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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哥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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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今夜无性事,妹妹,陪哥哥聊聊伦理
  “8人吹”目前已出场人物:
  周飞――男主借用的的身体徐凡――真正的男主刘小悦――男主儿时伙伴(市长儿子,对徐凡有暧昧感情)刘静――男主(徐凡)暗恋对象刘怡――刘静的妹妹赵小雅――高中英语老师
  [ 周飞家成员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周琳琳――另一个妹妹(大妹,与二妹是双胞胎)周喻喻――姐姐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侦队大队长兼刑侦科科长)周力知――父亲(目前为止出现最大反派)孙倩――母亲
  [ 徐凡家成员 ]徐妤――妹妹(主角真正的妹妹)徐涛――父亲(主角真正的父亲)秦芳――母亲(主角真正的母亲)
  [其它人物]宫树梁――周飞高中校长宫冷翎――校长女儿李秀秀――校长夫人沈若霜――邻市刑警
  崔千柔――刑警队支队长韩冰――周飞班上学习委员韩叔――公安局副局长(周飞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五哥――二叔的故交
  小七――刘小悦帮会头目同桌胖子――周飞以前同桌丘民海――某帮会小弟丘民浩――丘民海弟弟郭彪――天上人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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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新老朋友的回贴,里面一些批评及建议让在下想了很久,想到现在都有些不举、不敢动笔了。――一句不好笑的玩笑。
  谢谢“清明下雨”兄一语点破――故事里对人物的塑造也好,剧情也好,叙事方式也好…总有人喜欢,也总会有人不喜欢,是没有哪种写法能让所有人都喜欢、能迎合所有人的趣味的,既然这样,又何苦自找烦恼呢,按自己喜欢的写不就得了。
  从另一方面说,自己各方面能力都有限的很,自知就是想破脑子也写不出什么大作来,既然这只是写来给自己找乐的一个文,又何苦把自己的脑袋搞得要便秘呢。
  不过,可谓“良药苦口”――所以,最后要再次感谢“青青的世界”、“多多多jing”等许许多多给予善意批评、建议的朋友,让在下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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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郊外的一处别墅。
  “哎呀,凡哥,你终于来了!不过凡哥,就这三个瘪三,用得着你一天一个电话的问么,有我在,哪个能跑了?――凡哥,我们老大给面子吧,我这好歹是个二当家呢,我们老大却让我什么事都放下,只管呆这里二十四小时的看着这三个瘪三……”
  “嗯。是够意思。三个没闹着要跑吧?”
  “哎呀凡哥,有我在,他们哪个敢?!再说这都好饭、好烟、好酒招待着,我这都想跟他们换一换――听话着呢,听话的像养了三条狗,比俺老家那只大黄还要听话呢……简直都不用栓绳子,任他们出去溜一圈,只需吹个口哨便全回来了……”
  “嗯?你放他们出去过?”
  “哎呀,凡哥,我这是打个比方――是种修辞方法,那个‘比喻’……那个,凡哥,你该不会不知道‘比喻’吧,记得初一时候就学的呀,那个修辞,那个什么‘明喻’、‘暗喻’、‘排比’、‘夸张’、‘类比’,还有什么来着……我可是全按你的要求,一分钟也没让这三个王八操的碰一块……哎呀,凡哥,你,你这脸上的疤,那个……长的位置好像跟上次不大一样耶,这次的偏外些,对,就是,弧度也不大对,对,不会看错的,打小我妈就说了,俺长了双贼眼……”
  “小七,那个……难得糊涂,太聪明会折寿的!”
  “……哦!……啊!……明白了凡哥……不过,凡哥,你这是在夸我是吧,怎么听着慎的慌呢?对了凡哥,我怎么感觉你一个周不见,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好象老了二三十岁……啊,我可不是说你老啊凡哥,我意思是这样才有大哥的感觉么,才有王八气么……也不对凡哥,我不是说你以前像个小屁孩,没有王八气……”
  “……”
  “啊,对了,我刚说到哪儿了,对了――‘我们老大给面子’,哎凡哥,我们老大可真给你面子,就为了守着这三个老实的跟宠物犬一样的小瘪三,不单是把我叫来了,还派了全帮里最壮实、最能打的十个兄弟,每个人还许诺发双倍的工资和双倍的加班费……凡哥,要知道,如果不是俺也是跟老大一起尿过的人,说不定还以为他是你马子呢!――这世道兄弟靠不住了,关键时候还得靠马子啊……”
  “……”
  “嗯,说到哪儿了?对了,‘我们老大’,要知道凡哥,我们老大,靠,那长得可叫漂亮!――不对,是清秀!――我也是见到了他的小弟弟后才确定他跟咱们一样的凡哥……啊,还有件事,最近因为老在这儿闲着没事,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那个,‘凡哥’……‘凡人帮’,凡哥你有没有注意到,肯定不会是个巧合吧……”
  “那个小七,闲着没事可以干些别的么,别想得太多,要折寿的!……对了,那个大块头的手没事了吧?”
  “屁事没有凡哥,张医生说,也就是软组织有些挫伤,骨头没啥事儿,不过,凡哥,我们张医生说这事挺奇怪的,他见这样的伤老鼻子了,可绝大部分都有外伤的,可这王八蛋手心手背连根阴毛也没掉一根――这也是一种修辞――凡哥,你是用什么给他动的刑?……”
  “小七,好奇害死猫!”
  丘民海躺在别墅二楼一间屋床上,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部队里,多年一直是尖子兵,各个级部的大练武,奖杯就领了一大筐,即使是两年的特种部队生涯,实际上按实力他也不比任何人差……可由于不会来事,加上文化课差一些又没什么什么后台,一直也得不到晋升。
  退伍后,在家乡所在市里分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任市上最大一家箱包加工厂的保安队长。本想就这样认命的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可一天家里人打电话说,村里支书最近老没事往他们家里走,可能是对他守活寡的嫂子起了歹心。丘民海气不过,便请了假回村里找那村支书理论,那村支书当着他的面倒挺和气,说这全是误会,却安排儿子找了村上几个混子,在夜巷子里偷袭他,结果给他打进医院去了三个。
  他伤人这事,虽然那村支书表面上大度的没追究他责任,他单位却以打架斗殴之名辞了他。
  那之后,他来到X市找工作,可空有一身勇力,在这样一个时代,短时间里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可瘫痪在床近一年的哥哥,每月维护的医疗费却一天也托不得,便由乡里人介绍进了天上人间作保安。
  由于多年部队生涯训练出来的纪律性,以及天生的一股狠劲,对别的兄弟也照顾,很快便在保安队里有了威望,也得到郭彪的赏识,给提到保安队长,也给了大堂副经理的虚职,拿经理级别的工资。
  却不料又是好景不长,由于内部人员不知是谁给警察局投了一封举报信,而正好那之前他因为一些事看不惯跟郭彪提了好几次意见,所以他就给怀疑上了,让郭彪找了个理由辞了经理、保安队长的职务,从那之后,也只让他在外围干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最让丘民海恼火的是,原本是全家人的希望,学习一直很好的上初三的弟弟,因为嫂子给人骚扰、而他这个哥哥只是自卫却落了个被开除的下场,有了厌学情绪,加上从那之后,经常有社会上的小混混去学校找他的麻烦,又自知如果上了高中、大学,更会让哥哥吃不消,便辍了学到X市找哥哥,说什么要跟哥哥一起闯出一片天……
  丘民海正躺在床上想着心事,门给轻轻敲了几下,然后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
  虽然上次并没见到他的脸,可丘民海马上就感觉出,这就是那个人,让他呆呆的在这里躺了一个周,万念俱灰的那个人。
  丘民海紧紧的盯着他带着长刀疤的脸,见刀疤脸忽的一笑,说:“老丘,不用看了,在你这行家眼里,我也不瞒你――我易了容,这会儿,你不必知道我是谁。”
  “……”
  “丘民海,……市……乡……村人,当了有十三年兵,曾在XX军区特种部队里服役过两年,曾代表军区参加过全国军人五项,亚军,尤擅长射击与搏击……直系亲属:父母健在,哥哥,瘫痪在床近一年,弟弟,初三辍学,无业……”
  “……”
  “用不着吃惊老丘,跟你在部队里学的一样应该,也不过是侦察这一项,你肯定明白这个道理,这小到打架斗殴,大到国与国之间打个仗,最重要的是,要摸清对方的底细……而这点消息,其实只需要稍微查一下就可以了……你是条汉子,我也不跟你来那些虚的,今天我来,只是问你一个问题。”
  “……”
  “你当兵这么多年,练了一身的本事,哪道就甘心这样一辈子给人当个打手,只能干些个扔砖头砸人家玻璃这类小孩子干的勾当?”
  这个人问完便直直的盯着丘民海,丘民海沉默与他对视良久,终于开口说:“请别取笑我了!”
  “……”
  “遇到兄台,我丘民海才知道这山外有山,自己练的那些把戏,在兄台面前不值一提……”
  “别!!……老丘,你错了,你错得很!――按身手按实战,你比我可要强出不只一星半点。”
  周飞把面前桌子上的杯子拿了起来又放下,接着说:“老丘,你应该明白了吧,我只不过沾了一个‘快’字,无它,而这个快,其实也只是先天带来的,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只是个怪人而已,而这世上像我这样的怪人,应该不多……再者说,老丘,你的长处也不只是打斗,另外,你真认为个人武勇在这社会上有太大作用么?”
  “……”
  “你弟弟跟你一样,我们也给好好的照顾着,今天就可以放你们一起走……老丘,我还得问你一遍,你就打算扔砖头砸一辈子玻璃?每月挣那一千八百块钱,连维持你哥哥的命,养活两个老人都困难?……就甘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苦、受活寡、给人欺负,却什么也做不了?……”
  “……”
  “不用看我,我也只是看资料上这么写的……看来是真的了……要知道,咱们老乡民就这点爱好,你家猫一个月出去偷过几次情他们也会探查的一清二楚,更别说这新时代武二郎与潘金莲的爱情故事了……对了,还有你那个一脸书生气的弟弟,你就看着他这样跟你瞎混,说不定哪天就陈尸街头?”
  “……”
  “……”
  “那个……怎么称呼?”
  “……,我应该比你大。不为难的话,就叫一声凡哥吧。”
  “那个凡哥,我丘民海这辈子很少服人,你是其中一个……其实我这也就是一条贱命,卖给凡哥也没什么不可以,可……要知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
  “慢着!我要你给我卖命不假,可没让你去死!”
  “……”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老丘――我要招自己的人……嗯,看守你们的这些人不是我的人……我现在是光杆一条,我要招自己的人,首先我要找两个分管的人,你是其中一个。我现在只能说,跟了我之后,我保证会照顾好你家人,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就这样,现在我问你,你信不信能跟着我闯出点名堂,你愿不愿跟我!”
  “……”丘民海与男人对视半天,终于说:“可是,我怕自己能力不够……”
  “能力够不够我知道,现在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
  “……好,既然凡哥看得起,以后我丘民海就听凡哥差遣!”
  “好!”
