
  乌拉,得到老婆这个指示,我赶紧把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捣拾,迅速找到那张照片然后最快速度的发在我的手机上,接着我拿着手机好好将照片端详了一番:似乎是有意对着镜头摆的POSE,照片上宁卉跟曾北方如同热恋的情侣热吻在一块,宁卉的嘴带着渴望般的欲念张开着,舌头被清晰的看见正伸入到北方的嘴里跟小情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做出好一付滋滋顺咂,如胶似漆的黏糊状,而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后,是一片淡蓝无垠的大海……
  俺这一端详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各种方式听不得加见不得老婆跟别的男人欢愉亲热的小宁煮夫此时的劲头被如此明显的淫妻牌荷尔蒙给激发了,俺刹那觉得身下一阵蠢蠢不堪的异动。
  我浑身激奋不堪的扑到在宁卉身上,张开嘴不由分说的贴在宁卉的嘴唇上大口吮吸起来,然后边粗气上身的喘到:“哦哦老婆受不了,我又看到照片了,我发现,你……你跟他亲嘴的时候好投入哦……舌头……舌头都伸进了人家嘴里在……在搅呢。我受不了了!”
  “呜呜呜,”
  宁卉在我口舌的围堵下闷闷的娇喘着,明显是被俺的这一番突入起来的发表的感想给雷到了,满脸的疑惑,“咋了老公……这照片……你不是看过了嘛?况且……呜呜……”
  这况且的后半句宁卉没能说出口,只是继续发出了呜呜的嘤咛声。
  哦买噶!一切情势的发展都在俺设计的路演图中,老婆况且后面的话是撒子其实俺已心知肚明,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你是不是说况且老公都亲眼看到你跟他爱爱过啦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嘛?”
  “嗯嗯。”
  宁卉含着我的舌头先是点点头,然后许是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同志的套似的又赶紧摇摇头。
  “可老公还想看嘛!就刚才看看你跟他接吻的照片我都受不了,你看嘛你看嘛。”
  说着我从裤裆里扯出此时已经满血勃起的鸡巴拍在老婆的大腿上啪啪弹了两下,“老公的鸡巴都这样硬了!”
  然后,我狠狠将宁卉半伸在我嘴里的舌头含着一阵狂乱的吮吸,一串含混不清的标志性的宁煮夫牌的诳语随之而出:“照片里,你把……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是不是这么用力的吸你……吸你的嘛?”
  “呜呜……嗯嗯……”
  宁卉把呻吟的尾音拖得煞是婉转,在我欲望切切吮吸的间隙吐露些似言非语的应答,“咋了老公,今天咋又说这个啦?你是没这些变态的刺激你……你……”
  我故意再次一口奉上咬住宁卉的舌头,把老婆下面的话给堵住了:“嗯,好想老婆,好想再来次四人行啊,”
  然后俺顿了一下,“嗯嗯,三人行也可以哦。”
  说完宁煮夫的小眼一翻一翻的没忘审视了番老婆的反应。
  “变……变态,什么四人三人……什么乱起八遭的呢!”
  嘤咛着,宁卉给予了宁煮夫同志如此铿锵正气的回应!
  “老婆真的好想哦。赶哪天咱们约他们姐弟俩再找个地方玩玩好不好?”
  我搁在宁卉身下的手指准确的在那朵迷人的花蕊上开始有力的揉捻着。
  看来双腿间迷人的花蕾果真是引领女人的快乐之门,宁卉此时被绑着的双手似轻还重的挣扎着,而身体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击下已经传达出各种情动的信号,尤其身下已经十二级汛情,惹得俺的手指如同捣在一团浆糊里发出汩汩的声音,而嘴里开始了情迷欲切的轻唤:“嗯,老公,给我……要我……”
  “哦哦,好的好的,老公就来……”
  我把小宁煮夫完全从小内内里扒拉了出来,将龟头黏着老婆身下濡湿的穴口边一阵蠕动就是不忘里搁。
  “嗯嗯,老公,老公……”
  喘息中,宁卉的已经声不成音。
  “叫我北方!”
  我突然将龟头对着老婆的穴口一挺,将将将龟头没入半寸停住了,“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嗯嗯,不不……我要老公的……”
  宁卉身体听我嘴里吐出北方这个音节的当儿禁不住一个激灵,但嘴里吐出的话语跟她不停摇着的头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
  于是我将没入了半寸进去的龟头扒拉了出来。
  “嗯嗯,搞什么嘛老公,给我啊,别……别拿出来啊。”
  宁卉娇嗔着,身下不由自主的朝我贴了上来,而手被束缚着又无法使得上劲,惹得我真想把眼罩扒拉开看看老婆此刻欲火上身,那付一定拉得如丝的上弯月是如何的迷人心魄。
  “叫我北方,叫北方插我!”
  俺说完屏住呼吸,我晓得现在是两双耳朵都在听着成败在此一举的时刻到来。
  一双是宁煮夫的,另外一双我估摸着一定正贴在卧室门外。
  “变……变态……”
  宁卉的呻吟渐隐渐弱。
  “求你了老婆,就让老公再体验一次cosplay嘛,假比现在伏在你身上的是你的小情人操你,老公在旁边偷窥着呢。你不是说今儿老公怎样都可以的嘛,呜呜求你了老婆。”
  “呜呜,”
  这个建议明显让老婆的身体挺动了一下,见宁卉咬了咬嘴皮顿了顿,然后像下来很大决心似的开了口,“嗯嗯,北……北方……”
  “没说完!”
  宁煮夫这下得瑟了,是得势不饶人的得瑟,“继续老婆……没……没说完呢!”
  “嗯嗯,北方来插我,北方来操我。”
  宁卉突然爆发出来的音量让我都吓了一跳,身体的扭结到了一种扭无再扭的极致。
  “想不想他?想不想他的大鸡巴!”
  我复有将依然硬无可硬的龟头朝老婆的湿漉漉的穴口里挺入了半端。
  “呜呜。”
  接着宁卉只见呻吟半天不答话,急死个人。
  我只好再次将鸡巴抽出来,“想不想他宝贝,告诉老公说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
  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鸡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
  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
  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的。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
  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
  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
  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
  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
  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
  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出卧室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里一阵激动伴着例行的翠花酸菜……这还不算完,就见许是受到宁姐姐这声温柔的问候的激励,曾北方同学似乎鼓足勇气探出大半的脸就要朝宁卉的脸上凑去。
  是个淫都晓得这小子要干神马,没料等曾北方同学凑过来的嘴快要触到自己的嘴边,宁卉却本能的将头一偏——这让俺心头又是一紧,老婆你可是接招啊,俺策划这场宁公馆好礼物的节目容易吗——还好,接下来老婆的动作还算仁情仁义,见她虽然没应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动将头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顺着曾北方搂着自己后背的双手的自己的身子整个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怀里。
  乖乖,老婆此时是周身一丝不挂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宁煮夫一阵欢喜的蹦跶,忒可乐了。
  然后,曾北方紧紧的将俺老婆兼他宁姐姐情人搂在怀里一会,然后伸出双手捧起他宁姐姐的脸……
  这回老婆没有拒绝,只是头微微抬起,双眼紧闭,朱唇半张……接着我看着的画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张海边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缠,热烈的吻在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此时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着下一步该咋办,是要将三P进行到底还是让他们独自行欢乐?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的电话这当儿来短信,老子一看,居然还是络腮胡的,切,这崽儿是不依不饶哈:“哥们,有空没,出来坐坐撒,请你喝酒。”
  我看着短信笑了笑,这会俺那有心思理你这茬嘛,我赶紧将短信回过去:“今儿有事谢了,改天嘛。”
  然后俺略一思忖,又发了条短信,这回是给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天本来是想送你一个三P的礼物,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留一些单独的时间叙叙旧情,三P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哈,别辜负老公哈。”
  短信发完我出得门去,一会儿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了:“老公,你真走了啊?老公谢谢你的礼物。”
  我出门找了个网吧然后将围棋杀将起来消磨时间,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子状态奇好,见佛杀佛,一盘都木有输!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宁卉的短信发过来了:“老公,他走了,你回来吧。”
  我赶紧结账出了网吧,赶紧将电话打过去:“老婆,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卉的声音嫣嫣的酥软。
  “别急老公了,做……做了没?”
  我大气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别辜负老公啊。”
  电话里老婆那熟悉的风情劲似乎又回来了,我心头一阵狂喜。
  “乌拉,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阵咋呼,“他怎么就走了呢?”
  “嗯,他说他知道他应该扮演的角色,说接下来的时间我该属于我老公的啊。”
  “我靠,这神马觉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马上回来了啊老婆。”
  我挂断电话,心里正夸曾北方同学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学的短信这时候也来了:“宁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看嘛,多么懂事的孩子。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赶回家,一回家看见宁卉正脸蛋飞起女人事后那种煞是迷人的红云,酥胸半露盖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说的一个饿虎扑食朝老婆扑去,没料到宁卉竟然伸出手阻挡我,咬着嘴皮一付恶婆子的样态对我狠狠来了句:“宁煮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去!去把键盘拿过来!”
  神马情况?这女人从温柔风情到恶婆子敢情就十分钟的时间?俺这还是得跪键盘啊?
  老婆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头,纵使三P最后没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这让我心情大好。接下来让我焦心的该是小燕子妹妹了。随后几天我一通短信电话联系才联系上洛小燕。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去了,据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内线报,小燕子妹妹的演艺事业在仇老板的助推下正蒸蒸日上。
  这天,我正难得在报社坐班,乔老大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说要给吩咐个重要的任务。乔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个本市媒体跟娱乐界的联谊酒会,还吩咐俺必须盛装出席,并携带夫人,说是今儿好多市里业界的大人物大佬们都会到场。
  我靠,老子最怕这个,一遇到这些个所谓场面上的人老子就会将本来如此和善的面容转换成苦大仇深,简单滴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些个体制内。但一番推脱乔老大愣是没同意,还一番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到:“你知道彭副总编马上到点退休了,这样的场合让你去社里是为了给你铺垫把你推出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政治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没给我打掩护外,乔老大还真哥们,我晓得他一直力在推我接王副总编退下来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办法真的只好携老婆盛装出席了,宁卉在这种场合得体的打扮与应酬自然给我长了不少脸,酒会上因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见惯不惊,我都懒得去得瑟鸟。让我着实惊了一跳的倒是,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宁卉一袭红色的晚礼服挽着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一双眼睛却紧紧在我们身影背后如影相随……
  一艾我跟宁卉有点空闲的当儿,那双眼睛随着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飘然到我跟宁卉的跟前。
  我靠!络腮胡!
  “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脸的惊异与那种装都装不出来的紧张。
  “幸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呢,我可是导演啊,好歹咱也属于娱乐界人士哈。”
  络腮胡说话时一付千里缉凶终于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导演很不得了,还是德国的鸟?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络腮胡看了看我,然后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宁卉一付万般不解的眼光,我晓得他是认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爱女神。
  宁卉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位夜爱的络腮牛哥,一阵短暂的尴尬过后,宁卉到首先沉住了气,对着络腮哥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我点了点头:“你们聊老公,我去下洗手间。”
  “老……老公?”
  这下轮到络腮胡震惊鸟,老子相信他这会是那种世界真奇妙加对老子万般不服气的震惊,俺这吊样,怎么会有如此女神级别的老婆呢。
  络腮胡赶紧把俺拉到一旁一个僻静的角落,急咧咧的问我:“什么情况?她……她是你老婆?”
  我靠,这下没法再往下编故事了,我没吱声,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们一千大洋,不过都加倍还给你了哟,咱两清了不是。”
  “唉,咱哥们说钱不钱的干啥咧,多不亲热。”
  络腮哥这下到面容悠地活颜悦色了下来,明显跟老子套着近乎,一把捏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哥们,其他不说,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块钱的局面,咱都是聪明人,我也有这个圈子认得的朋友。”
  “什么圈子,听不懂你说啥子嘛?”
  我其实听懂了络腮胡说的那个圈子是啥意思,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
  “咱心知肚明,别弯弯绕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玩的是啥游戏。放心,我牛哥也不是坏人,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玩一把好不好?”
  “什么……赌?”
  我咽了一摊口水。
  络腮胡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会想办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触,哥们只要不在其中故意阻拦就行了,如果两个月内,当着你的面,尊夫人自愿跟我接吻了,注意,我是说两个条件哈,当着你面,并且她自愿的哈,如果尊夫人当着你的面自愿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赢,赢了哥们可得帮兄弟一把了。”
  神马情况?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晓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妇女哇?”
  那你输了呢?”
  我眼睛一瞥,这赌有赢有就输,老子要看这价码值不值当哈。
  “输了那天你挂我那辆车归你,八成新,市面随便能买个二十万。”
  说完,络腮胡眯着眼睛还来了句:“还附带福利的哈,我那里漂亮的小演员多,哥们看起了谁我帮你撮合。”
  我靠!其实这车跟那些个小演员老子都不稀罕,这络腮胡牛哥如何去圆他的牛皮倒真心有点让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
  我思忖了一番,然后末了给络腮牛哥丢下这句既没说赌,也没说不赌的话来。
  从酒会回来,刚一到家,宁卉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电话,宁卉接电话时就在俺身边,电话里曾大侠咋呼些啥我都听清楚了,是说他们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有热心的同学正张罗着要举办个同学会啥的……


第76章:不三P,毋宁……煮夫
  在夜爱忽悠了络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赌局其实是这样一个赌局:赌是赌了,局却是设了人家未赌先输的局。而这次别个玩的却是真钢,我雀湿没想到这哥们如此疯狂,为这明显看不到前途的赌局show了一把价值二十万的hand。
  不过,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让男人疯狂哈,所以当绿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比如当看到这么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馋着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样子,你不绿一把你又咋知道咱们宁煮夫同志心头的爽字是咋个写的捏。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小子有啥招能让宁卉为他心甘情愿献吻,NND还要当着老子的面!虽说夜爱那晚俺老婆也被络腮哥亲自咸猪手了一把,但那毕竟是在特定情境下,像现在这不着边不着际,八字都没一撇的状况,难道他要跟老子表演个阿汤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还是不接招?这是一个问题。
  宁煮夫同志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当然,络腮胡同志这种把泡妞当成挑战高难度极限运动的勇气与精神还是让人十分钦佩滴。更主要的是,这个赌局的谜底NND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络腮胡这个关子卖得也忒大,以至于咱们宁煮夫同志都找不出拒绝玩这一把赌的理由。
  况且最关键的是,对于俺老婆,其实这赌局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哈,你想嘛,络腮哥提出的条件是宁卉跟他接吻必须要是自愿的,自愿意味着神马?自愿说明俺老婆对他要到了那个份上才会有如此亲热的举动,既然都到了那个份上啦,嘿嘿,你懂的,这个赌局到时候俺还不是横竖都是赢啊?