  “可凡哥,小弟我得先去跟郭总辞一下职,现在我终究还是他的人……”
  “这个当然,不过,既然你要替我办事,而且,我也不瞒你老丘,这将来要办的事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这总得要有所表示,这样:你那个哥哥……可能你比我更清楚――他的病并不是医治不好,只是付不起手术费而已,可再拖下去,真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我打听过了,动手术的话,美国那边的技术确实比咱们国内要高,可要长时间的飞行,会有很大风险,所以,他们建议手术最好还是在国内大医院作。这其中的各种费用及手术安排,我会找人全程的帮你处理……”
  “这……”
  “先听我讲完,”男人接着说:“你嫂子的事,我这里就多嘴几句,说的不对路的话,你就当我放屁好了――我听说了,你们打小就要好,村里人说你去当兵前你们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然后,你们之间的事,各种版本的流言就多了,反正结果是你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成了你嫂子,你们的事,我想老丘你自己最清楚,我只能用我过来人的经验和局外人清醒告诉你,老丘,如果你跟你这个嫂子还有感情的话,那你就别犹豫,把她娶了,你再犹豫可会害了三个人……另外,你哥,我想,你从来就不欠他什么。――当然,这事关键还得你愿娶,她愿离了再嫁。”
  “……”
  “你那个弟弟,经过这事,我想他对这个社会应该会有新的认识――出人投地可不像电影里看的那么简单。让他回学校接着念,能念到哪一步是哪一步,学校里的一切费用‘帮会’……不,应该是‘公司’,公司给他出了……对了,我觉得最好把他安排到国外去念,让他以后在国外扎根――为了他的前途是一方面,不过,实话说老丘,最重要的是你们哥弟俩能分隔两地……明白我意思吧老丘,防着不测,我想这样对你们老丘家好――不要紧张老丘,应该不会有那么严重,只是我这人谨慎惯了,老是会把最坏的结果先考虑到,吓唬自己……另外,你也不用替我担心钱的事儿,我现在虽然缺人,可钱还是有一点的……对了,你再回去问问你那两个老的,如果愿意,你也可以让他们搬过来,放心,你们住的地儿,这几天我会给你们安排的――其实,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最好还是能移居到国外。另外,这几天你把你银行帐号给我,我让澳门那边给你打过来一百万,算是提前发给你的这一年的年奖金……”
  周飞缓缓说完,喝了一口水,然后静静看着对面那张脸――因惊讶微张着的嘴,以及眼里闪现的泪光――跟自己的预计并没太多不同,很是满意这效果。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过去,然后接着说:“老丘,这个手机号只能用来联系澳门那边,以及我这边……把郭彪那边的事解决了之后,你先去一趟澳门,看一看工作合同,没疑问的话,就把字签了……没什么,别担心,上面条款更多的是保障你的利益的。然后,回老家把家里你哥、你嫂、你弟弟的事处理好,你弟弟出国念书的事,我会交给澳门那边办理,而你哥手术的事,也是澳门那边派人陪你回去处理……”
  “我丘民海从今天起……”
  “别了老丘,快坐下……用不着你发誓、表决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不过,你讲义气也好,重情义也好,可如果哪天有人拿你的家人威胁你的话,你可一定得跟我说,一起商量怎么处理,可不能为了亲情悄悄的把我给卖了!……好了,老丘,我知道你不会,不过,为了你家里人着想,老丘,我知道你不是个好张扬的人,可我只怕这人容易变,我今天这把话扔这儿――这几天给你打去的一百万,我只是让你心里有个底,以后你的身家肯定不是这个数,可无论什么时候,一定得低调行事,尤其是你这个位置,是越不起眼越好――我也不清楚前面有什么事等着咱们,可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老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了,如果家里人问的话,能不说就不说,如果非得解释的话,就说你现在为澳门一个大老板办事……”
  “……”
  “等家里的事处理完,有两件事要你做老丘,第一,回澳门,那边会给你做跟踪、窃听一类的专业的培训――这个老丘你应该明白,虽然你在部队里学的是不少,可你现在想想,有多少都已经过时了……还有别的跟团队、企业管理有关的一些什么课,过去一切你听那边安排……”
  “……”
  “第二,招人,最好是你的那些个退伍的战友,具体给什么待遇,你去澳门后再跟那边的五哥再商量……放心,在我手下,决不会亏待他们,也决不会让他们干那些个逼良为娼的事的……你招的这些人以后都归你负责老丘,所以,你可得把好关――大原则是,忠诚、可靠永远放在第一位,能力在其次……另外,我们之间联系的手机号,原则上是一个月一换,另外,手机号绝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证买――当然,这一方面你应该比我要更懂行一些,有时间我们再一起商量再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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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从丘民海那里出来,已经七点多了,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来电,全是妈妈的。
  急忙打过去,听那边的女人说:“小飞,你去哪儿了……快,快回来,你徐妤妹妹说什么也要回家住,东西都收拾好了,问她也不说为什么……亭亭拦着说最好等你回来跟你道个别再走,这样你徐妤妹妹才答应等你一会儿,快,小飞,这都等一个多小时了……回来你帮我问问,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做的不好,哎呀,这可怎么是好,他们家哥哥为了你丢了命,咱们却连人家一个妹妹也照顾不好……这可怎么是好……快回来,小飞……”
  那边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周飞一回家就冲到徐妤屋里,火冒三丈的推开门,却看到妹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低着头,抚弄着手里的布娃娃――那一刻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一抹孤独、忧伤像一把大锤狠狠的砸在他心口上,灯光下,连陪着她的身下的影子也仿佛是寂寞的。
  忽然间意识到――虽然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并没失去任何亲人,可对于眼前的女孩,那从小陪着她笑、陪着她哭的亲哥哥已经死了有五年了。
  心时一片酸楚,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轻的问:“妹妹,怎么忽然要走?”
  “……”徐妤眼圈黑黑的、湿湿的,不说话。
  “……”周飞正要说什么,忽的闭了嘴,起身走到门前,然后猛的把门一开!紧接着两个女孩尖叫着倒了进来。
  “哥,我……”琳琳红着脸,低着头,趴在哥哥怀里。
  “哥!你这人太坏了你知不知道!怎么开门也不说一声!!”亭亭则理直气壮的大叫着。
  男人把门锁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再没人过来偷听,然后走到妹妹面前,她脸上因为刚才亭亭她们这一闹现出的笑意正在慢慢消散。
  “真羡慕亭亭、琳琳她们啊……有哥哥可以撒娇……”她幽幽的说。
  “……”
  “……啊,我不是怪你呀哥……那种时候,如果是我哥掉进去,我想哥哥你也会跳进去救的。”
  “……”
  屋里长时间的沉默,男人又问:“怎么啦,住的好好的,怎么忽然的要回家去住?”伸手轻轻端起女孩的脸,又说:“眼眶都发乌了……昨晚是不是一宿没睡?”
  “……”徐妤又低下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布娃娃――时间久了,也由于经常摸弄,碎了好几处地方,缝了好几个补丁。
  “因为我跟你孙倩阿姨的事?”过了一会儿,男人说。
  “……”她的手停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你跟你阿姨一样,也没睡?”
  “……”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怎么那么晚了也不睡?”
  “……”不说话。
  “我跟你阿姨在客厅里说的话,你听到了?”
  “……”点点头,又摇了摇,然后轻声说:“哥哥,阿姨可是哥哥的妈妈啊……”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从书桌前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说:“这事哥哥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说:“妈妈又怎么了,小妤,在哥哥看来,儿子与妈妈也好,爸爸与女儿也好,哥哥与妹妹也好,他们如果是自愿结合在一起的,那外人便没什么资格指责他们……他们唯一可能要被指责的,也只是有了孩子之后――从人类繁衍的角度,他们的结合,生下不健全孩子的机率要大一些,这当然会给社会带来负担……‘乱伦’这个骂名,其实也只是人们在发觉了近亲繁殖的弊端之后,为了阻止这种情况,强加给他们的。”
  “……”
  “这世上,所谓伦理,所谓道德,说到底,无不是统治阶级为了一定目的强加给它所统治的人们的――只是个统治工具而已。就拿我们国家来说,从古到今,那些个所谓伦理、道德,什么时候不随着统治者的意图在变?……就拿我们的孔圣人来说,他不就是野合的产物么,嗯,妹妹可能不清楚,野合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群交’……在两千年前的那个时候,群交还是个正常的,甚至说是流行的性行为,可现在呢……又有几个人敢口头认可群交呢?其实,仔细想想,人家群交又碍着别人什么事了么?――你不爱群交你不去不就得了――我倒认为他们比跳广场舞闹得鸡犬不宁的大妈们要可爱的多。可为什么他们被狠批特批呢,妹妹,如果要我说,有一个重要原因,无非是――性病而已!”
  “……”
  “想想吧,如果在现在这个世界,哪个国家认可这种性行为,那将是会是什么后果――但如果上面人说,‘大家不要乱交、群交了,否则容易得性病的’――妹妹,你说有几个会听的?大家肯定会一边群P一边回答说‘我爱得,我得性病光荣,关你屁事’,所以最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小就教育你,说这种行为是可耻的――就这样,本来只是与性病有关的一件事,便硬给挂上了道德的标签……嗯,对了,妹妹,得解释一下,这个群P跟群交应该是一个概念……”
  “……”
  “再跟你举个例子,就说穆斯林妇女出门必须戴头巾,把头发遮起来吧――咱们是不是会感到很奇怪,就那么几根鸡巴毛……不好意思,哥哥说脏话了……就那么几根头发有什么好遮的?可在他们眼里,你们这些出门不戴头巾的女人可都是放荡的、无耻的……怎么露个头发就成了无耻的了?为什么会这样呢?――还不是祖祖辈辈一代代传承、从小到大一点一点灌输的?――可我们要笑话人家么,有资格么,可能人家还在笑话我们呢!再说妹妹,我们来算一算,我们国家男人剪掉那所谓的陈腐的辫子到现在才多少年?”
  “……”
  “就拿这个辫子来说――清末的时候,那些个所谓进步人士要剪辫子,有多少遗老遗少跳出来骂,说人心不古,可想想这又是一个怎么样、多久的‘人心不古’呢――回头看三百年前,又有多少人因为不要剃前面那块头发留辫子,结果给砍了头?――这才三百年而已,一个本让大家抗拒着宁可不要脑袋也不要剃发留的辫子,竟又成了大家拼命要维护的了,放到现在,你能说出哪个更有道德么,能说出哪个好,哪个又是不好的呢?――说白了,其实,一切不外乎‘强者为大’。”
  “……”
  “说到这个‘强者为大’,反过来说,我们就真的能肯定清末时剪掉辫子就更文明一些么?――基于什么原理、公式得出来的?怎么论证?――其实,说白了,最主要原因还不是因为我们是弱者?需要入西方强者的流?!――如果当时像我们留辫子这样的国家最强势,经济最好,我保证结果会是反的,会是那些不留辫子的国家学着留的……”
  “……”
  “……嗯,不好意思,哥哥可能扯远了――我意思是,我们不应该把那些个所谓伦理看得太重,把它作为什么至理名言,要知道,这世上本是没什么伦理、道德的,只是说的人多了才有的。有人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么,‘什么是真理?――把谎言说上两千遍就成了真理。’,同样,我也可以说,什么是伦理――任何人、任何事,只要给贴上个‘耻辱’的标签,然后引领着我们英明的人民大众们齐声高呼‘下流!打倒!’,那他很快就成了可耻的了。――文革里他们就是这么干的,现在网络上很多人也是这么干的,另外,其实,我们的教材一直在这么干……不好意思妹妹,哥哥又扯远了……”
  “……”
  “……哥哥上面说了这么多,你再认真想想,我跟你阿姨在一起,有那么天理不容么?你说我们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偷别人的东西了?碍着别人什么事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
  “……,那个,妹妹,你还是要走么?”
  “……”徐妤想了想,还是决绝的点点头。
  “……”男人一阵头昏,缓了缓神,又想了想,说:“其实,跟你说实话吧妹妹……你孙倩阿姨不是我亲妈!”
  “……”女孩微张着嘴,抬起头看向男人。
  “是真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隔了一会儿又说:“哥哥没必要骗你……你看到哥哥的眼了么,你再仔细看看,哥哥有可能撒谎么?”
  “……”女孩盯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认可他说的是真的,还是认可他有可能撒谎,问:“那亭亭、琳琳她们?……”
  “对,她们也不是我亲妹妹!”
  屋子里又一片沉默。
  “还是要走么妹妹?”男人问。
  “……”女孩还是点了点头。
  “啊!为什么?!”男人只觉嗓子发干,鼻孔窜火,猛的站了起来。冷静了一下,又坐下去,伸手把女孩的脸缓缓抬起,上面又是水旺旺的一片,正要柔声再问,见那苍白的小嘴微启,说:“哥,不要问了,让我走吧,再下去……再下去我会疯掉的!”
  “可,你总得说个理由吧!我都跟你解释了这么多……”
  “……”灯光下,那苍白的脸孔透出些红来,女孩低声说:“哥,……你不明白的,我,我并不是因为学校宿舍住宿条件不好,才答应阿姨搬过来的……”
  “嗯?那是为什么?”男人不由的问了一句。
  “……”女孩怔怔的不再说话,男人正要再问,忽的脑子里一个声音喊:“我操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傻子还有脸玩女人?!跟你说,就你这点智商、情商,那些女人让你操可惜了――真是让猪给拱了!――你看对面这脸红的……全家就你一个男人,你说是为什么?!再说,你自己的亲妹妹你不知道?!她上辈子白因为你死了?!!――你她妈换了身体不假,可你不照镜子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你这张狗脸有多像徐凡?!……”
  “……”男人的手颤抖起来,看来即使是来生换了一个躯壳,那份孽缘仍是不可避免,他呆呆的盯着对面那张文静、娴淑的脸颊,心里一时不知是喜悦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虽然他那些歪道理讲得是一套又一套,可真轮到自己身上,从小给灌输的那一套伦理、道德还是让他很是挣扎――一阵阵的恐惧里,却又夹杂些细细的触摸禁忌的兴奋。
  “她是你妹妹!她是你亲妹妹!!”心里不住的提醒自己,脑子里却又浮现出上世里女孩跳楼前的那凄然一笑,以及记忆里那个‘自己’在那一刻的绝望与悔恨,身子像控制不住似的慢慢的靠上去,轻轻在女孩嘴唇上亲了一下,女孩身子抖了一下,男人再亲过去时,女孩猛的把头避开,过了一会儿说:“哥,你现在有阿姨了!我不能破坏……”
  话未说完,小嘴给男人整个含住,顿时整个人蒙了,像给定了魂,任由男人把她的小嘴启开,然后把她的小舌含出来……然后,女孩的初吻就没了,两张嘴唇再也分不开……
  男人躺在床上,女孩趴在他怀里,小嘴不久前才给男人放过,正细细的喘着气,说:“哥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女孩喃喃自语之时,男人一直盯着天花板,过了良久,静静的他说:“妹妹,跟你说件事……”
  “……”
  “我是你哥哥。”
  “……嗯?可你一直是我……”
  “我是你亲哥――我是徐凡……我没死,只是换了身体。”男人脸冲着天花板,谈谈的说出这句话,忽感一身的轻松,他压抑了太久,以前把这个秘密看得太重,把它压在心里太久,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女孩趴在他身上,抬起身子,认真的看着男人的脸,见上面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妹妹,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玩具……”男人拿起旁边那个破烂的布娃娃,端详着,慢慢回忆说:“后来哥哥又送给你好多玩具,想着法的要把这个换过来,有一次还背着你把它扔掉,只是因为你又是哭又是闹的,哥哥才又把它重新捡了回去……这些,你应该能记得点吧?――知道为什么妹妹,因为这布娃娃是哥哥在路边捡的,看你那么喜欢它,哥哥又有些内疚,哥哥觉得不应该拿别人扔掉不要的东西去哄骗自己的小妹妹,还让你把它当成宝……妹妹,你应该知道,哥哥打小性子就倔,从不求人,那次为了把这布娃娃换出来,哥哥可是求了妈妈好几天,买了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布娃娃,要知道按那时咱们家的生活水平,按当时这类东西的价格,妈妈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答应你哥哥的……可你偏是喜欢这个又丑又小的……”
  “……”
  “嗯,妈妈打小就偏向你哥,老背着你把好东西留给我……你哥哥也是傻,还老是把妈妈给的东西留一半给你,你从来都不吃,哥哥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知道你是生妈妈的气……哎呀,哥哥这个男人当的真是失败――明明是好心,可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女人……”
  “……”
  “妹妹,你这边……”男人指着女孩左胳膊:“打疫苗留下的三个疤正好是个倒三角,有次哥哥取笑说医生在你胳膊纹了条内裤……你生气了,好几天没跟我说话……你还记得么妹妹?”
  “……”
  “对了,哥哥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哥哥也曾经护过花的……记得你二年级的时候,嗯,可能是三年级吧,那时咱们家刚搬到市东区恒山路那边,你哭着回家说让楼下男孩欺负了,哥哥下去把人家凑了一顿,头都给打破了,结果等人家家长领着那孩子找上门时,原本还指望你替哥哥说两句好话,可你却说我打错人了……害得你哥哥让爸爸那一顿好打……”
  “……”
  “那男孩叫什么名字来着,陈东升还孙东升来着,他从四年级的时候就开始追你了吧,小破孩,情书写的还挺不错的呢,你五年级的时候吧,他给的每张纸条、每封情书哥哥可都看了――是你逼着哥哥看的,说是什么帮检查有没有错别字……哦,当然不可能是这个原因……现在想来,你这个鬼丫头应该是别有目的……可,那时哥哥也真是傻,还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帮你检查――不知道,其实妹妹,那时你是在吃你刘静姐姐的醋吧?……”
  “……”
  “哦,对了,哥哥左手腕还给烫了个大疤,也是因为妹妹呢……”男人在自己的手腕上找着,喃喃的说:“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应该没错的呀……就这个地……”忽的住了口,看着满脸是泪的女孩,不好意思的说:“妹妹,哥哥忘了――这个身体不是哥哥的……”
  “……”
  “还有,记得那年八月十五么……”
  男人又住了口,看着女孩把手伸过来,把他眼角的泪轻轻的擦了去,说: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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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此文还可以并有兴趣看下去的朋友,请回个贴支持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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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歌,只是由于谈到禁忌的话题才联想到歌名,于是想要推荐给大家,望大家不要误解,这首歌与性无关,说的应该是生命、政治,个人感觉应该是悼念89年夏天在北京死的那些学生。
  不过,喜欢这首歌,跟政治无关。
  第一次在文里插别的东西,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插对位置,歌词后面的音乐播放连接好不好用。
  希望会有朋友喜欢这首歌。
  《被禁忌的游戏》 词、曲、唱:李志
  沉默的你阳光萧瑟的树林那些你爱的人温柔的那么柔软
  无知的我是落叶落寞又落魄曾经幻灭的岁月穿插沉默的现在
  呼啸而过的青春沉默不语的你即使给我个灿烂明天 让我忏悔的你
  这被禁忌的游戏早已忘记的岁月这被禁忌的游戏一如既往的岁月
  随风飘荡的我们黑夜里寻找一点点欢愉再次面对这春色失落的不知所以
  暗自叹息又暗自伤心游戏已如此陌生看往川流的人群穿越沉默的现在
  呼啸而过的青春沉默不语的你即使给我个灿烂明天 让我忏悔的你
  这被禁忌的游戏早已忘记的岁月这被禁忌的游戏一如既往的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早已忘记了岁月这被禁忌的游戏一如既往的岁月
  离开荒谬的我们离开荒谬的世界离开禁忌的游戏离开荒谬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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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哥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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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刘小悦的生日性宴
  周飞从妹妹屋里出来,听旁边屋传来“嘣”的关门声,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很强。
  他也不理,正要去妈妈屋,那刚给关上的门却又给打开了,接着琳琳从门缝里慢慢走出来,低着头说:“哥,妹妹让我问问你……这么长时间,你都在里面干什么了?……”
  “……”周飞一愣,看到亭亭在她姐姐后面探头探脑的,也不理她,低头看着琳琳红红的脸说:“你也想知道么琳琳?”
  “……”女孩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们以为哥哥在里面都干什么了?”男人反问了一句,也不等两个妹妹回答,板着脸,批评她们说:“你们把哥哥想的太流氓、太龌龊了知道么?!你们仔细看看哥哥这张脸,这,这,这,怎么看都是好人是吧……,可能是那种下半身的动物么?!再说你们哥哥好歹也是得过三好学生奖状的人……你们想多了知道么,哥哥只是跟你们徐妤姐聊天,聊人生呢……”
  “哼!聊人生……孤男寡女……还锁着门”亭亭在后面毫不客气的打断哥哥的话,撅着小嘴,不阴不阳的说:“一个是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臭流氓……一个长的花容月貌是个男人就想扑上去,哼!还聊人生呢……”
  “亭亭,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最近你这小丫头片子是越来越嚣张了,这是跟哥哥说话的口气么?……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屁股又痒了?!”说着冷着脸作势要上前。
  “哥哥!”亭亭大喊一声,然后一幅乖乖女模样的问:“徐妤姐不走了么?”
  “……”男人看着这个妹妹,不知是给这个妹妹翻脸皮比翻书还快的节奏弄蒙了,还是这个问题太深奥,愣了半天才说:“……,应,应该不会走了吧?……聊着聊着就……哥哥忘问了……”
  孙倩坐在梳妆桌前,看着镜子发呆。
  男人轻轻走过去,把头贴到女人脸一侧,也看向镜子,过了许久说:“小倩,怎么啦?”
  “小飞,妈……”女人看了镜子里男人一眼,见男人没说什么,接着说:“小倩是不是很没用啊?”
  “小倩,”男人盯着镜子里的女人:“如果改不过来的话,还是叫小飞吧――只是个称呼而已……谁说你没用呀?”
  “这个家里,亭亭她们越来越不听妈妈的了,尤其是最近一阵子……现在你徐妤妹妹也是……”女人眼里含着泪:“小飞,妈妈好累……妈妈真没用……”
  男人轻轻擦着女人眼角的泪,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说:“小倩,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女强人的,也不需要,小倩,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女人就该像你这样的,就是因为你柔弱、单纯,小飞才喜欢你的……”
  男人边说着,边低下头,把女人的嘴唇含住。
  男人躺到床上,女人卧在他怀里,仍然心事重重的说:“小飞,你爸爸……你爸爸打电话跟我道歉了,说他想回来住,说以后他不会再跟别的女人来往了……”
  “什么时候?”男人心里一惊,冷冷的问。
  “上周的事,我没同意,可这几天你爸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还约我出去说是要当面向我道歉……”
  “嗯?他要是诚心想道歉,过来道不就得了?怎么……”
  “小飞,嗯,是这样,这房子是你姥爷留给我的,户主也是我……你爸搬出去的时候,你舅舅曾指着你爸爸的鼻子说,这个家不许他再迈进来一步,说迈进左腿打断左腿,迈进右腿打断右腿……说他要回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先把外面的野女人、野孩子全丢掉,还得征得我,还有你姥爷的原谅……”
  “……”
  “你爸爸很怕你舅舅的……没有你舅舅、姥爷点头,你爸爸是不敢回来的。”
  “要他们点头,先得让你点头?”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小飞,怎么办,他终究是你们的爸爸……”
  “……,你还喜欢他?对他还有感情?”男人冷着脸直直盯着女人。
  “……”女人想了半天,终于摇摇头,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男人打断女人:“小倩,既然你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那就直接了当的跟他说,跟他说,这个家已经不需要他了!”