  俺基本上决定接下这招,只不过在答应之前,我想了解哈这位络腮胡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啥来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刚过,络腮胡打电话来问情况的时候,我答应了先出去跟他喝个茶聊聊先再说。
  话说这几次见到的络腮牛哥架势都挺牛的,在夜爱跟路上跟他的车车擦挂那次他身边的几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里想,今儿在茶楼这哥们要是也如此这般四不着六的带着跟班来跟老子吆喝,这赌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挂免谈牌了。
  还好,络腮哥的智商至少还算正常,他今儿一个人来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话题引到了了解这哥们的背景上。络腮胡也心照不宣,晓得接受绿公的政治审查,是成为奸夫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看嘛,当绿公还能cosplay哈FBI的赶脚哈。
  话说络腮胡同志的简历是这样滴:此哥们本地人,比俺大几岁,也属于打小被文艺细胞毒害的那种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那个年代的人但凡文艺一点的都或多或少把电影当做自己梦中情人来成天做梦。后来这哥们还真把这个梦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龄只差一岁的高龄考上了不是北电,中戏与上戏的某个二流的大学影视编导系,也还算个科班出生。后来牛哥上北京当了北漂,在各种草台班子混迹着,虽然没捞着啥正式的导演的活计,但自己写的剧本却被投资方看中拍成了电视剧,从此捞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哥们对于为什么后来结束了北漂回到家乡讳莫如深,只告诉我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到如今良民一个。现在,牛哥开了家文化传播公司,他说他自己还有一个创作工作室,会弄些实验戏剧啥的东东,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气。“弄这些实验戏剧,是我守着我的导演梦的最后一颗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对我说。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国外,虽未离婚但已经分居N年,有个女儿跟着他,平时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据他说跟他太太青梅竹马,说来感情还多好的,但牛太太几年前出国留学完了就在当地找了工作不愿回来还张罗着拿绿卡,这让他很痛苦,但为了孩子大家都拖着没离。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随身带着的一张全家福拿给我审查了一番。照片上他女儿三四岁的样子,模样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样的女儿就有撒子样的妈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动人,带着个眼镜更添了把别样的不凡气质。
  由于都是所谓臭味相投的文艺青年,络腮胡在赢得俺的信任上无形中占了些便宜。加上这哥们一再诚恳的表达了自己不会乱来,而且还加了个我有权利可以随时终止赌局的条款,这么优厚的条件终于让俺终无法拒绝这个奇特的,我也不知道最终会是神马结局的赌局。
  等我答应后,这小子突然问我要了曾大侠的电话。我问他为啥要人家电话,牛哥不着边际的来了沙家浜的台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然后神秘莫测的冲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说为了庆祝赌局签约成功非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推脱得,就跟牛哥去喝了两杯,席间几杯酒下肚,一来二去的,加上电影这么个对于宁煮夫同志说起来永不知疲倦的话题,宁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顿饭下来,竟然就生出点相见恨晚,称兄道弟的意思鸟。
  话说宁卉生日过后这几天,曾大侠打电话给宁卉说同学会时间的时候——老婆大学同学会就定在这周的周末——来询问过生日那晚的情况,俺作了如实相报。
  曾大侠对俺当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给宁卉与她的小情人互述离别的衷肠的独处的高风亮节表示了由衷的钦佩。说俺这一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但宁煮夫同志的心里边那颗三P的种子算是种下了,怎么都像个幽灵,这么些天,宁煮夫同志觉得,都在自己心里边时时萦绕着挥之不去。让人着急的是,曾北方同学这时候完全改变了当初对俺老婆那种三天两头就要提出约会的急吼吼的风格,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宁姐姐约会的事,只是几乎每晚都要发来短信跟他宁姐姐问候一声然后再说个晚安啥的,还每次都要附带来句“带问宁哥好”多么有礼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见哈人家啥的,未必这生日礼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心头一阵急,这么下去,还……三P个铲铲啊?
  当绿公有了一颗三P的心,不三P,毋宁死。
  说错了,不三P,毋宁煮夫!
  这天,宁卉下班说要跟曾大侠逛会商场,等回到家一进门就将一大包装满东西的商场那种纸袋搁在沙发上。袋子没搁稳,里面有些看得出来是刚买的各种东东倒了出来。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袜子映入俺眼帘,袜子本身倒木有什么让我特别感到吃惊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卉前一阵才给我买了袜子的,便顺口问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给我买了袜子没多久得哇,我穿都穿不过来呢。你又买楞多,你要拿去练摊哇?”
  “啊?”
  坐在沙发上正大口喝着水的宁卉张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包着一大口的对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给你买的啦。”
  什么情况?我瞬间便反应过来,有些激动了,“给,给他买的?”
  “嗯。”
  宁卉把嘴里包着的那口水终于咽了下去,对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来,脚上的袜子的都磨破了还在穿,唉,这孩子一个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哪里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嘛,所以刚才跟眉媚逛街的时候……”
  “哦,原来老婆对小情人是母爱大爆发了哦。”
  我心头一阵狂喜,敢情老婆心里活络着呢,“哈哈,人家将人送给你,你送人家袜子,哈哈哈,老婆你好会做生意哦。”
  “去你的!”
  宁卉一个粉拳朝我擂来,“哦,老公,我也给你买了条洗脸毛巾,你的洗脸毛巾原来跟我一个颜色,你老是拿错人家的。这次买了新的不许拿错了哦。”
  “啥颜色的?”
  宁卉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洗脸毛巾给我看,然后那颜色俺一看便被霎时雷得石化鸟。
  NND,老婆那新买的洗脸毛巾的颜色选了个绿色滴!
  不得不说老婆太幽默鸟,这宁煮夫同志脸皮也厚,接过洗脸毛巾诞着脸的一笑,“嘿嘿,老婆你好会选颜色哦,你这是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给老公买绿帕子哦。”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觉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当,“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没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随便拿了条呗,觉得这绿的跟原来的红的颜色区别大嘛。”
  我靠,现在这洗脸帕子都按红杏老婆绿色老公的整了,这宁公馆可真欢乐。
  我本来想探过身去一把把宁卉抱着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欢这个颜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个念头,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脸的委屈状:“哼,这还不算!”
  “咋了老公?”
  宁卉看上去有些紧张,“那……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根好不好嘛?”
  “我没说帕子颜色。”
  我头一偏,一脸的凛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气了?”
  这回是宁卉过来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摇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买帕子,跟情人你买袜子,啥意思捏?你不晓得多情袜子无情帕啊?”
  我转眼瞟了宁卉一眼,看着宁卉霎时都要急红的脸蛋心头偷着就是一阵乐。
  “啊?老公……我真没这意思啦,我……我……”
  宁卉真急得有些话都说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真没这样想了。”
  “哼,我生气了。”
  我学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卖了个很长的关子才开口,“要老公不生气,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公对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气什么办法都行啊。”
  宁卉赶紧伏到我脸上来啵了一口娇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马上去叫北方过来拿袜子。”
  “啊?”
  宁卉张大嘴巴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来这一招,看着宁煮夫那标志性的一脸要坏笑不坏笑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宁煮夫那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伸出手又是给我一拳,“原来你就憋着这个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抢地大哭状。
  “唉唉,你……”
  宁卉一付完全拿宁煮夫没撤的无奈状来了句,“我知道,你不变态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个喊呗。”
  宁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却瞥见这时候宁卉的眼里突然浮现着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滴。
  “嘿嘿,”
  俺要听的就是这个,我赶紧欠过身去搂着在一旁沙发坐着的老婆,一口就往脸蛋上啜了一口,“待会他来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宁卉听我这样突然身子一紧,明显有些失措与张皇,“老公,你……你要干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宝贝,那晚老公让你们单独互述了衷肠,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来!”
  说完我一口咬着宁卉的嘴亲吻起来,其实宁卉刚才身体突然的紧张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来听俺这么一说连脸蛋都突然发起烫来,嘴里嘤咛到,“老公……别……嗯……”
  宁卉的推脱的嗯嗯声在耳,但这实在阻挡不住已经被那颗火热的三P的心熔化了的宁煮夫用老婆的手机给曾北方同学发了短信:“北方,现在有空吗?过我家来,姐给你买了点东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宁姐姐的召唤还了得,现在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鸟恐怕也阻止不了这小子了。
  半小时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气喘嘘嘘的现身宁公馆。
  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
  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另外一边上了床,隔着宁卉蒙着的毯子将脸凑在她耳边:“人家人都在这儿了,你这蒙着头是啥意思呢?当蒙面女侠啊?”
  就见宁卉的头在毯子下纠结的悉索一阵,才见她慢慢的捞起毯子将大半边脸露出来,看着屋里两个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样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是他……”
  宁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着我,然后看了看北方,“是他叫你来的。”
  宁卉这一笑,顿时将屋里紧张的空气连着曾北方同学脸上紧张的脸色瞬间化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齿咧嘴一笑,然后俺就立马看见了宁卉的上弯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里。
  “哦,北方,我给你买了些袜子,”
  宁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脚,轻轻的说了声。
  “谢谢宁姐,”
  曾北方低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袜子,然后这下才鼓足勇气坐下来。看了看他宁姐姐,又看了看我,赶脚是小朋友被阿姨发了糖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该立马剥开吃掉的样子。
  “就嘴巴谢了就行了啊?”
  俺这句明显是冲着添薪加柴来的,说着,我轻轻的拉起宁卉的身子让她靠在我的身上,这时候宁卉盖在身上的毯子完全从上半身滑落了下来,那本来就能露出半边酥胸的吊带现在正好将宁卉胸前两只挺拔的雪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来,有一只甚至都隐隐约约看见半个娇艳的乳头勒在吊带之外。
  这时候不晓得宁卉感到一股热量木有,反正我刹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过来的目光纵使仍旧有些逡巡,但那温度却瞬间似乎将喜马拉雅山上的雪烧化。
  接着我伸手进到宁卉的吊带……
  “嗯嗯,”
  宁卉立马感觉我手上的异动,连忙伸手出来阻拦,但一切都晚了,她的乳头已经先于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呜呜,”
  宁卉本能的轻喘一声。
  曾北方此时已经双眼发直,宁卉的身体被那种乳头被突袭的快感轻轻的拉扯着,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里一个劲的伴着娇喘的嘤咛着:“别……别……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搁下来了,况且现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继续捻着宁卉的乳头,还故意将睡衣扒拉了半边让我的手指撩拨的乳头如熟透的樱桃彻底展现在曾北方同学的眼前。
  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似乎要抓住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我赶紧准确的捉住了那只手,感觉宁卉的手心都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然后我示意曾北方把手伸过来,然后将老婆纤长细嫩的如棉似缎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手上。
  “嗯嗯,”
  宁卉的手不经意的缩了一下,但我给了曾北方同学一个坚定的眼神,曾北方还是紧紧的攥住他宁姐姐的手没有松开。
  然后我轻轻从后面将宁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过去,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捏着,使我感觉老婆的身子里面有一颗纠结的心,愿意留在我身体上与那种愿意迎奉过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个美娇娘的欲拒还迎。
  而我的身体似乎也开始有些颤抖,因为,接下来我分明感觉宁卉的身体被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带了过去,等我稍稍愣神的当儿,宁卉的整个身子已经像只小鸡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学的身上,我感觉刚才宁卉因为快感与紧张绷紧的身体瞬间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瘫软了下来。
  然后,我看见宁卉仰着脖子,双唇微微翕张,在曾北方最后一眼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惶然还是早已被欲情点燃的目光投射于我之后,曾北方的眼睛一闭,完全一副豁出去的劲头就将自己的嘴唇张开紧紧覆盖在了他宁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
  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听到似水撒泼在燃烧的火炭上的声音。
  我只稍微头一偏,只咫尺一个头的距离,宁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学四唇绞合翕动的唇线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眼前。俩人的眼睛都闭着在动情的互相吮吸着唇舌,当宁卉的舌头从紧紧无缝绞合的间隙被我看见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里被疯狂的吮吸时,而老婆的脸上伴着轻轻的哼唱一脸陶醉的神情随之而来时,俺小宁煮夫今夜的第一个硬点被激发鸟,在裤兜里,小宁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跶起来,然后,一直到那晚节目结束就没软下来过。
  然后我感到身体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击打般的哆嗦了一下,这时候宁卉的一只手一直在我手里,感觉得出来宁卉一直不愿那只手离开我的牵引——这像极了高高在天空飞翔的风筝的寓意,那只手,是我永远攥在手心的线头子。
  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我赶紧靠过身去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将脸紧紧从身后贴着宁卉的脖颈,嘴唇触摸到宁卉已经开始发烫的耳垂,我伸出舌头,在宁卉仍旧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着嘴皮的当儿,温柔的开始舔弄着那美如月钩的耳垂。
  宁卉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被吻着的嘴发出的气息与咏叹是这样滴:“嗯嗯……哦嗯嗯……嗯嗯……”
  然后我感觉宁卉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力量紧紧攥住我,而我已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从宁卉身后突然的加力,让宁卉胸前的乳房被紧紧的贴在了曾北方胸前。
  宁卉的身子已经软如瘫泥,轻如燕毛,正气息呢喃的被两具雄性的身体夹在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最柔情却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
  宁卉突然娇喘一声,然后头一偏,嘴唇从曾北方的嘴里脱离出来,然后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胜娇媚的迷离。
  我赶紧伸过头去,轻轻将宁卉的头掰过来,张开嘴接住了老婆半张着嘴在喘息的嘴唇,脑子纵使悠地划过老婆此时嘴里已经满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闪念,但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将老婆那津液裹挟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阵狂乱的吮吸。
  “嗯嗯……”
  宁卉的呻吟越发娇软。
  然后我感觉曾北方似乎已经建立了配合意识,见他将他宁姐姐胸前的睡衣扒拉开,将脸埋在宁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宁卉已经翘挺红颜的乳头轮流吮吸起来……
  “啊哦,”
  在曾北方对自己胸乳迅猛的攻击下早已不胜欲念情动的老婆终于重重的喘叹了一声,舌头露在外半边的就身子一软,将跟我接吻的嘴挪开,然后一脸似水如泥般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
  然后曾北方惜香怜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宁姐姐的脸,一阵如涛的吻雨再次落满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继续亲嘴咂乳,疯狂缠绵的当儿,我抽个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个精光,然后我示意北方将宁卉放躺在床上,让他将老婆的睡衣连同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都扒拉了下来,过程中宁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马,一番似拒还迎的扭结后便被曾北方剥了个清洁溜溜,以除了双腿间一团簇黑与胸前那一樱桃的深红的洁无疵瑕的雪白将身体展露无遗。
  一会儿,宁公馆卧室的床上,历史性的迎来了两男一女的三具裸体,是所有三P中最具魅惑与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与奸夫……
  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里程碑的时刻!
  当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体纠缠在两具男性的裸体之间,当这具裸体是你老婆的,宁煮夫同志现在有多激动,宁煮夫对世事感叹就有多唏嘘。
  有些人爱老婆是不许任何别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后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
  宁煮夫同志爱老婆是让自己头上绿帽漫天飞不说还让老婆同时跟老公情人三P。
  让老婆体验那种被两个男人极尽呵护与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觉。
  好嘛,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宁煮夫同志爱老婆的方式。
  纵使曾北方的身体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刚性的词汇形容,特别那勃起如钩子般漂亮的鸡巴,俺没法从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两个男人的操屄比武,是两个男人必须配合着让俺老婆达到身心最愉悦的境地。
  当宁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励之后,终于将曾北方同学早已勃起的阴茎双手捧着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将身下勃起的鸡巴支着让他宁姐姐俯身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脸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轻轻分开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时老婆大腿的内侧都已经被洪浪染湿,我伸出舌头便就着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单上的蜜液的先锋裹挟而上,一直探到宁卉被丛林隐没濡湿的花蕾,然后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来。
  平时我在为宁卉口交时,眼睛总是目不转睛滴,美不胜收滴欣赏着宁卉娇嫩的花蕾与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动着变换着颜色与湿润,这当儿,我却不能淡定的不停瞟着宁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鸡巴抽插着的状况,那嘴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进一出的模样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儿视觉的双重刺激是如此强烈,惹得俺小宁煮夫好几次都精虫嗷嗷上涌差点失守。
  不晓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儿流得特别欢畅,纵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却总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来。
  宁卉在曾北方阴茎上口舌的纵使裹挟十分娴熟,但仍然,在我瞟过去的眼光里总能接触到老婆时而娇羞,时而激奋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触,俺总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渗入口中然后滚烫的双腿紧紧将俺的脸夹住……
  好几次,宁卉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似乎奔着高潮而去,但每当这当儿我总是停下动作,及时刹车——别无其他,宁公馆三P手册第某款某条写着:老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给奸夫才是硬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我估摸着这样下去老婆的高潮总难免会在我嘴里到来。我赶紧示意曾北方启动下一个程序。
  “啊——”
  我不知道宁公馆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时正好有流星划过,而当宁卉跪爬着伏在我的胸前,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的迎奉给北方从身后插进来的阴茎时,那一声酥然的叫声像极了天空划过的流星,视觉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化作了两个将这个女人当做毕生之爱的男人最雄性的荷尔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帐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见到的那般的深进浅出,那般的力道万钧,那般的销魂蚀骨,那啪啪啪刚芯肉棒在女人娇嫩的蜜地水乡里的搅动惊起的不只是宁卉身心俱欢的畅快,惊动的更是宁煮夫同志看着老婆无上的快乐中那种无比的幸福之情。
  宁卉的身下已经有一摊水迹浸湿了床单,宁卉试图握着我的鸡巴放在嘴里,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确的握着我的的鸡巴,放在嘴里一次总是会被无法抑制的呻吟将它吐出。
  无数次在A片里见过的场景在我眼里尽显,只是今夜,我无需再将片片里正被两个男人的鸡巴侍弄着的女优想象成俺老婆,因为此时老婆正千真万确的叼着俺鸡巴的同时,身下的屄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疯狂的叼着,插着,在今夜如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换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为你所爱的女人设计的三P的全部含义,那你就错了——你听过有女人在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嘛我告诉你,当宁卉在曾北方身后的鸡巴如浪滔天般冲击的抽插下达到一次一次的高潮时,我抬起身来,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将嘴凑近老婆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到,“老婆,好吗?老婆舒服吗?”
  “啊啊啊……coming!coming!”
  在宁卉一声声娇弱而激荡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动力万千的鸡巴所给予的身体里一浪高过浪高潮的快感中,宁卉拉着老公宁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声喃喃着:“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谢谢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别的绿公之老婆三P是个神马状况,但宁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让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这是宁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经数不清楚宁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后一次高潮,宁卉里焦外嫩的身体是插着老公的鸡巴来到的,那时候曾北方纵使没戴套子,但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将阴茎拨出来来了个体外——这让我十分感动。
  只是,说不清是不是有着特别的感觉,当我接过曾北方的棒将鸡巴插入到老婆一汪春情无解的屄里的时候,我感觉里面的粘稠胜似往常,——纵使俺还没到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满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种特殊的气息竟然让我激动不堪,刚一抽插不多几小宁煮夫万千子孙尽然齐刷刷的交代了,还好宁卉的高潮还是如约而来,完美的将最后一次高潮盛开在老公的鸡巴下……
  那晚过了许久三人才从激动中平息了下来。然后三人之间同时的肉体之亲微妙的让大家的距离多了一种难言的亲近,以至于当曾北方同学提出要回家时,我跟宁卉竟然不约而同的要求他留下来。
  后来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体,在还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之上,宁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左拥右抱下,带着身体还未散去的红潮沉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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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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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13 點
註冊:2014-03-31

第77章:同学会
  当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现场这哥们向全世界发表了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最富有诗意的励志感言:“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而看着老婆被两个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带来的快乐恣意汪洋般溢满的身体,此刻正像朵娇怜的睡莲被两片硕大的绿叶紧紧裹挟着安详的睡去,宁煮夫同志感慨万千就在心里头整了句阿姆斯特朗体:“三P是一小步,却是宁公馆的一大步!”
  宁煮夫同志的意思是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大步。
  说实话,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湿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能自抑。你不经历,你只见得到三P的彩虹,你见不到宁煮夫同志这一路过来作为绿公的风雨,那种风雨虽说必须的非典型,但一样的充满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卉沉溢在睡梦的身体其实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几乎整一袭雪白的裸背紧紧贴在曾北方同学同样裸露的胸肌与腹肌之上,那肌肉田字格一块一块的,这小子环抱到宁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着他宁姐姐那双美丽丰挺的乳房,那暗里透红的乳头在曾北方同学的手指缝中呈露出来,整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胜调皮与娇羞。
  但一直到宁卉睡去,纵使几乎整个身体都与小情人紧紧相偎,但老婆的一只手却跟我的一只手牵引着十指相扣,半刻不曾松开——有那么一个时段,宁卉跟小情人纵身与怀中并不时耳鬓厮磨,但愈是你觉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柔情蜜意得紧时,宁卉的手总是会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间彼此的紧扣有哪怕一丝的脱落。
  宁卉这个身体的密语被我读懂,我的心顿时写满感动——在老婆的身体依偎在另一个男人之时,夫妻之间却有一种如此心灵相通的感动相遇——你不一场和谐的,一场让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乐如夏花般绚丽恣意盛开的三P,你怎么感受得到夫妻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动。
  这种感动的密码此时只有宁煮夫小俩口才能互为解读:为爱而出轨,原来也可以让生命变成一场华丽的关于心灵与肉体的盛宴,而不是一条爬满了虱子华美的袍。
  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裸体入睡时,不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
  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
  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这种霸王假呢。”
  “嗯,”
  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
  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
  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
  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
  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
  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
  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
  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哈哈哈,”
  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
  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
  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
  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
  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
  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
  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
  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快说老婆,什么……什么情况?”
  “啵,”
  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老公不生气,”
  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荡,老公越爱!”
  “嘻嘻,”
  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
  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他的鸡巴啦。”
  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
  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鸡巴硬硬的啦,讨厌。”
  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有感觉了?”
  “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么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这么快湿了。好有……好有感觉。”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么弄你才特别有感觉是吧?”
  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
  宁卉刚一点头又似乎觉得不对劲,赶紧摇着头,“不是的啦。”
  “还嘴硬,你真骚老婆,不过老公喜欢!继续交代你咋个骚的!小淫妇!”
  宁煮夫已经激动得狂吐秽言。
  “嗯嗯,他见我醒了就要把它插进来。”
  “插进哪来?请不要用指代词它啥的,身体部位请直接用实词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变态。他就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啦。”
  “你都不扭捏下?骚老婆!”
  “我拒绝啦,可是,越拒绝,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里的水……就越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这么多水的?”
  “嗯……我,”
  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经传递到老婆的身上,后面宁卉的声音如蚊,“不知道……”
  “老实告诉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觉更刺激?”
  “嗯,不知道啦,”
  宁卉的酥声应答,媚眼如丝,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说老婆的鼾声为嘛变成了欢乐的浅吟低唱,我以为是梦,NND这还真不是梦哇。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算是当着曾北方同学的面偷了他的情人姐姐,原来这小子一直憋着呢,这下好了,这次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着我睡着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来这小子明里三P了老子老婆不说,还暗里继续当奸夫给老子戴了顶别致的绿帽!
  “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婆!”
  我应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头,觉得有些挺硬起来,翘翘的摸着有些发梗。“你乳头都硬啦。是不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特别刺激?”
  “嗯嗯……”
  宁卉开始小声的呻吟。
  “然后他的大鸡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从身后叼你,操得你死去活来,高潮涟涟,你却不敢大声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
  宁卉先是一阵哼哼,然后来一句差点没把小宁煮夫体内的粘稠状物体给激动得飙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老公?”
  我靠,这个未必还用得着猜吗?俺这老婆太可爱鸟,我确实没想到这偷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让俺老婆如此的良妇竟然瞬间给俺淫妇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这么操你……你来了几次高潮?”
  “嗯,让我想想老公……”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术题,然后轻轻吐了口气,“三……三次老公。”
  “我靠,你好骚老婆,难怪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了是吧。那哪次高潮最嗨最刺激?”
  我屏住呼吸问到。
  “嗯嗯,”
  宁卉嘤嘤呜呜着不吱声,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说嘛老婆,是当着老公给他操还是背着老公被他偷着操的时候嘛?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
  其实看见老婆扭捏着身体的支吾我就晓得答案了,但不知为嘛,此刻为老婆的这种偷我却感到一阵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俺还从来没感受过。
  看来这女人偷汉子会的刺激是天生的鸟,咱暂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问题是,作为被偷的绿公之宁煮夫同志在这场在宁公馆发生的以三P的名义老婆跟奸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样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鸟!
  “嗯嗯,”
  宁卉继续扭捏的嘤呜着,声音愈发酥嗲,“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不说老公才生气。”
  说完这宁煮夫标志性的回答,我感觉身下的鸡巴炮弹已上膛!
  “后面……”
  宁卉顿了一下,突然气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后面偷偷的时候更嗨……更刺激,老公。”
  说完宁卉整个身子一软,水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
  “啪啪,”
  老婆此声一出,如同指引小宁煮夫小钢炮炮弹出膛的指令发出,我还没来得及按照预定的计划将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预定发射阵地,一股粘稠的精液已从俺龟头热烈的飙出,悉数落在了宁卉的大腿之间……
  NND,一场三P愣是被整成了老婆跟奸夫在老子眼皮底下的偷情,还NND的让老婆感到更刺激,有一种宁大绿帽同志的绿叫没有最绿只有更绿有木有?
  还过几天到周末,就是宁卉大学同学的同学会了。而到周末的这几天,在另一条战线上,络腮胡同志居然按兵不动,没见有任何动作,这小子还居然挺沉得住气。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哈。
  同学会在周末如期举行,听说是在一间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会所包了个场。大家按照规则凑了分子钱,先吃喝一顿,然后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嗨下歌,期间胆大的同学说点黄段子然后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说出来再做一把捶胸顿足状,而胆小的闷骚意淫一番便拉到了事,同学会大致都是这么个典型的议程。
  话说江湖流传着关于同学会最著名的段子是,同学会,同学挨着同学睡,搞垮一对是一对!
  宁煮夫在目送老婆跟曾眉媚莺莺燕燕出得门去那一刻,心里背着这个段子的前面部分就是一阵心里莫名的激动。
  曾大侠跟宁卉是相约而去的,是曾大侠开的车车。因为两个女人到时肯定要喝酒,就说完了叫宁煮夫去当司机开车接二位大神回家。
  不巧,这两位刚一出门,宁煮夫就被乔老大喊出去应酬饭局去了,熊雄同志这会真的又在外地出差,这去开车接二位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曾北方的身上。
  同学会是以宁卉大学同班同学的名义开的,除了少数几个出国以及在外地未归的没来外,大部分都到齐。一共三十来号人,因为是英语系的缘故,女多男少,总共才七八个男生——让人惊奇的是,已经跟广大同学们失去联系几年的路晓斌同学这次竟然要来!
  这小子是来会同学们,还是会同学宁卉,只有天知道了。
  宁卉晓得路小斌要来的消息,本来怕尴尬表示自己不想参加了,但被同学会热心的组织者给一阵好劝给还是劝来了。
  但NND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吃饭的时候,竟然将宁卉与路晓斌的座位安在了一起。
  路晓斌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到的时候场子已经非常热烈的被近三十名女同学按照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比例整出了七八台戏同时唱着。今儿来的女同学大致三分之一已经嫁做人妇,三分之一名花有主,三分之一正朝着剩女的方向在发展,所以,这么些不同状态的女人在一起会制造出足够的话题支撑着这七八台戏的热闹场面。
  路晓斌一出场便让场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半的原因是大家确实好久都没见着这位神仙了,一半的原因是路同学的形象一看确实另类的让人觉得他是另外一个星球来的。穿着老土不堪不说,一脸略带神经质的神情跟大家确实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不适感。
  跟时代格格不入者,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弃儿。好在,看得出其实路同学原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算差,一艾现身,就有好几拨男男女女的同学前去迎候寒暄,大家对他说的一句话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都是:“好就不见,你,哪去了?”
  以至于当路晓斌被引领到宁卉身旁的座位时,宁卉才匆忙的站起身来,迎候着路晓斌因为完全没想到能挨着宁卉坐而发出的惊讶的目光,一阵稍许的尴尬过后,宁卉纵使心里有些发紧,还是主动伸出手,并许以了个礼貌的笑容来了同样一句:“晓彬你好,好久不见。”
  路晓斌似乎还在梦游般的表情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跟宁卉的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甫一触到宁卉手心的刹那,明显感到路同学的手连同身体微微在发抖。
  这样,宁卉左边挨着路同学,右边坐着的是曾大侠。路晓斌是坐定了才看见隔着宁卉的曾眉媚,霎时就见他眉头一皱,眼里恨恨的样子盯着曾大侠。
  曾大侠尴尬的笑了笑,对着路晓斌嘴里嗫嚅了一句,“晓斌你好。”
  然后自个心里一阵发毛。
  话说四人行时,在江边小城发生的路同学跟正以亲密的情人状走在一起的曾眉媚跟陆恭同志偶遇的那一幕,此刻不让曾大侠心里发毛才怪。曾大侠也吃不准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要是扭着这事跟宁卉扯就麻烦了。
  还好,路同学现场并没有发飙的意思。而是在与宁卉几乎礼节性多于同学之间状态的交谈中,路晓斌告诉宁卉自己还在那座江边小城的一所乡村小学支教,这次是放暑假还没完,要在家呆一段时间。
  宁卉其实从同学的传言中多少知道一些路晓斌的际遇,宁卉一直明白,路晓斌之所以以这样一种与世隔绝的方式到乡村支教,全然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那场对于他无法承受的失恋而做出的选择。
  其实,在路晓斌的事儿上,宁卉心里一直没有完全释怀。尽管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做慈善,但当知道路晓斌用这样一种几乎自虐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痛苦时,宁卉的心里一直埋着一种隐隐的痛。宁卉多么希望路晓斌能尽快走出痛苦,多么希望他能过得好——宁卉心里,路晓斌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男孩:正直、诚实、痴情。
  但现实却这样残酷而真实,有人为自己如此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宁卉一下觉得的心里沉甸不堪。
  同学会按既定议程进行着,大家酒过三巡便三三两两的开始相互扎堆敬酒。
  这时,一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据说这位是路小斌大学最好的兄弟——拿着瓶啤酒就到路晓斌跟前说要跟路干一杯。
  路晓斌站起来跟眼镜同学热烈的拥抱了一番,然后拿起杯子跟他碰了杯正欲饮下,不料这位眼镜同学端着酒瓶就开始发表了一通演讲:“唉,我就不懂了现在是神马世道,好多女人都口口声声的说找老公要找老实的,本分的,有才华的,有安全感的,有道德的,真遇着了,像咱路小斌这样的,甘愿将青春与热血奉献给我们山区教育事业的好男儿,现在还上哪找去?这些女人TMD的全就换了付脸嘴,都变成了不在自行车上笑宁在宝马车上哭的主。唉,路晓斌,你这么糟践自己,哥们真替你不值。”
  这番话自然让敏感的宁卉以及曾大侠听出了含沙射影的意思,宁卉霎时脸上就是一阵红白相间。旁边的曾大侠听好姐妹居然被如此埋汰心里不乐意了,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从旁边的位置窜起身来,一手指着眼镜同学就是一阵高分贝的燕啼嗓侍候:“高正,你小子有病啊!”
  宁卉听曾大侠这么一发飙,连忙伸出手拉曾眉媚,但此刻已经红的啤的白的都整了点的曾大侠哪里刹得住车,“你小子脑残还是咋的,含沙射影谁呢?这事儿好了歹了咋就赖着咱们女人了,你是什么混账逻辑,敢情你男人一下跪咱女人就得从了你?菜市场买菜还挑个大的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说那个,高正,你什么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说的话怎么都NND姓猪呢,本姑娘严重鄙视你!”