  “可亭亭她们……”
  “我说了!没可是!!小倩,现在你的老公是我!一切听我的!!”
  女人愣了一会儿,似乎在咀嚼着男人的话,脸慢慢红起来,最后把头往男人怀里一埋,一动不动了。
  “小倩,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呢?”两个静静依偎了一会儿,男人问。
  “……这不是有你们呢……另外,你姥爷也跟我说了,除非我遇到想嫁的男人,否则不建议我们离――你姥爷应该是希望你爸能回心转意……”
  “没事的小倩,不离也没什么,那张结婚证,在我看来,也就是一张废纸,还不如卫生纸,还可以用来擦擦屁股。反过来说――即便没有那张纸,我也是你老公!”
  “……”女人呆了一会儿,轻轻的问:“小飞,你跟你爸爸到底怎么啦?小时候你可喜欢缠着你爸爸了……”
  “小倩,你应该明白的吧……他不是我爸!”男人盯着女人。
  “……”女人嘴唇哆嗦起来:“小,小飞……你,你说什么呢?”
  “小倩,你看你……”男人轻轻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说:“怎么着也是个科长么?这怎么能行?这张小脸,唉,哪藏得住什么心事?稍微一诈,这表情便全交待了……别谎小倩……留着你的秘密,你什么也不用说的,其实,我到底是谁儿子,我一点也不在乎……”
  “……因为我只能是徐涛的儿子。”男人心里想着,吻了吻女人,接着说:“我是谁儿子不重要,小倩,重要的是,我是你老公!”
  “小飞,妈妈觉得好累……”趴在男人怀里,过了一会儿女人幽幽的说。
  “……”
  “单位里,那些下属也听安排,另外,我犯了多大错,上面领导也从来没批评一句……可,妈妈明白,那都是因为你姥爷……另外,公司内部那些乱七八糟、勾心斗角的事儿,其实,妈妈明白的,可妈妈真是不愿意去参合啊……妈妈好累啊小飞……”
  “小倩,如果你不想干了,那就别撑着了,干脆把工作辞了,我养你。”
  “……”
  “这怎么能怪你呢小宝宝,你这么清纯的一个可人儿,却给强塞进那么肮脏的环境里……不是有个挺出名的政客都说了么――这官场就像是女人的阴道……啊,小倩,我不是说你,你的小逼不脏的……嗯,不对,可能也有点脏了,来,把裤子扒了,让老公帮你再擦擦……”
  ###
  周六,学校没课,上午,徐妤房间,书桌前,周飞正给妹妹补习着功课。
  “妹妹,怎么啦?发什么呆啊?”
  “……,没,没事哥哥……”呆了一会儿,女孩猛的回过神来,边说边使劲的摇头。
  “病了?发烧了么?……你没事脸红什么啊?来,我试试,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正要伸手贴向女孩的额头,忽觉下面不对,低头看去,见短裤裆部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给顶起一座高高的帐篷……老脸一红,咳嗽几声,聒着脸说:“妹妹,要认真听讲!眼不要随便乱瞅,再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男人都这样……”
  周飞认了妹妹后,最初那一阵轻松劲过去之后,慢慢越来越觉头大――这个妹妹,年纪虽是老大不小了,可当确定自己的亲哥哥没死后,竟比亭亭、琳琳她们还要缠人。
  由于内疚于瞒了她五年,也任着她撒娇,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给她补了一整天的课。
  其实,他原来的计划是去赵小雅那里的,那4P的场景,他不知在梦里出现过多少次了。这几天电话里老是觉得她心事重重的,不知她每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女人还真不能让她们下边闲着,一旦闲多了,上边就容易出事。
  傍晚时候,小悦那边接边几个电话的催,终于让妹妹开了恩,放他出门。
  这天是刘小悦的生日。
  皇朝大酒店,一间套房里。
  刘小悦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果汁,对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留着披肩长发,戴着一幅黑框眼镜,文文静静的一幅模样,也不说话,只是摆弄着眼前茶几上的一个装饰小件。
  他们侧面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模样其实颇为端庄,只是由于右脸颊上有一条刀疤,又是冷着脸歪坐着,衬得整个人很是跋扈。
  她在玩着自己的手指――左手少了一根。
  这时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小步来到刘小悦身边,跟那四指的女人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看到了刘小悦对面的女人,止了声,又看向刘小悦。
  “张叔,这是我二姐,你应该见过吧……在我二姐面前,咱们不用遮遮掩掩的。”
  “小悦,结果出来了,来的人血样都验了,所有指标都呈阴性,没问题……只,只是你那位客……他还没验呢。”
  “没必要验他的张叔,他没问题……他要是有什么病的话,我倒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得!”
  “……”
  “四姨,这次没中途退出的吧?”刘小悦回头问四指女。
  “暂时没有,她妈的一万块的红包都拿了,就是她妈逼后悔,那十万的违约金也不是每个鸡巴都拿得出的。”四姨淡淡的出口成脏。
  “哦,对了,上次给李总办的那次聚会,退出的那个,欠的那十万都还了吧?”
  “嗯,还了有一半了……给我们拿着他老公的鸡巴,逼着接了个客,四方集团的那个王总――也不知这小婊子有什么好的,听说王总事后给了她四万多的小费――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犯贱,家里免费的不操,那么个小骚货,操一下就给四万多――操出来的那点淫水她妈比黄金还贵!操……”四姨说着说着来了气。
  “这次她来了么四姨,我倒感觉她这样羞羞答答的货色,倒挺合我那客人的意的。”看二姐坐在沙发上神色越来越不自然,刘小悦忙打断她问。
  “嗯,来是来了――那钱还没还完呢……可情绪不大对头,怕到时坏了悦悦的事,就把她这一对留着作备胎了――三对备胎的――就是再有人退出,老娘也保证绝不会扫了你这大寿星的兴。如果三对备胎不够,那老娘就豁出去,亲自上……”
  “……嗯……啊……四姨,也不用非得是十八对的……”
  “悦悦!这个你可不懂,你这十八大寿,这必须得弄个十八,否则不吉利的!――连你这狗屁贵客,现在正好凑够十八对……我就不明白了,这鸡巴有什么好贵的,能拉出黄金来么?――什么事不用他操心,让他免费来操别人的老婆,这还得左请右请的,让全家人等着他!”
  “……”
  “不过,悦悦,阿姨可得跟你实说,这次来的可不全是你帮里的人。”
  “……”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鸡巴贵客!为了这鸡巴,你这个太胖了不行,太瘦了也不行,长相也得至少能让七十岁以上老头看着能勃起的程度,还她妈不要狂放狂放女,最好是小家碧玉型,操,狂放女又怎么拉,老娘这狂放了一辈,哪个鸡巴敢说个不好?……操,照你这条件,我看也就当年香港那个周慧敏合适了,人家那个狗屁的香港小姐竞选可是选了四十多年,才选了那么一个好逼出来……”
  “……”
  “这次由于奖金多,报名的倒不少,不过,按你这要求一卡,再踢去几个不要脸找鸡顶包的,使劲放宽要求,也才凑了八对,其余九对是通过各地的换妻俱乐部找的……”
  周飞来到皇朝大酒店,先给一个服务生领到更衣室换了衣服――里面不许穿内裤不说,这紧身的连身衣在裆部还特意留了个拉链,应该不只是为了撒尿――他当然明白这衣服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虽然是喜欢操女人,可要是给人安排着操,那感觉可完全是两样……只是听那服务生说“这是刘总交待的,请别难为他这个小弟”之后,才勉强换上。
  然后,又给递上一个头套,套上后给领到一间包房,房中央一张巨大的餐桌,围坐着跟他一样打扮的十几个男人,他一进门,门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站起身来说:“好了,酒席开始了,大家要吃好,不过,酒不能多喝,只提供啤酒一瓶,想喝的话等办完事管你们够!……这个规矩我再重复一遍:不许交谈,不许吃自己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这边什么避孕药、壮阳药都有……”
  “最后,强调一下,特别是那些头一次来的兄弟――今天晚上的事只限今天晚上,你们就把这当成一个梦,明天醒了以后就要把它忘了,不能到处乱说,也绝不容许这之后私下纠缠别人的女人,不管今晚你跟她干得有多爽!――不是吓唬大家,跟你们说,以前有嘴不老实,或是鸡巴不老实的,现在可都是少着几根指头的!……如果这里谁再不老实的话,我倒不介意把他鸡巴也给割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冷着脸四下扫了一番,让一屋子的男人顿感一阵寒意……
  吃完饭,周飞随着人流来到一间豪华大套房,这时,他已是浑身燥热,明白饭菜里肯定给人加了什么。
  等这十几个男人刚站好,另一边门一开,从外面又走进来十几个女孩,全戴着面具,身着一黑色紧身衣――那裆部及乳房处都有拉链可以拉开。
  十几个女孩,或是抬头挺胸一片坦当当的迈着孔雀步,或是一步一犹豫的给人挤推着向前。
  其中一个一边走着,一边眼睛不停的扫着他们这堆男人,最后眼神定在他脸上,长时间盯着他,周飞有些疑惑:“这骚货难道看我的眼就知道我很帅?”
  又扫了一眼四下男人,见裆部无一例外的起凸了,又瞅瞅自己的――一点也不比别人的收敛――饭菜给下了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昨晚没做的缘故,他内心里很是惊讶,甚至有些恐惧于自己的性欲,越来越难泄不说,这才只一个晚上没做,今天就几乎勃起了一整天。
  “好了!”那三十多岁、左手少根手指的女人说:“性宴现在开始!今天每个环节的获胜者奖金提到五千人民币……还是那句老话――钱不是关键,只是为了给大家多一些乐子而已。……好了,现在是第一项:认屌!――游戏手册大家应该都看过吧,就是每个女人,只能通过口含、舌添的方式把自己老公或是男友的鸡巴认出来……”
  “每个女人?!找自己的老公?!……这里正好是十八对!!”周飞心里一惊,扭头看向那个一直看向他的女人,越看越是熟悉,心里猛的大叫:“我操!刘小悦!我操你妈!!”
  他噌的从人群里钻出去,抓住那个女孩的手就向外走。
  “那个鸡巴!给我站住!知道退出要赔多少……”四姨说着说着忽的住了口,认出是那个狗屁贵客,也不去拦他,只是把手机掏了起来。
  刚一出门,周飞就把女孩的面具给扒了下来,露出正淌着泪的一张脸――刘静!
  “哭什么哭?!”男人狠狠的瞪着女孩:“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来的么?!――难道刘小悦还会把你绑过来?还是拿你爸妈威胁你了?”
  “……”女孩只是流着泪。
  “你自己想来的么小静?”男人冷冷看着她,忽的柔声的说:“别哭了小静,来,哥哥不怪你,跟哥哥说实话――是你自己愿意的么?”
  “……”女孩哭泣出声:“徐凡哥,我怕!……我好怕啊徐凡哥!!”
  “怕你她妈还来!!”男人又变了脸:“不可能是刘小悦强迫你来的吧?”
  “……”女孩摇了摇头,过了半晌才抽泣着说:“小悦哥说,说哥哥很喜欢玩换妻一类的游戏,可又不好意思要我陪着来……说信不信让我过来看看,如果哥哥不来的话就让我回去,如果,如果哥哥来了,就表示他没骗我……”
  “操!你傻么?!……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刘小悦的话不能听?!”