  乖乖,曾大侠这番伶牙俐齿直接秒杀全场,同学们的目光刷刷的都朝这边刷来,直接让那位叫高正的眼镜同学连嘴都还不上。旁边的路晓斌其实听高正这么埋汰宁卉心里已经有一股无名之火,看着宁卉脸上难受的表情突然伸出手就对眼镜似打非打的撂上了一肘:“高正,去,去跟人家道歉,你胡说八道啥呢?”
  这下眼镜脸实在挂不住了,曾大侠这番言语侍候到想得过去,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伙这会竟然不胳膊往外拐,便立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路晓斌,老子帮你说话,你却帮害了你的人帮腔,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
  说到这里,路晓斌还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只是见着胸脯激烈的起伏,而宁卉在一旁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旁边有几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拉曾眉媚跟宁卉,有细心的连湿巾都给宁卉递过来了。
  “为这种负心的女人你TMD值不值得?”
  眼镜还在继续咋呼。
  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为路晓斌本来捏好的拳头找到了出击的理由,就见路晓斌照着眼镜的胸膛稳准狠的一拳过去!
  这一拳其实在场的大多数同学都看明白了,是路晓斌为宁卉打的……
  这一拳的击发让大家不胜唏嘘,有人看出了偏执,有人却看出了痴情……
  而宁卉此时心里却感到一种扭结似的痛和无奈……
  这场突发事件最终在当过班长的同学会组织者协调下总算平息下来,同学会虽然按计划把议程进行完毕,但宁卉一晚上都感到心事重重,再有的欢颜似乎都是在强做,不知道路小斌会是心里的一道阴云搁下,还是过往的一片风只是飘来再隐去。
  同学会结束之时,宁卉跟曾眉媚在会所门口等了会儿,就见曾北方赶来开车。
  三人一行到了车库——由于曾眉媚喝得有点差不多了,主要都是豪爽的跟男同学拼酒拼出来的——曾北方跟宁卉搀扶着先将曾眉媚在后座上坐定,等宁卉也准备上车的当儿,在身旁的曾北方却一把搂着宁卉的腰肢,将宁卉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捧起宁卉脸——此时车库四下无人,这个动作作为情人之间自发的亲密之举完全非常的正常与自然——正常到曾北方的嘴凑到自己的嘴上要索上一吻时,宁卉都没太在意与拒绝,而是迎合着跟曾北方的嘴唇虽然短暂而浅浅的,但却十分真切的吻在了一起……
  宁卉与曾北方的接吻,却透过车库昏暗的灯光,结结实实的被不远处一双眼睛注视着,这双眼睛这时候发出的目光是如此的绝望、无助、与痛苦……
  这双眼睛是路晓斌的。


第78章:处男路晓彬
  同学会结束本来就已经很晚,曾北方先送的宁卉,然后再送他堂姐曾大侠各回各家。至于那晚上熊雄同志反正不在家,曾大侠是不是把她堂弟留了宿打来吃了,是不是姐弟俩又嗨皮了一把再一次上演了一出不伦的姐弟激情,宁煮夫琢磨着什么时候还得问问曾大侠。
  宁卉进屋的时候显得一身疲惫,通体都沾染了些微醺的酒气,很快便洗漱净身上床,等宁煮夫屁颠屁颠的以最快速度把自己给捣拾干净的追上床去诞着脸的问了句:“老婆,今天同学会成果如何?有木有同学挨到同学睡了嘛?搞垮了几对嘛?”
  就见宁卉脸上努力挤出些勉强的笑容,疲困得眼皮跟嘴皮都抬不起来的嘟囔了声:“让你失望了老公,好像一对都没有哦,嗯嗯,老公……我好累……我想睡了。”
  第二天星期六,宁煮夫同志低级趣味的本性显露无遗,就整天没个完的跟宁卉纠缠着要老婆摆摆同学会,比如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暧昧了,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是不是故意晚上散会的时候约在一起离开的……宁卉没好气的应付着,当然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摆了些同学之间的见闻,比如有个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女同学居然中了头彩,率先生了娃儿不说还是双黄的龙凤胎,说的时候宁卉是满脸仙羡的表情。
  而同学会一路摆下来,宁卉并没跟宁煮夫同志提路晓斌这档子事儿。
  星期天,约莫下午阵,宁煮夫正好在外面应酬,宁卉独自一人呆在家突然接到条短信,宁卉打开一看吃了一惊。
  没想到短信是路晓斌发来的:“宁卉你好,别来无恙,我知道同学会那天高正的话让你好难堪,非常抱歉。”
  宁卉看着短信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潜意识中不想跟路晓斌再有啥瓜葛,并不想作任何搭理,但许是觉得这样总归不太礼貌,怔怔了半天还是打开了短信回复界面。
  “路晓彬你好,”
  宁卉刚刚输入了这么几个字,突然顿了顿,咬着嘴皮想了想,然后将“晓彬”前面的“路”字去掉了:“晓斌你好,没关系的,那天他应该喝多了,别往心里去。”
  等准备将短信发射的当儿,宁卉看着写好的短信又是久久一番踟蹰,然后捏捏的才在短信末尾加了句:“你还好吗?”
  一会儿路晓斌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宁卉一艾读到第一句“谢谢你还能关心我,对于我这样已经没有未来的人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似乎有点为自己加的那句“你还好吗”后悔了,宁卉明显听出路晓斌呛人的话里的那种让自己隐隐作痛,又让人难受得几乎憋不过气来的情绪。
  而路晓斌的短信并没完:“今晚是否有空,能冒昧请你吃个饭吗?”
  宁卉看着短信心理咯噔一下,感觉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其实宁卉并不是怕一顿饭,无论是作为老同学,还是自己曾经的追求者身份之相约,而宁卉怕的是路晓斌此时此刻仍然无法面对现实,那种灰色与阴暗到让人害怕的心理状态,宁卉害怕这种状态下跟路晓彬的任何接触——尽管自己并没任何恶意,再会给已经痛苦不堪,似乎已经无法正常感知这个世界的路晓斌造成不必要的二次伤害。
  宁卉略略平静了下情绪,很快就将短信回了过去:“抱歉,原谅我不能来。谢谢你,真心希望你一切都好。”
  很明显,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宁卉借此机会是在发出一种明确的,不再想有任何联系的讯息……
  路晓彬接下来倒没再回短信,一直到晚上歇了宁公馆都平安无事。
  第二天周一宁卉去上班,在公司度过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等下班时间宁卉走出公司大楼正准备去停车场开车回家,突然不疾不徐的步子楞楞的停顿了下来,宁卉正前方眼望之处,正站着一个熟悉而又如此陌生的身影。纵使这当儿仍然天白明光的,宁卉却觉的心里嗖的一下有种影影祟祟的冷刺感。
  路晓斌!
  宁卉完全没想到路晓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来,下意识朝周边看了看,三三两两下班的同事正路过身边然后点头示意的打着招呼,倒没太多主意自己瞬间的囧态,但宁卉觉得此时自己真的已无可遁形。
  也许,路晓斌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吃顿饭呢?
  宁卉极力让自己回复到正常的形态,纵使面容仍然有些发僵,还是让看上去十分礼貌的笑容显现在脸上:“晓彬,你……你怎么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路晓斌直楞楞的看着宁卉,神情木硬而又怪异,身影孤独,仿佛周遭的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只是看到宁卉时目光突然变得柔软……
  “我……”
  路晓彬似乎不敢直视宁卉,有些手足无措的嗫嚅着,“抱歉这么唐突,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哦,”
  许是路晓彬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柔软让宁卉的心神平定下来,宁卉这时候的笑也显得自然了稍许,“有什么话,你说吧。”
  路晓斌低下头,看来是在积攒勇气,然后抬起头来,眼睛今天第一次直视着宁卉:“我请你吃饭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而宁卉也不敢直击路晓斌此时祈求般的目光,许是觉得实在不忍心拒绝,然后咬了咬嘴皮,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吧。”
  宁卉示意路晓彬一路跟自己到停车场上了车,便开车朝市区驶去。
  发动车车之前,宁卉本想打电话给宁煮夫说不回家吃饭了,但似乎怕当着面来那么声款款温柔的老公刺激到路晓斌,于是改成了短信:“老公,今晚同事聚餐,我晚点回来。”……
  “去咱们学校吧,那间小餐馆。”
  等车车发动,路晓彬突然开口到。
  宁卉心头就是一紧,宁卉当然知道路晓彬所指的那间大学门口的小餐馆……路晓彬这冷不丁的提议,让宁卉突然隐隐有一种不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心里一阵暗暗叫苦。
  廊桥……哦不,路晓斌同学这敢情是要跟女神整一出小餐馆遗梦?
  “哦,小餐馆有啥好吃的嘛,”
  宁卉实在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沉重的窒息,同时似乎又希望下意识想回避什么,赶紧展颜一笑,说到,“晓彬,你喜欢吃什么,不如另外找个地方吧我请你。”
  “去学校吧,算我最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路晓彬本来看着窗外的眼睛这时回过头来看着宁卉,眼神中溢满绝望般的乞求。
  这种眼神让宁卉不忍卒睹,觉得心巨石如堵,而这种巨石般的感觉只能带来压抑却不能在面对这种乞求时将硬结进行到底——是不是再硬结的心都似乎有一份本性的柔软?
  在一个路口,宁卉终于将车驶向了自己的母校。
  当然也是路晓彬的。
  由于正好还在暑假期间,学校还没开学,平素热闹的校园内外有些清冷,而学校门口那间叫做“青衣小筑”的小餐馆却还开着。
  餐馆纵使面积不太大的厅堂里依然显得空旷,只有三两桌食客。路晓彬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而这个位置,映入宁卉眼帘的是两把表面的油漆已经磨得有些翻白的椅子,宁卉一下子思绪萦跹……
  连餐馆的老板娘都没换,只是似乎比以前胖些,看着两位坐定拿着菜单迎候上前,好好端详了一番便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哟,二位这都毕业好多年啦,今儿到这里是致青春来了哈,都在哪发财呢?还是老规矩吧?”
  路晓彬点点头,而宁卉对老板娘礼貌的笑了笑……
  一会儿一盘被各种花椒与辣椒铺满的油闷闷的红汤裹挟着的鱼片端上桌来,路晓彬看到这盘鱼如同见到亲人般,神情中立马浮现起一种难言的眷恋,然后抬起头,眼里多了点叫泪花的物体,轻轻嗫嚅了一句:“你最爱吃的麻辣鱼片。”
  “嗯。”
  宁卉微微的应答了一声,纵使宁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笑,但心里分明感到一种心酸与无奈。
  突然,路晓彬盯着宁卉的目光缓缓朝下逡巡,这个有意,或者是无意的,纵使动静非常小的眼神游弋还是被宁卉的眼光捕捉到了,宁卉本能的顺着路晓彬的目光朝自己身上一低头,那目光所到之处,正好是自己的胸口。
  宁卉今儿穿的那套果绿色的半膝套裙,其胸部的开口虽然略低,但里面白色抹胸将宁卉翘挺的胸型的线条动感万千地表达出来,正常状态下还好,裸露部分自然该隐的都隐去,但当稍微一欠身,那隐隐乍现的开口处总能做出点似有似无的沟壑状——恰好此刻,那泛着耀白光亮的沟线正随着宁卉不经意的身体扭动迷人的呈现出来。
  一丝慌乱掠脸庞,宁卉赶紧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捂住胸前,而路晓彬看到宁卉的动作脸顿时都红到了耳根,立马慌张的将眼光挪开。接着路晓彬由胸部剧烈的起伏带动而起的身体的微微抖动让宁卉感到一阵紧张。
  而久久,大家都没有开口,只是让沉默在空气中传达着俩人对那熟悉的鱼片如此不同的感悟与唏嘘,以及那一抹咋隐还显的胸前之沟壑带来的,空前的紧张感。
  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觉得实在无法承受那顶多半斤食料做出来的麻辣鱼片此时所带来的千钧之重。
  而路晓彬此时的目光越过相对而坐的宁卉的肩头怔怔的在看着什么,一会儿宁卉便突然看到路晓彬的眼里有泪水哗哗哗的顺着脸庞流淌出来……
  “怎么了?晓彬。”
  再次看到路晓斌让自己感到无奈的泪水,宁卉感到自己鼻子也有些发酸。
  路晓斌像木头人般盯着前方依旧一动不动。
  宁卉本能的转过头顺着路晓斌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正卿卿我我状的相互喂食,而他们喂的正好是麻辣鱼片。
  宁卉自然明白了路晓彬的眼泪从何而来,觉得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湿湿的,然后转过头来正欲想说点什么,却看见路晓彬从刚才默默的流泪升级成了肩膀不停耸动的抽泣。
  “别……晓彬,你别这样好吗?”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嘴里喃喃着安慰之语,并将桌上的餐巾纸拿出递过去——纵使觉得心又是一阵扭结似的疼,但除此之外,宁卉觉得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路晓斌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睛好好看着宁卉,半天才嘴皮翕动着发出混浊的声音:“告诉我,你过得好吗?”
  “嗯。”
  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点点头,试图让自己笑起来很释然,而让如此沉重与压抑的气氛能得到纾解。
  “你丈夫,他对你好吗?”
  路晓彬的目光让人害怕。
  “嗯,很好。”
  宁卉轻轻的应答着。
  “你跟你丈夫,你们很幸福是吗?”
  路晓彬的问题像排比句没个完。
  这个问题倒让宁卉顿了顿,倒不是宁卉不知道答案,而是宁卉在思忖着如何回答能从形式上能给路晓斌最小的刺激。
  见宁卉没回答,路晓彬像是抓住根稻草似的,眼睛突然发出充血般的光色,“你并不幸福是吗?”
  这下宁卉觉得再不能犹豫了,就见胸脯做了个深呼吸,笑了笑,然后回答到,语气坚定滴:“不,我跟我老公,现在很幸福。”
  宁卉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炸雷般的声响从路晓斌的胸腔里爆发出来:“你为什么骗我?”
  这一声炸弹般的质问从音量来说直接将宁卉的身子震得抖了三抖,而内容的突然性却让宁卉万般错愕,宁卉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然后张大嘴巴回答到:“我没有骗你呀?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还在骗我!到现在还在骗我!”
  路晓斌接着脸上展现出来的神情是一种窦娥牌的冤屈,五官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扭曲成了桌上的麻辣鱼片,然后顿了顿,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声量,路晓彬继续质问着:“好,你请继续骗我,但昨晚在车库,我什么看到了,我只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你老公!而且……”
  这而且后面的话陆晓彬究竟给咽了回去,估摸着小子本来是要打在江边小城的大街上撞见宁煮夫同志跟曾大侠奸情的小报告来着。
  “啊?”
  听路晓斌这堪比狗仔队的爆料,宁卉脑袋一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半晌回过神来就觉得突然气愤就填满了半个胸腔,这种气愤让宁卉身体的能量迅速消耗,以至于说话的气息都没法控制,声音充满着恐惧:“你……你竟然跟踪我?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说着宁卉似乎觉得再没法在这种气氛与状态下跟路晓斌做任何形式的交流,便毅然决定准备自己离开。没想到还没等宁卉起身,就见路晓彬更大的风暴随之而来——“啪”的一声!路晓彬突然一拳砸在餐馆的饭桌上,嘴里咆哮的依然是那句以“你为什么骗我”为中心思想的质问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这一砸不要紧,就看到小餐馆的空中漫天飞舞着一些形状与大小各异的陶瓷碎片,路晓彬同学的这一拳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摆在饭桌上的茶杯上,而一块被碎成锋利棱角的碎片赤裸裸而且狠狠的跟路晓彬同学手掌上大拇指与食指间的手弯处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然后就见一股鲜红的液体从接触处的一条切口中飙射而出……
  “啊!”