  “……,哥哥,我和妹妹在赵姐姐那儿好几天,哥哥一次也没过去……小悦哥哥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女人了,再多几个男人操也没关系,让哥哥高兴才是最主要的……”
  “放屁!”男人打断她:“小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女人整天都想什么呢……我不是不在乎你们呀,学校里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这几天哥哥确实是有事。你这都快成人了,怎么还听那鸡巴瞎扯呢,要知道你是哥哥的初恋,书上不是也说了么――初恋的女友总会是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么……”
  “……”
  “听着小静!你一直是,也只能是你哥哥一个人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永远会是!!”男人信誓旦旦的说。
  看着女孩终于止了抽泣,男人轻轻的说:“走,小静,我陪你去把衣服换了,跟哥哥回家!”
  “哥……”女更衣室,刘静指着后背上的拉链说:“能不能帮一下,这衣服不好脱。”
  看着女孩给紧衣衣衬得凹凸有形的身子,再配上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男人只觉下半身要胀裂开,慢慢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身子,隔着一层衣服仍能感觉到她的燥热,知道女人那边饭里肯定也给下了药。
  女孩在男人的抚摸里轻轻的呻吟出声,乳房那处的拉链给男人缓缓转着圈的拉开,两只大乳猛的从两个圆孔里向外挤出,竟比全裸着时更是高耸,两个乳尖则硬硬挺在空气里,被男人轮流吮吸了一番。
  女孩呜咽声里,又觉胯下拉链也给男人轻轻的拉开,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身子紧张的颤抖起来,眯开眼看向男人。见男人正把自己裆部的拉链拉开,那根粗粗的肉棒像弹簧一般的弹出来,然后,男人贴住她,把她逼在衣柜上,又微微蹲下身,拿着肉棒把龟头放到她的逼缝处,轻轻的划了几下,让龟头对准湿湿的穴口……
  男人把身子向上猛的一抬!只听“哧”的一声,那长长的肉棒几乎全根没入!
  一点预热也没有,鸡巴插进后便高速的抽送起来……一会儿两人胯间的地下已湿成一片,女孩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嘴里却说着:“徐凡哥……嗯……回,回家……好么?这,这里……会来人的……嗯……”
  “我操自己的女人,不怕别人看!”
  “可……可……啊!!!”女孩尖叫里,身子剧烈的抖起来,眼见是已经大泄了一次。
  男人这天却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也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女孩子留,在她的高潮颤抖里,继续扶着女孩软软的身子,飞速的大操大弄着……
  男人抱着瘫软的女孩走出更衣室,差点与门口站着的一个女孩撞在一起,见她二十左右岁,个头不高,相貌颇为秀丽,正低着头红着脸。
  男人没在意,只当她是个要换衣服,不小心才在这儿听了会床。正要从她身边过去,却发现那个四指女也在,正堵在他前面,仿佛在看着杀父奸母的仇人,说:“这里主人说了,你女人可以走,可你必须得留下!”
  “凭你?你能留下我?让开!”
  四姨瞅着男人的脸,越瞅越是讨厌,越瞅心头这火就越大,禁不住挥起老拳向男人鼻梁打去!
  却是一阵巨痛,只觉拳头打在了一块铁板上,见男人缓缓把拳头收回去。四姨忍着右手的痛疼,正犹豫着是不是挥左拳再打,听男人阴森森、慢腾腾的说:“我不打女人,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例!”
  “……”
  “是你们先惹我的――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操!我女人要是掉根汗毛,你们能担得起么?!……我今天非走不可,麻烦大姐让开!”男人接着又说。
  四姨不由的侧了侧身,可她身后四个戴墨镜的大汉却仍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楼道远处也正有几个相同装扮的人急急的赶过来。
  “好!”男人也不走,抱着女孩,静静的站在那里,说:“那我就再等等,等你们人到全了!――我今天就看看谁能留住我!”
  “四姨,怎么办你说个话啊……这小子她妈的也太狂了!”
  四姨犹豫着还没答话,手机响了,接完后跟那个人说:“放人!”
  男人抱着女孩,豪情万丈的走在人群里,很是找着份壮士的感觉,昂首挺胸的走着,完全忘了身上还穿着紧身服,需要还给人家的。
  男人快走到电梯口,远远的看到刘小悦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戴着幅黑边眼镜,骨子里透出的那份文雅气质让他不由的多瞄了一眼。
  男人把视线挪回刘小悦脸上,只觉心底的火气一股股的向上冒,想压也压不住,抱着女孩几步上前,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刘小悦!我操你妈!我操你姐!!我操你!!!”
  “……”刘小悦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你她妈有完没完,你看看,你把我女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男人怒发冲冠的指指怀里的女孩,可能由于过于生气,竟忘了怀里女孩是给他操成这样子的。
  “小静可以走,你今天必须留这儿!”刘小悦面无表情的说。
  “操你妈!刘小悦,她妈我今天还走定了!”
  “……”刘小悦盯着他。
  男人也不再理他,抱着女孩要从他身边绕过去,却给他移过身子挡住路,直直的盯着他说:“你不能走!”
  “你让开,别逼我动手!”
  “你不能走!”
  “操你妈!”男人刚轮起拳头,忽的刹了车,停在半空里,说:“操……你,你她妈哭什么……”
  “你不能走!”刘小悦眼里的泪水仍是不停的涌出来,那表情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欺负我女人还得理了?……”男人看着面前一幅梨花带雨、可怜楚楚的样子,不由有些惊慌:“别哭了!你哭什么……你看看你,这,这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么……”
  “你不能走!”
  “你哭什么!……我上辈子奸了你妈还是你姐?你这没完没了的折腾我女人……你还哭!有完没完了!……还有理了你……人家多美的一段初恋……就那么让你毁了……”男人说着说着,一时悲从心来,鼻腔里竟也带了些哭音。
  “你不能走!”
  “你还哭!……”男人大眼瞪着,半天无语,又轻轻的说:
  “小悦,安排个可靠的人,把小静送回家……”
  “小子,跟老娘走吧,那边一大家子人,可都等着你呢!……操!你她妈脸真大!”四姨过来不阴不阳的说。
  “今天晚上听我安排……只要今晚……”刘小悦抓着男人的手看着他,脸上的泪还没干。
  男人见状把张开的嘴合上,乖乖的跟在四姨后面,和那个听床的女孩默默走在一起。
  四姨把他们领到了女更衣室,等“听床”女怯生生的换上紧身衣,好像在回答男人的疑问,四姨指着垂着头的女人说:“今晚上从现在起,她就是你老婆!”
  “好了,别愣着!”四姨说:“你们俩抓紧时间熟悉一下……”
  “你!”四姨指着男人:“熟悉一下她的逼!”
  又指着女孩说:“你感受一下他的鸡巴!”
  “快点!”见两个人红着脸互瞅了一眼,又看向她,似乎不太明白,接着说:“那边现在可都在等你们呢,小芷,愣着干什么?――发出你的小册子你没看么?这一会儿后的比赛你不想赢么,因为这个鸡巴捣乱,要安慰那边那些人,这奖金可是提到每项一万了!……能赢几项的话,今晚上你就可以把钱全还上了,你男人的鸡巴也保住了……”
  四姨说着上去把她的裆部拉链拉开,又顺手把男人的也拉到底,却见那条古铜色的鸡巴如出笼猛虎般跃了出来,给吓了一跳,愣了半天,说:“我操!!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她妈还装清纯装着要走呢!”
  指着男人的鸡巴仍是不依不挠的说:“看看这,这上面她妈自己老婆的淫水还没干透呢,这又胀成这样!……你她妈是刚才吃药了么,这才多一会儿,看看,靠,这都要翘上天了……”
  看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就要发作,忙又加了一句:“你可是答应悦悦的,今晚听我的!……你可别忘了,今晚是什么日子!”
  又对旁边的女孩说:“小芷,别愣着,快含上……闭上眼,好好体会一下――别以为就这鸡巴的鸡巴大,到时随便挑个大的就可以了,小芷,跟你说,老娘这怎么着也是闯荡了半辈子的人,多大的鸡巴没见过……”
  在四姨滔滔不绝的劝解之下,女孩犹豫着蹲下身,张开小口,轻轻把龟头含住,闭上眼,伸出舌头,沿着龟沟又细细的品了品,听着上面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只觉那鸡巴在她口里又粗了一圈,不由的睁开眼,向上看向男人,见他正直直的盯着自己,忙又闭上眼,红着脸,细细品咂起来。
  “好了,小芷,可以了……这鸡巴都喘成什么样了,别搞不好是个银样蜡枪头――不小心给舔爆了,呆会儿硬不起来可怎么给你赚钱――嗯对了,鸡巴,今晚的奖金没你的份,可全归人家小芷的……小芷,顺便再试试你能含多深……”
  女孩闭上眼,大张嘴,挣扎了半天,才含了一小截,然后,眼里闪着泪光拔了出去,趴到地上干呕起来。
  “哎……小芷,可怜的孩子,好了,就这样吧,再努力也是没用的……这个环节你还是别指望能赢了……”
  又指着旁边一个包着软垫的长凳说:“小芷,快躺下,让他感受一下你的小逼……”
  女孩脸更是红,一动不动的站了半天,在四姨的催促声里,缓缓的爬上去,趴在上面,身子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愣着干什么?一会儿有操逼寻妻环节,虽然你自己得不着钱,可这么一个可人儿甘心做你一晚上老婆,对你可够意思了……呆会儿你可得认真点……快,怎么还愣着?……嗯?怕人家有病?……跟你说鸡巴,今晚来的,有鸡巴的也好,有逼的也好,可都检查过了,可都是干干净净的,射的精液也好,操出来的淫水也好,又不含任何的添加剂,可比她妈蒙牛、伊利奶都要干净百倍……她妈都至少比你干净!……”
  男人猛的上前,俯到女孩身上,拿着鸡巴找着位置,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女孩尖叫了一声。
  “操!让你感受一下!不是让你操……你她妈慢点儿,找感觉……操,让你慢点,你耳朵聋了?!……”
  四姨不断的抱怨声里,只见男人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身下女孩尖叫声连成一片,又急急的用手挠着身下垫子,似乎在竭力向前爬……没有多会儿,她胯间的鸡巴已给涂成雪白一片,有几条透明的丝连在阴蒂与鸡巴间,久久不断……
  四姨也住了口,张大着嘴,直直的看着两人的胯间……
  男人提着湿嗒嗒、白茫茫的鸡巴站起身,像示威一样在四姨面前晃了晃,冷着脸,不说话。
  过了半天,女孩仍是趴在那里,额头的秀发已湿成一片,微微喘息着,身子不时哆嗦一下。
  四姨终于回过神,说:“小芷,还能走么?操!……无怪这么屌,她妈原来有条电动鸡巴!”
  过了会儿又喃喃的说:“……小芷,跟你说个好消息,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这个测速赛冠军肯定是你的了;坏消息是,那认妻环节估计得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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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哥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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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混双十八强赛
  “好了,让大家久等了,这里没有谁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进屋里,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
  屋里还真有几个颇给面子的呵呵笑起来。
  “刚才也就是这两口子闹了点别扭――那个‘第一次’――大家都明白的,要原谅人家么,谁没有个第一次,老娘第一次之前也还是个处呢…好了,废话不说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为了能补偿大家,刘总说了,把每个环节的奖金提高一倍!”
  这次大家一片真心的热烈鼓掌。
  四姨也不再啰嗦,直接进入正题:“第一项:认屌。女人转过身去,男人到屏障后面…小李、小孙,赶紧的,把道具架起来…”
  一会儿道具支好,是个黑色,长约十米,高约两米泡沫板,应该是为这次生日餐会专门订作的,在腰高的位置,均匀分布着一排十八个胳膊粗细的洞,为了适应每个人的身高,屏后面还有高矮不一的垫子。
  男人们抽了各自的号,然后按号走到屏后自己的位置,拉开裤链,把挺着的鸡巴从洞口伸过去。――其中应该有人有过比赛经验,颇为沉稳熟练、毫不拖泥带水的干完,其余的人也犹豫着照作,还好,大家都戴的头罩,脸再红也看不出来。
  可能那顿饭里药劲确实有点猛,也可能是大家憋的时间过长的缘故,从长屏的一边看去,只见十八根鸡巴虽然长短、粗细各有千秋,却都是胀得圆圆鼓鼓、已欲透明,整齐划一的斜向上方挺着,如果眼神再好点,会看到它们还在隐隐约约的冒着热气。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后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许出声,喘的声音大了也不行,否则就给以淘汰…每个人后面的裁判要负起责任来,谁要是明知犯规而不报的话,他就可以直接回家了,赛后的自由操也别想参加了!听明白了么…”
  四姨停了一会儿,接着又说:“各位女性同胞们,把潜水镜――嗯,就是你们手里的那个怪怪的眼镜,镜片改装了,只能供大家勉强看得到路,看得到大体鸡巴的位置,我劝大家就别试图通过镜片能看清你们老公的鸡巴――按以往的经验,闭上眼认认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家注意了,每个鸡巴只能舔一轮,但可以十八个全舔完再选…不过,即使中途选了,也要把剩下的全认真舔完,老娘我亲自当裁判长,丑话说前面,如果我看到哪个明显糊弄,我有资格取消她资格!…”
  四姨缓了口气:“请大家一定要认真…每个鸡巴下面地上有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他对应的号码――每个盒子里十八个,不过大家只有一次选择机会,就是说一旦选了就不能更改了…这轮猜中者奖金为一万元。”
  周飞站在靠后的一个位置,只觉伸到板子前面去的鸡巴,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一会儿给轻轻舔弄,一会儿又给深深裹住;有的含住整个龟头,舌头在龟沟舔舐一圈,有的从根部到龟尖,缓缓、长长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种舌技运用一番,不像是在品尝,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张开小口含住龟头,隔了半天才大着胆子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当一张小口含上时,那根鸡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维似的大大点了点头,似乎感觉到男人的鸡动,那张小嘴舔得愈加的温柔。舔完后毫不犹豫的从盒子里拿走一个牌子。
  周飞本以为颇有难度的一轮,竟有十对猜对――这一轮就发下去十万的奖金。
  “操!钱多了花不了也不见你送点给我!”男人心里大骂。
  第二个环节是操逼认妻。
  女人都给封着嘴,屁股高撅,双腿大分着趴在一个特制的春椅上,胯下的拉链全给拉开,全身又另给一块布盖住,只露出裆部。
  周飞按要求戴着那种古怪的眼镜,在第二个出发挨个儿操着摆成一排的逼,从镜片里只能大约的看到逼的位置。
  周飞小心的一个一个的操进去,按要求每个认真的全进全出二十下,只觉这排逼里,有的深似无底洞,整个鸡巴全根没入,才将将触到穴底,有的很浅,几乎肉龟刚进去便触了底,把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龟尖触到的是处女膜。
  有的很松,可能就是据说的用来跑火车的,有的却过紧,加上又有些干,男人边咬着牙边吐着唾沫,随着女人的扭动,终于才把鸡巴塞了进去。
  有的很是干燥却是热得很,像是进了烤箱,有的凉凉的却早已决堤,甚至有一个在他抽插到十几下的时候,竟然“呜”的一声泄了出来。
  四姨听到她的呻吟声,冷着脸,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资格,却见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响,从逼缝还不断涌出白白浓浓的汁液,这才缓下脸说:“下不为例!”
  当鸡巴插到一个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觉马上涌上了脑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灵犀似的慢慢的迎合着他的抽插,小穴一会儿就湿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两个草草操完之后,马上跑到女人身后,当起裁判来。
  “1,3,9,12,17,20!好了!下一个,操你妈,没听都帮你数着呢!够数了…靠,愣着干什么,快,下一个,后面人等着呢…”
  “1,6,13,18…靠,你她妈轻点,那是块肉…”
  四姨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几步上前,指着男人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她妈幼儿园毕业了么,数些鸡巴数!再说,谁允许你说话了?!”
  “我操你妈!规则里写了操完、选完也不让说话么?!”
  “我操你妈!我她妈就是规则,现在我就说了,不…”
  “我操你妈!…”
  “…”
  两个人正毫无建议性、毫无新意的相互与对方的生母发生着暧昧关系,后面一个正操着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正好给火冒三丈的四姨给当了软柿子,二话不说,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赛风不正为由,取消了比赛资格。
  这时,轮过来的一个人,把鸡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进去,忽觉身后袭来阵阵杀气,后脖颈又是凉又是僵,感觉如果真插进去了,不知还有没有命拔出来,暗骂一声“操你妈,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让!领都领来了,还装个鸡巴‘守逼战士’!再说她妈怎么知道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勇气插进去,忿忿的把鸡巴拿开,去操下一个,后面的见那四姨也没表示,也知道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过去。
  可能是男人们的感觉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许是男人们光顾得操了,忘了感觉,这轮只有四人猜中,周飞也在其中,当四姨咬着牙念完比赛结果,心里很是矛盾,不知是该狠这个狗屁男人走了狗屎运居然能猜中,还是该为小芷这女孩高兴。
  周飞发觉这轮过后,那个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了,不由暗暗想:“操,一万块就这么重要?”
    两轮过后,四姨宣布大家可以把面具、头罩扒下来。
  在经过了前两轮的热身之后,即使是头一次来的几个,也自然了许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儿时的游戏,也就跟着定下心来。
  几个初次来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游弋不定,一会儿瞅瞅自己的男人,一会儿偷瞟瞟四处陌生的小弟弟…如果旁观的人观察的再仔细一些,会发现她们几个无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湿的几个,也不难看出,其中一个淫水都流到了脚后跟紧身裤由裆部向下给浸出一条长长深深的痕迹。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侣,只有那个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着面具站在角落里,周飞走过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来,见她呆呆的眼神里闪着泪光。
  “没事吧?”男人轻轻的问。
  女孩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冲他涩涩的一笑,轻轻说:“谢谢…”
  “不谢。”周飞随口回答,心里却想:“谢什么谢?谢我操你么?”
  “接下来是深喉PK战,冠军四万,亚军两万,季军一万,下面是晋级规则:十八对两两PK,第一轮,产生九强,这九强先抽扑克牌,最大的一个保送进入下一轮,余下八对两两PK,然后,产生五强,再抽扑克牌…”
  这时,服务员送上一个塑料盒,盒盖上三个大字“已消毒”,打开,里面是几排粗细不一、五颜六色的橡胶环。
  四姨戴上医用胶手套,从里面拿出一个,边往另一只手的食指上套,边说:“女方用嘴把这个环尽量住自己老公鸡巴根部送,一分钟为限,然后PK的对方女人则要用嘴把橡胶环在一分钟内含出来…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女人都能在规定时间里把对方老公鸡巴上的环含出来,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后以鸡巴长短决定胜负。这里…”
  “姐,是长的赢还是短的赢?”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
  男人们哄然大笑,女人们则抿着嘴,窃窃细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过去,视线慢慢下移,在他的胯处扫视一番,说:“小子,姐真对不住你,这规则对你来说很不利长的赢!”
  大家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着被打断的话头说:“这里强调一下,规则里也明确规定了,这往里送环的也好,往外取环的也好,这龟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面的。就是说,送环的时候,绝不允许有人耍小聪明先把环挂上鸡巴,然后从侧面把环往里拱;往外取环也是同样的道理,必须先从龟头含起,不能直接从侧面叼着环往外拖…”
  大家一一抽好对手以后,加上裁判,大家五人一组散在套房各处。
  周飞与对方男人挺屌相对而立,两个女人则在中间,背对背,各跪在自己男人身前。
  那个叫小芷的女孩跪在那里,努力了半天才把橡胶环推进去一点,刚越过龟沟。
  与他们PK的应该是对老手,那男人的鸡巴也算是人间傲物,只见那女人轻吸一口气,含着环套上鸡巴,一溜烟的就把它送到鸡巴根上,用时不到十秒幸好环是按鸡巴粗细发的,如果它口径再大些,估计那女人有本事再深些把两只蛋也给套住。
  女人轻松完工,把口里鸡巴吐出来,面色从容,丝毫不喘,闭目养神,像一位得道的高僧跪在鸡巴前,静静等着裁判下一道指令。
  “时间到,请女选手交换位置!”裁判板着脸喊。
  那女人转过身,先是给周飞的物件吓了一跳,再看鸡巴尖上的那个黑色的环,差点没笑出声,白了小芷一眼,与她换了位置,跪在男人面前。
  裁判口令一下,那张嘴立一张,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大口立即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男人龟头罩去!
  比舒淇还要性感一倍的嘴唇一边把肉龟吞没、把橡胶环含住,女人一边还有闲情抬头瞅向男人,露出一丝古怪的笑,似乎是在埋怨男人娶错了女人――如果与她一伙,那样以她的深喉绝技,加上他的长鸡巴,定可谓战无不胜…
  女人的笑意忽的消失了,嘴唇加了加力,那橡胶环还是停在原处,稳丝不动,像是给钉在了鸡巴上。
  女人又试了几次,还是撸不动分毫,耳听旁边裁判喊着:“还有十五秒!”,女人额头这时已经见了汗。
  “时间到!两方都没成功!”裁判一脸正气的宣布。
  “他作弊!”女人冲裁判说,对方愣愣的看着她,似乎不大明白,就她妈一根鸡巴一道环,有什么能作弊的。
  “阿姨!他作弊!!”女人又转身冲远处的四姨高喊。
  “我每次向外拖,他鸡巴就会粗上一圈,把环给卡住…我使多大劲,他就能把环卡的有多紧…”女人一脸愤然的冲着走过来的四姨投诉说。
  “操!这她妈算个鸡巴作弊!有本事你让你男人也把鸡巴再胀一圈!”四姨罕见的为男人鸣鸣不平起来。
  “给他换个大号的环!”女人依然不依不挠。
  “操!这她妈已经是最大号的了,再换就只能换轮胎了!你有本事话,就去把你家车轱辘扒下来给他套上!”
  “…”
  “好了!小露,消消气,你也不是头一次来,规则你不懂么,人家犯哪个规了?再说,阿姨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可能会故意整你么…小露,听阿姨的,算了,就这样吧,这里又不是什么国际大赛,输了还丢咱中国人的脸什么的,啊,别太较真了,咱们毛主席不是多年前就说过了么,那个什么――比赛老二,友谊第一!”
  四姨回过头看那边,见小芷跪在一边,只是瞅着眼前的鸡巴发着呆,心里又一声叹息,说:“好了,起来吧小芷…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娃,都这时候了,也不是没给外人操过,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第一轮就舔的不情不愿的,舔的那个叫潦草,人家有人都跟阿姨反应了,说有谁只在他鸡巴上哈了口气就走了,他们不知道是谁,阿姨可是明眼盯着呢…阿姨也是觉得你也不容易才没算你违规的…好了,都说了,起来吧…”
  四姨清了清喉咙,板下脸说:“既然谁也没含下来,那么按规则是平局,来,量量长度…操,小王,你还真量,主席不是也说了么,不要犯教条主义!知道这差距有多明显么――你把鞋脱了,把脚趾头拿出来跟手指比比就知道了…操你妈!你还真脱!抓紧时间,好了,我宣布――这场6号选手胜!”