  宁卉吓得惊叫起来,而且那血往外冒的姿态完全如无法止住的泉眼在奔涌,问题是,斗红脖子的鸡公哪里见到了血的刺激,路晓彬同学这会像个那种战场上毫无畏惧的战士似的看着汩汩往外冒的血竟然无动于衷,任似乎还冒着热气的鲜血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整个手掌染红。
  这泣血的景象真的把宁卉吓坏了,本能的拿出一大叠餐巾纸连忙伸出手过去准备堵在路晓彬的伤口上,嘴里不停惊呼到:“把血先止住,快去医院!”
  “别碰我!别管我,我哪也不去!”
  没想到对宁卉拉着自己的手凛然一甩,那样子像极了不屈不挠的地下党,眼里充满正义的不削与鄙视。
  这下宁卉看见血流得越来越快,一下慌急交加,六神无主,便噙着自己手背呜呜的哭了出来,嘴里不停的抽泣到:“晓彬,去医院好不好。”
  路晓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流的不是他各人身上的血似的,任伤口上的血继续流淌——看得出来口子很深,都有血肉翻出。似乎看着血在自己身上这样肆无忌惮的流着,路晓彬越有一种自虐到麻木的快感。
  “晓彬,我求求你,去医院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这样吓着我了知道吗?晓彬,求你去医院好不好?”
  宁卉几乎是哭着喊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慌乱中拿起电话好不容易才将120的号码拨出去。
  “这个时候还打啥子120,哪里还来得及哟,妹子我已经给学校保卫科打了电话,他们马上来人送到学校医务室先进行了处理了,要先把血止住啊。”
  这是老板娘的声音,看得出一直在这里做生意,老板娘已经跟学校各方面都混得很熟络。
  两分钟的功夫,学校跑出来三个保安强拉硬扯的将路晓彬驾着就往学校医务室扭送,宁卉在一旁准备跟着过去,没想到路晓彬冷不丁的来了句:“别管我!你别管我!”
  那架势完全是如果宁卉跟去他NND就要死给大家看了。
  其中一个保安连忙过来拉着宁卉说到:“同学,你就别去了,我们带他去就行了,他这么激动你去了也没用的,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有什么我们会通知你。”
  说话间另两个保安把路晓彬驾走了,宁卉赶紧的将电话留给了人家,然后回到餐馆失魂般站了会,然后轰然滴瘫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会宁卉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声音有丝丝的哭腔:“眉媚,快来学校,我跟路晓斌刚才……”
  等曾眉媚心急火燎的打着的赶来学校,宁卉才惊魂未定的把事情经过叙述完,刚才宁卉留电话的那位保安的电话打过来了:“你朋友自己离开医务室了,并叫我们不要跟你说。我想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你一声,不过你放心,医务室已经给他作了处理,血止住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谢谢。”
  宁卉说完木然的看着曾眉媚,眼里的泪花花还看得见木有干。
  曾大侠倒气定神闲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唉,没事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了,今儿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你有啥内疚的,再说,他这么极端偏执的性格,给人来不来就这么大压力,谁受得了啊,什么人啊真是!”
  这曾眉媚的安慰还没完,餐馆老板娘接着搀和到:“唉,我说你们年轻人啊,刚才还好好的呢,转眼就……这小俩口的,有撒子事不能好好说的嘛,这么大火气搞啥子嘛?”
  听老板娘这么一咋呼,本来想对俩人的身份争辩点什么,但宁卉突然感到身心一阵极度的疲惫竟然无力开口。这时候曾眉媚过来搀扶宁卉起来:“得了回家了,亲,别在这里纠结了,也没多大点事,整得他像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似的,你呀就是心太软,这事跟你一毛钱关系木有,他自个要跟自己过不去难不成全世界都要陪着他疯啊?”
  说完曾眉媚转过头去恨恨的白了老板娘一眼:“你才跟他俩口子,谁跟他是俩口子了?”
  曾眉媚最后丢下的这句直接把老板娘听得半天楞在那里,直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车都将车车开出了十来米远,这老板娘才想起了什么的大呼小叫的泪奔出门,冲着车车屁股扬起的一缕尘烟就是一阵凄厉的呐喊:“哎哎,妹子,饭钱,饭钱还没有付呢……”
  宁卉回家当天没有把发生的事儿跟宁煮夫说,而手上沾上的血迹,宁卉只是说同事不小心吃饭被茶杯割伤了送同事去医院的时候弄的给对付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让我纳闷的是络腮胡居然还是没啥动静。我不晓得这小子究竟是葫芦里卖的啥子药如此沉得住气。
  而这天中午刚过,我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明显是母猫叫春的味,嗲得很。
  “咋了,想陆恭同志了?”
  老子一听那特殊状态下如此熟悉的声音就觉得有状况。
  “嗯嗯,不可以啊?快来我家!现在!”
  “我靠,大白天的勾引闺蜜老公,你这骚妮子也太孟浪了嘛。”
  “来不来嘛?不来以后就别想来了。”
  这状况让我自己立马明白老子此刻妥妥的面对的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哦哦,这个,那我先向老婆请示了来哈。”
  “不用了,我已经带你向你老婆请示了。你就尽管放心过来吧。”
  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愈发嗲浪。
  我靠,神马世道!跟闺蜜借老公来操屄,这也是只有NND曾大侠做得出来的事鸟。
  我接着还是跟老婆打了电话如实汇报了曾大侠的不良企图。
  宁卉在电话里倒笑了起来:“呵呵,她老公这段时间不在,给憋坏了吧。这个欲女,去吧亲爱的。”
  接到老婆圣旨我才屁颠屁颠的朝曾公馆奔去。甫一进门,就被半裸着的曾眉媚一上身贴了个满怀,两团丰满的D奶腻滋滋的贴到我胸前,抱着老子就是一阵疯似的啃咬,让老子瞬间觉得老子亲的不是个女人,是一头女兽。
  “别楞急嘛,我先冲个澡好不好?”
  曾大侠倒是净好身了,但我这一路风尘的过来觉得一身汗嘟嘟的。
  “嗯嗯,不嘛,我就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
  曾眉媚没有一点松开我的意思,便继续跟我疯狂的咬着嘴皮,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衣服扒拉个精光,然后这妮子蹲下身就将我半硬半翘的鸡巴捧着塞进了自己嘴里,只两口便把老子啄直了。
  为嘛?老子每次上曾公馆准备来操个屄P个人的,到头来总是觉得被P的是俺自己捏?
  正二八经的操曾眉媚那水多肥厚的屄屄的时候还是在卧室里进行的——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人家卧室里安了摄像头,曾大侠说这拍下来,主要等熊雄同学回来拿给他欣赏滴。
  我一听鸡巴就是一阵激奋的在曾眉媚的肥穴里头卖力的左冲右刺起来,再咋滴,咱得在这种特别意义的绿色事业中表现出自己能胜任多个角色的实力哈,俺做奸夫,也要有个做奸夫样子,讲点做奸夫的职业道德。
  老子心头一边骂着这俩口子可真变态,一边问曾眉媚摄像头哪买的——宁煮夫同志的心思已经活络着是不是宁公馆也得安一个了。嘿嘿。
  “我靠,骚妮子,今儿花痴了啊?跟头母狼似的。”
  我鸡巴插着身下老婆的极品闺蜜,嘴里骚言秽语的侍奉到。
  “嗯嗯,啊啊,我老公这段时间出差一直没回来嘛。”
  曾眉媚身下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嘤呜到。
  “我靠,这么自觉啊?未必你曾大侠还有缺男人的时候哇?北方不是在吗?那天同学会他不是晚上送你回家的哇。”
  “你操女人的时候都这么多废话的吗?”
  这曾大侠享受着我的鸡巴还在埋汰老子,“我……我大姨妈刚刚才……才好呢。”
  话说我听着就是一阵感动,至少人家想野男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俺嘛。
  一会儿这种激动就化着小宁煮夫巨大的力量,很快就把早已淫动万分的曾大侠送入到了快乐的巅峰……
  而我最后是在曾眉媚拱起屁屁让我从身后操她的菊花里爆发的,看着白白的稠液从曾眉媚肉色的菊花慢慢倒流出来,那视觉效果是相当的震撼哈。
  事毕曾大侠打发我跟她去洗了个鸳鸯澡,然后让我抱她到床上说准备睡哈午觉。
  以下是偷情的曾淫妇跟陆奸夫同志的午夜情话,哦说错了,正午情话哈“唉,这次同学会,可能你老婆摊上事了。路晓彬居然来参加了,而且好像,这次他是专门为宁卉而来的。”
  “啊?”
  我吃了一惊,“怎么……怎么没听宁卉说起?”
  “可能她觉得不想让你担心吧。”
  曾眉媚也显得有些惊讶。接着,曾眉媚把同学会发生的状况以及前天路晓彬约宁卉吃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我。
  “嗯,”
  我听完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不是冤家不上门,果真找上门来了哦,看来真的是个问题。”
  “问题更严重的是,”
  曾眉媚这时候的表情倒是够严肃的,尽管这严肃的表情跟她的手不停的把玩着我此时软塌塌的鸡巴的样子形成了比较滑稽的对比,“这次同学会,他们搞了个书面问卷,上面有两个问题有点意思,这两个问题一个是,你还是不是处女或者处男,另外一个问题是,写下你现在最想对某个同学要说的话,对象只能是一个。”
  “呵呵,有才嘛你们那些同学。”
  “我看到了所有的问卷答案,虽说问卷是不记名的,但我还是找到了属于路晓彬和你老婆的答卷。”
  “啊?”
  这无疑激发了我的好奇之心,“快说都答了些啥!”
  “问题严重啊,”
  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情况?”
  “路晓彬现在的状态太困难了,性格依然如此偏执与极端。而且他是唯一一个男同学中填是处男的。就是说,这么长的时间,为着一个虚无的,完全不可能的梦,他一直在为你老婆,为他梦中的女神殉道般的在守身如玉,完全在不可思议的自虐与摧残自己。然后在第二个问题中他写下了明显是对你老婆说的话: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但我知道没有来生。如果有来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但,真的没有来生。”
  “我老婆咋说的呢?哦,处女那栏她咋写的?”
  为了掩饰我听到路晓彬的故事产生的不胜唏嘘之感,我赶紧转移话题。
  “呵呵,是不是处女那栏你老婆写的是已婚。”
  “哦,那她,我想也应该是对路晓彬说了些什么吧。”
  “还是你晓得你老婆,她是这样说的:真的好抱歉,虽然对你的痛苦我无能为力,但我为你的心痛是真的,是真的。在最后那句“是真的”后面你老婆打了三个感叹号哦。看得出来,你老婆对路晓彬现在的状况没法释然。当然作为一个善良的女人,宁卉的反应也是非常正常哈。问题的麻烦还在于,同学会那晚在车库,你老婆跟北方接吻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是有意识的在跟踪宁卉!”
  “嗯,我明白了。”
  我突然感觉事情真的有些严重起来。
  “好了,睡觉觉。抱着我睡,亲爱的恭。”
  说完曾眉媚一身慵懒都掩饰不住的性感的姿态蜷缩到我怀里准备睡去。
  “哦,忘了个事。”
  曾眉媚突然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到。
  “咋了?”
  我还沉浸在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的思绪中。
  “那个啥,络腮胡,给我打电话了。说哪天要我帮他约你老婆哦。你给他的我的电话哈?这小子看来对你老婆是贼心不死。不过我看这小子挺好玩挺有故事的,先去接触接触先再说了吧。看情况再做定夺了,你放心,我看着,你老婆不会吃亏滴。”
  这番话摆明了曾大侠答应了要帮络腮胡拉皮条。
  “啊?”
  我心头一惊,原来这小子已经在看不见的战线上暗渡陈仓。
  “哦,还忘了个事,一直忘了问你呢。听北方说,后来你还是叫他去跟你老婆三P了,我问了他下情况,居然,居然听说你们连DP的菜都木有给你老婆奉上,这都好意思叫三P?”
  “DP?”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曾大侠突然来个字母组合是个啥意思。
  “Doublepenetration(阴道与肛门同时双插)你傻了呀,就是三明治啦。这个术语你都不懂,你都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哦,”
  说完曾眉媚一个起身,从旁边床头柜翻出本书,是全英文的,封面是一对赤身裸体的金发碧眼男女交媾的画面,书名叫着“Havemorefuninthebed”(获取更多的闺房之乐)然后曾大侠翻开书的目录,指着俩个栏目对我说:“好好把这两部分拿去学习下,这本书是熊雄从国外带回来的。”
  这两个目录是:bestofanalsex(怎样做到最好的肛交)与threesome(三人行)说完一会儿,曾眉媚裸着身体在我怀里没心没肺的呼呼睡去。
  这个淫荡的午睡大约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我带着“Havemorefuninthebed”刚一出曾公馆,我的手机短信来了。
  我一看,是洛小燕的:“南哥,我从外地演出回来了。这段时间,我感觉你肯定有什么事,请相信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请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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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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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看戏,以及偷窥
  宁煮夫一直信奉惊喜总会出现在某个不经意的拐弯处的人生哲理,还真不是宁煮夫同志喜欢装一三,接到小燕子的短信时,俺雀湿就正好从曾公馆出来经过一个街角的拐弯处……
  小燕子归来的讯息如同一缕清风,让宁煮夫同志在这个闷热的下午,从刚刚在床上跟母狼似的曾大侠进行的一场消耗巨大的肉搏所带来的虚弱中迅速恢复过来,重新赶脚神清气爽滴,本来口干舌燥的都要准备去买瓶脉动或者七喜啥的浇一浇都快冒烟的嗓子,现在好了,想着小燕子那种感觉俺就已经觉得如山涧清泉流过了胸膛,沁人心脾,那四块大洋的饮料钱也NND给省了。
  问题是,你南哥哥要咋个回你短信捏?小燕子妹妹?你嫂子不叫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并且你南哥哥都是领着你嫂子的圣旨来跟你约会滴——我到可以把真相告诉你,但小燕子妹妹你会不会信嘛?到时候你骂你南哥哥跟你嫂子两口子是神经病恐怕都是轻的我觉得。
  这个真相过于奇葩,你南哥哥真怕吓着你了小燕子妹妹。
  于是我赶紧回复短信:“小燕你想些啥啊,你南哥还是原来的南哥,俺木有啥事啊,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哦,说真的,想你都把我憋坏了。”
  “真的?你不骗我?我也好想你。但我常常做梦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洛小燕短信很快回过来,原来是这个担忧哦。
  “唉唉,傻丫头,你担心多了。”
  然后,俺思想斗争了阵,差点就没忍住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了,但又是在觉得现在雀湿不是个好的时机,所以就在这个短信的末尾似是而非滴,话里有话滴整了这么句:“你嫂子是好人。”
  “就是因为嫂子是好人呐,我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得多伤害她,得有多伤心,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可是我现在又觉得真的离不开你,哪怕就是现在这种方式。我好苦恼,我觉得我才是坏女人。”
  唉,本来想暗示下小燕子她嫂子不会是这个事情的阻碍啥的,但没想到小燕子按照好女人被坏老公的背叛与奸情伤害的版本给理解了。
  纵使心急火燎,但在跟老婆重新理清与小燕子的关系前,我晓得我又实在啥都不能做。
  还没等我理落清该如何是好,洛小燕短信接着追魂而来:“晚上方便吗?这么久没见着你了,我想见你。我在公寓。”
  接着俺脑袋一嗡——你南哥倒是有空小燕子妹妹,可没你嫂子的批准你南哥哥现在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啊。得,木有办法,俺只有再使拖刀计,管它会不会再一次招致小燕子妹妹的严重鄙视与怀疑。
  “哦,我晚上单位有个饭局,我尽量推掉啊,晚一点跟你确认啊。”
  其实宁煮夫不是要确认能不能推掉这个莫须有的饭局,是为了要向老婆重新申请跟小燕子约会的圣旨。
  “嗯,好的。”
  这回小燕子到没过多说啥。可能确实对她南哥哥想念成疾了吧,明明都感受到她南哥哥有状况了,这下被几句话一哄,又啥也不认得了。看起来个性独立的女子如小燕子者,在恋爱中都会变成傻傻的女人。
  我赶紧打了个的往宁公馆赶,今儿的策略是,我现在还真不敢直接就向老婆重新请示小燕子的事儿,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这几天搞得老婆心烦意乱才是头等需要解决的大事,俺必须得首先把这茬给解决了才能将后面的书说下去。事儿都得有个轻重缓急哈,这上意识还是下意识中,大case还是小case中,在宁公馆,以老婆为大都是颠扑不破的不二法则。
  我回家前到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想早点把饭弄好等老婆回来享用了后,好好的商议下路咬金跟小燕子等等宁公馆现在所面临的必须得正视与解决的问题。
  木有想到,俺一回家居然看到宁卉猫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手提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啊?老婆,今儿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赶紧将手上两袋子菜去厨房搁好,满脸惊异地问到。
  “哦,今下午我出来办事,完了不想回公司了,就回家写写文案了。”
  宁卉停住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好好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咋了?人家都没留你吃个饭啥的?老公你太没面子了嘛。”
  “哪能呢老婆,她留了的哦,但我也要回来赶着侍候老婆,给老婆煮饭的哇。”
  说完我一个腻身贴到宁卉身上去抱着老婆就在脸蛋上啃了一口。
  “唉,恶习依旧,就会甜言蜜语。”
  宁卉插科打诨的来了句,在宁煮夫小两口间的这种小情小趣已经成为常态,跟整天看上去没个正经的绿帽老公呆久了,宁卉也变得来好上了这口,时不时喜欢给宁煮夫同志掰上几句。
  这不,宁卉突然撑着身子故意在我怀里捏得老远,然后皱皱鼻子,在我身上煞有介事的闻了闻,然后继续整了句把俺雷到了:“不晓得的以为曾大侠来咱家了呢,居然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就敢回家抱老婆,去去,去洗个澡先的。”
  我靠,这也闻得出?太神奇了嘛,我将信将疑,真滴一脸惶然的整准备起身去浴室,就见宁卉一本正经看着我故意绷着脸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啊,耍我!”
  宁煮夫晓得被老婆刷了一把,赶紧贴过身去就把手伸进宁卉的胳膊肢窝下要不依不饶的挠痒痒。
  宁卉便顺势从沙发上拿起靠垫不停拍打着宁煮夫的脸进行反击,嘴里那咯咯的如铃铛般欢快的笑声响彻宁公馆客厅的上空……
  等闹得差不多了,俺才好好的抱着宁卉,伸出手温柔的掠了掠头上有些散落到脸颊的发丝,看了好久才轻轻的叹到:“嗯,老婆,让你受惊了。”
  “咋了?”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的眼神,不晓得这宁煮夫同志又是要突发些啥子感慨来着。
  “眉媚都给我说了,路晓彬这次同学会来了,同学会发生的事,还有前天他跟你吃饭的事。”
  “嗯,”
  宁卉的眼神突然从刚才一水的清澈见底突然变成云遮雾罩,一缕愁容突然写满脸上,然后带着不知是委屈,害怕还是一种无法释怀的表情将自己的脸埋入我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怕你担心才没跟你说,但路晓彬现在的状况确实好让人害怕。”
  “别怕亲爱的,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他现在,我觉得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搂着宁卉有些抽泣的身子安慰着。
  “我不是怕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看到他这样子毁了自己我……我真的好难过。”
  宁卉说完看着我的眼神诚实的表达出了深深的担忧。
  “会好的老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没遇到过失恋啊,你老公不是原来也失恋过要死要活过呢,现在我得感谢那次失恋,不然,”
  说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我就错过了你啊我的极品老婆。所以,路晓彬需要做的还是有一个好的心态面对现实。”
  “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有些人性格极端一些,但都会过去的。老婆,你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接触好吗,尽量给他最少的刺激。”
  “嗯,我知道了老公。可……”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想了想,后面半截的话给咽了回去。
  “别担心,老公会想办法把这事解决好的。”
  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背安慰到。
  但不晓得为嘛,当老子说这话时脑海竟然鬼使神差的浮现出曾大侠的光辉形象……
  经这么阵跟老婆对于路咬金事件的交流,宁卉至少看上去从表现出来的心情上释然了许多,接着还跟我就其他随意想到的话题唠起嗑来。
  并不时有些笑容展现在脸上——事不宜迟,这关于小燕子的下一个议程这当儿再不拿出来合议,恐怕今晚想见小燕子,就只能祈求运气好点晚上觉觉时能做个梦梦到人家鸟。
  于是,我拿出手机,翻到小燕子说希望见我的短信,然后捏捏的伸到宁卉的跟前,大气不敢出滴,一脸特小学生犯了错滴:“老婆,看嘛。”
  宁卉拿过手机看了半天,突然一脸的严肃看着我把俺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我继续嗫嚅了声,一看架势不对,那一脸小学生犯了错特诚恳特悔过滴表情便被宁煮夫迅速而又娴熟的运用在脸上:“咋了老婆,是……是人家要求的哈,俺可真没提这种无理要求哦。”
  “啪!”
  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眼神一付没商量的样子,将手机攥到我手里来,“你不要命了?下午你才……这晚上又去,你身体受的了啊?不许去!”
  我靠,原来老婆是这个意思哦!接着老婆又来句话把俺憋笑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这三宫六妾的日子你还挺滋润的哈。”
  “哪里嘛老婆,是小燕子才从外地演出回来,说好久没……没见到我了。”
  我申辩到。
  “反正不许去,至少今天不许去!”
  宁卉一脸的凛然与严肃。
  听到老婆虽说表情严肃的呵斥,但脸皮忒厚的宁煮夫心里就是一阵偷着乐——哈哈,听到老婆说的没得嘛,只是今天不准去哈!你懂滴!
  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
  乖乖,这下俺闭嘴了,乖乖的来了句:“嗯嗯,老婆不许去就不许去,俺百分之百的执行老婆的决议。好啦老婆我去做饭去了啊。”
  说完我赶紧拿着手机跑到厨房,虽说心头还是有点遗憾,但总算带着一阵欢喜一阵忧的心情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今天的饭局实在磨不开,明天我跟你联系啊!”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嗯,好吧:(”看着短信最后小燕子那个伤心的表情,我心里咯噔的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怜惜。
  一会儿我将饭饭弄好张罗跟老婆吃了饭,等我刚刚收拾得好了,坐到客厅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的老婆旁边,准备剥个香蕉侍候老婆来点饭后水果,就听见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一打开,就听见曾眉媚的燕啼嗓在手机里咋呼起来:“亲,吃饭没,我开车马上到你家小区了,快下来!”
  “咋了?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又要干啥,净搞些突然袭击,有啥事你不能早说啊?我今儿哪也不想去来着。”
  宁卉在电话头没好气的回答着。
  “亲,这回不是拉你逛街啦,你快下来哟,绝对是你喜欢的才叫你,我这里弄了两张票,咱看话剧去!绝对是咱地儿最高水平的!”
  “啊?”
  宁卉这才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亮光,“啥?啥话剧呀?”
  “走嘛,去了就晓得了。你快下来啊,我马上到了。”
  说完曾眉媚不由分说的搁下电话。宁卉除了实在把一惯疯疯扯扯的曾大侠木有办法,曾眉媚今晚安排的节目雀湿让宁卉有些心动——据俺所知,宁卉大学的时候就是文艺全褂子,不仅舞跳得好,还是学校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接着宁卉张罗着换衣捣拾着准备出门,就在准备出门跟宁煮夫同志行例行的吻别礼时,宁煮夫突然诞着脸的抱着老婆,一脸可怜兮兮哀求到:“老婆,我也要去。”
  “乖啊老公,”
  宁卉伸手拍了拍俺的脸:“眉媚说只有两张票呢。”
  “不是去看戏哦,”
  我赶紧摇头,“我是说我去……去小燕子那里……”
  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开口,俺赶紧将手张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老婆,我去了啥都不会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的啦。求求你老婆,反正你也不在家。”
  “唉,”
  就见宁卉那副著名的拿厚脸皮的老公没办法的神态叹了口气,“那你真没办法,宁煮夫你可脸皮真厚呢。”
  说完转身,刚迈出两步,又转过头来:“一定不许做那个听到没?”
  “嗯嗯,”
  我听着老婆终于恩准便一把冲过去对着老婆的脸蛋狠狠的啄了两口,然后“老婆万岁!”
  山呼呼啸而到!
  接着回屋我也屁颠屁颠的张罗着准备出门杀向洛小燕的公寓。我正准备拿出手机直接给小燕子打个电话向她告知我又能来了的讯息。但一直信奉着惊喜总是在不经意的拐弯处的宁煮夫同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下不正是给小燕子妹妹一个惊喜的绝好时机嘛?
  正好,前阵跟洛小燕情热意酣的时候,洛小燕见我好几次去她公寓都没找到人,特地配了把她公寓的钥匙给我——话说俺搁在公文包里还从来没用过捏。
  我赶紧找出钥匙,一阵的风似的出门,开车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束红艳艳新鲜得还在滴水的玫瑰,然后朝洛小燕公寓驶去。
  我在车库将车车停好,捧着玫瑰就往公寓跑。经过保安值班室时,我靠,那位当过俺线人的保安大叔正好当班,纵使老子大半边脸都被捧在胸前的玫瑰遮住,保安大叔还是认出了我,然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滴,像傻了似的对老子笑了笑。
  我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神情是如何的诡异了,赶紧冲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
  一会儿来大洛小燕的公寓的门前,我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它深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响滴转动起来。
  门,顺利的打开了,而等我蹑手蹑脚的进得屋来,发现客厅却空无一人,我正琢磨着小燕子是不是这会儿恰好又出门了的当儿,突然我听到客厅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个淫都听得出的是那种特殊状态下发出的,这个声音立马让俺心跳万分,而更让我血脉乖张的是,我瞬间便听出了那声音,对我来是如此熟悉……
  是洛小燕的!
  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要蹦跶出来,我轻轻的将玫瑰放在茶几上,目光不由得朝声音的来源之地卧室的门口扫去——卧室的门竟然半掩着,这让我头脑里热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就朝卧室门摸索而去。
  从卧室门外,我无比小心选了个从里面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角度,然后放眼望去,哦不,说偷眼更准确哈,卧室里床上几乎一半的春光便纤毫毕显的印入了我的眼帘。
  我屏住呼吸,几乎都听到自己的心脏的咚咚声:卧室里,洛小燕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张开跨着坐在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上,洛小燕背对着我的视线,一头披及到肩的秀发此时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起伏的身躯,优美滴飘动在一袭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裸背上,那裸背骨骼的线条欣长而迷人,骨肉匀停相间。而男人的胯下支起的一杆长长矗立的肉棒隐没在洛小燕不停起伏与研磨在上的臀部之中,随着两人起伏着的身体交接与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渐次增大:“嗯嗯嗯……嗯嗯嗯……”
  并伴着清脆的啪啪的极富有肉的质感的撞击声……
  而在洛小燕起伏的身躯晃动的间隙,我终于看清楚了躺在下面那张男人的脸——没错,是仇老板!
  什么情况?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当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我当即全身一阵激奋,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没有上次在仇老板别墅里被邀请观看同样的人儿演出的活春宫的那种难受与尴尬,特别是,我分明感觉得到洛小燕骑在仇老板身上扭动的身躯表达出来的那种明显是在享受的状态与听上去充满着情真意切的快乐的呻吟!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洛小燕跟我说过在以前跟仇老板的爱爱中,除了标准的,程式化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她不愿跟仇老板用其它任何姿势,而眼前我看到的却是小燕子妹妹以自己在上面如此主动的姿势跟仇老板在尽情行欢——必须要说的是,就是我跟小燕子的爱爱中,这种姿势其实也并不常见。
  我承认眼前的沧海桑田让我有些呆如木鸡的意思,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
  如此的亦真亦幻,以致于让我半天如堕梦里般无法回过神来。
  我霎时觉得身子一软,裤裆里的鸡巴却腾的一下矗立起来,然后一阵焦灼而又绮丽的快感从龟头麻麻的传来……
  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小燕子当做自己的女人,虽说不是俺名义上的老婆,但此时宁煮夫同志那似乎不淫妻毋宁死的绿帽情结与模式被瞬间点燃,淫情人——这真的不是传说?
  宁煮夫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短暂的觉得自己很邪恶的念头,但瞬间便淹没在鸡巴一阵拉扯的快感中……
  话说这仇老板跟宁煮夫同志,是谁跟谁戴绿帽子还真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倒是个很好的范本祈求搞绿帽研究的学术界整个casestudy的能给个正确的答案哈。而这时候宁煮夫同志也顾不得纠结这个问题了,只在一番再一次证明了自己那惊喜总会在不经意的拐角处遇到的人生哲理的感慨与唏嘘过后,便将手不可自抑的朝自己的裆下伸去……
  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被惊喜成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而仇老板的小头正耸动着插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俺看不见,他那光生生的大头老子到看清楚了——这仇老板还真来事哈,居然采纳了俺给他的弄个孟非爷爷发型的建议,楞把自己真的捣拾了个光头。
  我靠!
  宁卉跟曾眉媚是在一个只能容纳三百来人由一个会所改造成的小剧场里看的戏。这个小剧场据说是本地一群戏剧同好搞一些实验话剧之类东东的基地,并时常也会运作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剧社前来献艺。
  今儿宁卉跟曾眉媚看的是一出本地的原创话剧,据说参加过哪儿的戏剧节还拿过奖。话剧颇有西方荒诞派的风格,讲的是一对丈夫与妻子都在国外的留守男女,本来四个人都是同学,从邂逅到相互纠葛不清的故事,那纠葛包含了情感的,人性的,情欲的,表现了现代人所谓的精神困境。因为全剧涉及男女之情,纵使郁于剧场特殊的表达方式的局限,但全剧意识大胆的风格仍然袒露无遗,台词中各种性的暗示与隐喻横飞,火辣又极富有哲理,把人性剖析的异常深刻。全剧中最大胆的一幕是男女主人公合衣躺在孤零零的摆在台上的一张卧床上的桥段,在那种暧昧与情欲纠葛中大斗演技的对话,让人看来十分过瘾。而最后,当男女主人公郁于道德的约束,为了保护自己忠诚于婚姻的诺言,而拼命压抑已经彼此产生的情愫,以及已经如滔滔江河升腾的情欲,当男女主人公彼此准备理智的结束这场纠葛时,在国外彼此的老公与妻子却寄来离婚通知书,并通知二人他们准备在一起了……整个故事极富张力,并深刻的表达了人生的荒诞感。宁卉很快就被剧情以及演员精彩的表演所吸引与带入,完全沉浸在剧中所带来的情景与观看的愉悦中。
  而洛小燕卧室里的春光却在继续上演……
  一会儿,就见似乎是得到仇老板的示意,洛小燕从仇老板的身上支起了自己的身体,而仇老板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身下慢慢滑了出来,就见鸡巴的杆体发着荧白的光亮,无疑,上面沾满到鸡巴根部沾稠的液体都是从小燕子妹妹身体里带出来的。
  仇老板看上去十分温柔的拉过洛小燕,洛小燕也像一只顺从的小鸡似的乖乖俯身到仇老板身前,然后,几乎震撼到让宁煮夫同志白瞎的一幕随之而来:见洛小燕嘟了嘟嘴样子有些调皮,先在仇老板的光头上啄木鸟了一口,然后而又充满柔情的将自己的嘴唇伸到了仇老板的嘴边,而仇老板神情满足滴,很自然的张开自己的嘴一口覆盖在了洛小燕那唇线完美而性感的嘴唇上,然后四唇相接,彼此深深咬合在一起亲吻起来,而那嘴唇绞合的动作明显看得出彼此的舌头已经相缠,在对方的口腔中不停的搅动着。
  什么情况?小燕子妹妹,不带这么刺激你南哥哥的哇,你不是告诉你南哥哥,你曾经从不愿跟仇老板接吻的吗——对于女人,某种意义上,征服她的嘴比征服她的屄更困难!