  四姨一边说着,一边举起男人的手。
    第二轮,9强里周飞抽到一张最大牌,直接进入下一轮,5强。
  另8对则两两PK,争夺5强的另四个席位。
  接着5强里又抽到最大,直接进入3强。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这时那个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来:“怎么可能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里也有些吃惊,瞅了男人一眼,又扭头看洗牌的小弟,见他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回身说:“小露,可能人家运气就是好呢!再说了,这牌也是我们的,绝对没问题,如果人家长了对透视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说呢?”
  于是乎,当三强里需要抽出一个最小的,先给淘汰掉,而男人颇为低调的抽了个中间大小的,大家也都懒得吭声了。
  决赛进行的非常的乏味,万众注目之下,只见其中一个女孩根本就不动口,只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拿眼盯着眼前鸡巴根上的环,仿佛是想用意念把它取下来。
  而另一个则是把男人的鸡巴吮得“吧吧”直响,一时性急甚至把留作赛后小便的劲都使出来了,可那环依然是停在原处,巍然不动。耳听着时间进入了倒数,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里的这个要短出一个档次,不由的一阵委屈,拔出嘴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没用的,你认命吧…你们已经很幸运了――决赛才碰到他们…”小露安慰着女孩,内心里忽的一阵酸楚,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转身冲四姨说:
  “阿姨,这规则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这样的么――这骚逼一个鸡巴也没含,光看着就拿了‘深喉’冠军――阿姨,你说,这是哪门子‘深喉’啊!这多伤人啊,寒冬酷暑的,我们整天的在家里闭门苦练…你说说,这还有天理么…”
  最后一项虽说叫“速度赛”,但由于比赛时间高达8分钟,其实讲究的也是耐力,所以,如何在这8分钟里合理的分配体力就成了取胜的关键,冠军也往往给那些善于后程发力的选手得去。
  项目虽然对体力要求很高,但那些个身强力壮的半大小伙子却并不占太大优势,由于他们精力过于旺盛,加上频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够成熟,往往经不住身下女人有意或无意的下夹上吟,坚持不到比赛结束便射的一塌糊涂,或不时要停下来让小弟弟在逼外凉凉气,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赛用时。
  虽然赛会允许大家赛前补充药物,赛中补充营养水分,可选手浪费大好领先优势,比赛中途大泄大射、功亏一篑的情况还是常有发生,每每让为他们计数的裁判们忍不住扼腕叹息。
  另外,由于这个项目过于残酷,竞争过于激烈,大家又过于投入,那些个流鼻血的、闪了腰的、折了小弟弟一类事故时有发生,曾经还有一个因为在最后阶段,高速、忘情冲刺之际,一时脱力加上小弟弟又不小心给逼口拌了一下,结果一个踉跄,造成腰椎严重脱位,险些下肢瘫痪、终身不举!
  由于比赛项目的危险系数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吁赛前应给每个男选手买意外事故伤残或是工伤之类的保险。
  可是,赛会组织方不但对大家买保险的建议置若罔闻,一度还要逼着选手签生死状!
  比赛限时8分钟,后入式,计算插入总次数,多者为胜。
  由裁判在一旁计数,不过每个裁判手里都有一个小的录相机,只拍鸡巴与穴口的连结处,一方面是为监督选手的抽插质量,更一方面也是备作起争议时复查用。
  由于这项比赛要求的不仅仅是数量,还对抽插幅度有严格的规定,不到规定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权利不予计数…这样,就难免会在选手与裁判之间产生很多的争议,也造成这个项目对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为了避免赛后在排名次环节,引起过多的争议,浪费过多的时间,赛会只设冠军。
  冠军奖金5万,操的对像由抽签决定。
  周飞抽到那个叫小玉的二十多岁的女孩。
  裁判们又把操逼认妻环节用的春椅拿了上来,排成两排,女人们身着紧身衣,下裆部大开着趴在上面,各位男选手则站在女人后面,把鸡巴顶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赛期间,女人禁止乱动,可以呻吟,但严令禁止随意喧哗、大声喊叫,以影响到其它的选手…裁判长…嗯,就是我,有权酌情扣减犯规者的男人一百到一千的抽插次数,严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赛成绩!”
  四姨又大体交待了一下比赛中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一声令下,比赛就在一片女人们“嗯啊”的呻吟声以及男人们“呜嗷”的呐喊声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那个操着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个环节跟周飞结过梁子,一边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边狠狠的把鸡巴向前推去。
  周飞给他笑得一阵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对方的老婆,几下就把速度提到最高档,一分钟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飞溅出大片的水花,远远看去就像是逼肉给摩着火了,冒起青烟来。
  牢记着比赛规则,小玉开始的时候还能强咬着牙忍着,可终于经不住鸡巴的反复敲打,一时忍不住张开小嘴轻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就像是决堤的第一波洪水,紧接着整个内心大堤全然倒塌,一声紧接一声的,一声高似一声的尖叫起来,仿佛是在给人强行开着苞,又像是在国军铁鞭折磨下宁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周男人们不由的扭头向这边看来,紧接着便都停了鸡巴,张大嘴,呆呆的拔出鸡巴,又走近几步,看向两人的结合地…过了一会儿,男人们身下的女人们也抬起身好奇的看过来,马上都捂住了小嘴,胀红了脸,黑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一会儿转向狰狞驰骋的男人,一坐儿转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会儿又转向两人的私处…
  两人旁边的裁判早放弃了计数,一脸无助、无辜的看着四姨冰冷的脸…
  小玉的老公悲声高喊着她的名字要冲上前,却给他旁边两个裁判紧紧的抱住…
    四姨整个身子扑到男人后背上,才把操红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点要塞进男人的耳朵里,连声大喊:“操你妈!你聋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妈嗓子都喊哑了,都说了不用操了,冠军已经是你的了…操!你她妈是不是憋了一辈子没操过女人!”
  “小玉,没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后关切的问。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着,身下积了一大滩的液体,显然是给操失禁了。液体里还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应该是给鸡巴从逼里掏出来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小穴,刚碰上去,却忽的“啊”的一声把手指弹开,仿佛是给烫了一下,又跳跃着拿手指在上面轻轻反复点了几下,终于放心把手掌贴在上面揉起来,心有余悸的喃喃说:“啊,都这么热了…还好,还好,幸好你浪得快,泄得也快,这骚水量也够大…”
  四姨安慰着小玉的时候,男人穿过人群,把趴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的叫小芷的女孩扶起来,又俯下身把她裆部的拉链缓缓拉上。
  屋子里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没从刚才的震惊里走出来,呆呆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对男女。
  周飞护着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门口给四姨挡住了,她咧着牙瞪着他低声说:“小子!别给脸不要!!快回去,还有集体自由操活动,别让我难作!”
  “她不愿意留在这里。”男人淡淡的说。
  “操你妈!你这算是护花么?…你这算什么?!――是不是操过的女人,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护?――那这满屋子哪个女人你没操过?…”
  “她不属于这种地方。”男人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姨。
  “我操你妈!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回过身仍是压着声音狠狠的说:“鸡巴!我跟你说,你这是在赤裸裸的践踏我的权威!――都学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队伍还怎么带?…我警告你们――要是现在走出这个门的话,今晚的奖金…”
  这时四姨的手机响了,接通后放到耳朵默默听了一会儿,放下说:“好!操!小子!你脸真大!!…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塑料牌,点了几个,塞到女孩手里,说:“小芷,今晚奖金加上出场费,总共是十二万,加上这个男人给的十万小费…”
  又拉下脸看向男人:“悦悦说了,我们出钱,但是算你给的…小芷,再扣掉你欠的五万…这里是十七万,一会儿跟你老公去楼下换成现金…你老公一会儿我们就会给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我让他在前台那边等你。”
  顿了顿又说:“小芷,你以后要自己有点主见,不想来这类场合,就别再听你那鸡巴老公忽悠…那种开始时候扭扭捏捏,慢慢却变得比谁都疯的女孩子我见的多了,可,唉,也许这鸡巴说的对,你这孩子确实不适合来这里…”
  跟四姨轻声道了声谢,女孩低着头却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头看向男人,细若蚊蚋的说:“谢谢…”
  “二姐,怕了?”刘小悦放下电话,扭头端详着身边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从监视屏挪开,女人伸出洁白的玉指优雅的扶了扶镜框,轻蔑一笑:“哧,你姐在国外多壮的男人没见过?”