  我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小燕子妹妹难不成真的是听了你南哥哥的话了还是……纵使我曾开导过小燕子妹妹在床上是否能对仇老板好一点,而当这一幕真正出现时,我发现自己心里竟然突然生出一种隐隐的酸楚。
  我实在不晓得老婆跟曾眉媚去看的戏是不是精彩,而正在俺眼前上演的这出如果拐角处的惊喜般的活春宫却已经足够让老子震撼得精血横飞——接下来,洛小燕竟然……竟然满满的将自己的脸滑向了身下男人仍然勃起的鸡巴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将鸡巴在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一口将仇老板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自己的头上下起伏在鸡巴上吮吸起来……
  哦买噶!这还是,还是我的小燕子妹妹吗?在浑身激动的发抖的激奋中,我实在不敢确定这一切是不是俺的那一番开导起了作用——而我又多么希望是!
  洛小燕在仇老板鸡巴上吮吸了一会,就见仇老板将洛小燕的脸捧起,然后示意洛小燕转过身来——NND正好是面对着我的方向——让洛小燕双手撑在床上趴着,然后将高高翘起的臀部抬起对着自己。
  我几乎感到激动到窒息,因为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是神马桥段——就见仇老板自己抬起身子,双腿半支在床上,然后举着自己依然高高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臀部后面插入了进去。
  “啊——”
  在仇老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到洛小燕身体里的当儿,我分明听到小燕子发出了一声听上去分明是享受的呻吟!
  然后由慢及快,仇老板在洛小燕身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
  随着啪啪的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变得有些难以抑制,而不时,我还能看到洛小燕的臀部主动黏到仇老板的身上去绞合挺入自己身下的巨物。
  我此刻已经无法思维,大脑一片混沌,只是感到手纵使无意识间,但却重重的攥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
  而小燕子的脸正好对着卧室的开口,我能几乎能看到小燕子妹妹眼神里所有的那种被激情与享受溢满的表情——而我此时只要稍一朝前欠身,无疑,我跟洛小燕的眼光就能来个几乎零距离的对视!
  我靠,对视!对视!对视!此时脑子闪过的这个念头让我感到疯狂,而当我看到仇老板的抽插越来越快,而他的眼光正专注于自己身下与洛小燕的交合之处时——而此时,洛小燕被猛烈抽插的身体开始了扭动,呻吟之声已经开始无所忌惮的大声喊叫。
  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仇老板鸡巴下的高潮已经尽在咫尺,而俺脑海里那对视的念头却有如魔力般变得更加疯狂!
  “啊啊啊!”
  洛小燕欢快的吟叫如同声声召唤——而仇老板却依旧在埋头小燕子妹妹身后耕耘……
  终于,被一种魔力所带动,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卧室门前半个身位的踉跄——而这半个身位已经足够了,足够让洛小燕的眼光突然间盛满他南哥哥的脸!
  “啊?”
  洛小燕几乎是本能的发出一声明显不同于刚才在仇老板鸡巴下快乐呻吟的惊叫,而洛小燕眼神中,我看到充满着对眼前突然出现南哥哥的脸难以置信的惊恐!
  “啪啪啪!”
  而仇老板的埋头耕耘似乎并没有发现情势的异动,而继续的拼命抽插似乎已经到了最快速的顶点,洛小燕身体被带动着剧烈的开始扭动——“啊啊啊”而这回洛小燕的叫喊是几乎无法控制的身体被鸡巴如此急速抽插带来的反应,然后随着一次深无再深的挺入,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喷射在洛小燕的身体里,很明显,洛小燕似乎想控制着什么,随之发出的叫喊让那种控制变得不堪一击!洛小燕身体的高潮此刻不可抑制的随之到来——而小燕子妹妹在身体的极度高潮中,那惊恐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当我明确知道小燕子的高潮到来时,我的鸡巴也瞬时在裤裆里,在我的手指的用力的捏弄中爆发……
  近两小时的话剧飞快的就感觉临近结束,此刻在旁边的曾眉媚拿胳膊肘碰了碰依旧看得入神的宁卉:“亲,咋样?没让你白来吧?”
  “嗯嗯,”
  宁卉这才完全从剧情情景的带入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应答了声,“真不错。写与导这个戏的人都非常有才华。”
  “哦,有那么好啊?”
  曾眉媚眉毛一挑,像是故意这么来了句。
  “真的,现在才觉得当年咱们学校戏剧社搞的那些东西多么的小儿科。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能看到这么好的话剧呢?你去哪搞的票呢?”
  “哦,一个朋友送的呗。”
  曾眉媚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回答到。
  接着一会儿话剧结束,最后一个环节演职人员集体出场跟观众进行答谢,接着就听到主持人念到“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本剧的编剧与导演牛牛先生出场!”
  然后一个络腮胡样子的壮汉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向舞台。
  “啊?怎么……怎么是他?好眼熟。”
  宁卉看着上台来的人心头一惊,嘴里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喃喃自语到。
  “是啊,就是他了。”
  曾眉媚在旁边搭腔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宁卉,笑了笑,“哟,不是夜爱那晚遇着的那个络腮哥吗?”
  “啊?”
  宁卉惊得长大了嘴巴。“嗯,是他。”
  散场后,宁卉跟曾眉媚手拉着手儿正准备离开剧场的当儿,突然背后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两位美女请留步。”
  等两位美女转过身来,就看见络腮牛哥,今晚剧场的明星站在那里憨哧哧的一笑,然后颇有风度的说到:“能请两位美女赏脸一起吃个夜宵吗?顺便给咱剧也提提意见哈。”


第80章:路晓斌的逆袭
  宁卉完全没想到络腮牛哥,哦,现在该叫别个牛导了哈,在正剧完了后还埋伏得有这么一把暗器。但宁卉出于一个淑女与良家正常具有的矜持,或许还有夜爱那晚让人不堪回首的被当时还是陌生人的牛哥咸猪手的一幕带来的尴尬——怎么就能让个陌生人摸着那里了呢,宁卉觉得这都是让该死的曾大侠跟家里那个变态老公宁煮夫害的,没得他们怂恿,那晚自己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如此放纵——更让人羞愧的是,自己那晚竟然还真的像着了魔似的动了跟牛哥去开房onenightstand一把的念头,如果不是心里边最后那一道坎没过,没准……
  宁卉想着就是好一阵尴尬,觉得脸热心跳的,嘴里便喃喃到:“哦太晚了……”
  宁卉这话还没说完,曾眉媚在旁边咋呼了:“唉唉,还别说,我还真饿了呢,恭敬不如从命哈,人家牛导也是名人哦,这面子给的。”
  说着曾眉媚用胳膊肘拐了宁卉一下,“走嘛亲,吃点东西也耽搁不了啥,反正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未必他还有啥不放心的啊。”
  “呵呵,那好,”
  这下牛导晓得接下来该做啥了,埋在络腮胡里的一口白牙露了出来,笑得璀璨得很,“我这是啥名人哦,两位大美女肯赏光才是鄙人的荣幸,这样吧,咱们吃点清淡的,去喝点夜稀饭咋样?我知道有家海鲜粥挺不错的。女孩子吃了美容。”
  “哇,好也好也,我最爱海鲜了的啵。”
  曾眉媚立马脸上笑得像朵花。
  我靠,曾大侠听清楚再笑要得不,人家请的是海鲜拌稀饭,不是海鲜……
  说完牛导转身,然后示意两位美女跟着他走。宁卉这才伸手掐了下曾眉媚的胳膊:“你要死了啊,饿死鬼投胎啊?”
  “嘻嘻,”
  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的似的,“有人请吃饭还不好啊,本姑娘真的饿了哦。”
  牛导没开自己的车,一行仨坐曾大侠的车车到了牛导说的那家吃海鲜粥的地儿。虽说这家叫“晚上要吃好夜稀饭”的餐馆属于大排挡,但好歹人家主营的也是海鲜,附营的才是稀饭,人家价目表上最贵的一种粥一份也要百来十块大洋。
  点了份虾仁粥与蟹肉粥,再点了几碟卤菜跟凉菜,有种惬意叫做就着盛夏夜晚街头的习习凉风,喝着海鲜拌稀饭,我靠,什么赶脚?
  而就牛哥来说,旁边陪吃两位的相当于是这座城市的林青霞跟张曼玉,这哥们就不叫惬意了,直接就叫拉风得招人恨,如果冷不丁斜刺里冲出个对眼前景象极端不满的吊丝拿把刀把牛哥给砍了,估计同情砍人的还要多些。
  桌子是张小圆桌,这三人一桌就无所谓谁跟谁挨着,反正横着竖着这牛导看上去都在俩美女的中间。
  “这粥真鲜!哇哇哇!”
  曾眉媚也不管粥才滚烫的上上来便囫囵了一口,然后用手扇着嘴巴不晓得是真被烫着了还是雀湿很陶醉——那样子哪里还有丁点矜持嘛——食色性也,是不是但凡沾着这两样,曾大侠都这么豪爽?
  而一旁的宁卉却形成了另外一道极端不同的风景,那小勺子在碗里不紧不慢的将粥以特优美跟淑女的动作搅拌得氤氲腾腾的,就是半天不往嘴里送一口,还不时没好气的咬着嘴皮对好像几百年没吃过海鲜拌稀饭的曾大侠白着眼仁。
  “呼——”
  这曾大侠又是囫囵一口,这回整的是蟹肉的,以为她又要咋呼好鲜啥之类的,曾眉媚倒是开口了,只不过话题居然扯到今晚的话剧上,“牛导啊,你这剧吧没得说,是挺牛哈,可我楞有些没看懂。”
  “咋了?”
  牛导立马挺和颜悦色的问到。
  “那最后一幕吧,就是整个舞台就一张床,男女主角睡上面唠嗑那场,本来就应该是全剧的高潮吧,可看了半天俺心脏病都急出来了,这俩神神叨叨些啥啊都,不就上床呗,还在哪里宗教啊,历史啊,哲学啊,诗歌的唠叨个没完,累不累呀,问题是,唠叨了你倒是该干嘛干嘛啊,到头来居然就看到好像抱了两抱,亲没亲都看不出来的比了下样子楞啥都没干,你说,牛导,您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扑哧,”
  这明明宁卉搅了半天的勺子终于莺莺燕燕的往嘴里送了一口虾仁粥,这下听曾大侠这篇奇葩宏论着实憋不住就笑出声来,差点就特不淑女的将嘴里包着的粥喷一嘴出来,“你还要不要人吃了?”
  “咋了?我是说真的哈。”
  曾大侠一脸特无辜的样子。
  “呵呵呵,”
  牛导爽朗的笑了声,然后转眼看了看低着头的宁卉,“宁小姐,您看呢?要是两位美女都说没看懂的话,敢情我这戏得重新导了哈。”
  “嗯,”
  听见牛导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宁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过后,才泛起点礼貌的笑容——眼前这位牛导的形象虽说已经完全给人以此络腮胡非彼络腮胡之观感,但夜爱那晚牛哥咸猪手那一幕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宁卉觉得,本来那种场合让一个陌生人摸了身下竟然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已经够让自己有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惊讶了,更让自己吃惊的是,对络腮胡本该浮现出的那种猥琐形象,竟然神奇的因为今天这场话剧之后而烟消云散——以至于很久,宁卉都无法将夜爱的络腮胡,跟眼前牛导的络腮胡联系起来——雀湿,在宁卉眼里,今晚的话剧绝对的霸气外露,哦说错了,才气外露。
  宁卉纵使打心里边对这台剧赞不绝口,但说出来的话儿却是淡淡滴:“嗯,我觉得还行吧。最后那场应该是全剧的精华,处理得还不错了。”
  接着牛导脸上完全是一付街角不知名的拐弯处捡到皮夹子的一脸不敢相信的幸福表情,但牛导也算见个世面的人,纵使听眼前的女神对自己的作品能有这番评语激动到肝颤,但始终将脸表现得跟海鲜粥一般木有波澜:“呵呵,宁小姐真这么看?”
  “是了是了,怎么就精华了,怎么就处理不错了,愿听咱外语学院大才女指教。”
  曾大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咋呼,反正表情看上去也特认真的一旁咋呼起来。
  “你才才女呢。”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大侠一眼。埋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唉唉,你就别谦虚了亲,”
  曾大侠此刻故意将脸偏向牛导,一付热心肠的街道大妈当红娘跟人介绍对象似的,“咱们宁大美人吧,美女就不说了,眼见为实哈,人家外语学院那阵真的是数一数二的才女来着。专业成绩好不说,那文艺全挂子不是吹的,舞跳得盖了去,每次学院联欢会啊文艺演出啥的,让全院男生都跟疯了似的,文章写得好,况且还是咱们学院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哎哟哎哟!”
  话音刚落,突然就听见曾大侠接着一阵惊叫。
  原来是宁卉伸手在掐曾眉媚的胳膊:“这么多吃的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哟。你掐我干啥子嘛?”
  “真的?”
  这下牛导的眼睛完全亮了,看得出小心肝扑通通跳得可劲,“没想到宁小姐也这么喜欢戏剧。外语学院的戏剧社在本市高校挺有名气的啊,我还是认识里面几个老师呢,只是遗憾没见着宁小姐作为台柱子的风采,可能我跟他们接触的时候您已经毕业了。”
  “别听她瞎说。”
  宁卉这才抬头看了看牛导,微微一笑,“什么台柱子,我们那都是闹着玩的了。不能跟你们搞专业的比。”
  “呵呵,宁小姐谦虚了,艺术本来就没专业跟业余之分。只有……”
  牛导顿了顿,然后饮了口茶而不是粥,“真正的艺术与伪艺术之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得出心底里是万分赞许牛导的此番见地。
  “所以,艺术其实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只是看你怎么去跟这个世界表达罢了。”
  “就像罗丹说的,我们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是吧。”
  这回宁卉笑得有些释然。
  “呵呵,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牛导也将笑容写在脸上,连忙点头。
  鬼才知道他原来是不是这个意思,分明两句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调的嘛,难怪曾大侠一口粥下口就没见咽下去,直接给旁边这俩暗号般充满如此哲理符号的对话给弄迷糊了。
  “呵呵,宁小姐在学校戏剧社时,都演过什么角色啊?”
  这下牛导算是找到话茬了。
  “嗯,”
  宁卉想了想,然后呷了口粥而不是茶,“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拉拉杂杂的好像也演过一些的了。”
  “比如?”
  “《雷雨》中的繁漪!”
  这茬曾大侠倒搭得快,稀饭还包在嘴里,“当年宁卉凭这个角色拿过高校文艺汇演最佳女主角呢。”
  “呵呵呵,这个角色可是《雷雨》中最出彩与最具有挑战性的了。”
  这时候牛导的目光,除了那种对女神的膜拜,完全多了一种行内人的惺惺相惜感。
  “是啊,演繁漪是挺累的。”
  宁卉依然淡淡的笑了笑。
  “其他呢?”
  “嗯,简。爱,《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还有……哦,布兰奇……”
  宁卉边想,边一个人物一个人物的回忆着。
  “啊?你还挑战过《欲望号街车》里的布兰奇这样的角色?”
  “是的,是“ASteetcarNamedDesire”里的布兰奇。
  不过我们只排了里面的片段了,没演全剧。”
  “呵呵,宁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要知道《欲望号街车》在戏剧界有着圣经般的地位,连多少专业演员都对此望而生畏呢。”
  “切,现在知道咱们宁大美人,宁大才女有多厉害了吧,告诉你,人家演布兰奇是演全英文版的,人家那发音当时都直接将我们学院的外教唬得一愣一愣的。”
  曾大侠这话没见少搭,但她面前的海鲜扮稀饭却消费得最快。
  “哇,佩服佩服。”
  牛导听曾大侠这么一咋呼,现在真滴觉得眼前这位女神不仅是美得像女神,现在是才得更像女神。
  “别听她瞎咋呼了。”
  宁卉伸过手去舀了一勺粥就要去堵曾眉媚的嘴。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小姐在戏剧上还有这一番造诣,还真得多向宁才女请教请教了。”
  得,宁才女,牛导连称呼都改了,怪会应景的哈。
  “哪里敢在牛导面前班门弄斧,”
  宁卉顿了顿,然后才特情真意切滴,“今晚的剧真的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专业水准,我们那真的就是闹着玩儿的了。”
  “没有了,其实,观众的评判才是艺术衡量最终的尺子,”
  不知道牛导是不是觉着这会儿有些身体发热,T恤上面有颗纽扣不晓得神马时候被解开了,竟然有点黑茸茸的胸毛显露出来,“还真得洗耳恭听下宁小姐对今晚话剧有什么真知灼见呢。”
  “呵呵,我已经说过了,这剧真的非常不错,甚至是完美的,特别是最后那一幕,戏剧的假定性非常强,但又如此真实的将观众的情感带入到那种假定性中。”
  “是的,戏剧的假定性是戏剧赖以存在的基础。”
  “嗯,那种真实的情景感与戏剧所必备的仪式感结合的非常好,特别里面的台词写得非常有张力,很深刻,又很有诗意,能时常击中你的心灵。”
  “是的,台词是话剧的灵魂。”
  “而且所有的动作表达中,都是在用一种暧昧,一种故意的交代不清来反衬男女主人公内心火一样的激情。”
  宁卉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白了曾眉媚一眼,“如果最后剧本写成男女主人公真的,那啥了,整个剧才会给毁了呢。所以剧中现在的处理是非常到位的,在刻画人性,特别在刻画男女感情上是非常真实而深刻的。”
  曾眉媚这下晓得宁卉最后那句话完全是在埋汰自己,正欲要咋呼,就听见牛导一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猛喝一声:“来!宁小姐,这一杯必须干了!这……原谅我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这……这完全真的是看懂了的啊,知音啊,我听着怎么就像在复习自己导演札记上写的那些东西呢?”
  “干一杯,哪儿有酒?干稀饭啊?”
  听牛导如此情绪激动,曾大侠立马变了个咋呼。
  “干稀饭就干稀饭!”
  说完牛导端起稀饭碗,就伸到宁卉跟前要碰杯,宁卉见磨不过去,只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起稀饭碗来。
  “宁小姐没走这条路真的可惜了。”
  牛导端起稀饭碗就是一饮而尽,看得出来那种发现新大陆的激动,就像牛哥胸前袒露出来的些微胸毛,已无处遮掩……
  这顿海鲜拌稀饭结束的时候清点战场,结果一大半都是曾大侠消灭滴,但曾大侠只是胃丰收了,真正精神上丰收的,是牛导,也许还有曾经是外语学院戏剧社台柱子的宁卉——而这媒子无疑是海鲜拌稀饭,是将多半海鲜拌稀饭吃下肚子的曾大侠,以及……戏剧。
  夜宵完毕,牛导好兴致的开着曾大侠的车车一一将两位美女送达到家。
  在感觉自己鸡巴在裤裆,和着小燕子极度高潮的呻吟中喷射而带来的短暂意识模糊过后,我看见小燕子的眼神是如此复杂,身体的极度快感让那种惊恐在我眼里突然变得魅惑无边。
  这时,我感觉仇老板的眼神似乎正要朝我的方向刷来,我赶紧喊撤,一闪身将自己重新隐没在了卧室的门后。
  然后,我便如来时一般捏手捏脚的退出了公寓——离开的时候我没忘记带上那束本来想给小燕子带来惊喜的玫瑰。
  等我下得楼来复又经过保安值班室时,当班的保安大叔又是跟老子诡异的一阵傻笑,这下老子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是提醒我小燕子公寓头已经有了个男人了哦。
  我对着保安大叔苦笑了声,然后将那束玫瑰花送给你他,然后直接开车回家。
  老子这辈子第一次买束玫瑰花送给个男人。
  我靠。
  一艾回到宁公馆,赶紧到浴室把澡冲了,竟然就觉得有些身体发虚,力有不逮,今儿到曾公馆被P放了两炮,到洛小燕公寓看着人家P又各人跟各人放了一炮,这一下午到晚上就是三炮,这时候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感到有些也腰酸腿乏也是十分正常的哈。
  偏偏这时候听见外面手机短信来了,这让宁煮夫同志一番心急火燎的,将自己沾满精液的小内内搁在浴室洗衣盆里就没再顾得过来去理落。
  短信果真是小燕子发来的:“南哥,对不起,你不是说你不能来的啊?后来他就说要来,说好久没见我了,我就同意他来了。我今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哥,你别生气啊!”
  从短信中我看得出小燕子那份焦急的心情,但我心里却出奇的安详,除了一点点淡淡的酸意,我赶紧将短信回了过去:“小燕子,你南哥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生气了?南哥真的没生气。”
  “你真的没生气?你不骗我?”
  “我发誓我没骗你,他还在公寓吧,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个觉觉,我明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他还在,今晚他会住我这儿。南哥你没生气就好,你不知道刚才我都差点急哭了。”
  “对他好一点。他可是对你真好。晚安,我的小燕子。”
  想了想,我还是把这犹豫半天才写下的短信发了过去。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让我百味交集,又倍感欣慰,小燕子回过来的短信一句话都木有,只有一个笑脸:“:”
  然后,腰酸腿乏中,我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听到说马上就回来了,便一头栽在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宁卉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完全木有意识,只是迷迷糊糊中晓得老婆上了床,而我准备一把把老婆抱在怀里,却搂了个空……
  第二天,宁卉上班,照例还是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下班时照例又去停车场准备取车回家,刚一到停车场,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车旁多了一个人的身影,宁卉不由得“嗖”的一下全身一紧——又是路晓彬!
  宁卉咬咬嘴皮,决计不想理他,便径直像没看见似的朝一旁车门走去,打开,正欲上车,路晓彬过来拦着车门开口了:“宁卉,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纵使不想朝对方看去,但路晓彬手上缠着的纱布却真真切切的映入宁卉的眼帘,宁卉一下觉得心又软了下来,然后目光顺着路晓彬手掌弯缠着纱布的地方溜过去,纵使一万个嘱咐自己什么也别说,但嘴巴还是不由自主的嗫嚅到:“你的手,没事吧?”
  “嗯,没事的。”
  路晓彬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没好好睡眠的样子。
  “没事就好,”
  宁卉想笑笑缓和下一见到路晓彬就觉得沉重如山的气氛,但怎么也笑不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
  路晓彬嘴张开半天却没见出声,接着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时候宁卉公司下班的同事三三两两的也有来开车回家的,好几个都是上次看到过路晓彬来找宁卉的,此时都不约而同的将异样的目光投射过来看着明显气氛异样的俩人。
  宁卉实在感到在公司这样敏感的地方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只好看了看路晓彬的脸,然后轻声说到:“有什么事,上车说吧。”
  接着路晓彬坐上车的副驾驶位置,宁卉将车开出了公司。
  车在飞快的疾驶,车内还是令人不堪的沉默。
  一会儿宁卉将车停到一个路口旁,这里正好有个停车区域。有三三两两的车停在周围。
  宁卉在路旁停下车,然后拿出手机,边发着一条短息,边跟路晓彬说到:“晓彬,前面那个路口我得朝右转回家了,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而宁卉的短信是给曾眉媚发的:“眉媚,我在XX路口,路晓彬又来我们公司了,现在在我车上。”
  又是一番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路晓彬终于开口,而且说话的方式是一字一顿的:“宁卉,我只是想告诉你个决定,我准备结束那边的支教,我准备回来了。”
  “哦,”
  宁卉下意识的心里一紧,有一种下面还有潜台词的预感,“好啊,回来工作也挺不错的。”
  “不,我想说的是,”
  果不其然,路晓彬真正想说的是下面这句,“这次回来,我要重新追求你。”
  “啊?”
  宁卉顿然就是一阵无法呼吸的感觉,“晓彬,你别这样好吗?我已经有老公了。”
  “可你并不幸福!”
  路晓彬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
  宁卉想说什么,却突然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心里阵阵无奈,难不成告诉人家自己找的是个有着绿帽癖的老公?宁卉顿了顿,还是咬了咬嘴皮,狠下心说到,“晓彬,你不要抱这样的想法好吗?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你跟别人行,跟我就不行吗?是他比我帅还是比我有钱?”
  路晓彬这次几乎是咆哮的口吻。
  宁卉当然听明白了路晓彬这句话的意思,那话里的别人当然是指同学会那晚上来接自己跟曾眉媚,然后跟自己在车库柔情一吻被路看见的曾北方。宁卉脸上就是一阵白红相间,但也只是摇摇头,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啊?你倒是回答我?为什么别人行我就不行?”
  见宁卉不着声,路晓彬的追问接着而来!
  “好了,我是坏女人。”
  宁卉终于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你就,当我是坏女人好吗?忘了我吧,现在我有我的生活,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不!”
  路晓彬的声音几乎都要把车顶掀翻,“我不会放弃的!”
  宁卉咬了咬嘴皮,但看得出来心里有种极度的扭结,然后声音十分轻细,但语气十分坚定的说到:“请你下车,我要回家了。”
  而此刻路晓彬因为冲动得有些扭曲的脸好好的看着宁卉,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那种目光是如此让人感到害怕,还没等宁卉想到该做出如何应急的反应,就见路晓彬如饿虎扑食般从旁边一跃而起,身子冲向宁卉一把双手紧紧抱在宁卉的身上,而环绕着宁卉上身的双手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紧紧勒在宁卉的柔软而坚挺的胸脯上。
  宁卉正好穿的一条无袖的T恤,下身穿的看上去正好将美丽的长腿修饰得性感十分的牛仔短裤——让宁卉裸露出来的肌肤多少成为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的路晓彬突袭的战利品。
  “啊!”
  宁卉本能的惊叫起来,短暂的愣神过后,双手便拼命撕扯着想推开路晓彬的身体,“你……你要干嘛?”
  但此时宁卉挣扎的力量在多年完全被扭曲的情感所控制与压抑的,现在如同咆哮的公牛的路晓彬面前完全如同风中的树叶。
  但纵使弱小的抵抗,但宁卉一直没有停止,就在宁卉准备将“救命”这个标准的SOS术语从自己喉咙发射出去当儿,路晓彬突然抱着宁卉一阵野兽般的低吟,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宁卉感到自己一只大腿旁被一根包裹在织物里的尖锤般的硬物紧紧低住,接着开始了一阵激烈的抵磨与跳动……
  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宁卉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听到的只是路晓彬粗重的呼吸,看到却是路晓彬埋在自己胸脯上的脸泛起的紫红色一直红到了脖根。
  宁卉喘息着闭上眼,将“救命”的字眼生生从喉咙里咽下回去,只是默默的感受到路晓彬搂着自己在不停颤抖的身体。
  这时,路晓彬裤兜里因为身体的扭动突然有一件东西落出,宁卉定睛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落在车的座位旁正好正面朝上——照片上,路晓彬被一群山区孩子围着,带着红领巾,脸上洋溢着的是宁卉许久没看到过的如此阳光而灿烂的笑容!
  看着那张笑脸,宁卉鼻子竟然一酸,眼框竟然有一种湿润溢出……
  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恢复了理智般松开了宁卉的身体,刚一坐回到旁边的座位上,这时候从从车窗外传来啪啪的敲击声。
  宁卉赶紧摇下车窗,竟然看见一个表情严肃的警察同志,对着自己行了个礼,然后警惕的看了看一旁的路晓彬,才开口到:“同志,我是附近巡警平台的巡警,刚才我们似乎听到车里有异常的呼叫,特地过来看看,请问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没……没有什么事儿。”
  宁卉赶紧掩饰自己的慌乱回答到。
  “您确定真没什么事?这位是您什么人?是你老公?男朋友?”
  警察同志对于路晓彬的怀疑看来依然没有打消,并作出随时准备进行擒拿状的动作。
  “真没什么事警察同志,他是我男……男朋友,刚才……刚才只是闹了点别扭。”
  “哦,”
  看起来十分负责的警察同志眼光才变得和蔼起来,对着路晓彬来了句,“年轻人,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你不会对人家温柔点啊?”
  说完警察同志咧嘴对宁卉笑了笑走开了。
  过了半晌,看起来惊魂未定的路晓彬才似乎回过神来似的,嘴里嗫嚅到,“对……对不起。”
  宁卉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捡起落在座位下的照片,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伸到路晓彬上衣T恤的口袋里放好,轻轻说到:“你下车吧,我要回家了。给自己好好找个女朋友吧。”
  路晓彬怔怔看着宁卉,然后默默的开了车门下了车……
  宁卉脑袋一片空白,只是刚才被湿润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旁落而下。宁卉没去管它,任它趟过脸颊,流过脖子……
  许久,宁卉在车内一动不动,才又听见车窗啪啪的敲击声——这回是曾眉媚。
  “亲,咋了?路晓彬没把你咋样吧?他人呢?”
  曾眉媚上车来看着宁卉红红的眼圈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宁卉心里苦笑的摇摇头,好好的看着曾眉媚,才似问非问的喃喃自语到:“眉媚,你告诉我说路晓彬还是处男,是真的吗?”……
  我本来早已在家弄好饭饭等老婆回家,没想到宁卉一会儿打电话来就说跟曾大侠在外面吃饭了。
  我靠,我心里还一阵埋汰,这哪里是闺蜜嘛,俩人现在都快成拉拉了。而今儿白天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来说明天她弟的案子开庭,要我陪她去,说如果我不去就说明那天的事我真的生气了。我正琢磨着如何跟老婆打请示报告呢。
  一会儿,宁卉回家,表情看上去还挺平静,只是精神显得稍许萎顿。
  等上床觉觉,我才将又需与洛小燕见面的请示一经提出,没想到这回迎来的却不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是只标准的母老虎!
  “又去?宁煮夫,你最近好像真的要造反是咋的?我还没来得及清侯你呢,你说,昨晚是咋回事?”
  “咋回事?”
  俺这下完全还木有反应过来。
  “你装傻啊,昨晚我回来洗完澡正准备给你洗换下来的内裤,上面全部是……全部是……我不是叫你别做的吗?你现在都敢把老婆的话当耳边风了哈,内裤上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咋回事?”
  宁卉说时杏眼圆露,看起来凶得很。
  “啊?”
  这下俺反应过来了,脑袋一嗡,傻傻的呆成了只木鸡,晓得事情又遭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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