  说着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着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着弟弟脸上嘲弄的笑意,脸不由的一红,忙把杯子放了回去,听这个弟弟又说:
  “二姐,你是从A片里看的吧?…你这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这结婚也两年多了,还是靠着看那种片子手淫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这姿色,随便抛个眼,男人们还不疯了一样的扑上来?你这还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呢,这么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对了二姐,他刚才的一举一动,屏幕里这从头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早跟你说了,他这人心底也很不错的…我能看出来,他其实是喜欢这种场合的…哎,这事找我,就不该挑那个女孩扮他老婆的。”
  “…”
  “一会儿后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后,女人摇摇头。
  “哎,也是,没他确实是没什么看劲…不过,其实吧,二姐,接下来的环节才是精华,一会儿后,那些个裁判也会脱光了加入的,这些鸡巴可都是精选出来的,隔壁屋还有二十个壮汉光着膀子候着呢…哎,姐姐,你有没有想像过自己身处那种场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视下,同时被几个男人操着,操逼的操逼,操肛门的操肛门,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里还要各攥着一根鸡巴,帮他们揉…开始的时候还装着矜持不作声,最后给操的什么也不顾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堆的鸡巴,一个劲的呜啊大叫…”
  “…”女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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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洗完澡换好衣服,给服务员领到一个小套房,客厅沙发上坐着刘小悦和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女人。
  感觉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飞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刘雨蝉。同学,徐…周飞…”刘小悦起身介绍说:“我姐可是美国名校毕业…”
  这时刘小悦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皱着眉按死,想了想解释说:“二楼有几桌客,我爸催着过去敬酒,催了好几次了…二姐,你们先聊着,我过去一会儿…”
  刘小悦走后,屋里便一直静静的,两个人似乎都找不到什么话要说。
  女人这时已从最初的紧张里走出来,正悠闲的喝着咖啡,一边细细打量着男人。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声,没话找话说:“听小悦说过,他有个姐和姐夫…嗯,应该是二姐、二姐夫我记得,可他说一直在国外呢…”
  “…”女人呆了呆,冷下脸说:“我想家了,想这边的朋友了,就一个人回来住一段时间,怎么,这还有什么好奇怪的么?!…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语气里火气很大,攻击性很强,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儿得罪她了,犹豫着说:“…快十八了,可…”
  “…”看着男人故作老成的脸,女人脸上忽的现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这只是表面,其实,按我两辈子…”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板一眼的说:“按我的心境来说,我已经四、五十了…”
  “哧!”女人终于没忍住,哼出笑来,马上给嘴里的咖啡呛着了,一边咳嗽着一边急急的抽了几张纸巾,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弟弟,你真幽默!”女人终于止住咳嗽。
  “我说的是真的!”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
  “…”看到男人那么认真,女人不由的端详起来,隔了一会儿,又“咯咯”的笑起来。摘下眼镜,一边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说:“还是咱们国内的男孩子有意思――开玩笑都是一本正经的,拿瞎话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小蝉,我觉得吧,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男人动了气,把旁边茶几上刘小悦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里,轻轻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后仰去,紧靠着沙发背,又缓缓把腿搭起来,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着眼镜不由的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蝉,哥哥不会骗你的…如果你真近视的话,还是配个隐形眼镜吧。”
  “你…”女人直直的盯着男人,眼神里有了些怒意。
  “小蝉,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层、很高雅,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学习成绩也好,家里、学校里一直像个公主一样给父母、老师呵护着…这样的女孩子我可见多了,在离开了象牙塔,离开了父母的呵护,进入社会之后,大多很难适应,像温室里那最娇气的一种花,经不起一点点的风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气,接着说:“对,小蝉,你就是这种典型的娇娇女,凭哥哥这么多年的阅历,一上眼就看出来了――别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幅傲气十足、看扁天下男人的样子,其实吧,小蝉,你活得很累――这个从你眼里不难看出来的,你伪装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觉挺良好、挺成熟内敛的,其实,实话跟你说,小蝉,在哥哥眼里,你还只是个穿着止尿片在幼儿园里混的娃娃。”
  趁着女人呆呆的发着愣,男人又把女人手里的眼镜拿过来,放到眼前比量一番,说:“我猜的没错――没度数,也肯定不是为了漂亮…在心理学上讲,你这属于避世――也属于一种自欺欺人,觉得找个东西挡一下,别人就不能从你眼里看到你的内心…”
  男人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眼镜:“小蝉,如果你非要挡的话,别用这幅破眼镜,这一方面是没什么用处,另一方面也不个性…看在小悦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免费给你点建议――来,小蝉,把内裤脱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着男人,嘴唇哆嗦起来。
  “小蝉,心里有什么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却给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缠着的丝巾扒开,看着上面几道应该是壁纸刀一类的锐器留下的伤疤,心里大骂着“你们刘家人真是一个德性”,嘴里却是淡淡说:“小蝉,你知不知道,你这丝巾缠的很是幼稚,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女人狰狞着脸,咬着牙左手又扇过来,又给男人擒住,看着女人说:“这只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体谅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蝉的伤疤了。”
  忽的语气一转,一副长者的口气教育女人说:“小蝉,好,就该这样么,生气了就要发作出来,不要只是憋心里――哀声自怜,或是这种把愤怒转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残,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伤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让真心关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奋力的挣着,却是感觉两只手给卡在一堵墙里,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脸胀得通红,只能咬着牙,盯着男人,把眼瞪得越来越大,像是要冒出火来。
  男人微笑着应对着女人的怒视,见她即使再生气也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那些个脚踹、头顶、吐唾沫一类的江湖招数一个也没施展出来,心下大定,接着继续悠哉的说:
  “小蝉,其实,哥哥本想要装着躲不开,让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让妹妹你泄泄火,可转念又想了,咱俩这初次见面的,你对哥哥也没什么恩情,哥哥也没兴趣去泡别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别人挨这一巴掌?――结果,哥哥想到这里你那手还没扇到,哥哥就只好给抓住了。”
  盯着女人又笑迷迷的轻声说:“小蝉,有没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的,可真是要迷死我们男人了…小蝉,求你别生气了好么――哥哥快忍不住要扑上去了。”
  女人眼里闪着泪光,紧盯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刘小悦回到套房,感觉气氛不大对劲,男女坐在沙发上,二姐眼露凶光,直直盯着男人,像是马上就要扑上去活啃了对方,忙问:“怎么回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声,不说话。
  “怎么回事老周?”刘小悦又转向男人。
  “…嗯,是这样,小蝉…嗯,你二姐火气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不协调…”男人悠哉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着道:“我刚帮着给疏通了一下。”
  “小悦!跟我去里屋,我要单独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说。
  里屋,刘小悦,刘雨蝉,姐弟俩人。
  “你们这是怎么啦二姐?我这个同学平日里很随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这么失态的二姐…原本以为你们两个肯定能谈得来的,可怎么会搞成这样?”
  “小悦,那事还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刘小悦呆了一下,看着女人:“二姐,怎么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个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么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谁怕了?!我怕他?哼!一个连胡子还没长出来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实说,这样的男人你可难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这要块头有块头,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
  “他有个…屁…脑子!”那个屁字女人说得非常的小声。
  “就算脑子不好使,前两条总还中你意吧?――你不是第一眼就中了么?你去哪儿再找这么中意的?”
  “…”
  “再说了,你也就是想要个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说,一会儿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头脑也好,没头脑也好,不都一样的乖?随你折腾?”
  “…”
  “二姐,难不成,你真是让他那玩意儿吓着了?”
  “好了,好了!跟你说了不怕的!你二姐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孩!…好了,你也不用再激我,我听你的…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竟让你喜欢成这样…想着法的给他找乐子,人家却还不领你的情,这又想着法的把自己亲姐姐往他怀里送!”
  男人等了半天,姐弟两人终于从屋里出来。
  男人与女人依然相对而坐,刘小悦在酒柜那边把红酒倒好,走过来分给两人,说:“来,二姐,老周,什么也不用说了,你们两个只需要把这杯酒干了,就算是把刚才的不快全给了结了!”
  女人一声不吭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后看向男人。
  “这酒是你的还是她的小悦?”
  “酒店的,不算什么好酒――怎么嫌档次不够?”
  “不是…你瞅瞅你二姐,要是她的酒我敢喝么?”
  女人瞪着眼,正要反唇相讥,给刘小悦瞅了一眼,转而温情似水的说:“小悦,要不你帮他喝了吧…这样的男人我可见多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实际上草包一个,看让杯酒给吓…”
  女人停了下来,看着男人一口把酒干了,眼神里不由的透出一股孩子般的得意,一时心情大爽――让这男人欺负了一晚上,终于找回了点颜面。
  “好了!既然你们都喝了,那之前的不快大家可要都给忘了啊!…老周,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二姐漂亮吧,想当年…”
  “小悦,说实话,要是你打扮成女孩子,可是比你二姐漂亮多了。”
  男人想着刚才女人那得意的神情,接着说:“你这个姐姐啊,我悄悄的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她――她两个奶子确实不小,可是不一般大呢――你说说,这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觉得可耻么?你想像一下,你左胸挂个西瓜,右胸挂个甜瓜,还不知羞的甩着满大街跑…嗯,好意思么?”
  “…”女人的脸越来越青。
  “小悦…这是不是假酒呀?!怎么这么热,这头也开始晕,耳朵嗡嗡的,这眼也迷糊…”
  屋里只开着床头灯,昏暗里,男人躺在床上,眯着眼直直的盯着门口,手里紧紧的攥着把削水果皮的小刀。
  只觉下面鸡巴越来越硬,身子却越来越软,而眼则是越来越模糊,正想着是不是该去吐一吐或是先给自己放放血清醒一下,再等着看这刘小悦搞什么名堂。
  这时门终于给打开了,朦胧里,见进来两个女人。
  “操!送我女人操也用不着下药吧?”心下一松,偷偷把手里的刀塞到床垫下。
  心情这一放松,只觉药力一下子冲上脑顶,眼前的两个女人瞬间成了四个,一会儿又成了六个,使劲的眨了几下眼,才终于又回到了两个。
  男人恍恍惚惚的,又见两个女人磨磨蹭蹭的爬上床,俯视着他。
  男人也睁大眼,看向对方。
  “啊!…我,我认识你…”男人大着舌头的说:“你不就是小悦的二姐…小蝉么?…嗯,不,不对…她可没你漂亮,也,也没你性,性感…啊,对不起啊,认,认错人了,你,你这么温柔,怎…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啊!…”男人又看向另一个:“你不是…嗯?…没,没见过,你难道会是小悦的三姐?啊,姐姐,学校放假了?你,你哪个学校的姐姐?你们学校里…有…没有一个叫周,周喻喻的啊,比,比姐姐你还要漂亮呢,她,她是我姐呢…”
  男人喃喃不停。
  两个女人互瞅一眼,其中一个冷着脸说:“不是说喝完就会乖乖的么?就这样乖的么?”
  男人说着说着便失去了知觉,残存的一点意识里,只觉自己胯部的物件给人反反复复的摆弄着,又听远远一个声音,仿佛在天边,说:“你确定摸了这油就不会疼?”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给一声尖叫惊醒,眯瞪着眼,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鸡巴笔直的向上挺着,尖上还蹲着一个女人,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似乎正在咬着嘴唇、皱着眉…下面鸡巴虽然是麻木一片,却仍能感觉到肉龟正被什么东西反复握着,忍不住呻吟出声。
  见身上女人一直蹲着不动,不由的有些不耐,慢慢伸过手把住她的两只小腿,迷糊着眼说:“姑,姑娘,你,你这是在练梅花桩呢,还是水上飘?…你是要,要蹲到什么时候?…我,我算是服了…你,你这算哪门子迷奸?别玩…哥,哥哥了好么…来…来,下,下来吧,别吊哥哥胃口了…”
  说完把手向外猛的一分,见女人尖叫着坐下来,只觉整根肉茎进入一个狭窄滚热的所在,给一片柔软湿润的东西包裹着…全身都舒爽起来,粗粗的喘了几口气,不由看向两人性器的交结处,却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几缕暗红色的液体溢出,向下淌去。
  感觉着女人的颤抖,不禁皱眉说:“姑,姑娘…姨妈来了,那就改天么…也,也不是不让你操…你这样可是会伤身的,如果搞,搞到姑娘以后月,月经不调…白,白带过多什么的,哥,哥哥多过意不去…”
  “小悦!快让他闭嘴!!”女人满脸冷汗,咬着牙说。
  “嗯?小,小悦也在这里?…小悦,嘻,你在这儿干什么?难道想3P?啊,不对,是4P――还有一个妞呢…你在操着吗小悦?…要,要不你先放下那个,来,来,你来操我这个,这个的后门…敢,敢让老子闭嘴…知不知道,有多久,老子没这么,这么爽的说过话了…小悦啊,你这酒,啊,不对,你这药可真是不错,明,明天记得送我点…看我,看我怎么迷,迷迷你二,二姐,嘻,…真,真她妈忘忧啊…”
  男人再次恢复知觉,感觉手脚都恢复了些力气,眼却仍是朦胧着,见另外一个女孩也是上身穿着整齐的蹲在他胯上,艰难的上下套弄着。
  感觉不大对劲,心里喃喃说:“操,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长的可真够水灵,可怎么好这一口!”
  呆呆盯着女孩,忽的开口说:“啊…你,你那是哭了么…啊,宝宝,不哭,不哭…不,不是在怪哥哥吧…是,是你自己要走的…后门,哥,哥哥可没逼你…”
  又努力的支起身,抱着哭泣的女孩,看着她柔声说:“宝宝,别哭…别哭,宝宝,啊,哥哥爱你…”
  喃喃说着,又见女孩哭泣的眼里满含情丝,一时感慨,情不自禁的俯身要吻女孩,到了嘴边却明显犹豫了一下,盯着眼前颤抖的嘴唇,又一阵感慨,猛的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另外一个又爬上来,长吁短叫的终于全根坐进,却上下动了没几下,就停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等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伸过手去,摸索了半天,把住女人的小腰,把她提到半空里,胯部缓缓的向上耸动起来,感受着逼户的温热、女人的生涩,随着药力渐去,那根肉茎竟像慢慢从冬眠里苏醒过来,与窒肉的缓缓触摸里,感觉慢慢的给融在里面。
  相互感受着对方的柔情,恍惚里两人对视起来,眼神久久不分。
  没多会儿,屋子里,鸡巴在小穴里的抽拔声,身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全混作一团。
  又过了半刻钟,女人尖叫一声,浑身软软的倒在男人身上,男人却正是胀热难耐之时,内心深处一阵暴虐之气袭上来,猛的一个反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加速的大操起来,任由她尖叫着抓挠着他的脸,推搡着他的胸,一刻不停,又觉女人那哭叫声有些吵得慌,顺手在床上摸到一块三角形的布料,把它握成一团,整个塞进了女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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